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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我只爱你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乌篷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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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前山被杀后,其子梁文使金银无数终于疏通关系坐上了临安知府。而后,他加紧搜查力度,发誓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揪出陆一刀。但是陆一刀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从此消失匿迹,有消息说他逃往了关外,也有人说他投靠了金军,总之,已经远离了临安。梁文十分懊恼却鞭长莫及无可奈何,但却给了柳诗妍和方羽难得的喘息时机。
“归来楼”物归原主,凭借方二海的手艺,酒楼的生意很快蒸蒸日上。看着宾客满座,王晴请了些丫鬟和伙计,又购置了田产房屋,方梅负责管账,王晴负责对采购回来的食材把关,方舟和柳玉芙醉心于习武,武功突飞猛进,王晴也不责备,只提一点要求,早日生子。柳诗妍平日里跟随方二海左右钻研烹饪,她发现这炒菜做饭不仅学问深奥,而且与武学息息相关。比如这道招牌菜“仙女瑶池舞”,她竟然从中悟出了一个武学:迎风起舞,随风而动,风止而出,风静而静。
这十六个字在她脑中左右盘旋,夜深人静时她或端坐厢房托腮沉思,或在花园“嚯嚯”练剑,有时她也不用剑,站在原地若有所思轻轻比划。思维越来越清晰,到最后,甚至简单的不能再简单,连她自己都惊呆了。
或前或后,忽左忽右,时而莲步轻移,时而侧身舒展,有时翩翩起舞美若天仙,有时从天而降快若闪电,她像一个优美的武者,在跳着一曲闻所未闻的舞蹈。
这哪里是在习武!方舟和柳玉芙在一旁低语窃笑,莫非她中了那一刀之后对习武产生了神经错乱?柳诗妍也不争辩,方舟和柳玉芙笑着要与她切磋武艺,柳诗妍尽可能的推却,实在无法推辞,便折了一截小树枝。柳玉芙笑言,未免伤人,是否一头以布帛包裹?柳诗妍微笑摇头。方舟提议,以击落对方手中兵器为胜,柳诗妍点头应允。园里,洋溢着和谐的笑声,一场别致的比武切磋拉开序幕。
柳诗妍身着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内穿薄如蝉翼的胸衣,双峰圆挺,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她轻轻的将一缕发丝掠至脑后,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珊瑚链与红玉镯在腕间比划着,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慑人目的鲜艳,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冲着方羽嫣然一笑,万种风情尽生。
而柳玉芙一身白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芊芊细腰,用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织锦腰带系上。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
二夫人和三夫人要比武切磋的消息不胫而走,花园中顿时围满了人,方羽注意到,其中便有梁文。只是如今,他已没有了武功,若是动起手来,如何能保护妻子?但他有脑子,有智慧,再说,如今的柳诗妍已非当年。只见柳诗妍和柳玉芙对向而立,似乎谁也没有先发制人的打算。
柳玉芙轻喝一声:“姐姐小心些。”话音刚落,便卷起一朵朵剑花,犹如大海中的波涛,汹涌澎湃的朝柳诗妍席卷而来,方圆三丈之内折花断树飞沙走石,内功深厚,其势威不可挡。
“好!”方舟扶掌大喝。妻子能有这般武功与她息息相关,却也出乎他的意料。
却见柳诗妍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随着柳玉芙的出招舞动曼妙身姿, 似是一只蝴蝶翩翩飞舞,又似是一片落叶空中摇曳,似是丛中的一束花随着风的节奏扭动腰肢绽放自己的光彩,甜甜的笑容始终荡漾在小脸上。无论柳玉芙的招式如何凌厉风行,她始终妩媚动人的旋转着,连裙摆都荡漾成一朵风中芙蕖,那长长的黑发在风中凌乱,美得让人疑是嫦娥仙子。
——这哪里是武功,分明是在跳舞!
——不,这不是跳舞,这就是武功!
方舟万分惊愕,否定了原先的想法。场中,柳玉芙虽然攻势凌厉,但得势不得分,而柳诗妍虽然看上去凶险异常,但险而不危,甚至有点闲庭信步独赏月色美景的潇洒。
忽闻这时,传来喜讯。
原来方羽瞒着家人参加科举考试,经过州试、省试,他在众多考生中以状元身份脱颖而出,择日将进行最后的殿试。
柳诗妍无心恋战,转身轻轻一撩,便挑落了柳玉芙手中的宝剑,望着愣愣的妹妹,她嫣然一笑。
梁文看得呆了。最是她那回眸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柳诗妍站起身来,用手拂过耳边的发丝,莲花移步来到丈夫面前,双腿微屈,身子微倾,语笑嫣然:“官人万福。预祝官人三元及第。”
方羽作揖还礼道:“多谢娘子。反复思量许久,还是决定弃武从文。实非有意隐瞒,请娘子勿怪。”
柳诗妍报以嫣然一笑:“官人终得解脱,奴家不甚欢喜,焉能怪罪?奴家愿陪官人,昨日,今时,明日。”
真是奇怪了,她怎么就陪三天呢?王晴疑惑不解。一旁的方二海笑了,告诉她,老太婆,人家说的很含蓄,这昨日今时明日,指的是上辈子,这一生和下辈子。
王晴“哦”了一声,宋人说话果然文绉绉的,看来我也要学点皮毛才不至于落后,要不然岂非让人笑掉大牙。方二海笑着点点头,对于妻子的这个想法很是赞同。
正说笑间,柳诗妍看见方羽随手写得一阙诗词,看着看着,禁不住泪眼婆娑。王晴急了,骂道:“这王八蛋的二子,怎么又惹哭了三娘?不哭不哭,告诉婆婆,看我如何修理他!”
方二海笑道:“老婆子,你这话说的阴不阴阳不阳的,不过有两个字运用的好。就是‘如何’二字,说话就要如此这般,便好了。”
“臭老头子,谁要你管?”
王晴的一句话顿时把大家逗乐了。
柳诗妍道:“这首诗词甚是悲伤,奴家可否稍作修改?”
方羽道:“一时感怀,请娘子勿怪。娘子若有此雅兴,尽管修改便是。”
得到了方羽的许可,柳诗妍蘸墨提笔,只在最后留下一句话,这句话只有短短八个字,却让整首诗词的意境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改得好!妙!妙哉!”方羽看后,不禁哈哈大笑,赞不绝口。
围观的人群中有一中年长须男子,微笑着点点头,道:“真是一首好诗!可否将这首诗词赠送于我?或者我花些银两买下它。”
方羽道:“过奖过奖,感怀之作,随意涂撩,兄台喜欢,不甚荣幸。”
“无功不受禄,这便送于你罢!”中年男子说着,从包袱里取出一块掌心般大小的璞玉递给了方羽。
见这块璞玉色泽圆润,熠熠生辉,方羽知晓这块美玉价值不菲,正要推辞,却见他拉着一个妇人的手挤出了人群。惊愕中,只闻他是吟诵声:
璎珞响,衣袂扬,
古筝胡琴声声响,
一弦伤,一弦恨,惆怅。
飞天舞,碎斜阳,
孤魂流浪,只影单飞翔。
浮生怆,分阴阳,
断雁南飞,离别云霞长。
风啸狂,两袖香,
紫陌红尘空空旷。
夜惊起,满身凉,
一袭月光,
泪凝伤,泪凝霜。
幻化烟云,皆成过往。
“在下赵明诚,他日有缘再见!”
方羽闻言大惊,慌忙拨开人群,哪里还有赵明诚半点踪迹。许是一个痴人罢?方舟不解二哥何以如此,方羽跺了跺脚,道:“兄弟有所不知,他若是赵明诚,那旁边的便是李清照!”
方舟瞪大双眼,说了句卧槽,心中一万匹马在水草泥地上奔腾而过。





一生我只爱你 第二季 第204章 进京赶考
苍茫大地一剑尽挽破,
何处繁华笙歌落,
斜倚云端千壶掩寂寞,
纵使他人空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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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赴京赶考,妻子千里送夫,直至江边。
她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忧愁,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长发过肩,解下头发,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
只见她着一袭白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美目流转,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望着身旁的丈夫,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
方羽叹了口气:“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娘子,请留步。”
“出门在外,官人切莫与人争执。家里有奴家照顾,官人可放心。”
方羽应了一声,转身欲走,却被她轻轻拉住。见到妻子眼中的万般不舍,他忍不住紧紧将她拥在怀里。
“不管是否高中,一经考完,即可便回。”
柳诗妍挽起衣袖,贴心的拭去了丈夫额头的汗水,轻咬嘴唇,眼中含着泪水,轻轻点了点头。
“还有一件事。”方羽突然附耳说道,“今晨仔细一算,昨晚与娘子巫山云雨种下的因,怕是会结果。”
柳诗妍脸上一红,轻声嗔怪道:“若是不成,等官人回家,奴家定要治你一个办事不力之罪。”
两人在江边着,为送夫进京赶考,接着路旁的桃花,柳诗妍即兴作诗词上阙,如下:
桃花钗,桃花扇,
桃花树下桃花面,
何人清怀揽。
方羽微微一笑,张口便来下阕:
桃花酒,桃花帘,
桃花亭里桃花笺,
谁与共箴言。
柳诗妍点点头,道:“岂能没有结句?”微微顿挫,随后吟诵道:
纵是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与君初相见。一阙长歌,奈何清曲只应天。凭栏望断,只愿君心归似箭。
方羽知晓妻子的心思,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娘子,为夫记下了。平日里娘子也要小心,照顾好公婆。若是遇到紧急情况,一定要沉着冷静。”
“是,官人。”
夫妻两人相视一笑。
王晴和方二海虽然不明白二子为什么执意要当官,如今黑木盒子被陆一刀抢去,现在也只能默默祝福他了。
说一千道一万,直到船夫再三催促,方羽这才依依不舍的作别。
桨声渐行渐远,在柳诗妍的泪眼婆娑中,在千里烟波的长江里,一嵩独去,烟波浩渺中,孤帆远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夕阳西下,在烟雨重楼中,西风吹尽,却吹不散那一抹长长的相思愁。
“三娘,走吧,都瞧不见了。”
王晴叹了口气,这小丫头虽然年纪尚小,没想到对我家二子倒是一片痴心。许是她想到了什么,拉着柳诗妍到一边,关切的询问起昨晚云雨之事是否有受伤。柳诗妍一听,俏脸立马红了,见婆婆也是出于一片好心,只好红着脸说腿根有些酸疼,不碍事。王晴又叹了口气,责怪起二子不懂怜香惜玉。
柳诗妍抿嘴羞笑,道:“不怪官人,只是奴家一心想为方家续个香火,这才、这才让……”说到这里,她就算脸皮再厚,也说不下去了。
“告诉婆婆,昨晚这动静这么大,你怕不怕?”
柳诗妍低语一声:“怕。”
“怕啥?”
“怕床整塌了。”
柳诗妍这话虽然说得轻,可王晴却听得真真的,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道:“这事啊,还得顺其自然,你年纪还小,急不得,咱慢慢来。”
“是,婆婆。”
两个一老一少的女人走在最前面说说笑笑,倒也不嫌寂寞。见到前面有小溪,柳玉芙便跳跳蹦蹦的拉着方舟跑了过去。
柳玉芙蹲在溪边洗尘霾,纤纤玉指沾上秀水,如嫩葱一般。红颜玉面贴着几缕湿漉漉的秀发,如凝脂一般娇艳欲滴。
方舟走到柳诗妍的身边蹲下,刚拨弄了一下水面,就被她的美丽惊呆了,侧头愣愣地看着。
柳玉芙如嫩葱般的手指在水里搓洗着绣帕,突然被方舟抓捏到手中。
“看这手指,真白真嫩。”方舟哝哝自语,在水里摩捏着柳玉芙的玉手。
他把绣帕铺在玉掌里,捧起一兜水喝下:“啊!真香!真甜!”
柳玉芙脸上一红,指头突然热漉漉地一紧,她低头看时,只见方舟已将她的一截玉指含在嘴里吮吸。柳玉芙想要制止,但心酥、皮麻、紧张、刺激,哪里还能......方舟津津有味地吮到第三根玉指时,她才突然抽离,起身红着脸说道:“走吧,官人,婆婆和姐姐都看着呢!”
方舟依旧蹲在溪边,看着柳玉芙披着斗篷的英姿说道:“呀!娘子,我起不来,腿麻了!”
柳玉芙走回他身边,伸出一只玉手,道:“起来!”
方舟捏住妻子的玉手,借力而起,突又一个踉跄,扑进她的怀里......柳玉芙推搡着,红颜玉面早被方舟亲了好几口......柳玉芙把他撂翻在地,咯咯娇笑着躲到了王晴的身后。
方舟嘻嘻笑着,又把手里的绣帕放到鼻下深闻一气,道:“娘子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啊!”
柳玉芙掩口娇笑道:“躲得了一时是一时。看官人能怎地。”
小夫妻两个围着王晴团团转,嬉笑打骂,好不快活,王晴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回到归来楼,方二海和方梅正忙得不亦乐乎,宾客满座,生意兴隆,财源自然滚滚来。
忙碌的确是让人暂时忘却烦恼的一剂良方。只是每当夜深人静时,柳诗妍便情不自禁的想起丈夫来。他一个人过得好么?吃得饱么?可曾受了风寒?遥望星空,思念的心仿佛飞到了丈夫身旁。
过了数日。
这日黄昏时分,归来楼一如既往的繁忙。忽听王晴在厨房中喊了一声:“大家一起来帮忙!”
王晴一发话,敢不从命。一家人顿时忙开了。忽听这时,方梅喊了句:“二子,去看看水开了没?”
王晴哑然失笑,这方羽才刚走十天就开始想他了?果然是亲姐弟呀!然而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姐姐,水尚未开,我出去一下,去去就来。”
这声音……
居然是二子!
她惊愕的瞪大了眼睛,方羽经过她身边,喊了一声“娘”,她更是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二子是自己看着走的,怎么这会儿又回来了?
只见方羽在厨房里进进出出的忙碌着,许是真的出门有事,洗个了手,正要出门,见到柳诗妍正弯腰擦着桌子,嬉皮笑脸的走过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柳诗妍心头一惊,下意识的抓住他的手一拧、一甩,“哎哟”一声,身后之人便摔了个四仰八叉,等她定睛看时,不由得大吃一惊。
怎么是方羽?!




一生我只爱你 第二季 第202章 给予(上)
不要求什么,
但求娘子平安健康,
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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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从柳诗妍受伤至今已十月有余,为了归来楼的重建,错过了除夕,错过了新年。如今,丈夫就要远赴应天府赶考,兵荒马乱之际,作为妻子的柳诗妍实在放心不下。
丈夫进京赶考,原本好事,可他如今功力全无,武功尽失,又不愿意双修,这该如何是好?万般无奈之际,她偶然间看到丈夫收藏的“羽妍剑法”,翻至内功心法一篇,突然眉开眼笑计上心来。
于是,在这个月圆之夜,她沐浴更衣后拉着丈夫的手借口赏月来到花园中。一番情意绵绵之后,在一个花朵绽放的草丛中,脱罗裙、解绣胯。
“娘子,你胆也太大了!”方羽愣了一下,这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了那还得了!他赶紧上前欲给她穿衣。
“官人不想奴家么?”她俏脸娇羞嫣红,藕臂洁白晶莹轻轻一甩,将衣裳抛掷远处。
“不想是假。只是此处有些不太妥当……”见她吃了秤砣铁了心,方羽又一愣。
“奴家都不怕官人怕甚?”
她柔声细语,雪肤光润如玉,曲线凹凸流畅。方羽虽然已经品尝过其中滋味,但那都是十个月之前的事了。
“可是……”放着这么一个妩媚的女孩,说不想,那纯粹是骗人的鬼话。
她娇羞一笑:“自从奴家恢复至今已有足十月,奴家……奴家想要,官人当真不想么?”
“不敢想。”
“为何?”
“怕伤了娘子。”
她咬牙羞笑:“那官人为何不柔和一些呢?”
“不知娘子做何感想?”
“官人,奴家想。”
“当真想?”他感到疑惑不解,这女人今天是怎么了,平时说话一向含蓄,怎么今天却如此奔放?
“官人,奴家都快要急死了。”
柳诗妍娇媚一笑,看着她千娇百媚的模样,方羽心里大呼一声:我的乖乖!上吧!于是立刻将她放倒在花丛中。继而,温柔的吻袭来,暖暖的爱意一个接一个如雨点般落了下来。
“官人……”她嘤嘤的呼唤了一声。
“是不舒服么?要不再等些日子?”
她娇羞的摇摇头,不言语,可呼吸却明显的急促起来。
“娘子愈发美丽动人了。”他由衷赞叹。
“官人喜欢就好。”
细声呢喃中,两人幸福的结合。
花丛中,不知名的虫儿在欢快的唱着歌,微风的吹拂下,花朵轻轻的摇摆着。
他的动作如一股绵柔的春风,吹醒了她身体中的每一个沉睡的细胞。而她,在这股柔和醉人的春风推动下,娇嗲喘叹,媚眼如丝,娇靥晕红地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含羞相就。
“娘子,为夫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官人真是让奴家又爱又恨……商量也不看看时辰……”
“可是娘子,等下我怕忘记了……”
“奴家不许官人再说话……”
她轻咬嘴唇,双臂环绕着他,将头埋进他的胸膛,两人沉浸在一片欢愉的耕耘之中,忘却了黑暗,舍弃了生死,让彼此的心情快乐的飞翔……飞翔……
一阵暖暖的、绵柔的力道便在这舒爽惬意中源源不断的输送到了方羽的丹田之中,直到她香汗淋漓,再无一丝力气。
元婴泄尽,内力迟迟无法续上,柳诗妍面色开始惨白,呼吸渐渐变得微弱。
“娘子,原来你……”方羽大吃一惊,这才明白过来她今晚要求同房的含义。
他知道,女方元婴泄尽,不消半盏茶功夫便会气绝身亡,所以必须立刻度内力给她,男女双方行鱼水之欢,方可做阴阳调和,直到泄尽。中途若是停止,女方窒息而亡。
如果不继续,妻子必死无疑。事已至此,他只能照着心法开始重复耕作。渐渐的,她的面色红润起来。
记得心法上说,房事临毕时,若雨露未尽便将功力注入女方,双方功力尽毁,若之前女方未到极乐之巅便泄了元婴,一个虚弱至死,一个膨胀而亡。
“娘子,你这是何苦……”
“都怨官人。”
“如何怨我?”方羽一愣,动作却未有丝毫停滞。
柳诗妍玉手按着他的脊背,承受着他的汹涌澎湃,喘息着说道:“十月未蹭碰得奴家……官人……官人如行云流水……奴家、奴家一时难忍……泄了元婴,许是天意罢……”
方羽知晓她这是故意为之,也不说破,只是道了句“来而不往非礼也”,便将玉液琼浆注入在美丽的花田。
而后,他将调和好的内力尽数灌入到了柳诗妍的体内,并通过《鸳鸯心经》上的引导,将这股内力引导到她的丹田之中。
事毕。
柳诗妍翻身坐起,黑暗中摸索着穿上衣裳,却见丈夫双目微闭,平躺于花丛中,看样子,他似乎有些累了。柳诗妍不忍打扰,也生怕旁人打扰,便在一旁护法。
“官人,你为何将内功如数给奴家了?不是说好的与官人均分么?”刚才调息之时她才蓦然发现,不禁又气又急,处心积虑的在花园引诱丈夫,冒着被他人发觉的危险褪衣同房,哪知他居然不领情。
“娘子对武学的悟性远超于我,你留着更适合。”
“可是官人……”
方羽笑笑,道:“但凡娘子开口,只要为夫有的,都可以给你。但求娘子心中有我,便已足够。”
“生逢乱世,官人不久便要启程赴京赶考,一人在外奴家实在放心不下。留得武功可以自保,岂不很好?”
“我不要求什么,只要娘子平安健康,即便武功尽失那又如何!”方羽笑笑。
“官人……”
柳诗妍还想说什么,方羽冲她一瞪眼,柳诗妍暗自叹了口气,丈夫坚持己见,她知道这是为了她好。如今“羽妍剑法”已被陆一刀破了,她若是将自己的功力分成两份,势必会影响到自己。
这个道理,她懂,丈夫自然也懂。所以,丈夫舍弃了自己,只为保全她。她咬咬嘴唇,含着泪水,轻轻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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