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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后院不起火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长腿萝莉
谁家后院不起火
作者:长腿萝莉

霸道公主vs扮猪吃老虎的小娇夫

逃婚的昭仁公主一路逃到了城郊小桃林里,当着她未婚夫和准公公的面,与“从天而降”的闻嘉言“一吻定情”。

昭仁“这位公子!男女授受不亲,亲了就要成亲!你可得对本公主负责!”

此话一出,“夫君”和“公公”面色铁青,甩袖而走。

三日后,闻嘉言准备好丰厚的聘礼带到皇宫,昭仁看到这一下子的彩礼一脸蒙圈。

昭仁“这是?”

闻嘉言“成亲的聘礼啊!”

昭仁;“……???”这位公子你认真的吗?





谁家后院不起火 1.逃婚
大街上人潮鼎沸,一列敲锣打鼓吹唢呐,身穿喜服的迎亲队伍走在人群之中。迎亲队伍所到之处,皆是震耳欲聋的奏乐和爆竹炸裂之声。一时间火红的爆竹碎片铺满了长街,空气中也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迎亲队伍中的新郎官,正骑着雪白的高头大马,春风得意的笑着。
“这不是薛将军家的二公子嘛,半个月前还在花满楼里快活,怎么今个就突然成亲了”一个穿着粗布麻衣,不知道是在哪条巷子摆摊的小贩,嗑着瓜子扯着旁边的人问道。
看着小贩的痞气样,他身旁的路人很是嫌弃的往旁边移了移。倒是小贩前排的路人回过头,略带鄙视的看着他,“你这惫癞小儿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将军家的二公子娶得可是当朝最得宠的昭仁公主,还是圣上亲自下旨赐的婚呢。”
小贩见那人得意的样子,忍不住低声啐了一下,“那厮不就是摊上个好爹么跟了这么个风流胚子,倒是可怜了昭仁公主。”
平民百姓过日子,图的就是个安稳。这皇家的事,又是谁敢妄议的看着迎亲的队伍远去,众人也就都散了。
三个月前护国大将军薛骞寒平定南蛮班师回朝,皇上亲自前往凯旋门迎接,一时间薛将军在朝堂之上风光无两。可说到赏赐,这护国大将军已是位极人臣,自然是没有封官进爵的可能了。但若是只赏黄金万两,则显得皇上对待有功的臣子不够亲厚。
想了半天没想出结果,皇上索性也不想了。便直接将薛骞寒召到了御书房,问问他这位爱卿到底有何想要的。
见皇上如此直言,薛骞寒也没客气,张口便道,“回皇上,臣有一小儿,自幼便仰慕着昭仁公主,不知皇上可否抬爱,赐一桩婚事,成全了小儿的相思之情”
这昭仁公主虽是皇上的心头肉,但是这天子一诺,又岂能反悔无奈之下皇上只能忍痛割爱,含泪答应了这门亲事。
迎亲的队伍穿过几条街巷,很快便到达了新修建的公主府。皇上为表对公主的疼爱,单一府邸便占了六百亩地,府内园林建筑设计,皆出自名家之手。斗拱交错,雕梁画栋富丽非凡。
“落轿”众人到达后,只见一穿着暗红色宫服的太监,甩着手中的浮尘,扯着尖细的嗓子喊道。
随后公主的喜轿便四平八稳的落了下来,一行奴仆紧忙站到了红衣太监的身后,围着喜轿俯身恭候着。
“昭仁公主到”红衣太监甩着手中的浮尘喊道。但是过了半晌,喜轿里并没有传出任何的动静。
似是认为轿中人没有听见,红衣太监再次扯着自己尖细的嗓子喊道,“昭仁公主到”
不过和上次一样,喜轿上的帘子依旧纹丝未动。
随行的人有些发慌,红衣太监对着旁边的喜婆使了个眼色。喜婆扑满白,粉的脸扯开笑容,猫着腰走到了喜轿旁,掀开了轿帘一角。
红衣太监俯身贴近喜轿,满脸笑意的说道,“公主,咱们到公主府了”
就在红衣太监抬眼一瞥时,突然鹰眸一亮,一手将喜轿上的门帘扯开。
果然,里面空无一人。
“公主呢公主怎么不见了你们这群废物走了那么久,抬得是个空轿子都不知道嘛”见此情景,顿时气得手拿浮尘的红衣太监,挨个抽打着与他临近的那几个轿夫。
“魏公公,这事可怎么办啊”站在公公旁边的婆子,皱紧了眉头,很是慌张的问着此时已经发狂的魏公公。
“还能怎么着啊赶紧派人去找啊”魏公公挥着浮尘吆喝着,众人才恍然大悟般放下自己手头的东西,像无头苍蝇般的乱跑散开。
魏公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乱成一团奔走的众人。
“公公,您消消气”听到耳旁有人说话,魏公公鹰眸一瞪,看了眼旁边弯着腰,笑的很谄媚的小太监。便直接一脚踢在了他的屁股上,小太监应声摔倒在地。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献媚杂家告诉你们要是公主出了事,你们的脑袋可就都别想要了”
而此时在城郊外,众人辛辛苦苦寻找的昭仁公主,正在一座破落的寺庙中,脱着自己身上火红的喜服。很快喜服便被她尽数脱下,身上也只剩了雪白的亵衣亵裤。
随后她又摘下自己头上的黄金凤冠,如墨的黑发便像海藻般随意的披散下来。而昭仁公主则拿着手中的凤冠,像是在揣摩一件稀世珍宝般,看着它自言自语,“宝贝啊,宝贝本公主以后的生活,可就全都要指望你了”
就当她用眼睛扫着破庙,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包住她的宝贝时。破庙的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闻声吓得昭仁公主连忙躲到了庙内那尊皮外彩绘有些斑驳的佛像身后。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昭仁公主抱着凤冠屏住呼吸。
“公主公主”只见一个梳着百合髻,头上别着几簇白色绣绒花的少女,提着淡粉色的宫装裙,站在正殿佛像前,很是慌张的寻找着。
昭仁公主蜷缩着身子,躲在佛像后面偷看着。在看清了来人,她似是松了一口气。顾不上还在飞速跳动着的心脏,便扑了出去。
“琉璃,你终于来了”
昭仁公主站到侍女琉璃的面前,撒娇般的假哭着。想要前去扑到琉璃的怀中时,却发现手上的凤冠有些碍事。刚刚还视若珍宝的黄金凤冠,下一秒就被她给随手抛出,而后掉落在了地上。
看着狼狈到身上只穿着亵衣亵裤的昭仁公主,琉璃大惊失色,连忙拉着她的双肩仔细的端详着,“公主这般狼狈可是遇到了什么歹人公主放心,就算是拼了奴婢这条贱命,也一定会将轻浮公主的狗杂碎,大卸八块的”
见琉璃误会,昭仁公主反手拽着侍女的双臂道,“你放心,本公主无恙。对了,倒是你快说说宫里现在怎么样了”
琉璃的心中虽有千万个不放心,但是见公主都这么说了也只能作罢。想着要跟公主汇报情况,但是话刚到嘴边,却看着昭仁公主伸着鼻子,不停地在她的衣服上嗅着,“琉璃,你今天用的什么香粉啊真香~本公主怎么平时都没有闻过”
“公主现在都火烧眉毛了,您怎么还在说香粉”琉璃有些急躁,但是转念一想,“香粉”随即伸起胳膊闻了闻自己的袖口,随后暗道不好
反手拉过昭仁公主的手便向要往外跑,但是在回头的瞬间,看到只穿着亵衣亵裤的昭仁公主,眉头一皱,又拉着她跑去捡起她刚刚脱下来的喜服。
“怎么了”不明所以的昭仁公主一脸雾水。但是琉璃也来不及跟她解释,衣服一披便拽着她往外跑。
果然她们前脚刚离开破庙,追捕她们的士兵后脚便跟了进来。而带领士兵前来追捕的人,正是护国大将军薛骞寒和薛鸣朔父子。
不过薛骞寒晚了一步,在他们到达破庙时,庙宇里空有一股浓郁的异香,以及被公主遗弃,孤零零躺在泥地上的凤冠。
而殿内那尊斑驳的迦叶佛像,正手中拈着花,面满仁慈的看着他们微笑着。
“将军怎么办”一员副将抱着拳问道。
薛骞寒的面孔有些狰狞,然后大手一挥,“继续追”
破庙的外面是一片茂密的桃林,此时正开着满树灿烂的桃花。
出了庙后的昭仁主仆二人一路急行,但是也没跑多远,便又被薛家军给围劫住了。
“昭仁公主,您还真是神通广大啊,竟然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喜轿里无声无息的逃了出来。”
见昭仁公主无路可退,薛骞寒右手搭在自己的剑柄上,步步紧逼。
“放肆”见薛骞寒目露凶意,琉璃赶紧拦在了昭仁公主的面前。
“将军对待公主这般无礼,不怕回去之后被皇上责罚么”
“皇上”薛骞寒突然面部狰狞的笑起来,“对啊,皇上还等着公主回去给他讲一讲,您是如何光天化日瞒过众人,从花轿里逃出来的。来人把昭仁公主请回皇宫”
薛骞寒一声怒喝,穿着铁衣铠甲的士兵们快速涌到昭仁公主面前,将她们围住。就在昭仁公主万般无望时,突然从桃林里,传出一声慵懒的声音。
“是谁在林子里这般无礼,搅醒了我刚刚的美梦”




谁家后院不起火 2.初遇
听闻这林子里还有旁人,薛骞寒再次握紧腰间佩剑,抬头望着林子上空喊道,“不知阁下在此休息,刚刚多有冒犯。只是阁下既然已经醒了过来,那就不妨以真面现身吧,否则休怪本将军剑下无情。”
一阵微风拂过,林子里的花瓣簌簌的飘落了不少。众人屏住呼吸,只见离他们最近的那棵树的树枝,摆动幅度巨大。仔细一看那树枝上竟然还躺了一个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正用胳膊拄着头,侧身看着树下的诸位。
“这位公子可莫要管不该管的闲事”
薛骞寒冷笑道,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树上传来“啊”的一声惨叫。众人抬头望着,只见刚刚还在树上还一副世外高人模样的白衣公子,下一刻就因为重心不稳从桃树上跌了下来。
而这白衣公子一摔,正好砸向了毫无准备的昭仁公主,结果两个人拥抱在一起双双跌倒。原本披在公主身上的鲜红嫁衣随即脱落,铺在了布满桃花的泥地上。
摔倒在地的昭仁公主感到唇上一阵湿热,鼻子里也闻到了甜甜的酒糟的味道。睁眼一看却看到刚刚的白衣公子,此时正吻在了自己唇上。
昭仁公主吓得睁大了自己的桃花眼,而从天而降还面带潮红的白衣公子,似是很享受的趴在昭仁公主身上的感觉,面带微笑,口中还发出微微的轻哼声。
“你这登徒浪子赶紧滚开”
刚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琉璃,一把将白衣公子扯开。后紧忙把倒在地上的昭仁公主扶起,披好嫁衣。但是在大庭广众下发生这种事情,众人也是看的惊愕不已。
目睹这一切的薛骞寒,气的脸色发青。挥起腰间的佩剑,就要向那酒醉还未清醒的白衣公子砍去。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昭仁公主眼珠一转,反身扑到了刚刚轻薄过她的白衣公子面前,将他护在身后。
“薛将军已是看见这位公子刚才与本公主有过肌肤之亲,本公主名节被毁,便只能委身下嫁于他。薛将军现在拔剑指向本公主未来的驸马,是为何意”
眼见马上就要进了自家门的儿媳妇,这会改口称别的男人为驸马,薛骞寒本就阴鸷的面孔更显狰狞。也不顾面前的质问他的昭仁公主,提着他那铁青的宝剑,从公主的脸颊处划过,宝剑的剑尖直指着那名酒醉未醒,一脸不明所以的白衣公子的咽喉之上。
琉璃护主扑了过来,想要推开薛骞寒架在公主脸庞的利剑,但是拼命了半天,也没撼动薛骞寒一毫,反而被薛骞寒一把抓开,摔倒在地。
“待本将军杀了这轻薄公主的小人后,再带着公主返回皇宫,完成与小儿还未完成的婚礼。”
“放肆薛将军没有听懂本公主的话吗那本公主再跟你说一遍,将军可要听好。本公主今日名节已被这醉酒的登徒浪子毁掉,所以今生今世,本公主只好委身下嫁他一人薛将军这次可听清了”
见昭仁公主如此果决,站在薛骞寒身后一直没有发声的薛二公子,薛鸣朔有些慌了。连忙在他父亲身后小声问道,“父亲,这该如何是好”
“公主与小儿的婚事,乃是皇上下的旨,公主要是想悔婚,怕是要皇上点头才可。来人把公主带走”
不过话虽如此,但是薛骞寒架在白衣公子喉咙上的剑,却没有丝毫移开的打算。
看着眼前的士兵,拉扯着坐在地上挣扎的主仆二人。白衣公子也不畏惧喉咙上的剑锋,用手揉了揉自己似乎还在发晕的额头,眯缝着那他双秀气的凤眼笑道,“我这才喝了二两新酿的桃花醉,就做了这么一出大梦,嗝~不行这种酿法酿出来的酒太烈了,下次一定要改,额改改”
“你这是在跟本将军装傻充愣”薛骞寒用剑挑起白衣公子的下巴,没想到却被他用手给移开了。他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昭仁公主的面前指着她,语气微醺,“你凭什么说我是登徒浪子我刚才的确是亲到了你,可是你也亲了我一下啊”
他弯着腰,用着他迷离的凤眼端详着昭仁公主的脸,说话间从唇齿中还夹杂着甘甜的酒气,“我看你漂亮,就不与你计较了,我们之间就这么两清了吧~”
随后转身仰天长啸,“这梦啊,该醒了要不然就该耽搁给葛大爷送酒去喽~”
从没受过这般委屈的昭仁公主,愤怒的甩开了两边架着她的侍卫。反手抽出身旁一侍卫的长刀,手腕一震便朝着那白衣公子的右肩胛刺了过去。随即那白衣公子一声惨叫,后就昏厥了过去。
“让你口不择言,真以为本公主是好惹的么”看着昏倒在地的白衣公子,昭仁公主很是满意的将长剑扔到了白衣公子的身边。
看着这一出出的闹剧,薛骞寒拧紧了眉头,“够了都胡闹够了么赶紧把公主带回皇宫”
“慢着”就在此时桃林里突然杀出了一支侍卫队,在看到了侍卫队的首领后,昭仁公主满心欢喜的迎了过去。
“浩初哥哥~”
“属下护驾来迟,请公主恕罪”见到昭仁跑过来,尉迟浩初单膝跪地,抱拳请罪。
“浩初哥哥快快请起”昭仁公主得意地站在了尉迟浩初的身后。
“来人护送公主回宫”尉迟浩初看着自己的侍卫挥手发令。
薛骞寒面色铁青,“尉迟浩初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刚刚执掌御林军,就不把本将军放在眼里了么”
尉迟浩初转身,“末将的胆子再大,也大不过将军的啊不等皇上下令,就擅自带着军队前来追捕公主。公主若是有了什么闪失,怕是薛家全族的脑袋都不够掉的吧”
“你这黄口小儿休要信口雌黄”薛骞寒被尉迟浩初气的牙齿直颤,用手指着他呵斥着。而尉迟浩初却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转身看着昭仁公主说道,“公主,我们回去吧”
“且慢”正当大队人马准备离开时,昭仁公主突然抬手喊道,随后又指了指躺在地上昏厥的白衣公子,“把他也一并带回宫去”




谁家后院不起火 3.做戏
御书房内,皇上正坐在桌案前用朱砂红笔披阅着奏折。但似是有心事,批阅的时候眉头皱了又皱,一封简短的奏折也看了许久。
突然殿内的大门被咯吱一声推开,满头银发身穿暗红色的宫服的魏公公,猫腰走了进来。皇上抬头,在见到了来的人后,脸上的焦虑才有了些缓和之意。
皇上放下笔,满脸期盼的看着魏公公,“昭仁她可是有消息了”
“回皇上,公主已经平安回到紫宸宫了待过会儿公主整理好了仪容,便就过来给您请安了”魏公公笑着安慰道。
“昭仁她没有受什么伤吧”皇上满脸的担忧,“算了,还是朕这会亲自紫宸宫走一趟吧来人备驾”
说完皇上便风风火火的带着一行随从,摆驾去了紫宸宫。
紫宸宫内,昭仁公主刚刚换一身淡蓝色的宫服,如墨的黑发也被手巧的婢女绾成了飞天髻。一朵鹅黄色的牡丹簪花别在发髻上,更加显得秀丽,明媚动人。
“公主,您真的要把那个轻薄您的醉汉,安置在您的凤榻上”琉璃站在昭仁公主旁边,哭丧着脸问道。
昭仁公主坐在铜镜前,拿起一只红玉银蝶流苏耳环,认真的在耳边比对着。
“那狂徒轻薄了本公主,原本就死不足惜。不过若是没了他在,本公主和薛鸣朔那草包的婚约就没有办法推掉了。对了,他的伤口怎么样了”昭仁公主放下耳环,转头看着还躺在床上昏迷的白衣公子。
“刚刚太医院来人,已经把伤口处理好了。估计过不了多久,便能醒过来了吧。”
“记得好生照看着,别出什么岔子。”说完昭仁公主低着头,继续挑选着梳妆台上的耳饰。“对了,待会父皇来了,就称他是在保护本公主的时候,才与本公发生肌肤之亲的。他肩上的伤口,便是证明。”
“可是,公主不怕薛将军那边”
昭仁公主摸着自己的发髻冷笑道,“那老匹夫若是抓着那狂徒的事不放,本公主便反奏他一本,说他险些害本公主丧命,看他到时如何跟父皇交代。”
说话间,殿外看守大门的太监突然尖声通报,“皇上驾到”
昭仁公主连忙对琉璃使了个眼色,然后起身跑到了白衣公子的床边。生怕自己的戏份不足,昭仁公主还偷偷的掐了几下自己的大腿根。不一会儿,桃花般的双眸里,便充满了盈盈的泪水。嘴中还念念有词,“公子,你可要早些醒来”
“昭仁~你还是在生父皇的气么”皇上看着昭仁公主背身端坐在床头,心中很是难过。站到公主的身后,将手搭在了昭仁公主的头上,轻轻抚摸着。
“父皇~”昭仁公主含泪回眸,没想到此时,原本昏迷的白衣公子,手掌微微一动,抓住了昭仁公主的袖摆。不仅如此,他的喉结处也在蠕动着,嘴巴微微张合,似是在昏迷中还说着什么。
“这位公子是”看着躺在昭仁床上的陌生男子,皇上有些疑惑。
“回父皇,这位就是舍命救下昭仁的那位公子,只可惜昭仁还没来得及问他的名字,他便昏迷了过去。”昭仁公主虽语气温和,但是在往下拽那只搭在自己袖摆上的咸猪手时,却毫不留情。
“啊”只闻床上的人一声惨叫,随后揉着额头缓缓起身。
“我这是在哪”就在白衣公子想要伸手触碰自己伤口时,昭仁公主连忙拉着他的手,“公子小心”
“公子莫怕,您刚刚救小女时受了伤,现在被带回皇宫里医治。还有,敢问公子贵姓”穿着一整身明晃晃龙袍的皇上,生怕吓到了眼前的陌生人,说话的时候语气还故意低了几分。
“在下姓闻,名嘉言。”白衣公子在自报完姓名后,转身看向了昭仁公主。“你是”
没等闻嘉言说完,昭仁公主便伸手堵着了他的嘴。虽然昭仁公主只是怕闻嘉言一时疏忽,说了不该说的话。但是这一幕在皇上的眼中,却也显得格外暧昧。
看着自己的嘴被陌生女子用手堵着,闻嘉言的脸蹭的一就红了起来。而昭仁公主看着如此害羞的闻嘉言,一时也微微的愣住了。
“咳、咳”倒是皇上先有些看不下去了,轻咳了两声。昭仁公主才忙把手收回,扭着头害羞的看着地上。
“昭仁啊闻公子对你有恩,可万万不能怠慢了人家。过会儿,朕便宣薛鸣朔入宫,你夫妻二人可要好好感谢闻公子一番”
本来还沉浸在羞涩中的昭仁公主,一听到薛鸣朔的名字,又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一手揽过闻嘉言的胳膊,“父皇其实儿臣有件事情还未上报闻公子在救儿臣的时候,曾一不小心与儿臣发生了肌肤之亲薛家父子在场目睹了全过程,儿臣与薛鸣朔这门亲事,怕是结不成了”
听完昭仁公主的话,皇上脸色一沉。“你与薛家的婚事,可是朕亲口答应的现在悔婚,打得岂不是朕的脸你之前逃婚的事,朕可以不与你计较,但是若想借这个理由悔婚的话,朕就只能斩了他了”
闻嘉言看着这对父女,刚才还是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但这会开始剑拔弩张,甚至还想杀他泄愤。而他也不过只是喝了二两小酒,感觉微微上头,上树小憩了会,怎么一醒来就救了公主还进了皇宫他仔细一想,发觉事情不对
“你你,我肩上的伤,不是你”闻嘉言面露惶恐的指着昭仁公主,可是不等他说完,昭仁公主便再次捂住他的嘴,并且大声的唤着琉璃。
“公主怎么了”琉璃闻声赶过来。
“快闻公子之前受到了惊吓,现在神情有些恍惚,你快按照之前太医交代的方法,让闻公子冷静下来”
琉璃嘴上连声答应着,但是却不知道公主交代的是那种方法。为了不让闻公子失言,琉璃走上前对着闻嘉言的脖子,便来了一记手刀。闻嘉言二话不说,就松开了抓着昭仁公主的手,晕了过去。
“父皇,您也看到了,闻公子的情绪不是特别的稳定。怕是要精心调养一阵子,才能康复吧。昭仁不想欠闻公子的人情,完婚的事情,能等闻公子康复之后再议么”
本以为自己的女儿带一个陌生男人回宫会吃亏,但是在看到了琉璃打在闻嘉言脖子上的那记手刀后,突然有点开始心疼起这个文弱的读书人。临离开紫宸宫的时候,还想起刚刚那道稳准狠的手刀,不禁按着自己的脖子揉了揉。
昭仁公主好不容易送走了皇上,想着刚刚床上昏迷的这个人,差点把自己说的那点谎全都给抖出来,气便开始不打一处来。特意命人拿来了最粗的草绳,将闻嘉言在床上捆了个结结实实。而昭仁公主自己,则拿着一杯冷茶走到他的面前,毫不客气的将那一杯茶泼在了闻嘉言的脸上。
受到刺激的闻嘉言惊醒,但是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住。挣扎之中不小心扯到了肩胛上的伤口,鲜血流了出来,没一会儿便染了昭仁公主被褥上一大块的血迹。
昭仁公主站在床边看着闻嘉言,这才遇见短短的小半天,这个男人不仅轻薄了自己,还在父皇面前乱说话,害自己险些犯下欺君之罪,这会儿又弄脏了自己的被褥。皱着眉头看了半天,最后还是唤了琉璃端一盆盐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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