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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叶7

    史弥远有着同样




第五百六十一章 叶大骗子
    李凤娘的肚子比叶青想象中的要小了一些,但这娘们像是怕人不知道她怀孕了似的,不论是走路还是坐卧的姿势,还是神态之间,就像是一个怀孕许久,快要生产的女子一样。

    同样,其性情也变得越来越乖张,动不动就会发脾气,弄的整个太子府上下整日里不得安宁,上上下下俱是提心吊胆的围着她转。

    宫里头不论是太上皇赵构还是皇太后,圣上赵昚还是皇后,时常也都会把一些新奇的事物赐给太子府,这自然也是助长了李凤娘怀孕后的嚣张气焰。

    看着眼前嚣张的仿佛已经是母仪天下的李凤娘,眼看四下无人,叶青乌鸦嘴的给正吃着葡萄的李凤娘当头一盆凉水浇下来:“你也别太得瑟了,你有了身孕,对于皇家来说自然是天大的喜事儿,不论是太上皇他老人家,还是圣上,或者是太子殿下宠着你,那也是因为你肚子里的皇家骨肉。但……。”

    “但什么”葡萄放在嘴边的李凤娘蹙眉,看着叶青那小人德行,就知道这货没憋好话,不过她还是想看看这货会说出什么来。

    “这你要是肚子争气,生下来个男孩儿,那么今日你怎么得瑟都不为过,但你这肚子要是不争气,生下个女孩儿来,你想过……我……你别动手,小心被人看见……疼……卧槽,别咬!”叶青一蹦三尺高,先是躲过李凤娘手里扔过来咬了一半的葡萄,而后还来不及躲避的时候,一只手臂就被如同疯狗似的李凤娘抱在怀里使劲的咬着。

    “你特么的怀孕了,快放开我,你特么的肚子要是出点儿毛病,我特么的担待不起责任,李凤娘,你怎么跟狗似的。”叶青把手臂从李凤娘怀里跟嘴里挣脱出来,在空中不停的甩着止疼怒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李凤娘要是生下来是个女孩儿,叶青我告诉你,我跟你没完!”李凤娘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边整理着胸前刚刚被叶青挣脱的胳膊弄乱的衣衫,一边神色冰冷的对叶青威胁道。

    “我特么的就是说说而已,这是好心好意的提醒你,你总不能因为我一句话,就把这事儿赖在我身上吧”叶青撸起袖子看了看胳膊,特么的冬天都穿上棉服了,竟然还是被眼前这死娘们给咬出了牙印。

    “不怪你怪谁!”李凤娘条件反射的接着叶青的话语道。

    但好在叶青只注意着自己胳膊上的牙印,并没有听清楚李凤娘嘟囔了一句什么,抬起头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跟你有屁关系。”转过脸的李凤娘,再次拿起葡萄放在嘴边,像是在掩饰神色之间的心虚,同时岔开话题道:“太子殿下今日还在担心,你怎么会跟史弥远走到一起去,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还能是怎么回事儿,不就是颇黎的事情。”叶青叹口气,看着走进来的竹叶儿给他添茶,知道这宫女是李凤娘的心腹,毫不避讳道:“眼看着元日就要到了,孤山长廊的颇黎根本不像想象中那么完美,完全无法安装在上面,即便是加上雕花窗棱来固定,都没办法让其超过三天而不碎裂。”

    “那就真的没办法了吗”李凤娘继续吃着葡萄问道。

    “民间有句俗语:酸儿辣女,你喜欢吃这酸葡萄……。”叶青突然意识到了李凤娘往嘴里送的葡萄,转头喃喃问道。

    “是吗本宫怎么没听说过”李凤娘听到叶青所言的酸儿辣女,立刻变得眉开眼笑,心里是说不出的舒爽,看着手里咬了一半的葡萄,突然递到叶青嘴边道:“你尝尝,这是酸的还是甜的。”

    当着竹叶儿的面,叶统领的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吃李凤娘咬了一半的葡萄,看着李凤娘伸过来的手,躲开后拿起桌面上的葡萄:“我尝尝这个就行。”

    “你这是嫌弃本宫是吗”李凤娘不可理喻的偏执在这个时候发作道。

    叶统领放下手里刚刚拿起的葡萄,无奈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竹叶儿,长叹一声后,又低声抱怨道:“你脑子有病是不是”

    “呵呵,你才知道啊。”李凤娘用力把自己咬了一半的葡萄,按进了叶统领的嘴里,随即娇笑一声,就好像叶青刚才不是在骂她,是在夸她一样。

    “办法也不是没有,不过需要一些时日。今日跟史弥远达成了协议……。”叶青嚼着嘴里那酸的让人流眼泪的葡萄,也不知道这娘们是真爱吃,还是想要男孩儿想疯了,以为拿这酸葡萄能酸出一个男孩儿来。

    喝了一口茶水,压下嘴里的酸楚味道后,没理会一旁已经笑弯了腰的李凤娘,继续认真道:“只要将作监这里不出问题,我就能保证,在颇黎制法一事儿上,他史弥远只会是看得见却摸不着,对于他来说,这就将是一个让他永远无法到达彼岸的大海。”

    “真的吗”李凤娘狐疑的看着叶青,嘴唇含着半颗葡萄的样子,在叶青眼里居然有些可爱:“史弥远可是人精中的人精,在我还没有到太子府的时候,就知道史弥远这个人,李立方曾经在我跟前比较过汤鹤溪跟史弥远,他说汤鹤溪虽然城府极深,但比起史弥远来,可是天差地别了就。”

    叶青笑了笑,而后把自己跟史弥远之间的讨价还价,能说的都给说给了李凤娘听。

    李凤娘则是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反应过来,于是叶青便只好让竹叶儿去拿一些纸张过来。

    看着叶青把纸张拿在手里,随意的在上面写了一个



第五百六十二章 传说
    叶青的视线从颇含深意的老刘头脸上缓缓移开,望向了一边正在忙活招待别桌客人的三婶儿。

    老刘头的意思他懂,如今自己跟李横应该是面和心不和、处于暗斗之中,李横又是刚刚被提拔的副统领,那么这个时候,自己这个统领,就该警告一下副统领李横,在皇城司到底谁说了算,谁才老大。

    毕竟两人之前亲如兄弟,又曾经在神劲军出生入死过,叶青这条命,还是李横从沙场上捡回来的,所以既然因为脸面不能直接警告李横,那么把李横的岳父在元日之前差遣到临安以外,自然就是一个既能给李横下马威,又能彰显皇城司老大是谁的举动。

    而且哪怕是在外人的眼中看来,叶青如今差遣老刘头出临安城,因为李横的关系,都该是“合情合理,公私分明”。

    “三婶儿这里……你说通了”叶青端起酒碗喝了一口道。

    “好说,一句的话的事儿。爷们之间的事情,妇道人家不会瞎参合的。”老刘头神情认真道,旁边的赵乞儿等人,在这一刻,出奇的没有嘲笑老刘头。

    “若是三婶儿那里同意,我没问题。”叶青认真的看着酒碗点着头道。

    “好,那我明白了。”老刘头看着低头的叶青点点头,而后一口干了眼前的酒,便起身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一直忙活着招待旁边客人的三婶儿,看着老刘头突然干尽酒,便浑身上下带着不满的怨愤冲出去,紧忙跟着追了出去,不过任凭她怎么喊,老刘头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酒馆里的叶青看着无功而返的三婶儿,神色怅然的双手用力搓了搓脸颊,看了看许庆跟泼李三跟赵乞儿后说道:“好了,元日之前暂时没有其他事情了。不过老赵,你得有一件儿事得琢磨琢磨了。”

    许庆跟泼李三两人互望了一眼,而后看看叶青的样子,顺势说道:“差不多了,也该我们两人追出去看看老刘头了。”

    墨小宝被许庆弹了下脑门儿,而后才反应过来,追老刘头不过是借口,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给叶青跟赵乞儿让出空间,让他们二人谈会儿话。

    看着三人离去后,叶青不紧不慢的说道:“丰国公当年曾在信王府中任职差,赵璩晋封国公、恩平郡王都离不开丰国公的辅佐,所以你对信王了解多少”

    赵乞儿皱眉,叶青嘴里的丰国公,则是他的父亲赵鼎,从入仕以来,基本上就一直跟在信王府中,只是后来在信王晋封恩平郡王时,因为秦桧的阻挠跟离间,才使得信王赵璩误会了他父亲,从而使得他父亲赵鼎被罢官免职,直到病逝。

    而他赵乞儿原名赵汾,因为他祖父在他父亲四岁时便离世,所以赵乞儿在其父去世后,为了铭记他父亲一辈子的不易,以及被信王的冤枉,赵汾便改名为赵乞儿。

    跟赵乞儿商谈完之后,又与三婶儿笑呵呵的拉了几句家常,叶青这才跟守在门口的墨小宝往家里走去。

    而此时在信王府内,吕祖简跟吕祖谦两兄弟正在跟信王喝着茶、聊着天,一同等候着张达道的回来。

    迈步而入的张达道,脸上带着难掩的喜色,先是对着正好也走到大厅门口的信王妃行礼,这才跟着信王妃一同进入正厅面对着信王三人。

    “但说无妨。”信王看了一眼钟晴跟她的宫女,脸色沉了一下,不过依然还是坚定的打算,先听听张达道到底打听到了什么。

    “回信王,丘处机、谭处端二人,确实在北地鞑靼部落的草原上见过叶青等人。”张达道眼神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信誓旦旦的向信王赵璩道。

    “他们可看清楚了”赵璩抓着椅子扶手的双手一紧,神色之间也带着一丝兴奋的望了一眼吕祖简兄弟二人,而后又转向张达道确认道。

    “看的一清二楚。叶青从涌金楼里出来的时候,我跟丘、谭二人就在旁边的马车上。”张达道把今日带着丘处机、谭处端辨认叶青的详细过程,从头到尾一字不落的讲给在场的几人听。

    叶青与史弥远从涌金楼出来,看着史弥远的马车远去,而那时侯谭处端、丘处机则是就在张达道的带领下,窝在马车里辨认着叶青的面容,是不是那个在北地草原上曾经见过的武将。

    前些时日赵构的德寿宫内,即便是叶青当初只是站在了万寿桥头,但宫殿里的丘处机跟谭处端,远远望着万寿桥桥头的叶青时,还是不由自主的惊讶出了声音,这也使得刚刚进宫的赵璩,不由得对两人为何认识叶青产生了兴趣。

    信王欣慰的点头,而后便开始喃喃自语着:“那么……叶青为何会跑到北地还在漫天风雪中安营扎寨,而且跟前的人数远远不止两百人,有着成千上万的大军,这到底是为什么这些人又是什么人”

    吕祖简跟吕祖谦听着信王赵璩的喃喃自语,不由得面面相觑的互望一眼,而张达道显然是早就知道了这些,并没有像吕氏兄弟二人那般显得极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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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三章 下雪了
    厅内的几人听着赵璩讲述完毕,一时之间俱是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整个大厅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闷,几人面面相觑,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显然都没有想到,叶青出使金国的细节过程,竟然是如此的凶险。

    厅内的沉默终究是要被打破,不过让人意外的是,打破这厅内沉默的,却是自始自终不曾发一言一问的信王妃钟晴。

    “百姓向来喜欢搬弄流言蜚语、热议一些国之大事,但大部分的事情,只要经过百姓的口口相传,都会变了味儿,会被他们传扬的神乎其神,逐渐失去了事情的真相。即便是叶青真的跟金人曾经厮杀过……但想来没有传言那么神乎其神,还得到了老天的相助,显然更是无稽之谈。”钟晴望着脚下的地毯,缩在袖子里的双手还在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嘴上虽然是如此说,但脑海里那个有些坏、有些风趣,又有些随和的男子面容,则是一直在她脑海里环绕,一次次的敲打着她的芳心。

    所以她不得不开口,为那个坏坏的男子不着痕迹的解脱着,毕竟,能够得到老天相助的,只能是皇家之人,而非是他叶青才对。

    信王看了一眼一直低头看着地面的钟晴,嘴角扯出一丝笑容,叹口气道:“本王自然是晓得,这种经过百姓口口相传的事情,必然是会在百姓的嘴里,被赋上神乎其神的传奇色彩。北地多宋民,叶青又是我大宋臣子,宋民之心自然是希望我大宋能够出现一个从天而降的英雄,不足为奇。”

    张达道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吕祖谦,又看了看低头思索的吕祖简,正欲说话时,却听到吕祖谦凝重道:“此事儿即便是真,但叶青出使金国,依然是还有很多的疑点。金源郡王完颜璟拜叶青为师,又如何会被叶青劫持漫天风雪入草原,那成千上万的兵卒又是怎么回事儿这可并非是百姓口口相传,而是丘、谭二人亲眼所见。何况叶青在到达夏国后,完颜璟不久之后也到了夏国,若是完颜璟曾被叶青劫持过,当该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谁也不曾听说够,叶青跟完颜璟在夏国有过不愉快的事情发生。”

    吕祖谦身为一个文人士子,更是朱熹的好友,此时则是充分发挥出了他文人士子的想象力,继续在神乎其神的口口相传中,找着叶青实则已经判宋的蛛丝马迹。

    低着头的钟晴蹙眉,而后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搬弄是非的吕祖谦,不过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吁了口气。

    信王看着沉思的吕祖谦,微微摇头笑了下,缓缓道:“不论是在金国,还是在夏国,叶青的行为举止都有着颇多的疑点,只是现在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何况……。”信王目光扫过在座的几人,语气带着一丝无奈道:“何况叶青出使金国,促成金国免除我大宋岁币一事儿,谁也不能抹杀其功劳。如今又有丘、谭二人言之凿凿,叶青确实全歼了金人三千精锐铁骑一事儿。那些细枝末节,自然是不会有人注意了,即便是圣上,在听到谭、丘二人的讲述后,都是极为兴奋,高呼叶青扬我大宋之威,乃真英雄是也。所以当下,不是合适的时机。”

    “如此一来,怕是随着时日增多,人们便会不由自主的忘记这些疑点。”吕祖谦提醒着信王,看了看吕祖简跟张达道后,继续说道:“而叶青乃是完颜璟之师一事儿,怕是也再经不起时间的检验,早晚会变成这是金人的栽赃嫁祸之计。”

    “前些日子进宫恰巧在何宁门处碰见了叶青,因太上皇要本王跟丘、谭二人论道,所以叶青并没有见到太上皇。但……却成全叶青见到了圣上。此事儿圣意已裁:圣上认为之所以会传过来叶青乃是金源郡王完颜璟之师的说法,便是因为丘、谭二人所言之事儿。如此一来,两件事情在圣上那里前后印证之后,自然就是认为,金人之所以要栽赃叶青,正是因为叶青全歼了金人的精锐铁骑,使得金人想要以此栽赃嫁祸之计来借刀杀人。”

    “那若是如此,金人又怎么会免除我大宋岁币一事儿叶青与金人之间应该已经是势同水火,又怎么会答应此事儿这……如何也说不通啊。”张达道摇着头,百思不得其解的喃喃道。

    “金人免除我大宋岁币一事儿在前,叶青全歼金人精锐铁骑在后,金人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总不能刚刚赦免,又立刻反悔吧”信王嘴角带着一丝讽刺意味的笑了笑。

    一直不曾开口说话的吕祖简,神色之间带着一丝落寞跟无奈,突然长长叹口气,看着赵璩道:“臣以为此事儿信王您不如暂且搁置,静待良机、谋而后动。如今时不利我,不管叶青出使金、夏两国之行是否疑点重重,但……全歼金人三千精锐铁骑已成事实,乞石烈志宁、张玄素都是不明不白身死武州,必然是与叶青有关,再加上免除岁币一功天下皆知,如今当该避其锋芒才是。”

    信王含笑不语,而吕祖谦则是突然无奈的笑出了声,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苦涩跟无奈,喃喃道:“如此一来,我们之前的努力全都白白浪费,付诸东流了啊。因范念徳一事儿,本以为可以让叶青从此成为朝堂之上、天下文人士子间的众矢之的。



第五百六十四章 旨意 密信
    临安城很久没有下过如此大的雪了,整个临安城的人们还在熟睡中时,雪花便悄然在空中曼舞着缓缓落下。

    元祐浑天仪象的钟声叫醒着大地,叫醒着整个被白雪覆盖的临安城,站在高大的元有浑天仪象的高台上,或是站在皇宫里的凤凰山顶之上,便可一览银装素裹的瑰丽美景。

    雪花飘落无声,红墙白雪的皇宫建筑,在幽静之中更是美的让人窒息,如同脱离了世俗的人间仙境。

    临安天空落下来的雪花,不同于塞北夹杂着拉脸的凛冽寒风呼啸而来,鹅毛一般在空中神魔乱舞的粗旷景象,仿佛江南的雪,在落下的时候,都带着一丝的优雅跟诗意,以及小家碧玉、温文尔雅的精致样子。

    李横抖落了一身雪花,钻进了史弥远的马车里,在前往信王府的路上,与正好前往皇宫,跟皇太后、皇后辞别,而后前往建康的信王妃的马车擦肩而过。

    披着厚厚皮裘的李凤娘,欣赏着窗外的雪花美景,还未从梦境之中完全脱离开来烦躁跟怅然,随着缓缓落下的雪花也渐渐变得平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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