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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难为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江洋
小人难为
作者:江洋

流放三千里的犯人遇到强抢民男的恶霸,

不知道应该谁欺负谁。

古代腹黑攻x冷美恶霸受





小人难为 分卷阅读1
小人难为
作者:江洋
类别:耽美古风雅韵
作品关键字:搞笑,he
主角:兰子杭、严喧
流放三千里的犯人遇到强抢民男的恶霸,不知道应该谁欺负谁。
小人难为正文第一章
一条沿江大道贯通南北,三匹马驮着三个人,不紧不慢地走在路上。
“天气还真不错。”中间一个身材颀长的锦衣少年远眺江边美景,俊朗的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微笑。
“是啊,烟花三月下扬州,公子此行正合时啊。”左边一个官差打扮的人逢迎地笑。
“天快午时了,咱们到了前面林子里休息一下吧,早上买的天福号的腊味,正好给您下酒。”右边一名官差打扮的人瞧了瞧挂在马上的袋子,满脸笑眯眯。嘿,这趟公务真是天上掉下来的美差啊,侍候着公子呃,不对,是押着解犯人也不对,是跟随着公子犯人,流放三千里,每天美酒美食美景相伴,时不常还有美人做陪,哈哈,真希望这趟差出他个三年五载的,也就不枉此生啦
太阳升到头顶的时候,三人正好走到一片大树林,下了马,在江边找个舒服的树荫坐了,一名差役跑去江边取水,侍候锦衣少年洗脸洁手,另一名差役把十来样腊味薰肠以及美酒摆好,清风徐来,野花飘香,三人心情愉快地开始享用午餐。
突然远处传来几声哭泣,一个少年的声音喊道:“爹,求求您了,让我去吧。”这声音清脆悦耳,正是刚刚由童子变为少年之后清澈干净的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颤抖,几分悲伤,几分哀求,便是铁石心肠的人听到也会动容。
锦衣少年一口香喷喷的腊肉咬在嘴里,忘了咽,转头向林子另一头打量。
一个灰衣老者踉踉跄跄地朝前走,身后追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身形苗条,脸蛋秀美,更惹人怜爱的是他满脸的泪痕和悲伤的表情。
“美人啊”锦衣少年嘴里的腊肉掉在地上,眼光直直地望着那边。左右差役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双双起身,向那父子二人迎了过去。
“这位老丈,请问出了什么事”差役甲和气地询问,知道那位公子犯人对这老者的儿子很有兴趣,他当然不会摆出平时的官差架子。
那老者站住喘气,一抬头看见他的服色,眼神发怔,头一次碰见这么和气的官差,吓了他一跳。
少年也吃了一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得大大,晶莹的眸子像两颗最上等的黑宝石,带着惊讶,带着崇敬,敬畏地望着差役甲,让他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自觉形象光辉高大了许多。
“您是”少年脸上的敬畏很快变成了激动,扑前一步,跪在差役甲脚下,喜极而泣道:“冤枉啊请官差老爷给小民做主”
差役甲此生还是第一次被称做“官差老爷”,更有这么美丽的一个孩子含泪下跪,一颗心轻飘飘的,险些飞到了云端里去,急忙伸手想去扶他,差役乙一把揪住他后退一步,咳嗽一声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喊冤”
“小民陈秋,因为遇上了兰遇上了恶霸强逼卖身之事,恳请官差老爷为我做主。”陈秋水汪汪的眼睛满含悲愤,雪白的小脸仰起来,期待地望着两位官差。
陈老者看看自己的孩子,又看看两位陌生的官差,心中疑惑,据他所知,官差与恶霸向来是一个鼻孔出气,他自己的亲身经历,早证明了这一点,不过这两位官差看来和气,口音也不是本地人,倒叫他有些摸不准。
差役乙道:“我们又不是你当地的父母官,哪里为你做得了主,不过我们公子倒是可以给你做主。”伸手一指坐在远处树下的锦衣少年。
陈秋眼睛一亮,急忙爬起,冲向锦衣少年,跪倒磕头:“公子,小民陈秋给您叩头,求公子救救小民一家。”
他哭得真挚,细瘦的肩膀不停抽搐,锦衣少年情不自禁地伸手扶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轻轻抬起,陈秋秀美的小脸上挂着泪珠,如梨花带雨,迷朦的眼睛求恳地望着眼前之人,神情楚楚可怜。
锦衣少年心中一动,微笑问道:“你叫陈秋”
陈秋轻轻点头,下巴却还在他的掌握之中,顿觉羞涩,轻轻垂下眼睫,白嫩的小脸泛上红晕,美不胜收。
锦衣少年怜惜之心大起,问道:“你家遇到了什么事不妨说说。”眼看两名差役和陈老爹都围过来,手指恋恋不舍地在陈秋滑腻的下巴上又摸了一下,才放开他。
陈秋乖顺地跪在地上,把事情叙述一遍,无非是贫寒人家的孩子,因为长得好,被一个有钱有势的恶霸公子看上,要收他进府,家里不愿意,恶霸就断了他们的生活来源,挤兑得他们无法生活,陈秋的娘急病了,请医买药欠了一大堆债,陈老爹还不上,陈秋的姐姐被债主抓走,威胁要卖去妓院,陈老爹四处求告无门,急得头发白了一半,咬牙去找巡府大人告状,却无果而返,陈秋为解家难,央求父亲舍了自己,去恶霸家为奴,父子两个刚才就在争执这件事。
锦衣少年听罢,怒道:“清平天下,竟有如此无理之事,哼,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无法无天,敢强抢民男”
陈秋见他义愤填膺,顿时大喜,泣道:“请公子为小民做主”又转头看他老爹,喜道:“爹,您看,世上的贵人还有好人的,这不就让咱们碰上了吗谢天谢地”
锦衣少年有趣地望着他:“你怎知道我是贵人”
陈秋道:“您一看就是贵人,而且我第一眼就看出您是好人”他笃定态度与恭敬的语气令锦衣少年心情舒畅,哈哈大笑,转头向两名差役道:“你们看看,这孩子多有眼光”
差役甲乙满脸陪笑,肚子里直抽筋,不停打量陈秋,心道这孩子是真的特别单纯呢,还是特别会拍马屁
“好,既然本公子见到了你你这件冤屈,那便不能坐视不管,你且起来,本公子一定为你做主,好好惩戒那个混蛋”
“多谢公子”陈秋又惊又喜,脸上的笑容如春花绽放,眼光是毫不掩饰的敬慕爱戴,使锦衣少年心中飘飘然,如饮醇酒,微笑道:“本公子姓严名喧,你记好了。”
小人难为正文第二章
本城最著名的素斋“功德林”出现了三位客人,模样颇不寻常。不过功德林接待的多是达官显贵,以及奇人逸士,所




小人难为 分卷阅读2
以这三人倒也并不算顶尖的稀奇。不过他们吃过饭之后才对饭菜挑三拣四,一顿猛贬,就让人不满了。
“客官,我们功德林的大厨声名远播,菜品自成一家,连巡府大人都非常喜欢,实在不知哪里不对您的口味。”功德林的伙计见多识广,对这几个特殊的客人早有不耐,言语不觉傲慢了起来。
“瞧瞧,巡府大人,哼,原来功德林的后台竟然是巡府大人么”中间那位客人挖了挖鼻孔,把一小团什么东西丢在菜里,然后用筷子戳戳,像突然发现了新奇东西般叫道:“哎呀这是什么你们菜里怎么会有这种脏东西”
几个伙计都瞪大了眼睛,怒道:“那明明是你自己放进去的,怎么,客人是存心来找事么”
“哪里,你们卖这样的脏东西给我吃,分明是不打算开这店了,来人,把你们老板叫来”客人的态度比功德林的伙计傲慢一千倍,那种邪妄的神气,实在叫人恨不得痛打他一顿,功德林在此地经营已久,伙计们什么场面没见过,园中的十数位武师,也不是白养的,不过碍着三人中有两位是正经的官差,才没有马上把他们打出门去。
兰子杭正在看帐,管事匆匆过来禀报事由,末了道:“还是请大公子过去看一眼,小的们也好知道如何处置。”
兰子杭哼了一声,披枷带锁的犯人来吃饭,还带着两名官差,这可是头一次碰到,敢来他的功德林惹事生非,这人必有所恃。兰子杭这几日正心情不爽,扔下帐本,就跟管事到前面来,要看看是谁敢在他的地盘上放肆。
严喧把腿跷在桌上,两名差役一个给他揉肩膀,一个给他端香茶,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旁边虎视眈眈的一众功德林伙计,看得眼都直了这是什么世道差役居然服侍带枷的犯人
兰子杭进来就看到这种情景,立即明白这家伙不是普通人。
严喧眯着眼睛半躺半靠,懒洋洋地看出现在眼前的男子,二十出头的年纪,一张脸还真不是普通的英俊,身段很好,矫健挺拔,一身天青色的蜀锦长衣,腰间系条宽宽的金丝绣带,越发衬出他宽肩细腰,长身玉立,风姿翩然。
“美人啊”严喧的眼有点直,他是最喜欢美人的,不论男女,只要美得够让他动心,他就很干脆地动心了。两位差役早知他的爱好,咳嗽一声,提醒道:“公子,想必这位就是功德林的主人了。”也就是他们此行要找的正主儿。
“哦。”严喧点点头,笑嘻嘻地道:“原来你就是王老虎。”想不到那个被陈老爹骂得狗血淋头的“恶霸”,居然如此年轻,俊美不凡,严喧很有点意外。
兰子杭很干脆地道:“在下兰子杭,不姓王。”最近他心气儿不顺,虽然看出严喧必有来历,也懒得跟他虚与委蛇,直截了当地道:“不知下人怎么得罪了客人”
严喧盯着他上下猛看,啧啧两声,慢悠悠地道:“你这里菜倒不错,园子景致马马虎虎也看得过去,只是你这些伙计长得不顺眼,让我吃饭都不舒服,如果是由你来侍候本公子,那这里的饭菜就真的十全十美了。”
功德林诸人都倒抽一口冷气,乖乖,兰大公子多大的脾气,几曾有人敢调戏他这人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兰子杭顿时大怒,冷笑道:“没错,我这功德林是该好好管管了。”转过头去,冷电般的目光在众伙计身上一扫,众人被他气势所摄,都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出。
“功德林是什么地方,来的都是什么客人,你们不知道吗像这种东西”他下巴朝严喧一抬,神情似是看着一摊不堪入目的污渍,冷冷地道:“也敢放进来,扰了功德林的清静”
严喧惊讶地张大了嘴,这家伙说什么“这种东西”他说谁哪
兰子杭正眼都不瞧他,冷然吩咐:“程四,把这儿清一下,脏东西扔出去,相关的人都打二十板子,结帐走人。”
命令一下,众伙计都大惊失色,愁眉苦脸,功德林的薪水是本城最高的,客人非富即贵,时常打赏,实在是大大的肥差。众伙计对待客人也是极尽谦恭,无微不至,刚才这三人来时,本来确实扎眼两名押解犯人的差役,带着一个锦衣华服,却扛个大枷的年轻犯人,要不是他们出手豪阔,进门就先一锭黄金打赏,才不会放他们进来
谁知这三人吃饱之后会弄出这么大的乱子,害大家丢了饭碗,众伙计都悔不当初。
他们知道兰子杭的脾气,连哀求都不敢,只把一腔怨气发泄在严喧三人身上,也不管其中二人是差役打扮,横拖倒曳把他们拉出园外,顺便拳打脚踢了一番,扔在街上。
差役甲鼻青脸肿地爬起来,凑到严喧身边,苦着脸道:“怎么会这样这姓兰的也太不讲理了,敢对公子您这样”
严喧也是意外,他武功不错,那些伙计家丁下手虽重,不过给他弄了点皮外伤,并没真正伤到他,要不是他自己贪玩,在脖子上扛了个真正的大木枷,也不会轻易被这些人打到。
“嘿,想不到啊想不到,这世上还真有能让我严喧吃瘪的人。”严喧大觉有趣,笑容满脸,盯着功德林的大门频频点头,两名差役都打了个寒战,这位严公子脾气相当独特,越是生气的时候,脸上越显得开心,只不过,能惹到他笑的人,下场通常会比较惨
小人难为正文第三章
晚上,兰子杭正在看歌姬新排的歌舞,突然来了两位贵客,一位是本地巡府,另一位是布政司。兰子杭微笑出迎,一见面,却发现两位大人面色凝重。
“韩大人,柳大人。”兰子杭恭谨施礼,然后请二位大人落座。兰家生意遍布江南七省,富甲一方,尤其注重与官府的交往,有了官府照应,生意才做得稳健,这是兰子杭父亲的行事准则。
兰子杭秉承父训,在结交官府上面很下功夫,对有关联的每一位官员都细细研究,投其所好,关系网铺得相当好。比如过几天就是巡府大人的寿辰,在功德林摆宴,兰子杭已把相关的大小事宜,都准备得妥妥当当。
巡府韩大人面沉似水,兰子杭察言观色,还是把眼光移到脾气和善的布政司柳大人脸上询问。
柳大人道:“子杭,你今天得罪了人,知道么”他是兰子杭父亲兰茼的老友,对兰子杭相当亲厚爱护,这时皱着眉头,显是真的为他担心。
兰子杭微笑道:“子




小人难为 分卷阅读3
杭年轻,有做得不到的地方,还请柳叔叔指点。”口气里却没如何担心。
柳大人道:“今天你们功德林打出来一个客人,你知道他是谁”
兰子杭顿时想起那个锦衣扛枷的无赖,微笑道:“莫不是哪位王孙公子乔装打扮来体察民情么”顺便把白天在功德林发生的事说了。不管是何方神圣,敢对他兰大公子无理,就不要怪他不客气。
韩大人道:“你猜得不错,那个人叫严喧,是京里来的人,不该得罪。”
兰子杭当然也不想得罪权贵,不过那家伙实在可恶,居然一见面就敢对他轻薄调笑,兰大公子岂能受这种闲气那个人来头再大,披枷带锁的,显是犯了事被流放,又能威风到哪里去
柳大人见他不以为然的表情,叹道:“子杭,有时候办事不能看表面,你当那是谁,他是定国公严霍的长孙,靖鄞公主的独子,严喧。”
兰子杭心头微震,居然还真是个大来头的,他点了点头,心想反正事已出了,还能怎样兰家虽是生意人,但这些年结交权贵也不是白费功夫,等闲人想欺负他,没那么容易。他脸上装出震惊的表情,道:“子杭一时不查,下人们胡作非为,得罪了贵人,还请韩大人和柳大人为子杭美言几句,子杭愿重开宴席,向严公子赔罪。”轻轻一句话,把罪责都推到了下人身上。
柳大人道:“正该这样,定国公是当今朝中的红人,靖鄞公主又是皇上最疼爱的一位公主,听说这位严喧,从小受到跟各位皇子一样的待遇,在皇上面前颇受宠信,虽然他这次犯事流放,但”他苦笑一下,似觉此事荒唐。
韩大人道:“说是流放,天下还没见过这种流放的犯人。”
兰子杭奇道:“怎么不同”他今天见严喧的时候,虽然这小子锦衣华服,但颈带重枷,双手镣铐,跟普通犯人没什么两样啊。
韩大人道:“我也是后来才得知,他闯到本城衙门里去,硬借了一套枷锁给自己带上,然后去功德林吃饭,看样子像专门去找你的麻烦。”
兰子杭心中一凛,遇到奇人奇事并不奇怪,但这个人如果是专程来找茬的,那就要小心了。
“是不是你不小心得罪过严家的人”柳大人问。
兰子杭左思右想,想不出来,他跟定国公府根本毫无往来,兰家的生意范围也只限于江南,按理说不可能得罪到远在京城的严家。
他摇摇头,韩大人道:“不管怎样,这位严公子是不能得罪的,你肯向他赔罪,那是最好,本官从中作和,把这件事揭过去也罢。”
兰子杭答应,亲送两位大人出门,待韩大人座轿走远,柳大人道:“子杭,你送我一段。”兰子杭知道他有体已话要说,立即答应,跟他上了马车。
车中柳大人对他说了此来的原委,原来今天下午,严喧大摇大摆地闯进韩大人官邸求见,拿出皇帝所赐手喻,要他在上面盖章,韩大人一看,是道责令严喧流放三千里的御令,只不过他这流放没有目的地,着犯人自便,每到一地,须由当地官员签章证明,待流放的总里程达到三千,才准回京。
这可是天底下绝无仅有的古怪流放,韩大人很是惊讶,看看前面已有不少地方官员签字盖章,并标明里程,数一数,严喧也走了一千多里地,而所走的地方,都是名山大川,风光佳胜之处,更肯定了他的想法这小子根本是吃皇粮出来游山玩水的
严喧待韩大人签章完毕,笑眯眯地提到自己在功德林吃饭,却遭一顿暴打,本地有如此恶霸,怎么韩大人竟不知道
韩大人顿时出了一身冷汗,难道这严喧流放是假,代皇帝查看官情是真他身份特殊,韩大人不免小心谨慎,立即答应彻查,留严喧在府中住了,立即来找柳大人商议对策。两人都觉得严喧此行诡异,不好揣测,还是先顺着他,把功德林的事情好好解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为妙。
兰子杭恍然,微笑答应,既然明白了严喧的来历,顺着他些,讨好一时,有什么难处就算这小子再恶劣,以兰大公子的手段,也不会摆不平他。
柳大人道:“严喧在韩大人府住下,一个时辰里抱怨了十二次,似乎处处都比不上他家舒适,韩大人实在头疼,跟我说功德林景致是本城最佳,不如在严公子逗留本地之时,住在功德林里。”
兰子杭明白,韩大人是不想开罪严喧,把这个烫手山芋推给了自己。不过这件事由他而起,自然没立场反驳,一口答应了下来。
回到功德林,兰子杭立即命人收拾出一处雅舍,处处按照接待贵宾的条件预备,单等严喧上门。
果然次日韩大人亲自送严喧三人过来,兰子杭在门口相迎,对严喧恭敬有礼,笑容满面,风度无懈可击。
严喧笑眯眯地看他:“哎哟,果然是兰大公子亲自陪我啊,韩大人还真没撒谎。”
兰子杭面色不变,微笑道:“严公子大驾光临,功德林蓬荜生辉,兰子杭亦深感荣幸。”
严喧笑道:“真的吗你不会再找一群人把我打出去吧要说这千里之外,果然跟京城大不相同,客人花钱来吃饭,还要吃一顿打,果然人家说天高皇帝远,皇帝再大,也管不到这么远的地方吧。”
韩大人脸色难看,要是这严喧回京之后跟皇帝胡说八道一通,只怕他这巡府也就当到头了,当即咳嗽一声,眼光看着兰子杭。
兰子杭何等精明,马上陪笑道:“严公子好说笑,韩大人治下,百姓知礼守法,安居乐业,对朝廷忠心耿耿,千里虽远,皇命同心。”
严喧斜眼睨他,似笑非笑地道:“哦,百姓都知礼守法,那么兰大公子,应该不算百姓吧似乎不用守那个什么法呢。”
兰子杭心头火大,脸上不动声色,微笑道:“兰子杭当然也是百姓一员,一向守法。”
“嗯嗯,这样啊。”严喧一手摸摸自己的脸,右眼下颧骨上有点淡淡淤青,兰子杭知道那是昨天被功德林的家丁打的,不等他说话,立即唤管家过来,严厉命令把昨天无理打伤客人的家丁都重打三十大板,送去官府惩办。
回过身来,看看严喧身边那两位鼻青脸肿的差役,又命人送给他们各一百两银子赔礼,好医好药伺候。
他布置得雷厉风行,面面俱到,严喧点点头,笑道:“不错,这还差不多。对了,昨天我在韩大人家住得




小人难为 分卷阅读4
好好的,韩大人非推荐你这功德林景致好,要我到这里来住,是不是你给了他什么好处啊想拍本公子的马屁,我可告诉你啊,我们家虽然有权有势,我可是洁身自好的,从不拿别人好处,也不给人许诺好处。”
韩大人尴尬,兰子杭却笑得从容:“严公子果然风趣,功德林有幸接待您这样的贵客,已是最大的荣幸,哪敢对严公子有所图求只要您不嫌这里简陋,愿住多久我们都欢迎。”
严喧抚掌笑道:“真的么兰公子果然会说话,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身份贵重,历来咨意妄为,这时故意要折辱兰子杭,更是毫无遮拦,见兰子杭脸色微变,又笑道:“不过我这人最是吃软不吃硬,你这样客气,我也不好不给你面子,那就在这里住几天罢了,不过先说好,我吃住可是不用给钱的。”
柳大人已跟兰子杭说过,皇帝那道手谕里头,不但写明严喧流放没有目的地,而且着令沿途接待的官员供应其一切所需,也就是说,这小子不但可以随便游山玩水,还可以白吃白住兼白拿。
兰子杭暗中咬牙,脸上微笑,道:“一切听凭严公子吩咐。”
韩大人松了口气,把严喧留给兰子杭对付,自己托辞而去,兰子杭陪严喧来到准备好的雅舍,这里前有荷池,后有梅林,院中芝兰吐芳,彩蝶戏舞,一切起居器物都是最精致的,连严喧也看得赏心悦目。
不过他当然不会给兰子杭好脸色看,淡然道:“果然是豪富之家,这般奢侈。”
兰子杭心想,如果不给你用最好的,你又要百般挑剔,反正你就是要挑剔,还分什么奢侈不奢侈嘴里却含笑道:“严公子是贵客,功德林岂敢怠慢,您看还有什么需要,兰子杭一定尽心竭力,满足公子的要求。”
“哦真的”严喧笑嘻嘻地斜眼看他,兰子杭被他邪肆的眼光看得浑身不爽,微微挑起了眉,冷笑道:“没错,只要您的要求合理。”
“哈,合理”
“当然,想来严公子出身世家,大人大量,也不会提出什么无理的要求。”兰子杭嘴角含笑,眼神却极锐利,严喧一笑,明白他只不过忌惮自己的身份,并不是真的怕了他,这样更好,跟这样的人斗着玩,才更有趣嘛。
他在院中转了一圈,似觉满意,转头对陪在一边的兰子杭道:“不错,本公子挺满意,只不过还缺一样东西。”
“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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