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是盗墓贼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袁小花
这叶知秋说不定还有点什么背景,万一刘家能够接受呢。刘家不是要找门当户对的媳妇儿吗。
我一边胡乱想着,一边开着车。
前面的路渐渐变得窄了起来。
现在我们行车的路况不太理想,一边是高山,一边是一个四五米高的坎,再下面就是一个湖泊。
如果不小心,可能会翻到下面的湖里去。就算不受伤,把车翻到水里,弄个一身湿也就够我们受的了。
我把车速降得特别低,简直跟自行车的速度差不多了。
前面有个大的弯道,是湖水朝山里深入形成的。
我刚把车转过去,后面拉装备的车突然紧跟上来,闪了两下灯,我让猴子回头看看出了什么情况,猴子说后面的车加速了,但是没什么情况啊,都好着呢。
猴子话刚说完,后面又闪了两下车灯,我立刻就踩了刹车,后车也停了下来。
车一停,后车的司机马上就打着手电跑上前来,我把车窗摇下来看着他。
说实话,这三个司机里面,就这个拉装备的司机最让人省心,什么事情都办得妥妥帖帖的,一点毛病都没有。他这会儿着急的跑过来,我心里有点打鼓。
“后面车出事了。”拉装备的司机脸色不太好。
“怎么了?”我心里立刻就紧了一下。
“车翻了。”拉装备的司机回答。
“他妈的。”我骂了一句,“这么不让人省心。”
我立刻开了车门跳了下去,“在哪里?翻到湖里去了?”
“我没看到是不是翻到湖里去了,我光看到车灯一闪,他就下去了。我立刻就追上来找你们了。”拉装备的司机说。
“猴子,下车,跟我过去看看。”我说,“其他人都留在车上,我没叫你们来帮忙都不要轻举妄动。”
说完这句话,我就带着猴子跟着拉装备的司机往后走。
拉装备的司机还在车里一人摸了一支手电给我们,想得十分周到。
我在心里又骂了那翻车的司机两句,看看人家怎么做的,另外两个司机呢?
我们走过了弯道,立刻就看到路基下面翻着那辆没有挡风玻璃的车,车差一点点就要进湖里了,幸好被一块凸起的岩石挡住了。算是一块石头救了一辆车。
我们顺着路基边的斜坡,跑到了翻车的地方。
司机整个人倒着正在车里挣扎,看到我们来了,立刻大喊大叫,让我们快把他弄出去。
我见到那司机在车里不停的扭动,但是身子却好像丝毫动不了半分,猜测他是身体某个部位被夹住了,因此立刻大声呵斥他不要乱动。
倘若他身体什么部位受了伤,又不自知,或者说因为惊慌失措而乱动,很可能会造成永远无法挽回的创伤。
我的大声呵斥并没有阻止他的大喊大叫胡乱扭动,我立刻道:“你这样乱动,有可能会半身不遂,你自己掂量掂量。我要先检查一下你哪里受伤了。”
如此,他才停止了乱动,惊慌的看着我道:“老板,老板你一定要救我。”
“别慌。”我把手放在车窗上,安抚着他,“你先慢慢动一下你的手指、手臂,看看有没有不能活动的地方,或者有没有疼痛。”
他按照我说的做了,告诉我双手都没事。
我又让他缓慢的动动头部和脖子,看看颈椎有没有受伤。
依旧是答没有。
让他做几个深呼吸,使劲吸几口气,他一吸气,立刻就道胸口有些疼,不过不太严重。
现在看来,他可能是肋骨有伤,大概是翻下来的时候撞上了方向盘之类的。
“腿脚有没有问题?”我问他。
他动了一下,立刻大叫起来:“我的腿怕是断了,根本没知觉了。我感觉不到我的腿了。”
“没有疼?只是感觉不到,没知觉?”我问。
“是的,一点都不疼。”他回答,“但是我根本感觉不到我的腿在哪里,肯定是断了,完了,我以后不能开车了,家里还有孩子等着我养呢……”
“别说了!你的腿没断。”我说,“可能是被压住了,血液不畅通。”
还有一个可能我没说,那就是有可能是脊柱受了伤,他可能是直接瘫痪了。不过我感觉这个可能性有点小,他之前还能扭动。
就算真是瘫痪了,我也不能这个时候告诉他,不然有可能会影响他的情绪,对我们的救援造成困难。
我现在已经大致了解到了他受伤的情况,心里有个数,也有了救援计划了。
我把头从车窗那里伸进去看了看,发现他的腰部以下都被变形的车头夹住了,他的头上破了个口子,正在流血,不过这不是什么大的伤口,主要还是在他腰部被困了,不知道具体伤势到底是怎样的。
我尝试着伸手进去掰了一下夹住他的东西,根本就掰不动。
我立刻回头叫猴子赶紧去把大家都叫来,顺便去拉装备的车上弄点装备过来,我们得把这变形的车头撬开。
猴子去了大约十来分钟,才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我不可能是盗墓贼 第三十一章 救不出来
我心里已经急得不行了。
就算这司机被夹住了,腰部没有受损,没有瘫痪,但是这样长时间的血液不通畅,也会对他造成不小的伤害,他的腿或者别的什么器官缺血太久也会坏死,到时候就和瘫痪了差不多了,我们一点时间都不能耽误。
我和猴子先用工兵铲嵌进变形的车门里,然后数一二三,大家一起往外边撬。费了好大劲,才把变形的车门撬了下来。
由于这车是底朝天翻着的,所以司机实际上是呈头部朝下的姿态被困在车里。而且整个车现在变形变得和拧麻花一样。
说实话,司机现在还活着,让我挺惊讶的。只能说他命大。
我们一把车门撬下来,他就大喊着快把他拉出来,他已经受不了了,他说他要拉屎。
我说要拉屎好,证明你刚才腿不能动只是因为被压住了,血液不通畅,并不是瘫痪了,不然你不会有要拉屎的感觉,你要是瘫痪了,早就大小便失禁了。
司机听我这么一说,才知道刚才我猜想过他可能是瘫痪了,他立刻又大喊起来,问我他是不是真的没事?他会不会要死了?
我说我都没看到你流多少血,你怎么死?除非你有内伤。你现在胸口疼得厉害吗?
他深吸了两口气,道:“胸口疼是疼,不过确实不严重,应该没什么内伤。我翻下来的时候,胸口只被撞了一下。”
我低下头去,把他的衣服从胸口那里拉开看了看,他胸口上有一点点轻微的挤压淤青,并不严重。
我猜想他觉得深呼吸胸口疼,应该就是这淤青的原因,但是他应该不会有内伤,就算有,肯定也不严重,不然胸口的淤青不会是这样的。
不管怎么说,受了内伤,身体外面还是会留下一定的痕迹的。而且想受内伤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我一边告诉他他的情况,一边安抚着他,他渐渐安静下来,不再大喊大叫。
“老板,我这么倒着确实不太好受啊。”他道,“我感觉我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我脑子里现在嗡嗡的。”
“你这长时间倒着,脑子里是会有一点充血。你可千万不要着急,不要瞎晃,不然一会儿晕过去了,我们可把你就丢在这里了。”我说这话当然是吓他的,只是让他配合我们而已。
他立刻连连答应着,绝对不会再乱喊乱叫,更不会瞎动了。
我让比较瘦弱的庄周钻到下面去,伸手调整一下他的座椅,看看能不能把空间伸展开,那样我们可能直接就可以把司机拉出来。
但是庄周一调整座椅,他就只喊着腰疼。可能是因为他是倒着的缘故,座椅移动,他的腰部就会受力。
我只好让庄周爬出来,我们再想办法。
猴子道,要不然让庄周继续去调整座椅,他蹲下去托住司机,让座椅在变化的时候,司机的位置不会变化,这样应该就没事了。
我感觉这个办法还是可行的,就让庄周再钻了下去,猴子也蹲下去托住了司机的上半身。
我数一二三,猴子使上了力,庄周便开始调整座椅。这次司机果然没有再喊疼了。
但是调整到一半,庄周说座椅卡住了,只能调整这一点距离,还得再想办法。
这会儿猴子已经不能松开那个司机了,一松手他就得叫疼,猴子只好继续蹲在下面托住他,我让庄周钻出来,我们几个再合计合计,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
庄周钻出来没多久,那司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跟个精神病一样。
我一看,他脸上特别精彩,一边笑着,一边又露出好像是很痛苦的样子来。
“怎么了?”我问他。
“我这腿,现在是又痒又麻又刺痛的。”他道,“这简直比受刑还难受。哎呀,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哈哈哈……”
“你这是压着你的东西松开了,血液畅通,突然冲击的原因,一会儿就好了。”我说,“你过会儿不痒了,你再试试腿能不能动,看看能不能直接就出来了。”
“好的,哈哈。”司机一边大声笑着一边回答,场面十分诡异。
“他倒是好了,我可怎么办?”猴子道,“我的手都酸了。”
说着,猴子手一松,就想站起来,那司机立马又满脸痛苦的哎哟起来了,看来他的腰那里还是被卡住的。
我立刻呵斥猴子,让他再辛苦一会儿。
但是猴子说什么都说是不行了,他的手要断了。
我只好叫张真人上去替换他,张真人一脸不情愿的上去把猴子换了下来。
那司机又吱吱哇哇的一阵乱叫,又是在笑,又是在抱怨的。
张真人刚上去托了两分钟,立马就说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不赶紧来换他,他可就要松手了。
司机立刻求爹爹告奶奶的,叫猴子赶紧去托住他,但是猴子说什么都不去了,说他的手现在还没恢复,托不住,别给那司机整成了瘫痪,以后性-生活不和谐,还得怪他。
那司机急得都快哭了,拉装备那个司机立刻就上前去想帮忙,我拦住了他。
“你别去,一会儿受了伤,没人开得了你那个车。”我知道我这样说话好像是挺冷酷无情的,但是为了大局着想,我不得不冷酷无情。
谁都可以不考虑接下来的事,但是我不能。
“我去吧。”冷雨走上前去,直接换下了张真人。
“一会儿你不行了,再换我。”几个孩子倒是挺热心,准备轮流着换上去。
这么轮流着换着去托住司机也不是个办法,关键是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我们得快些把司机从车里救出来才对。
入了夜,气温已经越来越低,而且这里的海拔已经上千米了,温度在零度左右。我们都冻得直跳脚,再僵持下去,别说是救人了,我们都得冻坏了。
“都别光站着发呆了,赶紧想想办法。”我道,“光靠我一个人是不行的,不要什么都等我说你们才做。”
我确实不能培养他们的惰性,不然接下来的路上我肯定会很累。必须要让他们知道,他们和这个集体是紧密相关的,而且他们每个人的意见都是有一席之地的。我并不是一个专权的人。
我不可能是盗墓贼 第三十二章 千钧一发
我一说让大家想办法、提意见,冷雨就立刻道:“只能砸车,我看没有别的办法了。”
“砸车这个意见先搁置一下。”我说,“太暴力了有可能会对他造成二次伤害,除非实在没什么办法,才考虑砸车。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激光切割机。”猴子道,“那玩意儿准能一下就给切开了,根本不用使力气。”
“你动动脑子说不好吗?”我说,“这里哪儿找切割机去?你还激光切割机。”
猴子双手一摊,“是你叫我们想办法的,这会儿你又不接受了。”
猴子就是没头没脑的,专门拆我的台。
“想想实际可行的办法不行吗?”我说,“你脖子上长的那玩意儿是显高的?”
我的话刚落音,托住司机的peter突然说了一句英语。
虽然我英语说的不太利索,但是我还是听出来了,他说的是一句骂娘的话。
紧接着司机也跟着骂起娘来了。
我们耳边传来了一声特别刺耳的咯吱声。
“快救救我,老板,快救救我。”司机大喊起来。
我一看,那卡住车子的石头好像是松动了,这会儿车身正推着石头往湖里滑去。
“快拿绳子来。”我立刻叫道。
有人把绳子递到了我手里,我和猴子立刻就把绳子绑到了车身上。
车还在往湖里滑去,照这个速度,不出几分钟就会完全掉进湖里,那时候要是还没把这个司机弄出来,那就是神仙来了也回天无力了。
我立刻叫拉装备的司机把他的车倒了过来,然后我和猴子把绳子绑到了拉装备的车上。
“你在车上不要下来。”我吩咐拉装备的司机,“不要熄火,注意着我们下面的动静,可不要让那辆车滑进湖里去了。”
我说完就赶紧跑到路基下面去,那被困的司机看我一来立刻大喊道:“老板,老板,砸车吧,砸车把我救出来吧。我宁愿瘫痪了,也不要掉进湖里淹死。”
我知道这个时候确实没什么办法了,除了是用蛮力把卡住司机的地方撬开,根本找不到什么合适的方法了,再拖下去,可能就会有生命危险。
我把身上套的羽绒服脱下来,垫在司机的身体和车身接触的地方。
“一会儿我们把这里只要撬开一个缝隙,你就把羽绒服塞进去,这样如果出现什么意外,能有个缓冲,不至于对你造成更大的伤害,听懂了吗?”我说。
“听懂了,听懂了。”司机道,“老板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我把每个人的任务都安排好,协商妥当以后,我们便齐心协力开始救人。
我让冷雨托住那个司机,让他感觉好受些,而且不会因为我们突然撬开挤压他的车身造成坠落受伤,那个右肩受伤的司机在旁边看着车,随时注意着车是不是要往下滑,好往上面拉装备的司机哪里打信号。
猴子和庄周两个人把折叠铲插进了车身的缝隙里,然后我、猴子、庄周、peter,我们四个人分两边站着,开始往折叠铲上使劲。
本来我是想叫张真人和叶知秋一起上的,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但是这里实在是不太好站人,只好由我们四个力气稍微大一点的人去完成这个任务。
我们四个喊着号子,用折叠铲用力撬着。
折叠铲都被撬得变了形,还是不行,我们一口气只能撬开了一点点。只要一放松,撬开的地方立马又合拢来。
还好这折叠铲是那种记忆金属的,变形了以后还会回弹回来。
虽然那个司机按照我说的,在缝隙打开的时候把羽绒服塞了进去,但是他还是痛得哇哇乱叫。
“要不再想想别的办法?”我问他。
“不了,不了。”他立刻回答,“老板,我还能受得住,你们继续撬吧。”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道,“张真人,你去捡几个石头来,我们只要撬开一点点,你就把石头塞到缝隙里去,防止再合拢。”
张真人按我说的,捡了几个比较扁平的石头过来。
我们只要撬开一点点,他就把石头塞进缝隙里。
缝隙越来越大,眼看着就要成功,突然车身坠了一下,往湖水的方向滑动了一截,冷雨大喊了一声小心,然后踹了我一脚。
我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到在地上。
头上有什么东西发出“呜呜”的响声,一下飞了过去,啪的一下打在了地上,力度还不小。
紧接着,车身就斜了起来,车尾快速的往湖里坠去,直到车头上绑的绳子绷紧了,坠落才停止下来。
他妈的,原来是绑着的绳子断了一根,幸好冷雨及时踹了我一脚,不然这绳子绷断的力量,估计能把我的头削下来。
我一下就出了一身冷汗,心说我这是在死神跟前走了一遭了。
我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淡定的站直了身子,没有露怯。
“快打信号,让上面的司机把车发动起来,这车要坠湖了。”我大声喊着。
被困住的司机立刻又哀嚎起来,叫我们动作快一些。
上面的车发动起来,把绳子绷得直直的,我看着绳子好像有些在抖,知道情况不太好,这根绳子可能随时都会断掉。
如果这根绳子断掉,这个司机就要随着车一起沉到湖里。
我们立刻加快了救援速度,使出了吃奶的劲努力撬着压住司机的车身。
大家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全神贯注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撬开的缝隙越来越大,被困住的司机突然说了一声:“好了!”
我们立刻欢呼起来。
这时,车头上绑着的绳子也发出了“呜……”的一声,我立刻明白过来。
“快!绳子要断了。”
我话刚落音,绳子就啪一下断开了,从我的头上弹了过去。我面前的车迅速朝湖里坠去。
千钧一发间,冷雨突然使劲托住那被困的司机,一下把他从车里扯了出来,此时两个人已经随车往下滑了两米。
那车扑通一下坠入了湖中,溅起了几米高的水花。
冷雨和司机倒在乱石滩上,被溅起来的水花湿透了全身。
我不可能是盗墓贼 第三十三章 到达玉矿
“你们没事吧?”我立刻冲下去将冷雨扶了起来。
冷雨的脸上有一点轻微的擦伤,手背上也有一块被石头划出来的伤痕,除此之外倒没什么伤口。
“我没事。”冷雨道。
我立刻转身去看那个司机。
那司机躺在地上,嘴里只喊着“老天保佑”。
他的左腿不知道被什么割了一条口子,正在往外涌着鲜血,连裤子都洇湿了一大片。
我立刻从地上捡了一截绳子,把他伤口上方用绳子系了起来,防止他会失血过多。
猴子他们也跟着从上面冲了下来,把司机扶了起来。
“先回车上去。”我指挥着众人把拿出来的装备搬上,让猴子先背着司机去我们车上,然后找套衣服给他换上,再简单处理一下伤口。
说到让司机去换衣服,我这才觉得我把羽绒服脱给了司机,身上已经冻僵了。
幸好我们每个人都带有备用的衣服,我立刻去车上找到了备用的衣服,套在身上。
过了好半天,我才渐渐暖和起来。
被困司机救出来了,大家都挤在一起,我那辆车上就呆不下那么多人了。
因为这司机必须得半躺着,他的腿伤有些严重,估计需要缝针。所以我们没办法硬挤。
我想着要是小白或者木木在这里,估计直接就掏出针线来给他缝上伤口了,根本不需要什么医生。
我让猴子带着庄周,他们两个人去挤在拉装备的车上,然后我立刻就发动了车,继续往前驶去。
我必须要快速到达我们的目的地——玉矿,那边虽说是一个矿场,但是听猴子说基础的生活设施是一应俱全的。
包括医院,甚至还有很好的医生。有医生,就肯定能够缝针。
因为矿上经常会有各种大小事故发生,所以医院和好的医生是必备的。不然没有谁会愿意卖命去挖矿。
我往前开了大约有四十分钟,又吩咐冷雨把司机腿上系的绳子松了松,然后再系上。
我这样的做法,是避免他失血过多,也避免他会血脉不畅通,导致腿部坏死。
冷雨这样按我说的做了以后,我又告诉他,每过四十分钟,都要把绳子松开一次。
现在我车上坐着的两个司机都是伤员,我心里有些不爽。
我总觉得我们这次行动,好像是哪里出了问题。梁云深怎么会安排这样的人来给我们当司机?真的是太不靠谱了。
而且这司机怎么会突然翻到路基下面去了?就算是没开过这条路,以刚才我们的速度,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翻下去了。他又不是一个人跑在前面,不知道路况。
他前面可是有两辆车在开路,我不信他没注意到这个转弯的地方。
“你刚才是怎么翻下去的?”我问他,“你一直跟在后面,速度也不快。”
“老板,那车没有窗户,风可大了。”他哆嗦着道,“我的手都被冻僵了,差点动不了,所以我戴了个厚手套。没想到那手套有点影响我开车,所以……”
“你虽然没开过这条路,对这条路不熟悉,但是,你是个开了十多年车的老司机,怎么会不知道开车戴厚手套是大忌。”我道。
“我实在是太冷了,就什么都顾不了了,我当时手指头都冻得快动不了。”司机道,“我也没想会这样。”
“行了,别说了。”我还是觉得不正常。
他开着车从上面翻下去,车拧成了麻花,但是他却只有腿上受了一点伤,而且那个伤还是车坠进湖里的时候,冷雨使劲拉着他,才被划伤的。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看来还是要赶紧和梁云深联系一下,看看他怎么说。
到底是他的疏忽,还是确实是出了什么事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隐约觉得,说不定在玉矿接应我们的人,也出事了。
车又慢腾腾的在路上开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我们才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我本来以为玉矿应该比我见过的别的什么矿要高级一些的,结果没想到和一般的煤矿也没什么区别。
矿区里基本都是些窝棚或者是比较破旧的建筑,有一个很小的卫生院,以及商店什么的。
我们的车直接开了进去,整个矿区只有几盏暖黄色的灯在微微亮着,显得非常昏暗,气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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