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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沉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空梦
看得出来,王表舅能量不凡,一家人围着他跟唱大戏似的表演热情,被他们围在中间的还有神色淡漠,似是不知道笑为何物的李信。
陈定腾见过李信不少次,从没从这个人脸上看到过笑。
李鸿也不爱笑,父子俩身上都有那种不食人间烟火,对一切无动于衷的冷淡。
但李鸿的笑,陈定腾见过那么两三次。
那一笑,简直,简直就是
能让陈定腾原谅自己对这个人所有的神魂颠倒。
想起李鸿,陈定腾心痒痒不停,就想听听他的声音。
他握住了兜里的手机,握了一分钟有余,忍耐到了极点,最后一闭眼,拿出手机,连手机都没看一眼,手指熟悉地按住特殊快捷键打了过去。
他怕多看一眼,就会制止自己这种愚蠢的行为。
“说。”李鸿的声音很快响起,简洁,冰冷。
“我看到你爸了。”陈定腾发现喉咙有点干,他清了清喉咙,尴尬了起来。
该死的,打什么电话。
“是吗”
李鸿在那边移动,紧接着陈定腾听到了他喝水的声音,不禁问:“你在干什么”
李鸿没回答他,反问:“你今晚不回去”
陈定腾沉默了一下,“不了,明早要陪爷爷吃早点。”
很想回,尤其最近李鸿的精力很旺盛,找他的次数很多,基本上是天天了。但他回老宅一般要睡一晚,陪老爷子多呆呆的。
这个不仅是要维持住他跟爷爷的感情,陈定腾也想和他爷爷多呆一会。
不能什么事都不管不顾。
“那行。”李鸿说完就挂了电话,非常干脆。
电话那头“嗡嗡嗡”,嗡得陈定腾头疼,心里也疼。
他都不知道李鸿怎么想他的,他只知道对李鸿,他招之即去挥之即回,多余的一句话也不敢问。
怕问出口太软弱,问后又是自取其辱。
李鸿挂完电话,给他爸打了一个。
“李先生,”他在电话里说:“在陈家”
李先生:“嗯。”
“看到陈定腾了”
“打了声招呼。”李先生回想了一下。
“嗯。”
“怎么”
“没事。”
李先生勾了勾嘴角,没挂电话。
果不其然,小李先生在那边吩咐:“帮着他一点。”
小李先生的私生活,李先生是知道的。他们父子俩同住一屋,但各过各的,不过碰巧了两个人都在家就一起吃个饭,交流一下彼此的生活,基本没有隐瞒。
对于小李先生,李先生秉持着只要小李先生愿意一切ok的态度,从小李先生跟陈家孙子能交往两年来看,帮着一点不是什么大事,他很干脆应了,“好。”
小李先生挂了电话,李信这边则和陈跃喝茶到尾声的时候,提了陈定腾一句:“陈老的继承人不错。”
陈跃一愣,“这小子,什么都好,工作上心,爱护家庭,就是脾气硬,不太爱交际,喜欢做胜过于喜欢说,闷葫芦一个。”
他转头就叫人:“去请腾少爷过来。”
他以为是孙子没过来说话得罪人了。
但李信下面一句话打消了他的想法,“我这改天有一个国外机械行业的朋友过来,不知道能不能请令孙作陪,替我长长脸”
陈跃精神一振,孙子还没过来就替人答应了:“能得你看重,入你的眼,这已经是抬举这小子了,我就不谦虚了,我替他答应下来,随叫随到,你什么时候想让他过去他就什么时候过去。”
能跟李信来往的,没一个简单的。陈跃暂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这种时机错过不再来,不管是怎么回事,先答应下来再说。
陈定腾回了房间,才沉下脸。
爷爷高兴,父母开心,大伯他们则板着脸,跟家里死了人一样,他在外面只能微笑以对一切。
他摸着手机,摸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还是没给李鸿打电话。
过了两天,他跟李鸿见面,干完李鸿在他身上喘息渐平,翻过身躺到一边,陈定腾以为完了,开始打擦边球:“李先生说过两天带我去参加一个国外业内大佬的酒局。”
李鸿没回他,闭着眼休息。
陈定腾等了又等,没等到回复,自尊让他拉不下脸多说半句,他起身去了浴室,一进去关上门打开花洒,狠狠捶了下墙壁。
去他妈的,他根本没勇气问李鸿这是怎么回事。
李信是不是知道了他们的事
还是李鸿想跟他分手了,一次性付他一次嫖资
哪一个是与不是,都不是陈定腾想要的。
更让陈定腾生自己气的是,他在李鸿面前举棋不定得像个懦夫,根本不像真正的他。
陈定腾站在花洒下,喘伏不定,他很想分手,但他知道他远远没到能接受分手的时候,前几次他跟自己较劲不见李鸿,往往都是他想李鸿想到哭泣,最后把自己送到人肯前挨操。
谈什么尊严早就没有了。
如果李鸿真要跟他分手,陈定腾怕自己跪下来去求,这样的话,他完了。
“咚”
站在花洒下的陈定腾在水中回头,看到了推开门的李鸿。
李鸿走过来就把他推向墙壁,手伸了进去。
里面都是他的东西。
陈定腾一进来就在想事,来不及处理,被他掏着后面,没半分钟,后面疼痛中带着无止境的痒意。
他动了动,只动了一下,李鸿就进来了。
陈定腾被压在墙壁上大力起起下下,根本不知道流在脸上的是水,还是从他眼睛里流出来的东西。
同学们中秋好,明天继续。
第一章的赵鸿在第二章被我打成了李鸿,wx改文不方便,干脆将错就错,就叫李鸿了。
来自你们拥有谜之自信,犯错也有胆子敢闭眼认的bug空。
第3章
李鸿干完就要走。
陈定腾错愣,“不过夜”
以往几次都过夜,他以为
李鸿回头,走了回头,在他脸边敷衍地碰了一下,很快在房子里消失了。
陈定腾这几天上班异常淡定,偶尔还给个笑脸。
李西丁作为跟了他很多年的老员工,求生欲很强,求生经验也很丰富,最近一点错误也不敢在陈定腾面前出,安能的事他也速战速决,本来他还要跟老丈人磨一阵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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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老板对他似笑非笑的次数有点多,就像在等着收拾他一样,就老老实实给丈人公下跪求人去了。
清高的老丈人狠狠打了他一顿才答应成立专家组给人看病,李西丁先还觉得怪委屈,他这不也是为家庭嘛,后来一想,带着一身伤去见老板,妙啊
谁敢说他做事不出力他为公司抛头颅、洒热血,他为公司立功
公司有功元老才干的事,是不是
李西丁带着一身伤,尤其脸上的伤还是特地去医院定做的,包得很医院,一看就是重伤患者,不过可能是表演痕迹太重,一到老板面前表现,老板当下二话不说,操起文件夹就砸他。
“老板,我搞错事你打我,我认,怎么我立功了你还打我”李西丁想哭,太子爷太难侍候了。
难怪史上那么多太子爷都死于非命,纯粹人品不好。
“是不是要我给你发问点慰安金,才够意思”陈定腾一笑,道,随即冷笑:“你当你是耍杂技的,吸睛能有钱我请你来是做事的,做事的这几个字很难懂”
李西丁这人有能力,但有点不好,功利心太强。本来出来做事的,谁敢说自己没功利心不是蠢就是装,但李西丁这个人是做一分事,就要领两分功,他也很敢为自己操作,不得不说,他能出现在陈定腾视线里,就是因为他很会经营吹棒自己。
出来混的,能混出头的,没哪个不是万年的妖怪成的精,虽然太子爷不用从底层打拼开始,但妖怪见多了,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人心里打的那些小九九。
他不说,是懒得说,能工作就行。
踩线了,那就收拾。
“赶紧给我盯着重新定合同,”陈定腾一笑,笑得李西丁心里发怵,“给你丈人打一顿算什么本事给闻志打一顿,你才有资本到我面前碰瓷,懂”
万恶的资本家太毒了
这下李西丁不敢耍小聪明了,夹着屁股去安能装孙子谈新合同。
陈定腾连续处理了几天工作,李鸿没有联系他,陈定腾一边反思自己工作态度有问题:以往能忍的都忍不下,这几天心几个心腹轮翻被他收拾,再收拾下去,这几个人估计不想在他手下呆了;另一边,他反省自己那天的态度:擦边球打多了,以为够含蓄李鸿就不在乎,而李鸿确实不在乎,他的彻底不在乎就是完全不把他当一回事,头都懒得回一下。
但这次陈定腾按捺住了去找他的冲动,不是多有骨气,而是老爷子寿宴在即,陈家回来的亲戚太多,这时候他要是闹出点什么事来,就不好收拾了。
上班工作的时候还好,陈定腾不容易分神,但事情一处理完,陈定腾就有点熬不住,头几天晚上先是觉得床单被子枕头有李鸿的味道,他把这些都换了,结果睡了几天,觉得房子里李鸿的味道无处不在,他不惜上下班不方便,回了老宅住。
这次回老宅住,就连上至大伯下至堂弟他们含酸带涩讽刺他献殷勤的嘴脸,居然变得可爱了起来。
他们的刺激,制止住了陈定腾向李鸿投降的冲动。
他跟李鸿的事不能出差池,尤其最近,出了,跃腾就不可能是他的;出了,今天这些人敢打他的脸,来日他们就敢割他的头。
不能输。
陈定腾凭着这股冲劲,强行压抑住了对李鸿的想念,哪怕李信依约带他去见人,他跟李信单独相处了一段时间,他也克制住了向李信问李鸿消息的冲动。
李信也从头至尾没提起过李鸿这个人。
见人过程中陈定腾还能忍住,回家跟爷爷汇报情况的时候他也忍住了,但一等回了房间,什么人也不见,陈定腾被身体里无法去除的沮丧击败,撑着脸苦笑不已。
半个月,这次他居然撑了半个月。
再撑半个月,等老爷子寿宴办完,他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脸回去找人。
李鸿随校队出去比赛,校队连胜了二场,辗转了两个城市。
这次比赛是大学生杯的最后角逐,过程很激烈,最后李鸿所在的校队得到了大学生杯的冠军。
李鸿是校队的副队长,他们校队是队长带领进击,李鸿则是在队长的影子下操控全场,他这次是第一次站在副队的位置上比赛,没人提防他,等到他们校队冲击冠军胜利,各校教练调出他以往的比赛来看,才发现李鸿这个人深不可测。
李鸿这个球员在以往弱队的比赛当中并不突出,他踢助攻,不是主力进球球员。
而且他踢的是助攻的助攻,经常给助攻送球。足球这个东西,注意力首先在进球球员身上,其次是助功,至于助功的助功,受条件受限,大学生杯上的数据不会非常具体详细到这个上面,等大家回过神来,才发现李鸿这匹黑马可怕的全局操纵能力。
这次大学生杯有两个场地,分别是不同的城市,转换城市加上激烈的比赛,球赛打完,回去的飞机上,李鸿难得感觉到了身体有丝倦意。
一上飞机他就闭眼假寐,队长何锋放好行李过来,对此调笑:“永恒发动机总算知道累了”
他拍拍坐李鸿身边的队员,“换个位置,我跟李鸿有话要说。”
队员让出位置。
何锋坐下,首先肯定了下李鸿的贡献,又展望了一下未来,甚至跟李鸿说要去踢国际青年杯。
李鸿听他说完,等何锋确实没话要说了,开口道:“还有两年,我只参加一场全赛,毕业就不踢了。”
“啊”何锋傻眼,“你不走职业球赛的路子你傻啊”
踢球来钱多快啊,而且李鸿是用脑袋踢球,他这样的球员居然不踢职业赛,也太暴殄天物了。
“毕业我要出国。”
“你要去国外踢球”
“出国念书,顺便继承下家业。”李家到他这代会完,但家业不会,李鸿打算跟他爸一样,打理下家业,随便养养孩子,等时间到了,就退居幕后。
孩子的话,代孕他不考虑,陈定腾也别想有,陈家有好的,就在陈家挑一个,没就周围几家看看,挑个合适不操心的,至于陈定腾的,陈家人众多,自己抢不到的位置,会让孩子来抢的,一点多余的力气都不要用。
李鸿不喜欢过多的打扰,哪怕打扰来自孩子。
“顺便”何锋发噱,“你们家国外有家业”
“嗯。”
“什么家业”何锋要疯了。
“躺着烧钱花也花不完的那种。”李鸿用何锋听得懂的话说了句。
“求带”何锋被憋,从嘴里艰难挤出两字。
“改天回去,你有空,带你去两天。”
“住城堡吗”何锋开玩笑。
“可以。”有。
居然有何锋瞠目结舌,生无可恋,起身,“兄弟,嫉妒使人丑陋,我去静一静。”
人生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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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一样,何锋觉得他需要找个没有李鸿的地方冷静一下,才能跟李鸿这样的人继续做朋友。
至于李鸿是不是在吹牛逼,何锋根本没作考虑。
李鸿那样的脑子,犯不着吹这样没品的牛逼。
何锋回去,队员回来,见李鸿在喝水,队员问他:“您下机是直接回去,还是派司机过来”
李鸿独来独行,但并不是身边没有保护措施,他高中的时候年纪相对来说不大,身边有三个安全员,一个老师,一个是同校的学生,还有一个是跟他上下学同一线路同一时间开工的洒水车洒水员。大学他的各项能力上去了,身边就留了一个同学。
李鸿过两年就要接李信的班,现在各方面对他的关注度要比之前强了,也想在他身边塞人。
但李鸿的说一不二比李信有过之而不无不及,并且李信是个纵容孩子的人,可能也想把自己没得到过的自由全部弥补到李鸿身上,不允许有人不尊重李鸿的任何一个意见,所以这些年来,没人能反驳得了李鸿的决定。
队员作为安全员,也只敢询问。
“直接。”李鸿说完,合上眼。
队员没再说话,朝隔壁好奇看来的队员笑笑,竖指“嘘”了一声。
李鸿不合群,不跟人一起玩,但人缘不坏,队员们大多无形中受过他的好,对这个影子一样存在的队员很好奇,但没有恶感,只是觉得他太神秘了。
“大佬。”大佬的世界没法理解,隔壁的队员竖了下拇指,感叹了下,与同座的队员说话的时候还特意压低了声音,没有打扰闭眼的神秘副队。
李鸿下机是晚上七点,下机他就给陈定腾打了电话。
陈定腾那边没接,下一秒,李鸿叫了辆车,回家。
回到家,李先生居然在,打着领带准备出门的样子,看到小李先生,李先生挑眉:“怎么样”
“赢了。”
“冠军”
李鸿瞥他一眼,要不然
李信点下头,也觉得自己问错了,别开话题,“有想要的吗”
李先生开始发奖励。
“你忙。”李鸿提袋子进房间。
年轻人,就是酷,错身的时候,李信尾眉又是一挑,“陈家宝贝的也不要”
宝贝有那么大那么硬的宝贝吗
李鸿被他父亲的形容震住了,当场定了下来,眉头轻拢,“他是男人。”
不是宝贝。
“我知道他是男人,”李信打了个漂亮的领带结,紧了紧,淡淡道:“男人就不能是宝贝了”
李鸿估摸了一下,冷静道:“以后你们打架,不要找我。”
李信震惊,挑眉,“小李先生,如果为父没记错,你是第一次谈恋爱吧就是床也是第一次跟人上吧”
这就要带回家天才地久,跟老父亲因意见不合打架了
“多试几个,”李信给出建议,“你还小,不知道最好是什么滋味。”
“你知道你的就好。”哪怕李信一手带大他,李鸿也没有跟他父亲剖析自己的欲望,说着让出了位置。
李信往外走,不忘回头:“宠点没事,毕竟跟了你一场,但不要太当真,他也未必当真,不会因为你放弃跃腾。”
回复他的,是李鸿的转身。
李信摇摇头,孩子小,经验少,有点爱认死理。
等大了就好了。
李鸿冲完澡出来喝水,接到了陈定腾的电话。
陈定腾打过来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李鸿等了一阵没等到声音,简短地命令了一句:“说。”
“怎么”陈定腾在那边清了清嗓子,“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不能打”李鸿冷漠。
“不是不是”陈定腾在那边连翻否认,“就是你好久没给我打电话了。”
“嗯。”
嗯什么陈定腾在那边掩不住失望。
一句解释都没有。
“有事吗”陈定腾试着让自己的口气显得正常。
“你在公寓”
“不在。”
“9点在吗”
“我现在住老宅这边。”陈定腾清了清嗓子。
“过来。”
陈定腾迟疑,就在他迟疑的时间里,李鸿的电话挂了。
“去你妈的”陈定腾差点砸手机,犹如困兽在原地来回走了几圈,最后狠狠一拍额头,用最快的速度换了身衣服,出门开车。
出去的路上碰上大伯家的二堂妹,堂妹一见到他,长长地“哟”了一声,似笑非笑道:“腾哥公务繁忙啊,这刚回来就要出去了”
陈定腾微笑:“要事在身。”
他一出门,笑容就没了,开车的时候,他想了无数次要不要打电话过去问问,最终没打,但等回了公寓,一打开门,看着坐在沙发台灯边看书的青年,陈定腾那颗在路上倍受煎熬的心,一下如尘埃落定。
第4章
这晚两人酣战一晚,陈定腾还要上班,早上醒来踮着脚去隔壁客房冲澡换衣服。
怕打扰李鸿睡觉,他没开咖啡机,下楼买的咖啡,一份美式加两分浓缩在里面,咖啡苦到了极点。
开早会的时候,陈定腾恢复了精力,精神振振,工作效率非常高,一上午就把前几天积累没做决定的事都处理好了。
中午李鸿发了条消息:午饭一起
陈定腾很想去,但午间他跟高管有简餐会议,回道:午餐有会。
那边就没回应了。
李鸿一来找他,陈定腾在公寓里睡了两晚,第三天就不行了,老宅那边的亲戚来了不少,他爸打电话催他回老宅住。
陈家老宅现在是修罗场,五花八门的陈家亲戚,沾亲带故的基本上都来了,还有亲戚朋友间接带来的一干亲戚朋友等,老宅已经人满为患,还把附近的一个度假酒店包下来提供给这次来参加生日宴的人住。
这生日宴还没开始办,场面就很大了,每天占据着电视网络纸媒各大平台的头条。
现代社会,活到百来岁的富豪不少,但死在七八十岁的也不少,陈跃一答应儿女今年生日大办,接到请帖的人想法不少,总觉得这次有大事发生,一个不落都来了。
陈定腾做为指定继承人,那是漩涡中心,一回老宅众人瞩目,直到睡觉前不是人找他,就是事找他,那种熬人程度的累法,比跟李鸿大战三天还累。
陈定腾现在是跃腾的总经理,从管理公司来说,他的业绩每年往上升,是同行中的龙头,公司业绩报表拿出来一放,谁都没话说。
管理公司这块没话说,那就只能从别的地方吹毛求疵了。
陈跃满八十,为表孝心,陈无疆他们这些子女那是天天说要给他大办生日宴,真等陈跃答应了大办,陈无疆他们看人来得这么多,也很怕陈跃借机把董事的位置也给陈定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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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三子一女就围着陈跃不放,想从陈跃嘴里得一个准话,还想从陈跃那里得到一些东西,无时无刻不在勾心斗角。
陈家私底下没少闹腾,陈定腾白天在公司上班,还躲过了不少事,到了晚上回来,该他的一分也躲不掉。
这天他下班回来,刚停好车,就见他大堂妹陈玲玲和二堂妹陈晶晶两人朝车走了过来。
他打开车下去,就见陈玲玲面无表情朝他摇了摇手上的一个文件夹:“找个地方说话。”
陈晶晶一脸看好戏的幸灾乐祸,跟着带路的大姐走了两步不忘回头讥笑陈定腾:“你完了”
陈定腾挑了下眉。
大伯家的这两姐妹,都结婚生子有家庭了,在他面前还是跟好斗的公鸡一样,一见到他就恨不得张开翅膀啄他一脸血,明明她们小时候还会跟在他屁股后面甜甜喊哥哥,大了就一点也不可爱了。
她们结婚,陈家都给了她们股份,陈定腾在其中起的作用不少,老爷子本来只给房子珠宝这些死东西,不想给股份,是陈定腾在他面前说儿女都一样,都流着陈家的血,甚至女儿的遗传基因要比儿子的遗传基因强大,这才让犹豫不定的陈跃最终给了她们股份当结婚礼物,结果两姑娘听说后很不屑,觉得这事是假的,就是是真的也是陈定腾假好心,婊子立贞洁牌坊,借机在老爷子面前显示他的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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