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娇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承流
都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存在。
老太太人老体衰,走的极慢,却还是坚持着。
到了半山上的时候,宋语珍却率先支撑不住了。
她是娇养的千金小姐,不比宋语亭生在北疆,多年来亦曾策马奔腾,身体稍好几分。
这会儿先喊累,也是正常的。
老太太看她气喘吁吁,香汗淋漓的模样,只好道:“你便乘坐轿子上去吧,待会儿在寺里等着我们,千万别乱走。”
宋语珍乖乖点头,羞愧道:“祖母,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你有这个心就好。”
送走了宋语珍,几人依旧慢慢走着。
大概半个时辰后,才慢慢走上了山,到了寺前。
大冷的天气里,所有人都是大汗淋漓。
又热又累。
护国寺大气磅礴,颇有本朝第一名寺的风范,门外的小沙弥看到几人狼狈的模样,走过来双手合十,波澜不惊道:“几位施主随我来吧。”
老太太还礼:“劳烦小师傅了。”
护国寺里,除非君王驾临,否则再尊贵的皇亲贵族来了也是没有用处的。
都要和普通人一样,下车下轿子,步行走到大殿里。
众生平凡。
在别的寺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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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夫人千金到了,还会屏退平民百姓。
可在护国寺却是不可能的。
护国寺护佑的国运昌隆。
而天下万民,是国运之本。在这个地方,没有人能够凌驾于他们之上。
君王的特权,亦只是为了君王的安危,他的地位与众不同,关乎天下。
而非是为了他高高在上。
宋语亭听着祖母的解释,有些喜欢这个地方。
大雄宝殿里,纯金的佛像拈花而笑,宝相庄严。
宋语珍等在殿外,看到祖母几人,连忙迎上去,搀扶着祖母。
看她神情似有愧疚,老太太。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臂。
小沙弥道:“几位女施主可要先给佛祖上香?”
“自然是要的。”老太太道,“来了佛寺,便是为了参拜佛祖。”
“我佛慈悲,几位施主请。”
“多谢小师傅。”
小沙弥拿了香递她们。
老太太跪在蒲团上,叩了几个头,亲手将香插在了香炉里。
宋语亭几人亦是跟着做了同样的事。
随后,老太太方看向小沙弥:“老身此来,是为了给我家女儿求一护身符,还望小师傅带路。”
小沙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随我来见戒悲师叔。”
戒悲大师是护国寺里有名的高僧。
他的护身符,年年岁岁,求的人络绎不绝。
可大师却只看人心诚与否。
若是其心不诚,便是哭求也没丝毫用处。
老太太几人走进寂静的禅院。
戒悲大师在佛像前打坐,一束香火燃烧着,衬的禅院有些端正的禅意。
戒悲道:“怎的又带人来了?”
语气倒是淡然。
小沙弥代为回道:“师叔,这几位施主徒步上山而来,我看的确足够心诚,是以带来见了师叔。”
戒悲拨弄着佛珠,闭眼半晌,方放下了,睁眼打量着面前几人。
他道:“是为何人所求?”
老太太双手合十:“大师,是我小女所求,小女身怀六甲,情形凶险,老身实在忧心忡忡。”
戒悲问:“慈母之心,只是……你身边些许人,亦是为了你女儿而来,她们和你一样诚信吗?”
戒悲眼神悲悯清寂,问的话却一针见血。
老太太无言以对。
宋语亭斩钉截铁道:“别人我不敢说,我自然是诚心诚意为姑姑求护身符的,只是……大师此言何意。”
戒悲道:“非我不给,实在是有人其心不诚,他日必会生乱,这护身符……自然没有用处,何必再白白浪。”
他说话温和,可是态度,其实非常强硬。
宋语亭怔了怔。
她觉得,这话着实有道理。
没人想害她,那么护身符或许还真能防住一二意外,可是有人想害,护身符能救一次,救不了第二次。
更何况,这东西未必真的有用。
很多时候,亦只是求个心安理得。
戒悲道:“你们走吧。”
老太太满脸遗憾。
宋语亭拦着她,又开口道:“大师,所求护身符的人,自然是心诚之人,总不能因为当场有人不诚心,便否决我们的心思。”
戒悲道:“小施主,你何必如此固执。”
宋语亭道:“非我固执,实乃家祖母挂念女儿,寝食难安,我作为亲孙女,岂能不奋力一搏。”
听见这话,老太太抬头看向宋语亭。
是的,她最近的确是吃睡都不好,生怕女儿出事。
语亭竟然连这个都知道,这个丫头,当真是真心实意在关心她的。
宋语亭目光坚定地看着戒悲。
戒悲抬起眼皮,看到她澄澈坚毅的眼神,怔了怔,便松口道:“罢了,你说的有理,是我着相了。”
他说着话,从衣袖里拿出一张黄色的护身符来,放在香炉前的桌案上。
最近则坐在蒲团上,轻轻念起了经书。
不知过了多久。
听着戒悲的经声,宋语亭便觉得,心中有些空灵淡泊的味道。
戒悲站起身,取下那护身符,双手递给老太太,道:“此物不可尽信。”
老太太点头:“老身知道,多谢大师开恩。”
戒悲单手立掌,口中道:“阿弥陀佛,愿能助施主一二。”
宋家一行人出了戒悲的禅院,老太太依旧问那小沙弥:“小师傅,可有地方,给我们歇脚?”
小沙弥道:“后面有供客人休息的禅院,只是要香油钱。”
宋语亭目瞪口呆。
这寺庙竟还要香油钱。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老太太道:“劳烦小师傅带我们过去吧。”
“几位施主随我来。”
倒也没有真的提钱财的事情。
到了院内,小沙弥道:“几位施主暂且休息吧,我先去招呼别人了。”
老太太道:“多谢小师傅。”
进了禅院,宋语亭才知道所谓的香油钱是什么。
这每个禅院的门前,都有一个小小的钱箱,使用禅院的人,自己投钱进去,无论多少,寺里是一概不的,全散给周围贫困的百姓。
宋语亭心下羞惭无比。
她觉得自己是个小人,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着实不该。
她想了想,快步走过去,扯下自己腰间的钱袋,拿出里面的银子放进钱箱里。
这才轻轻舒口气。
老太太笑道:“语亭这是怎么了?”
求到了戒悲大师的护身符,她心里一块大石头才算是落了地。
宋语亭也不避讳,只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刚才疑惑缘何庙里还要钱,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大和尚,过来一看,原是我想错了,实在对不起师傅们,心下惭愧,只能借钱财俗物安慰一二。”
老太太道:“你有这个心,便是好的。”
宋语亭感慨:“果然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我还是太年轻,若是沉稳一些,就该知道,看了之后再下定论,现在也不至于心内不安了。”
二太太扑哧一笑:“可不是如此。”
禅院里长着一棵年经久远的松树,高大的树木投下片片阴影,营造出空灵幽寂的气氛。
坐在这里,心都沉静了许多。
二太太道:“母亲,今日便在这里用午膳吧,寺里的素斋亦是可口。”
老太太自然没有异议。
“那儿媳便去安排了。”
宋语亭头一次来护国寺,看什么都新鲜,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一刻都停不下来。
看见个什么都稀罕地不行。
宋语珍宋语宁稍好一点,往年也来过上香,虽然亦不熟悉,好歹不会大惊小怪。
看着活泼的二姐姐,便都觉得有些感慨。
真是……宋语亭也有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
上次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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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那碧粳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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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太太。安排了素斋,几人吃过,天色尚早,老太太的意思,便是再坐一坐,她想和大师聊一些事情,让几个姑娘自去玩耍。
宋语亭道:“祖母你一个人可以吗?”
二太太笑吟吟道:“语亭放心吧,我会看好你祖母的。”
“你们几个更要小心,别往没人的地方的去,就在人多的地方看看转转就好了。”
几人乖乖点头。
老太太和二太太走了,宋语宁才像是撒了欢的兔子。
“二姐姐,我们出去走走吧。”
宋语亭心里也痒痒的,看向宋语珍。
在外面的时候,还是宋语珍相对可靠一点,毕竟跟着二太太出门多,知道的多一些。
宋语珍点点头,道:“我也想出去。”
养在深闺的大家千金,谁不爱出门呢。
宋语亭谨记着祖母的教训,不肯往远处走,姐妹几个都是胆小的娇娇女,便只活动在禅院这一块。
可是没有人能想到,竟然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在护国寺这等庄严的地方,来行恶事。
宋语亭见到了人山人海,开心地不行,正跟宋语宁说话时,背后却突然伸出一只手,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用力之大,几乎使她喘不过气来。
宋语宁尖叫一声,一群人都冲过来。
指着劫持宋语亭的黑衣人道:“你想干什么,放开这位姑娘!”
宋语宁道:“你想要钱还是什么,我们全给你,你放开我姐姐。”
那黑衣人冷笑一声,拉着宋语亭,却进了最近的一个禅院。
众人投鼠忌器,并不敢上前,只能任由他反锁了门。
反应快的少年郎对宋语宁道:“小姐别急,我这就去找方丈大师,你姐姐会没事的。”
宋语宁着急无比,旁边的宋语珍也好不到哪里去。
小姐妹何时遇见过这种事,瞬间便方寸大乱。
宋语宁甚至哭道:“大姐姐,二姐姐……二姐姐不会出事吧。”
宋语珍比她还乱:“我也不知道……我让人去找何世子,让他来救语亭。”
宋语珍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救星。
宋语宁频频点头:“大姐姐你快去,我去找祖母。”
姐妹二人对视一眼,提起裙子朝不同的方向跑去。
而院子内,宋语亭被黑衣人松开,却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那人道:“你还记得我吗,宋小姐,你在北疆救过我!”
宋语亭悚然一惊。
她只救过一个人。
是南王府世子。
今天他又刻意压低了声音,可是仔细分辨,还是听得出来,和那个京城无数女子的梦中情人南王世子,极为相似。
要么这人是他,要么就是一模一样。
她假做不知对方身份。
一双眼睛愤恨的盯着他。
眼中的意思非常明了。
我救了你,你就如此对我?
对方却道:“我也是来救你的。”
宋语亭有些不明白。
她何时需要救了?
第71章
饶是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宋语亭还是没忍住一脸惊愕地盯着他。
这人脑子怕不是有病吧。
她活的好好的,什么时候需要救了?
对方开口了,声音阴森森的,如同毒蛇一般,丝丝冒着气。
“我知道是姓何的在逼你,是太子他们逼你嫁给那个姓何的,你别怕,我这就带你走。”
他伸手抚上宋语亭的脸:“太子好色,何景明跟他更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我知道你不想嫁给他,你值得最好的。”
他翻来覆去说着这句话,也没有别的动作。
宋语亭心内恐惧无比。
对面的男人说着话,眼里露出痴迷的神色,那种神情,令人毛骨悚然。
她说不了话,对方也安静着,天地间便是一阵寂静。
有人在疯狂的敲门,砸门,喊着让放人。
宋语亭听不出是谁的声音,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得救。
黑衣人却似乎并没有被外面的声响影响分毫,他陷在自己的世界里,陷在自己的思维里,仿佛所有事情,都是不存在的。
他终于开口了:“你真美,嫁给那姓何的,真是糟蹋了,你别怕,和我走,我们在一起,我让你生孩子,生下我们的孩子。”
他看看四周。
护国寺的禅院围墙都修的极高,为了安全起见,还在上面埋了铁刺,几乎是不可能翻过去的。
黑衣人自己倒是无碍,可是带着宋语亭,他没那么大本事。
要想出去,还是需要走大门。
他诡秘一笑,声音喑哑如鬼:“你别怕外面那些人,我会保护你的。”
宋语亭也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
仿佛一切都有了解释。
为什么堂堂南王世子会出现在北疆,被一个地主家的仆人追杀。
因为他脑子有病!
黑衣人伸手扼住宋语亭的脖子,手劲之大,令宋语亭几乎喘不过气来。
可是他道:“你别怕,我只是为了救你,不会伤害你的。”
他便这样,拖着宋语亭走到门前,打开了门。
外面热见门开了,一窝蜂想上来救人,可看到这情形,都不敢轻举妄动。
胆子大的农夫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就这般劫持人,京兆府不会放过你的,不如放了这位小姐,你自己早早逃走。”
黑衣人笑容诡异,握着宋语亭的脖子往前走。
他知道,这种情形,没有人敢拦着他。
宋语宁带着祖母过来,看到的就是这种场景。
花容月貌的孙女被人挟制着,脸色胀红一片,老太太几乎要晕厥过去。
好不容易支撑下来,她指着黑衣人道:“我是她的祖母,你放开她,要钱财还是什么,我绝不还口!”
她心疼地盯着宋语亭。
黑衣人阴森森一笑:“你……卖孙女求荣,为了权势把孙女嫁给何景明那种人,我怎么敢把她交给你。”
老太太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可是现在她也不大关心对方的话。
她指着宋语亭道:“你好歹松一下手,她都快喘不上气了,到时候不管你所求为何,全都没有了。”
老太太急的掉眼泪,却束手无策。
男人看了眼宋语亭一眼。
手下还是松了几分。
宋语亭无声咳嗽起来。
黑衣人神色狰狞,看着老太太道:“你这个老虔婆,还不快让开,她都被你们气成这样了。”
老太太猛然瞪大了眼。
更是害怕了。
这个人,怕不是得了疯病。
也不知道是哪家人,疯子也敢随便放出来见人。
可怜她的语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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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跟疯子要怎么说话谈条件啊。
护国寺出了这样大的事情,几位大师听闻,都急匆匆跑了来。
戒悲走在前面,单手立掌,念了声:“阿弥陀佛。”
他看着黑衣人:“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啊。”
黑衣人喝道:“秃驴,你还不让开,轮得到你教训我。”
戒悲道:“并非教训,只是这位姑娘体弱,你若是非要杀人,佛曰,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便拿我来换这位姑娘。”
周围的和尚们纷纷喊道:“师叔!”
戒悲眼神悲悯地看着黑衣人。
两相对峙,不知道过了多久。
戒悲亦没有信心救下宋语亭。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对方把人带走。
否则这天大地大,该往何处寻去。
哪怕舍了这身老骨头,也断然不能让护国寺欠了别人因果。
黑衣人不放人,对面的人也绝不让路。
戒悲观察了一下。
对面的小姑娘,好在性命无碍,只是要受点苦。
不过,也总比被人带走了的好。
他领着护国寺一众人站在那里。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黑衣人竟也不觉得倦怠。
更不知道为何,他从未想过从别的路离开。
只死守着这一条。
宋语珍拨开人群,气喘吁吁看着黑衣人。
道:“你放开我妹妹!”
黑衣人眼神阴翳。
听见放开这两字,他便觉得,是有人想抢走手里的姑娘。
他死死盯着宋语珍。
没有注意到,从身后而来的人。
几乎电光石火之间。
黑衣人被人从身后偷袭,直接掰折了手腕。
手上力气一松,宋语亭自然被人抢走。
他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对方一脚踹在胸口上。
直直倒退了三五米的距离,唇角流下一丝鲜红的血。
何景明将宋语亭接到怀里,拂开她的穴道,将人拥在怀里,安抚地拍了拍,道:“别怕,没事了,我来救你了。”
对面诸人,齐齐放松了神情。
黑衣人看见他,转身欲逃。
何景明眼神冷酷,将宋语亭递给跑过来的老太太。
他自己走上前去,拉住那黑衣人,一脚将人踹翻在地上。
倒地之后,他便踩着对方的手腕,脚下用力,几乎可以听见骨节碎裂的声响。
对方的面纱未掉,何景明也没兴趣,碾完了手腕,脚移到对方腹上,狠狠一脚下去,对方猛然喷出一口鲜血。
染红了四周的地面。
宋语亭嘶哑着嗓音道:“扯下他的面纱。”
何景明闻言,听话的矮身扯下对方面纱。
那一瞬间,天地俱静。
何景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
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李信!”
果然是他,宋语亭安心下来,道:“我在北疆,见过他。”
何景明回头,将她老太太身边接到自己怀里,摸了摸她的头,低声道:“没事了,接下来的事情,全交给我,咱们先回去。”
好一个李信,好一个南王世子,好一个南王府!
他眼神几乎是嗜血般的疯狂。
这样的人,不杀之,不足以平愤。
何景明假做不知道黑衣人的身份,又一脚碾碎了他的脚骨。.
宋语亭拉了拉他,道:“算了,回去再说吧。”
再打下去,何景明就要疯了。
何景明道:“好,都听你的。”
他这样对待李信,心里面没有丝毫不舒服。
哪怕几脚下去,对方已经不成人形了。
可是他曾经在战场上那么久,见到的尸骨成山,这么点事情,简直不算什么。
只是不能再继续了,吓到了亭亭怎么办。
何景明温柔道:“我带你去看大夫。”
李信自然有护国寺的人送去宗人府。
南王世子虽然高贵,可是在护国寺行凶,对象还是何世子的未婚妻,皇后娘娘的娘家侄女儿,他是无论如何都跑不掉的。
戒悲叹息一声,“阿弥陀佛。”
“何施主,此物便当做是敝寺给小姐的赔礼了。”
他递过来的,是一串佛珠。
饱受香火缭绕,一看便是件珍宝。
何景明推了回去:“不必,只要大师同我一样,绝不放过凶手,护国寺便不欠我们因果,这东西,还是大师自己留着吧。”
戒悲道:“老衲知道了。”
何景明的意思,已经十分明了。
护国寺在天下间声名远扬,不管是谁,都不敢在此放肆,只要这群大和尚要追究,南王府本领通天,也救不了李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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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景明没理会宋家别的人。
他径直抱着宋语亭下了山,一路往皇城里去。
太医等在宫里,看见宋语亭,便松了口气。
何世子急急忙忙让他们等着,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这群人早就提心吊胆了。
现下一看,这姑娘也无甚大碍。
太医把脉之后,道:“世子不必忧心,姑娘的嗓子伤了点,不碍事,吃点川贝枇杷膏就好,最大的问题是受惊了,这几日睡眠可能不大好,需要注意点。”
何景明一颗心这才回归原位。
幸好没事。
“多谢太医。”何景明道。
“世子不必忧心,若是姑娘再有别的不舒服,尽管找我,川贝枇杷膏,待会儿小童会送来,姑娘一日三次,吃个两三天就好了。”
何景明微微点头。
送走了太医,他太轻轻叹口气,走到床榻前,握住了宋语亭的手。
“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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