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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汉之庄稼汉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甲青
冯永头也不抬地说道。
赵广一听,就更感兴趣了,自从兄长那里学得了三十六计,他已经利用隔岸观火,趁火打劫之类的计谋,和黄阿姊亲近了不少,深觉得兄长的师门学识大是有用。
“去,帮我把王将军叫来。”
王平这些时日一直跟在队伍里面,只是存在感很低。
当他看到冯永把那些又脏又灰的羊毛,变成干净白色的羊毛,又把干净白色的羊毛变成毛线,再把毛线变成了布料,他觉得自己就是个罪人,深深地辜负了冯永的期望。
自己去那十几个部落,竟然一个都没劝说成功,这得失去了多少钱财?
羊毛啊!那可是羊毛啊!
但冯永其实并不介意这个事情。
王平只是他的第一手准备,他的真正后手是马岱。
有赵广这一层关系,又有前面祝鸡翁之术的赠与马家的情份,最后再加上羊毛的暴利,冯永还是比较有自信马岱会答应和自己合作的。
至于为什么还要王平去深山里找人,这只是冯永的一个试探。
用人,要用其才还是用其德,这一直是一个有争议的话题。
但这个问题对于冯永来说,不会对他造成烦恼,他又不是要治国安邦,他只是要找合作伙伴创业而已。这个不行,那就换另外一个就是。
再说了,王平有才,那是肯定的。而且他会因为王训而对冯永感恩,关键就在于,这份恩情究竟让他愿意为了自己做到哪一步,冯永没有确定。
所以说这一次是冯永对王家的最后一次确认。
很显然,王平没有让自己失望,王训更没有让自己失望。
人心向背啊!这是一对可以用性命相交的父子。
“冯郎君你找王某?”
王平一进门,就抱拳行了一礼。
后面还跟着赵广和王训。
“是王将军啊,请坐。”
茅草屋很简陋,唯一的案几还是找遍了整个营寨才找到的,应该是当时的主帅案。
屋里只有摆着几个木头,就当是凳子了。
其实冯永和王平的身份有些微妙。
冯永与王训称兄道弟,按理说冯永应该称王平为长辈,可是不说王平会不会真会拿冯永当晚辈,就是两人的官职,也是差不多大。
更关键是冯永是身上带着加官身份的,再加上又是丞相看重的人,王平却只是有名份却又不得志的武将,相比下来,冯永的身份其实比王平还要贵重。
所以两人平时相称,一个称王将军,一个称冯郎君,倒也两相情愿。





蜀汉之庄稼汉 第0127章 贮青料
不过被赵广拉过来一起看热闹的王训就有些脸色发苦,这里一个是自己喊兄长的,一个是自家大人,也不知夹在两人当中,自己究竟应当怎么做?所以觉得尤是尴尬。
“我记得当时王将军是为同僚所嫉,又不愿意让当时在诸冶监子实为难,这才告了假,对吧?”
王平一愣,心想不是你叫我告的假么?怎么如今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
“唉,当时朝廷令诸冶监制八牛犁,事关汉中屯垦大计,子实身为诸冶监监丞,实在是不堪众人之扰。那时就连王将军都跟受累不少,为了此事,竟然被同僚所嫉,没成想王将军宁愿告假也不愿意违背朝廷法度,当真是可敬可叹!”
冯永一副钦佩不已的神色看向王平。
此话一出,不但是王平,就连赵广和王训都张大了嘴。
这世上,竟然还有这等厚颜无耻的说法?
王训为诸冶监监丞时,确实是不堪众人之扰,王平确实也是被同僚所嫉,可是告假之事,不正是眼前这人指使的吗?怎么到了这时,反而是成了可敬可叹之事?
冯永却是不管门口两人的神情,拿起包好的物件,走到王平面前,递了过去:“此时还要烦累王将军一事。这包裹里,有一扎羊毛,有一块羊毛布,还有一封信,请王将军给丞相送去,一定要亲手交给丞相。”
王平站起来接过冯永递过来的东西,有些不知所以。
“辛苦王将军了。”冯永行了一礼,“只是他日见到丞相时,莫要忘了今日我所说的话。”
王平微微一愣,心想这冯郎君,看起来是话中有话啊!
不过他终究是心思缜密之人,听到冯永此言,便又把刚才的话回想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这才点点头:“某必不会忘。”
冯永点点头,对王训说道:“子实,王将军此去事关重大,所以最好还是尽快出发。你与王将军去备好马匹干粮,也好送送王将军。”
王训木然地抱手行礼,他的三观,正在被重新刷新。
当然,这个兄长,总是在不断刷新他的观念就是了。
冯永当年上大学的时候,曾学过一门课程,名为拓扑学,实为cad制图。
当年的教授用了整整一个学期来教学生们如何用cad把某个地区各种关系结合为一体,比如说道路,海拔,矿产,人口等等,然后再把这些关系用不同的方式画出来。
而那个教授所用的某个地区,恰恰就是以汉中地区为蓝本。
冯永那时整整画了几个月的汉中地图,画得快要吐了。
那个教授偏偏又是一个极为认真的人。他的课程,期末不用考试,平时也不留有作业,但是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你每节课都要跟着他把作出的图在自己电脑上画下来,然后保存,并且学会这些画图步骤。
他的课程,每一节都是连贯的,每一节课都会有不同的内容。
他的下一节课的开始,必然是以上一节课画好的图作为基础开讲。只要你敢漏掉一节课,后面一节课你就有很多地方不明白人家在讲什么。
最恶心的是,到了期末,他就会给每个人发不同的地方地图,让你把拿到手的地图按他这个学期讲过的方法,全部用cad作出详图来。
这是一个学期唯一的一次作业,作出的图,达到标准,就算学完了这个科目,达不到标准,等着下学期挂科重学吧!
这一招不知道坑了多少平时不认真听课的学生,更不用说是时来时不来的逃课学生。
冯永那一次也差点被坑得挂了科,由于时间过于紧张,他交上去的图不是教授要求的格式,不过由于教授看到他的图做的还不错,就发回来让他重新改个格式,最后才让他过了关。
所以说,汉中对于冯永来说,其实比锦城那里更让他觉得熟悉,毕竟那可是自己当年画了好几个月的地方。
他记得当年教授最开始描述汉中盆地的说法是,北有秦岭,南有大巴山,中间是汉水冲积而成的汉中平原,往东可沿汉水而下到达荆襄之地,往西可出祁山而窥视凉州,为汉家的发祥地。
冯永也正是因为这个,才知道了汉中北边有秦岭阻挡了呼啸而下的冷空气,使它进入冬天的时间比较晚,而且全年气温也比较暖和。
很幸运的是,赶到汉中的时候,冯永抓住了汉中秋天的小尾巴。
休息了一天之后,冯永就开始分配任务。
半枯半青的草遍地都是,牛羊敞开了肚子死命吃,一个个吃得肚儿滚圆,同时有几个牧民在看着,不让牛羊乱跑。
最壮观的是野地里一群人在拼命地收割着草料,割好的草摞成一堆又一堆。
此时的冯永,正站在齐人高的深沟前面,看着下面的人正用木头把沟底和沟壁砸来砸去,务必要砸得密实。
“兄长,挖这些深沟究竟有何用?”
“贮青料。”
“何谓贮青料?”
“便是过冬时牛羊吃的草料,不过并非干草,而是与那青草相似,牛羊极是爱吃,故叫青料。”
虽然在阳安关已经听过冯永讲过一次,可是当亲眼所见时,赵广等人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如何能做到与那青草相似而不干枯?”
“沟底和沟边皆要用枯草铺盖,再把那青草切碎,然后放入沟中,踩实。同时顶上须密封,不得让雨水渗入。要给牛羊喂食时,便开盖而取之。取完后,须得再次封死。”
“如此便完了?有这般简单?”
冯永自信一笑:“天下世间事,本就不新鲜。许多事只是一层纸之隔,不必想得那般复杂。”
“我原还以为,这茅草屋虽有破败,但何用这般多的茅草?原来兄长是拿那些草料来做此事。”
赵广恍然大悟。
当年冯永去搞那个军民鱼水情,其实也就是帮牧民们贮青料,以备牲畜过冬之用。
那个满嘴蹩脚普通话的老汉,指着那些塔状的饲料青贮窖,对着冯永解释说那就是牛羊过冬吃的。
这玩意做起来很简单,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把草料切碎,然后密封。
不过这贮青料也讲究原材料,因为草料的水份越多,糖份越高,那么做出来的青料质量就越好,像冯永这般做的,最多也就是半干半青的饲料,远不及后世。
不过也幸好这只是试验,根本不需要太高的要求。
可惜的是这是个没有塑料的时代,密封是个大问题,所以冯永也没指望能像后世那样,能保持百分之百的饲料不会变质。
但是只要能达到百分之六七十能用,那就算是成功。
粗放的时代,有粗放的活法。




蜀汉之庄稼汉 第0128章 为什么不是赵广?
“对了兄长,建那般多的窑子,又是做什么用的?”
“以后要烧砖,烧石灰。”
这个冬天,冯永等人肯定是要去城里住的,不可能会窝在茅草屋里过完这个冬天,好歹是朝廷派来的官员呢,住茅草屋算怎么回事?
冯永又不是神经病,为了表现自己清廉特意去住茅草屋?那也得让诸葛老妖相信才行。
所以既然自己能住得好一点,为什么不去?
只是在离开前,还是得把事情安排好,同时给来年开春做些准备,这样自己才能安心去城里。
至于这里,冬天的时候只要安排好人看住就行了。
所谓的部曲,不就是在关键时刻替主君受苦受累的么?甚至有时候还得替主君去死。至于看住一些羌人这种事情,那也叫事?
远处的人群有人欢呼起来,原来是割草的时候惊动了不少野兔野狐狸,那些老卒和部曲们开始竞相追逐,准备打下来晚上打牙祭,刚才的欢呼声,看起来应该是打下了一只。
赵广是个见不得热闹的人,听到这声音,心里痒痒,直接就拉着王训也跑去凑热闹。
冯永看了一眼正在伸着脖子往沟里看,一副认真探索模样的李遗,开口说道:“文轩,你怎的不去?”
李遗闻言转过头来笑了笑:“打那些个小兽,有甚意思?还不如跟在兄长身边学些东西,再说了小弟要走了,兄长如若是突然有什么事,还得去叫人,太过麻烦了。”
这话就说得让人感觉很舒服。
李遗这个人,怎么说呢?
才华有,智商高,情商也不错,关键是胆子够大,光是想着要娶何家女可以看出来,这人的内心有一股疯狂劲。
虽然冯永明知道他是诸葛老妖派来的,他也一直没有避讳这一点,可就是让人讨厌不起来。
前面几次交代他去办的事,他都办得很妥贴。
奈何是诸葛老妖的人,不敢交心啊!这个就有些可惜了。
冯永心里想着,表面却是不露痕迹,点点头:“文轩有心了。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个事。这青料虽好,可是入了冬以后,牛羊也不能全是拿这个东西来喂养,平时也要拌着些干草料。所以这秸杆一事,还是要文轩去办,我比较放心。”
李遗身上有一层天使的身份,无论是做什么,都要比自己方便许多。
李遗一听,奇道:“这又是什么说法?小弟虽是对牲畜之事不太明白,可是也知,牛马等家畜,喜吃青色草料胜过那枯草,为何就不能全用青料喂养?”
“牛羊冬日里若是全吃这青料,只怕要腹泻拉稀。不过若是用干草拌之,却是可平安无事。”
“那兄长为何又要做这青料,这事物做起来,看起来也是麻烦。冬日里,直接拿干草喂食,虽说是牛羊不喜吃,但也能应付。”李遗听到这里,感到更奇怪了。
冯永笑笑:“用干草料喂养也不是行,只是一个冬天下来,牛羊多是掉膘掉得厉害,瘦弱不堪,甚至生病死去的比比皆是。但用这青料就不一样了,涨不涨膘不敢说,但至少掉膘没这般厉害,而且牛羊又喜吃,这样下来,可比那只用干草料划算多了。”
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最重要的是,这青料也可以在夏日里贮存,这样就可以在平日里把牛羊吃不完的草料进行收割,不必到了冬日里,想吃却又找不到。”
李遗想了想,眼前一亮:“兄长此意,岂不是说可以寻得一片地,专门种草料,然后再割来做这青料?这草又不像那粮食需要人照料,随长随割……”
说着说着,竟然莫名地激动起来:“如此一来,有多少草料,便可养多少牛羊,再不必受制于这季节之变,更不必受那草场之限。小弟曾听得那马君侯说过,像那胡夷之人,冬日里一场大雪下来,莫说是牛羊,便是人也死伤不少……”
说到最后,看向冯永的目光灼灼如火。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想到了养殖场这种事情,为什么赵广没有这么高的智商呢?
冯永感叹一声,每次和这家伙一谈事情,都有一种莫名的畅快感,省多少口水,少费多少脑细胞?
看到了冯永赞许的目光,李遗顿觉受到鼓舞,一拱手说道:“既是兄长所托,小弟义不容辞。”
说完,便兴冲冲地走了,看样子干劲十足。
终于把几个碍眼的都赶跑了,冯永看了一眼站在营寨门口附近瞭望塔上的关姬,心里有些痒痒,脚下由自主地向那里走去。
瞭望塔的梯子吱吱呀呀作响,冯永很是担心这玩意是不是风吹雨打时间太久,已经变得腐朽了,自己爬到半路的时候会不会一脚踩空掉下去。
试着踩了两脚,犹豫了一下,想想算了,自己又没关姬那身本事,万一真发生了那种事情,那就真玩完了。
这泡妹子,不能着急,得慢慢来。
冯永这样安慰自己,正想离开,哪知身后响起李遗的声音:“兄长可是要上去找关姬?”
尼玛!
冯永转过头,强笑问道:“文轩不是去忙了么?怎么会在这里?”
李遗站在那里,笑吟吟道:“小弟确是要去忙,这不准备出门么,就看到兄长在此徘徊。这上边只有关姬一人,想来兄长自是要去找关姬去了。”
瞭望塔就在营寨门口,李遗要出去,自然要经过这里,这个理由看起来很正常。
“而且小弟忽然想到一事,如哽在喉,不吐不快,故也是要过来找兄长询问。”
“哦,什么事?”
李遗左右看看无人,又特地抬头看了一下上面,确认关姬不会听得到,这才凑过头来,低声道:“前些时日,听兄长对那马将军所言之语,看来兄长这牛羊之事,亦欲仿祝鸡翁之旧事,不知对否?”
“差不多吧,不过与那养鸡之事,也有不同。”
冯永点点头。
李遗听到冯永承认了,神情有些凝重:“自是不同。那祝鸡翁之术,最多也就是在锦城那几个大家所知。可是刚才小弟想来,如若真按兄长那青料之法,这牛羊规模这大,实是不堪想像。这样一来,那朝中勋贵,边关守将,皆会因此而抱团,日后陛下和丞相心里会有何想法,兄长可曾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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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汉之庄稼汉 第0129章 称呼问题
这个话要是王训来说,甚至赵广来说都可以。可是如今却是由李遗说出来,好像身份不太对应吧?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冯永有些疑惑地看了李遗一眼。
李遗却是一脸坦然的神色。
这家伙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他不是诸葛老妖的人么?
“文轩有心了,此事我早就有计较,待过两日,等这里的所有事情都办妥当,我自会与大伙说明白。”
“原来兄长早就想到这层,那小弟就可放心去办事了。”
说完,李遗拱拱手,脚下却是不动。
你倒是走啊!还呆在这里做什么?
“兄长上去时,可要小弟扶上一把?”
你这是打算逼着我上去啊!
妈的刚才还夸你有眼色,现在就开始睁眼瞎了。
冯永却是不知道李遗刚才听到了贮存青料之法后,一下子就想通了这里面的巨大利益,心里那份只在剑山时对他说过的心思却是更加火热起来。
当初跟丞相自请跟着来汉中,李遗觉得这是自己这辈子作出的最正确决定。
青料养牛羊,这份利益,他李家肯定是要分一杯羹的,不然他何以如此热心地鞍前马后办事?
更重要的是,只要这份利益看起来已经超出了自己的原先想像,如果说,真要超出了关李两家联姻的利益,那么他与何家小娘子的婚事,就多一份可能。
所以当他看到冯永还这般磨磨蹭蹭的时候,心里不禁替他着急起来,这般下去,你冯明文何时能得到那关姬的芳心?
真是太不爽利了,哪像自己,如今已经和那何家小娘子书信往来了。
“不用了,我自会上去。”
冯永咬咬牙,要是没有人看到就算了,现在被李遗看到了,还不敢上去,真要传了出去,自己哪还有脸去面对关姬?
连上都不敢上,你还敢说喜欢人家?
多少少男少女就是因为不敢,这才错过了一辈子?
冯永在心里默念着,我是穿越者,不会有事的。
同时尽量不让自己的手脚哆嗦,慢慢地爬上了梯子。
爬到半空中,特地转头看了一下下面,只见那李遗正站在原地抬头看着自己,看样子是不看着自己爬到顶,他是不会走了。
算了,都已经爬到一半了,说什么也不能前功尽弃了。
只是这梯子看起来委实危险,冯永都已经看到有几处有小小的虫眼了。
心惊胆战地爬到顶端,正想翻身而上,哪知上面突然伸出一只手,把冯永吓了一跳。
顺着手臂往上看去,只见一张秀美的脸,正神色平静地看着自己。
冯永心头一喜,刚要伸手去握住关姬的手掌,却突然看到了掌心全是老茧,不禁微微一愣。
不等他多想,上边关姬主动握住他的手,稍稍一使劲,冯永就直接被拉了上去。
两只手掌接触之处,冯永有一种又厚又硬的感觉,提醒他这不是幻觉。
“兄长何以想着要上来?”
还没等冯永回过神来,耳边就传来了关姬清幽的声音。
“兄……兄长?”
冯永一个趄趔,差点翻身掉下去,幸好关姬眼明手快,直接又把他拉住了。
“不是,你刚才叫我什么?”
冯永不敢置信地看着关姬,心里默念道,刚才我一定是出现幻觉了。
没错,一定是的,所以刚才看到那只手肯定不是关姬的。
说好的纤纤素手呢?
那天晚上,我为什么不注意看一下她的手?
“兄长啊!”关姬有些奇怪地看着他,“这些时日来,妾身看到无论是二郎,还是王家大郎,就连那李家大郎那般心高气傲之人,不拘年龄大小,都认兄长为首。妾身自问,是比不过那李家大郎有能耐的。故叫一声兄长,也是应当。”
冯永哆嗦着嘴唇,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我还是觉得三娘你叫我郎君好听些。”
关姬抿嘴一笑,轻轻摇头:“不成的。别人都叫兄长,偏是我叫了郎君,先不说生疏了情分,就是在别人眼里,妾身岂不是成了自认比兄长还要有才华之人?可不敢自大到如此地步。”
那还不如叫我阿郎呢!
冯永突然想到了黄姬与赵广,心道原来悲伤的故事不止一个。
“只是三娘,你这突然叫我兄长,我感觉好不习惯。”
前些日子在阳安关除了那一次的亲密接触外,自己一直未曾与关姬好好说过话,没成想好不容易独处这么一次,她竟然告诉我说,我只是把你当兄弟?
“兄长可曾记得那一晚,曾对妾身说过,大汉必然会有重振之日?当年先帝,大人,三叔,皆是为此而战。兄长此志,又与先帝何异?就凭这个,这一声兄长,妾身叫得甘心情愿。”
关姬看着冯永,认真地说道。
你不要这么严肃好不好?你甘心,我不甘心啊!
冯永干咳一声,说道:“二郎他们,皆是男子,与我志趣相投,叫我一声兄长,那是自然。可是三娘,如若是男女之间,也是志趣相投,叫一声兄长,是不是有点奇怪?”
“不叫兄长,那应该叫什么?”
关姬疑惑地问道,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自那玉颈而上,一丝丝红晕开始向脸颊蔓延。
“叫爸爸!”
看到玉人突然眼神飘忽,不敢正视自己,与她平日里那种清冷成了极为强烈的反差,让冯永一下子没把持住,脱口而出。
“爸爸?”
关姬嘴里重复了一遍,看向冯永的眼神有着不解。
“哎!”
冯土鳖终究是没忍住,扎扎实实地占了一回关姬的口头便宜。
“感觉有点怪怪的。”关姬皱着眉头,“为何要这般叫?”
“自然是我师门里的叫法。”冯永理直气壮地说道。
“既是兄长……爸爸喜欢,那就听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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