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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如此多娇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朵花花
宁娇容的亲随前来禀报。
娇容正在看兵书,闻言眉梢一跳,将兵书阖上,语气略有些急:“速速呈上来。”
一目十行的将薄薄的书信看完,娇容捏了捏手心,“他果然去了大越!”
宁缺失踪,在北燕境内遍寻不得,她便猜测着其去了大越。
幸而早些年间,她为给自己留一张底牌,将自己的人安…插在宁缺左右,几年下来,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动用。
只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万不得已会来的如此之快。
内乱平息,新皇登基,北燕持续了近两年的内战终于拉下了帷幕。
宁缺兵败,新皇下旨将其终身监禁于自省宫中,虽没有了荣华富贵,权势尊位,可到底是保全了一条性命,这一生只要他安分守己,倒也不难平顺。
尽管新皇的心思不亚于宁缺的狠辣,可终归是要顾忌声誉,至少不会真要了宁缺之性命。
不管是作为护国公主,还是作为宁缺及新皇的皇妹,这样的结果乃乐见所成。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宁缺逃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坏了!
连忙将所有的人派出去寻找宁缺,争取赶在新欢的前头把人找着,至少如此还能留他一条性命,若是新皇的人先一步找着,等待她的必然是宁缺的尸体。
毕竟,新皇是不允许有宁缺这个前太子的存在时刻提醒着他,威胁着他。
那个时候,她甚至没有时间去查宁缺是自己逃走的,还是有人刻意为之,只为取他的性命,一心只顾着派人去找到他。
对于宁缺,说句心里话,到底是狠不下那个心的,尽管这些年来他们一直对着干,可宁缺都不曾对她下死手,哪怕有数次的机会。
她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又是怎么想的,可她知道,因为宁缺是打心眼里把她当做妹妹,哪怕他一度想要利用她!
别忘了,他的身边有她的人!
只是那个时候,一直没有消息,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便是她的人,也不曾传消息回来,她只能派人盲目的寻找着。
人还未找到,她便收到了密报,新皇去信大越,请求大越相助。
在信件送去大越前,她看过那封信,信中的内容如她所猜测的那般,明着新皇是请大越帮助找寻宁缺,暗着实则是想借大越的手斩草除根,永绝后患,以保他安坐龙椅。
新皇此举,她深知无可厚非,但终归不能真正狠心,依旧不放弃的暗中派人寻找。
北燕境内几乎都被她翻遍了,愣是没找着人,她便猜测着,宁缺逃出了北燕,试图从大越入手。
大越终归不是她的地盘,便想到了她的朋友卫韫和叶朝歌以及叶辞柏。
虽然过去他们之间不和,可她相信,一旦她开口相求,他们必然会帮这个忙。
可没想到,还未等她来得及写信求助,曾安…插在宁缺身边的探子便先一步来了消息。
不出她所料,他真的逃去了大越!
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他去大越的目的!
思及此,娇容手指收紧,将手中的信件攥成一团。
眉头皱的紧紧的,眉目间充满了凝重。
宁缺此去大越,不是为了逃亡,他竟然想要意图对叶朝歌出手!
这个结果于她而言是意外,但又在意料之中。
只是有此不纯的目的,她哪里还有脸求助?
这件事,走进了死胡同里。
这可怎么办,若是宁缺真的对叶朝歌出手了,依着卫韫和叶辞柏的性子,定然不会再允他活着离开大越,且不说最终会不会如了新皇的意,可他到底是她的亲兄长,哪怕是同父异母!
“青天白日的怎么关着门?”
正在娇容思虑着该怎么破此死局之时,书房的门自外打开,一修长俊挺男子走了进来。
他一身锦袍,面容俊朗温和,气质疏阔清淡,隐隐透着浓重的书卷气息。
思路被打断,娇容回过神来,看向来人,淡淡道:“不知道敲门吗?”
来人一怔,清亮的笑声缓缓响起,他笑道:“娇儿,我入你的闺房都无需敲门,更遑论书房,如此大的反应,你莫不是在背着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闻言,娇容面色一沉,冷声呵斥:“计志远,你在胡说什么!还有,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计志远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怎么这么大的火气,我记得我应当没做什么让你大动肝火的事吧?”
娇容不理他,将手中团成一团的信放到火上,正要毁尸灭迹之时,计志远反应极快的将其抢了过来,快速的打开来看。
“哦,我说呢,原来是有宁缺的消息了。”计志远啧啧道:“这废太子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果然是扶不起来的废物。”
“计志远!”娇容倏地起身,冷眸瞪着计志远,“不要以为你是新皇的人便可在本公主面前大言不惭,宁缺即便是废太子,他也是我宁娇容的兄长!”
娇容满面寒霜,冷冷的瞪着计志远。
她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便是两件事,第一件后悔于在大越鬼迷心窍对叶辞柏死缠烂打,差点做出悔之莫及的后悔之事。
第二件,便是眼前的男人!
当年,她去剿匪,在途中遇到了此人,文弱书生一个。
表面看来是文弱书生,实则智计无双,她惜才,且那个时候她的身边急需个军师,便在他追过来的时候,将其揽入麾下。
当年,他以一副对她情深不移的姿态露于人前,骗过了所有人,也包括她。
俗话说,烈女怕郎缠,她也不例外。
渐渐地,从一开始的不耐烦到后来的习惯,再到接纳。
纠纠缠缠了数年,曾经她一度想着,这个世上再没有比计志远还要懂她的男人了,更甚者,差点请父皇赐婚,让他们结为夫妇。
也不知是天意注定,上苍不忍她痴傻,在她请旨赐婚前,父皇突然驾崩。
在之后,北燕内乱起。
那时候,她依旧将他视为自己的未来夫君,可现实的残酷,让她至今想起来还忍不住的浑身冰凉。
计志远,竟然是新皇的人!
……





嫡女如此多娇 第1174章:最毒男人心
娇容发现计志远是新皇的人,是个意外。
自从她接纳他后,便全身心的相信他,相信他是能给予她安全和幸福的那个人。
既然认定了他,信任自是不可或缺的。
正是因为这份信任,她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他,不管什么事都不曾避开他,包括她想保下宁缺性命这件事!
如此的信任,最终换来的却是残忍的背叛!
不,她错了,从一开始计志远就是新皇的人,于她又何来背叛?
不过是她自己蠢傻,傻乎乎的交出一颗心来!
计志远是新皇从一开始便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为的就是掣肘她,为他的大业。
宁缺的存在时时刻刻威胁着新皇,即便他已然成为阶下囚,新皇要想高枕无忧,势必要永除后患,而她所想所做与新皇背道而驰,她顾念着那份淡薄的兄妹情,费尽心思的寻找宁缺保他性命。
有计志远在,她的一举一动又怎会瞒得过新皇,或者说,新皇在利用她找出宁缺,到时候他便不费吹灰之力的达到目的。
这世上自来便没有不透风的墙,计志远既然一开始便图谋不轨,势必终有一日会露出破绽来。
而这个破绽被她的心腹发现了,在来禀报前遭到了截杀,或许是对方本来以为他死透了,并没有来得及处理尸体,也正是因着一时的大意,让他拼着最后一口气回来将此事禀告于她。
她的不敢相信让他死不瞑目。
那一刻,她才开始起疑。
她相信,只要想做,便不会不成。
很快她找到了一丝的蛛丝马迹,虽然只是一丝丝,但足够让她对计志远的信任崩塌。
她的调查并没有瞒过计志远,接下来的发展不言而喻。
他们彼此摊牌,计志远承认了自己是奉新皇的命埋伏在她的身边,只因为她的崛起让新皇忌惮,只因为她的中立让新皇没有安全感。
也正是因为她的中立,新皇多年来并不曾对她下手。
而计志远的任务很简单,那便是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数汇报给新皇。
多年来他这颗棋子的任务一直如此,直到宁缺逃亡,计志远开始动了,这一动注定会露出破绽。
她至今还记得,那晚,计志远抱着她,声声诚挚道:“娇儿,我虽是新皇的人,但我自认为从未伤害过你,我承认我欺骗了你,但是我对你的心却是真的,娇儿,我是真心欢喜你,深爱你的,你相信我!”
他的话尚且历历在目,可她并没有任何的欢喜,反倒觉得恶心寒心!
是,他是没有伤害过她,但不是他不想不愿,而是因为她一直保持中立,谁也不偏心谁,更不支持谁!
如果,如果当初她没有中立,而是偏向了某个皇子,新皇又岂会容下她?
到时候,计志远将会是第一个对她下手之人!
喜欢?深爱?相信?
娇容闭了闭眼睛,哪怕到了这时,回想起这些,仍忍不住的遍体生寒。
以情欺人,如刀斧加身,千刀万剐也不过如此了。
她这人素来是个不喜欢拖泥带水的,从看清了计志远的真面目后,她便快刀斩乱麻,将对他的情尽数收回,哪怕夜深人静之人独自一人舔舐伤口,也在所不惜!
对他,她已然心寒至厮。
“娇儿,宁缺虽然是你的兄长,可你仔细想想,他可曾对你尽过做兄长的责任?你忘了,他曾经是如何利用你的?”
短短一瞬间,娇容的思绪便是翻江倒海,直到计志远的声音将她拉回了心神。
娇容幽幽的看着他,冷笑一声,“照你这么说,做父母的不曾对儿女尽过父母的责任,儿女就可以不顾父母的生死?”
计志远皱眉,“这是两码事。”
“不,是一样的!宁缺是不曾对我尽过责任,他也没有义务,更何况,没有对我这个皇妹尽过责任的可不只是宁缺一人,还有你的好主子!既然如此,他又有什么权利让我服从为他效命?!”
“照你这么说那我就更不明白了,你为什么就那么固执的非要保宁缺不可?”
计志远的神情间隐隐透出些许的不耐。
在他看来,这是他和娇容之间最大的问题所在。
他就不明白了,她为什么就一定要保护宁缺那个废物?难道她就看不清楚,如今的北燕是新皇的天下?
而且,为了宁缺那个废物,丝毫不顾他们之间多年的感情,在她眼里,他还不如一个废物?
越想,计志远越是不耐,尤其是想到先皇交代的差事,剩余不多的耐心更为摇摇欲拽。
朝夕相处这么多年,娇容对他又怎会不了解,将他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冷笑在心里,这就是她爱的男人!
心里想的,多少露于面上,她的唇角上扬,讥嘲之意显而易见,“你当然不明白,因为你就是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阴险小人,一个阴险小人又怎会明白坦坦荡荡的人心!”
“你!”
计志远气急,本就摇摇欲拽的耐心在这一刻彻底告罄。
他举起捏着烧到一半的信笺,“好,既然你一意孤行,那就不要怪我了,来人!”
很快,计志远的人冲了进来。
“看好公主,不许她与外界接触!”
“是!”
娇容脸色一沉,“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要禁锢我?”
“是,我就是要禁锢你,你放心,新皇那边我会交代,这段时间,你安心待在公主府,至于那个废物,你且等着看吧。”
看着计志远面上难掩的狠意,娇容不禁心下一跳,“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计志远冷笑,“自然是成全宁缺,你放心,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会求皇帝给他收尸!”
既然宁缺自己找死,那他就成全他!
“计志远!”
计志远冷冷望着失去了方才冷静的娇容,淡淡道:“我希望你能明白,娇儿,新皇已然登基,他便是北燕的主宰,你我于他而言只是蝼蚁!”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人。
娇容这下急了,急忙追了出去,谁知,刚到门口便被计志远的人拦住。
……




嫡女如此多娇 第1175章:卫韫护短
侍卫的阻拦,彻底点燃了娇容的怒火。
一场乱战在所难免。
奈何,纵然她再身负高强武艺,也是一个人,计志远很明显有备而来,在敌众我寡的形势下,娇容落败,身上被点了穴道,送回了身后的书房。
她眼睁睁的看着屋门在面前关上,亲耳听到外面落了锁,没打一会儿的功夫,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窗外人影晃动,书房的三扇窗户尽数被从外面钉死。
娇容满腔悲愤无处宣泄,悔之莫及,但更恨自己,恨自己还是慢了那么一步,如果早在一开始便动手杀了计志远,今日的种种便也不会发生。
她缓缓闭上眼睛,眼睑遮不住酸胀感,热泪缓缓滑落,不能动弹下,她拼了命的咬自己的舌尖,血腥味弥漫也不在乎。
或许是在鲜血的刺激下,原本慌乱的思绪逐渐冷却了下来,那颗愤怒悲愤的心也逐渐得以平复。
如今计志远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要如何脱离困境,又该如何通知远在大越的几位朋友。
按照计志远离去前说的话,以及他后面禁锢她的自由,很明显,对于宁缺在大越要对叶朝歌动手一事,他和新皇会冷眼旁观。
依着她对卫韫他们的了解,如此一来,宁缺必死无疑,而新皇和计志远如此便坐收渔翁之利,不费吹灰之力便除掉隐患,怎么算都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当然,这些都是在宁缺失败的情况下。
不,即便他成功了,最终结果又有什么区别?
而且,叶朝歌……
那个聪明的女人……
不管是叶朝歌,还是宁缺,这件事她必须要阻止,决不能让新皇和计志远得逞。
可是,现在的她还能做什么?
计志远能有这么大的动作,势必有新皇的支持,而且,刚才的闹出那般大的动静,公主府的人好似都死了一般,一个人也不曾过来,要么充耳不闻,要么和她一样,沦为阶下之囚!
身处这般境地,她又该怎么办?
……
北燕的腥风血雨,娇容落难,宁缺暗中算计,此时已然回到东宫的卫韫和叶朝歌对此皆毫不知情。
大长公主帮忙看着三个小的数日,他们当爹娘的却跑出去逍遥快活,叶朝歌多少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虽然这趟去温山她很是欢喜,可到底是心虚的,尤其是面对大长公主,吱吱呜呜的半天说不出句完整的话,眼睛更是不敢看对方。
大长公主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窘迫的叶朝歌,深觉有意思,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便托着下颌佯作沉默。
叶朝歌更没了底,像个干了坏事的小娃娃一般,绞着手指头惴惴不安至极。
还是卫韫看不下去了,心疼娇妻,出声道:“姑母,你吓到她了。”
大长公主抽了抽嘴角,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我这什么也没做,何来吓到你媳妇?”
说的她好像将他媳妇怎么着了似的。
好在她也没有再继续僵持着,说道:“行了行了,你也不必如此,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不过是出去走走,多大点事。”
末了又悠悠添了一句:“再说了,我也不敢怪你,这还没怎么着呢,他便护上了,我要真把你怎么着了,我这个护短的侄儿还不得吃了我这个姑母啊!”
卫韫无奈扶额,“姑母!”
“行,我不说了,孩子交给你们了,我先回去了。”
大长公主一边起身,一边又道:“哎呦喂,都说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出来多日,我还真是想我的公主府了。”
“说来,这还是拜你们所赐,让本宫深深的体会到了想家的感觉。”
叶朝歌顿时面红耳赤,头低的更低了,“姑母,是我们不好,让您费心了。”
得了这么一句话,大长公主心里舒坦了,“好了,你们刚回来休息休息吧,我回了。”
送走了大长公主,叶朝歌狠狠的舒了口气,瞪了眼身边的卫韫,掉头便走人。
被扔在原地的卫韫,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急忙追了过去。
回绮歆楼的路上,卫韫哄了叶朝歌一路,这才勉强将人哄好。
人虽是哄好了,但也被约法三章,以后若再有这种突然事件,必有他好果子吃。
回来后的第二日,卫韫便结束休沐去上朝了。
一入冬,各地便呈上灾情,自然而然的便忙碌了起来。
许是心里愧疚,叶朝歌回来后便哪里也没去,安心的待在家里陪着三个儿女。
直到没有那么自责了后,方才去叶府探望墨慈和她的小侄儿。
在生产的一个月后,墨慈便出了月子,有红尘的方子调养,身子很快便得到了恢复,整个人稍显圆润,气色极好。
叶辞柏和墨慈儿子的名字,是由祁继仁做主取的,大名叶轻尘,乳名重哥儿。
只因重哥儿很壮实,体格重实,故而取名重哥儿。
至于大名……
说来祁继仁很难得文艺了一把,在将自己关在书房一天一夜后,便有了叶轻尘这个名字。
墨慈很是喜欢,倒是叶辞柏很不满,嘀嘀咕咕的觉得这是女孩儿的名字,他叶辞柏的儿子,就应该取个大气磅礴的名字,方能配得上。
他的反对皆被墨慈一一否决,就这么地敲定了。
数日不见,重哥儿好像又重了,叶朝歌抱了一会儿便有些胳膊酸了,交给奶娘,问墨慈,“你们平日里都喂他什么啊,这重量都快赶上我家大球小球两个人的重量了。”
“能喂什么啊,他现在除了母乳和能吃一些米糊糊之外,什么也吃不了。”墨慈望着自己胖乎乎的儿子,眼底一派温柔。
“对了,你和殿下去温山此行如何?”想到什么,墨慈如是问小姑子。
“挺好的,有时间你们也去,这个时节泡个温泉很舒服。”
说到这个,叶朝歌想起件事来,在温山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宸亲王府的别院里,且先斩后奏,于情于理都该同王妃说一声。
难怪最近这几日她老觉得有什么事忘了,今儿个提起来这才想起来。
想着,便暗暗琢磨着找个时间去王府走一趟,正好也看看王妃和小世子。
……




嫡女如此多娇 第1176章:远香近臭
“我们?”
墨慈笑笑摆摆手,“还是算了吧,你是不知道你哥现在有多忙,我都忘记上次与他一道用膳是什么时候了,去泡温泉?算了吧。”
叶朝歌一顿,眨巴眨巴眼睛,疑惑道:“我哥最近这么忙吗?”
“是啊,这不,昨儿个又出门了,我和他开玩笑,估计再这么下去,重哥儿都该不认识他这个爹了。”
墨慈轻轻叹息,又道:“忙点也好,他总要独立。”
闻言,叶朝歌笑了,打趣道:“你能这么想我便放心了,我还以为你在跟我抱怨,让我从中调解呢。”
墨慈也笑了,“我可没有忘记你是我的小姑子,这自古以来啊,小姑子就没有向着嫂子不向着亲哥的说法,这点事我还是识趣的。”
“啧啧,你我虽是姑嫂,可在这之前却是好友,你和我哥,我谁也不向着,我只向着理。”
墨慈嗔了她一眼,“就你有理,我说不过你成了吧。”
两人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重哥儿好似觉得自己被忽略了,不甘的叫唤,得到注意力,方才消停下来。
一开始叶朝歌也没多想,直到连着几次如此后,便笑了,捏了捏重哥儿胖嘟嘟的小脸,“你这小子倒是鬼精儿,这么点便知道博得关注,不得了啊,不过现在看来,你倒是比你爹精明呢。”
叶朝歌摩挲着下颌唔了两声,得出如此结论:“随你娘,鬼精!”
旁边的墨慈:“……”
这是夸她呢,还是损她呢?
“对了。”逗了一会儿重哥儿,叶朝歌想到什么,问墨慈,“娴儿最近可有来过书信?”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了。”墨慈一拍脑门,“人都说一孕傻三年,还真是,瞧我,差点把重事给忘了。”
“恩?”
墨慈让奶娘将重哥儿抱下去,方才道:“前两天娴儿给我来过书信,我让轻语找出来给你看看。”
很快,轻语便将书信取了过来。
看完后,叶朝歌的眉头便拧在了一起,“她和苏子慕成亲不到一载,着什么急?莫不是她的公婆催促她了?”
田娴儿来的信中说她一直没有喜讯,害怕是不是自己的身体有毛病,在那边也找过大夫看了,大夫只说让她调养。
字里行间透着她的害怕和恐慌。
墨慈叹了口气,“我倒觉得,是她自己着急了。”
因为她也经历过。
当初在怀上重哥儿之前,也有过和田娴儿类似的经历,所以,对于娴儿的恐慌和害怕,她多少也是能理解的。
尤其苏子慕和叶辞柏在某些地方相似,皆是家中独苗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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