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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叶7

    若是方便的话,告诉夫人,可以看太皇太后、皇太后的心情,提一下圣上在太上皇下葬之日,未能执丧一事儿。”

    墨小宝的神情明显是愣了一下,看着叶青那凝重的眼神,有些震惊道:“大人您……您不会是要离间……。”

    “照我说的去做便是,其余不必操心。”叶青拍了拍墨小宝的肩膀,而后便头也不回的向杏园内走去。

    墨小宝望着叶青背影已经消失后紧闭的大门,一时之间还有些难以回过神来,不过他也知道,眼下是赶紧回去,把此事儿告知夫人才是最为重要。

    而此时回到杏园的叶青,书房内李凤娘已经是等候多时,看着叶青进入书房后,便继续低头作画,静静地等候着叶青给她答复。

    “圣上无法理政,太上皇下葬之日未能执丧,这两条想必已是足够,三日后朝堂之上,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会有人上奏章劝谏圣上禅位。但……圣上是否愿意禅位,你可有把握?”叶青走到李凤娘跟前,先是在自顾自作画的李凤娘项间嗅了嗅,惹得李凤娘摆动着肩膀挣脱开他凑过来的脸颊。

    放下手里的笔,看着叶青说道:“若是圣上愿意禅位,本宫又何必求你叶青叶大人!”

    “那你打算怎么做?圣上若是执意不愿意禅位,到时候你能够有什么办法?”叶青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书桌上,而李凤娘那终于静下心来画的风景,瞬间在叶大人的屁股底下变得皱巴了起来。

    李凤娘蹙眉有些不悦的瞪了叶青一眼,而后继续是没好气的说道:“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不用如此拐弯抹角的。”

    “那你还记得答应我的条件吗?”叶青说完便去拉李凤娘的手,而李凤娘显然是早有准备,不等叶青碰到她,立刻急忙扭着腰肢往后躲闪了几步。

    “我答应你什么了?”李凤娘的神情瞬间变得有些不自在,但如同登徒子一般的话语,却是让她的芳心十分受用。

    看着明知故问装糊涂的李凤娘,叶青笑呵呵道:“本以为你会在后花园的廊亭内等我,但你却是在书房作画,怎么?想反悔不成?”

    听着叶青越说越露骨,李凤娘的芳心却是不争气的跳的越发快速,脸色也越显尴尬,低头快速的嘟囔道:“我不方便……。”

    “什么?”叶青最初并没有听清楚李凤娘说的是什么,但稍微思索了一下后,叶大人瞬间从跳了下来,大声的问道:“什么?这……这么寸吗?”

    看着叶青那大惊小怪以及明显变得有些失望的神情,李凤娘忍不住的噗呲一下笑出了声,随后又板起了脸,道:“即便是没有那什么,本宫也不会答应你的。不过……既然你今日是为本宫……啊……。”

    李凤娘话说一半,便被叶青一把拉进了怀里,而后不等说话,叶青的嘴唇便对着李凤娘微张的红唇吻了下去,一双手也开始在李凤娘的身上四处游走,直到李凤娘快要有些喘不过来,连连拍打着他的胸口时,叶青这才放过已经衣衫半解的李凤娘,不过却依然是紧紧的抱在怀里。

    “差些把正事儿忘了。”叶青搂着李凤娘那已经没有多少衣衫遮体的娇躯,下意识的抚摸着说道:“也许……你应该去趟孤山才行。”

    李凤娘按住叶青那想要越界继续往下走的手,紧紧的固定在她的翘臀上,仰头问道:“什么意思?”

    “圣上若是执意不肯禅位,你身为皇后同样没有任何办法,而我等臣子即便是宗室,同样也没有办法硬逼圣上禅位。但……孤山有……。”叶青看着李凤娘那渐渐变得震惊的眼睛,冷静的说道。

    “孤山……皇太后、太皇太后?”李凤娘惊呼道。

    “不错。太上皇以孝闻名,天下人尽皆知。而圣上却在太上皇下葬之日,连扶灵柩都不曾,更别提护送前往绍兴。此事儿太皇太后必然心有埋怨,但显然这个时候,就差一个借口……。”叶青看着李凤娘说道。

    “可……还有皇太后那边……。”李凤娘看着叶青那双深邃的眼睛,突然恍然道:“皇太后与太上皇一般,同样是孝敬有加……所以你叶青是指本宫不孝?”

    说道最后,李凤娘突然柳眉倒竖,开始怀疑叶青此言是有意在对她含沙射影。

    当然,最为主要的目的,还是李凤娘根本不想前往孤山,这些年来,她跟皇太后还是太皇太后的关系都极差,所以这个时候,因为此事儿去孤山,她有些不敢想象,一旦自己到了孤山后,皇太后跟太皇太后会不会对着自己一顿冷嘲热讽,闹的自己颜面尽失、下不来台。

    “最起码你在太上皇受到惊吓后,还曾去过两次寿康宫,而在太上皇下葬时,你也与太子一同前往了,所以不管如何,你最起码做到了。何况……钟晴也会前往孤山为你说项。”叶青看着李凤娘认真的说道。

    李凤娘看着叶青的眼睛开始沉默,而后原本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了下来,低头看了看身上被叶青褪去大半

    的衣衫,自己整理了几下但并没有整理好,便索性放弃了继续整理,便那般让娇躯在叶青的视线下若隐若现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看着衣衫不整李凤娘,雪白的娇躯在烛火的眼下若隐若现,再看看李凤娘那认真思考的样子,此时竟然给叶青一种圣洁的感觉,丝毫没有觉得半裸娇躯的李凤娘妩媚风情。

    “钟晴打算什么时候去,明日?”李凤娘白了一眼那眼神一直游走在自己半裸娇躯的叶青,又下意识的拉了胸口的衣衫,把修长裸露的**往回缩了缩后问道。

    “不错,钟晴明日前往孤山,自太上皇驾崩后,一直便牵挂着孤山的皇太后跟太皇太后,所以这几日我正好不在府里,而她也就有了时间前往孤山看望了。”叶青站在书桌前,缓缓勾起李凤娘的下巴说道。

    拍掉叶青那调戏她的手,看着叶青认真道:“你觉得此事儿有多大把握?”

    “那就要看你能够拿出多少诚意了。”叶青平静的说道:“太子虽然年幼,但终究是正统储君,当年不过是太上皇一人有意庆王之子罢了,皇太后跟太皇太后并无此意。而你前往孤山……只能为大宋江山社稷着想,而非是为你李凤娘着想才是。”

    李凤娘下意识的点着头,只要说道这种事情,其实她比任何人都更为在意,而最初的抵触,完是因为这些年她咎由自取造的孽,没有搞好婆媳关系,所以才使得她提起孤山,就不由自主的有些往后缩。

    沉默了许久之后,李凤娘长叹一口气,坚定的看着叶青道:“本宫依你,明日也去孤山。”

    看着李凤娘坚定的眼神,叶青的心头也是无奈的叹口气,如今自己所做之事儿,与佞臣、叛臣、奸臣早已经无二致,虽不在乎身后名,但恐怕若是自己死后,其声名连李凤娘都不如吧。

    李凤娘看着叶青的样子,多多少少的能够猜到叶青在想什么,而后张了张嘴唇,本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什么也都没有说,起身开始缓慢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而站着看李凤娘整理衣衫的叶青,还没有多看几眼,便被李凤娘催促着去沐浴,只是叶大人显然没有想到,当他沐浴完毕时,李凤娘却早已经回房间歇下了,门口站着哈巴狗似的青丘,看着沐浴完毕的叶青,谄媚笑道:“皇后今日累了,所以……所以还请叶大人前往那边歇息才是,奴婢都已经把一切给您备好了。”

    叶青先是瞪了一眼青丘,示意他让开,但看着青丘那求饶以及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不远处那亮着微弱灯光的窗户,只好伸手指了指哈巴狗青丘,威胁道:“你给我等着,现在我拿你青丘没招儿,但你别忘了,我还是皇城司统领,你青丘……不过是一个副统领罢了!”

    “叶大人,奴婢只是奉……。”青丘哭丧着脸,急忙向叶青求情。

    而叶大人也是表现的极为宽宏大量,李凤娘独自在房间内,听着叶青的声音说道:“这样吧,想让我以后放过你也容易,要么让我进去,要么……。”

    噗通一声,房间内的李凤娘都被青丘跪地的声响吓了一跳,而后便听见叶青的声音,妥协道:“算了算了算了,我惹不起你还不行吗?对了,那你帮我一个忙行不行?”

    “您说,叶大人。”青丘战战兢兢的声音响起,房间内的李凤娘,此刻心情则是又喜又怒,一时之间是惆怅不已,既想要让叶青进来,但又知道这几日自己的身子……。

    “那好,这样吧,这几日你给我查下宫里的宫女,是否有被人替换出宫,还是说有因为其他事情等等出宫的。”叶青并没有备着房间内的李凤娘,刻意放大了声音,自然也是希望让李凤娘听见。

    而后随着青丘毫不犹豫的答应后,叶青这才在外面走到离房间内李凤娘最近的窗户前,敲了敲窗户,不自觉的说了声晚安后,这才往青丘给他备好的房间行去。

    竹叶儿早已经竖起了耳朵,时时刻刻的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而当外间的门被推开,青丘跟叶青的谈话声音响起时,竹叶儿的心已经快要因为紧张的从嗓子眼儿跳了出来。

    原本还干爽清凉的被窝儿,此刻却是变得如同火炉一般让她浑身燥热,无力的四肢此刻让她感觉就像是被束缚住了一般,特别是随着叶青哼着曲儿的声音离她越来越近时,竹叶儿感觉再这样下去,恐怕自己整个人都会昏厥过去,或许,此刻的她,更希望自己昏厥过去。

    所以当叶大人走到窗前,在掀开被子的那一刻,看到了一具雪白无暇的诱人娇躯横陈在床上时,瞬间整个人都有些发懵,视线从那雪白的大腿处缓缓上移,经过那一道道让人热血沸腾会流鼻血的诱人风景后,叶大人瞬间把眼睛瞪的更圆,看着那张紧闭着双眼的脸颊,低声惊呼道:“竹叶儿……。”

    (ps:庆王助纣为虐于叶青,叶青助纣为虐于李凤娘,李凤娘又助纣为虐于叶青,最后在这一夜,牺牲的却是竹叶儿的宝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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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ishu)是,,,,!




1076 君臣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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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古至今,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权力与女人,永远都是两项必备品一般,能够彻底让一个男人意气风发,满足内心那如同野兽一般的征服感。

    叶大人同样如此,甚至比其他人更是有过之无不及,所以再次体验了一次新郎官的幸福之夜后,清晨的叶大人依旧赖在床上,怀里则是抱着那娇小乖巧的竹叶儿。

    能够感觉那娇小柔软的娇躯滚烫的温度,即便是两人之间已经再无隔阂,即便是昨夜他们已经恩爱一体,但竹叶儿此刻却是在叶青的怀抱内一动也不敢动。

    微微的痛感以及内心的幸福,让竹叶儿此刻心里即是满足又是紧张,作为一个女人,显然,更喜欢被一个男人征服,她同样很享受,昨夜里被叶青征服的快感。

    李凤娘一早便去了孤山,而杏园内在离去了大部分人后,便显得多少有些空旷、寂静,整个杏园就像是成了叶青跟竹叶儿的二人世界一般,与世隔绝。

    临安城内的熙攘与喧嚣,显然也是被二人抛在了脑后,带着幸福与昨夜里过后微微的痛楚,再次被叶青宠幸后,竹叶儿才算是逃脱了叶大人的魔爪,背着叶大人快速的穿衣,而后亲自侍奉着叶青洗漱更衣。

    与此同时,清尘收露后的阳光下,史弥远的府邸内,散步于自家的后花园内,身旁则是一清早便赶过来的郑清之等几名朝堂官员。

    李凤娘去了孤山的事情,早早便被郑清之禀报给了史弥远,以此来让史弥远意识到,他郑清之更适合为临安安抚使的差遣,而不是户部尚书的差遣。

    如今虽然还未真正成为临安安抚使,但郑清之已然把自己当成了临安安抚使的不二人选,向史弥远禀报着皇后前往孤山一事儿,显然就是在实际行动告诉史弥远,只要自己任了临安安抚使的差遣,那么临安城的风吹草动,都绝不会逃过自己的耳目。

    呼吸着清晨新鲜的空气,史弥远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儿,随后在廊亭内坐下,看着郑清之等几人,想了下道:“不必大惊小怪,皇后前往孤山自然是有要事儿,此事儿又岂是我等为人臣者好揣摩的。郑大人以后此事不必告诉我了,倒是这几日,郑大人要多跟工部侍郎杨会理、以及宗正寺丞韩湘州多多走动才是。”

    说完后,看了看旁边一言不发的杨会理跟韩湘州,皇后前往孤山的目的,史弥远几乎已经猜到了,他对于这件事情自然是不会持反对态度,何况,这件事儿在他看来,越早落实对他而言则是越有好处。

    当然,前提条件便是,到时候未来的太子妃,或者是未来的皇后,会从自己选择的这四家里面脱颖而出,如此他史弥远便会成为最大的赢家。

    至于叶青,史弥远这段时间也已经看出来了,显然皇后并不想叶青参与太子选妃一事儿,要不然的话,皇后也就不会一直让叶青在府邸反省,更不会让叶青这么一个堂堂枭雄,连太子的面都见不到。

    在史弥远看来,叶青自从回到临安后,并不是没有想过接近太子,但奈何到现在,却是一直都未能见上太子一面。

    不管是用北地三大都护府的大都护来讨好太子、皇后,还是用其他方式来示好,但最起码到现在为止,不管是皇后还是太子,都不为所动,这让史弥远自然是感到了一些轻松。

    少了叶青跟他在此事儿上的争斗,加上如今他已经派人在这四家,开始教太子妃人选的各种宫廷礼仪,所以史弥远有绝对的把握,未来的皇后以及圣上,必然会更加看重于他史弥远,而绝不会是他叶青,那么如此一来,在接下来跟叶青的争斗中,他史弥远自然而然的就会占据上风。

    史弥远把叶青视为如今最大的对手,以及对于自己是否占据优势一事儿上,都有着极大的自信。

    毕竟,叶青如今跟太子之间的关系,不再像当年跟圣上那般亲密,同样,也不会像圣上信任他那般,得到太子的信任。而最为重要的是,这些年来,叶青虽然因为北伐一事儿功绩卓著,但也如同一把双刃剑一样,在天下人嘴里积攒下相当不错的口碑时,同样也让大部分人把他认定为枭雄。

    所以史弥远相信,若是有朝一日,当今太子成为圣上后,那么对于叶青在北地的权势必然是会极为不满跟充满忧虑,不管是从赵宋宗室的江山绵延上考虑,还是从身为圣上后为朝廷的权威考虑,叶青都只会成为新君的心头刺。

    叶青想要借如今的形势立足于朝堂之上也好,还是想要继续回北地巩固他的影响力也罢,在史弥远看来,只要叶青无法跟太子关系过于亲密,那么未来太子继位后,若是想要立威,或者是彰显自己身为君王的威严,叶青都会首当其冲成为未来圣上的第一目标。

    “可如今太子尚年幼,叶青跟前又有庆王等宗室相拥护,太子即便是如今继位,但……真的敢动北地这棵大树吗?”吏部左侍郎在郑清之等人离开后,坐在史弥远的旁边,有些忧心的问道。

    史弥远自信满满的笑了笑,丝毫不着急的说道:“正所谓事在人为。如今太子尚幼,或许还不会有任何的危机感,不会太在意叶青的功高震主。但……再过几年呢?太子哪怕是如今登基为我大宋皇帝,也不会匆忙就拿叶青开刀在朝堂立威的。但……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更何况是堂堂一帝王?太子即便是如今便继位,但也会隐忍几年,安抚、拉拢其他心腹臣子,一旦觉得时机成熟了,必然是要对叶青动手的。而如今,我们要做的,自然是让太子明白,我们是大宋朝廷之忠心耿耿的栋梁之臣,此乃未雨绸缪,绝非是要做着眼于当下之事儿,而是要策未来之谋,如此我们才能够立于朝堂之上不倒。”

    楼钥有些明了的点点头,而后大悟道:“原来如此,难怪大人您一点儿也不着急在此刻向叶青发难。”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叶青非同小可啊,即便是如今,想要在朝堂之上斗倒叶青,哪有那么容易。何况,即便是斗倒了叶青,恐怕我们这边也会自损八百,到头来岂不是便宜了诸如留正等人?为官之道在于城府、谋略,但同样也在于隐忍,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远的不说,近的看看韩侂胄,在朝堂之上才风光了几年?赵汝愚,同样是在朝堂之上风光了几年?甚至是王淮等人,又是只在朝堂之上风光了几年?如今呢?死于非命的死于非命,被扣叛党罪名的扣判党罪名,唯独王淮下场好,如今却是早已经回老家颐养天年,不再过问朝堂之事儿了。”史弥远的心头带着一丝感慨的说道。

    这些年来,朝廷相位就像是断头台一样,从汤思退开始,几乎没有几个人能够从朝廷相位上身而退,几乎都是最终身败名裂,连身家性命都难以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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