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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春(1v1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华阙阙
纪瞻不肯松开她的臀,轻哄:“公主,再给我一次。”
言罢就挺胯抽送,快速捣弄,次次尽根没入,阴茎下的肉囊打得两片花唇啪啪作响。
晶莹的花汁掺着白浊的精水,一缕缕从穴口底下流出,浸满了股间一道勾壑,淫靡至极。
不过来回撞击几十下,卫连姬仰着雪白的颈,哆嗦着身子又喷出一大股清亮的水流。
经历潮喷后的嫩穴敏感了极致,稍微的风吹草动,就能催发出灭顶的高潮快感。
她鬓发湿透,羽睫带泪,弱弱地哀求:“纪瞻……别弄了……求你……呜呜,射给我……射给我呀……”
谁能想到长安城里最妖艳骚浪的公主,在床上娇娇弱弱,随便一折腾就神智昏昏,梨花带雨,张着小嘴只会啊啊呻吟,呜咽求饶。
纪瞻心生怜惜,想起平日里她肆意大胆的作为,又觉得好笑。
念着明日还要赶路,他放下她的双腿,伏在她身上用力抽插一会儿,将浓稠的精华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在极乐的余韵中,卫连姬听到了纪瞻慵懒清悦的低笑声:“公主,我功课的考核成绩,你还满意吗?”
卫连姬咬着下唇,带着哭腔含糊地骂:“呜呜……滚。”





长安春(1v1 h) 是不是还想挨操
一晌贪欢,卫连姬被折腾得太凄惨,第二日睡到午时才肯起,用过午膳后才命侍女、卫士整队收拾,出发赶路。
青昭作为贴身侍女,得公主令歇在隔壁上房,却也是不经意间听了大半晚的颠鸾倒凤、浓情蜜意声。
公主房里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
呻吟、娇泣、求饶声,声声酥媚入骨,令闻者心神荡漾。
让人不经想,光风霁月如驸马,这是使了什么手段,把盛气凌人的公主闹腾成那样。
但公主的柔弱只是昙花一现,两人一同上马车,公主摆冷艳傲慢之姿,驸马则揽着她的肩,温柔小意地在旁哄着。
只看到公主时而蹙眉,时而嗔怒,眉间生艳,玉颊泛粉,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妩媚灵动。
驸马的气质虽还是如远山清水般淡漠隽雅,但望向公主的眼神里,总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缠绵之意。
一个似意动,一个已神摇,青昭和其他侍女以目互视,了然于心地掩口轻笑。
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壁人,谁不希望两位主子能好好地处。
尤其是娇纵妄为、脾气还大的华阳公主,难得能有个合眼的、称心妥帖的驸马郎君伺候。
——
行驶的马车内室里。
卫连姬冷着张脸,一双美目瞪着纪瞻,忿忿质问:“纪瞻,你还问我是不是只想沉沦肉欲,这话你现在觉得亏不亏心?我俩到底是谁更沉沦肉欲?”
公主脾气又上来了,昨晚把她累到昏昏欲睡,没力气计较,今日中午一起来就横眉冷对,找他清算旧账。
骄傲的公主不允许被人压了一头,哪怕是在床上。
纪瞻敛首,柔声赔礼道歉:“公主,是我不好,一时情难自禁。”
卫连姬脸色好了些,但还是不悦地抱怨:“我都高潮了你为什么不让我缓缓,还一个劲儿深插猛干,我看你就是存着想在床上把我操死的心思。”
想到自己在纪瞻胯下被干到浑身酥软,只会哭泣哀求,她心情更烦躁了,啐骂他一口:“禽兽!”
纪瞻:“……”
他拥住她的肩,低声说:“我只是想让公主更舒服。”
似是觉得不够,又补充了一句:“公主水很多。”
喷那么多水出来,自然是爽到天上去了。
卫连姬气势愈弱,睨他一眼,娇嗔道:“你还有脸说,就会欺负我。”
纪瞻摇头:“真不敢。”
他自嘲地笑:“是公主之前勾我,勾得太狠,我实在是把持不住了。”
听清雅如莲,玉骨清寒的郎君主动承认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卫连姬心喜,小小的自得:“勾你,你也得忍着。”
她给他放了话:“这一路你再也不准碰我。”
纪瞻想到昨晚帮她清理时,曾经如细孔般的穴口被捅出个一指宽的小洞,只知翕动着,不断吐出缕缕混着白沫的液体,是她沁出的春水和他射进去的白浊。
花唇、阴蒂都被撞肿了,穴口薄薄的一圈嫩肉被撑得通红,似要破开。
他心有怜惜,轻轻问:“公主,还疼吗?”
卫连姬被纪瞻突如其来的温柔搞懵了,怔住,以目询意。
纪瞻脸皮薄,隐晦地道:“我昨晚给你那里上了药,还疼不疼?”
卫连姬顿时明白过来,娇笑挪揄:“怎么不疼,都被你肏肿了。”
纪瞻面上微红,轻咳一声:“公主,不要说这种话。”
卫连姬笑容更加甜媚:“许你做,还不许我说,这是什么道理。”
纪瞻搂她入怀,在她乳上揉了两下,声音有点哑:“公主,你这样说,我怕会忍不住再要了你。”
卫连姬假意推了推,笑骂:“淫者见淫,精虫上脑。”
纪瞻微微一笑,贴得更紧,言辞有条有理:“公主难道不是见色起意?你毁了我的亲,逼我尚公主,洞房夜将我绑在榻上,强行占了我的清白,你不要对我负责么?”
卫连姬被纪瞻这理直气壮的态度气得嗔怒:“你……!”
她噘起嘴,眼波盈水,委屈地:“我也是第一次,我也是清白身子呀。”
转而愤愤地责问:“你是不是在笑我,以前没玩过男人!”
纪瞻目容沉静,款款笑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风流不一定要下流,公主喜欢花,也不一定要做摘花人。就算要摘,也会选心仪的那一朵不是。”
话语里不提一字风月,却句句影射他和她的情事由来。
卫连姬接话:“对,我看上了你,就想占有你,得到你。”
纪瞻:“公主如愿了。”
要么守着底线一次不肯给,要么一做起来高潮迭起让她快乐到死。
卫连姬轻哼:“昨晚我吃撑了。”
纪瞻听懂她话里的言外之意,托住她的粉腮,轻声:“我帮你消消食。”
“你干嘛?”一声娇呼。
纪瞻按住卫连姬的后颈,含住她柔软的唇瓣,舌尖抵住她紧闭的贝齿,轻叩牙关。
卫连姬不肯让他进来唇齿间,挣了挣身子,含糊道:“我要在上面。”
“好。”纪瞻从善如流地被她压倒在车室的软榻上。
粉嫩的灵舌一下窜进他口中,肆意游走一圈,被人紧紧地吮住不放。
两条湿漉漉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香软掺着清冽,互渡着彼此口中的津液,缠绵悱恻,温柔缱绻。
良久之后,才肯分开。
卫连姬掩着嘴,倚在纪瞻怀里,软软糯糯地埋怨:“哎呀,舌头都被你亲疼了。”
回应她的,是纪瞻低哑的喘息声:“公主,别说了。”
他眼中透欲,呼吸急促,薄唇上淡淡的一抹粉,变为浓艳的绯,有亲吻的水光,也有她胭脂的痕迹。
卫连姬的手探到他腰腹以下,摸到他肿胀的坚挺,发出小小的惊叹:“呀,你硬了?”
纪瞻推开她的手:“别闹。”
卫连姬锲而不舍,又握住那根硬邦邦的阳物,娇媚而倔强:“我不,就要摸。”
纪瞻翻身将卫连姬半压在身下,俯在她耳畔,气息滚烫,声色喑哑,字字缓慢清晰:“公主,是不是想挨操?”
卫连姬惊地“啊啊”两声惊叫:“纪瞻,你都学坏了!”
随即,她并拢双腿,挑眉微笑,是妩媚的挑衅:“馋死你,就不给你操!”
纪瞻亲了她一口,第一次叫出了她的名字,小声求:“连姬,你不给我,就别勾我了,我真的会忍不住。”
卫连姬被纪瞻叫得一颗芳心怦怦直跳,看他额间渗出的细汗,她眨了眨眼睫,柔柔地问:“真的、真的很想要吗?”
这是想妥协他的意思了。
“也没有。”纪瞻挪了挪身体,尽量不用下体顶着她。
他埋在她雪颈间,小小声的:“你给我抱抱,忍一会儿就好。”




长安春(1v1 h) 归家,不要咬我的胸
就这么慢悠悠地在路上走了四五天,终于到达纪瞻的家乡、余杭。
余杭是江南有名的富庶之地,鱼米之乡。
与都城长安的金马玉堂,锦绣繁华不同,这里小桥流水,青瓦白墙,清幽而雅致,临窗的风景看得卫连姬连连赞叹。
也怪不得能养出纪瞻这样清俊好看的小郎君。
马车将至纪府时,卫连姬与纪瞻二人因衣裙之事争执。
纪瞻不同意她穿敞领襦裙,江南含蓄,不比豪放长安,初次见家中父母及亲眷,露出半乳深沟多少有些不体面。
他也不想旁人看到她酥胸半掩下的诱人丰满。
而卫连姬一向恣意潇洒惯了,根本听不进纪瞻的意见,又久居长安,对江南的习俗风气不以为然。
他越不让她穿,她偏偏就要穿那件领口开得低低的织锦红裙。
华阳公主向来不吝啬展示自己的华艳风貌。
纪瞻气得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可又拿她没办法。
——
纪刺史、纪夫人早早得了消息,带着亲眷奴仆在府门外整衣肃容,恭候公主儿媳回门。
一辆华丽的马车停下,侍女搬来车凳,驸马馋扶华阳公主下车。
公主华裙步摇,云鬓花颜,妆容精致,美艳不可方物。
卫士开道,侍女随行,公主莲步轻移,雪乳颤颤,所行之处香风袭人,慵懒而妩媚。
纪家众人看得怔住,哪里见过这么浩大的阵势,这么衣饰大胆、容姿绝艳的美人。
纪刺史见多识广,早听闻华阳公主在长安的金尊玉贵,嚣张名头,率先携家眷与公主行礼。
卫连姬对纪瞻心中不爽,连着纪家人一块不待见,吩咐他们起身后,就领着一行下人扬长踏进了纪府。
连纪父纪母一眼都没看,更别说奉茶见礼了。
纪瞻尬然地笑,与父母亲眷解释,公主长途跋涉,疲倦乏累。
纪夫人私下与纪刺史幽幽地叹气,公主脾性这样大,儿子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又暗暗后悔,没让纪瞻成婚之后再去长安参加科举,也省得被这娇贵公主看上,留在公主身边受尽委屈。
公主像是会伺候人的嘛,看这架势就是要人时时好声好气伺候她、捧着她的。
听说长安的公主都还爱蓄养男伶、男宠,出去偷情、休夫另嫁的也不再少数。
观这华阳公主,怕也不是个安生的主。
望着纪瞻比之前还要清瘦的身影,纪夫人一时心绪纷乱,百般纠结。
——
卫连姬缓步走到庭院中,一个俊秀郎君紧后随行,她斜过去一眼,那郎君上前拱手致意:“在下纪景,是驸马的堂弟。”
她不经意打量,纪景与纪瞻生得有叁分像,但是论起五官标致,周身气质却是与纪瞻相差得远了。
卫连姬并不感兴趣,收回视线,淡淡“哦”了一声。
纪景恭声又道:“公主初入纪府,纪景愿为公主带路,公主舟车劳顿,是要先入房休息,还是去正厅吃盏薄茶,见见纪家一众老小。”
这是要执意献殷勤的意思了。
对于郎君的热情,卫连姬见怪不怪,左右不过是为了美色或权势。
她本想拒绝,眼角余光突然瞟到纪瞻急急赶来的身影,话到嘴边一转,与纪景笑吟吟:“你带我到府里四处转转吧。”
纪景受宠若惊,正要引路。
纪瞻过来一把拉住卫连姬的手腕,唤了一声:“公主。”
“你放开我!”卫连姬还生着气,挣了挣手,想甩开他的桎梏。
她穿得轻薄,又是敞领,挣扎起来嫩乳晃晃,纤腰扭扭,别有一番诱媚风情。
纪景在一旁看热闹,看得愣住。
纪瞻眸光泛冷,不露声色地将挡住纪景窥探艳姿的目光,吩咐道:“阿景,你先去忙你的吧,公主有我。”
“是。”纪景悻悻而退。
待纪景走后,卫连姬也不与纪瞻做戏,神色冷冰冰:“纪瞻,你不是自作清高,见不得我这副搔首弄姿的样子,你还拉着我干嘛。”
纪瞻松开了她柔软的手腕,反握住手,哄劝道:“公主,别任性。”
卫连姬又挣:“放开!”
纪瞻不顾周围仆婢好奇偷觑的目光,径直拉着她去了他之前居住过的院子。
纪府早收到公主要陪同驸马回乡省亲的消息,提前就把院子房舍翻新了一番,皆是按公主的喜好来布置的,极为华美旖旎。
纪瞻推开寝房的檀门,待两人进去后,将门啪哒一声从里面关上。
他强硬地拖着卫连姬走到床边,一把将她压在身下。
衣领被粗暴地撕开了,他重重地吮吸、嘶咬她胸乳上的柔嫩肌肤。
不像情欲的亲吻,像是生气的惩罚,直到雪白的双乳上布满了点点道道的红痕,他才肯放开。
卫连姬目如噙水,声含无限委屈:“你干嘛把我的胸弄成这样……”
纪瞻拿出一套备好的家常妃色软罗衣裙,是江南小娘子常穿的交领款式,能将锁骨以下遮得严严实实。
他交代她:“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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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春(1v1 h) 寺庙勾引,被射了一嘴一脸(h)
钟声阵阵,松涛如波,一座古刹巍峨立在幽幽深山中。
马车停在山门外,纪瞻唤醒了昏昏欲睡的公主。
卫连姬睁开惺忪的眼,掀开马车的帘子往外看。
她顿时傻眼了,望着纪瞻,满脸的不可置信:“这就是你与我说的,带我出来游玩赏乐的地方?”
纪瞻沉静地点头。
卫连姬简直都要气笑了,纪瞻昨日里好声好气哄着她,给她备江南美食佳酿,还说要带她出来游乐散心。
她只当他是移了性子,解了风情,就给了个面子,勉为其难地换上了他给她准备的衣裳。
难得她今日这么好的兴致与他一道出门,他居然带她来这么个寂无人烟,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卫连姬懒懒阖眼,意味索然:“打道回府,我不拜佛。”
纪瞻牵着她的手,却是要拉她一同下去。
卫连姬不耐烦地叹道:“纪瞻,你也太无趣了,居然带小娘子来寺庙,我还以为你会带我去什么花红柳绿的地方凑会热闹,玩个新鲜。”
纪瞻温声细语:“我少年时在净慈寺住过一段时间,所以想带你来看看。”
“没意思。”卫连姬一口拒绝:“我不想去。”
纪瞻期待地看着她,神情温柔地劝说:“公主,我们一起烧炷香、拜了佛就离开,好不好?”
大卫民间历来有夫妻、情人来寺庙拜佛许愿,保佑感情和睦、地久天长的习俗。
就连卫明帝也曾与贞懿先皇后在佛前共许过白头。
可卫连姬不信天命,早就不信了。
她撇开了眼,微微的笑容略带讽意:“纪瞻,你想求什么,求佛还不如求我。”
纪瞻又问:“那公主去不去?”
卫连姬看他一脸认真,突然起了玩心,意味深长地笑笑:“你是善男,我可不是信女。纪瞻,你叫我去了,你可别后悔。”
纪瞻不以为然,想着顶多是公主闹会脾气、为难为难他,却没曾想卫连姬会那样放肆大胆。
——
两人由知客僧引入佛堂正殿,卫连姬从小沙弥手中接过叁炷香,装模作样地与纪瞻在佛像前拜了拜。
只听侍女青昭与那僧人道:“大师,听闻贵寺神佛灵验,我家娘子、郎君想借此地为家中父母祈福,但参佛不宜有扰,还请大师摒退殿内,行个方便。”
香客心诚,知客僧双手各十,宣一声佛号,依言照做。
殿门被沉沉关上,纪瞻好奇道:“公主不是说不想拜佛?”
卫连姬莞尔,精致的眉目嫣然如画。
她软着身子贴上纪瞻的胸膛,手缓缓下移,就要往他腰腹下摸。
纪瞻挣着要推开她的手,一本正色规劝:“公主,佛殿圣洁,不能有亲密之举,有碍世俗礼法,也是对神灵不敬。”
卫连姬嗤笑:“你觉得我是守规矩的人吗?”
见纪瞻哑然,她又缠了上来,手伸进他裤子里摸索,不耐道:“别废话,快给我。”
阳物与她的手心相贴,蠢蠢欲动,一下就肿胀坚硬无比。
纪瞻不死心,又想劝:“公主……”
卫连姬直截了当地道:“今天我就想在这里要。”
“不行。”纪瞻身体往佛前香案边后退。
卫连姬推了纪瞻一把,将他抵在香案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下他的里裤,身子一缩半跪在他的胯下。
握着茎身,她张嘴就咬住了他敏感的龟头。
纪瞻的一声惊呼被压制在喉咙里,抿着薄唇,连喘息声都不敢发出。
他低头轻轻看一眼,金尊玉贵的公主,伏在他的胯下,那张小小的嘴,被他粗长的阳物撑得满满,一缕口涎顺着她唇角往下流,粉腮也被胀得满满。
她还在往里面深咽,似乎想吞到尽根,鸦色的长睫在莹白的面上投下一抹脆弱的影子。
纪瞻怜惜道:“公主,你不用为我这样。”
卫连姬倒不顾及什么颜面尊严,她只想把他折磨到奔溃,在佛像前与她一道沉沦肉欲,共赴人间极乐。
越刺激,就会越兴奋,欢爱起来才会越快乐。
她想要死亡一般的身心快感,想看纪瞻在他的信仰面前失控堕落。
她用舌尖舔弄他龟头的小孔,逼得他沁出清液后,再深深往喉咙里面含。
异物顶喉,她欲呕的反应将他嗫吸得更深了,龟头被她喉间的软肉温暖地包裹着,爽到极处的阵阵快感从下腹直冲头顶。
纪瞻的两手死死地按在香案上,竭力控制住不去往她嘴里抽送的冲动。
浅出一点,再深入,每一下都让龟头撞到柔软的喉肉,卫连姬吃他吃到眼角泛泪。
嘴都撑疼了,他怎么还不射呀。
她双手抓住他阴茎下的两坨肉囊,用力揉搓,在拔出的时候用贝齿厮磨了下他的龟头。
纪瞻果然受不住了,阳茎在她嘴里抽搐了两下,龟头胞胀,在她喉间作出要喷射的状态。
高潮来得太快,纪瞻来不及推开提醒,在一瞬间就迸射了。
卫连姬急急后退,可吐的太慢,他浓稠的白浊,一半泄在了她嘴里,一半射在了她脸上。




长安春(1v1 h) 被串在他的阳茎上,哭(高h)
纪瞻羞愧难当地叫出了她的名字:“连姬……”
卫连姬不恼,就顶着一嘴、一脸的白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一缕淫靡的液体沿着她的唇角往下流,纪瞻的手伸过去,示意她吐在他掌心里。
还算有眼色,卫连姬低头,将一口粘稠的精水都吐出来,掺着口涎,溢满了他的手心。
他平日里吃得清淡,味道倒也不重,含在嘴里,隐约有淡淡的栗子花的清香。
一侧的香案上有茶水,纪瞻走过去濯干净手,连壶带盏地端到卫连姬跟前。
捧着盏茶水,给她漱了好几次口,又拿干净白帕细细地擦干净她脸上的精渍。
他与她低声道歉:“连姬,是我情难自禁,委屈你了。”
明明就是她故意勾的他情难自控,他还说是她受委屈了。
卫连姬眉眼弯弯,心情大好,轻轻摇头:“不委屈。”
她又握上他的坚挺摆弄,妩媚而渴望地凝视他,气息香软地能将人溺没:“瞻哥哥,我想挨操……”
纪瞻目露迟疑:“连姬……”
卫连姬笑:“青昭带人在殿门外把守,不会有人来打扰。”
她松开了手,解开身上的妃色春衫,指示道:“我跪在这里,你从后面插进来操我。”
说完曲膝跪在一方明黄色蒲团上,那是来往香客跪拜神佛时用的,这会儿成了她后入欢爱保护玉膝的物什。
雪做的臀高高翘起,中间一口艳穴翕动,馋地都流出汁来,大腿根都是晶亮亮的一片水渍。
这样潮湿,这样想要。
在佛前与人交媾,纪瞻实在过不去心里那关,他与她商量:“连姬,我用手给你,好不好?”
“不好。”卫连姬噘嘴拒绝:“就要你插进来才可以。”
纪瞻咬牙,再退一步:“我可以像你那样,也帮你……口出来。”
卫连姬笑了,若是平日里,肯定会要他好好地来舔上一番,可今日,她就是存着心思要他堕落,在圣洁之地进行淫乱交欢。
她佯作生气:“纪瞻,你操不操?不操我就找其他人过来伺候我。”
纪瞻闻言眉心一跳,卫连姬喜皮相,爱贪欢,还任性妄为,他还真怕她不理智,玩出什么能气死他的花样。
他闭了眼,在心里宣了声佛,只道罪过。
狠了狠心,他跪在她身后,抬起她的屁股,一下将肿胀的阳物挺进她水嫩的艳穴里。
卫连姬被顶地身子往前一倾,却被他按住腰,入得更深了,空虚的花心被圆硕的龟头抵住填满,她快慰而叹:“啊……爽到了……好深,好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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