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娇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承流
凭什么一定要叫敬称呢?
何景明面对她,堪称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你若是想叫,我也不会怎么着你啊。”
他忍不住伸手揉乱了对方的长发,眼睛忍不住弯起来。
真可爱。
宋语亭仰头,挣脱不开他的大手,赌气似地喊道:“景明!”
何景明却乐开花了。
这样子,多像是姨母跟驸马生气的时候。
可见小姑娘已经把他当成自己人了。
何景明不大清楚为什么她那么快就接受了自己,可总归是件好事。
老太太笑眯眯地:“那老身就逾越了,景明随我来吧。”
今天午膳,依然是碧粳米,宋语珍吃着吃着忽然就笑对何景明道:“何世子,在北疆那里,是不是没有这碧粳米。”
何景明愣了愣,只得道:“我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在北疆,他吃的穿的,都是姨母千里迢迢送去的。
像碧粳米是小时候常见的,更致的贡米也存了许多,他的确没注意过这些。
他只知道,北疆有而京城没有的东西。
老太太含笑道:“语亭刚回家那会儿,还以为这是被人下了毒的,把我给笑的。”
宋语亭娇嗔:“祖母……”
“祖母不说了。”老太太忍住不笑,“又没有人会笑话你。”
“那也很不好意思啊。”宋语亭不乐意,“再说我就不高兴了。”
那么傻的行为,说出去多尴尬。
何景明只道:“很可爱。”
阳光照在他身上,映着一双眼睛,无端端有几分深情的意味。
宋语亭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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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失了声音,脸上不知不觉爬上了一丝红晕。
整个人都沉默下来,底下头扒饭吃。
何景明眼神里带着笑意,亦是没有说话。
宋语珍有几分尴尬。
她忘记了,跟自家比起来,何世子是真的的富贵公子,就算在遥远的北疆,圣上和长公主,都不会舍得他吃一点苦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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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何景明意料,当晚祭灶之后,老太太还没来得及让人给何景明拾院落居住,宫里面就有人找到了宋家。
是御前大总管。
他一向不出宫门的,无论是何人见了,都是万分尊敬。
这会儿老太监却在何景明面前低眉顺眼笑道:“世子爷,奴才可找到您了,陛下宣你入宫呢。”
“舅舅今年这么早?”
往年都是二十四才找他的。
“是太子殿下急着呢,他说好些年没跟您一起住过来,特意拾了落霞殿,二皇子三皇子都在等着呢,说是要打麻雀,三缺一就差您了。”
何景明一脸无奈:“这个人……”
年年拉着打麻雀牌,只张岁数不长脑子。
大总管低声下气:“世子爷别为难我了,再不回去陛下就要骂我办事不利了。”
何景明叹口气:“知道了,等我向人家告别。”
这会儿何景明跟宋酹一起在景辉院,老太太等女眷都等在后面。
何景明只对宋酹道:“既然这样,守安贤弟,我就先走了,劳你跟老封君说一声,我改日再来赔罪。”
何景明本来也想去直接告辞的。
但是想一想宋语亭还在,就怂了。
跟人卖惨说无家可归,人家心地善良留他过节,结果他吃了饭就走。
怎么想都不大对劲。
好像是故意要骗人家一顿饭似的。
那小姑娘肯定要跟自己生气。
看到她生气,自己不舍得走了,宫里面舅舅跟太子更要生气。
反正就是说了句假话,现在左右为难还是悄悄开溜的好。
为难的事,就交给宋酹了。
宋酹有些为难:“这……”
总管眼珠子都要挤出来了,揉了揉眼,问道:“您是世子爷吗?”
何世子什么时候这么好生好气地跟这种人说过话。
何景明斜睨他一眼:“不是我还能是谁?”
对方这才安心,点头道:“是您是您,是奴才不对,咱们快走吧。”
宋酹不敢当着大总管的面说什么,只得拱手:“韶阳兄慢走。”
他叹口气,目送何景明离去,转身回去萱茂堂。
萱茂堂里面,宋语亭等人还在等消息,见回来只有他一人,都有些惊讶。
宋语亭直接问道:“兄长,何将军呢?”
宋酹道:“宫里派人来找何世子入宫了,是御前大总管朱全。”
宋语亭恼道:“那他为什么不跟我说,都答应我了。”
骗子!
老太太直起身子,怔了下:“朱总管?”
她叹口气:“何世子果然是深得陛下宠爱,也难怪如此,早该想到的,咱们留人家,反而是为难人家了。”
“他可以拒绝啊,这样我多尴尬。”宋语亭很不开心。
她自己也不知道不开心在哪里。
老太□□慰道:“陛下疼他,要他进宫,何世子也拒绝不了,你就别气了。”
宋语亭道:“陛下真的有那么疼他?”
宋语亭早就不明白了,为什么陛下那么疼他,还是不让他直接继承爵位。
反而要在叔叔婶婶名下过日子。
那多凄惨啊。
她问了出来。
一脸不解地等着老太太说话。
老太太只轻轻叹口气:“这是件大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那时候,当今圣上还是太子呢。”
她回忆起来。
真的很多年了,那时候她的女儿还是闺中少女,太子和太子妃伉俪情深。
太子是非常有能力的人,礼贤下士,深得民心,可是先皇宠爱二皇子及其生母,对太子视而不见。
而何景明的母亲,是太子的同胞妹妹,自然是支持亲哥哥的。
也因此,公主连带着被先皇厌恶。
后来镇国公的弟弟,就勾结了二皇子,害死了公主和驸马。
那是一场浩劫。
太子和惠欣公主都恨极了二皇子和镇国公之弟。
可先皇一意孤行,不仅不惩处二皇子和镇国公的弟弟,还执意让这个人继承兄长的爵位。
何景明的世子之位,还是太子和惠欣公主抢来的。
两人联合了当世大儒,为了一个名正言顺,先皇不得不妥协。
可也因此,太子失去了手里的兵权,镇国公开始手握大权。
后来的时候,先皇驾崩,当今擒拿了二皇子,杀了对方登基为帝,可镇国公已经势力广大,不可拔除,只能容忍他们碍眼。
因为这件事,当今对惨死的妹妹妹夫十分愧疚,是以对他们独子何景明极为宠爱。
不仅将他养在了惠欣长公主府,甚至处处待遇堪比如今的皇太子,千娇万宠的养大,要什么给什么。
老太太也清楚贵妃多年无子的真相。
圣上大约只是怕等自己年迈昏聩之时,当年的事再次重现。
只可惜了她女儿薄命,等太子登基,无子的贵妃能有什么好下场呢。
她娓娓道来,前因后果说的一清二楚。
宋语亭怔了半晌,原来是这样的事。圣上自有考量,妹妹妹夫再重要,也不及江山安宁。
只可怜了何景明,无父无母,还要在外面认仇人为长辈。
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他却没办法保仇。
宋语珍叹息道:“何世子的身世,真是很可怜了。”
老太太亦叹息一声。是很可怜,只是天子都没办法的事情,她们心里想的再多,也没有任何用处。
老太太回头看向难得沉默寡言的宋语亭:“语亭怎么了?”
宋语亭摇摇头:“没什么。”
宋语亭心想,下次见到他,还是对他好一点吧。
他想让她叫表哥,那就叫好了。
那场浩劫实在太残酷了,不仅仅是何景明,前世的自己,其实也是个牺牲品。
他们同病相怜。
可是自己只难过了一辈子。
他却是两辈子都承受着这样的痛苦。
就是不知道,下次再见是什么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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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腊月二十三之后的每天都是忙忙碌碌的。
二太太三太太被关了禁闭,家里的事由老太太掌舵,宋语珍宋语亭宋语宁三姐妹一起管事。
宋语亭倒是很有经验,在北疆那会儿,爹爹有时候不在家,就是自己操办大大小小的事情,如今虽然摊子大了,好歹八。九不离十。还有嬷嬷帮衬,她上手很快。
宋语珍身边也有二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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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的嬷嬷,事事都有商量的对象。
只可怜宋语宁,孤身一人,什么都不会,每天姐妹几人议事,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最后还是宋语亭看着实在不行,去找老太太给她也指派了一位嬷嬷。
那嬷嬷在老太太身边很多年了,什么都懂得,宋语宁也算是因祸得福。
虽则如此,她们也是每天都手忙脚乱的。
“这个是给拜年的晚辈的,一包一个金锞子一个银锞子,每个人都一样。”宋语珍指着托盘里叠成小山的荷包,“到时候送去祖母屋里和我娘三婶那里。”
“二叔跟三叔呢?”宋语亭拿着账本子,“要送吗?”
宋语珍迟疑了一下:“我不知道爹爹每年发放的什么,总不能也是荷包。”
她一直都只和妇人家打交道,外面是什么样的,是毫不清楚。
可是男人家,拿着把做工秀的荷包给小辈孩子,怎么想都不对劲啊。
宋语宁就更不知道了。
两人目光一同看向宋语亭。
宋语亭抽了抽唇角:“去问祖母吧,我也不知道。”
爹爹在北疆的时候,底下小辈的男孩子,也都是早早进了军队的,过年就送匕首送短剑什么的。
回到京城,大过年这么送,恐怕要得罪人了。
“外面男人的?”老太太失笑,“不必想那么复杂,拿红纸封了银钱,和咱们的荷包是一样的。”
“罢了,你们别管这个了,我来弄,你们就去看看,年夜的饭菜,祭祖的事,还有初一的大戏,各处的烟花爆竹都好了没有?这转眼都二十七了,缺了什么赶紧补上。”
宋语珍道:“我们都查过一遍了,没有问题。”
好在给别人家的年礼,几位太太早就送完了,她们只要管自家的事就足够了。
“那就好,你们几个辛苦了。”
“不辛苦的。”宋语宁先道,“反正早晚都要学,我还要谢谢祖母呢。”
她是真心实意要感谢的。
按照正常情况,祖母也没法子撤了几位太太给她们练手。
可宋语珍有母亲教导,宋语亭自不必说,她身边的嬷嬷顶得上两个二太太。
只有自己,姨娘什么都不知道,二太太也不理会自己,若是没有老太太这一遭,这管家理事的本事,她就要嫁人后到夫家去学了。
那时候,难被人看轻。
老太太道:“你们是宋家姑娘,该教给你们的,我一样都不会少,无论嫡庶,都是我的亲孙女,语宁啊,你日后也不用太担心了。”
语宁的姨娘是正儿八经抬的妾。
又不是宋畅的姨娘那样,丫鬟爬床生的。
她对宋语宁没有什么不满意的,虽然不如宋语珍得心意,却并非是为了嫡庶,而是性子没那么讨喜。
现在跟语亭一起时间长了,倒是好了很多。
宋语宁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祖母,我知道了。”
祖母果然火眼金睛,她想什么,一眼就看出来了。
宋语亭道:“祖母,就这么多事情对吧?”
“是啊,怎么了?”
“我要在花园里清一块地方出来。”宋语亭神神秘秘一笑,“祖母到时候我放鞭炮给你们看。”
“你还会放鞭炮?”宋语珍惊讶,“你不怕吗?”
她总觉得那会炸到自己,一点都不敢碰的。
没想到这个柔柔弱弱的小妹妹,竟然敢真的往上去。
“我什么都敢做,在北疆那时候,我和小姐妹每年元宵节,都在校场上放烟花,爹爹和副将叔叔们,都在底下看着我们。”
那是北疆的姑娘,唯一能和除了自家人之外的男人见面的机会。
宋语珍和宋语宁都一脸羡慕。
面上全是向往之色。
宋语宁更是心直口快道:“二姐姐,你教我放鞭炮吧。”
她长这么大,还真的没有亲手去放过。
因为宋语珍害怕,整个宋家都默认所有的小姐们都害怕,自然不让宋语宁等人接触了。
“那就在萱茂堂吧,外面那地方宽敞,到时候让人打扫干净就行,你们别去祸害花园子了。”
老太太也不拦着她们,只道:“只是要注意安全,那炮仗可厉害着呢,尤其你们小姑娘家家的,万一伤着了,有的哭呢。”
“我才不会呢。”宋语亭骄傲地仰起头,“我从小时候就开始了,很熟练。”
“是是是,我们二小姐最厉害了。”宋语珍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脸,“我是害怕的,真是没见过哪个千金小姐和你一样胆大。”
“你今儿就见了,而且别人家的小姐在家里怎么样,姐姐也不知道啊。”宋语亭理直气壮,“我在外面也是娇软柔弱的一个小姑娘呢。”
“这倒是,就是放在一个月前,我也不敢想,我的小孙女是个敢点炮仗的假小子。”
她长得那么有迷惑性。
白白嫩嫩的,看着软绵绵地,像田地里的白棉花,一碰就要踏,使劲都要疼的模样。
怎么就是这么个脾气呢?
老太太不大想得通。
宋语亭笑嘻嘻道:“那时候我跟祖母不熟悉啊,当然要装成一个大家闺秀。”
老太太摇头,也不忍心责骂她。
“你啊……”
到底还是宠溺的语气。
腊月二十九那日,本来和平常一样,期待着新年的到来,一封来自北疆的家信却打破了平静。
是宋将军寄了信和年礼回来。
年礼是按人头分发的,母亲和几个弟弟,还有侄子侄女儿,几位太太被直接忽视了。
信件却有两封,一个给老太太,另一个给宋语亭。
老太太接在手里的时候,有些激动。
这些年来,大儿常有书信保持联系,给她报平安。
可是年节之时,却从未有过拜年的举动。
这封信上,第一句却是:吾母安康,儿贺母亲新春吉祥。
老太太几乎在一瞬间就湿润了眼眶。
她仿佛看见了自2己儿子站在面前,风度翩翩,对自己鞠躬,说出这句话。
那时候,他脸上一定是带着濡慕的神情。
她通篇看下来,大儿子不再是例行公事般地报平安,在最后问几句家里的事,她的身体是否康健。
而是真的在说,他思念母亲了。
老太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揉成了一团,酸涩地难受。
宋语亭跳起来道:“爹爹二月二出发回京,那二月底就到了,祖母,还有两个月爹爹就回来了。”
老太太低头看了一眼。
大儿子给她的信里,也说了归期。
“是啊,很快就回来了。”
宋语亭开开心心把信件折进衣袖里,“祖母别难过,爹爹早就不怪你了,咱们去看看爹爹送回来的年礼。”
老太太道:“好,看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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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给你送了什么回来。”
宋将军其实送回来的,也只是普通年货。
只是里面几张毛皮非常显眼。
签上注了,是给宋语亭和老太太分的。
宋语亭很大度道:“祖母全拿去吧,我不缺这个的。”
她在北疆多年,爹爹打的皮子都给她做褥子了,现在箱子里还压了很多。
老太太的东西比起她,只多不少,可大儿子送回来的,却是头一遭。
她便没有推拒,直接了起来。
至于占便宜什么的,就拿别的东西补给语亭。
不过这个孩子,应该不会在意这些。
“别的东西,语珍语宁,你们拿去给哥哥弟弟们分了,语亭你去给二叔三叔送去。”
宋语亭抬眼看她:“好。”
祖母亦是用心良苦了。
她之前得罪了三叔,跟二叔关系也不好,虽然本来就无心修复,可是祖母大概是觉着,小姑娘家的,跟家里人闹矛盾,以后会吃亏。
比如说,万一等她嫁人的时候,这两个叔叔记恨,不肯送她出门。
到时候外人笑话的,肯定是这宋家姑娘不安分,跟自己娘家人都处不好。
不过她的确没那么在乎,二叔也好,三叔也罢,等爹爹回来了,他们都只有巴结自己的份。
哪儿有人敢给自己使脸色。
这次该去就去吧,大过年的,三叔这种混人也不会给自己难堪。
宋语亭领着丫鬟婆子去两位老爷的院子送东西。
两位老爷的住处,分别叫安辉院和宁辉院,分立在景辉院两边,都是四四方方的大院子。
当年宋家入京,对子女们都非常舍得。
到了孙辈,就差了几分,毕竟那么多人,住不开。
二老爷的安辉院装饰地非常有格调,各种各种的名家字画,素雅的青花瓷瓶,黄花梨木的桌椅,处处都显示着清雅。
宋语亭让丫鬟抬着东西过来,含笑道:“二叔,我爹送回来的年货,这是给您的。”
二老爷正气凛然:“甚好,语亭替我谢过大哥。”
“等年后我爹就回来了,二叔到时候自己谢岂不是更好。”
二老爷脸上也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大哥要回京了?”
“是啊,二叔,语亭刚回京时多有得罪,还望二叔谅解。”
“语亭别多心。”二老爷摇头,“我是你叔叔,岂会记恨你,日后有空,随语珍来安辉院玩也好。”
“多谢二叔,那二叔,我就先走了,要去给三叔送东西呢。”
“路上小心点。”二老爷叮嘱道。
宋语亭轻轻一笑:“二叔不用送我了,咱们自己家里,没关系的。”
爹爹说的对呢,二叔的性子,是比三叔好相处一点。
宁辉院就没这么好气氛了。
三老爷一直记恨着宋语亭回京那日,拒绝了他让大哥给找个差事,让他只能自己钻营。
是以对宋语亭没有一点好脸色。
见到了东西,神情也是淡淡的,权当宋语亭不存在。
宋语亭也不乐意拿热脸贴别人冷屁股。
“三叔,既然东西送到了,我就先回去了。”
她毫不拖泥带水,直接就走了。
三老爷又是一阵气闷。
又拉不下脸把人叫回来。
只能背地里说宋语亭不懂事,不尊重长辈,实在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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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就这样到了,除夕那日,从午时起,就能听到四处响起的鞭炮声,带来新年的喜庆氛围。
宋家一家子都围在花厅里,被关禁闭的二太太三太太也给放了出来,低眉顺眼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句话不敢说。
宋语亭和宋语珍伴在老太太身侧,娇声软语地跟老太太聊着天。
所有人都识趣的没有提起关在萱茂堂后院的宋语书。
大过节的,还是不要找不自在了。
用过年夜饭,时候还早,因着要守岁的,也不能去睡。
二老爷便提议让唱戏的来唱几句,提提神。
宋语珍却第一个不赞同自家爹爹的提议:“爹,大过年的让唱戏的来干嘛,咱们一家子亲亲热热的不好吗?”
二老爷也是很宠爱这个嫡女的:“那你说怎么办?”
宋语亭撇撇嘴:“语亭你说……”
宋语亭笑道:“不如咱们玩个游戏,击鼓传花如何?今儿过节,轮到的人呢,就给在座地方发红包?”
“这可好了,我今儿怕是要出血。”二老爷乐了,“母亲觉得如何?”
“可以,你们几个可千万别让着二老爷,他有钱。”
“娘,哪儿有您这样说儿子的,要出钱,也该是您老人家第一个。”
“二哥真不孝顺,哪儿能让娘出钱呢,我替娘出了,你们尽管玩。”
宋语亭微微抬头,温生道:“那我便不客气了。”
侍女从外面折了枝盛开的红梅花,让宋语宁做了击鼓人,一群人从宋语亭开始,一个接一个传了起来。
第一轮,那花就刚好落在宋语亭手里。
宋语亭感慨道:“要不怎么说我手气好,这可是开门红呢,雪原,散红包。”
“诶,来了。”雪原直接端了个箩筐出来,里面一堆红包,从老太太到击鼓的宋语宁,一个不落。
宋语宁笑道:“怎么还有我的?”
“图个乐子,不能让你白白辛苦了啊。”宋语亭笑嘻嘻道,“语宁你继续。”
这轮花落在老太太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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