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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我只爱你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乌篷船
柳诗妍闻言粉脸泛起红霞,用颇是正经的语气说道:“还是待姐姐先演练一遍真正的剑法,看仔细了!”
话方落。
“铮——”
一声鸣吟,便有一柄三尺长剑立于胸间,素手执持,身形亭亭宛若天仙。
不待南风感叹一二,只见柳诗妍便又是一声轻喝:“看好了!”
说着手中爆出一道匹练也似的剑光,剑下刺、劈、撩、崩、抹、点无不圆转如意,剑芒如练,环绕身周徐徐展开,便如莲花花开瓣颤,尽态极妍,当中蕴含无限杀机。
暗中观看的南风禁不住瞠目结舌,觉得得到这貌若天仙的女子更为不可能了。
巧好此时柳诗妍作了个提膝直刺的动作,右腿挺直、左腿屈膝提于身前,短褐下摆随之翻动,开叉处露出被三角裤紧紧裹住的大腿根,双腿恰好朝南风这边叉开,柔软轻薄的布料紧紧压住金沟,布料陷进封纪的缝隙中,把整个金沟的形状勾勒的纤毫毕现,瞥见如此风情,南风眼睛都直了,差点没流出鼻血来,浑身顿时血气贲张,刚刚浇灭的火焰瞬间又熊熊燃烧起来。
“姐姐好美!”
“妹妹看剑!”说着,柳诗妍便将身与剑合投到小月身前,剑身在半空中一划而过,留下一道炫目的轨迹,小月哪里来得及反应,随即便地斩中了小月腰间的玉佩。
“锵”!“锵”!“锵”!一剑接一剑,连绵不绝地砍在同一位置。“啪”的一声,那块玉佩瞬间被砍成大小一致的数小块。
柳诗妍倏然而退,由极动变为极静,停在小月身前丈许,持剑而立。
剑光劈来时小月便已吓得魂飞天外,此刻方才醒悟发生何事,低头一看,发现原来是悬于腰间的玉佩被砍成数块,只觉汗毛倒竖,忍不住双手捂住屁股。
“噗嗤!哈哈哈哈……再敢摸姐姐,形同此玉佩!”柳诗妍一收笑容,声色严厉地说道。
自打南风遇见柳诗妍以来,就只见过她端庄淡雅的一面,如今她笑得恣意,自然便有几分真性流露,落在南风眼中,只觉怦然心动,仿佛阳光都明媚了几分,对方羽更生出一丝妒忌,如此美艳动人的娇妻,却让那方羽一人独享,为何我偏偏遇不到?
“姐姐,能教我跳舞么?”
“当然。”
柳诗妍的指尖划出令人痴迷的弧度,旋转在快乐的边缘。头发与裙角在午后微弱却依旧温暖的斜阳中飘散,她像一只美丽的孔雀,身躯辗转缠绵,时而脚步轻缓,像平湖里推涌的波浪;时而又像卷在旋风里的树叶,疾速飞转……她的舞姿轻盈时如春燕展翅,欢快时似鼓点跳动,缓慢时如低音琴声,高兴时似小鸟雀跃,显得十分潇洒优美舒展。
她的身姿舞动的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却又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瞧这婀娜多姿的身段,这是一个多么美的人儿!尤其是柳诗妍那勾魂摄魄的眼神和迷人妩媚的笑容直把南风的七魂六魄都勾走了。
南风一直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
又是练剑,又是跳舞,临近中午时分,柳诗妍和小月都香汗淋漓,于是便往树林深处走去,哪里的河水清澈透亮,正是炎炎夏日避暑绝佳之地。
柳诗妍连连摆手:“妹妹,若有人偷看如何是好……”
小月笑言:“除了我,还能有谁呢?”
“我们还是回去洗吧,这里总归不安全。”
“有甚不安全的?”
“我总觉得好像有人在后面偷偷的看着我们。”自从那次被车夫偷看之后,柳诗妍对野外洗澡便起了抵触的情绪。
“那……好吧!”
他以为千载难逢的机会来了,如果她们去河边洗澡,他可以偷走衣服让她们上不了岸,然后嘛,他自然有大把大把的时间调戏……
可是如今,愿望成空,南风不由得为之气结。





一生我只爱你 第二季 第125章 南风之死
鱼水正酣中,
南风暴毙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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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练剑,又是跳舞,临近中午时分,柳诗妍和小月都香汗淋漓,于是便往树林深处走去,那里的河水清澈透亮,正是炎炎夏日避暑绝佳之地。
柳诗妍连连摆手:“妹妹,若有人偷看如何是好……”
小月笑言:“除了我,还能有谁呢?”
“我们还是回去洗吧,这里总归不安全。”
“有甚不安全的?”
“我总觉得好像有人在后面偷偷的看着我们。”自从那次被车夫偷看之后,柳诗妍对野外洗澡便起了抵触的情绪。
“那……好吧!”
他以为千载难逢的机会来了,如果她们去河边洗澡,他可以偷走衣服让她们上不了岸,然后嘛,他自然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嘿嘿!
可是如今,愿望成空,南风不由得为之气结。见到柳诗妍有打道回府的意思,又听闻她刚才的那番话,心中便已明了她这是要回去沐浴了,赶紧悄悄溜回去躲进了床底下准备一探究竟。
刚躲藏好,便从缝隙中看见婢女们已经开始端浴桶倒热水了,小月适时的往其中撒些花瓣,想着等下就可以把柳诗妍看得透彻,南风激动莫名起来。
衣裳褪尽,柳诗妍伸出如玉的足尖试试水温,将如羊脂般白嫩滑腻的肌肤浸没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温水中。温水漫过肌肤,柔荑似雪,她轻轻柔柔的点水掠身,每一个动作看上去都那么的风情万种,转身微笑间,尽显万般妩媚。
珠帘里紫檀木的浴盆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隔着珠帘,热气在浴盆里蒸腾,散发出缭绕的云雾,如轻纱一般……渲染着迷蒙的心情……
浴盆里,玫瑰浓郁的香味伴随着薰衣草沁人心脾的香味,窜入鼻中,有一种舒适、放松的感觉……让她不禁放下戒备,全身心的沉醉其中……
南风躲在床底下看的眼花缭乱,只恨自己为什么只有两只眼睛。他的目光游走着,忙碌的上下穿梭,当柳诗妍沐浴完从浴盆中起身的时候,他忽然看见了梦寐以求的地方。
那地方,是一片美丽的草原,在草原的隐蔽处,有个神秘的幽境。那是他向往已久的地方,他连做梦都想涉足那片美丽的草原。只见那那淡淡柔柔的芳草整齐而又纤细,经过水的滋润,湿嗒嗒的覆盖在两片花瓣周围,显得是那么的生机勃勃,金沟之中,仿佛正沁出淡淡的清香……
南风正心痒痒的难受,忽然听到门外方羽的呼唤声。柳诗妍娇柔的应了一声,等到方羽推门而入时,她忽然从门后面闪出,在他身后抱住他的腰,娇滴滴的说道:“终于看见官人了,真好!”
“这么香,刚沐浴?”
“嗯。”
“大白天的沐浴,意欲何为?”
“想官人了。”
“要不,来一发?”
“嗯?”柳诗妍显然不明白这“来一发”是何意思。但她很快就明白了,方羽哈哈笑着抱起了她,大步流星往拔步大床走去。
一件月白抹胸丢在床榻边上挂着,红色帏帐中,柳诗妍云髻散乱,螓首半埋在绸质的被褥当中,与丈夫紧紧相拥。
南风暗自一阵感叹,要是柳诗妍抱的是自己该有多好!这样的臆想让他心跳加快,他几乎能听到自己的鲜血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南风的头突然被床底的横木击中,他知道上面的战斗已经打响,捂着头,咧着嘴,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随着方羽的奋力驰骋,柳诗妍千般柔情、万般妩媚的呢喃燕语,拔步大床摇晃的愈发剧烈……
这可苦了床下的南风。本来床底下的空间就不够大致使他整个人都趴在地上,现在前后上下不停摇晃,这根讨厌的横木不时的撞击着他的头,他疼得龇牙咧嘴,甚至头上都已经起了一个个的包。
此时的柳诗妍秀眉紧皱,丈夫这种奋不顾身的耕耘让她痛不欲生,每根神经仿佛都被刀割一般,感觉到自己就快要被撕成了碎片……终于,她忍受不住愈来愈密集的攻击,推搡着他,哀求着发出了缓一缓的低语。
听到柳诗妍的央求,南风目瞪口呆,气血瞬间直往上涌!
可方羽似乎对此置若罔闻,他就像一个农夫,眼见着暴风雨就要来临,情不自禁的加快了耕种的节奏。
听着上面的战斗愈发激烈,南风的心越来越激动起来,就仿佛此刻耕耘劳作的是他一样。汗水从南风的脸上滚滚而下,他也曾无数次亲身经历过,也曾数次体会过这销魂蚀骨的滋味,但今时不同往日,这种只能靠听觉和臆想的滋味竟然远比亲身体验更加来得刺激。
南风知道战斗即将结束,然而往往在这个时候,战斗才是最激烈的时刻。拔步大床的“吱吱呀呀”声、男人的喘气声、女人的燕语喃喃声、天与地的碰撞声、激情与烈火的撞击声……
听着上面传来的各种声响,南风的心脏越跳越快,血流顿时“嗡”的一声往上猛窜!他张大嘴使劲的呼吸着,努力的想使心情平复下来,可当他听见柳诗妍再次急促的发出缓一缓的央求声时,这声音,包含着多少柔情妩媚,痛苦中又夹杂着欢乐……
南风两眼突然爆出,嘴巴猛地张大,喷出一口鲜血,匍匐在床底再也不动了。这一瞬间,他无比后悔,只是这“后悔”仅仅电光火石间,如果早知道自己激动的会血管爆裂而亡,打死他也不接这活了。
只不过,如果只是如果!
……
终于,静谧的卧室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柳诗妍身上渗着细密汗珠,与丈夫流淌下来的汗水快乐的混合在一起……
“官人,妾身差点被你整死了。”柳诗妍两眼迷离,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娘子,为夫也差点累死了。”
柳诗妍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丈夫怀里,羞羞的低语道:“官人是否很快乐?”
“快乐得无以复加。”
柳诗妍用几乎哀求的口吻说道:“官人既然快乐,就让它留下好么?”
“留下什么?”方羽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官人的种子。”柳诗妍羞涩一笑。
“现在还不是怀孕生孩子的时候!”
“可是……”
方羽的口吻不容人辩驳,手掌挪动到柳诗妍的金沟处,想挤出留在里面的“子弟兵”。
柳诗妍赶紧拉住他的手阻止:“求求官人……妾身只想为官人生儿育女,官人……”
“你为何如此想生孩子?”方羽觉得奇怪。
“自从嫁给官人至今已两年有余,每次同房官人总是东挑西选,不是选最安全日子便是如这一般,即便是天天行鱼水之欢,妾身又如何怀孕?如果官人执意不想留下的话……”柳诗妍显得十分伤感,但还是依顺的松开了阻止他的手。
“娘子……”方羽头一次见到妻子如此的伤心,不觉心头一痛。
两年了,她的肚子始终没有动静,闲言碎语渐渐多了起来。官人啊,你可知奴家的苦?她伤感的想着,柔情似水的眼眸中渐渐起了一层雾气。
方羽情不自禁的轻柔起来,继而低头对着她的肚子轻声说道:“孩子们,你们可要乖乖听话,快快长大,不许调皮捣蛋,不然不要你们。”
“官人……”柳诗妍微微一愣,真没想到,他突然态度来了180度的大转弯。
“娘子,一直以来不想要孩子无非有两点。其一,娘子年龄实在太小,还不到生儿育女的时候。”
“官人,妾身已经年过二八了,不小了呢!”
方羽大笑:“十七岁也小啊!在我们那,17岁还在读高中啊,你说我这是什么性质?”
他的这句话里有太多的信息,柳诗妍听得莫名其妙,一头雾水。
他只好这么告诉她,在他那边,女人年满20周岁,男人年满23周岁,才能够彼此结婚。而且生孩子也不用这么痛苦,如果实在生不出来,换做是这里,只有死路一条,可若是回到那边,可以在肚子上直接划一刀把孩子取出来,而且母子平安。
“娘子,为夫不是不想要孩子,我害怕失去你。”
“为官人传宗接代生儿育女是妾身的职责和本分,如果无法为官人生下一男半女,妾身将抱憾终生。”
“孩子与娘子比起来,娘子更重要。而且我要告诉你,你会一下子有三个孩子。老大是男孩,老二和老三是女孩……”
“官人尽说胡话。”
“这是真的!难道你忘了么?”
“奴家在认识官人之前从未与其他男子有过任何交涉,自从认识官人以后,虽然事情起起伏伏颇多波折,但奴家的身体从头到脚都还是属于官人的。不知官人是否认同奴家的观点?”
“完全赞同。不过你想说什么?”
“官人是否还记得第一次?”
“什么第一次?”
“第一次要了奴家以后?”
“当然记忆深刻啊。那一次我谨小慎微,生怕把你捅穿了……”
“噗嗤”一声柳诗妍笑出声来,笑得整张床都在抖动。
“我想与娘子商量一件事。”方羽突然神情严肃起来。
“大事由官人做主便是。”
“为夫想再来一次。”
“啊?”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方羽按趴在拔步大床之上。这次,他更是由后面直接进入!随着柳诗妍一声娇啼,翻波逐浪正式启动……
话说魏峰迟迟等不到南风来通风报信,心知他已然凶多吉少。等到深夜时分,独自潜入国公府查探。
方羽卧室里,漆黑一片,没有找到方羽和柳诗妍,却意外的发觉了早已经吐血身亡的南风。
魏峰大吃一惊,将南风的尸体拉到郊外埋了,咬牙切齿道:“方羽,你竟然杀我兄弟!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南风是他闯江湖初期就认识的朋友,两人志趣相投,不久便做了拜把子兄弟。如今他却客死异乡,在万分悲痛的同时,魏峰对方羽的恨不由自主的又加深了一分。
但同时他也知道国公府是什么地方,纵然联合所有弟兄,但要和朝廷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要使方羽身败名裂,眼下唯一可行有效的方法便是和蒙古鞑子合作,破了襄阳!




一生我只爱你 第二季 第126章 呼延斑竹之死
夫妻吵架为哪般?
黄粱一梦是阴谋。
◆◆◆◆◆◆◆◆◆◆
这日深夜,国公府突然发生了一场“灾难”,方羽和柳诗妍破天荒的大吵一架。
自从得知魏峰带领众多武林豪杰投奔完颜洪烈之后没几日,又有不好的消息传来,呼延祝庆和呼延斑竹带领着一众盗匪加入队伍。
为此,柳诗妍主张弃城隐居山林,方羽主张一站到底,两人发生了一次惊天动地的吵架。守卫、士兵、乃至百姓都知晓了此事。
方羽显然十分愤怒,突然伸手抓住柳诗妍的脖颈,强行往木桶里一按。
柳诗妍头朝下脚朝上的“噗通”一声翻滚进了木桶里,看着挣扎着的柳诗妍,方羽冷笑着,按住她的脖颈却不松手。
柳诗妍下意识地想喊救命,嘴唇一张开,水就蜂拥而上。
这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心脏的迫压感慢慢深入大脑,肺叶无可奈何地吸收着忍无可忍的液体,心脏像被液体浸泡似的被攥紧,向大脑皮层紧张地一遍遍发送求救信号。神经不由自主地绷紧,唆使着双脚乱无目的的挣扎扑腾,时间的流逝感一点一点被拉长,知觉被疯狂的液体吞噬,逐渐像光一样消失,她几乎能感受到死亡发出的冰冷讯息。
窒息,还是窒息。仿佛感受到了死神正紧紧地勒住她的脖子,缓缓用力。
“睡吧....睡吧... .” 她听到那个让她无法回避的声音,渐渐的,她的意志越来越弱,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
“哥哥!想想往日你和姐姐是多么恩爱,姐姐对你可是一往情深,哥哥怎能如此绝情……”
方羽冷冷的说道:“此等女人,不要也罢!”
小月央求着:“即便哥哥真的不喜欢姐姐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请放过姐姐吧……”
“好!今日看在小月的面子上,饶过你这一回,这是休书,还不快滚!”说着,方羽将柳诗妍提了起来甩到地上。
柳诗妍瘫坐在地上,不停的咳嗽着,大口大口的吐着水,默默的站起来,带着“休书”,带着无限的悲伤,默默的离开了这个已经是冰冷的国公府……
听着赵五郎的叙述,看着眼前的柳诗妍,呼延斑竹哈哈大笑着吟诵道:“鬓如蝉,寒玉簪秋水,轻纱卷碧烟。雪胸鸾镜里,琪树凤楼前。”
他仔细的打量着,端详着,但见柳诗妍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胸前的一对玉兔调皮而又淘气的挺立着,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看着眼前的这个美女,想起之前死在他手里的无数女子,他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感叹。老天爷竟然如此偏爱,将世上女子所有的优点都集中到了这个女人身上。老天爷又是如此的厚爱,竟然将这样的一个女子不费吹灰之力的就送到了自己的眼前。
柳诗妍浑身湿透,加上本身衣衫单薄,如今更是紧紧的贴着身体,身体诱人的曲线尽显无疑。呼延斑竹看得目瞪口呆。
“娘子,你真美!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
柳诗妍轻叹一声,道:“事已如此,如若呼延前辈喜欢,奴婢愿意以身相许,终身侍奉左右。”
“哦?这么快就想通了?”呼延斑竹微微吃了一惊。
“自古以来,女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如今奴家已是残花败柳,只求盟主好生相待,奴婢也定然好好的服侍。”
“你不怕我杀了你?”
“生死已经不由奴家了。”
“你很识相!现在,老夫要好好的玩你!”说着,他激动的抱住了柳诗妍。
“前辈既然喜欢,奴家的性命总算保住了。谢谢前辈疼爱,奴家定当舍身相陪。”
“你以为我会上当么?这点伎俩,骗三岁孩子么?不过,送上门的美味岂有退还之礼!哈哈哈!”呼延斑竹突然哈哈笑着,然而刚笑到第三下,他突然愣住了。
柳诗妍的眼睛里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她轻轻的靠近呼延斑竹,用嘴唇轻轻的咬他的耳朵,往他的耳朵里吹气。
“难不成呼延前辈不行么?”
“老夫不行谁行!”
任何一个男人在这个时候都不会承认自己不行的,即便他是真的不行,他也要逞强一番。
“那倒要看看是你被奴家征服还是奴家被你征服。”这种十分明显的挑逗让呼延斑竹彻底的在她面前缴械投降。
“睡过的女子无数,你是第一个让我神魂颠倒的女子!今夜,我倒要看看谁被谁征服。”说着,他的手就要朝着柳诗妍的胸脯摸来。
柳诗妍轻轻的推开了他的手,娇声道:“让奴家先来好么?”
“你想怎样?”
“奴家就不信你能忍得住。”她一边说着,一边温柔的用双手慢慢的轻柔着搜索他的身体,手在四处游动的时候,嘴唇轻轻的咬他的耳朵,往他的耳朵里轻轻的吹气,时不时的将一个个香喷喷的吻烙印在他的脖颈上。
“美人,你身上好香……”呼延斑竹十分满意她的这种动作。
语嫣一声浅笑:“是么?”
“能让我闻闻么?”
“等下轮到你的时候你想怎样让你怎样好了。”柳诗妍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体紧紧的贴着他的后背,胸脯更是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这个动作顿时让呼延斑竹呼吸急促起来。
“奴家想要……&
柳诗妍娇柔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回响,呼延斑竹闭着眼睛,冰冷已久的热血沸腾起来,这种亢奋的感觉已经好多年没有过了——
突然之间,他的咽喉处多了一根细细长长的发簪!
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怎么一回事,一股血柱喷出。当柳诗妍准备第二下的时候,呼延斑竹猛地一个转身,一掌已然拍到!
柳诗妍顺势往后一倒,手中的发簪脱手飞出。“叮”的一声,撞击在门框上。
呼延斑竹一手捂着喉咙,鲜血顺着手指的缝隙不停的往外流淌。他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咔咔咔”的声音。
呼延斑竹突然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要他的命。但是他醒悟的太晚了,发簪在门框上反弹后,深深的扎进了他的后背心!
几乎与此同时,柳诗妍顺势点了他的“归来穴”,将他好不容易修炼的如山高如海深的内功吸了个干干净净。
呼延斑竹瞪着眼,他怎么也不相信一个温柔可人的女子突然变得如此可怕。
柳诗妍稍稍调息了一下,不敢逗留太久时间,拍拍手缓缓站起来,道:“你们料想的不错,官人知晓军营中定有你们的内应,但不知晓是谁,现在好了,用官人的话说,一并搞定!”
“休书是假的!和官人吵架是假的!想不通就慢慢想,奴家想官人了,这就回去了。谢谢前辈施舍内功,官人教奴家一句话,嗯……别急,让奴家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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