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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陈圭先生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Dayandog
有一句话说得好,向来心是看客心,奈何人是剧中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上还有一更哦,今天3更
我能不能求求大家收藏评论一把这怎么说呢,我发现有人跟我交流什么的,总让我感觉分外有动力
、差生
我妈做菜是挺好吃的,不过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个,实在是轮不上被人家请去当私厨。尤其是陈家,偌大一个大家庭,真正上纲上线做菜煲汤的另有一个厨子,我妈也就是打个下手偶尔炒个菜。我们母女俩住进陈圭家里,其实也等同于借着外公的人情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不知道陈圭的爸爸是怎么把我排进陈圭的学校的,还是同一个班级。这年头,凡是有钱的,都开后门,凡是开后门的,都是大佬。
说起陈圭的爸爸,我必须说,没陈圭那么仙气飘飘。脸有一点长,五官长得还可以,并不出众,可以判定陈圭的美貌完全源自他的妈妈。
至于陈圭的妈妈,她太年轻,也太美丽了一点,四肢修长匀称,跟人说话的时候语气跟陈圭有点像,很温和,总是透着疏离。气场强大。身高至少1米7,陈圭的爸爸不算矮了,但是和陈圭的妈妈站在一起,反而总是被她压一头。
陈圭妈妈的脸和陈圭有五六分像,面色都很单薄,让人有种骄矜孤傲的感觉。
有一点我是从他们家里一个帮忙的阿姨那里听说的,陈圭爸妈的婚姻是二婚。我曾经试图向我妈求证,结果是强行被闭嘴。
12岁的我正式开始了背井离乡的求学生涯。
在起初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我每天都求着妈妈回老家。
但事实是,我是个小孩,小孩就得听大人的。
总之我这个乡下娃进了全市最好的小学就读,着实痛苦了一把,犹记陈圭一家到我们家里来的时候,陈圭爷爷问我成绩怎么样,我三分假谦虚七分真得意的回答“上次只考了第三”。
做人果然还要给自己留点余地。并且对于一个18个人组成的班级,考第三也没有什么可骄傲的。
有句老话叫宁为鸡头不做凤尾。以前我勉强可以算作鸡脖子,但在这里,我完全成了鸡肋。
很长时间里我都黯然神伤。
英语课是唯一一门从老师走进教室起我就把自己当成聋子的课。
那位英语老师最神奇的地方就在于,他把每一个回答不出他课堂提问的学生的责任都归咎于自己。为此,如果第一天他叫了某个同学回答问题,而那个同学回答不出或者回答错了。第二天第三天他会继续叫他们回答,直到他们某天终于答对一题。
这些同学当然不包括我,因为我一题也没有答对过。
英语老师就和我杠上了。
其实对于一个只有两个单词量yesno的学生,他真的不应该抱太大期望。如果我是他,我早就放弃我自己了。
但他不是我,我也不是他。所以我们两个都没有放弃。于是有了一个良好的循环,他坚持教,我坚持学。
开始去上学的时候,司机每天都会送陈圭去学校,陈家的宅子在富人区,离学校还是有段距离的,陈圭家人觉得反正顺路,当然一起送去比较好。
陈圭很少跟我讲话,起初我见到他,总是冲他笑,还跟他搭讪什么的想拉近一下两人距离。尤记得第一次到他家里的时候,我在院子里看见他,他穿了一件粉色的t恤,白裤子,拄着双拐在练习走路。
原来他有一条腿是好的。走路的时候完全依靠这条腿,另一条腿粗细倒是和好的那条差不多,就是没法弯曲,只是虚踮着。
走路的姿势重心不对,显得有些怪异。我不自觉就盯着他深一脚浅一脚的步伐,观察起他走路的姿势来。
但他突然不走了。我把目光上移,就碰到了他的,赶紧冲他笑了一下。
他不笑,然后我曾经说过的,属于陈圭的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在我身上缓慢又从容地扫视了一遍,最后他像是确定不认识我这个人一般,绕过我身边走了。
我很多次尝试和他建立起一段美好的关系,他不爱摆架子,但也不是对谁都客客气气的。有时候我问他题目,他会回答,讲一遍之后我没听懂,他就不理我了。有时候我跟他说些闲话,他也不爱搭理人。
比如说有一次我坐他们家车去学校,他拿着一本画册,我很白痴地凑过去和他一起看。
“这什么画”我不禁问。
陈圭没看我,低着头看得很入神,过了好几秒钟,我以为他没听见我的话之后,他心不在焉轻轻说了一句“油画。”
我哦了一声,凑过去,靠得更近一点儿,和他一起看。
陈圭感觉我靠近之后,突然把书往自己那边移动了一下,然后他的上半身也倾斜了一下,努力和我拉开距离。
我立刻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
总之跟他成为同学后,我对他的印象变得没原来那么好。我不是说他有哪些品质败坏的地方,而是他那种疏远的态度,让我在屡屡碰了几回钉子后觉得索然无味。
第一次小考之后,为避免酿成惨剧,我偷偷把卷子藏了起来。
考试之前我就有预感,所以一直没有告诉我妈什么时候考试。陈圭考的很好,但他家里几乎不怎么提起考试的事,所以我觉得只要他那边不露馅,我这边应该还是可以蒙混过关。
下午司机小雷哥接我们回家,一路上我都惴惴不安,心乱如麻,感觉书包里埋了一个地雷,身边还坐了一个。一到陈家,我立即抓了书包跳下车,回房。。
陈圭家的大宅子,他们是主屋,我们住在他们侧房里,司机小雷哥和季阿姨也住在同一栋楼。
我先倒了一杯水喝,压压惊。我妈就从门外走进来,一边走还一边说:“小桃啊,转学有些日子了,什么时候考试啊。”
我的杯子拿起来,又放回桌子上。舔了舔





我和我的陈圭先生 分卷阅读5
嘴唇:“快了吧,应该快了。”
我妈笑了笑,弯下腰来委以重任般说道:“可不准考差,陈爷爷都向我打听好几次了,说是让你和陈圭比比”
看她喜气洋洋的笑,眼角眉梢都风光洋溢,一副祭出杀手锏后志在必得的模样,我有些不忍心。不仅心虚,还惭愧的很,冷汗直流,第一直觉就是护住书包。
我妈转悠着出去之后,我琢磨着先做完作业。拉开书包拉链之后,顿时大跌眼镜,里面的东西不是我的啊
急得我一骨碌把包里的东西刷刷刷全倒出来,左翻翻右翻翻,一张卷子滑出来。
97啊不是我的68。
是了,陈圭奶奶觉得我原来那个书包太脏太旧了,给我买了个和陈圭一模一样的书包。
这无常的命运。
我犹豫不决着,想上去找陈圭把卷子换回来,又怕打草惊蛇碰到其他人,几十秒的时间,我连把陈圭的名字改成我自己的这种想法都有了。
让我想想,陈圭改成杨欣桃,嗯,勉强可以改,只可惜痕迹太重。然后呢,再溜出去把我的名字改成陈圭难度未免太大
我在屋子里团团转,急不可耐又无可奈何。
干站着也不是办法,所谓事在人为,我稍微稳定了下心神,把陈圭的东西撸到一块,装进包提在手里,溜出门去。
偷偷摸摸藏进主宅,我鼓励自己,很好。只要进陈圭房间,把卷子换回来就可以。
我知道陈圭的房间在哪,应为他的房间和我的刚好是对面,只不过他在主宅,我在偏房,分属于两幢房子。有时候我在房间里拉开窗帘,就可以看见他。
拉开门,我一眼看见包,眼看一场虚惊就要被我扭转乾坤,胜利在望,不禁在心里夸自己机智,嗯,这么聪明的小脑袋,下次肯定考满分。
大步冲过去,把藏在身后的桌上,一把拿起自己的书包想跑路。拿在手里,这才注意的我的书包异常地轻,而且拉链大开,一转眼看见试卷和书本都放在课桌上,试卷上那个鲜艳的“68”格外醒目。
陈圭把我的书和试卷拿出来放在书桌上的这么说他也知道拿错书包了
有点无奈。
一通收拾,把我的书和试卷全藏进书包,心里慌得很,想着赶紧出去,手一碰到门把,外面一阵嘈杂,夹杂着人声。
我如临大敌,一秒被逼回来,想锁了门,不行,绝对不行。装作来这里采风有病吧我藏起来那几时才能出去等下我妈肯定喊我做事,到时不死定了。要是大大方方说我拿错了书包,那更不行,那不露馅了,而且私自来别人的房间,我妈不打死我才怪
我节节后退,轮椅推动的声音越来越近,吓得不知所以,一转身看见书桌,目光往上,急中生智,打开窗户,先把书包扔下去,管她奶奶的,自己踩着椅子跳到书桌上,也不管下面有没有人,纵身一跳。
危机来的时候,不管如何冒险,总是走一步算一步。
陈圭的房间朝南,跟佣人房相反,他的窗户正对的,就是我房间的窗户,相距不到五米,我一跳下来,奋力把书包甩进了自己房间。然后绕过窗户,从正门走了进去。
关上门的时候我还在想,机智如我。
只是跳下窗的的时候,陈圭的房间门好像打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大家看完之后有什么想法,看自己写的多了之后,我已经不知道好坏。希望大伙可以跟我讨论讨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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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不坑,作者不坑,大家跳
、怨恨
事情到了这里,只要陈圭不说,也就相安无事。而陈圭那副死样子,见谁都是懒得多说一句,别人干什么,只要不烦他,都跟他没多大干系。
腿部的残疾使他成为一个特殊的存在,跟我们所有人都不一样,也因为这样,老师和同学对他都是格外宽容。
只是他对同学们的示好都视若无睹,鉴于他的不方便,每当我想帮他干点什么比如倒倒水,推推轮椅什么的,他就会露出一红厌恶的表情来,好像我的举动令他很反感一样。
令我比较欣慰的是,他总算还不是对我一个人爱搭不理的,对其他同学也是一样的,谁要是问他数学题,如果第一遍听不懂,就可以回座位了。甭管多漂亮的女生,都是一样的待遇。
那就好,我一直以为是我长得丑的缘故。
虽然我们是同学,每天还一起上下学,大部分时间却是都形同陌路,并且他还不允许我打破这种僵局。真是相见争如不见。
这么想来,陈圭保持沉默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他这种人,眼高于顶,应当是不屑于陷害别人的。
话虽如此,我还是提心吊胆的,晚饭前我妈叫我做了作业去买酱油,我到了超市转了一圈,提了酱油就走,被人拦住付钱。提一壶酱油回来,回到陈家的时候发现两手空空,急得转回去,酱油还放在超市的收银台上,售货员一脸好笑。
吃过晚饭就安全了吧,我想。
只是还没到晚饭的点,陈圭就找过来了。
他坐在轮椅上,目光比较严厉,我下意识看了看他身后,没有别人。
很好,还有机会私了。
我心虚:“那个,我可以解释”
“我的玉佩呢。”他沉着脸,小小年纪,这样一看还挺凶相。
“啥”我没听清。
“玉佩,我说我的玉佩在哪。”他声音清隽,此刻却带着不耐烦,还有几分恼火。
脑子有些模糊,过了片刻,我才算反应过来:“我没看见呀”
“不可能,我放在书包里了。”他眼看着我,仿佛已经料定一样。
我一向软弱,可是他这么直白,好像他已经看透一切,审视着我,只等着我伏法。
于是我也失去了耐心,语气不怎么好地说:“我怎么知道反正我没见过。”
“不可能。只有你碰过我的书包。”
心里有股无名的怒火在助长:“我说了不是我拿的,要我说几遍凭什么说是我拿的”
他愣了下,低头想了想,抬头:“也许不是你拿的,那也一定是你换书包的时候弄丢了。”
我气呼呼地:“放屁你自己弄丢了还怪到我头上,我没有”
“一定是你。”他肯定道。还是那副笃定的模样。
我气结,他竟敢诽谤我
“胡说八道,你个瘸子”
说这话的时候,我在心里想,即使他说得有道理,我也要攻击他。
他猛然间盯着我,眼睛阴森森的,像要把我剐了。
对方的反应已经告诉我他的弱点在哪里,但是我还没解气,于是接连叫了两声:“




我和我的陈圭先生 分卷阅读6
瘸子瘸子”
他紧绷着脸,半晌之后,咬牙切齿:“小偷”末了还加了一句:“笨蛋”
这句笨蛋肯定是冲着我那分数去的。
还敢反抗,我跟他拼了
“死瘸子”
“小偷”
“死瘸子”
“笨蛋”
“闭嘴”忍无可忍,我失去理智,转回去随手抓了一本作业本狠狠拍了他的头一下。
“啪”地一下,陈圭没来得及反抗,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子。我想他看见我抄起作业本的时候还不知道我要干嘛。
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我。我扑过去一把把他从轮椅上抓下来揍他,他在我身摔下轮椅的时闷哼了一声。随即开始反抗。越反抗我越来劲,心里邪火上来,不管不顾地拳打脚踢。
我要跟他拼命
很不幸,陈圭的力气比我大的多,我夹住他不能动的那条腿,又咬了他一口,他把被咬的那只手抽回去紧紧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按住我交叠的两个手腕。
我拼命龇着牙咬他捂住我嘴的那只手的手心,口水都流出来了,被他捂在手心。
扭打间把宅子里的人全招来了。我妈率先赶到大叫了一声,一把把我从陈圭身上缛下来,我跟只蜈蚣一样,人被揪远了,还张牙舞爪的,一脚伸出去踢他,正中他大腿,正在赶过来的陈圭妈妈一面跑,发出了一声制止的厉喝。我妈一个耳光把我甩在后面。
陈圭妈妈一下扑过去把陈圭扶起来。我妈跟在身后,蹲下去看陈圭受伤了没。
一群人都围着他,看见他脸上被我抓得几条红印,唏嘘起来,有人站起来去拿药箱。
我妈尴尬不已,围着陈圭跟他道歉,问有没有被我弄疼。一转眼的时间,她又凶神恶煞地瞪着我,扬手又一个耳光:“看看你做的好事”
我瞪着我妈,觉得有莫大的屈辱,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我怎么了他也打我了”
我妈真生气了,批头又是一耳刮子。我哭着嚷嚷道:“你就知道护着他”
“杨欣桃,你再说一句”
“我说怎么了,我就要说怎样”
我妈凶红了眼,指着我骂道:“反了你给我站这儿”
她转身去找东西抽我。
屈辱,愤恨和委屈轮流折磨着我,我恨死这里的人了抬腿跑进屋子里,把来的时候的行李箱拖出来,打开衣柜把衣服一股脑儿全扔进去。
蹲下身拉行李箱拉链的时候,突然瞄到一块翠绿的玉佩,就在我下午把他书包里东西都抖出来的地板附近。
我把玉坠子攥在手里,拖着行李箱走出门外。众人还是一脸同情地围着陈圭,好像层层花瓣乌泱泱护住花心一样。
把行李一扔,我蹬蹬蹬跑到陈圭面前,陈圭坐在地上,被陈妈妈的双手扶住肩膀,脸上带着我抓出的红印,仍然是那副冷冰冰的死样子盯着我。
“你说的就是这个坠子是不是”我高声说,胸膛气得不住起伏。
陈圭没有任何动作,眼神却立转移到我手中的玉佩。
我慢慢往后退开一步,把这个坠子往地上狠狠一砸
“铛”一声脆响,碎片溅起,玉佩摔成好几片。
“杨欣桃”是我妈从远处骇人的叫声。
她冲上来把我揪住,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竹枝。一抬手,打在我背上又疼又麻。
“叫你顶嘴,叫你打人,叫你摔东西翅膀没张硬,胆子倒不小,想吃苦头,我打不死你这个死丫头”
她每说一声,就打我一下。
我越疼,越疼越不反抗:“打啊,你打啊随便你,反正我要走”
说完我又跑着去拖行李,陈圭爷爷奶奶在身后叹息,上来拉我妈,被我妈挣开。她气极:“嘴硬是不是”我被推到行李箱上面,背朝后,屁股一痛,还没反应过来,我妈已经在我手臂上抽了好几下。
再也忍不住,我终于嚎啕大哭。
陈圭的爸爸也看不过去过来了,把我妈拉开:“嫂,孩子还小,不能这么打,你快别打了”
我心里恨死我妈了,眼泪还在流:“你打吧,你打啊”
我妈还要冲过来,陈圭爷爷立马把我护起来:“小孩子之间打架很正常,你别这样啊,这样教孩子不对的”

记得那天我妈也哭了一场,她哭着说自己怎么这么命苦,说我这么大了还一点不懂事,到处闯祸。我心里本来记恨着她在那么多人面前打我,她一哭,我觉得她比我还可怜,心里后悔起来,更加记恨陈圭。
小孩子有多大仇多大怨
你以为小孩子都是嘻嘻哈哈一会儿打一会儿闹吗,那是56岁的小孩子,彼时我和陈圭都五年级了,她害我被我妈当着众人面前打,我恨不了我妈,还恨不了他吗
第二天她让我拿一叠云片糕去给陈圭,我打开门,正对陈圭房间的窗户。他就坐在写字台前,我一出门,他就看到我了。
我盯着他,一直走到窗户前,把装点心的盘子递过去。
窗户不开,他也没有抬头。
我不肯走,举着盘子站在外边。
几分钟后,他终于打开窗户:“我不要。”
隔着窗户,我低着头把盘子往前送了送,一声不吭。
静默了一会儿,他终于把盘子接过去了。
等他接过去,正要关上窗户时,我说:“死瘸子”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了更新了,下班后还勤勤恳恳的我
没有人看还勤勤恳恳的我
我果然是追逐信念为生
这种天气下坚持劳作,冻得我直抽抽。。。
筒子们话不多说,但我还是要叨叨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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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
至今记得陈圭那时候看我的眼神。
那之后渐渐地,那种恨得他牙痒痒的感觉慢慢没有了。心情可以平复,芥蒂谁也放不下。每次做作业的时候,我都把窗帘放一大半下来。
圭爷爷也叫我去过一次他的书房,他是个和蔼的老人,并没有责怪我,,说的话也很语重心长,还送给我一本书<<苏菲的世界>>,老实说我没怎么看。没意思,就丢一边了。
对我态度转折最明显的是陈圭的妈妈,她以前对我说话还算得上和善,那次之后,她对我态度有些冷淡。那晚我妈替我去礼道歉,回来后让我别再坐他们家车去学校。
正合我意,说真的,我宁愿走路。
只是这事儿还没完。
某天放学后,看到我妈跟陈圭妈妈在一起,两人之间推推搡搡,陈圭妈妈毕竟比不得我妈力气大,怀里被塞




我和我的陈圭先生 分卷阅读7
了一个好大的花花绿绿袋子,我妈转身就走。陈圭妈妈在后面喊她。
晚饭后一阵敲门声,我妈急急忙忙去开门,我隐约间看见陈圭的奶奶,她和我妈之间一直说着什么,似乎还有些激烈,话听不清,两人之间又是推来搡去。后来门关上,我妈叹了口气,又提了一包什么东西回来。看外面的包装袋,就是下午给陈圭妈妈的那一个。
把东西放在地板上后,我妈就走了。我偷偷下床,打开那个花花绿绿的包装袋,里面是一个鞋盒,鞋盒旁边挨着一个红色的绒盒。
我打开了鞋盒,里面是一双崭新的男士耐克板鞋,名牌运动鞋,我再土也认得。
合上鞋盖,看向那个红色的绒布盒子。
里面是一个镶金的玉猴吊坠。
我把两个盒子放回袋子里,爬上床,我妈收了干衣服进来,我连忙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她把衣服叠好,又把我晒干的校服抽出来放在床边。
明天是星期一,学校规定穿校服。
屋子里的灯啪一下暗了。她走出房间。
我在黑暗里睁着眼睛,又闭上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陈圭属猴。
隔天我起地很早,冬至刚过,天还不冷,只是很黑,灰蒙蒙的阴天,我拐出大门,路上行人很少,走了10几分钟,后面有车灯亮起来,明晃晃的两束灯光,照在我前面,雾气在光束里抖动,像阳光里的微尘轻浮。
几秒钟的时间,车身擦肩而过,我擦了一下头发,潮湿的空气里湿濡濡的,雾真大。
那之后我很少再和陈圭讲话,也没什么机会讲话,更别说闹矛盾。白天12个小时,早上我比他早出门,下午我被老师留下来补课,其余,能见面的时候我们都心照不宣地沉默。
学生的生活里无非两样东西成绩和人际关系,以前我烦恼后者,现在我烦恼前者。
在老师不懈的努力下,我的功课的确有所提高,从末流到了中流,然后停滞不前,有的时候又重回末流,运气好的时候也会到中上游。开始我觉得有些沮丧,慢慢地,居然适应下来。我一直很努力读书,和以前一样,但我现在突然觉得,努力不一定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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