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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宠(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女娲
为这又沉又重的一击,那份渐升的空虚获得短暂的满足,快乐得她身子情不自禁地颤粟着。
这一刻,她明白了,为何那些女孩们欲仙欲死地不停乞求男人的给予。
而她,也将从冷眼旁观沦为同一类。
心头的悲哀串起,却敌不过男人每一次深深地撞击而带来的酥麻,那是麻到骨子里,连脚趾头都能愉悦得蜷缩起来。
那是酥到脑海里什么也不能想,只能不停地嘶吼,借着吐出而得到满足
男人在少女身上抽.插了约莫百下,便渐渐地呼吸浓重,甚至开始行动缓慢。
她满身是汗地趴在地上,娇小的身子随着男人的撞击而摇晃,脆弱得如风中摇曳的花朵。
男人抽送的速度缓了下来,在少女突兀停止的尖叫声中,听到他呢喃:“小八儿你的穴儿”
可真松呀
那几乎不用听也能猜到的话,少女心中升起一片冰冷,骤然感觉他再度将她身子捞了起来。
右手掌在她腋下,左手掌在她肚腹上,她的身子再度被他紧密地包里着,她的双腿因这姿势而呈跪直,那有些困难吞吐着男人那话儿的穴,也为此显得更紧。
身后传来他的闷哼声,她不会理解到自己身子的变化,因为有个男人在实验。
他开始向上抽挺健腰,撞击得她乳.房高高地摇曳,美丽的乳波在空气中荡漾而出。
如果有面镜子,他突然间很想看到身下少女此刻意乱情迷的娇羞模样儿
但是,他再次闷哼一声,声音里透着痛苦,更浓重的粗喘,那像是快要泄出来而又强忍着堆生的痛苦,令少女惊慌了。
是不是很难过
她满足不了他
她眼中流出了泪,无力攀附着他大掌上的小手也悄然握成了拳。
她紧咬银牙,不愿再发出半点声响,她的身子开始僵硬,所有的情欲都在逐渐的远离。
既然满足不了,就不该强要了她,给予她最重的羞辱
“哦小八儿,别夹,会断的”
忽然间听到他的低咆,混和着浓浓的火药味儿与压抑的情欲,吓得她更惊恐地绷紧身子,而身后的男人,忽然间发狂似地将她压在地上,不顾一切地耸弄
啪哒啪哒
噗嗤噗嗤
暧昧的液水交溶声,赤裸肉体相撞声,不绝余耳。
少女死命地咬着牙,才能忍住那一波一波酥到骨子里的快慰,她得死死地揪紧身下的地毯,才能让脑子呈现一片空白
然后,是结束。
男人低咆中大力地伸手掌拍了她的俏臀,她终于忍不住哀叫一声,夹紧了玉壶,让他泄在里头
激情结束后,他是淡淡的语气:“小八儿,你穴真松呀,幸好让爷泄了”
她垂首,静默无语。
夜,很深很沉。
都说十五的月亮很圆,又大。
但十四十六也相差不远,甚至更胜。
两个外表出色的男人在书房内下着棋,一下,已经两个时辰了。
不是缘于谁的棋艺高,只不过是发呆。
“老五,你又输了。”
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的陈述词,拉回了都枉飘远的心思。
他瞄了棋局一盘,黑子如兵倒,淡然一笑,“啊,是啊。”
都连输几局了呢。
老三淡淡地瞅了他一眼,见他眼窝带着阴影,遂试探一问:“怎么,夜里睡不着”
没说纵欲过度,只因老五刚修身养性完成,也没听说找个婢子侍寝。
“还好。”
都枉不愿多谈,随后拿起一子漫不经心把玩一下,随后又搁回原地。
然后起身,向三哥道别。
“弟弟不打扰你了。”
说完便离开了。
老三凝视着老五的背影,带着一丝急促,是为了何事而心神不宁
小八在洗澡。
偌大的澡堂子里蒸气飘渺,身边有好些个婢子皆是赤身裸体堆聚在一块儿,相互嬉戏打闹。
她安静地泡在水池角落里,整个人与其说病焉焉,倒不如说是慵懒。
慵懒
这词怎会像她
她一向是绷着神经做事,小心翼翼连大气也不敢喘的严谨管事。
那一夜
她忆起前夜,被五爷拥抱。
破身之痛已经没多少记忆了,甚至几乎不存在。
剩下的,就是男女之欢的快慰,酥麻入骨髓让人想一再尝试
“小八姐小八姐”
美娟在唤。
“什么”
她神色一怔。
“小八姐在难过吗是想家了吗”
“难过”
她微讶,扭头便朝向那池边一面大圆镜,那是从外域进贡的玻璃镜,只在贵族中才用得起的上等货色。
镜中的她,面色泛着愁苦与凄凉。
呵。
她情不自禁地掀唇,低喃着安抚了一句:“是啊,想家了”
谁会想过,她小八也被爷宠爱过了,没人知道。
“美娟,你想家了吗”
她将话题,淡淡地带开了。





妖宠(限) 谁说穴松不为美,只怪男人物什小
玉,滴露于其身而久不散,为好。
细手抚之,冰凉润滑,为好。
借阳下观之,颜色剔透而均匀,为好。
舌食舔之,生涩,为好。
女人如玉。
每个都是宝,差距在于,三六九等之分。
何为最
挑出那便是最上等货色,藏之,独享也。
初入时,那玉壶松懈而无弹性。
探入龟头,轻松入之,微紧,肉壁渐绞。
再入中段,易之,肉壁持绞。
深入底段,易之,肉壁更绞。
是为舒服也
不,仅是浅尝即该停。
食而无味,弃之可惜。
那便退。
这一退,却遇那松懈肉壁蓦然绞紧。
如那大开的花口,在捕得猎物之时,便死咬不放,任你如何挣扎,退不出。
赤红龟头被绞紧,那是何等美味
稍一后退,只摞寸些,繁密的肉壁伸展而出,顺着那光滑却围绕着青筋的肉棍缝隙间,紧密地贴合,不留一点空隙。
被绞得差点一泄千里,那繁多肉皱却是不愿就此住手,花心深处,似有一张小嘴儿,如吸盘,开始渐渐地吸纳肉身,便像吞食,一寸一寸地要食得干干净净才罢休。
马眼被那么一吸,便洞门大开,无力地泄出精华。
那花心尝到了味儿,贪了心更是要吸得更多。
吸得肉身一串一串汹涌的酸爽。
真是,想即刻缴械投降,偏生咽不下那口气。
这宝,竟让自己挖掘而出,岂能在未尝到其味,便弃甲丢盔
银根一咬,撑那一口硬气,挺弄腰身,拔出命根,那重重肉皱如水蛭紧吮不放,抽得他直叹息,一掌拍下去,身下少女娇吟,肉皱渐松,便拼了力气重力抽。插,孟浪地不停留一点时间让它卷土重来吸咐而上。
却也力道不足,仍是被抓了空,给死死吸住,而这次,再也提不起气
下次,他会卷土重来,就不信,拿不下它
沐浴完的身子总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味。
是混合着百花浸泡的味儿。
女孩家爱娇,虽不愉悦他人,自娱也是一种享受。
刚踏入寝室,美娟缠着她想与她一道儿睡。
这个小姑娘在澡间被她无心勾起思乡之情,她也就随了她。
在家中,总与姐姐们挤一张通铺,弟弟便舒坦的独自一床。
姐姐们挨个嫁了,通铺是越来越松舒,偏心却是越来越难受。
想念八个女孩挤成一块儿,紧得透不过气来。
想念夜里姐姐们含羞带笑的述说未来的夫君是个什么样的男子。
贫穷人家的姑娘呀,不奢想进入大户之家。
只要家有田亩,无负债一瓦房,几头小猪便足已。
爹娘们是精算着过日子,姐姐们长得皆不差,个个被卖了,得来的嫁妆,已算是足以轻松好些年。
偏生人是贪心的,用八个女儿换一个儿子,保弟弟衣食无悠
瞌上眼,今晚自己多愁善感了呢。
胸前美娟蹭蹭她圆润乳.房,贼贼一句:“小八姐,你胸脯好软哦”
她没好气一笑,举手屈起给了一个粟头。
“等你再过几年,你也会这么软的。”
美娟十四,入府如当年一般年纪。
未来葵水,发育得较迟缓,所以对其它女孩子的身体格外的好奇。
“真的吗那我能有小八姐这么大吗小八姐的可比府里头好些人大呢”
美娟吃吃一笑,语气中透着古怪精怪。
小八摇头,无奈好笑回道:“能,我的胸脯还没其它姑娘们的大,你安心吧”
这丫头在洗澡时也爱盯着众伙儿的身材猛瞧,还爱动手动脚的,弄得澡堂间总是一串花枝乱笑飘出。
“好了,快睡吧,明儿我们要还要早起呢。”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
距离这一天,还有半个月。
按往年惯例,都府一干上下都得先去山上寺庙上香。
于是一大清早的,府上便忙碌。
小八安排好了差事,便去叫五爷起床。
现下是卯时四刻。
推门而入,先习惯地将窗子打开,倒进一室的清明。
再收了帷帐,瞧到床上俊美男人的安睡。
他瞌着眼,看似熟睡,却在她轻撩帐帘后睁开了眼。
“爷没睡好吗”
瞧见那眼窝下淡淡的阴影。
“嗯。”
他轻应了声,便坐起了身,下床,也没穿鞋,赤着脚便踩在了厚重地毯上。
“那要不要再睡会儿现下时辰还好,咱们晚点再走吧。”
“不用了,大嫂很期待头年的上香日子,可不能扫了兴。”
他坐在梳妆台前,任她在身后为他梳理那一头长及腰侧的乌长。
她很专心,他从圆镜里瞧不出她在前夜已是他的人而出现的羞赧。
她是个好女孩。
他一直知道,这个女孩活得很辛苦。
她入府,能爬上管事地位,有待她如姐妹的彩虹与小红,她们死时她掉过眼泪,也仅那一天。
那个时候他就了解到这个女子性子凉薄,能让她执着便动情的事物不多。
他有点儿好奇地想试探一下,以己之身,能让她改变多少呢
她抬头,他已不着痕迹淡敛了瞳中恶光。
吃过早膳,便是去大院集合。
极少见到大夫人,大爷不在家,其它兄弟为以示尊重,都将府中内事交由她处理。
芸娘倒是端得起这个架子,压得住场子。
就如都枉所说,她是天生富贵命。
是啊,富贵命。
她一颦一笑都美得令人痴迷,小八也时常看呆了。
她头一扭,瞄到五爷含笑的嘴角,那目不转睛地凝视中,是不是也一样饱含痴迷
不去想,甩头,可怕的想法只会让内心更肮脏,这不该她所拥有的。
“大嫂,走吧。”
是三爷都然接了那纤手,将她扶上马车,随后跟上步入。
17
车轮子咕噜咕噜地转动着,马车内三位主子。
生得娇美是福气,尤是圆润玉体,更是福上加福。
芸娘生得圆润丰腴,硕乳细腰丰臀,体香而诱人,风情无限。
这马车中只有二男一女,芸娘又似无骨般随性而榻,那美丽的眼睛看似天真却透着妖媚。
黑珠子似的眼睛一转,在两位小叔身上扫过,最后移向窗外,撑起了身子,望出去,一路上树木青葱。
去寺庙,光坐个马车也得一个时辰呢。
马途又颠簸,车轮子撞上一块石头,马车不稳地向前倾了下,芸娘不稳地跌倒,轻叫一声,正好跌进那三爷怀中。
“对不起,三叔”
她立即匆匆撑起,偏又不小心青葱玉手按上男人胯间,一团硕大的隆起突兀冒出。
她脸色立显尴尬地抽开,不好意思地瞄了一眼,但见都然并无任何异色,平静无波才放了心。
另一边,带了本书打发时间的都枉,仿似没注意到那一小段抽曲,心神尽在书中。
马车继续前进。
四辆马车,第一辆之后,第二三辆便是几位侍妾的车辆,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最后一辆是五位女管事的马车,安安静静的偶尔传出一句。
其它些奴役婢女便走路而行。
“小八,你在想啥呢,这么出神”
大爷的女管事朝她扔了颗瓜子,打中小八的脸颊。
“没什么呢,就看看窗外的风景。”
瓜子掉落在衣服上,她捡起,剥开细嚼。
一路上为打发时间备有瓜果点心的,女人们的嘴厉害,什么都能聊,这样安静的听着,也不显得无聊。
“啧,有啥好看的。”
三爷的管事嗤笑了声,一脸不屑:“咱们这个穷乡僻壤,没啥好风景的。要么就去京都,那才是豪华呢”
她的话一落,便引来其它三位姑娘们的又一阵讨论。
小八听了,嘴角扯了下,要笑不笑地抓了一把瓜子继续剥着。
穷乡僻壤
这可是最繁华的五大城之末,怎么也称不上穷乡僻壤吧
不过。
谁都想更上一层,走向最繁华之地,被嫌也理所当然吧。
“你们说,这大爷呀,为何不迁址住进京都呢那里可比这里好玩多了”
不知谁开的头聊到了这里,让漫不经心的小八竖起了耳朵。
这五位管事中,待在府中最长的是二管事。
她说道:“这事儿也只有爷们自个儿清楚,我们作下人的不该去猜,也不能猜。”
她表了态这段话不给碎嘴,又引到了另一个话题上。
而仿似旁观者的小八,则留上了心眼。
为什么不搬进京都呢
这的确是个很值得研究的问题呢。
华惮寺到了。
小八下了马车,踱到五爷身边服侍着。
大夫人由两位婢女挽扶着走到那寺庙门口。
抬头一户,足有百来阶的阶梯,软了她的脚。
“我惧高”
她面色微白喃喃道。
一旁的五爷立即回话:“那就让三爷抱大嫂上去吧。他臂力好,这很轻松的。”
三爷只是淡淡瞅了老五一眼。
而芸娘面色则浮现一丝潮红,呐呐道:“这、这怎么好意思麻烦三叔呢”
三爷倒是很快上前一步,把将她打横抱住,让她怔愣地盯着他直瞧。
“大嫂,失礼了。”
说完便踏了上去。
然后五爷便跟上,小八随后。
走了约莫五十阶,她便累得气喘吁吁了。
这是个体力活。
抬头见最前方,三爷气色如常,身形稳重,完全看不出手中还抱有另一个体重不轻的女子。
而五爷,则是面上薄汗。
让她掏了帕,便擦去。
他轻轻接过,大掌不小心触上她的小手,她面色一僵,不自然松手。
“五爷,要不要休息下”
她小声寻问。
他道:“这才多少阶梯呢,爷我还没虚弱到那样子。”
说完,手帕捏在手中,继续往上爬。
然后想到什么回头对小八道:“往后啊,你该好好锻炼身体。”
一番揶揄让她红了脸颊。
都叫大夫人身子精贵,爬不起正常。
她这个婢子也跟着学,那可不是件好事呀。
心思微沉,想到她是该听从五爷吩咐多锻炼下了。
华惮寺到了,众人站在大门口,三爷将芸娘放下,芸娘那一张清美的脸蛋已是红潮满布。
“走吧,进去先上了香,之后各位再散去逛逛吧。”
三爷吩咐道,一拨人便走了进去。
进入观音殿,为五爷烧了香递过去,待他们上完香参拜完成,便由寺院主持便他们入住事先准备好的惮院。
会在这里住上一天,明儿下午才回去。
安排好后,便是各自自由的时间。
几位侍妾们难得有空到庙中玩,顷刻间便消失得干干净净。
没有爷服侍的三位管事也跟着跑开了,就她和三爷的管事还随侍着。
后来三爷遣了她们,让她们也去透透气,不用服侍。
就连大夫人也散去了婢子,关惮房里休息去了。
她有些晕车,身子不太舒服呢。
偷情,随处可见偷情。
你要说这都府,哪位爷是正人君子
怕是没有。
这芸娘,也不会例外吧。
当三爷推门而入时,芸娘正在脱衣,准备好生休息。
见都然进来,脸色一慌,问道:“三叔,你怎么进来了有事吗”
边说边拿衣裳掩饰赤裸的身子。
他上下打量了一翻,真是好身段,确有迷惑大哥的本钱。
反手将门一关,他朝前一步逼近,道:“大嫂马车之举不也是为了诱我吗大哥进宫一月,想是大爷也是难耐空虚寂寞了吧”
听得芰娘丽容一变,娇声斥责着:“三叔,请你放尊重点”
他未恼,只是伸手一把拽住她细腕,将她抱起扔到床褥之中,开始脱起自己的衣裳。
“都家兄弟,从来不独食”
18
惮房中春意正浓,惮房外绿荫之下,都枉手执一野史,久久停在一页未翻动。
耳际飘荡的是女子娇声的救呼声,片刻后便是曲意承欢的申吟呢哝。
这女人都一个样,谁胯下雄壮,便听谁的。
任你再是贞节烈女,尝过了那味儿便沉沦,可逃得掉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女人的声音凭是撩人,让他黑眸转浓想起那一夜。
早该点灯,瞧上一回那生香春色,也不用日夜惦念着那美妙滋味
想着,胯间一紧,他淡淡扭头扫了那紧闭惮院一眼。
大嫂声音真撩人呀
一声低吟,脸上挂上若有似无的笑,起身,随手搁了那野史于桌上,朝那惮房走去
好久未玩过三人,不知这大嫂能否受得住呢
日落西山,小八昏昏欲睡。
她趴在石桌上,旁边是几个婢子无尽的闲聊中,美娟有心,剥了一堆瓜子仁搁盘里,推到她面前:“小八姐,要吃吧”
小八掀了眼皮子淡淡瞅了一眼,伸出手指抓了一把入口。
美娟突然执起她的细手,略带羡慕赞叹道:“小八姐,你手可真细呢”
这话常听,她只是笑笑。
旁边有婢女听了,忙附和道:“就是呀这双手比大夫人的手指还要修长纤细呢就天生注定生了一双富贵人家的手”
她嘴儿可真甜。
小八听了,面含淡笑不散,轻嚼着瓜子,目光倒不由自主地盯向自己的手指。
她的手指,是比多少富贵千金们漂亮,就连五爷也赞叹过。
小时做过粗活,再重再累也不过手心生了硬茧,这指骨未变分毫。
天生一双富贵人家的手么
她面含一丝嘲讽。
什么样的富贵呢
不是仅凭一双好看的手指而定呢
蓦然起身,拍拍手,叫道:“该是时候去端晚膳了,收拾收拾”
大夫人惮院外,随身婢子面色不豫,管事们先过来,小八走进来见她们神色各异,又听到若有似无的申吟喘气声,不用问便知什么事儿,跟着面色也沉了。
大管事上去对她俯耳几句:“两位爷一起在玩呢你说这咋办,要是回头让大爷给发现了”
这大夫人可是大爷的心头肉,掌中宝,就这么给三爷五爷玩了去
小八朝园里头瞄了一眼,便对那随身婢子叮嘱道:“这事儿千万不要传出去,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尽量遣开其它仆役,别让他们接近这地儿。”
她虽是最小的管事,但就是有一种天生出主意,以她为首的魅力,以致于其它管事总爱与她商量。
其它管事听了,虽然觉得也行,但终究有了那么一份担忧。
小八于是再道:“三爷和五爷敢玩,那就说明他们是不怕让大爷晓得的。大夫人肯定也不会主动告诉大爷,所以这事儿,咱们当婢子的只要装作不知情,到时发生了什么事不是还有两位爷顶着么”
她说得可真无情,偏就让其它管事信服了。
最后各自找了理由散去,小八又让婢女先将饭菜端来。
她踱进惮院,在石桌前坐了下来。
眼睛瞄到那本书册,她未曾识过字,瞧不懂,倒是那上面绘有插画,竟是两个赤裸的男人纠缠着一个衣裳不整的女子。
显然是一本淫书。
她不知乍地扭头朝紧闭的屋里望了一眼,将书笺夹在那一页,合上书。
那一守,便是一昼夜。
二位爷玩得尽兴,连饭也没顾得上吃。
这种事在都府又不是一次又两次,只是女人身份特殊,所以让奴役们胆战心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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