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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春(1v1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华阙阙
见纪瞻怔住,她娇懒又倨傲地笑:“你大可放心,我不会白要你。你跟了我,我断不会亏待了你。”
纪瞻知道卫连姬这话是真的。
如今大卫朝堂上,有十多位大小官员都是由华阳公主举荐给皇帝,或在朝堂就职,或去地方做官。
众人皆知的,正叁品吏部尚书与从叁品御史大夫是公主心腹,但私底下朝廷有多少官员受公主恩惠,与公主交好,谁也不知情。
卫明帝爱女,不仅衣食住行上金尊玉贵地养着,也愿意让华阳公主在政治上发挥智慧才能。
能做华阳公主的枕边人,那是一只脚都踏上了青云之巅。
但这非纪瞻所愿。
他敛首,拒绝的义正辞严:“纪瞻宁可一生籍籍无名,做个末流小官,也绝不会以色事人。请公主叁思。”
卫连姬猜到纪瞻没那么好说话,她娇笑规劝:“只是要你跟我一段时间,又不是霸占你一辈子。等我哪天腻了,你随时可以走。到时你想找别的娘子,或者回你老家娶什么未婚妻室都行呀。”
纪瞻不为所动,依旧婉拒:“公主金枝玉叶,尊贵之躯,而纪瞻心浮气躁,手脚笨拙,恐怕伺候不好,请公主另选他人。”
卫连姬慢悠悠地斟了一盏酒,放到他面前,意思执拗:“可我偏偏就看上你了呀。”
她瞥了一眼卫持盈,有意作出小娘子的娇娇情态予纪瞻看,嗔怪道:“你知不知道,我那个玉清妹妹也想要你。”
纪瞻眼里有尬意:“公主说笑了。”
卫连姬不恼,耐着性子与他解释:“我玉清妹妹惯来喜欢隔岸观火看热闹,从不嫌事大,今日在人前这样驳了我的面子,你当真以为她是满身正气,想为你们这些小进士出头?”
说到卫持盈的目的,她神色带了点不屑:“还不是与我一样馋你。”
玉清公主如何想,纪瞻不在意,可华阳公主说话这样荤素不忌,他是真的有点招架不住了。
以往也遇到过大胆向他示爱的小娘子,但是哪有卫连姬这样的,一会说给他吹箫,一会说馋他。
说就罢了,还露着半边雪白丰满的胸乳在他身旁晃荡。
纪瞻默默往旁边挪了些,与她保持一定距离。
卫连姬却不放过他,又凑上前去,拿腔作调地问:“你是想跟她,还是想跟我?”
纪瞻别过脸,淡淡地:“两位都是瑰宝明珠,纪瞻高攀不起。”
卫连姬凑得更近了,两团饱满雪乳快要贴上他的身子,声色柔柔的:“你晚上要不要给我吹曲?”
纪瞻又往旁边挪,推拒道:“纪瞻技拙,恐污公主尊耳。”
卫连姬盯着他僵直的肩背,泛红的耳垂,笑吟吟:“技拙不怕呀,可以学。”
她打了个手势,侍女青昭将一张迭的齐整的丝织绢画奉上。
卫连姬不客气地绢画将塞到纪瞻怀里,认真嘱咐:“好好学学。”
纪瞻好奇地翻开绢画,待看到其内容时,脸色立时变了,既羞恼又无奈。
他还以为公主给的是什么珍贵曲谱,没想到竟是张绘满了男女各种交合姿势的春宫图。
卫连姬在一旁掩嘴笑得花枝乱颤,眉梢眼角流露出明晃晃的嘲弄之意。
她不耐烦再与这正经人继续作戏,搭着青昭的手起身离去,临出殿门时,似是想起了什么,朝纪瞻回头嫣然一笑,朱唇微动几下。
席中众人看看华阳公主,再看看纪瞻,不解。
纪瞻却是一眼就懂了,她在用唇语跟他说:好好学学。
他低头,看着手里被捏得皱皱的丝织绢画,只觉得耳根、脖颈,连着心口都在发烫。





长安春(1v1 h) 你硬什么硬
华阳公主离席后,岐王过来若是有意、若是无意地给纪瞻灌酒。
上好的剑南烧春烈酒倒了一盏又一盏,岐王热情,纪瞻在席间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只能不断接盏,一饮而尽。
江南的酒大多清甜爽口不醉人,但长安时人豪迈,多饮烈酒,入喉苦辣、入腹滚烫。
不过多时,纪瞻就面颊飞红,醉意醺醺。
岐王唤来朱衣小婢,只道府上已备好上等厢房,要留纪瞻住上一晚。
主人盛情,纪瞻推脱不过,便由着小婢引路去厢房歇息。
只是这厢房布置太过华美旖旎,轻纱帷幔,水晶珠帘,连案上置放的一套茶具也是由琉璃所制。
房内浴室有水声哗哗作响。
纪瞻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转身欲走,但见朱衣小婢在外“啪”地一声将门合上了。
浴室里的人听见动静,水声顿止,有柔柔的、媚媚的声音隔着轻纱珠帘传来:“来都来了,走什么呀。”
纪瞻回头,只见卫连姬披着绯色的丝绸寝衣盈盈而来。
烛影摇曳,轻薄的寝衣遮不住丰满有致的身段。
小娘子长发如瀑,美目潋滟,半敞的衣领露出胸前一大片勾壑雪白,腰肢被束得又紧又细,是要人命的妖冶风骚。
纪瞻只敢看一眼,随即敛首,作揖见礼:“华阳公主。”
卫连姬一步一步走进他,轻柔的声调宛如情人间的呢喃:“你也可以唤我连姬,我不介意的呀。”
艳色能逼人、也能杀人,纪瞻连连后退,恭声请辞:“公主说笑,是王府的小婢糊涂领错了路,纪瞻扰了公主清静,这就退下。”
卫连姬不肯放人,上前懒懒地将半边身子倚在他身上,漫不经意道:“有没有进错房,你心里不清楚吗?”
纪瞻自是知道卫连姬就是见色起意,贪人皮相。岐王席上灌烈酒,小婢领路装糊涂,恐怕都是由这位公主授意而为。
他下颌抬起,郑重拒绝的语气有点冷:“纪瞻说过,绝不会以色事人,请公主莫要强人所难。”
卫连姬不惊、不动,淡淡地“哦”了一声,转而娥眉微挑,带起一段妩媚的挑恤:“可你越不想给我,我就越想要,怎么办呢?”
纪瞻眼里掠过一丝羞怒之意,沉声道:“公主要什么样的尊贵郎君没有,何必执拗纪瞻这卑贱之躯?”
“尊贵也好,卑贱也罢。”卫连姬不屑地笑笑,直截了当地道:“你就说给不给吧?”
纪瞻侧过脸去,冷声:“我不会与人无媒苟合。”
“难道你是想要我驸马的名分?”卫连姬别有深意地看着他,慢吞吞地问:“我和你成婚,你才会心甘情愿给我上?”
纪瞻不回答,只面容沉静,拒绝的更彻底:“纪瞻已有未婚妻室,只忠一人,便不会再与别的娘子纠缠不清。”
卫连姬听言,却是不满了,指尖如葱白,在他胸前刻意地点了几下:“听这意思,你还想为你那什么未婚妻守身如玉?”
纪瞻淡淡然:“守身如玉谈不上,但作为郎君最基本的洁身自好会有。”
卫连姬还是不满,娇傲地质问:“你是在隐喻我过于放浪?”
“不敢。”纪瞻摇头,低声恭谨道:“公主天之骄女,理应活得恣意洒脱。”
“看不出来,你还挺会说话。”卫连姬被他这句恭维之辞取悦了,玉臂轻抬,揽住他的脖颈,在他怀里哝哝地撒娇:“纪瞻,你就给我睡一次嘛,让我尝尝味道?”
卫连姬身份贵重,穿得轻薄,又抱他抱得紧。纪瞻也不敢用手推她,只是脊背尽量向后弓起,与她身子保持距离。
他醉了酒,眼神依旧清澈、清明,温和地劝:“公主琼枝玉叶,莫要这样,自低身价。”
卫连姬一下恼了,松了手,抬起腿在他身上狠狠踹了一脚,怒骂道:“不识抬举,好声好气与你说话,你还敢看不起我是吗?”
她力气这样小,踹一脚过去,纪瞻纹丝不动。
卫连姬气急败坏,用手指着他,愤愤道:“纪瞻,我告诉你,我华阳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你越不想,我就越要勉强你,玩弄你!”
纪瞻无奈地叹了口气:“公主还是稚子心性。”
卫连姬以冷而媚的眼瞪他,讥诮地笑:“你说我稚子心性,那我要不做出点幼稚的事情,还真对不住你这句夸。”
言罢,她忽地上前一把往纪瞻胯下摸索,抓住他的致命之物。
随意揉搓几下,疲软的阳物就缓缓抬起头来,变粗、变胀、变硬、将她的手心撑得满满。
纪瞻推了下她的手,推不动,他低低喘息:“公主,别这样……”
卫连姬紧紧握住那根阳茎用力抽动,冷漠嗤笑:“你不是很有骨气嘛,在我手里硬什么硬?”
纪瞻说服不了高傲的公主,也控制不了昂扬的欲望,闭上眼,哀声恳求道:“公主,纪瞻寒窗苦读十余栽,也想一朝成飞鸿,沦为长安男宠之流非我心中所愿,求公主放过!”
闻言,卫连姬一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思忖片刻,她慢慢地放开纪瞻,步入帘内,头也不回地骂了句:“给脸不要脸,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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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春(1v1 h) 给我摸一摸
纪瞻被授派到门下省弘文馆做校书郎,负责编辑、校对图书和参与史书的修撰。
校书郎虽是大卫九品末流小官,可在当朝也是备受推崇,任职官员不仅要文学、经学水平高,还需是清资出身,一般多由士族子弟担任。
因而校书郎一职又被称为是文人起家的美官,由此进身,往往可达朝堂清高显要的地位。
——
这日,午时刚过,天外下起了蒙蒙细雨,弘文馆来了一位不紧不慢的贵客。
总领馆务的馆主敛首低眉,小心翼翼地侍奉来人。
美人垂眸,皎白的玉面上,斜红的胭脂凝在眼角,如华月下的浓艳海棠,高贵而妩媚。
她只是娇懒而坐,细细品茶,并不言语。
一旁的侍女青昭下了吩咐,公主要找那个新入职的纪校书郎。
馆主得令,命纪瞻来服侍华阳公主。
纪瞻见到卫连姬时,心中还是颇为诧异的。
他以为岐王府那夜,华阳公主生了爱才之心,已决定放过他了。谁知,这还没过几日,她又来了。
两人在弘文馆的会客室,卫连姬摒退下人,看到纪瞻的神情由惊讶转为无奈,掩口吃吃地笑:“我来找你,你这么惊喜?这么意外?”
纪瞻:“……”
见过礼后,卫连姬要他在一侧坐下。
卫连姬慢悠悠地开了口:“弘文馆待得如何?”
纪瞻温声:“回公主的话,并无不妥之处。”
“说起来,你还要感谢我呢。”卫连姬斜斜瞟他一眼,缓缓述道:“我玉清妹妹说你擅通音律,想着人安排你去做八品太乐丞,官品虽比校书郎高了一级,可每日里的差事就是为皇室宫廷宴乐培养乐队伶人。”
“我想着,你不是说寒窗苦读十余载,肯定不想揽个远离政治的无用活,所以竭力阻了下来,将你塞到了弘文馆。”
纪瞻起身作揖行礼:“纪瞻谢过公主。”
他低头恭敬道:“公主如传闻所言,是天下学子的伯乐,也有双如矩慧眼,能洞察秋毫,知人善用。”
“不,我才没你说得这么好心呢。”卫连姬不接受他的恭维,娇笑摇头,慢声慢气地挑着刺:“旁的学子,我帮了就帮了,只作举手之劳。可你,我不是白帮的,你之前得罪了我,这笔账还没清算呢。”
公主这是要挟恩图报的意思了。
纪瞻稍作迟疑,思虑片刻郑重道:“公主美意,纪瞻心领……只我纪家在江南一带也是清流士族,纪氏子弟纵没有傲骨,也有尊严,故而纪瞻断不会辱了家风门第,与贵人做男宠。”
他言辞恳切,带有铮铮之意:“不会与公主,更不会与旁人。”
长安的公主贵女最风流豪放,多的是如卫连姬这般爱纪瞻美色,贪他皮相的俗气娘子。
纪瞻的话说得很中听,态度表的也很明确。
但卫连姬无动于衷,依是执意道:“我帮了你,你就说要怎么回报我吧?”
纪瞻不接她的风月话,只不动声色地移开话题:“公主金尊玉贵,自是毫无所缺。若公主以后在朝堂上有用得着纪瞻的地方,纪瞻甘为公主鞠躬尽瘁,回报知遇之恩。”
卫连姬浅浅一笑,反诘着又将话茬引了回来:“谁说我毫无所缺,我府里就缺一个如你这般生得好,又知礼明仪的郎君伺候。”
纪瞻神色一顿,低垂眉目,语意艰涩:“公主想要的回报,我……做不到。”
不说苦读圣贤书多年,他的家教和尊严也不允许自己放下身段,去与人做男宠,以博名利,即便那人尊贵为公主。
纪瞻清高如斯,也在卫连姬的意料之中,她既又来找他,自也备好了十足的耐心,慢慢与他周旋。
毕竟,长安城里这样好看也好玩的郎君不多见,万一被哪个小娘子捷足先登、霸王硬上弓给弄脏了,那她岂不是功亏一篑。
与其把纪瞻留给别人上,还不如拿来自己玩。
卫连姬俯身,拉住了纪瞻的手,眼波盈水,掠过他的颈和腰,滑到他的胯下顿住。
她声色柔柔的:“纪瞻,你既不愿做男宠陪我,那今天让我摸一摸,好不好?就当是你对我知遇之恩的回报了。”
纪瞻:“……?!”




长安春(1v1 h) 好想要你射给我
卫连姬见纪瞻怔住,也不与他客套,大大方方道:“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不行。”纪瞻抽回了手,一口回绝。
卫连姬不依不饶又拉住了他的手,娇哼:“我之前不都摸过了,再摸一次也没关系呀。”
纪瞻见她执拗,也不敢激怒她,温和劝慰:“男女授受不亲。公主云英未嫁,这样有违世俗礼法。”
卫连姬不屑地挑了挑眉,自带叁分傲气:“我的事,谁敢置喙。”
她漫不经心地笑,与纪瞻闲闲叙道:“你知不知道我有个小姑姑,养了好些个十几岁的小郎君,夜夜轮流换人伺候,有时我小姑父还与那些小郎君一同伺候我小姑姑。”
卫连姬的小姑姑,纪瞻是听说过的,是大名鼎鼎的遂宁长公主,卫明帝的亲妹妹。
长公主年近四十,招过四任驸马,前两任被她休弃,第叁任被公主活生生气死,如今这任更是活成了整个长安城的郎君都同情的对象。
长公主平日里不但蓄养男宠,还最喜欢揽收圈养美貌娈童,私生活极为淫乱。
但谁叫大卫的公主有权有势,风流多情,活该尚主的驸马过得憋屈。
纪瞻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卫连姬见纪瞻若有所思,假意轻咳两声,笑得甜甜媚媚:“纪瞻,你是洁身自好,可我也不差呀,我也是自尊自爱的公主,我府里什么人都没养。你给我摸摸,好不好?
纪瞻不为所动,仍是拒绝:“不好。”
卫连姬却不想再与纪瞻慢吞吞地你来我往了。她佯装生气起身,不小心被长长的裙裾绊倒,跌倒在地上。
纪瞻眼明手快,立时上前去扶她。
卫连姬趁机揽住他的脖颈,猛地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纪瞻挣扎:“公主……”
卫连姬穿得襦裙领口偏低,此刻趴在纪瞻身上,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雪乳都堆压在他胸膛。
她抿唇轻笑,眼里露出自得之色,小手摸上他的腰,一下探进衣裤里,抓住了他那根蠢蠢欲动的物什。
“你好硬呀。”她发出小小的赞叹声。
纪瞻只觉得羞愧难当,他是想拒绝卫连姬的,可每次都不由被欲控制,在她手里变得坚硬而滚烫。
她的乳这样软,她的味道这样香,连握住他阳茎的手都仿佛柔若无骨,细滑软嫩到了极致。
纪瞻受不住,低低地劝:“公主,你别这样……”
卫连姬双目璨璨,欣喜道:“叫,你继续叫呀,越叫我越兴奋。”
纪瞻:“……”
他侧过了脸,不看她的眼睛,也不看她的乳,闷闷道:“我不想。”
卫连姬握着纪瞻的巨物用力在手心来回抽动,故作天真懵懂:“你不想让我摸你么?你都这样硬了。”
她俯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小小声地说:“你射了我就放过你,纪瞻,好想要你射给我呀。”
卫连姬声音本就娇媚,这会带着气音的尾声更是酥酥的、嗲嗲的,直让人骨头都要软了。
纪瞻的脸颊、耳朵、颈项一下都漫上了红晕,阳物也在她手心里涨大了几分,他面上强作镇定:“公主,不要说这种话。”
卫连姬趴在他胸前咯咯地笑,乐得嘴角都弯到了天上,浓浓的艳色却让纪瞻喉头越来越紧,下体越来越烫。
卫连姬自也是感受到了他的激动,得寸进尺地问:“自渎过吗?”
纪瞻敛了眉眼,隐有羞意,不答。
卫连姬假作惊叹道:“自渎的时候该不会想着你那个未婚妻吧?”
纪瞻认真地看她一眼:“没有。”
卫连姬长长地“哦”了一声,笑了:“你不喜欢她?”
纪瞻面色一僵,似是觉得两人这样极为难堪,挣了挣身子,想推开她的手。
卫连姬却是握得更紧了,使力抽动,每次都用指尖划过他敏感的茎头,用最柔媚的声音蛊惑道:“不喜欢她,喜欢我好不好?以后自渎的时候都想着我,射出来。”
她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纪瞻还是很硬,卫连姬娇娇地抱怨:“纪瞻,你怎么还不射,我手都磨疼了呀。”
继而,又是声软如水的哀求声:“纪瞻,快射吧,呜呜,我手好疼……快点射给我吧……”
上面是娇媚的叫声,下面是柔软的抽插。
纪瞻再也忍不了,任由灭顶的快感将自己包围,一股股白浊猛烈地喷射在她手心。
如她所愿,他在她手上,堕落了。




长安春(1v1 h) 骑在他手上,高潮了
满满一滩粘稠白浊,糊满了娇嫩的手心,沿着指缝滴滴答答流到地上。
卫连姬摊开手掌给纪瞻看,神情无辜:“纪瞻,你射了好多、好浓,你把我弄脏了。”
纪瞻起身整好衣衫,端壶茶水打湿一方白帕,细细地将卫连姬的手掌擦拭干净。
直至擦了好几遍,再也没有一点污秽的痕迹,他在她面前敛首跪下:“纪瞻冲动,冒犯公主了。”
明明是她先勾的他,他此刻却将责任全揽了去,卫连姬自然乐意,眉开眼笑:“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纪瞻面容沉静:“任凭公主处置。”
“任我处置,你说的哦。”卫连姬接下纪瞻的话,拉着他的一只手塞入胸前又白又深的勾壑里,轻吐两个字:“摸我。”
胸乳绵软滑嫩的触感盈在指尖,纪瞻像是被烫着了手,急急抽回去,低声:“不敢。”
柔软的躯体拥了上来,卫连姬跪坐在地上,揽住他的脖颈,双乳在他的胸膛不安地蹭着。
她眼含春意,吐气如兰:“我湿了,好难受啊,纪瞻,帮帮我。”
纪瞻推了推她,拒绝:“公主,不行。”
卫连姬贴得更紧了,拉着他的手就要往裙下探,低语喃喃:“给你摸摸我有多湿,都是水。”
纪瞻身体后退,又想抽回手:“公主,我们不能。”
卫连姬被情欲撩得难过,见他这样不怜惜她,眼里一下涌出水光,委委屈屈地埋怨:“你自己射了就不管我了,纪瞻,你害我流了这么多水,就不要我了。”
本是风花雪月情事,她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将他说得如同一个负心汉。
纪瞻难堪,欲言又止:“公主……”
“手给我呀。”是娇软的催促声。
卫连姬将里裤褪下,拉着纪瞻的手就往腿心凑。
她骑他的手背上,下身的花唇、贝肉拼命地在他手上蹭着、磨着,难耐的欲得到纾解。她双眸微眯,娇娇呻吟:“啊……纪瞻……好舒服……”
纪瞻闭眼不看这浓郁春色,可那两片软嫩不断滑过他的肌肤,粘腻的水液越来越多,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淌。
卫连姬主动骑乘,骑了一会儿,腰都酸了,可她还没达到顶点,也不想弃了这飞天的愉悦快感。
她软了声与他商量:“纪瞻,我累,你的手动一动,好不好?”
纪瞻强忍下身体里的燥动,努力作清明之态:“公主,这于理不合。”
言罢,他下了狠心,作势要抽回手。
卫连姬抱住他的手臂,将纪瞻的手夹得更紧了,急得声音都带了哭腔,小声呜呜咽咽:“不、不要拿走……呜呜,我还没高潮……”
她朝他求欢:“纪瞻,给我……给我呀……”
纪瞻的手顿住了,她软了一身艳骨,这样向他渴求。
眼底的各种情绪翻腾,他终是不忍违逆她。
卫连姬见纪瞻妥协,又软软地与他提要求:“我痒,难受……纪瞻,你帮我揉揉?”
见他貌似犹豫,她从眼角挤出一滴泪,小鼻子也皱了起来,咬着嫣红的唇朝他渴求:“呜呜,想要高潮……难受,给我呀……”
美人娇泣,梨花带雨,求欢,求到这般姿态。
纪瞻乱了心神,再不忍她难过,咬牙道:“冒犯了。”
他由被动转为主动,一手扶住卫连姬的腰,一手翻转抚上她的花穴。
平生只用来读书作画、挑琴弄箫的修长手指,第一次摸索在小娘子的私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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