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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春(1v1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华阙阙
长安春(1v1 h)
作者:华阙阙

长安春(1v1 h)





长安春(1v1 h) 捆于榻间,笼于裙下
大卫朝开元二十年叁月初六,宜婚嫁,宜祭祀,诸事大吉,是为黄道。
新科进士兼九品校书郎纪瞻,于此日迎娶皇帝嫡女华阳公主卫连姬。
纪瞻是江南余杭士子,千里迢迢奔赴长安考取功名,有幸被华阳公主看中,得以尚主。
男儿身虽匍匐公主裙下,但公主势大,深受帝宠,伺候好了公主,从此平步青云、官运通达不在话下。
从各地来到长安求名求利的芊芊学子,一时间争议纷纷,有人艳羡纪瞻的际遇与艳遇,享尽人生两大快事,金榜题名不久,就与权贵公主洞房花烛。
也有人嗤笑纪瞻,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爱驰则恩绝。
大卫的公主一个比一个风流浪荡,历朝历代,有了驸马蓄养面首的公主不少,做了寡妇与文人雅士偷情的也是有的。更甚至的,驸马与面首同榻而寝,共同伺候一位公主。
若不为名为利,没几个世家子弟愿意尚主。
且华阳公主还是长安城里最妖艳骚浪的娘子,胭脂细捻慢抹,妆容最精致,一年四季的衣裳领口都开得低低的,颤巍巍地露出半边雪乳。
叫人看得眼馋,却又畏惧其背后权势,不敢亵渎。
——
华阳公主府邸。
寝房里金炉燃香,红烛摇曳,锦绣芙蓉帐里一清隽青年被绑在榻间。
他身着雪白中衣,手脚都被束缚在床榻柱子上。
青年肤白貌俊,悠远的长眉,清冽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一抹淡淡的粉,流露出若有若无的疏离,如水中开出的一朵青莲,令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青莲高雅,可卫连姬偏偏想做那不解风情,粗暴采莲的俗气娘子。
正如她命人将纪瞻绑于榻上,强逼他欢好一般。
卫连姬缓缓移步到床边,红裙曳地,拖出一道逶迤的影子。
她垂眸打量榻上人,云鬓间的风凰流珠晃动摇曳垂至额际,衬得下方琼鼻美目,精致艳丽非常,眼波流转间更是媚态横生。
她当着纪瞻的面,褪掉大红的喜服,只着抹胸和里裙,爬上了床榻。
纪瞻闭眼,不看她一身裸露雪肌,意态冷淡:“公主,你这样又是何必?”
卫连姬趴在他怀里,莹润的指尖戳着他的胸膛,慢条斯理地道:“纪瞻,我早说了,你乖乖的给我玩,等我腻了就放过你。可你一直不听话,不肯让我搞。”
她佯作无奈地叹了口气:“今天洞房之夜,怕你不配合,我也只能出此下策。”
见纪瞻不应声,卫连姬又顾自轻笑:“纪瞻,还记得你上次泄在我手心里的感觉么?”
纪瞻知她说是上次在弘文馆时,公主强逼着他交代在她的纤纤玉指里。
他略睁开一点眼,眼睫微颤,声调平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纪瞻任由公主处置。”
卫连姬嗤笑:“我只是要你清白,又不要你的性命,你说得这么大义凛然。”轻柔地抚上他薄薄的唇:“你这张嘴就是太硬,给它吃点软的东西,好不好?”
纪瞻不解,不知道卫公主又想什么法子来折腾他。
只见卫连姬撩开长裙,里面是一个开裆裤,露出粉嫩一点销魂处,示意地笑:“我来教教你,怎么做裙下之臣呀?”
说完转身一屁股坐在了纪瞻的脸上,将他的头笼在裙下盖得严严实实。
白嫩的臀肉压住脸颊,娇艳花穴紧贴唇瓣,纪瞻皱起眉头,有些不知所措。
只听裙外又传来卫公主娇俏俏的脆声:“纪瞻,快张嘴呀,帮我舔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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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春(1v1 h) 坐他脸上,泄他一嘴
纪瞻自是不愿帮卫连姬舔穴的,他双唇紧闭,牙关咬紧,极力忽视唇鼻间漫上来的浓浓腥甜女儿香。
卫连姬也不恼,屁股怼在他脸上,慢悠悠地弯腰解开了他的亵裤,捞出了那根已经坚硬的阳物,握在掌心。
她上下撸动两下,娇呼:“它好硬,和你嘴巴一样硬啊。”
尖尖的指甲一下戳住肉棒茎头的小孔,待听得裙下人的喉咙里有压抑的痛喘声,她冷漠地微笑了,命令道:“张嘴,快舔,舌头伸进去。”
最致命的地方被卫连姬用指甲摁着,痛极了,又带着的莫名羞耻的爽意。纪瞻受不住,不再与她倔强,张开了唇,含住她小小的阴核,用舌尖轻轻厮磨。
卫连姬爽到叹息,他的唇舌温暖,包裹住她的花唇,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像是水液,带着渴求与空虚。
“笨死了,舌头快伸进去呀!”是难耐的埋怨声。
她这样急,都不给他一点心理准备,纪瞻第一次帮小娘子吃穴,心里无奈至极。
他听言照做,舌尖触到穴口,一点点探入内壁,有粘腻的液体顺着舌苔淌进嘴巴里,又没法吐出,只能强忍着不适咽下。
卫连姬拱着腰,想让他吃得更深,口中边呻吟、边指挥:“啊……纪瞻……好舒服……舌头快动呀……”
纪瞻的舌头开始在她穴里一收一缩,作出抽插进出的姿势,并不快,也没有章法。
可卫连姬却很是激动,穴中软肉紧紧挤压着他的舌尖,花蕊深处还不住挛动收缩,只是被他用舌头来回摩擦十几下,她就仰颈、媚叫一声到了极乐。
纪瞻措不及防,舌尖被她的穴夹住,而后一股春水袭入口中,把他呛得连连低咳。
卫连姬缓过神后,起身,长长的裙裾从他的脸颊划过,带着如针一般的华贵和尊严。
终于得以自由呼吸,纪瞻微微喘气,脸颊、鼻尖被她坐得一片绯红,薄唇、下巴上全是晶亮的水渍。
卫连姬的眼角都是妩媚笑意,拍了拍他的脸:“真好看,我的水甜不甜?”
纪瞻闭上眼,神色冷淡,不愿作答。
卫连姬也习惯了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只顾着自个愉悦的心情肆意摆弄他。
她把身上碍事的抹胸里裙都脱掉,只留一条开裆裤,以女上的姿势跨坐在了纪瞻胯间。
粉嫩的花穴对准他粗长的玉茎,卫连姬笑吟吟道:“有人曾劝我,给你灌下一盏合欢酒,一起纵情共赴巫山云雨。可我偏不,我非要让你这样清醒地看着,我是如何占了你的清白。”
她的笑容里有点恶毒的意思:“哪怕我华阳以后不要你了,你再与别人好,或与你老家那个表妹重温旧梦。但每逢床榻之事,你必然会想起我,是如何毁了你的亲,要了你的身,你将如鲠在喉,终生难忘。”
说完她咯咯地笑了出来,声如银铃。
纪瞻态度淡淡然:“我说过,公主心性幼稚,我不会与垂髫稚子计较。”
卫连姬羞怒,立时举唇反诘:“你不过比我大两叁岁,装什么少年老成姿态。”转而又压下心火,不屑笑道:“名满江南的才子又怎么样,垂髫稚子都可以上你,玩弄你,你在我面前清高个什么劲。”
她笑意渐浓,艳得刺目:“不过我还就喜欢你这股劲劲的感觉,会让我更有折辱你的欲望。你越难堪,我越喜欢。”
纪瞻双目紧阖,双手握拳,任她动作,不再言语。
卫连姬两手撑开按在纪瞻腰上,小心翼翼地往下坐,紧致的穴口被迫含住他硕大的龟头,如同贪吃的小嘴,一点一点往里深咽。
只吃了大半根,龟头在穴里似乎触到一层薄膜,还未等纪瞻反应过来,只听卫公主“啊”地一声尖叫,紧接是她隐带哭腔的怒骂声:“谁叫你生得这么粗的!”
纪瞻:“……”




长安春(1v1 h) 穴吃阳茎,毁他清白
阳物先天而生,也不是他能决定的。
纪瞻见卫连姬微仰着颈,眼角泛出的泪,晕花了勾抹的斜红胭脂,贝齿轻咬下唇,似在忍痛。
她的穴中似乎有什么流出来了,掺着花心分泌的汁液,紧紧地粘在他的茎身。
房里淡淡的檀木香里混了情欲的淫靡气息,以及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道。
纵使纪瞻再不懂风月之事,他也意识到了,卫公主是第一次,是处子。
他是破了她身子的第一个郎君,虽是被她强迫,可她已成为了他的小娘子,她的穴将他的阳茎吃得这样深。
他心中有惊,也有一丝不明所以的怜惜。
卫连姬倒没什么想法,只觉得破身太痛了。她坐在纪瞻的阴茎上都不敢动,直到那阵刺痛过去,才慢慢摇着臀,浅入浅出,轻轻做着上下起伏。
白嫩的乳波一上一下晃晃荡荡,纤细的腰身在他胯上摇摇摆摆,那方销魂小口裹着他,紧致又滑嫩,摩擦着他的龟头和茎身。
纪瞻不是圣人,即便对卫连姬并不情深,可腹下那根滚烫坚挺,对她生了欲。他想往上顶弄,想冲进她软嫩的花心,横冲直撞。
终是理智压过了肉欲,他握拳,沉静地看着眼前大红的芙蓉纱账,指甲嵌入掌心,痛让他清醒。
他忆起少年时在净慈寺修养身性的那段时日,木鱼声声,他抄着一行行般若心经: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此情此景,不过虚幻、假象。
卫连姬刻意拉长了腔调,妖媚地呻吟,但见纪瞻淡如佛子,脸上几乎没什么情欲之色,她有些泄气。
不好玩,太不好玩了。她也懒得再与纪瞻搭话装腔,闭了眼顾自享受身体里那根棒子带来的酥麻快感。
他好粗、好大,撑得她穴壁涨涨的,摩擦起来又很舒爽。龟头生得饱满,每次都能将花心嫩肉顶得凹陷下去,止住了细细密密的痒。
卫连姬也不顾及自身颜面情态,痛了就骂,爽了就叫。待穴里生出快意,她又媚叫连连:“啊……纪瞻,那处又被你顶到了……爽了、爽到了……”
纪瞻被她叫得再定不下心神去回想佛经内容,阳物不自觉地胀大一圈,他只能忍住不去挺胯向上顶弄。
卫连姬的起伏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几下直直坐入、直直拔出,龟头戳得花心紧缩不已,从尾椎升起的一股股快感穿过穴肉,凝聚在敏感花心。
她颤着身子啊啊乱叫:“要到了、到了……啊啊……纪瞻,要高潮了……”
在一次花心死死咬住龟头时,卫连姬一个痉挛,白光道道从眼前闪过,她到达了穴吃阳茎、吃到极致的绚烂高潮。
春水潺潺,从穴口不住地往下淌,打湿了纪瞻坚挺下的两团肉囊。
卫连姬一下就被喂饱了,高潮的余韵过后,下体有初次破身后的痛意传来。她颤抖着起身,将纪瞻还肿胀的阳物吐出来。
他的阳物上沾满了粘腻的汁液,透明的水液混着淡淡血丝。
阳物红肿,茎头胀得滚圆,上面的小眼楚楚可怜地溢出两滴清液。
卫连姬看得直笑,就是这个小东西把她插得又痛苦又快活。可她都快活完了,他怎么还肿着?
这样想,卫连姬问出了声:“纪瞻,你不是第一次么,怎么这么久还不射?”
纪瞻看了眼还翘得高高的阳物,心中无奈叹气。
卫公主把处子身给了他,亦要了他的清白。他若任由自己放纵情欲射在她身体里,那他之前对她的拒绝又算什么。
他岂不成了欲拒还迎,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卫连姬自也是知道纪瞻就是文人清高,死要面子,让下身这根宝贝棒子跟着他活受罪。
她今晚得了爽,也愿意卖他个乖,伸出玉手纤纤,以柔软掌心裹住他的龟头,使力抽动十几下。
果不其然,纪瞻身体一挺,闷哼一声泄在了她的手心里。
如兰花般素白的手掌在他面前摊开,是满满的一手白浊。
卫连姬微微一笑:“纪瞻,你面上装作不想要,可射出来的东西,怎么这么多、这么浓呀。”
她斜斜地瞥过射完以后依然挺立的小纪瞻,眼神轻蔑:“都让你射出来了,还不满足。你不是嫌我辱了你么,还硬起来干嘛,指望我再怜惜你一次?”
生理使然,阳物头一回尝了销魂滋味,还生有眷念。纪瞻也控制不了,别过脸,小声:“没有。”
“没有你还硬。”卫连姬不客气地怼,继而冷笑,慢悠悠地道:“你这么喜欢硬,那就赐你在榻上硬一夜。待明日我什么时候睡醒了,再叫人什么时候给你解绑。”
说完转身披衣去了浴室。
卫公主一夜没有回寝房,帐外红烛的火光明明灭灭。
纪瞻四肢被缚,浑身难受,脐下叁存硬了半夜,待到天色胧明时才勉强睡着。




长安春(1v1 h) 姐姐今个就想听曲
卫连姬能识得纪瞻,得以召其为驸马,说起来还是岐王的功劳。
那日是二月立春,岐王于府上设宴,邀了近十位新及第的进士,引见给大卫各位朝堂权贵,其中就包括卫连姬。
华阳公主是卫明帝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帝甚爱之,私下疼宠不说,但凡公主推荐的进士子弟,无论出自世家还是寒门,帝多会予以重用。
睁只眼、闭只眼给公主面子也好,有心栽培公主在朝堂上的势力也好,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卫明帝待华阳公主,那是独一份的好。
且这份好,超过了同为嫡出的玉清公主。
华阳与玉清两位公主,前者是贞懿先皇后遗女,后者是景怀继皇后所出。
华阳嚣张跋扈,玉清绵里藏针,两位公主素来不和,暗地里斗得也是两厢热闹。
正如一同赴岐王府宴会,华阳公主云鬓花容金步摇,玉清公主脂粉薄薄雪玉簪。
一位艳光四射,一位素雅脱俗,席间众人垂首低眉,不敢直视。
——
卫连姬由小婢引席入座后,解开白狐轻裘,一袭朱红的敞领襦裙,露出半边雪白酥胸。
时下民风开放,小娘子服饰大多追求艳丽华美,大胆新颖,着袒胸装的也不少。
但如华阳公主这般容色美艳,双乳丰翘的娘子还是少见的。
有两个没经过世面的年轻进士看得怔愣,身为主人的岐王不由轻咳两声以示提醒。
卫连姬不以为然,无论男女,这种痴醉的目光她见得多了。
一旁的玉清公主卫持盈不经意用眼角余光瞟过,眸中隐有轻视之意。
岐王自也是明白两位公主面和心不和,可他也无奈,作为庶出皇子,虽封了王,但这两位嫡公主,哪个都是开罪不起的。
太子已定,岐王自封闲王,极少干涉朝政。但他一直热衷于向朝堂推举有才之士,引荐给各位公主及重臣,尤其是在卫明帝面前颇有话语权的华阳公主。
说起来,当今的太子中舍人、御史大夫都是出自于岐王府,且走的华阳公主的推举门路。
通过科举、考上进士只是学子迈入官场的第一步,若要一路官运通达,需得权贵指点提拔。
岐王不求这些从王府出来的进士官员能报他知遇之恩,只求将来若有个好歹,能有人在朝堂之中替他歧王府说上一两句公道话。
歧王目巡一圈,见席下尚书、门下、中书叁省的长官都来得差不多了,几位公主也都如约而至。
他起身拍了拍手,一位白皙青年款款出席,立于殿中。
岐王上前笑着介绍:“这是余杭刺史的长子,纪瞻,今年刚及第的一甲进士,工诗擅画,兼通音律,颇有才华,在江南一带也是极有名气的。”
闻岐王一席话,众人波澜不起,早已司空见惯。
每年来到长安求取功名的各地学子那么多,在其当地是少年天才、人中龙凤,但来到富贵繁华的长安城,不过泯然众人矣。
长安广集大卫英才,最不缺的就是风流才子。
能让众人为之一叹的,也不过是青年那一副英俊相貌,那一身郁美风姿,如临风之竹,青山玉骨。
卫连姬远远地望着殿中长身玉立的青年,轻轻巧巧一挑眉,率先开了口:“纪进士通音律,吹拉弹唱是都会呀?”
这话问得有些刻薄,将好端端一位有志贤才,比作了低贱的献艺伎师。
但华阳公主如今是大卫最受宠的公主,言行举止也是无所顾忌。
纪瞻不卑不亢,眉目淡然:“回公主的话,纪瞻不会唱曲,只琴箫琵琶略懂一二。”
卫连姬浅浅呷了一口酒,意态闲闲:“哦,那便吹个曲来听听吧。”
这下不是比作献艺伎师,而是直接当伎师使唤了。
席间众人对华阳公主这霸道做派见怪不怪,皆不敢言。
倒是卫持盈站了出来,细声细气道:“华阳姐姐,今日是岐王特意请办的举贤宴会,不是姐姐公主府玩弄丝竹笙箫之所。”
“那又怎么样?”卫连姬下颌微抬,态度亦是不紧不慢:“姐姐今个就想听曲。”




长安春(1v1 h) 你还干净,我很喜欢
当代文人墨客最是清高。
华阳公主在酒席上公然命进士如乐伎伶人般当场献艺,确实有点折煞学子颜面。
两位公主又因此事横眉冷对,似有剑拔弩张之势。
岐王干巴巴笑了两声,硬着头皮出来圆场,朝卫连姬笑道:“华阳皇妹是爱好音律之人,听曲乃小事,待晚些时候我设个小宴,叫纪瞻为皇妹单独吹上两曲。只要能令华阳皇妹怡情悦耳,也是纪瞻之福。”
他转头又向卫持盈温声道:“玉清皇妹若是不嫌,也可一道同去。”
要玩漂亮郎君,将来有的是法子,卫持盈不屑与华阳为伍,委婉相拒:“不必了,我府上自有蓄养的乐师,论起拨弦弄调之音,也是不俗。”
卫连姬这边朝岐王点头,满意地微笑,她伸手指了指身侧的位置,示意殿中站着的清隽郎君:“来,纪瞻,这边坐,本宫这会儿想与你讨教一下音律之道。”
讨教两个字念得尤其重,华阳公主的心思一望而知,席间有人了然,掩口暧昧地笑。
纪瞻也是察觉到不对劲,见卫连姬眉眼弯弯,媚意流转,他迟疑了。
旁边的岐王推了推他,低声催促:“纪瞻,华阳公主叫你,快去。”
岐王是爱才之人,每年都为怀才不遇的进士及学子引见权贵,只求贤才能被伯乐赏识,委以重用。
但岐王势微,纪瞻也不愿他难做,踌躇片刻,走过去在卫连姬身侧坐下。
卫连姬往他身边挪了挪,玉手置于案上,斜撑着身子,声音轻轻的:“纪瞻,你会吹箫呀?”
脂粉香掺着女儿香扑鼻而来,似桃、似梨、似海棠,甜腻又柔媚。
公主着敞领衣裙,因肩背微弯姿态露出胸前大片雪白,那一道深深的乳沟随着她的呼吸起伏来回晃荡。
纪瞻不敢看,只目视前方,言简意赅:“回公主的话,略懂。”
卫连姬不理会他的疏离冷淡,顾自浅浅一笑,语意缠绵:“纪瞻,你知不知道,我吹箫,也是吹得极好的。”
吹箫一词有隐射风月之意,哪有小娘子主动与郎君说自己吹箫吹得极好的,公主是真无知,还是装糊涂。
纪瞻眉下长睫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神躲闪:“纪瞻不知。”
卫连姬一看就知纪瞻是在说谎,也不与他兜圈子,挑明了话说与他听:“下次我吹给你试试,好不好?”
言罢,她细长妩媚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胯下,笑得意味深长。
吹箫是用来听的,哪有吹给人试试的。
纪瞻见她毫不掩饰的眼神与笑意,立时就懂了,公主不只隐射风月,还想更进一步作弄他。
他心中羞恼,但面上还是作出诚惶诚恐之态,恭声道:“不敢,纪瞻位卑人微,受不起。”转而一本正色,直言相拒:“纪瞻已有未婚妻室,还请公主另择贤才。”
“睡过吗?”卫连姬面色未改,不以为然。
纪瞻默然,这么隐秘的私事,公主问得这样坦荡。
卫连姬见他不答,不耐烦地重复,问得更直白了当:“你不是说有未婚妻室,睡过吗?”
此朝民风开放,男女不设大防,恋情自由,你侬我侬之时,未婚夫妻就地交欢也是有的。
夫家不要求女子婚前必须守贞,妇人丧夫或和离后依可再嫁。哪怕成婚后的夫妻,夫狎妓、妻偷情,也不会受到世人太多谴责。
大卫的公主更是荒唐,历朝历代往上数,再嫁的公主多达二十几位。
公主位尊倨傲,有些婚前婚后蓄养男宠不说,一不如意还会休夫、和离。其中有几位公主,甚至嫁了五六七八次。
纪瞻在心中叹了口气,照实说出自己的想法:“未曾明媒正娶,岂能无媒苟合。”
这话既表明他与未婚妻室清白,也暗指他不愿违背名分,与人苟且交媾。
卫连姬只装作听不懂纪瞻话里的意思,自顾自道:“嗯,我不用脏东西。”
她的目光从他的脸,滑向他的腰,而后又停留在他的胯间,娇媚一笑:“你还干净,我很喜欢。”




长安春(1v1 h) 技拙不怕,好好学学
公主这是不依不饶的意思了。
纪瞻在心中斟酌言辞,想着该如何委婉拒绝,他迟疑地开了口:“公主……”
卫连姬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你可知长安城每年有多少学子求到公主府门前,向我自荐枕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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