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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叶7

    “想知道太上皇留下的遗旨中到底写了些什么吗?还是说,这些时间里,一直在怀疑根本就没有这道遗旨?”李凤娘没有回答叶青的话,毫不回避叶青那深邃的目光笑问道。

    不过不等叶青回答,李凤娘便接着说道:“太上皇的遗旨简明扼要,那就是让圣上不遗余力处死叶青以及本宫。”

    视线缓缓从叶青的脸上再次望向前方的黑夜,任由叶青继续握着她的手,缓缓道:“不错,太上皇知道了,知道了跟我之间的所有一切。这让我时常感到不安,甚至时常会做噩梦,梦到我被废黜,太子被废黜,叶青被处死,朝廷从宗室内另外选择了储君。我怕夜长梦多,怕梦境中的一切会发生在现实中,所以我不能等了。我必须要让一切在真相大白于天下之前,变成事实,让一切都变得无法更改才行,如此我才能够还是大宋朝母仪天下的皇后,皇太后,而不是时时刻刻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

    “太上皇的遗旨就如同悬在我头顶的一把刀,让我时时刻刻都是感到如处深渊。这一次我命大,能够逃过一劫,我能够安然无恙,若不是因为这些年我一直在极力挑拨圣上跟太上皇之间的关系,让他们父子如同仇人一般老死不相往来,那么一个月前,就会是圣上前往寿康宫,就会是圣上拿到这道遗旨,而我也将被天下人唾骂,叶青也将身败名裂。所以,觉得我李凤娘,真的是一个只有勃勃野心的女人吗?”李凤娘回头,妩媚风情的脸颊上带着一丝丝的伤感。

    “圣上呢?”叶青低头,沉沉的叹口气,他跟李凤娘之间的孽缘同样是让他心头惆怅。

    当年的种种因素造就了今日的所有一切过错,但这又怨的谁呢?恐怕如今早已经说不清楚,恐怕责任还是在他叶青跟李凤娘身上。

    “不管他知道不知道,如今我都已经没有时间再等下去了,我不想再过每天夜晚被噩梦惊醒,浑身都是冷汗的日子了,那种担惊受怕我受够了。如今太上皇已不在,圣上不理朝政多年,没有人可以在压制我李凤娘。所以我现在需要一个人,需要一个像当年赵汝愚劝谏太上皇禅位的宗室也好,重臣也罢。但叶青……会帮我吗?不会,只会反对我,只会把的注意力都放在北地,放在打下来的天下上,根本没有想过我李凤娘的处境,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些年我李凤娘过的是什么样儿担惊受怕的日子。”

    “梦中常常出现我突然衣衫不整的被太监从床榻上拉起来,惊慌失措下,只见到圣上与群臣威严的站在大殿内,一个个对我呼喊着祸国殃民的妖妇,要把我碎尸万段,以正皇室之风。”李凤娘陷入到了那一个个让她浑身颤抖的梦境中,甚至就连被叶青握在手里的手,此刻都在忍不住的颤抖着。

    “知道吗?每每梦到这些,我都会想起当年出嫁时被羞辱的场景。可内心里又期望着,如果那噩梦中也有从天而降救我,该有多好。可没有出现过,一次都没有出现过,每一次都是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在面对圣上跟群臣的谩骂、唾弃,我的衣衫被人扒光,我一丝不挂的裸露在群臣跟前,一口口唾沫吐到了我身上,身上鲜血淋漓、伤痕累累,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救我。知道即便是梦中,那种可怕的感觉吗?如同坠入万丈深渊,却是没有一只手伸向我。梦中醒来时,好想有个人紧紧的抱着我,安慰我那些都是假的,可……叶青在哪里?在遥远的北地,或许正在跟金人、蒙古人、夏人厮杀,或许正拥着白纯、钟晴、燕倾城的娇躯在熟睡中,可我呢?这具冰冷的身体谁来安抚,谁来爱护?难道就真的要有一天,**裸的暴露在群臣的眼前,就像当年羞辱我一样被群臣羞辱吗?”

    李凤娘挣脱开叶青的手,缓缓在叶青面前站定,泪水沾湿了脸颊,而身上华丽的宫装,此刻随着李凤娘那下意识的手指翻飞,正一件件的滑落到地面。

    当叶青想要阻止的时候,李凤娘已经是一丝不挂的站在了他面前,昂首挺胸,双眸带着哀伤与泪水,哀伤的看着在眼泪中模糊的叶青,凄婉笑道:“可我只想给看我的身体,只想让拥有她,只想让爱抚,给我温暖。”

    叶青轻柔的伸手,就像是在触碰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一样,极为小心翼翼的抱起李凤娘光滑的身体在怀中,想要说点儿什么,但一时之间,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白嫩的手臂紧紧的搂着叶青的脖子,泪眼朦胧的双眼依旧是带着哀伤,微微张着红唇: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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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间,熟睡中的李凤娘,一头柔软的秀发遮去了其大半边脸,双手依旧保持着昨晚温存后的姿势,紧紧搂着叶青的脖子,被窝里的一条**,此刻依旧是紧紧的缠在叶青的身上,使得两个人从昨夜廊亭内的疯狂开始到如今,甚至就没有分开过一刻。

    感受着怀内滑嫩、滚烫的娇躯,依旧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睁着眼睛呆呆望着那一缕闯进卧室的阳光,昨夜里的李凤娘,就像是一个小孩儿一般,昨夜里的李凤娘,也是第一次向他毫不设防的敞开了心扉。

    “留在朝堂之上保护我。”怀内响起李凤娘的声音。

    叶青不说话,依旧是呆呆的望着那缕阳光,深深的吸了口气,才道:“重整殿前司、侍卫司,如果有必要,皇城司也可以重整。临安城外也可以调拨大军驻守,要是不放心,就由我来安排……。”

    “留在朝堂之上保护我们母子。”李凤娘不为所动,保护我变成了保护我们母子。

    叶青再次叹气,强忍着李凤娘突然张嘴咬住胸口,像是要撕扯下一块肉似的疼痛:“蒙古人跟金人不会……。”

    “想要什么时候离开临安?”李凤娘终于松嘴,而后飞快的翻身坐了起来,妖娆白皙的娇躯曲线透着诱人的春色,不过语气已经不再像刚才那般柔弱,而是变得冷冰冰的。

    “北地失守,临安也会……。”叶青也跟着坐起来,想要掰过李凤娘的肩头,让其看着自己。

    李凤娘瞬间张嘴毫,不犹豫的咬向叶青伸出来的手,嘴唇上则带着淡淡的血迹,以及那随着她摇头的动作,似的胸前的高耸跟着微微晃

    动的风景,竟然在此刻有种说不出的诱人魅惑。

    舔了舔嘴唇上那带着淡淡腥味儿的血迹,不自觉地看了一眼叶青胸前那刚刚被她咬出来的伤口,继续背对着叶青道:“北地没有叶青就会失守,而叶青驻守北地便是替大宋朝廷尽忠,就是在保护我李凤娘。叶青……在心里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终于扭过头的李凤娘,妩媚风情的脸颊脸色铁青、高耸圆润的胸口起伏着魅惑人心的春色,嘴角带着淡淡的血迹,猩红的舌头伸出嘴唇……。

    叶青再次不由自主的抓住李凤娘那弱肉的双肩,不过这一次不等李凤娘咬向他的手臂,他就把李凤娘拉进了自己怀里,一只手顺势爬上了胸口那微微颤抖的高耸上,嘴唇也准确无误的印向了李凤娘那带着淡淡血腥味儿的嘴唇。

    倾城初升的阳光让竹叶儿心情舒畅,特别是在深处杏园的时候,更是让其心情有种飞舞的愉悦感,不过当走进后院,刚想要推开那扇门时,里面传来皇后痛苦的呻吟声,瞬间则是让她愣在了一旁,身后的宫女在第一时间也被她挥散,自己一个人咬着嘴唇,神情有些复杂的呆望着那扇门,片刻之后才低着头准备离去时,却听到里面皇后娇喘着断续说道:“竹……叶儿这些年一直对……啊……有意,……嗯……为何不把她……。”

    准备转身离去的竹叶儿,听到里面皇后断续的话语,瞬间变得脸色苍白,她一直都以为自己已经隐藏的很好了,绝不会有人发现自己心里已经被那个男人占据。

    “我怕因此而吃醋杀了她。”叶青嘴上如此说,但腰身却是比刚才更要用力了起来。

    李凤娘一时之间被撞击的无法说话,只能是紧握着拳头,如同小雨点儿似的,一边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一边捶打着叶青的胸口。

    “若是……旁人……我肯定剥了她的皮,但竹叶儿跟随本宫……啊……。”李凤娘模糊不清的言语此时只有外面的竹叶儿在乎,但此刻李凤娘的脑海里,却是浮现出了谢道清那模糊的面容。

    门外的竹叶儿此时芳心忐忑不安之余,则是一时惊一时喜,甚至有些茫然失措,不知道一会儿该如何面对叶青跟皇后二人。

    而随着房间内李凤娘声嘶力竭的声音终于消散后,竹叶儿急忙快步向外跑去。

    李凤娘依旧还是那个皇后,在梳洗装扮完毕后,依旧是那么的雍容华贵、艳丽娇媚,而叶青叶大人则是时不时的长吁短叹一番,看着若无其事的李凤娘,想要张口说话,却是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留正、谢深甫不被史党所拉拢,有他们在朝堂之上与史党周旋……。”叶青看了一眼旁边那好像知道了什么的竹叶儿,自从跟李凤娘清晨荒唐完后,只要自己一看向竹叶儿,竹叶儿就立刻飞快的把目光从自己身上移向别处。

    “是想要放了谢深甫?那可想过李立方跟本宫的感受?当夜是本宫命竹叶儿跟李立方去抓了谢深甫,如今叶青一句话,让本宫放了本宫就放了?怎么?被谢府那不过十七岁的小娘子迷住了心神?还是人家已经对叶大人以身相许了,要让叶青这么帮忙为谢深甫开脱?”李凤娘目不斜视,但说话却是杀人诛心,同样,也能够从中看出,李凤娘对于谢道清已经做了一番调查。

    “站在朝堂之上,这符合朝廷的利益,朝堂之上,终究是要有人能够牵制史弥远才行……。”叶青无语的叹口气道。

    “叶青难道在朝堂之上就不能牵制史弥远吗?如今朝廷左相的差遣,自叛贼韩侂胄伏诛后便一直空缺,叶青,难道不明白本宫的意思?”李凤娘嘴角带着冷笑,跟刚才在床上妩媚风情、娇柔性感的样子完全是判若两人。

    “有些事终究是需要有人去做的,而我叶青,从来没有想过要拿北伐之功当作立足朝堂之上的跳板。蒙古人的强大……。”叶青想要跟李凤娘好好解释一番,但显然,人家李凤娘此刻根本没有心情跟他论朝堂之事儿。

    看也不看叶青一眼,起身向外走,道:“本宫这几日没有心情,只想在此好好放松几日,若是叶大人只想着朝堂跟北地之事儿,那么本宫也不留,自便便是了。”

    说完后,便带着竹叶儿走出了房间,依稀听到那娘们的声音传来,示意着一直侯在门口的青丘,去采买一些物品,要继续布置上一次在杏园还未布置完的那栋楼阁。

    (iishu)是,,,,!




1072 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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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青窝在了杏园内,跟李凤娘像是开启了平常的夫妻生活一般,但这对于一些急于寻找他的人而言,叶青则就像是突然之间凭空消失了一样。

    史弥远命人撒出去了不少人,在临安搜寻叶青的下落,甚至是万般无奈之下,派人硬着头皮去了中和巷去打探,叶青是否这几日一直都在府里。

    不过,禀报回来的消息,却是让史弥远气的肝颤,因为那些战战兢兢跑到中和巷去打探消息的人,都被人突然袭击的揍了个鼻青脸肿,而且这些被揍的人到最后,甚至连揍他们的人长什么样儿都没有看清楚。

    当然,也因为这二三十个敢于跑到中和巷去探消息的人的遭遇,让史弥远原本一直提着的心,倒是放下了不少。

    毕竟,他的人跑到叶青府邸的巷子被揍,虽然让人很窝火,但也恰恰说明,叶青应该还在府里自省。总之,他不相信钟晴会闲的无聊,指使人揍这些人,也只有叶青那个货能够干出这么无聊的事情来。

    庆王赵恺、崇国公赵师淳这几日同样是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虽然贵为宗室,但此刻在临安城,却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寸步难行。

    少了叶青给他们出谋划策,他们在临安想要办点儿事,为北地谋点儿东西简直是太难了。

    也正是因为此,让两人则是更加深切的意识到,叶青对于他们二人,乃至于对北地的重要性。

    谢道清同样是在临安四处寻找叶青的人,不过相比较于一进中和巷就被人揍,以及不敢过来打扰,只能够在赵士程府邸干着急的庆王与赵师淳不同,谢道清却是能够大摇大摆的进入叶府,不过情形却是一如往常一样,能够见到那美丽的让她都觉得自卑的叶夫人,但就是见不着那个小气的大叔。

    在谢道清看来,自从在谢府一别后,叶青这几日避而不见,完全是因为自己那日对他的态度恶劣了一些,所以才使得那小气鬼又不见自己。

    钟晴仿佛已经把谢道清当成了自家妹子一般看待,每次都会命人主动请谢道清进来,而后自己还会亲自在前厅待客,甚至时不时的还会冒出几句,对于谢道清个人一些事情的问题。

    谢道清脑袋里虽然有些迷糊钟晴为何会问这些,但不管是是否许配人家,还是是否有中意的人等问题,谢道清还是一一都做了如实的回答。

    总之,此刻的谢道清,总觉得钟晴看自己的眼光有些不对,很像是那种……很像是那种挑选儿媳,或者是想要为自己牵红线的感觉。

    而对于这些一概不知情的叶青,依旧是轻松悠闲的在杏园里,跟李凤娘过着难得的“二人世界”。

    五日的时间里,李凤娘会时不时的低调离开杏园一段时间,而后就如同上下班似的,早上出去晚上归来,叶大人则是早已经备好了精美的酒菜,而后与李凤娘一同吃饭。

    难得今日没有出去的李凤娘,被呱噪的叶青以朝堂之事儿烦的忍无可忍,柳眉倒竖、铁青着脸让竹叶儿送客,而竹叶儿则是一动不动的站在一边抿嘴偷笑,却是毫无动作。

    这几日的时间对于竹叶儿来说,同样是难得的闲适跟幸福时光,每一次皇后的出行,都刻意的支开了她,只选择了让青丘陪着回皇宫,留下了竹叶儿在杏园陪着叶青解闷。

    但即便是皇后亲自给二人制造机会,可如今,叶青跟竹叶儿之间,除了平叛韩侂胄后那天清晨,叶青趁竹叶儿倚着他熟睡时,情不自禁的亲吻过一次竹叶儿的额头外,两人这段时间便再也没有过任何亲密的动作。

    也正是因为如此,让叶大人在后花园里都不得不仰天感慨:自己在李凤娘的淫威之下,都不敢对其他人有非分之想,由此便可以想象,号称三宫六院的当今圣上,这些年在李凤娘的嫉妒之下,到底过的是怎样的一种生活。

    即便是李凤娘已经示意了他可以收了竹叶儿,但碍于李凤娘那极强的嫉妒心,叶青竟然是在这几日里,一直都没敢对竹叶儿动手动脚,深怕一个不留神再害了竹叶儿。

    “北地提刑使的差遣?你最终的目的还是要让太子延迟……。”李凤娘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她这几日虽然有刻意给竹叶儿跟叶青制造机会的想法儿,但看着如今二人之间依旧是清清白白,心里头自然还是极为满意。

    只是如今叶青又以北地提刑使的差遣,来跟她交易延迟太子登基之事儿,这让她则是烦不胜烦。

    “非也!”叶青郑重的掰正李凤娘的肩膀,使其能够正面对着自己,认真道:“我如此做,只是为了让北地的吏治名正言顺,也是为了向朝廷表明我叶青的忠心,自然,更是为了彰显太子以后在北地的声名,以免像以前那般,让朝臣以为北地只有我叶青,而无朝廷。”

    李凤娘有些难以置信的瞪圆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叶青,下意识的问道:“你是说……你同意了我的想法儿?”

    “不错,我同意了。甚至……若是皇后您需要,臣叶青都可以成为当年的赵汝愚,站在朝堂之上劝谏圣上禅位……。”叶青扶着李凤娘那娇弱的肩膀,神情极为认真道:“就如你那夜所言,我不能太自私了,我应该去多想想你的感受……。”

    “你去劝谏圣上禅位,恐怕只会让朝堂之上众多的臣子持反对之声,你并不是最佳的人选,甚至……你从来不在本宫的考虑范围内。”李凤娘显然也有着她自己的打算,刚刚的难以置信过后,神情也恢复了认真说道。

    “还是要让宗室来做此事儿?而我若是不合适,那么如今在临安的也只有庆王,以及新安郡王赵士程最为合适,所以你想让他们二人之中的谁来做此事儿?”叶青痛快的问道。

    “庆王与圣上乃是亲兄弟,自然是再合适不过,但因他在北地几年的关系,显然他一人难以服众,恐怕也会在朝堂之上引起其他人的反对之声。而新安郡王一直任差遣于宗正寺,又是一直都在临安,若是由他与庆王二人共同……。”李凤娘任由叶青依旧是扶着她的肩膀说道。

    “我……我怎么觉得如今的我跟你……有种有种奸夫淫妇的感觉,就像……。”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李凤娘大怒,甩开叶青的双臂,便向回走去,而此时的脑海里,则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夜,她在廊亭内褪去全身衣衫跟叶青就在这廊亭内荒唐的一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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