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娇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承流
老太太又问:“我问你,怎么想出的这个主意?”
她的孙女儿,不该是这样的人。
至少,宋语珍再恶毒,也想不到拿姑娘家的清白做笺子。真正的姑娘家,对于这种事情,都是讳莫如深,避讳不已的,决计不会心里嘴里,都是这事。
语珍自己心里有鬼,这是肯定的,只怕不仅仅如此。
她极有可能,是被旁人欺了。
宋语珍哭道:“祖母,我不是故意的。”
她已经吓到听不懂老太太在说什么了,只一个劲解释。
老太太加重了语气,道:“语珍,我问你,你听清楚了,是谁教你,说这种话的!”
宋语珍这下听懂了,泪眼朦胧道:“祖母,是……是岑妈妈。”
岑妈妈,是宋语珍屋里负责洒扫的低等仆妇。
老太太恨铁不成钢道:“一个低贱妇人的话,你竟也听,真是枉我多年教导!”
宋将军淡淡道:“不管是听了谁的,她该受罚,还是要受。”
老太太还是忍不住说情,道:“你要罚她,我是没意见的,只是送去庙里,到底不好看,不若想个别的法子。”
比较是自己亲手抚养大的女孩儿,老太太也没法子,真的彻底不理不睬。
宋语亭看着这荒唐的一幕,忍不住道:“不要事事都说是下人的错,下人固然有错,也没有按着她的头,当初语如做错事,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
老太太怔了怔。
宋语珍见状,又哭道:“祖母救我。”
毫无当初那位端庄优雅的宋家嫡女形象,反而哭哭啼啼的,柔弱到了极致。
老太太也没敢再说什么,只是讲目光转向宋语亭。
宋语亭还是心软,道:“爹爹,不让她去庙里也可以,我有三个条件。”
宋将军温和道:“你说吧。”
宋语亭道:“一是,宋语珍必须向我道歉,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她刚才的话,都被狗吃了。二是,宋语珍还是要挨罚,这个我不管,三就是,若她日后再犯,就按照刚才说的做。”
宋将军看向宋语珍。
宋语珍实在不敢再胡思乱想了,连忙点头道:“我都答应,我以后定然不胡说了。”
她日后,就只当宋语亭是别人家的姑娘,跟她没有丝毫关系,跟宋家也没有丝毫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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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
等表哥春闱之后,嫁于他为妻,这辈子,便如此了。
恐惧是最好的老师,宋语珍几乎是在一瞬间,想通了所有的事情。
心里那点淡淡的仇恨嫉妒,也随着时间流逝,一点点消逝掉。
她只恨,自己前怎么就宛如瞎了,怎么劝都没有用。
现在再想通,只怕晚了。
宋将军沉思了一会儿。
“既然亭亭这么说了,我当然没有异议。”宋将军看向二老爷,“按照家规,语珍这样是要关祠堂三日,禁闭三月的。”
二太太咬牙道:“那就这么办!”
总比庙里强。
宋将军也没有动手,只道:“那就劳烦二弟自己送她过去了,毕竟是你的女儿,合该你自己教养。”
二老爷点头哈腰,拉过宋语珍,径直出门而去。
二太太捂着嘴巴,满脸心痛难当,紧跟着出门。
室内唯余祖孙三人。
宋语亭轻轻叹口气。
宋将军捏了捏女儿的鼻子,斥道:“你听到她的话了?以后看你还听不听我的话,再跟他黏黏糊糊的,别人要怎么说?”
宋语亭小声道:“我才不管。”
谁会跟宋语珍一样说话啊,爹爹真是想的太多。
而且,她最近已经没怎么见过何景明了。爹爹还要再来扎她的心,这不是疼她爱她的那个爹爹了。
宋将军气的点点她的额头,道:“你啊……你真是让人发愁。”
“我才没有。”宋语亭反驳,“我又没有去见他,从他去了京郊大营,我连他的面都没见过几次。”
这样一想,还是有点生气。
虽然不该阻拦别人上进吧,可是想一想自己孤孤单单的,就好烦。
她忆起一句话,忽见陌头杨柳色,悔叫夫君觅封侯。
难怪古人这么说。
的确是这个意思,位高权重也罢,手握重兵也好,不能陪伴自己,都算不得好郎君。
第94章
宋语亭皱起眉头,不高兴地想,等下次见了他,一定要告诉他这句话。
宋将军无奈叹口气,亦是一言未发。
世人都道,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果然不是骗人的。
女儿一颗心,全被那姓何的给勾搭走了。
宋将军一颗心不知道是种什么滋味。
老太太道:“谁会多想,只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就算没有这件事,她们也会找别的法子,何必拘着语亭。”
宋将军道:“话非如此,只要自己不给人把柄,一切谣言,都会不攻自破。”
“没有这样说的,咱们活着,也不是为了外人,语亭是个有分寸的好孩子,何必让她不高兴。”老太太想了想,“反正咱们家里,以后不会出现这种话了。”
她问旁边的朱砂,道:“大小姐院子里,那个岑妈妈,是什么来路?”
这种低等仆妇,老太太还真的不大清楚。
朱砂想了想,“奴婢记得,她说五小姐不要了,大小姐看她可怜,就把人带到了自己院子里,是外面买来的仆人。”
要是家生子,也不会年纪一大把了还在做洒扫的活计。
“语如的人?”老太太愣了愣,轻轻叹息道,“把她灌了哑药,送去三老爷那边吧,去查查,其他几位小姐院子里,还有没有五小姐那儿过去的人。”
老太太神色不大好。
语如走之前,竟然还埋了个这么大的□□在家里,实在恐怖。
幸而至今只出了一件事,若是让她做些别的,真真正正伤了几个丫头,才让人心惊胆战。
还是早些弄清楚的好。
朱砂听出其中意味,心里瑟瑟不已。
五小姐才几岁,竟然这般深沉。
让人害怕。
她领命道:“是,奴婢马上让人去查。”
宋将军问道:“五小姐……语如,母亲的意思是,这全是那小丫头做的?”
宋将军不是很相信。
宋语亭道:“我觉得是她,爹爹你不知道宋语如是什么样的人,可是我知道啊。”
“小小年纪,比我心思都多,且非常恶毒,她做出这样的事情,一点也不奇怪。”
至于陷害自己,也是很正常的。
若不是因为自己,宋语如恐怕还在宋家装做一个乖乖女。
只是想不到,她会这么对宋欲珍。
毕竟往年在宋家,宋语珍对她,可以说是很好了。
宋将军很信任自己的女儿,便道:“既然如此,就麻烦母亲好好查查家中人口,找出来的,也不必做别的,尽管送去给三弟,咱们宋家,也没有发卖下人的道理。”
老太太道:“我明白的,今日语珍说错了话,伤了语亭,实在是她不对,只是这孩子是宋家嫡女,你三弟一家已经分出去了,剩下二房,我实在不舍得。”
宋将军善解人意道:“母亲的意思,我知道了。”
他跟二老爷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也没有打算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老太太却又叹息一声:“这对语亭日后,也有几分好处,你没个儿子,将来的爵位家产,总要有人继承,我不敢提说哪个侄儿,可总要从二房挑,对他们太不好,万一他们将来对语亭不好,岂不是令人忧心。”
宋将军总不能比女儿活的时间更长,不可能保护她一辈子。
至于何景明,如今自然是情深似海,可男人的深情,能过几年呢,待到了将来,夫妻情薄,还是要依靠娘家庇护。
宋将军却扬起眉毛:“我也未必要把爵位给二房,语亭说我亲女,我虽无子,她却是有的,将来次子随我姓氏,承我爵位,岂不是更好。”
宋将军一直都知道,这些侄儿全在打自己那个还没有真的定下来的爵位的主意,可是不管到了何时,没有就是没有。
不可能便宜他们。
尤其就如母亲所言,万一那人对语亭不好怎么办?
他半生浴血疆场,就是为了这个女儿,岂能容忍有人拿了自己的好处,还欺负自己的女儿。
还是换个别的法子更为稳妥。
而且宋将军相信,让何景明的儿子承袭爵位,陛下定然乐见其成。
老太太心里思索,觉得倒也不是不行。
以前也是有过这种例子的,外嫁女之子,跟随母亲的性,算做过继给了娘家,继承娘家家产。
这样,毕竟还是自家血脉,传承的亦是自己姓名,总比不知道何处来的侄儿过继到名下好的多。
只是……
“何世子岂会同意,自己的还在,跟随母亲的姓氏,他亦是高门之子,比咱们更看重宗族家业。”
“我会让他同意的。”宋将军脸色不变,淡然道,“母亲不必在意那么多。
若是不同意,其实也无所谓,都是自己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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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去便宜外人,他宁愿给外孙子。
宋语亭听着爹爹跟祖母讨论这事,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整张脸爆成艳丽的红色,低头道:“爹爹,您说什么呢?”
她还是个小姑娘,说什么生不生孩子的。
哪怕说真的对她很好了,也不能直接说这种话呀。
宋将军道:“说正事,不管日后如何,我心意已经定在这里了,母亲不用想着语亭日后要仰仗别人,她什么都不需要,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老太太沉吟,点头道:“我都知道了。”
这样也好,不至于让二房子孙,为此争斗了。
宋语亭听见那句:“我会安排好一切的”,心里陡然生出一阵暖意,她被包裹着,只觉得浑身都暖洋洋的,让人心里舒适。
爹爹真的很爱她了。
做了这么多事情,只为了让她好好过日子,让她日后安稳无忧。
宋语亭小声道:“爹爹,谢谢你。”
宋将军轻轻一笑,不发一语。
室内的檀香慢慢燃尽,留下灰屑在底下,一片寂静。
无人再出声。
-
宋语珍被关了禁闭,因着宋语亭要她道歉,二老爷便命她写了信函交给宋语亭。
宋语珍不敢不从,洋洋洒洒一大篇,全是忏悔懊恼。
宋语亭看了,只轻轻一笑,不当回事。
本身也不在意她是否真心实意就,只要让污蔑她的人,感到屈辱不快,目的就算是达到了。
她更在意的,是即将到来牡丹花宴。春日阳光好,天气也是非常动人,百花盛开之际,唯有牡丹独占国色,号称天香。
长公主在春天的无数花中,独独选了牡丹作为借口,和冬季里的万梅宴一样,都是给姑娘们出去玩找理由的。
宋家上次去万梅园时,宋家还是姐妹五人整整齐齐,几个月过后再去参加宴会,却已经七零八落,凄凄惨惨了。
只有她和宋语宁二人,孤身赴宴。
这场宴会设在城西的牡丹园。
她们姐妹二人到的时候,依然是淑媛郡主和几位公主整整齐齐坐在主位上,只是跟年前比,还是少了好几个面孔。
这些人,大都已经成亲了。
连周如双都不在,皇帝真正定下了婚期,四月初八,大吉之日,东宫迎妃。
这样一看,气氛便有些冷落凋零之感。
好在淑媛郡主是个会活跃气氛的,只笑道:“如今天气热了一些,大家都不爱出门了,等到夏天赏荷花,只怕人更少。”
将一切都归给了天气。
这样说来,事情也就没有那么令人不高兴了。
淑和公主亦道:“这倒是实话,等到夏天的时候,我是万万不肯出门的,到时候,便没有人陪着淑媛了。”
淑媛郡主道:“公主总是这样,到时候如双也来不了,你不来,几位公主都不会来,真的就只有我自己了。”
淑和公主缓缓勾唇,指向宋语亭:“找你未来的二嫂陪你啊。”
’宋语亭忽然被人说了,疑惑地抬起眼睛,不是很明白,公主殿下此言何意。
她说听到懂话,可是这位公主为什么要把事情扯到她身上呢?
跟淑媛郡主一起坐在主位,堪称说荣耀,昭示着你着京城里,已经说贵女圈子里最尊贵的存在。
这位公主,难道是给她招敌人来了。
淑媛郡主道:“我可不敢,二哥要打我的。”
宋语亭低眉,淡淡道:“我一介小小白身,万万不敢逾越。”
除了淑媛郡主这位备受宠爱的人,这人群里,数不清的郡主县主,若是她直接上位了,人家心里会怎想?
当然,宋语亭也是没什么害怕的。
毕竟有何景明在,没人敢说什么,可是就怕来日方长,被人嫉恨上,将来报复。
还是低调一些更好。
淑和公主轻轻摇头,没有说什么话。
何表哥这位未婚妻,当真是个聪明谨慎的人,难怪表哥和太子都一见钟情,甚至南王府的世子,都为了她丧心病狂。
美貌又聪慧,她若是个男人,就与何表哥抢一抢了。
淑媛郡主笑道:“不过都是玩笑话,总有人陪我的,咱们还是先看牡丹吧,我今儿特意从洛阳借了几株最美的给你们看,”
她抬手击掌几下。
身后几个穿粉色衣服碧色裙子的丫鬟,小心翼翼抬着一盆花过来,不一会儿,就摆了五六座。
淑媛郡主道:“只能带过来这么多,别的都长在土里,若是有兴趣,便将来去洛阳看,我之前跟随母亲去过一次,其美色,非言语可形容。”
人群里不等她说,已经嘈杂起来了。
京城里这些姑娘,见过最好的东西,吃过最好的食物,唯有花草树木,京城里生长的实在有限,见过的着实不多。
这几盆洛阳来的牡丹,深深打破了她们心里的想法。
京城其实不适宜养牡丹花,硬生生培育出来的,虽已经艳丽绝伦,光夺目,可与别的花比,实在感受不到,什么叫做“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只不过是一种雍容富丽之花罢了。
可是面前这几株,却是截然不同的。
那是无法形容的美丽。
花朵硕大,仰着头颅,重瓣之中犹可见花蕊,明艳绝丽,举世无双。
非寻常可比。
宋语亭听旁边的姑娘喃喃道:“往常我一向不知道,京中那么多花儿,长公主为何偏爱此物,直到今日。”
她说出了很多人的想法。
直到今日才知道,为何如此。
因为没有任何一种花儿,能比得上,牡丹在春日的艳阳下,高扬着花枝,开放地灿烂辉煌。
这方是盛世气象。
宋语亭深以为然。
淑媛郡主含笑道:“你们以前老问我,桃花好看呀,梨花美啊,能不能换一换,我想来想去,,特意花了大价钱,请了这几株,那个大红色的,它的名字就叫国色天香,你们觉着如何?”
淑和公主姐妹几个亦缓步下来,叹道:“果然不凡。”
这样的花,做什么都显得俗气,再厉害的画师,都描摹不到它的□□。
淑媛郡主身为主家,环顾四周,便道:“大家自行观赏吧,过了今日,要给人家还回去的。”
说完,她也步入人群,慢慢靠近了宋语亭。
宋语亭回头看她,笑道:“郡主。”
淑媛郡主道:“语亭姐姐,我二哥哥让我给你送东西,待会儿你晚点走。”
宋语亭眨眼,看她:“他什么时候回来了?”
为什么我不知道。
这个人该挨骂了。
淑媛郡主勾唇一笑:“没有,还是你们定亲那天,他跟我说,等今天见了你再给你,怕你忘了他。”
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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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出来的次数太多,虽然别人说不了什么,但他是将领,自然要以身作则,不能随便行事。
宋语亭抿唇一笑,还是没忍住问道:“那你知道他什么时间回来吗?”
淑媛郡主顶着她期待的眼神,还是摇头。
没有人知道,京郊大营那里,淑媛郡主一个姑娘家,是不会有人告诉她的。
宋语亭失望地点点头,道:“那便算了。”
光有东西也没意思,她喜欢的是人,又不是那点死物。
第95章
虽然也心知肚明,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了,可是毕竟是喜欢的人,那么久不见面,对方其实就在不远的地方。
心里肯定会有所期待。
期待他会不会跟三月三那天一样,突然出现在面前。
可是结果却只能失望。
宋语亭轻轻叹口气,问淑媛郡主:“他让你给我什么东西啊?”
淑媛郡主神秘一笑,看着宋语亭好奇的眼神,语气陡然低沉下来:“我也不知道……”
宋语亭看她原来的神情,已经做好准备听她说是什么了,结果等来这么句话,整个人都愣了。
淑媛郡主道:“这也不能怪我啊,二哥不许我打开看。”
她是个听话的姑娘,人家不许自己看,怎么能私自打开。且不说二哥会不会打自己的问题,就算不骂,自己也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她欣赏着宋语亭的神情,看对方实在失望,便道,“你何必这样呢?等回去之后,还不是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何必问我呢?说不定是二哥给你的,别的什么不能给我看见的东西呢?“
宋语亭摇了摇头,无奈笑道:“什么不能给你的看的啊,没有这样的事情。”
“你不知道我二哥这种人。”淑媛郡主撇了撇唇,道:“他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
“哪儿是这秧子的。”宋语亭无奈道,“他不是那么不正经的人。”
淑媛郡主但笑不语。
她自认还是很了解自己二哥的,何景明的性格,还真不是什么正经人,他要是算正经了,那么太子看着都是正经的。
也就是语亭姐姐天真纯善,被那个人骗的,真以为他是什么好人了。
淑媛郡主轻哼一声,心里很是不乐意。二哥小时候很会欺负人的,结果对语亭姐姐,真是捧在手心里头宠了,什么事情都不告诉她。
若是将来,自己也能寻个人,待她这么好,不算身价门第,她都是愿意嫁的。
淑媛郡主心里想着,目光扫过宋语亭旁边的宋语宁,禁不住问道:“语亭姐姐,你这个妹妹,定亲了没?”
宋语亭道:“并没有,怎么?”
“没什么,随便问问。”淑媛郡主微微一笑。
宋语亭蹙眉,道:“没事便罢了,我正想跟爹爹说,给语宁找个好人家,前几天家里出事,险些又给忘记了。“
前几天去找爹爹,就是为了此事,结果却碰见了宋语珍说那种话,气怒之下,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何况别的事情。
后来想说,却没堵到过爹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这几天忙的厉害。
淑媛郡主却道:“别,语亭姐姐我跟你说实话,我是受人所托,来打探的。”
“受谁所托?”
“杜擎。”淑媛郡主飞快道,“他说他仰慕你妹妹,让我哥哥帮他打听一下,语宁有没有定亲,我哥哥就把这个事交给我了。”
淑媛郡主断定了,大哥二哥都是坑货。
一个比一个坑,就会欺负自己,使唤自己。
宋语亭皱了皱眉头,问她:“这位杜擎杜公子,家里到底是什么来历?”
那日以为无碍,也没有多问何景明。
可对方要是真的想跟语宁提亲,总要闹明白,对方是谁吧。
宋语宁道:“管他是谁,生了个孟浪的模样,让人不喜。”
宋语亭知道,她说因为三月三那天,杜擎缠了她的风筝,宋语宁惦记着那个传说中的谣言,对此十分排斥,连带着不喜杜擎。
可是宋语亭觉得,杜擎既然喜欢语宁,若家中门当户对,也不失为一门好姻缘。、
若语宁有喜欢的人了,自当别论,可是没有的话,看看这个杜擎也不错。
淑媛郡主道:“杜擎以前是太子殿下的伴读,家中亦是累世官宦,门第不低,杜老爷丁忧之前,位居太子太傅,不会配不上语宁的。”
只太子伴读这一条,便可知杜擎家世不俗了。
太子深受陛下信重,给他择的伴读玩伴,无一不是高门子弟。
宋语亭没有说话,心里衡量着。
按理说,杜家丁忧几年,宋家又正是蒸蒸日上的时候,宋家女配杜家子,还是可以的。
唯一的问题是,语宁她是庶女。
而杜擎,是杜家长子嫡孙。
还是有些不相配。
宋语亭心里惆怅至极,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看向宋语宁。
宋语宁脸上没有丝毫向往之色,就只是随便听一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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