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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宠(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女娲
待她将种子吸出来后,便被他毫不留情地推开,像块惹人嫌的抹布似的。
“真差的技术”
男人冷嗤一声,扶着微软的欲根叫小桃抓了那几个婢子上来。
比起小八没用的嘴,还是那几个小丫头更合他的心意。
小八伸手圈住那破烂的衣裳,规规矩矩地行了礼道了退,离开大厅后便止不住地掉眼泪。
她匆匆跑在枉院的路上,一直垂着头没有发现到三爷正瞧细眯着眼盯着她狼狈的身子,再瞅了一眼她跑出来的迹院。
回到枉院后,便是迫不及待地跑上楼抱来换洗的衣裳,动静稍大了点,引来三楼正在书房看书的五爷注意。
他起身踏了出来,见自个儿的领事抱着衣裳匆匆下楼,那狼狈的身子不用猜也心知发生了什么事。
顾不得生柴烧水,直接跳进冰水里,那伤口一接触到冷水的刺激,哪怕严夏也激得她差点惊呼跳起来。
好痛
咬牙,忍下刺骨的痛,小心翼翼换下破烂的衣裳,清洁肌肤上的灰尘。
她的身子被抽打了至少十来鞭,疼痛到最后是麻木,直到被冷水刺激回来。
真想哭,却是欲哭无泪。
她从小到大性子就如男孩子般坚强,家中所有好吃的好穿的全给了九弟,姐姐挨个嫁出去换来银子,哪怕日后被夫家欺负回来述哭,也没见她有过一句安慰话。
直到被卖了也没掉过一滴眼泪。
她性子凉薄,穷人家都是早熟的娃儿,尤其是生在重男轻女的环境里,由不得她任性。
她也想过有一日变成男孩子,就不用受这般罪
神志飘荡在远处,一时间浸在水里也忘了疼痛。
直到一双男人的大掌将她捞起来,在她回神中随之而来的毛巾裹住她。
“不会疼吗”
五爷难得温柔的声音响起。
她摇头,沉默。
他将她抱到凉席上,掀了她毛巾露出那一身的伤。
“倒是爷疏忽了,忘了四哥现下正玩得起劲,你去无疑是送死呢。”
他的手指触上她胸脯上那一道明显的血痕,从右乳划过左乳,将细腻的肌肤给划破了皮,可惜了胸前美景被打了折。
她沉默,五爷的性子是怪异得紧,谁晓得这是否是他的真心话呢
他从凉席旁边的小柜子里掏出一瓶生肌膏,“躺下,让爷帮你擦药。”
12
她柔顺地躺在凉席上,任他为她涂抹止血生肤的药膏。
一切都是那样的温柔,修身养性中的五爷比谁都温柔
八月,天气持续高温。
五爷想吃新鲜的莲子羹,小八唤了婢子去采荷。
待到九月荷花全褪了,那新鲜莲子便是粒粒饱满。
这个时辰只有一些早荷结了饱满的莲子。
丫环们难得清闲时刻,盛夏的都府不好客,近几日大爷与三爷都外出办事,就连四爷也被送去了关架山,是大爷令他去惮院里清静下身子。
都怪那日玩得太疯狂,死了一婢子,死状之惨被大嫂给撞上了,将芸娘吓得生了病,大爷怜她受惊便怪恼在四爷头上。
四爷走后,这座府里头便只有二爷与五爷,其它府院婢女暂时得空,个个悠闲的随处到转。
采了一大把的莲,顺便也去了其它院落多收集了早莲,确定莲子足够五爷吃才罢手。
叫灶房熬了莲子羹,各盛一碗,端给两位爷。
直到休息时约莫未时三刻,落了清闲便想着去午睡片刻。
没想到这一睡,就起不来了。
小八发高烧了,被婢子发现烧得正糊涂中。
五爷来看了,差了大夫把了脉也捡了药,一碗喝下,当场又给吐了出来。
主子自然不会管她喝药,只管着身子好了就成。
其它小婢们劳心服侍着,折腾了大半夜,才让她将一碗药喝了干净,没再吐了烧也退了些。
第二天醒来,头重脚轻的又申吟着倒回了床上。
得的热伤风,麻烦得紧。
五爷差丫头让她好生养病,好了再出去,这给小八得了空闲的时间。
这躺床上足足五天,烧彻底退下来,人也跟着消瘦了一圈。
“小八姐,好歹也多吃点吧,瞧你脸上都没肉了。”
美娟端了稀粥推到小八面前,小八摇头,没胃口。
“正好当作减肥吧。”
她难得打趣道。
生病的人实在没啥胃口,任是山珍海味也吃不出个所以然来。
美娟瘪了嘴,“那不行,瞧你都瘦成皮包骨头了。明儿得上工了,要是在中途晕倒了咋办”
“实在喝不下去,这几天都躺在床上,整个人晕晕沉沉的,美娟,你扶我出去吹吹风吧。”
她想起身,美娟赶紧伸出手扶了一把。
脚步虚浮地跨出门槛,迎面便撞上二爷。
“二爷安好。”
两婢子行了礼,二爷朝大厅里望了一眼,遂问:“见到五爷了吗”
美娟代为回答:“五爷出门办事去了。”
二爷听了,又道:“那等五爷回来了,叫他去前厅,夏货已经送来了,叫他赶紧去清点一下。”
“是。”
二爷来去匆匆。
小八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心头想起那日吃羹时,他与五爷谈及的话。
二爷也要娶亲了,这都府,一旦有人迎了亲,便如倒骨一个接一个的来,谁也落不下。
“小八姐,夏货来了,咱们待会儿先去捡货色吧秋季的款式,今年不知该做哪一款才好呢”
“这么想穿新衣裳了吗”
她摇头,美娟是才来不久的,都府待遇好,每季有新衣穿,让这没见过多少府中黑暗面的婢子眼红得紧。
“嗯嗯,想啊我在家乡全捡的姐姐们剩下的穿呢这大户人家可真好,不仅工钱高,还衣食住行也这么好,真想一辈子都不出去了”
听着这番天真的话,小八只是笑笑,不作答。
“走吧,出去让我吹会儿风,晚上还要去挑夏货呢。”
这做衣裳的布匹,与送进来的珠宝首饰,每样都得先经过大夫人那里挑选过。
珠宝之后得扣下,那些是由各位爷带着侍妾上来挑选,剩下的布匹便是这些女领事们私下分发。
一层一层扣下来,到婢子们手中的货色都是最劣等的。
五爷回府,差了小八去挑一件首饰吧,算是犒劳她的辛苦。
小八受宠若惊,随手挑了对珍珠耳环。
领回院中的布料让五个婢子挑了各自喜爱的花色,然后统一交给裁缝,过几天后就能收到新作好的衣裳了。
小八坐在栏杆上,长长走廊上空无一人。
她手里搁的是那对洁白的珍珠耳环。
很是名贵,五爷眼也不眨的就赐给了她。
这东西也只有侍妾才能领到的呢,就这么给了她
她拈起耳环,举高放在头顶,借着那朦胧月色,心想着这对耳环该值多少钱呢
她每月工钱有一两三贯,每月都老实的托人交回给娘家。
手头上,每月只存有三贯钱,算是作以后养老所用。
近来九弟要上私塾了,爹托口信叫她再寄点银子回去
“我很穷的呀,爹”
岂会不知他们当年安的心思
与其短暂荣华,倒不如安稳平淡一辈子,每月送钱吃穿不愁。
他们的私心呀,从来只在九弟身上算得最精,剩下的女儿们,哪个不是被他们压榨来着
将耳环收进荷包里,她跳下栏杆。
转身之际,却瞧到五爷就伫在身后八角亭里,手中一壶瓶,也不知呆了多久。
她竟没有发现。
“五爷安好。”
她上去,福了身,问了安。
他倒没开腔,径直倒了酒喝着。
“要不要奴婢去叫灶房给五爷烧几个下酒菜”
她盘算着弄点卤肉在这天气里应该很合适。
他抬头,瞄了她一眼,问道:“小八,你来这里多久了”
她微讶,虽疑惑倒很快压下心思,回道:“立了秋,就三年了。”
“这么快啊年轻婢子中,三年侍婢的五根指头也数得出来呢。”
小八沉默,不知该如何接腔。
的确诚如五爷所言,这都府年年新婢,领事最长者不过五年便又被换下来。
她这个婢子一路爬得快,也爬得安稳,无风无浪地活下来了。





妖宠(限) 婢子初承恩泽识得男人味
“去给爷端点小菜来吧。”
“是。”
小八离开前,下意识朝八角亭中望了一眼,就那一眼,发现五爷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双黑瞳,在夜色下散发着骇人的光芒。
瞧得她不敢再回头,双手绞紧了腰侧罗裙,快步离开了。
再回来亭子里已无人影,她端着手中的卤肉,一时间不知该去往何处。
最后想想,约莫是又呆在书房了,便转了方向朝三楼走去。
楼宇三层,在廊台上可以眺望更远。
五位爷的楼宇呈圆形相对立,因隔得远,瞧得也不是多清楚。
见书房有灯,她推门而来,越过那水墨屏风踏进去,五爷卧躺在凉榻上。
透过朦胧烛光,五爷的脸蛋呈一片淡红,想来是喝得微醺了吧。
她将卤肉搁下,走过去抓了薄毯子便为他盖上。
没想到他倒是醒了。
一手抓住她的细腕,黑眸亮得吓人,就如半刻钟前在亭中那一抹同样的亮光。
“五爷”
他将她翻身压在榻上,她倒是不惊慌,只是奇怪于他的动作。
“小八儿,你都有十七岁了呢”
他的手掌倏然磨砺上她的脸颊,细细嫩嫩的蜜色肌肤,不白,却是健康的透着红润。
“五爷,您怎么了”
她是不怕他的,哪怕此刻他的举止暧昧。
知道她引不起他的兴趣,为了这份自信,所以忘了一时的害怕。
“我想要你,小八,今晚和爷上床吧。”
“”
她瞪圆的眼孔让她的神色越像猫儿,真是可爱极了。
他的手指触上她的红唇,小小的唇,微微的翘起,有着很自然的红色,饱满而晶莹,有时,一个恍惚间,看着她入食,便给吸去了心神
“小八,你是生来折磨我的对吧看着你这张小嘴儿,便想尝尝它的鲜味。哪怕再生涩,也会被吮得连骨髓都酥透了”
他口中自然的荤段子令她心生不安,却是力持镇定道:“爷不是嫌小八穴松吗满足不了爷的爷想要,小八差婢子过来就是。”
“松”
他蓦然挑眉,见她一脸镇定,这么个黄花闺女,犹记初入府那天,面上的羞赧与不安,一直勾引着他的心,时不时如猫一般给搔上一回,痒得难耐。
“是松,但再松,爷也想尝一回。”
他话落,眼中的坚定告诉小八,这次哪儿都别想逃。
这可真把小八给吓坏了,她开始不顾自己是奴他是主,挣扎中让他给扯了她一只袖子,撕破的罗裙露出细长的一只手臂。
“爷,到时候小八不合您心意,还得再去找一个婢子来呢。倒不如直接去找来,省得呆会儿让爷恼了。”
娇小的身子滚到地毯上,她倒是气喘吁吁还要力持镇定回话,引来那榻上男人闷声轻笑。
“我果然收了个好婢子呢,无论何时都以爷的需求为第一优先。”
半是嘲讽的话,都枉微微眯了眼,享受般盯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女孩。
脱女人衣服是拿手戏,他只是轻轻一解,便将她腰间系带给扯开来,少女那单薄的料子便随着她的起立而滑落。
惊了她,似乎意外而快速地伸出手臂抱住胸前滑落的布料。
他很满意地笑道:“那裁缝的手艺果真是巧。”
她面上闪过微恼。
这是五爷在下午时分拿给她的新款式,看似很保守她也很欢喜,只在穿上时有些疑惑那腰带若是掉落了,那整件衣裳不就滑下来了
果真呀,现在就面临着这窘境。
“爷,请别再拿小八开玩笑了成不小八立马出去给爷找个婢女子吧,就新来的婉丫头,水嫩嫩的一定合爷的心意”
“现在的你可真像个老鸨子呢,小八。爷谁也不想要,今晚,你必须留在这里。”
“”
沉默半晌,她似叹口气般,怨恼地跪了下来,“五爷,就和以前一样吧用小八的嘴为爷消了火”
她爬到他腿间,动作娴熟地解开他的裤头儿。
以往个日子里,她也不是多清白的身子,他也有好几回想上她,都是用这张嘴给灭了火的。
他沉默,仍是半眯着眼睛,面上挂着那一抹淡雅的笑容,不恼也不急,任她解开了裤头。
在她掏出那高耸的那话儿时,他的手掌按上她的小手。
她抬头,他低语:“用你下面那张嘴儿。”
她沉默,咬牙垂头,抓着他物事的手在颤抖着。
他黑眸里闪过一丝冷寂,忽而又叹息般轻哄道:“小八儿,你还想为谁守身不成进入这都府,哪个人家还会相信那些姑娘清白如纸你呀,哪怕未来出去了,还有谁敢娶”
“”
她黯然,眼里光芒一瞬间消失无踪。
像被说中了心头事,带着难堪与恐慌,她抬头可怜地低述:“小八从没想过会有离开都府的那一天,生是爷的人,死也会是爷的鬼。”
他听了,心情像是极好地伸手捏起她的下巴:“那证明给爷看,用行动。口头上的甜言蜜语,爷也会说。”
“是。”
银牙一咬,她低下头,张开小嘴便将那根欲物含入嘴中。
他微仰头,吐纳出轻吟,大掌揉搓着她的头顶乌发,细眯着眼享受着她的口活。
小八的嘴,很紧的。
比起下面那张嘴出色太多了。
她的嘴小,却口活好。
他一直有意无意地调教间,让她学会如何利用那条灵活的舌头拨弄龟头上的马眼。
那是男人的最敏感地,想要在最短时间内让他泄出,就得掌握最纯熟的技术。
这一点,他在过去二年来,教了她很多。
她也是个很好的孩子,一张清纯的圆脸儿,骗了多少都家兄弟,他们以为,他一直没有碰她,让她保持那薄弱的清白

“嗯,小八儿,舌头再使点劲,舔得爷真舒畅”
14
他一边用力施压她的后脑勺,逼得她不得不更深入的吞吃他的硕物,一边淡淡地指点着。
他爱调教,是男人都爱,将一张白纸染上他给予的色彩,只随他而动,那份征服的兽欲是与生俱来的。
她几次干呕,表情显得非常的痛苦。
那粗如儿臂的硕物抵进她喉咙深处,随着他逐渐地施压下,再也忍受不了一把推开。
从尾椎骨串升的快感骤停,让他瞪着那跌在地上咳嗽的女孩。
她那双如猫的圆眼中含着泪,一副可怜兮兮地摇头:“五爷,对不起”
每次口活,他是舒坦,她却是难受。
她口腔敏感,稍一被异物顶弄便会有想吐的痛苦感。
以至每次口活都弄得男人欲火不上不下的。
“那过来,用你的舌头让爷泄火。”
他是好商量的主子,耐着脾气诱她过去。
她摇头,身子可退得更远几分。
“若只用舌头,小八的舌头都麻掉了,爷还没泄到火。”
这种苦便是她一直不解那些女孩们承欢时脸上欲仙欲死的愉悦究竟是如何演义出来的。
都枉瞪着她,浅浅地吐了口气,叹息道:“小八,爷真是太宠你了,让你没吃过几次苦头”
说着,他便起了身,朝她走过来。
一把揪住地上娇小无力的她,拉开了书房大门走向隔壁睡房。
小八骇到了,当他将她推入房中,把门锁死后,一屋子的黑暗让她惊喘,“五爷,别这样成吗大不了小八再给爷含就是了”
这个时候的她失去了一惯的清冷,附和了她外表青涩的年龄。
男人在黑暗中脱衣服,“小八儿,爷不吓你,念你服侍了爷这么久,爷不点灯,就在这黑暗中要了你吧”
那仿佛是怜惜她生嫩,听在她耳中却是悲凉。
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命运,哪怕她穴松,还是想她
那一瞬间失去了力气让她颓然瘫软在地。
那一瞬间,就想通了,清白没了,其实也没多大关系
就这一分迟疑,男人压了上来。
地上有铺着厚重的地毯,不用点灯她也能构思出屋内情景。
为了寻欢作爱,再热的寒夏也铺有柔实的地毯为了不烙人疼
她被男人按倒在地,臀翘得高高的,他见她不再挣扎,赞了一声听话,便让她宛如母狗般趴跪在地毯上。
她身上的衣裳被撕得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要掉不遮的露出一部份肌肤,诱得黑暗中的男人伸手从腋上串上罩住那两团饱满的乳.肉。
她的奶.子大,就像量身为他定制的,一手足以掌握不多不少。
她紧咬着牙,都枉的动作是粗鲁中带着点温柔的。
她想起他修身养性了三个月,怪不得饥不择食挑上她也是情有可原的。
他插了腿从她的臀肉中分进来,让她被迫得大张着双腿,这动作很难受,她必须更低地趴在地毯上,借以减轻不适。
他另一只手掌操起了她的细腰,往他健腰上一拉,圆滑的臀便撞了上去,发现淫荡的啪哒声。
他轻笑,她小手揪紧,红了脸颊。
“小八,你穴儿松,应该不会太疼的”
回应他的是几不可闻的细蚋声。
一再一再重复地在她耳边告诉她,她穴有多松她身子有多不好玩
屈辱的泪滚落脸颊。
当他的灼热柱头抵上她门户大敞的花.穴,她为自己作好准备,也在他的安抚下,放松了身子
不用怕的,她穴松,他进来时不会让她太疼的
所以当那个圆柱头以恐怖的不容置疑的力量撑进来时,她几乎没有多少感觉,直接将那一个圆头密密实实地包裹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候,当身后男人吁口气发出舒服又难受的叹气声,并挺腰继续往里探,疼痛,宛如被撕裂了手脚地痛苦骇得她张大小嘴,粗喘起来
他从身后搂起她的细腰,将她趴伏的身子抬了起来,让她的背紧紧地抵上他的胸膛。
她听到他的安抚声:“放轻松慢慢地吐气吸气”
她随着他的话而行动,当身子放松的那一瞬间,他猛地全部刺入。
“啊”
痛,痛到让人掉眼泪,痛到让人差点无法呼吸
她甚至感觉不到他在她身体里,那个硕.大的怪物好像凭空消失了般,只让她那一张小嘴被撑得紧实
很长的时间,可能是一柱香,可能是一刻钟,也可能是一个时辰,他就那样亲昵地搂着她,不住在她细颈间烙下缠绵的吻,不断轻柔的安抚着,让她逐渐地放松了身子,开始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有一个不属于你的东西深埋在你体.内,它很大,很长很粗,几乎能捅进她的肚子里。
但是,奇怪的却是,她的那里却饱含着弹性,将它完全地吞进去,虽然很涨
对,那是很涨的,像是吃撑了肚子但又有明显的不同,它就搁在那里面。
搁在她的穴.洞里,看似静止不动,但它在跳动。
它肉.柱上的青筋在节奏地跳动着,时而按摩上她的肉壁,那会串起一股子很细小,如蚂蚁爬过,又如羽毛搔过的轻痒。
然后是难受,她想扭动身子,想紧紧夹住它,因为它静止不动,让她小.穴很痒,伴着更深更重的是一种空虚,那让她开始哭泣。
细小的,破碎的,如猫咪般撒娇的求饶声。
身后搂着她的男人便开了口:“自个儿扭动你的腰,一切,都由你来主导。”
他的大掌一只掌住她的乳.房,慢条理斯地揉捏着。另一手掌则巴在她的细腰上,那小肚子上,从掌心传来的温暖暖和了她的肚子。
她感觉不到疼,因为疼痛早已离开,只剩下难受。
他说,要她自己来
于是,她便尝试着扭动俏臀,作出最小弧度地套弄
一前,一后,一上,一下。
最小弧度的摆动,她脸上挂着新奇,像得到一件好玩的玩具,摆弄着如何在最短时间内了解它。
她的俏臀轻轻地拍打上他的腰腹,发出啪啪的清脆声。
她骑着他,扭动着腰身一上一下地套弄着,她动得极缓,身后的男人像是木偶般,只是跪在那儿,任她为所欲为。
当疼痛完全的消失并转为酥痒,当她开始尝试加大套弄弧度,身后的他将身子压了下来,她被迫再次呈趴跪之姿,他的胸膛紧紧地压在她的背脊上,他的声音如老酒般淳厚诱人:“小八儿,尝到甜头了吗那现下就换爷接手好吗”
是商量,却强势地不容拒绝地,将她死死压在地毯上,雄壮的健腰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撞击,撤退。

尖锐的申吟声,透着猝不及防间获得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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