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秘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谢小瓷
、空蝉与末摘花3
三
林君阳其实并不畏惧在媒体面前讲话,从小到大,他见识过大大小小任意的场合,无论是跟着父亲出席那些重大会议,见过不可描述的人物,还是自己携带阿音,一路奔波往前,站在世界级的比赛面前。
尤其这一次机会难得,是他推行他项目的最佳时期,只要他张口说出他的相关项目,这场会后他获得的投资和收益将不可估量。
然而,当记者向他提出第一个问题:“林先生,你的梦想是什么”时,当那些镜头和话筒真得递到他的面前,就仿佛一双双充满期待的眼睛里传递出来的火爆,让他一瞬间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他终于找到一个面向世界的窗口发声,并借此寻找到关于阿音的下落。
意识一闯进脑海,对于这件事的过度渴望已经直接切换成正常的身体反应,下一秒,他拿着话筒,微笑地看着所有对他充满期待的媒体人,静静地看着镜头,认真地问着全世界:“沈溪音。我的梦想就是找一个叫沈溪音的姑娘。”
现场所有的媒体都惊呆了,连站在旁边的石景深也完全没有料到林君阳会做出这种事情,全场只有mr.grove似乎看穿了什么一样,脸上带着蜜汁微笑。
媒体很快意识到mr.grove一向喜欢不按常理出牌的年轻一代,这位年轻人身上势必有足够过人之处,也许他说的这番话,深度去挖掘一下,也是一条劲爆的头条。
随后,峰会进入正轨,主持人在台上宣布峰会即将开始,请各位嘉宾和媒体就座。
接下来的峰会时间,就是正常的流程在走。
林君阳百无聊赖地坐在台下,盯着台上,思维却处于停滞的状态。在他跟随mr.grove出现在媒体面前接受完出乎意料的采访之后,他已经收到了好几家媒体的邀约以及好几家投资商的项目对接意向,这种期待来得意外,仿佛一瞬间他的野心就被mr.grove一个小小的动作全盘实现。
这种感觉刺激而失落,让他的心情无从着陆。
现在,他终于不用担心项目的彻底搁浅,紧绷了两年的心一瞬间放松,闯入他脑海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那个叫做阿音的姑娘。
他与她失去联系,已经太久了。
就在他不停地接收邀约和采访的间隙里,有一条消息吸引了他的注意。
它来自于泽源。
泽源毕业之后,和人一起倒腾软件工程,当时正是it行业在国内方兴未艾,大火大热,泽源运气不错,正逢政府支持创业高峰期,无数创业企业倒下来,再有无数企业站起来,泽源属于站起来这一批。
这一次,他参加峰会,除了来看看海外的市场,就是见林君阳,帮他传递一些国内一线资料。
但是这样的意外里,一定不包含在后台突然见到她。
主持人在台上,激情洋溢地邀请mr.grove上台来致辞,在全场激情热烈的掌声中,mr.grove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款款上台,表达了对于今天所有来宾的感谢,浅谈了一下walland集团今年的投资计划。
“大国崛起,国富民强。财富空间,天宽地阔”
站在下一个五年的新起点,仅仅拥有“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的勇气和魄力还是远远不够的。未来的中国私人银行家,必须“根植中国,面向世界”:不仅要能够充分洞察内外部环境的新常态、积极打造差异化的业务模式,还要积极扬帆出海、勇敢踏浪前行,与海外同行同台竞技,追赶直至超越,甚至引领风向、傲视全球,从而在真正意义上实现“中国财富,全球配置”
mr.grove的发言带来了热烈的掌声。
石景深在林君阳旁边,提醒他:“准备一下,一会儿上台去和mr.grove对个话。”
林君阳坐直身体,然后回过头来,对上石景深的视线,今天一天,自从碰上石景深,他已经接受到太多的意外,有时候惊喜来得太过突然,总是让人觉得不安。
他的眼神里,有各种复杂的东西。
林君阳避开他的视线,苦涩地说:“希望大哥不要怪我刚才在媒体面前乱说话。”
石景深呵呵一笑,说:“当然不会。君阳,你一直都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任何时候,任何地方。”
“大哥,我就是觉得对不起她。”
石景深手一顿,然后拍拍他的肩膀,说:“我知道。”停了一下,场上传来主持人热情的声音:“下面我们有请石景深先生和林君阳先生上台,参与我们的论坛对话。”
“走吧。我陪你上去。”石景深说。
舞台灯光光芒闪烁,蓝色幽深的灯光洒满整个舞台,有三束正好打在他们三个人的身上。林君阳侧过头,看见mr.grove和石景深握了个手,他也上前,同mr.grove握手,深深地鞠了一躬,说:“thankyou,mr.grove。”
mr.grove微微一笑,说道:“林公子,我已经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关注了你整整两年的时间了。今天提携你并不是意外,你的认真执着和勇敢创新令我震撼,所以不必吃惊于今天你所获得的一切,这都是你应得的。你配得上这一切。”感慨的说辞结束,顿了一下,mr.grove又补充了一句:“三年前事发前,我听阿音提起过你。我们见过,林君。”
一席话出口,令林君阳身体僵在原地。
观察他两年,也就意味着他抵达洛杉矶开始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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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之中。这种感觉,令林君阳感觉到一种局中之局的错觉,寒意一瞬间扑面而来。
主持人请三位就座。访谈正式开始前,主持人在台下停顿了有30秒的时间,和主办方稍作沟通,非常意外地说,接下来将邀请一位观察员,来为大家出一道题,我们根据这道题来对三位进行访谈。
说罢,在全场热烈的掌声中,正对着林君阳的方向,mr.grove和石景深端坐着,仿佛丝毫不意外临时出现的这位观察员,只有林君阳,微微抬起头来,就看见,在舞台的右侧,缓缓地走出来一名身着红色连衣裙的性感女郎,她的嘴角带着神秘的微笑,眼睛性感调皮,眼神里像写满了欲语还休的故事,静静地朝林君阳的方向走了过来。
在她轻盈走向林君阳的脚步里,那张脸在林君阳充满朦胧雾气的眼前若隐若现,仿若失真的模特平面照,令林君阳分不清真实与虚幻、梦境与现实的重叠。在他的心怦然炸裂那一瞬间,这幻觉似乎不用苏醒去哭出笑容。
这刻春光明媚,差点不忍记起。
、空蝉与末摘花4
当沈溪音那张眉目精致的脸出现在国际频道的镜头里,连带着媒体切换市场新贵林君阳出人意料的采访通过荧屏传递到中国国内的时候,陈嘉音刚刚趴在那间不到15平米的宾馆的房间床上整理完自己的求职简历,正准备开启新的人生模式,正式进入职场生活。
她居住的房间临着马路,不远处就是高架桥,每天都是呼啸而过的重卡,路过的时候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摇晃。白天还好,一到晚上,整个世界就变成了一个喧嚣场,所有车声汇聚在一起,汹涌而来,砸到耳朵里,吵得人想崩溃。
陈嘉音就是在这样喧嚣嘈杂的环境里住了将近半个月,这一段时间,她几乎要脑神经衰弱,连连出现幻听。
泽源把这段视频发给她并打来电话的时候,她顺手接了起来,并同时把投递dg集团的简历“叮”地一声,发送了出去。
泽源好奇地问她在干嘛,她苦笑地同泽源诉苦:“姑奶奶我得求生存求发展啊,这不正在找工作呢。”
泽源啧啧了一声,挖苦她说:“我安排你来我们公司你还不来,嫌弃我们公司都是搞it的不懂风情还是不懂情怀”
陈嘉音嘻嘻一笑,说:“不不,我哪敢嘲笑it不懂情怀。it是当前世界上最有腔调的人类了。只是我得站起来,就不能靠任何人。”
泽源顿了一下,没有再继续调侃。支支吾吾地说:“看看我给你的视频。发表下看法。”
陈嘉音看了一眼他发过来的视频,视频还没有加载完毕,但是还是能清楚明晰地看见已经出现的封面人物。那张封面图上,林君阳棱角分明的脸像雕刻一般,映刻在媒体的聚光灯下,他的眼神一如多年之前,虽然历经沧桑,谈起自己的理想来,却依旧会发光。
陈嘉音伸出手指摩挲了一下屏幕上方他的脸,转过头来就吐槽泽源:“泽源师兄,你这人可真是够八卦的。我早就在国际频道看到了他的专访。你还特意发视频给我,居心何在啊”
泽源被噎了一口气,卡在嗓子里,呼也不是,吸也不是。摇头晃脑说:“对对,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看你哭。”
陈嘉音呵呵了一声,说:“全世界都扒着我哭呢,我就不哭。”
其实陈嘉音说得没有错,背后盯着她的人实在太多了,她的落魄合了无数人的意,每个人都想看着她,如何从一个风光传奇的校园女王,一夕之间沦为阶下囚,最好一生永无翻身之日。
泽源刚要说话,就听电话那头传来陈嘉音的一声尖叫:“啊啊啊泽源,我找到工作啦”
陈嘉音边夸张地尖叫了一声,边把网页窗口关掉,说:“你回来请你吃大餐庆祝我”下一秒,她收到的视频页面加载完毕,直接跳转开始播放:在幽蓝的巨大的舞台上,镜头不停地切换,最终摄像师的镜头对着出现在台上穿着红色连衣裙正在缓缓走向台上三位主咖嘉宾优雅走来的性感女郎的脸一张大大的特写,那张熟悉的脸陡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陈嘉音吓得身体往后一退,重重地撞到了背后的椅子,“啪”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她紧紧地捂住跳动的心脏,压抑住那几秒惊心动魄的恐惧,可是怎么也压制不住颤抖的双手,她紧紧地握住手机,问电话那头的泽源:“她是谁”
泽源听到了电话那头的凌乱声,苦笑了一声,他抑制住自己天马行空的推测,冷静地说:“阿音,我也想知道。无论真相是什么,就在刚才,林君阳已经见到她了。”
陈嘉音手微微颤抖着,她盯着屏幕上那张脸,忽然感觉电话那头诡异得安静,片刻,陈嘉音听到电话那头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泽源,你在跟谁打电话”
这个声音,仿佛隔着遥远的时空传递过来,那么远那么近,震颤着耳膜,飘忽不定。
但他,无论她怎么逃,依旧还是他。
这一年,是a大百年校庆。整座校园里都贴满了各种庆祝的标语,各种庆典也正在轰轰烈烈地筹备当中。而学生会这里任务最为繁重,全程策划都在马不停蹄地进行中。
身为新一届的学生会外联主席,所有的筹备工作都落在了袁维维的身上。
这一次的庆典因为隆重而盛大,还有政府机构、名企业家、以及在各个领域做出巨大贡献的前辈们,学生会的策划案准备分成七个部分。
其中一部分就是要邀请学校已经如日中天的社团重要创始人出席,荣耀返校。
其他社团包括学生会主席、心理社社长、话剧社社长、文学社社长等几大社的曾经当家都已经很快联系上。一直到在学校名声已经盖过学生会、并且自创立之后日益火爆、为学校和社会输出过无数人才的创行研习社时,袁维维彻底犯了难。
她对创行研习社的过往创始人开始进行细究,却感觉到那些过往的辉煌里,遮掩着层层的迷雾,每一层迷雾拨开,都无法探触到里面的真相。
袁维维登录学校的贴吧,搜索关键词“创行”,结果跳出来的第一个被置顶的火爆帖子:当年万众瞩目的创行金童玉女始终没有在一起,据说有惊天内幕
一句标题炸出当年所有创行相关人员和粉丝。迷弟迷妹和粉丝后援团们纷纷上线,在底下惊天八卦,挖掘内幕消息。
一个小时不到,这座楼已经被盖将近1000层。
不同于其他猜测的内幕一栏一栏刷新下去,袁维维在最后一页翻到了一条刚刷新出来的消息,那条消息那样安静,安静地披露出一件隔着时光依旧让人心潮澎湃的真相:当年的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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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金童玉女这几年天各一方,一人出国,一人入狱,如今玉女已经出狱,金童已经归国,断层三年的创行年会再次启动吧
整个世界一片沉默,没有人想到,当年轰轰烈烈的事件结局,竟然如此惨烈。
、空蝉与末摘花5
“夜未央,流星落,情已殇。爱在夜色里永远是传奇。”
林君阳自从回国后,就开始感觉到不对劲儿,无论走到哪里,总感觉在被人跟踪、被监视,这让他困惑不已。
这一天,是和往常并没有什么相同的一天,他外出去了d&t集团,这家集团是和另外一家dg集团并称为跨行业跨领域最有竞争力的企业,两家企业公开竞争多年,任何市场掀起风波,都势必能看到这两家的动作,风起云涌间,血腥扑杀,动作残忍,市场震荡。
他是在洛杉矶的峰会结束时遇到dt总裁时宇昕的,时宇昕约他喝了一杯咖啡,翻了翻他手中的方案报告,这才说了第一句话:“我在洛杉矶见过你父母。他们虽然过得并不是很好,但这是目前唯一的归宿。”
说完这句话,时宇昕低下头来认真地看起他的报告来。
那一份报告确实精彩纷呈,它几乎预言了日后国内市场的一个新生市场的发展方向,如果战略没有问题,也许,他会站在一个新的风口。
时宇昕看出来了这个报告的重要性,但他没有从这个报告入手去挖掘他,他走了另一条路,这条路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是威胁。
挂断泽源的电话,泽源对于他的突然回国有一点点的不理解和困惑,问他为什么明明在国外的国际峰会上已经拼出势头,拿到了很多家的风投offer,接下来也就意味着他即将可以大展宏图,实现他的巨大梦想;再说,此时的他回国,国内的政治势头并不算太平,他身上背负的债务累累,回国随时会被围攻,媒体也不会放过他,他随时会处于危险的境地。
现在看来,泽源的判断是对的,国内的环境并不算安全。至少从他回国开始,他先是收到了数封媒体的采访邀请,接着,就开始陆陆续续收到各种花式威胁的消息。
收到第一封带有威胁性的信件时,林君阳站在楼下的信箱前,看见上面触目惊心的“林家必亡”四个大字,明显感觉到那种愤怒和仇恨。但他习惯性地对“林家”两个字沉默,这已经成为他处世哲学里不得不避开的一道风险墙,做事不能靠它,做人也不能。它在多年后终于不再是庇佑,而变成了威胁。
之后的林君阳,走到哪里,都感觉有一股阴风在背后袭来,一双眼睛在暗地里一直盯着他,这让他感觉到恐怖。
泽源在电话里笑嘻嘻里又夹杂着一丝复杂的不确定性问他:“你不是因为在峰会上见到了沈溪音就决定为了她回国了吧”
夜半时刻,坐在客厅里,就着月光,不停地抽烟。月光之下,是他清冷的身影。再也睡不着,他只能坐在那里看方案,脑子里回想着泽源的质问,他呆了呆,又想起了那在国际峰会上的那一刻。
当长年出现在他的梦境里的沈溪音突然再次穿着红色连衣裙深情款款地走到他的面前,微笑地同他伸出手,低声说:“林君阳,好久不见。”
仿佛一瞬间,林君阳觉得自己一下子活了过来,有细胞在他的身体里不停地叫嚣着,让他一下子回到了青葱岁月,那个一起成长的时光骤然回归,面对着她,让他一下子,差点热泪盈眶。
石景深在旁边意味深长地微笑着,连mr.grove都看出来了点什么,三个男人各怀心思,做完了那场圆桌对话。对话一结束,林君阳就迅速地去后台找她,结果却在后台的台阶上遇到了石景深,石景深拦住他,说:“君阳,她已经回国。留话给你说在中国等你。”
林君阳狠狠地抓住了石景深的胳膊,他红着眼直视他,吼道:“你根本就是在逼我”
石景深淡淡地一笑,说:“对,我就是在逼你。我就是想看看过了三年,你还会做什么样的选择”
能做什么选择呢他苦笑一声,还不是得马不停蹄地踏上了回头路,前方是万丈深渊还是刀光剑影,他都不得不拿出当年和她作战的勇气,彻底打乱这平稳人生计划。
也许是中了心魔,遇见她的那些年,倒仿佛像做了一场漫长的梦,如果不是后来突然梦醒,他甚至以为,他们就会一直就这么走下去,一直没有终点。
夜深十一点,外面月光如水般皎洁,他从噩梦中惊醒,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拿上钥匙,出了门。
外面的重卡一辆接一辆,吵得陈嘉音不停地从噩梦中醒过来,她不得不抚着心悸的胸口,闷闷得疼,打开灯,看了外面一眼,十五的月亮十六圆,真得美如画。她已经很久没有欣赏过这种寂静的风景了,看了一会儿,外面走廊里不停地有加班回来的人走动。
这个宾馆塞满了来自全国各地的打工族,多数都是临时找一个居住地,一天50元,有wifi,卫生间公用,一间房子里,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窗户还是那种需要往外打开的铁窗,住进去的时候总感觉又回到了铁窗岁月,让人有微微的绝望。
泽源送她过来的时候,微微地蹙眉,在他开口之前,她说:“这是我当下所能给自己最好的条件,泽源,助人点到为止。”
泽源一口气闷在胸口,被她噎得一句话说不上来。
可是真住进来了才真感觉到无奈,附近的高架桥每天能把人折磨得想要疯掉,整整半个月,陈嘉音没有睡好过。
夜半十一点,陈嘉音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拿上包,出了门。
全家便利店的灯光在夜色里显得温暖许多,这个时间点已经基本上没有什么人,只有路边的清洁工在清扫着一天的垃圾,附近的小公园里有野猫在喵喵叫着,微风吹拂着地面,抬起头来,看见有粉嫩的樱花擦着地面旋转,然后停在了陈嘉音的脚下。
她站定,用脚踢了踢这朵小樱花,抬起头,看见了前面的镜子里映出了自己的身影,穿着高跟鞋,外面披了一件风衣,倒也符合现在都市女郎的装扮。真得是多年养成的好习惯,哪怕在最落魄的时期,依旧不忘随便下个楼,也要穿戴整齐,不输气场。
走进便利店,买了一小盒酸奶,正要转身,忽然看见台上放的盒装泡面,一愣,多年前的记忆一瞬间回溯,她顺手就拿了一盒,拿到前台结账,直接在店里接好了热水,坐在案台上,等待泡面泡好。
林君阳进来的时候,店员随便跟他打了声招呼,看他拿了盒泡面,打趣道:“先生,您和那位小姐真有缘呢。”
林君阳一愣,随着他的手指,往案台方向看了一眼,只有一个女孩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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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正盯着泡面发呆。然后他继续回头结账,结账到一半,他身体突然一颤,猛地再回头,只见角落的案头上只有一盒刚刚打开的泡面,而吃泡面的人已经消失无踪。
林君阳那种奇怪的感觉又上来了,他迅速地丢下钱就往外跑,刚走到第一排货架那里,一个熟悉的身影擦着他的肩膀错身而过,他下意识地去伸手,却抓了个空。
高跟鞋踏着地板的声音逐渐远去,他愣了一下,苦笑一声,拿出手机来,直接拨通了泽源的电话:“泽源,你帮我找到阿音了没”
泽源支支吾吾地问:“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急着问,我不是说正在查嘛。她自从回国后简直像消失了一样你要不问问石景深”
林君阳眉头一蹙,正要说话,忽然听到外面一声尖叫,他反应迅速,立马在泽源惊问“什么声音”中切断了电话,抬脚往外跑。
外面只见穿着灰色风衣和高跟鞋的女孩正紧紧地抓住一个男人的胳膊,尖叫着:“还给我”
男人见全家里有人跑过来,一急,狠狠地甩了她一把,然后奋力一推,一下子把她推倒在了地上,转身就跑。
她拼着力气站了起来,穿着高跟鞋就狂追了过去。
林君阳一愣,看着她的背影,和刚才拼命的气势,那种隐隐约约的熟悉感又扑了上来,他二话不说,就直接就冲了过去。
追这个小偷追了足足一条街道才突然抓到的,小偷正跑着,突然像被人绊倒一样,摔倒在了地上,林君阳追过去的时候,他正在地上挣扎着要起来,林君阳飞脚上去,一脚把他手中的钱包踢开,然后踩住他一只手,伸出手来,正要把他另一只手掰到身后,突然寒光一闪,就听背后一声清脆的喊叫:“小心”
胳膊一凉,就感觉一阵生疼传递过来,林君阳暗叫“糟糕”,连忙抬脚就朝他的手踢过去,后面的女孩赶了过来,捡起旁边的一块砖就朝小偷的手臂拍过去,刀“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林君阳终于找到机会将小偷的双手束缚住。
这才有机会看这个有勇气拿板砖拍小偷手的姑娘,只见她沉着一张脸,将自己的风衣脱下来,用单薄的地方将他胳膊正在流血的地方紧紧缚住,姿势熟练,就着月光,她的侧颜美好得不像真的,让林君阳看得有些呆愣,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还在心里冲撞,脱口叫道:“阿音。”
倒像是上世纪的呼唤,低沉的声音只在梦里出现过。但那场梦到底是噩梦,不停地回放,像是切割回忆血肉模糊。
她已经并不十分渴盼。
正在帮他包扎伤口的嘉音提醒他说:“先生,你的胳膊不要动,你脚下还有小偷,手上还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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