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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村庄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汉子
人性村庄
作者:汉子
小说推荐群:29833893 朱富贵道:“我想吃你的馒头,你那俩大白馒头。”婆娘红了脸,道:“老不正经!”朱富贵一把抱起婆娘,干裂粗糙的嘴凑了上去。婆娘挣扎着,道:“老不死的,你不是干活累吗?你不是木有劲儿吗?”朱富贵一边舔,一边含混不清的道:“吃了馒头就有劲儿了!”婆娘忙看了看四周,道:“有人,你也不怕人看见!”朱富贵喘着气,抱起婆娘,走进了旁边的一块只剩下玉米杆子的地里,钻了进去,把婆娘放倒在了地上。地上全是疙疙瘩瘩的干枯块垒的泥土,一个个干枯的泥块,好似男人下身的蛋蛋,撩拨得女人的心由冬天转化到春天。朱富贵扒光了女人的衣服。满身的雪白和脸上的沧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喘气形成的肉波,足以点燃男人的火山。朱富贵猛地趴下身,把脑袋深深的埋在了两个被白雪覆盖了的山峰之间。坚硬的金刚石破肉而入,那新鲜的红,豪不拒绝这坚硬的金属,主动的裹着,吸着,延缓它的速度,磨灭它的凶猛,等它到了深处,只是轻轻的一点,足以让敏感的花蕾受到痛苦和甜美的冲击,以至于留下露珠。裹着,动着,挣扎着。金刚石终于斗不过柔软的红,一股火热的岩浆,喷洒在红的内部,就像耧的一个独角腿,深深的插入地面,把种子播进了大地母亲的子宫里一样,朱富贵把自己尚有生命力的种子种进了婆娘的那片天天有肥水进出的土地里。但是这块土地早已被gcd的一把手术刀结束了养育生命的希望,失望的种子只能当作大补的蛋白质,被两腿之间吸收。



第1节深秋浅冬
    初秋的天气,少不了蒙蒙的细雨。

    干渴的沟壑的表面,是农村孩子撩荒留下的斑斑的伤痕。这些伤痕像牛皮癣一样,蒙在大地母亲的皮肤上,好似调皮的孩子,在母亲白花花胸膛上啃奶的同时,那双不安分的小手,在**边抚摸时,因为不愿意仅仅满足于嘴上的痛快而狠狠的用指甲抓出的伤痕一样。

    田光普抱着孟大帅一边打牌一边道:“这副牌算个屁,我看还是毁了算了。”闫老八一双冒火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抱着孩子的田光普,装着着急的拉着田光普拿牌的手,道:“这可不行,我的牌好着呢。”

    田光普甩开闫老八的手,撇了撇嘴,道:“啥家伙牌,要是输了,我可不陪你玩了。”孟老五咽了口唾沫,又起了一张牌,道:“老八,你这可不对了,牌再好,你也不能摸人家光普的手啊,人家光普可是刚过门的新媳妇呢。”

    闫老八哈哈一笑,脸上堆起了岁月留下的可以和西岗上的荒地相媲美的深深的痕迹,道:“再怎么说,光普还得问我叫八爷呢,——怎么了,爷爷不该拉孙女的手么?”

    孟帆听了这话鄙夷的冷冷一笑,转身走开。

    小手扶“突突”的响着,孟帆和嫂子坐在小手扶后面。孟偶在前面开着。时不时的回头看一下自己的媳妇儿。孟帆怀里抱着大侄子明明。嫂子道:“帆,冷不冷?”

    初秋的天气有甚于浅冬。农村的人们还没有来得及准备换季的衣服,一夜之间,老天爷就变了脸。孟帆裹了裹身上单薄的衣服,道:“不是很冷。”然后哧溜了一下鼻子。车子太墩,孟帆在后面大叫道:“哥,能不能开慢一点儿?嫂子和我都墩的青疼青疼的。”孟偶扭过头,一咧嘴,道:“&;a r=&;p://ba/b7/7822&; ar=&;_ban&;&;p://ba/b7/7822&;/a&;

    小子,我开车还不说呢,你坐车还嫌不舒服?”说着放缓了速度,递过一支红旗渠,自己先点上,然后把火机传到后面。孟帆点上烟,把怀里熟睡的明明裹得更紧一些。喷了一口烟,道:“哥,这天,够冷啊。”

    嫂子秀玉道:“这个时候正是种庄稼的时候,就赶这几天了。过了季节,麦子种不上,明年你吃啥?还有你过年的学费,可都靠这个呢。”

    孟帆尴尬的一笑,吐出了几口烟,亲了亲怀里的明明,看着远方。

    孟偶把车停在了地边,娴熟的把小手扶的后车厢去掉,把车子的轱辘换成铁的。然后安上犁子,准备犁地。孟帆把怀里的侄子给了嫂子,然后把化肥布袋拆开,一股刺鼻的味道让孟帆流下了不是悲伤的眼泪。

    孟帆回过头,对孟偶道:“哥,你先抽支烟,歇会儿。”

    孟偶布拉了一下还在熟睡的明明,道:“今天我们要把岗上着四五亩地犁完,明天还要到你嫂子家犁呢。”

    临地的孔老虎也在犁地。听了孟偶的话哈哈笑道:“你就吹吧!你一天能犁五亩地啊?我看最多一天犁二亩,都到天顶了。”

    孟偶笑了笑道:“老虎,那是你,不是我。”

    可惜的是老虎没有听到孟偶的话,他已经突突的到前面去了。

    孟帆把化肥洒在了肥沃的土地上面。孟偶摇动小手扶,在地里欢快的跑动着。秀玉抱着明明,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男人。

    一会儿,明明在嫂子怀里伸了个懒腰,嫂子赶快拍了两下,哼道:“明明乖,睡觉啊。”可是再乖的小孩睡了很久也不会再乖了。睁开他那朦胧的眼睛,道:“妈妈,我想拉屎。”

    秀玉把孩子报到了一个避风的地方,迁就了一下。

    看到父亲在地里忙碌,明明也跟着跑了起来,道:“爸爸爸爸,让我开一下。”孟偶不失慈祥的放慢了速度,让明明小手挨着手扶的车把,明明兴奋的满脸通红。

    不一刻,孟偶已经把一大块的地全部犁完。

    装好车子,往下一块地进发。

    临了,看了一眼还在地里挥汗如雨的孔老虎,道:“老虎,我看你干起活来真是用功,像是一头牛。”

    孔老虎听到孟偶夸奖,脸上成了一朵花,刚想说话,孟偶接着道:“蜗牛!”说完哈哈大笑,猛地一挎档,车子已经驶出很远。

    李仙阁俯下身子一边剥葱一边对着孟老五嘟囔道:“人家的男人都是四面吃开八面威风的,没有见过你,一副窝囊废的样子。”孟老五低头哧溜的吸了一口玉米热汤,并不说话。李仙阁继续嘟囔,道:“看看你们几个弟兄,啥也木有啥,几个老光棍,到最后死了,还是小刚的事。”

    孟老五终于忍不住,道:“那他们几个不是没娶下媳妇吗。小刚再说是个晚辈儿。再说了现在离死还早着呢。”

    李仙阁把手中的葱呼啦呼啦抖的直响,胸前的两块大肥肉嘟噜嘟噜的跟着晃动。由于是下蹲的姿势,那两个块肥肉已经是在衣服的外面观看了整个&;a r=&;p://ba/b7/7603&; ar=&;_ban&;&;p://ba/b7/7603&;/a&;

    世界。

    孟老五喝完了碗里的稀饭,站起身,走到李仙阁身边,伸手从后面摸了摸那两块肉。李仙阁厌烦的拨开,道:“干啥呢。”孟老五却并不走开,一把抱起李仙阁,把她丢在了床上,手早已紧紧的攥住那两块肉,嘴已经凑了过去。李仙阁把脸扭到一边,道:“满嘴是饭渣,恶心死了。:

    正在乱,忽听门外有人道:“大白天的俩人干啥哩!做的啥好吃的啊?”

    孟老五赶快从李仙阁身上下了,整了整衣服,道:“八哥啊!”

    闫老八讪讪的从门外走来。

    这几天是越来越冷。

    风飕飕的。孟帆的嫂子从衣柜里找了几件衣服,给孟帆道:“这都是你哥的旧衣服,穿上,先挡寒。”孟帆接过,赶快套上。身上依然不冷,但是脚底下却是凉飕飕的。因为还穿着凉鞋。

    “晚上做什么饭啊,嫂子?”

    “炒土豆吧。”

    火旺旺的。土豆在锅里痛苦的蹦着。渐渐的,变成了一道可口的菜。明明用小铁碗盛了一碗,手里拿着一根,小心的吹了几下,然后送进小嘴里,很满足的看着叔叔笑了一下,道:“叔,给我吹吹嘛!”

    “快开学了吧,帆?”

    哥哥大口的吃着馒头。

    孟帆夹了一口菜,道:“嗯。后天吧。”

    “高三了,功课很紧张的。要好好好学,哥和嫂子都尽最大的努力帮助你。”

    孟帆咽了一口菜。

    嫂子转身对孟偶道:“不知道咱爸把帆的学费准备好没有?”说完看着孟帆。孟帆低声说:“爸出去借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这时听到院子里传来的骂声:“妈那个妣里!出去半天了,你一分钱也没有弄回来!帆后天都开学了,看你妈那个妣咋办!”

    孟帆低头狠命的咬了一小口馒头,一种叫做眼泪的液体,滴到了刚套上的裤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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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学费
    孟老汉点了一支烟,默默的喷着。

    小石棉瓦房里已经是烟雾缭绕。粗糙的口中喷出的烟雾形成了一个个的圈圈。这些圈圈幻化成千奇百怪的实物。像星象,像河流,像树木,像土狗,像野驴。更有一些像女人的**,成熟的、圆滚的,瓷实的娇嫩的女人的**。

    孟老汉悟出了一个道理:世上的一切东西,都可以用圈圈来组成的。或者说,世上一切事物的本源,都是圈圈。

    包括陷阱。

    “要不明天到朱富贵家看看?”

    孟老汉掐灭烟头,低声说:“怎么去?还欠人家四百块钱没还上。”

    “那帆娃也得上学啊!偶娃不上了,慧娃不上了,丹丹也不上了,难道让帆娃也回家?”

    一阵沉默。

    孟老汉的婆娘转过身,抱住孟老汉,**的身体透出不超过三十七度的温热。

    “那就去看看吧。”

    一声叹息。孟老汉拉灭了屋内的灯。屋内响起了做某些事情的时候才能响起的声音。随即,鸡也叫了起来。

    “还不睡啊,帆。”

    秀玉睡眼朦胧的走到院子里。

    帆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道:“嫂子,我得把这衣服洗完,后天就开学了,再不洗,开学没法儿穿。”

    秀玉笑道:“那你也得留一身啊,不然,干不了,开学还是穿不成。”

    帆笑笑,不言语。

    秀玉去了厕所,回来时对帆道:“门给你留着,洗完了赶快睡。明天帮你哥再干一天活,到学校就享福了。”

    明明光着身子从屋内跑出来,秀玉忙抱着,道:“看冻着你,要打针,怕不怕?”明明搂着秀玉道:“我要妈妈。”一眼看到帆,道:“我要和叔叔在一块儿。”

    秀玉哄道:“明明乖,咱回屋睡觉觉,要不明天眼会肿的。”

    明明挣扎道:“不嘛!我要叔叔!”

    帆吓唬道:“明明快和妈妈一块儿回去,院子里黑,有老蟊!”

    明明嘿嘿的笑道:“叔叔在,我不怕老蟊。叔叔不怕,明明也不怕。”

    秀玉道:“好了小乖乖,咱先回屋,穿件衣服,再和叔叔玩。”

    朱富贵用花柴钩钩住干枯的棉花杆子,一用力,“噗”,棉花连根从泥土里出来。一抖,上面的干燥的泥土,如丑女脸上的粉,哗哗的掉下来。随着泥土的掉落,朱老汉脸上的汗珠,像爱模仿的猴子一样也跟着凑起了热闹。浑身热燥,虽然初秋。

    脱掉上衣,点起烟袋,朱富贵美美的抽了一口。婆娘送来了午饭,坐在朱富贵的身边。天高云淡,空气中透的全是秋的味道。“啥饭啊!”

    “还能啥饭,面条呗!每天中午不都是这样?”婆娘不满的道。

    “那你就不能换换样啊?今儿干这么重的活,累啊。”

    婆娘拍拍脚底的土,道:“那你想吃啥?”

    由于家离地很远,一路走来,已经是很累。婆娘呼歇呼歇的喘气,满满的胸前跟着上下的浮动。领子的纽扣是旧年的虚设,早已遗失在岁月的长河。不安分的雪白有了出头之日,随着胸的浮动而曝露在野外。朱富贵直了眼。

    婆娘道:“那你到底想吃啥饭啊!”

    朱富贵嘿嘿一笑:“馒头!”

    婆娘“呸”了一口,道:“你还想的透美的啊!昨儿晚上让你发面你不发面,谁给你蒸馒头啊!”

    朱富贵喝了一口面条,道:“该给你买件衣服了。”

    婆娘道:“舍不得花孩子的钱啊!航航还有他哥,两个人都二十多了,还没有房子和媳妇。娃们在外面打工,也是力气汗水的。”

    朱富贵紧扒慢扒的把面条都扒进了了嘴里,呼噜呼噜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脸从碗里拿出来的时候整个碗已经被朱富贵的舌头舔的舒舒服服、干干净净。朱富贵满意的擦了一把汗,道:“娘的,老子养活他们二十年就够了!托熟人把他们送到深圳,已经对得起他们俩了。还想咋地?没把他们送到海上喂鱼,我已经够本事了。”

    婆娘赶紧道:“没说你两句你就急!我知道你有本事,可是事儿不是摆着的嘛?啥事儿都是屎憋屁股门,盖房子,娶媳妇儿,那一个不该办了?”

    朱富贵抽了一口旱烟,道:“存折上有多少钱了?”

    婆娘道:“俩娃儿出去三年了。大娃总共寄了两万八,二娃有一万多吧!”

    朱富贵道:“妈那个妣,航子就知道花钱!——把他俩的钱用两个折子存着,谁先攒够娶媳妇盖房子的钱,先给谁娶媳妇盖房子,妈那个妣哩!”

    婆娘白了朱富贵一眼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航子的厂效益不好。咱得想办法让航子进他哥那个厂,——也好是个照应。”

    朱富贵想了一下道:“那还得找他三舅。”

    中午天又热了起来,婆娘掂着饭筐,沿着小路往回走。

    农村妇女特有的风姿,不禁让人浮想连篇。

    野地,小路,破败的庄家,丰满的农妇

    一阵风吹来,婆娘的长发随风飘动,胸前的两团好似丰收的庄稼,压的庄稼杆子都直不起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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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村庄 第3节孟老汉借钱
    孟老汉骑着那把比自己年龄小不了几岁的自行车,蹒跚的在路上做着位移运动。车子后面是一付花柴钩,——专门用来拔棉花杆的。老远看到朱富贵,摆摆手,算是招呼。

    “也来拔花柴了?”等孟老汉走近,朱富贵打招呼道。

    “是、是啊。”孟老汉说话有点儿结巴。

    朱富贵道:“不对啊,我记得你家在这儿没有地啊。”

    孟老汉掏出两支烟,一支散给朱富贵,一支自己点上。道:“这不,我听弟妹说你在拔花柴,就过来帮你拔来了——主要还是咱老哥俩镇久都没有唠唠了。”朱富贵点上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美美的吐掉,道:“老孟哥,现在咱们都是任务在身啊!三十年头里,在一块儿,那玩的叫个得啊!要说唠唠,可说是离的可近,可真是木有时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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