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毒妃狠绝色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风雨归来兮
病娇毒妃狠绝色
作者:风雨归来兮
平南王世子程烁,俊美邪肆,其智近妖。没人敢在他面前耍手段。却被个小姑娘,忽悠了一次。两次。三次......小姑娘小小一只,又白又嫩,他舍不得掐死。于是某日,程烁将小姑娘堵在巷子里,狠狠吻上那樱桃小嘴儿。“再敢忽悠本世子,忽悠一次吻一次!”——上一世,叶渺是被自己蠢死的。为了一个男人,她背叛家门。学兵法,习武艺,修得一身奇门遁甲之术,助他登上九五之尊的位置。最后却背上淫妇之名,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当她的儿子被他亲手掐死时,她才知道,原来那一晚的男人,不是他!含恨死去的叶渺重生在豆蔻年华,当上辈子的仇人一个一个出现在她面前时。叶渺眸光森森,笑容蚀骨。杀!全杀!不过在杀光仇人前,叶渺还有一件更重要的...
一、惨死,缚龙阵
“太子胜了!太子胜了!”
扑天盖地的欢呼声,随着瑟瑟秋风,吹到洛北城安王府里一个灰扑扑的小院子里。
院子里长满枯草,破落不堪,角落里一只蜘蛛正慢慢吐着丝。
叶渺支开窗户,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随即转过头,欢喜道:“宝儿,阿爹赢了!他来接咱们回去了!”
床上躺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脸上的五官被肥肉挤压,已看不到本来的模样。
他忍着身上的疼痛,露出虚弱的笑容,软软道:“太好了,宝儿又可以见到阿爹了。”
叶渺眼圈泛红,“等阿爹登基做了皇上,定会寻遍天下名医,为宝儿解掉身上之毒!”
“宝儿不疼,阿娘别哭。”
南宫欢,小名宝儿的小男孩,笨拙地伸手,想替叶渺拭去眼角的泪。
“宝儿乖,阿娘先去换身衣裳。”
她的良人,武国太子南宫焱,要来接她了。
她必须用最好的状态来迎接他!
叶渺换了一身大红色的广袖留仙裙。
南宫焱曾说,她穿红色最好看。
自那之后,她所有的衣裳全部换成了红色,直到来洛北安王府做人质前。
这条留仙裙,是今年年初她来洛北时穿来的。
裙裾翩翩,轻盈飘逸,鲜艳的红衬得叶渺白皙的面上,染上几抹彩霞般的红晕。
她在床前转着圈,欣喜问道:“宝儿,阿娘美…”
话还没说完,外面便传来细细麻麻的脚步声,一声尖利地高喝也穿透进来,“太子驾到!”
叶渺一喜,跪在地上,“恭迎太子殿下!”
“奉太子令,叶家勾结安王,意图谋反,即日起,满门抄斩!”
血色从叶渺的脸上迅速褪去,“不可能!我爹不可能勾结安王!太子殿下...”
她抬起头,却见向来深情款款的南宫焱,将头扭向一边,冷漠而绝情。
竟与她印象中,判若两人!
太监尖着嗓子道:“罪人叶渺,叶家其余人等已全部伏诛,你与孽子叶欢,速速就擒!”
孽子叶欢
叶渺呆坐地上,“这是什么意思宝儿是太子殿下的长子...”
南宫焱终于将视线转到她身上,那看脏东西一样的眼神,让叶渺如坠冰窟。
“那晚的男人,不是我!”
“你说什么!”
四年前她醉酒与南宫焱春风一度,怀了宝儿,自此安心成为南宫焱身边的女人,为他扫平登基路上一切障碍。
可他现在却告诉她,那晚的男人,不是他!
宝儿不是他的孩子!
“不!不可能!”叶渺疯狂摇头。
“你自己淫荡,不知与何人苟且生下孽子,却要栽赃在到我头上!”
南宫焱的眼里浮上浓烈的恨意,“要不是看在你和你爹叶大将军还有用,我会咽下这只死猫”
“这四年来,每次看到你和你的孽子,我就恶心得想吐!”
“现在安王倒了,不日我便登基为帝,终于不用再忍着恶心!”
“我现在就要你和你的孽子死!”
“太子哥哥,别发这么大火嘛。”清脆如黄鹂鸟儿的声音响起,“伤了自己的身体,梨儿会心疼的。”
一名身穿鹅黄宫装的女子,在众人簇拥下,走进屋内。
相貌清丽,端庄秀雅,如出水芙蓉。
叶梨冲着叶渺一笑,娇娇柔柔道:“三姐姐,梨儿特意来送你一程。愿你早日投胎,下辈子不要再做一名淫荡的女子了。”
“梨儿!”南宫焱见到她,连忙迎上去扶住,“有了身子不要到处乱跑!”
叶梨靠在南宫焱怀里,高大的男人搂着娇小的女子,竟然格外相衬。
她乖巧道:“梨儿知道了,梨儿只是想来送三姐姐一程。”
南宫焱厌恶道:“一个贱人,有什么好送的没的污了你的眼!”
“太子哥哥别这么说,不管怎么说三姐姐也是你我的红娘。”叶梨抚着肚子,羞涩笑道:“若没有三姐姐,我如何能有幸认识太子哥哥,又如何能有幸怀上太子哥哥的孩子”
南宫焱的孩子
叶渺呆呆地看着叶梨隆起的腹部,看样子最少六七个月了。
而她离开京城,不过七个月!
也就是说,她的亲堂妹,在她离开京城后,立马迫不及待地爬上了自己堂姐夫的床!
贱人!
叶渺狠毒的眸光射向叶梨,突然纵身一跃,身姿敏捷地抬脚向她的肚子踹去!
南宫焱迅速将叶梨搂住,往身后一带。
然而因为没料到叶渺会突然出手,他动作有些慌乱,叶梨一不小心,跪坐在地上。
“啊!”
叶梨发出一声尖叫,“我的肚子!”
“梨儿,没事吧快传太医!”南宫焱紧张不已,然后抬头一声怒喝,“将这个贱人抓起来!”
话音一落,南宫焱身边的四大金刚,迅速将叶渺团团围住。
叶渺功夫不弱,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被其中一人扭住按在地上,脸朝下。
叶梨揪着南宫焱的袖子,哭得楚楚可怜,“太子哥哥,我们的孩子...呜呜,太子哥哥,你要为我们的孩子报仇!”
南宫焱怒火中烧,抬脚运足内力,狠狠踢向叶渺的胸口。
叶渺喉间一甜,硬生生咽了下去。
“你敢害我孩儿我要你的孽子偿命!”
他怒气冲冲地走向床边,单手掐着南宫欢的脖子,将他肥胖的身子高高举起。
幼小的南宫欢,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小脸胀得通红,乌溜溜的眼茫然地看着南宫焱,艰难吐出两个字,“咳咳,阿爹...”
听到这个称呼,南宫焱愤怒不已,“不许喊我阿爹,你不是我的儿子!”
他手下力道越发重,南宫欢难受得喘不过气,费力的将头扭向叶渺,“阿娘,宝儿...难受...”
“南宫焱!你放了宝儿!你不许伤他!你放了他!”叶渺撕心裂肺地大吼。
她拼命挣扎,指甲因为用力在地上抓而生生折断,血肉模糊。
“宝儿!!!”
随着喉骨咔嚓一声响,南宫欢头一歪,像个破碎的娃娃一样,被扔到地上。
纯真而不解的双眼瞪得老大,似乎不明白为何慈祥的阿爹会亲手要了他的命!
“不!!!”
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一口鲜血从叶渺口中喷出。
“南宫焱!我要杀了你!”她双眸血红,如厉鬼般恶狠狠地瞪着南宫焱。
二、重生
景隆十七年的这个冬天,大雪纷纷扬扬地下了近半个月,整个青州全都笼罩在一片白雪皑皑中。
浊黄的天空暗示着这场大雪还没到尽头。
临安侯府渺风院里,檐下的冰柱子泛着晶亮的寒光,寒风夹杂着雪花,击打着窗棱,试图从窗户缝里钻进去。
然而那唯一一点的缝隙,已被之前的积雪化成冰冻住,那雪花便只能无力地落在那窗台上。
“红杏,三妹妹醒了吗”外面传来轻柔的少女声,不紧不慢,在这寒冬里让人听着格外舒服。
“回大小姐,还没。”
少女咦了一声,“还没醒吗大夫说昨晚就该醒了。”
另一个稚嫩的少女声大声质问道:“是不是你们几个没有尽责照顾三姐姐不然怎么现在还没醒”
她语速又快又急,红杏吓得跪在雪地上,“四小姐,奴婢不敢。”
“好了,四妹妹,别说了,咱们进去看看三妹妹。”
“哼,要是被我发现你们不尽心,我叫阿娘卖了你们!”
“红杏,带路吧。”
红杏忙站起来拍拍膝盖上的积雪,掀开厚重的织绣门帘,“三位小姐,里边请。”
一阵暖意袭来,屋里小兽模样的香炉里飘出淡淡的兰花香,四开的山水屏风边摆了一个镂空火炉。
火烧得旺旺的,不时发出滋滋的声音,让屋里温暖如春。
然而这温暖如春并没有让人觉得舒服,反而觉得阴冷而怪异。
红杏深吸两口气将那怪异感压下去后,朝床边走去。
大红色雕花架子床挂着粉色纱帐,用两个金色小钩勾住,下面各挂着一个鲜红色的流苏香包。
秋黄色的被褥下,躺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
肤色瓷白,小脸圆圆,睫毛长长,小巧饱满的唇带着少女特有的樱粉色。
她眼睛闭着,似睡着了一般。
红杏小声道:“三小姐,三位小姐来看您...三小姐,您醒了!”
她瞪大眼扑到床边,当对上叶渺圆乎乎、像猫瞳黑幽幽一样猛然睁开的杏眼时,不知怎的竟觉比在冰天雪地的外面还要冷,生生打个寒颤。
待她再细看时,那水汪汪的杏眼如以前般澄澈干净。
刚才那一眼一定是看错了,红杏心想。
“三小姐,三位小姐来看您了。”
少女娇憨一笑,“是吗快扶我起来。”
那声音柔得像羽毛一样,身为女子的红杏听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惜之心。
“三姐姐,你醒了啊”
先前出声教训红杏的叶漫挤到床前,她年纪与叶渺相仿,还是个小包子样。
嫩黄色绣花袄裙,外面披着金黄色镶狐狸毛的披风,衬得小脸娇俏可爱。
她直勾勾盯着叶渺瞧,神色说不出是欢喜还是失望。
“我醒了四妹妹不高兴吗”叶渺歪着头,慢悠悠说道。
因为声音太轻,倒让人听不出那话里什么情绪。
叶蓉心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随即压下去,“瞧三妹妹说的什么话四妹妹知道你没醒,哭了好几次鼻子了。”
她笑着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去摸叶渺的额头,“没发烧,看来是好了。恭喜三妹妹,正好来得及参加三天后的内试。”
叶蓉模样在叶家几个姐妹中最是拔尖,明眸皓齿,秀美如画。
身姿窈窕,带着少女含苞待放的风姿,像初春的柳条儿,柔软动人,有青州第一美女之称。
叶漫抢着嚷嚷道:“可是祖父已经发话,因为大伯的事情,取消三姐姐内试资格!”
“大伯为了救三妹妹,受伤断了右臂,如今依然昏迷不醒,祖父在气头上才这么说的,不可当真!只要三妹妹去求求祖父,祖父一定会同意的。”叶蓉柔声解释,又问叶兰,“二妹妹,你说是不是”
叶兰局促地笑道:“大姐姐说的对。”
她是庶出,模样在叶家姐妹中最不出众,一向寡言少语,如此这般也没人觉得不妥。
三人皆是叶家二房的,叶蓉为长,年
三、拭目以待吧!
“这是自然的!”叶漫抢着应道。
叶蓉微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三妹妹,你好好休息,明儿我们来接你。对了,前几天你生辰还昏迷着,没替你办。等过了内试,我让阿娘给你补办一个。”
“谢谢大姐姐。”
前世亦是如此。
这时红杏端着热茶点心进来,“三位小姐,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叶蓉道:“嗯,三妹妹刚醒来,你好好照顾她。”
“是,大小姐。”红杏垂首,“奴婢送三位小姐出去。”
“不用了,你去照顾三妹妹。”
三人离开后,红杏小心翼翼问,“三小姐,要喝点热茶吗”
她总觉得叶渺好像有些不同了,但又一时不知到底哪里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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