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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凤来仪:我家神君体娇软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滟秋罗
“水无寒”火姈咬牙切齿的说道。
水无寒见火姈此时如同发了火的小猫,不由笑的越发灿烂“姈儿有何吩咐”
“闪开”火姈冷着脸说道。
“昨夜不是说好,要送你的吗”水无寒委屈的说道。
“谁跟你说好的”火姈咬牙。
“你不回答不就是默许吗”水无寒一副无害的样子答道。
“你有给我时间回答了吗”火姈翻了个白眼。
水无寒摸摸鼻头,昨夜确实是怕她说出拒绝的话,自己才不得已逃走的。
“还不闪开”火姈见他不在说话,冷言说道。
水无寒让出身后的路,可怜巴巴的望着火姈,一言不发,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娘子一般,好不可怜。
火姈见状,额间突突直跳,心里默念三声“事不关己”,头也不回的越过水无寒,径直离开。
眼见苦肉计落空,水无寒对着火姈的背影大声喊道:“路上注意安全,我和凤仪等你回来” 火姈远远听见此话,气的双肩抖动。一步没迈好,差点摔倒。心里直骂水无寒无耻。须臾却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兀自笑了起来。
火姈摆脱了凤仪,甩掉了水无寒,一路匆匆向前,终于来到了昆仑山脚下。
西海之南,流沙之滨,赤水之后,黑水之前,有大山,名曰昆仑之丘。昆仑山,乃万山之祖,众神之乡,仙气缭绕,灵气鼎盛。
此时此刻火姈站在昆仑山脚下,抬头仰望,仙山巍峨耸立,直入云霄,高不见顶,这便是她生活了五万载的地方,承载着她太多的回忆。忽然一阵轰隆隆的响声从旁边传来,紧接着便是一声重重的叹息,那沉闷而苍老的声音仿佛是穿越万年而来直击人心,火姈的身子不由得随之一震,她转头看向声源处,“龙泉洞”三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底。火姈不敢多做停留,瞬间化做流光,直入山顶。
昆仑之巅,烟雾缭绕,目不能视。只见火姈手捏咒诀,一阵白光闪过,眼前竟出现一层透明的屏障,这便是昆仑山顶的结界。
穿过结界,映入眼帘的则是另一番景象:五彩祥云遮天蔽日,奇花异草随处可见,浓浓的酒香自醴泉飘来,五色玉树在瑶池边亮如白昼。这便是被许多仙人称之为别有洞天的昆仑圣境。当初太上老君盗取玄圃洞,便是效仿的这里。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景象,再次相见竟是如此的亲切。
火姈一路前行,来到一座流光溢彩的宫殿前止住了脚步,这便是西王母所住的瑶池宫周围还有八座宫阙围绕左右,分别是昆仑宫、琼华宫、碧玉堂、紫翠丹房、玄圃宫、玉英宫、阆风巅、天墉城,这九座宫阙被称作昆仑九圣宫。
时隔万年再次来到这里,心情复杂,思绪翻滚火姈望着九座圣宫门前的开明兽,微微愣神
此时开明兽突然化做一玄衣男子,只见他身材高大挺拔,古铜色的皮肤泛着小麦的光泽,英俊的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一双威震天下的冰眸在见到火姈时,满是柔情。
“回来了”男子紧紧盯着眼前的女子,问道。
“嗯”火姈被他炙热的眼神盯着,双颊泛起红晕。
“来见王母”男子见火姈娇羞的模样,嘴角不自觉的微微翘起,双眼满是宠溺。
“嗯”火姈不敢与之对视,低着头轻声答道。
“还走吗”男子又一次问道,心中盼望着她能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陆吾,我”火姈抬起头,欲语还噎。她知道眼前之人对她心仪已久,然而事实上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两人终究是走不到一起的。她实在不忍打碎男子一厢情愿的美梦,然而心想长痛不如短痛,于是火姈把心一横,紧闭着双眸将狠心的话脱口而出,说了一半,美眸霍然睁开,看到面前这个男人黯然神伤的眼神,红唇微抿,又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眼前的男子便是这昆仑重地的看门神兽陆吾神君。他在这昆仑山守候了数百万年,亦有可能数千万年,时间久到他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年龄,直到她刚刚唤出他的名字,他才恍然记起自己的职责,他是开明兽,他叫是陆吾,他是这昆仑的守门人他的职责不允许他有任何的私情杂念,他注定孤独一世,眼前美好的女子对他来说是多么的遥不可及
陆吾瞬间收回自己的情绪,又恢复真身蹲坐在门前,目视前方,冷冷的说道:“青鸾随后就到”说完便不再言语。
这便是这些年来,她唯一一次见到陆吾的前因后果,想到此处,火姈一声叹息:自己这一世终究要对不起两个人了。





有凤来仪:我家神君体娇软 第六章 玄女保媒促婚配,婉柔拒婚闹九霄
玄女见火姈一声不吭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脸上的表情更是丰富多彩,时而低声浅笑,时而咬牙切齿,时而又是摇头叹息,真真是让她不忍打扰。
须臾片刻,火姈终于从自己的回忆中走了出来,她抬头看了一眼玄女,见对方死死的盯着自己,一副审视的模样,出声问道“师姐,你怎么了为何这般盯着我看”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知不知道,我在这看了你多久的自我沉醉”玄女一副鄙视的样子,反问火姈。
“师姐,我,我只是想起了当年回昆仑时候的事情而已”火姈不好意思的说道。
“哦那我倒是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你沉醉其中不可自拔”玄女伸长脖子,一副你若不肯说我便誓不罢休的样子。
“师姐,都是些陈年旧事,你就不要问了”火姈求饶道。
玄女见她不愿提及,摆摆手说道“好吧,陈年旧事我就不问了,那我就问你一些现在的事。我刚才跟你提议的少堂与凤仪之事,你意下如何啊”
“少堂这些年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与凤仪从小便要好,只是,若论婚姻之事,我还是有些担忧。”火姈如实的说道。
“你都说了,他们从小关系就很好,这样不也算是青梅竹马吗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可担忧的”玄女见火姈没有说话,又继续说道“再说了,少堂对于凤仪的心思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就冲他这次肯为凤仪独闯昆仑,这份勇气就是常人难比的。”
对于玄女的话,火姈不是不动心。毕竟像女儿这种情况,若是放在别人身上早就避之不及了。少堂能在这个时候,依然肯守在她的身边,对她不离不弃,这份感情确实是难能可贵。也许将凤仪交予他,会是个不错的选择。至于自己心里担忧的事,也许未必就会发生。
火姈深思熟虑后,最终同意了玄女的提议“也许师姐说的对,是我担心过头了没有发生的事情终究还是未知数”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玄女不确定的再三确认道。
火姈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表示确认。
“你这脑袋可终于是开窍了一次既然你答应了,那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你就在家等我的好消息吧”玄女咧着嘴说道。
“那就有劳师姐费心了”火姈发自内心的说道,这些年来,多亏了师姐陪在她的身边,大事小事都为她想的面面俱到,才让她过了几年还算是清净的日子。
“凤仪可是我唯一的徒弟,我可不希望她像她娘一样,明明心爱的人就守在她身边,却始终不肯迈出那一步”玄女借机敲打了火姈一番。
“师姐,你不懂”火姈不愿再解释下去,对于水无寒这些年的守护,自己不是不知道,唯独这个“情”字,自己真的是偿还不起。
“好啦我也不说了,免得说多了又招人嫌我现在就去少堂那里,你也回去跟我那宝贝徒弟提一下,让她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另外,你抽时间让水无寒回趟鱼鲮岛,去打探一下路压之事,毕竟是他师傅,讲起话来,总比我这个外人要有情面。”玄女说完,不等火姈回答,便消失不见。
火姈点了点头,对于自己这个师姐雷厉风行的性子,早就已经司空见惯。
玄女从火姈那离开,便一路向水神殿走去。
此时水无寒正在书房与少堂说话。
“说说罢,到底怎么回事我竟不知道你是何时跑去的昆仑又是如何躲过那只丑八怪的九个脑袋的”水无寒放下手里的茶盏,抬头盯着少堂,等着他的回答,因为他实在是好奇的很。想当初火姈去昆仑山学艺,他也曾想去偷偷探望一二,可是每次都被那只长了九个脑袋的陆吾挡在门外。其实水无寒之所以称呼陆吾为丑八怪,不过是因为陆吾在面对水无寒的时候一直是以真身相待,并未像见到火姈时那样化作人形。
水无寒对于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甚至于被他列为了人生中最丢人的一件丑事,以至于这么多年来都不敢让火姈知道此事。
少堂自然知晓水无寒口中的丑八怪指的就是昆仑山的开明神兽陆吾神君,不过这件事他至今回想起来仍然是心有余悸。
那天,他本来正在院落里练剑,突然看到一个小仙童急急忙忙跑进了水无寒的书房。这个小仙童他是认识,正是火神殿那边的守门童子。
少堂也是怕火神殿那边出什么事,于是便想去探听一二,只是他刚走近门口,听到“凤仪”二字,便差点被突然夺门而出的水无寒撞个满怀。少堂急忙转身,才堪堪避免了那场突如其来“投怀送抱”。
水无寒一句话也没有留下,便匆匆离开。少堂担心凤仪出事,也紧随其后,赶往火神殿。
只是当他与水无寒赶到的时候,火神殿已经被众仙围的水泄不通,唯有一个尖锐刺耳的女子之声,不时的从里面传出。
水无寒拨开众仙,向里面走去,少堂紧随其后。
“我今日来不为别的事情,就是来退婚的”凌婉柔穿着一身的绫罗绸缎,挺着孕肚,双手叉腰,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
只是她这一身特意精装的打扮,并没有彰显出自己的气势,却是将自己庸俗不堪的一面暴露在了众仙面前。
凌婉柔见众仙指指点点,以为他们都在议论火姈母女,完全没有想到此时的自己才是大家议论的对象。
火姈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没有出声。她只是担心身后的女儿,会受到伤害。对于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女子,口中所说的那些退婚之类的话,她完全都不知情。
不过这也是有情可原之事,毕竟当初水无寒只是让她不要担心定亲一事,并没有具体跟她说明是什么事情。
凌婉柔见火姈没有说话,以为对方是自知理亏,于是说起话来更是嚣张跋扈,“看到这个了吧”说话间,凌婉柔抽出那块被水无寒认定为定亲信物的玉佩,扬言道:“这就是你们口中所讲的定亲信物,现在还给你们”凌婉柔说完,伸手便将玉佩丢了过去,完全不在意那玉佩是否会掉在地上,仿佛丢掉的是一件污秽之物一般,避之不及。
就在此时,水无寒出现,伸手接住了那块玉佩。他脸色阴沉的可怕,冷言道:“凌婉柔,你找死”
随后赶来的少堂,也被这句话吓得,愣在当场。
谁人不知,这天庭的水神君向来以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示于人前,何曾见过今日这般凶悍的模样
就连火姈都觉得不可思议,平时里水无寒在她面前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她甚至以为这样的人是不会乱发脾气的,没想到今日的水无寒完全颠覆了她往日对其的认识。
凌婉柔见水无寒突然出现,气势不由得弱了些许,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还是壮着胆子,硬气了一次,“水神君,难道不记得昨日的事情了吗”
众神一听这话锋,纷纷转头看向水无寒。本来大家以为这个怀身孕的女子,刚才只是在这胡搅蛮缠,意在毁坏火神一家的声誉。没想到现在事情出现了转机,在回想一下刚才水神君见到凌婉柔那一刻的神情,貌似这定亲一事十有八九是事实。
不仅如此,就连少堂与火姈也不可思议的看向水无寒,希望得到他的一句解释。
水无寒没想到凌婉柔会厚颜无耻的到如此地步,昨日被她当面羞辱之事,如今还历历在目,今日她居然还有脸前来,想必此事郊澜清定是不知晓,否则昨日也不会用云杰来搪塞自己。
“难道你今日来,就是为了对昨日之事做个了结吗”水无寒冷眼盯着凌婉柔说道。
“难道水神君还想要我家云杰亲自登门退亲不成”凌婉柔挑衅的说道。
“哼,这就是你们鲛城给我的答复”水无寒将这顶帽子扣在整个鲛城之上,就是为了逼迫凌婉柔知难而退。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用水神君的身份来压迫外祖一家。
只是没想到,凌婉柔接下来的一句话,倒是让水无寒进退两难,“这关鲛城什么事这只不过是一个做母亲的替她儿子来婉拒婚事而已。水神君难不成还要强嫁逼娶不成”
凌婉柔这记亲情戏码打的如实的漂亮,只见她话音刚落,众仙们便开始对水无寒指指点点,更有甚者传出水无寒不顾念亲情,以权势压迫其外祖一家。
此时,火姈也大致的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心里暗暗替水无寒着急。
就在双方骑虎难下之时,火风一家穿过人群走了进来。
“出了何事”火风问道。
清芷与火胤来到火姈身旁,无声的支持着她,陪她一起面对众仙的审视。
火风见没人出声,不由得提高了音量,再一次问道:“到底是何事”
水无寒可不想这位大哥对自己有所误解,于是便想出声解释,可是终究还是晚了凌婉柔一步。
只听凌婉柔说道:“你是何人可是这里的主事之人”
对于凌婉柔的问题,火风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威严霸气的回了一句,“我是这火神殿的主人这九霄之上的火神君更是火姈上神的胞兄”
火风这句话,不仅是说给凌婉柔的,更是说给在场众仙们听的。
凌婉柔一听,心里直打退堂鼓,没想到这火姈的背景还挺硬,当初她以为这孤儿寡母,只是依仗着水无寒的权势而已。
凌婉柔抬起头,看了看眼前“水神殿”这三个大字的牌匾,心里后悔不已,自己怎么就事先没有打探清楚呢。她只知道火姈母女住在火神殿,却忽略了她的姓氏。住在火神殿,又是火姓,怪不得郊澜清之前让自己不要插手,原来他早就知道火姈的身份。只是事已至此,自己总不能无功而返吧那样的话,回去之后,恐怕郊澜清那里就无法交代,毕竟是自己私自所为。凌婉柔心里不断挣扎,思考着应对之法。




有凤来仪:我家神君体娇软 第七章 婉柔诉苦博同情,计谋得逞引非议
凌婉柔细长张扬的眉毛垂了下来,脸上的光彩随之黯淡,多了三分愁云,忽而扬起脸,抿着纤薄的嘴唇,高耸的颧骨如同两面镜子,反射高傲的光泽,湿润的睫毛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挣扎。
这个声势夺人的女人忽然换了张脸,火风不由皱起了眉头,深邃的目光不住打量前者,想从表情上找到前者内心的想法。
女人心,海底针,火风火般侵略的目光,并未让深得阴柔善变之“水性”的女子露出丝毫破绽,反而让她饱受屈辱似的猛遮住了脸,低下头来,两行滑落的清泪却亮晃晃地撞入众人眼帘。
似乎不想让外人看到软弱的模样,凌婉柔借着把脸转向水无寒的机会,瞬间擦去脸上的泪水,看向水无寒的目光变成了求助。
“这个女人”水无寒眼角一抽,气得别开了脸,视而不见。
似乎是得不到帮助,这个满脸凄婉的女人,只得自己面对“火神殿”的主人,短促的睫毛浸透了水汽,贝齿紧咬红唇,表情上既有欲说还休的委屈,也有求人不如求己的坚强,与火风对视一会后,似是经不住一位神君的压力,脸上的表情全垮了下来,可怜兮兮。
“神君有所不知,婉柔与夫君自幼相识,好不容易走到一起,却饱受风言风语。鲛人一族向来子嗣单薄,成婚十二万载,才盼来我儿,这么多年,也只得这一宝贝。云杰既告慰愚夫妇的磨难,也寄托了鲛城的希望,我们不想孩儿受到任何苦难,却不得不让他饱经风雨,小小年纪便经历了诸多苦难。如今更是肩负起鲛城的重任,只留下一封家书,不惧危险的远赴归墟之地,去蓬莱拜师学艺。他才多大啊,却担心父母忧心,孤孤单单地远行,整整七万年没有父亲的疼,母亲的爱,一想到他才那么大点,我就”
凌婉柔泣不成声,抬起衣袖抹了一把眼泪,“七万年来,多少个日夜,我都想抛弃家业,外出将云杰寻回,让我儿不再受苦难。每每望眼欲穿之时,我拿出他临行时留下的家书,读着我儿写在纸上的担当,却心如刀割一次。试问这种心情,神君能理解不”
火风喉咙滚动,没有回答,余光瞥向众仙,目光不再咄咄逼人。
凌婉柔却像是终于打开了心扉,任由心中的苦水倾泻,“爱子心无尽,唯恐归家迟。试问在场的仙人们,为人父母者,有谁不为儿女心怀挂念的神君也是做父亲的人,难道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出人头地吗可做母亲的,却止不住担忧,担忧云杰再受什么苦难”
凌婉柔一番言辞声泪俱下,在场的一干人等无不触动,就连火风都忍不住叹了口气,不知该乘势而入逼其离开,还是趁势而退给对方留下余地。
见一番诉说达到效果,烈烈如火的火风也为泪水柔滑,凌婉柔趁势托出委屈的源头,“婉柔恳请火神君明察秋毫当年水神君在鲛城留下一枚玉佩,并未言明是何意图。可是昨日他突然登门造访,说此玉佩乃是定亲信物,是时候让我们履行承诺了,让我儿与火凤仪完婚。这么没头没脑的约定,愚夫妇却被蒙在鼓里,留下玉佩所谓何意,全由水神君一人之言,难道不是趁机欺压郊家吗如今我儿尚在外学艺,对此毫不知情。火家乃是仙家子弟,我郊家从未想过高攀,愚夫妇也不想因此事,让郊家沦为笑柄,让火家落得盛势欺人的印象,作为母亲,我只能硬着头皮来此退婚,恳请火神君能答应此事否则,婉柔怕云杰因此事而耽误了他的志向,陷郊家于两难”
当着众仙的面,凌婉柔这一席话可是将水家与火家全部推入了火坑,不给她一个交代,恐怕难以平下悠悠众口。火风想到此处,转头瞪了水无寒一眼,显然是不满他的自作主张。
水无寒将火风眼神中的嫌弃尽收眼底,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片刻,火风说道:“我们火家也不是不讲理,既然你们郊家无意结亲,那这个婚事就此作罢,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说完,一甩衣袖,直接向院内走去。
凌婉柔见事情已经办妥,不由得呼出一口浊气,按捺心中得意,满是歉意地看向火姈等人,敛身行礼。又冲着身后的众仙,深鞠一躬。
然后抬手捋了捋脸庞的碎发,转身离开。
众仙见凌婉柔离开,碍于水无寒的威压,也不敢在此多做停留。
清芷见状,示意火胤与她一同离开,给火姈与水无寒留下单独相处的时间。
火胤回头望了望依旧躲在姑姑身后不敢出来的凤仪,拉着她一同离开。
少堂见凤仪离开,担心她会想不开,便想追上去安慰几句。
“等一下”火姈出声阻止了少堂的动作。她不想这个时候,再有什么对女儿不利的流言传出来。以前两人年幼,她并不阻止二人的来往,只是现在女儿大了,自然要考虑到她今后的名节,尤其是发生了今日之事,以后指不定又会传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少堂不明所以,无声的询问着火姈。
“你去那边等我一下,我跟姈儿讲几句话便走。”水无寒对少堂说道。
少堂看了他们一眼,向远处走去。
此时此刻只有水无寒与火姈两人,他们望着彼此,谁都没有说话。
火姈终是不忍看到水无寒眼中的自责,撇开头说道:“今天的事,我知道你是好意。虽然闹出退婚之事,但是依然要谢谢你对凤仪的关心。”火姈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水无寒见状,急忙上前拉出了她的手腕,焦急的说道:“姈儿,我会一直守在你们身边。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到你们。”
火姈拨开水无寒拉住自己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只留下一句话,至今仍萦绕在水无寒的耳边,挥之不去,“不必如此,你已经为我们做的够多了。”
水无寒望着火姈离去的背影,久久不愿离去。
直到远处的少堂走到他的身边,他才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开。
少堂本以为此事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这只是刚刚开始。
第二天,关于凤仪被拒婚之事便被传的沸沸扬扬。许多流言纷纷而落:“火神君单恋火姈上神,为讨好她,利用身份压迫外祖一家,逼婚强嫁痴傻女儿”;“火凤仪便是火姈与水无寒的私生女,两人不顾当年水火两家的禁令诅咒,私自生下后代,才会导致火凤仪的天生痴傻”;更有甚者传出“火神君与水神君联手布下一局,意在将没人求娶的火凤仪强嫁给郊云杰。”
火风听着下人禀报外面的流言蜚语,气的直接将手中的茶盏扔了出去,心里暗骂水无寒的多事。
清芷走了进来,见火风铁青的脸色,地上破碎不堪的茶盏以及躲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下人,出声劝道:“凡是都有解决的办法,何必发这么大的脾气。若是气坏了身子,可就便宜了那些小人得志之人”
凌婉柔说完,示意下人将碎片打扫干净。
“你有所不知,如今外面的流言蜚语是有多难听简直是荒谬”火风咬牙说道。
“嘴巴长在别人脸上,我们又能奈何只要我们身的正,又何惧那些莫须有的流言。况且流言它总归是流言,是经不起时间推敲的”清芷振振有词的安慰着丈夫。
“话虽如此,但这样的流言,总归是于姈儿与凤仪不利。”火风说到此处,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得,急忙站了起来,对清芷说道:“对了,千万别让姈儿与凤仪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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