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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阙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红小亮
春秋阙
作者:红小亮

一个对生活失望透顶地女孩,带着人世间的仇恨,毅然地选择自杀,

却意外地穿越到了春秋,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

在那里遭受到了本不属于她的灾难,

却也意外的知道了什么是友情、亲情、爱情,但她明白一切时,她的生命,走到了尽头…





春秋阙 分卷阅读1
春秋阙作者:红小亮
文案:
一个对生活失望透顶地女孩,带着人世间的仇恨,毅然地选择自杀,却意外地穿越到了春秋,那个战
火纷飞的年代。
在那里遭受到了本不属于她的灾难,却也意外的知道了什么是友情、亲情、爱情,但她明白一切时,
她的生命,走到了尽头
内容标签:灵魂转换虐恋情深重生末世
搜索关键字:主角:冷霜┃配角:管仲┃其它:
、我穿越了
豪雨倾泼后的盛夏,天气清爽,冷霜一人走在运河边上,清澈的河水,倒影着她纤弱的倩影,她的手里拿着一张海报,又是那张熟悉的脸,是那么的刚毅,是那么的俊美,冷霜抱着海报在运河边走着,她是一个没人要的孩子,从小父母离异,父亲因为打架杀人,被判了无期徒刑,而母亲改嫁他人,继父更是嫌弃她,姥姥将她抚养到十岁时,也去世了,她便留在了姑姑的家里,而姑姑把她当佣人一样使唤,家务活全交给她,也不关心她。
冷霜没有灰心,努力地学习着,今年如愿的考上了理想的大学,她终于可以摆脱那个不属于她的家了,她准备报考历史系,然而,在现实面前,不得不让她放下憧憬,高昂的学费,她付不起,她刚去找姑姑借钱,可姑姑却是一副吝啬老太婆的样子,一副丑恶的嘴脸,“一个女人上什么学啊,赶紧找人嫁了,要不然就去找份工作,贴补家用,上大学有什么用啊”
她在那一刻真的绝望了,她多年的梦想,她的命怎么这么苦,为什么连老天也不帮她,她拿着仅有的钱,去买了一瓶安眠药,在运河边走着,便服下了,拿着那张海报,痴迷的看着,那张海报是她定做的,用双手洗盘子挣得,每一分都来之不易,海报上的人是诸葛亮,他一直喜欢的男人,四年前,她在图书馆第一次看三国演义时,便喜欢上了他,只有他才是最完美的男人,也是他给了冷霜活下去的希望。
她想报考历史系,也是想多了解他,冷霜已经对这个社会失望透了,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值得她留恋了,她下定了决心,死亡,这才是真正的解脱,她替地选在七月二十三日,是孔明的生辰,她要送给他一份礼物,那就是她自己,想到可以在黄泉看到他,她很高兴,很希望早些见到他,她终于不走了,她站在运河边上,闭上了双眼,嘴角露出了微笑,那是八年间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眼角流下来一滴热泪。
“孔明,你等我。”,她抱着海报跳进了运河,没有挣扎,没有呼救,只是在等着死神把她接走的那一刹那,她就像一只凤凰一样,带着人间罪恶离开尘世,等待着重生,她是高兴的,父母抛弃了,命运忘记了她,她也放弃了自己,选择去找他,也只有他,才是冷霜的期盼,活着,对于她来说,已经没有了意义,死亡,则意味着解脱,他可以不用理俗世的纷纷扰扰。
她沉沉的睡着,安详的睡着,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快乐过,这是她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冷霜仿佛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她觉得她永远都不会醒,就在这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出来,好像还有人在用力的摇晃着她,“田倩,你醒醒,你醒醒啊,快来不及了。”冷霜睁开了眼睛,一张好美的脸映在她的眼里,冷霜满脸写满了疑惑,那人还是对着她说话,“田倩,你快点,不然班主该打人了。”
冷霜疑惑的看着她,再看看周围的陈设,再看看自己的衣服,好像古代一样,难道,她穿越了但现在是什么时候,“你是睡啊”冷霜问着,“田倩,你傻了,我是谁你都不知道,我是花垣啊。”花垣是谁,可以肯定的是,这里绝对不是二十一世纪,“你别管她,一会让班主打她一顿,她就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那人的声音似黄莺一样悦耳,却说出如此的话,可见她只是一个幸灾乐祸,看热闹的人。
冷霜站起身,走到铜镜前梳妆,却在镜子里,倒映着一个艳若桃李、楚楚动人的美人,刚刚的花垣,叫她田倩,那应该是镜中此人的名字,为了不刚来到这里就白挨一顿打,冷霜只好梳妆,随口问道,“花垣,现在是什么时候啊”“下午了。”冷霜好像问的不是时间,“花垣,我问的是年号。”问时间有什么用啊,应该先知道自己在那里,“周朝,你怎么这个都不知道啊”
周朝,周天子,这是个乱世,即使冷霜在轮回八世,她也到不了孔明的那个时代,天啊,为什么你给了她希望,又和她开了个玩笑,说话间,花垣已将冷霜的头梳好,冷霜也换上了一件淡紫色的衣服,衣服不算华丽,但也比布衣好,镜中此人真是我见犹怜,只可惜是她人的身体,而不是属于冷霜的,她既然来到了这里,就该扮演着她的角色,继续着她未走完的路,花垣递给她一把古琴,“给拿着它出去吧,快点啊,别让班主等急了。”
“谢谢了。”冷霜浅浅一笑,在那边还没有人关心过她,心里也暖暖的,抱着古琴出去了,却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站在门口,肥粗的手里拿着一把扇子,上面画着美人图,浓妆艳抹,不屑的望了一眼眼前的田倩,“怎么这么慢,快点,客人都等不及了。”“是。”冷霜简单的说了一句,就往外走,只见一个搭的很简陋的棚子,棚子里有一张台案,而外面挤满了人,好像正等着冷霜。
冷霜决定了,既然离开了姑姑家,她就要好好地生活,活出自己,继续着田倩的路,冷霜明白了,田倩只是个歌女,是个唱小曲的,没办法,那也比在姑姑家好,她抱着古琴,坐在台案前,把古琴放在上面,慢慢的抚琴,她是会抚琴的,因为孔明喜欢,所以她也学了,为的是能做他的钟子期。
她慢慢的唱道:“束发读诗书,修德兼修身。仰观与俯察,韬略胸中存。躬耕从未忘忧国,谁知热血在山林。天道常变异,运数杳难寻。”这时,下面一片唏嘘声,“唱的是什么啊,这么难听。”“下去吧,快下去吧。”
而冷霜没有理会他们,还在继续唱着,将全部的情感投入进去,仿佛是为他唱得一样,不知不觉,眼睛有些湿润,而这时,一辆马车停在了不远处,好像是被人们的争吵声,吵到似的,想知道为什么,一个侍从问道:“相爷,要不要属下去解决。”“不用,先看看。”那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着华服,站在一旁看着热闹,而此刻的冷霜还是在专注的弹琴,没有注意到任何人。
“丈夫在世当有为,为民播下太平春。清风明月入怀抱,猿鹤听我再抚琴。”这一首卧龙吟是戴建明唱得,也是冷霜最喜欢的一首曲子,曲罢,冷霜也站了起




春秋阙 分卷阅读2
来,面对着台下不满的人,她冷冷的问道:“不知诸位客官想听什么曲子啊”一个人站了出来,说道:“我就爱听那个,暖玉软香抱满怀,离魂到天外”登徒子,他看起来不是什么好人,此等淫词艳曲,她不会唱,也唱不出口。
“对不起,在下不会唱,那我去请会唱的来吧。”说着,抱着古琴往台下走,刚才肥胖的班主骂道:“田倩,你什么意思啊装什么清高”句句不堪入耳,冷霜也没有理会她,而她拿出一旁的戒尺,要打冷霜,“且慢。”一个人打断了她,冷霜回头看去,应该是一个富人,朱门酒肉臭,冷霜没有搭理他,还是往里走去,那胖女人一脸谄媚的说道,“相爷哟,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他也没有理会那女人,而叫住了冷霜,“姑娘,请留步。”冷霜微微停住,回过头问道,“有事吗”而这时,又传来那女人的责骂声,“你个死丫头,太无理了,这可是相爷,你怎敢这般怠慢,你不想活了是不是”随后,满脸殷勤的冲着那位相爷说道,“相爷,您别生气,这小丫头不懂规矩。”“无妨无妨。”他清挥着手,微微笑着,“姑娘,不知您唱的什么曲子啊”
“随便唱的。”冷霜简单回答,“不知可否再为我弹一曲啊”冷霜微微皱眉,“敢问阁下是”对着面前的这个人冷霜充满疑惑,这么年轻就当上了丞相,他也绝非等下之辈,“在下管仲,字夷吾。”管仲,这里是齐国,那现在是春秋时期,他就是孔明自比的管仲,这样看来,还是有些亲切啊,那女人还是斥责着,“田倩,还不快向相爷赔罪啊。”冷霜依旧我行我素,不在意她。
春秋时期,是后人为了区分周朝而后加的,当时是,周王室衰微,诸侯国实力的壮大,诸侯混战,民不聊生,她的命好苦啊,“实在抱歉,在下不愿意。”冷霜说完,转身回到屋子里,她需要时间好好静一静,想清楚今后的路该怎么办。
、你就这样把我卖了
得罪了齐国的相爷倒不是什么好事,以后在说吧,冷霜静静的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这张陌生的脸,她的命好苦,命运这样的捉弄她,她又能做什么呢,转眼间,已是傍晚,温和的阳光,撒进屋子里,一切都被染成金黄色而冷霜还是一个人静静的坐着,不知何时,被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打断了,“田倩,班主叫你过去。”冷霜才回过头来,殊不知,花垣早已坐在她的身旁,“田倩,你自己小心点。”
冷霜微微点头,这时,那个浓妆艳抹的牡丹,左摇右摆,十分招摇的走进来,“谁知道班主叫她干什么说不定会教训她一顿,省得她那样的心高气傲。”冷霜从她身边走过时,她狠狠地瞪了冷霜一眼,她说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吓唬冷霜罢了,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可是,还是要小心一点,毕竟冷霜不知道田倩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是要谨慎一些,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
冷霜刚走了一半的路,却被五六个女子拉到一个僻静的屋子里,她们要干什么,不会真的是要杀她吧,那屋子里,有一个好大的木桶,在书里看过,那是古人用来泡澡的,而正有两三个人给她宽衣解带,“你们这是干什么”冷霜冷冷的问道,而木桶里放满了热水,洒满了花瓣,香气渐渐地弥漫到整个屋子里,沁人心脾,“来,快点,别让班主等急了。”为首的老女人说道。
而冷霜却只好按她们说的做,敌众我寡,不能以卵击石,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吧,这才是上策,冷霜才看见田倩的肩膀上有一块拇指大小的胎记,红红的,像一只蝴蝶一样,沐浴净身后,她们为冷霜梳妆,穿戴着绫罗绸缎,镜中此人,眉目如画,玉树映花,天生的粉黛尤物,“快,快点。”,那老女人还是在催促着,冷霜一步一步的迈出房门,而身后的人一个都没有跟来,“你快去见班主吧。”那老女人说道,冷霜慢慢的走着,她,那个女班主,到底在玩什么鬼把戏,半信半疑的走着。
不远处的屋子里,亮着烛火,冷霜放轻了脚步走了过去,到了门口,却听见女班主和一个男人在谈着话,冷霜敲了敲门,“进来吧。”那女人说道,冷霜推开了门,屋子里除了女班主,还有上午的那位相爷,管仲,冷霜看来他一眼,却见桌子上摆着些银锭子,四大块,不知那些是多少,女班主一见到她进来就拉着她的手,说道:“哎呦,田倩啊,你可有福气了”
那男人一脸笑容的看着冷霜,“奴婢见过相爷。”,上一次见面说不认识也就罢了,而这回不能再说不认识了,在这齐国,管仲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可以无视他啊,要是得罪了他,日子恐怕要不好过了,而他一直盯着冷霜看,而冷霜只是盯着地下,也不知该怎么办好了,那女人又说道:“田倩啊,以后啊,你就去伺候相爷吧,去过好日子吧,过舒坦的日子吧。”
冷霜明白了,她逃离了一个火坑,又被推进了另一个火炕,原来她是被卖了,女人,在这古代,什么都不是,没有地位,没有尊严,什么都没有,只能被当做一个物件被推来送去,注定一世,命薄如纸,而她不属于这个时代,也不会顺着这个时代的发展,她不会就这样认命,但是,为今之计,还是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作打算,而看着那个班主,她更不是个东西。
她有什么权利随便将冷霜卖了,她就像冷霜的姑姑,为了钱,可以不顾她的学业,可以逼她去死,都是狠心之人,田倩也是个苦命之人,既然灵魂附到她的身上,也要替她出出气,总有一天,会叫她好看的,也要让她尝尝被卖的滋味,女人,为什么要互相算计,为什么不能和平相处,冷霜的心里充满了愤怒,而这又可以告诉谁,又可以向谁发泄呢她还能干什么,只有默默地承受。
“你就这样把我卖了”冷冷的,似乎是在质问,她哪里有资格质问,她是谁啊,只是一个卖唱的的而已,命薄人微,能做什么呢,“我回去收拾东西。”先离开这里再说,冷霜说道,没有带有一丝感情,回去的路她都不知道怎么回去的,脚下像踩着浮云一般,回去后,却传来牡丹的嘲笑,“哟,这不是田倩吗,我们可高攀不起啊,您可是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怎么还会理我们呢”
“你说什么呢什么凤凰啊怎么回事啊”花垣一头雾水的看着心神恍惚的冷霜,“没事。”她就是这样,和她的名字一样,冷霜,冷霜,冷若冰霜,还真的丝毫不差呢,“花垣,你放心,她也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似乎是在讽刺,冷霜这样的话早已听惯了,也麻木了,不会去在意,“麻雀变凤凰,田倩,你可有福了。”花垣脸上写满了高




春秋阙 分卷阅读3
兴,她似乎有些羡慕冷霜似的。
想想也没什么可拿的,这里的一切都是不属于她的,都是属于田倩的,她唯一拿走了那把古琴,因为那琴上刻着田倩的名字,那应该是她最喜欢的古琴吧,冷霜抱着古琴来到门口,却见管仲早已在马车前等候着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平了平心情,走了过去。
“你终于来了。”他等了很久吗,看见他就让人讨厌,冷霜瞥了他一眼就上了马车,默默地坐着,眼前的这个人,哪里比得上孔明啊,左看右看也比不上孔明,孔明为什么会拿他自比啊,“你叫什么名字啊”不会吧,连她名字都不知道就接回来,胆子不小啊,回头想想也不对啊,女班主应该告诉他了啊,莫不是在找聊天的话题,“冷,不,田倩,我叫田倩。”不能告诉他,这是个秘密,她要永远守着。
“哪的人啊”他随后问道,天啊,这怎么回答啊,她说不知道,不会啊,哪有连自己家都不知道的,等等,田倩会在这班子里,就是说明她不是孤儿,就是家里穷被卖了,两种选一个吧,但万一选错了怎么办,思前想后,冷霜想到了一个办法,“我也记不清了,那种叫苦不迭的日子,我不想再想了。”说着,脸上带着一丝惆怅,眼睛也变得红红的,不当演员就是屈才了,去获奖也不在话下。
“你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的。”说话间手搭上冷霜的肩,一把将冷霜拦在自己怀中,他的怀抱暖暖的,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安,冷霜也没有推开他,那样会有些反常,也不是一个卖唱女子该做的,不会吧,命真的不好啊,注定一生,命比纸薄。
很快车子停了下来,到了地方,冷霜下车一看,随苑,先前仔细研究过,不至于字看不懂,这里不是他的家,也对啊,子曰:三十而立。他已到了而立之年,要么就是家中已有妻室,要么就是个死了妻子的鳏夫,他拦着冷霜进去,走到内室,婢女也很知道分寸,都纷纷下去,冷霜将琴放到台案上,叹了口气,而夷吾管仲字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给我弹一曲吧。”
冷霜坐下,慢慢抚琴,“束发读诗书,修德兼修身半生遇知己,蛰人感幸甚丈夫在世当有为,为民播下太平春清风明月入怀抱,猿鹤听我再抚琴。”又是这一首,她只会弹这一首,他好像还沉醉在乐曲中,“你知道我最喜欢哪一句吗”冷霜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丈夫在世当有为,为民播下太平春。”他也学着冷霜的曲调,唱出来,冷霜微微一愣,她也最喜欢这一句。
“相爷,凌云之志,奴婢佩服。”冷霜说的很恭敬,毕竟寄人篱下,“你似乎与她们有些不同。”他看出来了,冷静,冷静,千万要镇静,“是吗”冷霜微微一笑,似乎是在笑他的傻,管仲慢慢的走近冷霜,冷霜的自我保护意识很强,下意识的后退半步,似乎有些害怕,“别怕。”他轻声的说着,他抱起冷霜,往床榻边走,他把冷霜放在床榻上,开始慢慢的解着冷霜的衣衫。
此刻的冷霜依旧平静如水,侧过头不去看他,他的手法很娴熟,冷霜的衣衫一件一件的露在外面,眼看只剩下一件薄薄的亵衣时,冷霜淡淡的说道:“我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他的手停住了,没有再去解冷霜的衣衫,而简单地合起她的衣服冷霜坐起来,对上他的目光,“我敬重您是个君子,自然是不会强迫一个女子,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您说对吧,相爷。”
那语气不卑不亢,倒是信心十足,仿佛笃定了一般,“哈哈,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说完拂袖而去,徒留冷霜一人,偌大的随苑,只是一个鸟笼,将她永远的困在这里,侯服玉食,不是她想要的,苟且富贵,放下尊严,她做不到,从现在开始,她是冷霜而不再是田倩了,她要忘记以前的自己,重新生活,做好现在的冷霜。
、一切都只是个巧合罢了
冷霜天不亮就起来了,也许是习惯了,以前在姑姑家也是早起做饭,拖地,不,她现在是冷霜了,得以重生的冷霜,忘记过去,忘掉一切,嗯,冷霜抻了个懒腰,懒懒的起身下地,这时进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一身淡粉色衣服,“姑娘,您起身了。”她端着洗脸水进来了,冷霜轻轻地撩着铜盆里的水,静静的洗了一次脸,再拿着丝帕擦拭着脸,冷霜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奴婢,容若。”好文雅的名字,也很适合她,和她很配。
她的手很巧,很快就将冷霜乌黑的长发挽成发髻,望着自己满意的成果,高兴地问道:“姑娘,怎么样”,她问着冷霜的意见,而冷霜才不会在意,“不错。”冷霜对这张脸已经无欲无求,无所谓了,“走,随我出去看看。”“诺。”容若乖巧的答应着,这边已是秋季,秋高气爽,万物凋零,一切衰败的景象,正如她的心情一样,心如秋水,不关心春去秋来,容若看着这迟开的花垣,上前摘下一朵,戴在了冷霜的头上,冷霜笑了笑,“草木本有心,何求美人折”
她喜欢素雅,只穿着白色的衣服,而花垣的点缀,使得她更加的明艳动人,“姑娘取笑奴婢了。”是吗,而她也只是一时兴起,想起了而已,“相爷,您来了。”门口的侍卫说道,冷霜微微回过头,管仲迈着步子走了过来,冷霜微微行礼,“奴婢见过相爷。”“田倩,不必拘礼。”他扶起冷霜,“相爷,奴婢不叫田倩,奴婢叫冷霜,冷霜是母亲起的,而田倩则是班主起的。”
老是叫她田倩,她会很不适应的,万一有一天,有人叫她,她却心神恍惚,或是没注意,忘记了回答,那该怎么办那就会让人生疑,也只有做回自己,才不会让她忘记过去的耻辱,她要好好的生活,生活的比以前更加幸福,这才对得起自己,她完全可以凭借这千百年的经验,提前知道的历史,谋得一个很好的职位,有一番作为,成为最璀璨耀眼的星星,这才是冷霜应该走的路。
“冷霜。”他细细的琢磨着,“是。”冷霜慢慢地答着,“这朵花很配你。”他注意到冷霜头上的花,“谢相爷。”她每说一句话,每走一步路,都要小心谨慎,这所谓伴君如伴虎,而眼前此人,比起齐桓公更要难对付,更要小心,“何必如此拘礼”他微微笑着,语气里带着一丝温柔,“奴婢就是奴婢,命薄人微,怎敢高攀相爷。”冷霜似乎有些忘记了要说的卑微些。
“哦你似乎有些生气啊。”他眼里带着笑意,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冷霜吓得跪下来了,“奴婢不敢,只是、只是”她不敢再说下去,怕说错一句话,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只是什么,有话站起来直说,本相不喜欢有人说话说一半




春秋阙 分卷阅读4
。”他要她直说,那就先要一个特赦吧,“奴婢希望相爷先赦冷霜无罪。”“好,本相恕你无罪。”他看起来很想知道冷霜接下来想说什么。
“奴婢想问相爷,您为什么要买冷霜回来”只是为了图个新鲜,而葬送了她的一生吗,那他也太残忍了吧,“我想时刻都听到你的琴声。”噢,明白了,只是买了一个乐师回来,而他不在叫自己本相,而自称我,看来他把冷霜当做了知音,只可惜,他的指引应该是孔明而不是冷霜,“半生遇知己,蛰人感幸甚。”他对那首歌印象倒是很深啊,他错了,她不是他的知己,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相爷,你我的相遇,只是一个巧合罢了。”冷霜无所谓的说道,平心而论,她若不是那日选择自杀,就不会穿越到这里,若不是穿到冷霜的身上,他们也不会相遇了,“真的只是巧合,平日里我不会走那条路的。”他也是随便选的路吗,难道世间真的有缘分吗她不信,她到是相信一见钟情,她相信第一次相见的感觉,所以倾心孔明,钟情于孔明一人,哪怕今生是不可能的,那也要为他等待此生。
“哦,一切都只是巧合。”也只怕只有这个解释了,管仲望着冷霜,嘴角微微上扬,“这就是神在冥冥之中的安排。”子不语:怪,力,乱,神。缘分,定数,孽缘,轮回,她自是不信的,生长在二十一世纪的她,又怎么会相信这种事情呢,“奴婢从来都不相信缘分,而奴婢也不是相爷的知己。”说的声音倒是小,但是,管仲还是听清了,而管仲都没有说话,冷霜接着说,与其这样,不如让他讨厌冷霜吧。
“冷霜不愿意跟着相爷。”如此直白的拒绝一个男人,还是一国之相,他的面子难免会挂不住,“大胆。”他真的生气了,冷霜又跪了下来,“相爷不是恕奴婢无罪吗”冷霜在这里等着他呢,“那好,你且说来。”他平了些怒气,看来他很想知道原因,“奴婢命硬,先是克父,再而克母,进而克妹,后才进了月班,奴婢害怕连累相爷。”天啊,饶恕她吧,她可是为了活命才撒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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