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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我只爱你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乌篷船
夫难成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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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
方羽与王晴商议完事情,从房间铁青着脸出来,满脸火气。这老妈今天脑子烧坏了,说什么回到现代就是一个二百五,让左邻右舍和亲朋好友笑话,一个劲的劝自己和柳诗妍离婚。
柳诗妍是自己千辛万苦找到的,即便她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就凭这份感情,这婚,自己也是绝对不能离的!这事情还是先不要跟三娘说,免得节外生枝。
客栈三娘厢房内。
方羽刚推开房门,却见三娘坐于床边低着头用布帛将玉足缠绕约束,虽然痛苦却依然十分执着。
见到丈夫进来了,她头也没抬,招呼着来帮忙。见到她缠足,一股无名怒火冲天而起,方羽勃然大怒:“缠了足,便是废物中的废物!”
柳诗妍微微一愣。妇人缠足,早已有之,官人何故生气?
她是不明白,可方羽是谁?他最讨厌的就是女人缠足,虽不能让天下女人都不缠足,但自己的女人万万不行。
“你竟然缠足,信不信我立马休了你!”
“奴家缠足,官人何以大发雷霆?说出那样一番话,也不怕伤奴家的心。”她显然还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我讨厌缠足,不,是厌恶!愤恨!”
“缠足不好么?”柳诗妍十分纳闷,从自己认知以来,女子为了“美化双足”而从小缠足天经地义,这不足为奇呀!于是低头继续裹足。
见她冥顽不灵,方羽心中更加来气,提笔疾书,然后直接将写好的字甩在柳诗妍的脸上。她愣住了,下意识的展开一看,顿时花容失色:
方羽,有娘子柳诗妍,因其屡教不改执意缠足,夫忍无可忍,故立此休书休之。此后自行改嫁,永无争执。恐后无凭,自愿立此文约为照。愿娘子相离之后,重梳蝉鬓,美扫娥眉,巧呈窈窕之姿,选聘高官之主。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立约人:方羽。
天啊!这是休书!
她这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她愣愣的注视着,双手禁不住颤抖起来,休书上的每一个字犹如匕首好似利箭戳痛了她的心,眼泪瞬间“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方羽把门一开,冷冷说道:“不要以为你长得闭月羞花我就舍不得休了你!你走吧!”
前一刻还是手牵着手十分恩爱,怎么见到缠足他却这么大的反应?这与婆婆说的截然相反啊!
她咬着嘴唇,抬起泪眼朦胧的俏脸,哭着问道:“官人何以为了缠足要休了奴家?奴家不想走……”
“这样无知愚昧的女人不要也罢!”
“难道官人不喜欢三寸金莲么?”
“喜欢个屁!”生平第一次,他在妻子面前说了粗话。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
原本柳诗妍想说这是婆婆特意交待的,但丈夫显然已经恼羞成怒,根本不听任何解释。她将布帛丢弃一旁,默不作声的站起身来,低着头咬着嘴唇缓步来到丈夫身旁,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轻轻的拉了拉他的衣袖。
“官人,奴家知错了。求官人收回休书……”
“既写休书,从此以后与你再无瓜葛,又来纠缠我作甚!”显然,方羽的气还未消。
她看得出来丈夫还在气头上,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的。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让他消了心中的气愤。目前情况,看来直接让他原谅是行不通的,那就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如果此计依然行不通,她只能卷铺盖走人了。
不如搏一次罢!她紧紧咬着嘴唇,薄薄的唇瓣几乎被咬出血来。
“求官人最后一件事,若是应了奴家,从今往后……从今往后……再不相见……”说着,她又流下泪来。
方羽虎着脸靠在门口,一声不吭。柳诗妍做了几次深呼吸,突然伸出纤纤玉手。
“何故?”
“求官人给奴家一些藏红花。或者给奴家一些银两,奴家自行去买。”
方羽再不懂,藏红花可是堕胎药他确是知道的。知晓她怀孕,心中一惊,怒气消了大半,又见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剩余的怒气也便消散的无影无踪。
自己一向都小心行事,怎么就让她怀孕了呢!这个念头闪过脑际,他又暗自责备自己,是自己留下的种子,就该负责,方羽啊方羽,你可不要做那种负心之人。
心情平静下来之后,他不由得感到奇怪。自从娶了柳诗妍以来,自己对她三令五申不能缠足,而她也十分听话,可为何今时今日却要这么做呢?
他突然顺手一抄将妻子抱到书桌上坐着,拂起衣袖擦干了柳诗妍脸上的泪水,脱下她的鞋袜,将她的一双玉足捧在手心里,藏在胸怀里。见到他的态度突然有了大转变,柳诗妍暗松一口气。
“受何人指使,我娘么?”
“婆婆她……没、没有……”
从她躲闪的眼神里,方羽读出了真相,顿时气得七窍生烟。这个老女人,正儿八经的事情不做,却偏偏要拆散儿子的美好姻缘,非要找她问个明白!他正要夺门而出,柳诗妍赤脚追至门口紧紧拽住衣角不放。
“官人若是去问了,奴家今后怕是难以做人了。”
“这是什么话!”
“奴家不想为了此事而伤了官人和婆婆之间的和气。倘若官人今日去质问,婆婆定会将怒气怪到奴家身上,那往后,奴家与婆婆之间便很难相处了。”
“今天她要你缠足来激怒于我,那明日指不定又想出什么法子来!”
“奴家相信,婆婆的心肠亦有软化之时。只要奴家一心善待婆婆,终有一天,她会明白的。”
“可是刚才我差点就……”
“奴家知晓官人生气,可是官人写休书……”
她的话还未说完,方羽一把抢过休书撕烂用烛火点燃烧了。
“是我糊涂,差点着了她的道!请娘子恕罪!”
说着,他万分愧疚的朝着妻子作了一揖。
“官人不必行如此大礼,折煞奴家了。”
“请娘子恕罪!”说着,他再次作揖道歉。
既然此事已经平息,那该自己提提条件了。柳诗妍咬咬嘴唇,道:“既然官人对奴家三令五申,那奴家有四个要求请官人务必遵守。”
“娘子请讲。”
“其一,夫妻吵架本属寻常,双方不能说粗口,不能动武,官人不能一气之下就写休书。”
动武?论现在的武功,自己怕已经不是妻子的对手了。方羽当即点头答应。
“其二,此事到此为止,官人不可质问婆婆,要如寻常一般,只当此事没有发生。”
“娘子心胸豁达,为夫佩服!”这是真话。遇上这个事情哪个女人不会生气?有些女人甚至气的直接找王晴干架也说不定。也只有柳诗妍不计前嫌还不听劝告自己,这样的女人,不正是自己所喜欢的么?
“其三,奴家并未有孕,情急之中只为试探官人,请官人务必宽恕奴家,不可与奴家计较。”
“起先我还真信了,但后来掐指一算,我知晓娘子应该不会有孕。”
这还能算得出来?柳诗妍感觉纳闷。方羽笑笑,嘴一快,便将如何算法说了出来,听得她一愣一愣的。
“那第四呢?”
“任何时候,官人不可鲁莽,切勿冲动。”
“譬如?”
“譬如……婆婆做了让官人生气之事,官人不可动怒指责,譬如……行夫妻之事,官人不可鲁莽行事……”
这行夫妻之事她原本不想说的,到从头至尾气氛严肃也不好,再者,他也的确有些粗鲁,反正并无旁人,提些要求也是正常的罢。
“这夫妻之事么,鲁莽未必不是好事,娘子不也是感到十分快活么?”他果然从严肃的氛围中解脱出来,开始了嬉皮笑脸。
“奴家每次都心惊胆颤,完事之后奴家都要疼上两天。官人只顾自己快活,却不考虑奴家的感受。”说着,她装作委屈的嘟起了嘴。
“为夫改!将这些毛病统统改了!”方羽心疼的将妻子搂在怀里。
“娘子待我情深意重,为夫无以为报。待到局势稳定些,为夫一定考取个功名,让娘子笑看城市繁华。然后,就烦劳娘子替为夫生儿育女。不知娘子意下如何?”
“天涯海角,奴家随官人一起。”
柳诗妍知晓自己抓住了丈夫最柔弱最在意的地方,不由暗自欢喜,倚靠在他的怀里发起嗲来。这招方羽最是受用,貌美如花的柳诗妍发起嗲来,莫说十个男人抵挡不住,就算是千军万马来了,也即刻要缴械投降。
夫妻两人重归于好,以诗词寄情,你作上阙我写下阕,情意浓浓,适才的不快烟消云散。然而就在这时,忽听屋外有人大叫!听这声音,像是方二海和王晴。





一生我只爱你 第二季 第196章 又见陆一刀
月黑风高杀人夜,
鬼使神刀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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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两人重归于好,适才一番争吵,两人睡意全无,便以诗词寄情,你作上阙我写下阕,字里行间透露出柳诗妍含情脉脉和方羽从容不迫。两人互相依偎情意浓浓,适才的不快烟消云散。然而就在这时,忽听屋外有人大叫!听这声音,像是方二海和王晴。
听闻响声,方舟第一个提刀往外冲,不曾想刚出门就被一网罩住,柳玉芙担心丈夫安危,也是刚出门便被捉个正着。
方羽和柳诗妍出门时,只见屋外黑压压的一大群人,个个虎背熊腰凶神恶煞,方舟和柳玉芙五花大绑着在这群人的身后。在他俩旁边有一个人,如果柳诗妍猜测没错,应该就是陆一刀。只见此人身高不足五尺却满身肥肉,手臂上、胸膛上,长满了黑黝黝的毛,远远看去,就像一只黑猩猩。
方羽抱拳道:“兄台,深更半夜如此大动干戈,这是何道理?”
面对方羽质问,陆一刀冷笑一声,也不发话,冲着手下轻轻的挥了挥手。面对着一拥而上的人群,夫妻俩施展“羽妍剑法”,但见朵朵剑花犹如空中绽放的烟火,绚烂无比却又处处杀机,十招过后死伤者已过半。
陆一刀没想到他俩居然会有这等功夫,也是微微一愣,继而火从心起,突见一道闪电从空中劈下,将紧挨着的夫妻俩硬生生的分成两处。方羽心头一惊,正要还手,一把宝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陆一刀,果然名不虚传!
“不就是六千贯么,何至于此?”方羽心想,他既然没有杀自己,必然有所图。
陆一刀冷冷说道:“明人不说暗话。在下只要一样东西!”
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沙哑,就像乌鸦在树枝上的叫声,在这个黑夜中显得是那么的阴森恐怖。
“既然是来借东西的,理当客客气气,何必动刀动枪?”
陆一刀冷笑道:“不是借而是要回。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说!”
陆一刀一字一句的说道:“柳三娘!”
方羽闻言大怒:“他是我妻子,如何能给你!”
“绝色美人的丈夫,就应当如我这般。瞧瞧那小脸,艳若桃花,瞅瞅这身段,婀娜多姿,千娇百媚,这般天姿国色的美人,你,不配!”陆一刀眯着眼,嘴角扯起一抹嘲笑。
方羽冷笑一声,道:“你倒不如一刀杀了我来的痛快!”
“我要的不仅是三娘的玉体,更是她的心,空有一个躯壳岂不索然无味?”陆一刀沙哑的笑了笑,这笑声,听起来是那样刺耳。
柳诗妍冷冷说道:“奴家倘若不答应便如何?”
“在下杀人如麻,区区这几个人头,不在话下。但在下生怕三娘不高兴,故而一一擒住。三娘若是答应,我便放了他们。若是不答应,便将他们做成包子,哼哼!”
陆一刀说话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而他所说的每个字每一句话都仿佛像一把利刃,戳中了每个人的心。
“在下通情达理,不愿强人所难。三娘是个明事理之人,只要三娘心甘情愿的依从了我,这些人都可以放了。”
“你!”
“三娘切莫冲动而伤了身子。”不如想想清楚。明日午时三刻,归来楼见,过时不候!”
柳诗妍大喝一声:“不准伤害我家人,否则我断然不饶你!”
陆一刀冷哼一声,挥挥手,命手下人押解着方舟、柳玉芙、方梅、方羽、王晴和方二海,大摇大摆的打道回府,许是方羽不舍作别,脚下一绊,跌撞向陆一刀。
陆一刀仿佛身后长着眼睛一般,身体一侧躲了开去,狠狠踹上一脚,怒道:“若耍花样,现在就剁了你!”
他哪里知晓,方羽故意刚菜一摔,他虽然五花大绑,但手腕尚能灵活转动,在陆一刀侧身之际,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其腰间解下一块玉佩,丢弃于墙角,然后大声喊道:
王者之风陆一刀,
守护临安有功劳。
倍感欣慰降圣旨,
日上三竿垒土包。
“二子莫不是吓疯了?妻子都要被人睡了,却还有心作诗?”王晴暗叹一声,原以为能够赏花赏月赏风景,没想到却落得如此下场。
“这不是还有希望吗?”方二海小声说道。
“剩下一个柳诗妍,就他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人,能成什么大事,能掀多大的浪?希望她能够想清楚,不要做无谓的抵抗。”王晴神情落寞,她几乎也能看见阎罗王向他招手了。
柳大富心急如焚,一筹莫展,柳二富提议是否可以去找官府求助,如果不成,那只有鱼死网破了。柳诗妍点头称是,想起王守备,打点好银两,准备待天一亮就前往王府。
如果王守备不帮忙,那就只有一战了。可陆一刀的刀法十分诡异,看不出任何掌法,手速相当快,快到不容人眨眼。面对这样的敌人,说真的,她心里没底。她在书房里来回走动,口中喃喃自语,眉间凝结着某种解不开的愁绪。
柳大富皱着眉头道:“临安来过数次,这王守备手里倒是有些兵马,若是能调动,想必那陆一刀也要畏惧三分。不过随意调动兵马可是重罪,王守备未必能应允……”
柳月急道:“可若是不依靠朝廷,单靠姐姐,岂不是羊入虎口?”
柳二富道:“大哥言之有理。不过这王守备虽然胆小懦弱,其实也是好哄,只看三娘肯不肯放下身段……”
柳大富长叹一声:“方家尽数被抓,为今之计自己该如何是好啊……”
柳诗妍心乱如麻,想起丈夫刚才念的一首诗,以及不惜生命的代价所偷取来的那块玉佩,陷入了沉思中。
丈夫的这首诗,毫无疑问应该是一首藏头诗,其意显而易见,让她去找王守备。可最后一句话“日上三竿垒土包”又是何意呢?
过了许久,柳诗妍忽而长舒一口气,开口唤来柳月,沙哑着声音吩咐:“给王守备送去请贴,就说我明日清晨邀他到荟华楼一聚,有要事相商。”




一生我只爱你 第二季 第197章 三娘借兵(上)
荟华楼上有心献媚,
尔虞我诈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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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阳初上,厢房中轻雾缭绕,柳诗妍浸在兰汤里,濯发、洒身,沐浴过后,穿上中衣,步回卧房,让柳月给她梳妆。轻软光润的发丝散披脑后,渐被挽椎成髻,两鬓缓长,娥眉淡扫,绛唇轻点。
梳妆完毕,一旁柳月呆呆的望着柳诗妍,过了一会,才听得她叹道:“姐姐真美!”
“再美,官人不在又有何用?他若死了,我又怎会独活……”柳诗妍黯然神伤,最后一句声音逐渐放低,微不可闻。
“姐姐,我随你同去,也好有个帮衬。”
柳诗妍伸手将头发往后一掠,淡然道:“你也不用忧心,此翻前去,只是要探一下王守备的心思,看有无机会,尽过人事罢了。”
微一顿,又道:“但今日他若想轻贱于我,又何惜血溅五步。”
这句话虽说得极低,但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疑。随即越过柳月,准备前往荟华楼。
却说那荟华楼之上,二楼临街雅室,有七八人正在把酒言欢,靠窗一个举起酒杯轻缀一口酒水,突然“咳”的一下呛了出来,也不顾沾湿了前襟,只望向街下,目瞪口呆。另外几人见状纷纷探头,只见荟华楼门前,柳诗妍方自步下马车,顾盼间唯见容色绝丽,不可逼视,黑色斗篷把身子遮得严密,但恰好阵风吹过,斗篷紧贴身上,刹那间娇躯玲珑凹凸,引人遐思。
等到柳诗妍走进荟华楼,不见身形后,几人才返回座位。良久,才听到有人开口说:“诸位在临安经营多年,可曾见过这等绝色女子?”
另一人忽然挤眉弄眼笑说:“先前我曾见到王守备也进了荟华楼,瞧那路线,与那女子似是同一厢房……”
“这王守备可真是艳福不浅哪……”
一群人哄堂大笑。
另一边,柳诗妍走到了王守备所在厢房,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来。
王守备正在房中自斟自饮,忽然听到“咯咯”一笑,宛转的声音自耳边响起“王守备来得可早!”抬头看去,只见柳诗妍红唇轻抿,笑意盈盈,仿佛两人从无半点芥蒂。
虽然知道这当不得真,可王守备仍是忍不住心头一荡。又见柳诗妍进房后顺手把门掩上,褪下身上斗篷,柳腰轻摆,款款走来。
王守备久经官场,自然懂得察言观色,更是玩弄女人的高手,特别是柳诗妍这种小娇妻,他深谙其道。
他毒辣的双眼透过柳诗妍那淡青色丝织对襟襦裙,就可目测出内里的盈盈雪峰,峰峦胜景,无限风光引人入胜。襦裙罗纱,在他眼里隐约可窥见两腿修直的轮廓。腰肢纤细,绸带把下襦束在其上,美臀圆翘不难揣测。
王守备透过柳诗妍穿着的衣裙,就已知道她格外的风韵迷人,眯着眼睛看得失神,直到柳诗妍在走近他时明眸正视,才使他将心思收拾起来,连忙请她入座。
柳诗妍见他失神的模样,心里既是厌恶,又不能发作,遂膝盖并拢曲身坐于他的对面。
王守备心绪激荡到无以复加,忙把身体前探,给柳诗妍倒起酒来,回身正襟危坐的姿势,丝毫不见猥琐的样子,开口说道:“听闻三娘是汴京人氏?”
说话间眼珠稍往下移个角度就对着了柳诗妍胸前,眼光正好从对襟口子进入到白滑细嫩的半截雪峰。柳诗妍不想这狗官的脸皮能厚到如此程度,强忍尴尬,挺直腰身,挺俊的胸脯一阵轻颤,右手轻轻拉对襟遮住胸前春光,脸上勉强牵起了一丝微笑,回复道:“祖上江陵,后随爹爹入住汴京。”
“汴京可真是好地方啊!三娘可否跟本官讲讲?”
柳诗妍本欲防他轻浮,闻言一愣,只好说道:“这汴京情况,名人轶事,数不胜数……”
“那就先谢过三娘。”
随后柳诗妍就自炎帝神农说起,及至汉光武帝,武侯诸葛,还有孟浩然、张继等文人骚客,悠悠千年,滔滔汉江尽入话中,舌灿莲花,让本来心不在焉的王守备也听的渐渐入神。
此时已是酒至酣处,柳诗妍本就不胜酒力,此时两腮坨红,声音忽然悲切起来:“我与夫君相敬如宾,不曾想昨晚被陆一刀虏去,竟然还要挟奴家要做他的女人,奴家怎能随他心愿,眼看便是生死两隔……”说着泫然欲泣。
王守备席间见柳诗妍不复半点凌厉,尽是温颜软语,本来就已心痒骨软,此时见她楚楚可怜、彷徨无助的模样,更是神魂飘荡,便要为之粉身碎骨也是甘心情愿。
当下一激动,冲上前握住她柔腻温软的玉手,说:“好教三娘得知,本官有精骑三千,这三千精骑皆我大宋精锐,战场决胜虽力有未逮,但闯阵解围,总能支应一二,或能解方兄之围……”
柳诗妍抬头期待的看着他:“真的?”
王守备点头笑了,道:“如今金兵来犯不得不防,现在想想,三千精骑,万一出动,这调动兵马的事儿,万万不能大意了。这借兵的事,我还要好好考量才好……”
柳诗妍见他眼神回复清明,心知刚才一番表演算是白做了,暗骂一句,一时也是无奈,心想:只好行一步算一步了,或许,应适当让他尝点甜头。
她轻掠鬓发,对王守备笑了一笑:“王守备所言甚是,奴家思虑不周,还请王守备见谅。”
她掠鬓之际,露出一段雪颈,王守备眼神在上面打了个转滑向胸前丘壑,只觉肌理细腻,隐隐有香气扑鼻而来。
——啧,真是个尤物!
王守备暗叹,换了在京城,他早就立刻擒了过来,不管底下众目睽睽,提枪上马,先爽过再说。可如今这女人非同一般,只是饱过眼福,便哈哈一笑,道:“无妨无妨,本官非小气之人。只是这借兵么……”
说到此处,他故意停顿了下来给柳诗妍倒酒,手有意无意往下一甩,手背状似无意往柳诗妍美臀快速擦了几下,只觉腻滑丰盈。
柳诗妍一惊腰微弯向后略耸躲闪开去,脸含羞怒往王守备一瞪,檀口微张便又紧抿,似是想起什么,竟是不敢呵斥的样子。
王守备见状大喜,一时忘形,动作更是放肆,手指直伸过去磨墨一般在臀上轻磨慢研。柳诗妍脸色霎时涨红,急忙扭头看向四周,见无人注意,不由大舒口气,随即运气平静气血,一边左右扭动躲避魔手,一边强作笑颜,轻声哀求道:“王守备……”
王守备知晓凡事过犹不及,滑向腰际,轻弹了几下,便心满意足地把手收了回来,道:“何事?”
柳诗妍本就有心献媚,这时掩嘴轻笑,浑不当方才发生过什么事:“若是王守备有什幺要求,只管提出来!但凡奴家能做到的,定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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