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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如此多娇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朵花花
那种着急感觉,不曾经历过的人,很难体会得到。
“可这种事哪里是着急便能着急来的啊,难道她不知,越是着急越是不如意吗?”叶朝歌不禁也跟着叹了口气。
“话是这么说,可真正能看开的有几人?”墨慈苦笑一声,“当初我不也一样没有看清楚吗?”
叶朝歌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才道:“那她现在想怎么做?”
“不知道,我回信开解她了,看看有没有效果吧。”末了又道:“除了开解她,咱们也没什么能为她做的,毕竟隔着太远了。”
叶朝歌点点头,“回头我也给她写封信……”想到什么,又改变了主意,“算了,我还是从苏子慕入手吧,他是娴儿的枕边人,又在身边,他说一句胜过我们十封信。”
墨慈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法子。”
叶朝歌在叶府与墨慈用过午膳后方才离开,在回东宫之前又去了一趟宸亲王府。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这话一点也不假。
经过时间的淬炼,王妃已然看开了许多,她独自带着小世子,虽不如从前,但日子总是不差的。
再加上宣正帝的态度,以及卫韫的看顾,和小世子拜了祁继仁为师,王府的门厅倒也不至于落寞。
在王妃得知叶朝歌的来意后,笑了:“你这孩子,怎地还这般客气了,我寻思多大点事呢,你呀,不必如此,温山那边以后你们想去大可去就是,不必过来知会我。”
“话虽这么说,可到底还是要知会您一声的,不请自去可不是个道理。”
在亲王府,与王妃说了会子话,得知她和小世子一切皆好,便告辞回去了。
回到东宫时,天色已经不早了。
得知卫韫在书房接见朝臣,叶朝歌便回了绮歆楼,将将在内室换了便服出来,他便过来了。
“忙完了?”
“恩,去看你的小侄儿怎么样?”
“那小子又胖了,真不愧叫重哥儿,我不过抱了他一会,便胳膊酸的厉害。”说到重哥儿,叶朝歌的眼睛都是亮的,巴拉巴拉的讲她的小侄儿多么多么壮实,又多么多么的鬼精儿。
卫韫听着,不免有些为自己的三个儿女抱不平,“你若是有对重哥儿一半的耐心对小铃铛他们多好?”
“那能一样吗。”叶朝歌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没听说过别人家的孩子都是好的吗?再说了,老话说,远香近臭,三个小的整日在眼前,再稀罕也就稀罕够了。”
卫韫:“……”
她说的如此有道理,让他无言反驳。
“有件事,我想找你帮忙。”想到田娴儿的那封信,叶朝歌便逐渐敛了笑意。
卫韫扬扬眉,“什么事?”
叶朝歌将自己的盘算同他讲了一遍,“你派个人帮我跑一趟,或者带个话过去。”
“我让南风安排。”卫韫爽快应下。
有了卫韫帮忙,叶朝歌稍稍松了一口气。
可她没想到的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数日后,田娴儿回来上京。
她先回了侍郎府,随后又去了公爵府,从娘家出来后,便直奔东宫,与她同行的还有田夫人。
叶朝歌听到下人禀报时,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实在是太过于突然,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老奴看,估计是……”刘嬷嬷说着,意有所指的看了眼红尘。
叶朝歌猛地回过神来,面色稍凝,最终化为一声叹息,道:“红尘,随我去前殿。”
……





嫡女如此多娇 第1177章:不舍得修理,但他会冷暴力
第1177章:不舍得修理,但他会冷暴力
果然被刘嬷嬷说中了。
田娴儿突然回来,便是为了让红尘给她号脉。
见到叶朝歌,两相行礼后,田娴儿便迫不及待的道出自己的来意。
一旁的田夫人颇为无奈,歉然道:“太子妃见谅,这丫头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刚回来歇都不歇的过来叨扰。”
田夫人一边说话,一边看向田娴儿,神情间充满了无奈。
叶朝歌摆摆手,示意田夫人不必客气不妨事,随之转向田娴儿,“看你这模样怕是也没心思同我叙旧,便依你的,让红尘给你瞧瞧。”
田娴儿闻言舒了口气,对好友感激一笑,然后撩起袖袍,露出一截白皙的皓腕。
红尘却摇摇头,将茶盏往前推了推,“娴儿小姐不妨先喝杯茶镇定一下,您这般心神动荡,便是奴婢诊脉怕是也诊不出什么来。”
医家讲究望闻问切,田娴儿过度焦虑以至于心神不定,这样的情绪势必影响脉象。
听了红尘的话,田娴儿深呼吸两口,端起茶盏抿了口,待她的情绪渐渐平缓下来后,红尘方才上前号脉。
殿上安静下来,田夫人紧张的端坐在叶朝歌的身边,后者对她安抚一笑,下颌抬了抬看向红尘,以眼神暗示有红尘在,大可不必太担心。
田夫人紧了紧手,不好意思的牵了牵唇角。
在这等眼神交流的静谧中,红尘慢慢收了手,纳罕道:“娴儿小姐的身体没问题啊,只是心火有些旺盛,但这乃是近期思虑所致,并不是什么大毛病。”
田娴儿眼睛一亮,“真的?我的身体没事?”
“是真的,您的身体不但没事,且还健康得很,公爵夫人将您养得极好呢。”红尘与田娴儿之前便很熟悉,尽管已然许久未见,但曾经的熟稔并不会因为时间的间隔而造成疏离。
像以前一样,红尘的调侃信手拈来。
“不过,您都出嫁近一年了,身体保持在最佳状态,看来苏姑爷和公爵夫人一样,也将您养得极好呢。”
噗嗤!
叶朝歌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
田夫人也在一旁乐。
倒是田娴儿,闹了个大红脸,跳起来便要打红尘。
红尘也让着她,很快,两人便不顾形象的在前殿上闹了起来。
直到田夫人出声阻止,这才作罢。
和红尘闹了这么一通,田娴儿一改方才的萎靡,整个人变得鲜活了起来,好似回到了一年前,美好的年岁。
叶朝歌心下松了一口气,“你自己一个人回来的?”
田娴儿气息还有些粗,点点头。
“你呀,半年多未见,倒是变得胆大了不少。”嗔怪着,叶朝歌拿手戳了戳田娴儿的脑门。
田夫人扶额,“谁说不是呢,太子妃您是不知道,这丫头回来前咱们都不知道,直到之前下人报小姐回来了,我们这才知道她回来了。”
说起来,田夫人便是又气又无奈。
人家都说,儿女是上辈子的债,可不就是债吗。
本觉得,女儿嫁人了,她这个当娘的也不必再操心了,让姑爷自行操心就行了,哪知道,这消停舒坦日子没过多久,这小丫头就又闹了幺蛾子。
竟然敢自己跑回来,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胆子这么大呢。
叶朝歌赞同点头,绷着脸瞪田娴儿,“你这么冲动回来,也不怕路上遇到个意外?”
田娴儿不服气的瘪了瘪嘴,“这不是没遇到吗,哎呀,我人都回来了,你们再训我也没什么意义啊。”
“谁说没意义,至少以后你不会再像此次这般胡闹!”叶朝歌气道。
训完了田娴儿,转而又将矛头转向了并不在场的苏子慕身上,“他是怎么当夫君的,也真是够心大的,就那般放心你一个人回来?”
田娴儿心虚的低下头,不敢吭声。
知女莫若母,知友莫若友。
田夫人和叶朝歌对视一眼,前者脸色大变,登时跳起来,一巴掌拍在了田娴儿的身上,“要死了,你竟然自己偷跑回来的?”
田娴儿乖乖的受下母亲的这一下,不敢反驳。
“你你你……”田夫人一看她这副模样便气不到一处来,险些气昏过去。
田娴儿见状,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了,连忙说:“娘您别担心,我,我有留书信给他,他,他知道我回京了……的。”
田夫人气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指着田娴儿的手指直哆嗦。
“朝歌……”田娴儿求救。
叶朝歌全然装作没看见,一副自己的烂摊子自己负责的模样。
田娴儿平息了稍许,扯上女儿,“走,跟我回去,回去看我和你爹怎么收拾你。”
然后匆匆与叶朝歌告退。
一边往外走一边低骂:“……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田娴儿欲哭无泪,反身看叶朝歌,好似在说,你这么见死不救还是朋友吗?
叶朝歌牵了牵唇角,随意的对她摇摇手,以嘴型告诉她:“该……”
田娴儿:“……”
“小姐,娴儿小姐不会有事吧?”红尘有些担忧道。
叶朝歌浑不在意道:“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吃些教训罢了,她也该吃些教训了,真是胆大。”
红尘一想也是,田夫人最疼这个老来女,不会真将她怎么样。
回到绮歆楼,刘嬷嬷得知此事,愣在那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
半响才呐呐道了句:“这田小姐也太胆大了……”
叶朝歌撇撇嘴,所以她方才才会不帮着田娴儿说话。
田娴儿被田夫人拉回去后如何的教训尚不知,只知道,等她再来东宫的时候,已经是两日后。
对着叶朝歌一通埋怨,大意是作为朋友如此的见死不救,良心过得去吗?
叶朝歌凉凉的斜了她一眼,“我觉得挺过得去的。”
田娴儿:“……”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叶朝歌抿了口茶,挑眉询问。
田娴儿缩了缩脖子,眼珠子四处乱瞟,“呵呵,再说再说……”
叶朝歌笑了,“怎么,怕回去被苏子慕修理?”
一听这话,田娴儿便不乐意了,声音极大:“他敢修理我?借他胆子都不敢!”
说到后面,田娴儿的声音越来越萎。
他不舍的修理她,但是,他会冷暴力她!
……




嫡女如此多娇 第1178章:娴儿,你长大了……
“既然你都说他不敢了,那你为何不回去?”
叶朝歌托着腮,似笑非笑的斜睨嘴硬的田娴儿。
“我刚回来你便让我回去,总得让我歇口气吧,还有,你还是朋友吗?咱们分开半年多了,你就不想我?”
越说,田娴儿越是理直气壮,说到后面,已然不见刚才的气虚,掐着小腰,噘着嘴,一副气势哄哄的模样。
看向叶朝歌的眼神充满了控诉。
“正是因为是朋友,所以才让你早早回去,况且,你回去和我想你并没有什么冲突,再说,比起我想你,我更盼着你好。”
叶朝歌的嘴皮子利索,三言两语便将田娴儿说的哑口无言。
最后索性一屁股坐在那,双手抱前,耍赖道:“反正我暂时不会回去!”
至于什么时候回去……
田娴儿悄悄的咽了咽唾沫,至少过去这阵子的风头。
叶朝歌扯了扯唇角,凉凉看她:“腿长在你身上,你不想回去,我也不会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着你回去,不过……”
“不过什么?”
叶朝歌的目光落到她的小腹上:“你不是着急肚子吗,你们两口子分隔两地,你指着做梦怀上吗?”
田娴儿有些怔楞,一时间没有反应过神来。
过了一会儿,小脸霎时间变得精彩万分,鼓着腮瞪着叶朝歌:“朝歌,你变坏了!”
竟然打趣她!
且……
叶朝歌憋着笑,“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难道我说错了?”
“我……你……”田娴儿的脸色更精彩了,磕磕巴巴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了,不逗你了。”叶朝歌觉得差不多了便见好就收,前一刻的戏谑微敛,眉目间染上些许的严肃:“说正经的,为何心急肚子?可是苏子慕同你说过什么?”
其实叶朝歌更想问的是:苏子慕可是抱怨过她?
田娴儿顿了顿,轻轻的摇摇头,“没有,他什么也没说,且在知道我着急后反过头来劝我放宽心。”
闻言,叶朝歌心下微松。
苏子慕果然没有让人失望。
“那既然如此,你为何着急如斯?”虽然叶朝歌心中多少有些许的答案,但不听田娴儿亲口说,悬着的那颗心终归是很难放下来。
果不其然。
只听田娴儿叹了口气后说道:“他虽然不曾催过我,但是我也做不到视而不见,揣着明白装糊涂,他是苏家独子,公婆虽不曾催促过,可到底身负沿袭香火之重则,作为他的妻子,公婆的儿媳妇,我有义务和责任为苏家开枝散叶。”
听得好友这一席话,叶朝歌微微一叹,“还真如墨慈所说的那般。”
“恩?”
叶朝歌将墨慈的看法与她说了一遍。
田娴儿苦涩一笑,“正是这样啊。”
“原本我也不着急的,毕竟……时间短,可这眼瞅着来年四月便是一年了,我还如何能坐得住?且,我认识一夫人,比我大不了多少,成亲比我早,五六年了都不见消息,最后大夫证实,她天生寒体,子嗣艰难,如今府上庶子庶女相继出生……你说,我还能坐得住吗?”
田娴儿满脸苦楚,回京是下下策,若不是那边的大夫皆个个模棱两可,只让她养着,她也不会在不安之后,瞒着苏子慕独自跑回来找红尘。
只有红尘是让她放心的。
虽然顺利回京了,可这一路上她又何尝不是提心吊胆?
她也害怕,也忐忑,也不安,再加上心中焦灼,对自己身体的不自信没底气,一路行来,可谓是煎熬至极。
那种煎熬,不曾身在其中的人,是不会理解的。
这一路上,她胡思乱想,想自己如果真的和那嫂子一样,身体出现问题,不能孕育子嗣,她该怎么办?
是不是要和那嫂子一样,为苏子慕纳妾?
让庶子庶女一辈子生活在眼皮子底下?
最终这个想法没有任何的结果,作为一个女人,她做不到那般的大度,更何况,她与苏子慕之间并非是没有感情的相敬如冰。
回想一路上的煎熬,田娴儿忍不住的落下了眼泪,声音哽咽,“朝歌,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害怕自己真的……”
后面的话,被哭声所取代。
叶朝歌心下酸楚难受,倾身过去,将好友揽进怀里,“好了好了,别哭了,你现在身体好着呢,你害怕的事情不会发生……”
在叶朝歌的安抚下,田娴儿激动的情绪逐渐得以平复。
她抹去眼泪,因哭过嗓音略哑,“那日,红尘告诉我身体没问题时,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欢喜激动,就好像压在头顶上的乌云,一瞬间被驱散了一般,不怕你笑话,我甚至能感觉自己的腰板都挺直不少。”
“那段时间,我真的特别害怕被嫌弃,怕看到苏子慕失望的眼睛,回来之前的那些时候,我都不敢与他对视……”
说着说着,眼泪再度涌落。
叶朝歌听着好友的哭泣和诉说,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在不知道的时候,田娴儿竟然经历了这么多。
正如她所言,不曾亲身经历,是体会不到她的那种煎熬。
“娴儿,你长大了……”大到在不知不觉间,已经会站在别人的立场思考,为会对方着想……
原本在她看来,好友偷跑回来此举实在是胆大妄为,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是她错了,只看到了她的大胆,却没有看不到在她大胆下隐藏着的苦楚和决绝。
田娴儿闭了闭眼睛,呢喃道:“是啊,我长大了……”
远离了父母,亲人,好友,才知,自己以前有多么的幸福和无忧无虑。
成亲之后才知,曾经的无忧,已然成为奢望。
并不是说,苏子慕待她不好,他待她极好,他们成亲至今半年多,他待她始终如一日,疼爱她,呵护她,照顾她,待她如珠如宝。
她亦是无数次的庆幸过,庆幸自己没有错过他,嫁给了他。
只是,为人妇终归是未出阁不同,环境变了,身边的人便了,所经历以及面对的,都变了。
而她也从一开始的手忙脚乱,到慢慢的习惯。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更觉得曾经的日子,是那般的难能可贵。
……




嫡女如此多娇 第1179章:一物降一物啊
第1179章:一物降一物啊
田娴儿的心情和煎熬,众人都颇为理解。
但是,理解归理解,她偷跑回来这一举动并不能因此而抹煞。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独自一人跑回来就是不对。
且不说这一路上的危险,就说苏子慕,作为夫婿,妻子不见了,其中的担忧牵挂可想而知。
也好在,田娴儿并非自私不讲理之人,如今红尘亲证她的身体没问题,一颗大石头落下来的同时,也开始自我检讨起来。
意识到自己的确是过于莽撞了。
“然后呢,知道自己莽撞了然后呢,她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墨慈好奇的问叶朝歌。
后者撇撇嘴,“知道错了,不代表着会去认错面对。”
上午送走了田娴儿,叶朝歌便来了叶府,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同墨慈讲了一通,她的惊讶和惊怒可想而知,同所有人一样,亦指责她太冲动大胆了。
“你的意思是说,她不想回去?”
“不是不想,是不敢,暂时不敢,那妮子也是害怕心虚了。”叶朝歌失笑。
之前田娴儿虽然说的硬气,可彼此认识也非一日两日,她有几根花花肠子,叶朝歌岂会不知道。
墨慈闻言,无奈摇头,“她呀,还是这么冲动。”
叶朝歌倒是赞同,叹了口气,有些感慨道:“虽然是冲动了些,但也是情有可原,而且,听她说了那一番话,看得出娴儿成长了不少。”
“是啊,若不是成长了,又何来这一出。”
墨慈亦是叹气。
她和田娴儿的情况差不多相似,所嫁的男人都是家中独子,独子身上肩负着延续香火之重责,若是以往的田娴儿,自不会有此压力。
虽然冲动,但是不可否认,她的确成长了不少。
“可这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这么躲着也不是个法子,倒不如早早回去同苏子慕好生说一说,两个人努力生个孩子才是正经。”
叶朝歌噗嗤笑出声,“我也是这么想的,她着急要孩子,这般分隔两地如何怀,只是啊……”
只是在田娴儿的心里,比起怀孩子,显然她更害怕回去收拾自己留下的烂摊子。
她现在啊,便属于躲一时是一时。
墨慈无奈的笑了笑,“是,这样能躲得了一时,可她也不想想,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啊,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再说了,她就不怕苏子慕回来抓人?”
“哦?”
墨慈意味深长道:“莫要忘了,年关将近啊。”
叶朝歌先是一愣,后而才反应过来,与墨慈交换了个眼神:“那岂不是正好,咱们有好戏看喽。”
……
这场好戏并没有等待太久。
随着年关越来越近,各地州府纷纷来京汇总一年政绩,也不知苏子慕是使了什么法子,竟代替所在任上的州府前来上京。
这下子,田娴儿逃无可逃,被逮了个正着。
看着面前步步紧逼的丈夫,田娴儿哭的心都有了。
“子……夫、夫君……”
田娴儿不敢看苏子慕的眼睛,期期艾艾的出声打破这诡异的安静。
苏子慕冷笑一声:“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夫君啊?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呵呵,怎,怎么会呢……”田娴儿腆着笑脸讨好道:“我忘了谁也不能忘了夫君你啊,你说是不是?”
“呵!”
苏子慕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我看不见得吧,估计娘子你,早已将我这个夫君忘去了哪个犄角旮旯里。”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田娴儿硬着头皮对上他的眼睛,用自己真诚的小眼神告诉苏子慕,自己真心的没有。
可惜,有了前车之鉴,苏子慕现在对她的信誉大打折扣。
先前在她偷跑回京的头一个晚上,她对他的话恩恩啊啊是是,保证顺其自然,那模样恨不得发誓,承诺自己不会再胡思乱想。
可结果呢?
在他第二天外出之时,包袱款款的偷偷跑了,甚至将她最宝贝的小喜都丢下了!
而他这个夫君……
呵呵!
就这般,试问他如何还敢信任她?!
苏子慕看着她不说话。
在他的目光下,田娴儿很快便撑不下去了,毕竟是心里发虚啊。
蔫蔫的耷拉下小脑袋,“好吧,我错了,我跟你道歉,你别生气了……”
“生气?我有何资格生气,被自己的娘子抛下的夫君,哪里有资格生气!”一番话,苏子慕说的是咬牙切齿。
田娴儿面上讪讪,“我不是抛下你,我,我只是……对,顶多就是不告而别。”
“恩?”
苏子慕一瞪,田娴儿又蔫了。
小手可怜巴巴的揪上他的袖袍,捏在手里搓啊搓,“子慕,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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