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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沈雁雪顿时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不会吧,那个男人这么弱,简直就是个窝囊废,她儿子的老爸如果真是那种货色的话,她真的会很严肃很严肃很严肃的鄙视这具身体以前的主人的审美观的,她到底是这样一个大脑缺氧,或者视网膜脱落的笨女人竟然会喜欢那种没用的男人,太让人无法接受了。
小晴天正处于没有额外战利品而失落的内心交战中,自然就没发现自家娘亲那不寻常的目光,不过如果他现在抬起头,看到她家娘亲那彷如踩到大便的苦逼表情的话,应该会觉得就算少十件额外战利品,也是值回票价的。
北方的天气越来越冷,既然任务已经完成了,两母子也就没有继续停留的必要了,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蓝色的马车再次疾驰在回京的车道上。
而就在他们离开后的半个时辰,一个衣衫破碎,手持三尺钢刀,一脸血污的男人突然急匆匆的跑进树林,当他看到地上那还冒着浅浅黑烟的火堆,刚硬的脸上闪过一丝懊恼,盯着那堆已经烧黑的木柴,他喃喃轻语:“雁雪,到底是不是你”
后面杂乱的脚步声很快响起,血污男子握紧钢刀,眼眸发狠,回过头去刚准备再次迎战,却在看到领头人的样貌时面露惊喜:“阿左,怎么是你”
谁杀的
被唤作阿左的男人也松了一口气,看着他道:“放心,后面追杀你的喇尔族追兵已经被我们杀了,你不用担心了。”
方骞挑了挑眉,对于对方的及时出现虽然饱含惊喜,却也满是疑惑。
似乎看懂了他的困惑,宋左叹了口气,才道:“皇上不久前知道了尤渊对南宁恐有异心,便立刻调配我带领十万援兵赶来支援你,可是我赶到黄沙滩时,只看到满地的鲜血与尸体,却找不到你,我抓了个重伤的喇尔族逆贼审问,他们说你正被喇尔族追杀,我这才立刻赶来救你。”
方骞垂下黝黑的眸子,一想到黄沙滩上那整片的尸海,他的胃就开始抽痛,那些战士的死,可是因为他。
见他目光幽暗,宋左沉了沉脸,侧头对着身后的副将道:“传令下去,全国通缉尤渊。”
“是。”身后的人很利落的应了一声,便转身快速离去。
宋左与方骞也算交情颇深,虽然知道方骞如今肯定比任何人都要内疚,都要难过,可有些话,他还是必须说:“阿骞,不是我说你,尤渊的心机之深虽然你我都没料到,但是既然皇上的手谕已经给你了,无论你再怎么信任尤渊,也万不能忤逆皇上的圣谕才是。”
“手谕”方骞抬起头,浓黑的眉毛搅在了一起。
“是啊,皇上七天前就飞鸽传书给你了,难道你没收到吗”皇家饲养的飞鸽耐寒耐暑,动作灵敏,且认人功力惊人,除非遇到了意外,否则飞鸽一旦飞入了军营,就算万箭穿心,也一定会将书信亲手送到当事人的手中,这也是为什么皇上的手谕敢随便交托给一只雀鸟的原因,此种信鸽的忠诚度之高,甚至比人还值得信任。
方骞眉头皱得更紧了:“可我的确没收到皇上的手谕。”
“什么”宋左也拧起了眉毛:“你说真的”
方骞点了点头,却又转而沉叹起来:“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管怎样,都要怪我,若非我识人不清,也不会害死这么多战士,我难辞其咎。”
宋左看他目光澄清,不像说谎,沉默了一下,还是勉强叹了口气,宽慰道:“算了,好歹你也手刃了赤喇那蛮夷匈奴,也算是为这多士兵报仇了。”
方骞冷笑一声,目光越发悲哀:“赤喇不是我杀的。”不止不是他杀的,他还差点没出息的在仇人面前横刀自尽,说起来,他还真是窝囊。
“不是你杀的”宋左吃惊的瞪圆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他抓的那个重伤的俘虏只说赤喇已经死了,的确没说是被谁杀死的,可是看喇尔族所有人几乎都出动了来追杀方骞,他就以为一定是方骞杀的,可是现在方骞都否认了,那赤喇到底是被谁杀的
他疑惑的目光刚刚投过去,就听方骞声色幽冷的道:“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是谁,她的动作太快了。”在没再次见到雁雪之前,他并不想将她说出来。她的失踪当年就众说纷纭,如今她又突然出现,还是以这样骇人的姿态。一个原本娇滴滴的沈家三小姐,七年的不见,突然变成了个须臾之间杀人于无形的冷血刺客,这绝对不是一件可以随意公诸人前的事。
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宋左还想问什么,方骞却又开口:“既然赤喇已经死了,喇尔族为了新任族长事,自然会内乱一阵子,一切还需从长计议。”
拦路抢劫
宋左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心里却仍旧疑惑,喇尔族素来以蛮横强悍著称,之前他们并没有干 扰南宁的意思,可当三年前赤喇继任族长后,三年之内,他们便干 扰南宁北方边境十多次,赤喇的实力无疑是喇尔族数百年基业中最强的一个,这样一个有胆有识,有勇有谋的人,会轻易的被一个不知哪儿冒出来的小人物砍 杀吗这太不寻常了,也太让人警惕了。
宋左眼眸深邃,看来,回京之后第一件要事,就是尽快找到那个刺杀赤喇的人,找到之后,如果对方识趣肯投靠南宁,他自然无任欢迎,如果对方不肯,那他会不惜一切代价,让那个拥有强大攻击力的威胁者,彻底消失在世上。
“阿楸”马车里,本正斜躺着假寐的沈雁雪突然打了个喷嚏,她揉揉发痒的鼻子,撩开车帘对外头问道:“晴天,到哪儿了”
正欢欢喜喜驾着车的小晴天一手持着缰绳,一手捏着鸡腿,嘴里含糊的回道:“娘,到南卫坡了。”
放下车帘,沈雁雪皱皱鼻子,低低的咕哝:“奇怪,已经到中暖地区了,怎么还冷得打喷嚏”说着,她索性抓起旁边的毯子,将自己裹起来,裹好了,她又重新整理了一下身后的大枕头,刚想躺下去继续假寐,马车突然冷不防的往前一倾,她一个措手不防,差点栽出马车。
“沈晴天,你要谋杀是不是”她愤怒大吼。
下一秒,车帘突然被掀开,就见满手油腻的小家伙一脸不满的说:“娘,有人拦路抢劫。”
“拦路抢劫”这山坡地区倒是多的是拦路抢劫的贼盗,若是往常,她倒是可以陪那些强盗戏耍戏耍,找些乐子,可是这两日日夜兼程的赶路,她可就没什么闲工夫跟无聊的人耽搁了。
她挥挥手,一脸随意轻蔑的道:“将他们打发走,别扰了老娘午觉。”
小晴天皱了皱鼻子,无可奈何的嘟起嘴:“可是娘,他们不是抢劫我们,是抢劫另外一辆比我们的马车看起来漂亮一百倍,一千倍的翠盖珠缨的大马车。”
“漂亮一百倍,一千倍的翠盖珠缨车”这山坡地区,盗匪横行,竟然还有人敢公然高傲的以如此富贵的姿态穿行
目光一讶,她索性探出脑袋,往外一看,竟果真见前面不远处,有群五大三粗的精壮男子,正手持利刃,团团围着一辆玉翠冠盖,珠缨为帘的豪华贵车。
按理说能乘这样好车的人,不是皇亲贵胄也是富豪之家,身边应该不乏有侍卫随从沿途保护才是,可如今这车却独世而立,四周一个护卫也没有,反而有些奇怪了。
就在这时,那堆人,也起了动静。
只见珠帘掀起,一名摸样伶俐,穿着质朴的十三四岁小丫头从车厢里钻出来,她手里拿着一叠银票,笑盈盈的走到山贼头头面前:“这位大哥,这些是我家少爷特地孝敬给大哥们的,还请您笑纳。”
一手夺过银票,山贼头头略微看了看数量,眼中的贪婪之色顿时更甚了,他猥亵的哼笑两声,上下打量着了一圈眼前的小丫头,啧啧声道:“随随便便出手就是一百两,这么说你们身上还有更多的银子识相的就把银子全拿出来,再留下马车,大爷们就放你们走。”
小丫头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她顿了顿,迟疑的回望了车厢一眼,这才重新填上了笑意:“大哥,一百两银子,也不是个小数目了,今日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是。”
刺眼
“呸,谁跟你今日留一线就是再见你十次,老子也照抢不误,你他妈废什么话。”说着,他大手一挥,轻松的将小丫头推到一边,大步一抬就往马车方向走。
给脸不要脸小丫头气得满脸煞红,连忙冲到马车前面,双臂张开,阻挡山贼头头前进的步伐,声音更是几乎咬牙切齿:“我家少爷尊容,岂是谁的眼睛都能玷污的,你个胡搅蛮缠的贼人,若非我家少爷今日急着赶路未带侍卫,你们早就人头落地了”
山贼头头浓眉一挑,再哼一声:“好好好,要有本事,就来砍大爷的人头,大爷在这儿等着呢,哈哈”他话一说完,四周山贼也纷纷跟着起哄,小丫头本就脸皮薄,被他们这一笑,登时气得脸更红了。
不远处的沈雁雪看那边嘻嘻哈哈好像一时半会儿没有结束的意思,她脸色一沉,有些不耐烦了。这要打劫也麻烦不要挡在大路中间好不好,阻塞交通要道他们以为真的不用罚款啊
“娘,那边好慢哦。”吃完一只鸡腿,小晴天不知从哪里又摸出只鸡腿无聊的坐在车板上,像看戏似的看着前方的情况,嘴里还不屑的抱怨着。
瞪着儿子越来越圆的小肚子,沈雁雪嘴角抽了抽,心里诧异,他到底把这些鸡腿藏在哪里的
不过既然一向耐心十足的宝贝儿子都觉得太慢了,那肯定就真的太慢了,她叹了口气,悠然道:“把车驶过去,莫非还真要等到他们完事不成”
小晴天啃着鸡腿,悠闲的靠着车厢壁上,张口就对那匹黄棕色笔挺高大的拉车马径声吩咐:“大黄,过去一点。”
被唤作大黄的大马听到了主人的命令,立刻抬步,仅十几步左右,便驶到了正僵持着的“案发现场”。
山贼头头之前就注意到这辆看起来很朴素很穷的蓝顶马车了,他没出声一是因为他正忙着宰肥羊,做大买卖,二是因为他料想看到他们在劫道,一般正常点的人都应该绕道而行,拔腿就跑,他怎么也没想到,这辆马车竟然会朝他们开过来。
微微惊诧一下,又看到驾车的竟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他的脸色便难看了起来,他就说对方怎么敢走过来,原来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
旁边一个小喽啰见状,哼笑一声就过去驱赶:“喂喂喂,哪里来的臭小子,要命的就赶快走,走晚了,别的把你们也劫了。”
小晴天啃着鸡腿,口齿含糊的说:“叔叔,晴天和娘要从这里过,你们让开一点。”
哈要他们让开
小喽啰登时一脸冷笑,他举起大刀,故意扭曲成狰狞的表情,恶狠狠的吓唬道:“臭小子,你是傻了吧,没看到大爷在做买卖吗识相的赶紧走开,否则大爷手里的大刀可是不认人的。”
小晴天皱皱鼻子,扔掉手中的鸡骨头,随意擦了擦手,一脸正色道:“叔叔,晴天是不会走的,你们要是不让路,晴天就冲过去了。”
“呀,你个混小子”
“狗子,你还在磨叽什么杀个小孩子有什么大不了的,废这么多话干嘛”山贼头头眼见自家手下竟然还当真和一个芝麻点大的小娃娃争吵起来,当场沉下脸去,在他看来,多余的废话还不如尖锐的大刀管用。
狗子见老大生气了,忙点头哈腰的应承着,又转头对着小晴天恶狠狠的道:“你个臭小子,害大爷我挨骂,看老子不收拾你。”
说话间,他持着钢刀跨步上前,可他的刀尖还没靠近车板,就听车厢内“嘶”的一声,一根肉眼看不到的银针飞跃而出,直直的扎进了那叫狗子的山贼左眼。
“啊”捂住鲜血四溢的左边眼眶,狗子的声音凄厉极了。
没有天山寨
山贼头头面色一沉,他闯荡江湖这么多年能够幸保不失到现在,也不是没有眼力见的,他看了看自家手下,又目光凝重的看向浅蓝色的马车车帘,心里的确有些忌惮了。
小晴天不知从哪儿又掏出只鸡腿,边啃边含糊着说:“叔叔,你们要是再不让路,晴天的娘亲会生气的,娘亲生气的话,后果会很严重,你们也就会很危险的。”
这话一出,山贼们你看看我,我看看,有的甚至开始交头接耳,其实从刚才马车中人投放暗器的手法看来,就可以大略看出里头的人是个高手,可他们本就是做着刀头舔血的生活,在没有得到确实的证明前,他们还不想轻易放弃。
山贼头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已经痛晕过去的狗子,壮着胆子对着车厢中人拱了拱手,道:“女侠手法纵然高超,只是这南卫坡上,一直是咱们天山寨的地盘,女侠派个小娃娃出来打发我们天山寨,似乎也太过不尊重人了。”
“哦那你要如何”车厢中飘出个云淡风轻的女儿声,那声音很轻,很柔,却清晰的传进每个人的耳里,不容忽视。
听到这个如此柔弱的声音,山贼头头顿时有了底气,毕竟再能干的女人,也就会使两下子暗器,不足为惧。“要过南卫坡,自然要留下点东西,女侠也是江湖中人,理应明白这个道理,我张老大也不是欺负孤儿寡母的人,买路钱你就看着给点吧,终归不能让我们这么多兄弟白干活不是。”
“呵,好大的口气。”一只如碧笋般纤华细腻的玉手缓缓撩开车帘,车厢内,但见一位身穿月白色衫子,瓜子脸蛋,眸如点漆,眉目如画的秀绝女子微微探首,看着外头一圈的人,清澈的眸里丝丝潋滟:“你说这南卫坡是你们的地头所以我过路就要付钱”
她的声音依然很轻,并且配上着秀绝清雅的长相,更是容易让人掉以轻心,张老大呵呵两声,心里捉摸着,这小娘子好俏的气质,一会儿弄点迷 魂 香,将她带回山寨当压寨夫人也不错。
似乎没有看到张老大眼中的贪婪,沈雁雪笑了笑,如樱花般的唇瓣粉嫩粉嫩的,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浑身一凛:“既然如此,这南卫坡就改 朝 换 代吧。”话音一落,她素手一挥,无数银针如秋雨般纷纷落下,这些不是普通的银针,是一种特制的暗器,锋利,坚韧程度超出人的想象。
一时间,官道上惨叫声此起彼伏,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刚才还挺直背脊的二十几个粗壮大汉,已经全部倒地,其中十几个已经断了气,剩下一些还能苟延残喘的,却也是奄奄一息了。
“你你”br >





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 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第2部分阅读
”倒在地上的张老大不可置信的盯着马车中的女人,一双虎眸瞪得大大的,那眼神里,有后悔,有害怕,更多的则是恐惧与绝望。
没有下车,沈雁雪从头至尾都在车厢内,她收回手指,拂了拂自己晶莹润亮的指甲,吹了一口气,淡淡的说:“从今以后,没有天山寨,这样,我能过去了吗”她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可无形中释放出的威压,却让人毛骨悚然。
车厢里的男人
小晴天看娘已经将人处理完了,他一步跳下马车,走到那张老大面前,蹲下身子在他怀里摸了摸,待摸出了一大叠银票后,他一双圆溜溜的瞳眸可谓晶晶发亮。“竟然有三百两,看来叔叔今天的生意不错哦,这些银票估计叔叔以后也没机会用了,不如就送给晴天吧,好不好”娘说不问自取是为贼也,他不是贼,所以他有问清楚,而且很有礼貌的在问。
“给给你,给你”张老大这下哪里还敢得罪这对瘟神,这对母子简直是疯子,哪有人几句话不对就杀人的那女人空有一副气质出众的长相,却分明是个魔鬼。
得到了他的肯定,小晴天心满意足的揣上银票,又跳上了马车,却朝着自家娘亲问道:“娘,他们身上有这么多银票,山寨里肯定有更多,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沈雁雪看了看天色,悠淡的眉毛拢了拢,缩进了车厢:“不了,启程回京,我不想再耽搁路途了。”
小晴天嘟了嘟嘴,没什么意见的再次唤了大黄一声,大黄嘶了一声,便奔腾了起来。
待马车从那辆翠盖珠缨车前行驶而过时,却没人注意,珠帘微微晃动了一下,可见刚才的一幕,豪车内的人是看到的。
“王爷。”翠盖马车前小丫头移步到车窗边,朝着里头的主子问道:“刚才那针,就是雪撒纷落”
车厢里沉吟了一会儿,才响起一道夹带着丝丝轻笑的温润男声:“嗯,就是雪撒纷落,听闻上次淮南都尉使出使淮南,一行三十个侍卫,加上都尉使本人,就是在顷刻间,被人以这样的针法夺了性命。”
“那王爷,这人可是天蚕楼的人”
这下车厢内没声音了,不知过了多久,待车窗下的小丫头都有些不耐烦了,才听里头“呵”了一声,转而悠道:“启程吧,柔柔。”
被唤作柔柔的小丫头微微抖了抖,嘟着小嘴,边跳上车板,边第一百九十八次纠正:“王爷,我叫红柔。”每次王爷用这种腻得发慌的声音唤她的时候,她都有种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的冲动,王爷就不能用正常的口吻和她交谈吗
不多时,翠盖珠缨车也行驶了起来,而整个南卫坡官道上,除了几个垂死挣扎的山贼外,就只剩下满地的触目惊心的尸体了。
而张老大倒在血泊中,愣愣的望着两辆马车消失的方向,现在还没回过神来,自己到底是得罪了什么样的人物
过了南卫坡,就离京城也就不远了,加上晴天的驾车技术也不是盖的,不到两天,雁雪母子便回到了久违的京城了。
进了京城城门,穿过京城辅道,往前走不到百米,便可看到坐落在京城主道正中心里,那最豪华,最富贵的顶级酒楼了,就是天蚕酒楼,同时也是享誉江湖的暗黑第一杀手组织,天蚕楼的南宁国分舵。
如今大陆大致平分四国,以“田”字为列,若不论周边的数十小国,这四大国,可谓势力平分春色,不相伯仲,却也相互牵制,互相掣肘,因此如今的中原大陆,倒也算是近百年来最为平静的时期了。而天蚕楼,据说最初是一商人开建的,从第一间,逐渐开到了第四间,这四间,也不知是巧还是不巧,正好分布在大陆四国的各国首都之上,因此这天蚕楼,无论在哪国,可都算是名声大震呢。
万紫千红楼
“哎呀,这不是小小少爷吗小小少爷你终于回来了”酒楼外迎宾的小二一见那熟悉的稚嫩身影,当即兴奋的拔高声音。
小晴天一张小脸咪咪的笑着,抬头望着眼前再熟悉不过的人,乐呵呵的喊道:“大冬哥哥,晴天走了一个月,你有没有想晴天啊”
叫大冬的小二立刻迎上来,亲昵的将他抱起来:“大冬哥哥当然想你,来,你斌叔今天休假,厨房没人看守,大冬哥哥这就带你去厨房吃鸡腿去。”
“真的,大冬哥哥真好。”晴天小小的脸蛋上沾满了喜色。沈雁雪却沉默的看着眼前的两人,她怎么都想不通自家儿子到底为什么这么喜欢吃鸡腿难道他上辈子是黄鼠狼吗
“小姐。”见沈雁雪没吭声,大冬便唤了一声:“小姐不用担心,小的会看着小小少爷的,小姐放心的去万紫千红楼见舵主吧。”
“万紫千红楼”沈雁雪挑眉:“你们舵主去了万紫千红楼”
大冬没什么心机的点点头,一脸的憨厚:“从小姐离开京城的第一天,舵主就去了万紫千红楼,算一算,都有一个月了。”
雁雪有些诧异:“中间他都没回过酒楼”
大冬想了想,最终摇摇头:“好像没有,听说是弯弯姑娘死活不肯出万紫千红楼的大门,所以舵主唯有住在那儿了。”
沈雁雪樱花般的唇瓣慢慢翘起,素净的小脸上渐渐露出一丝喜色。小晴天看到自家娘亲这不怀好意的笑容,打了个哆嗦,暗自替他家舅舅默哀了三分钟,哎,舅舅真的太可怜了,看样子是又被娘亲算计了
过了三条街,再绕转了一个转,雁雪就到了京城最著名的烟花巷“万花街”了,这里整条街道都是开设的青楼,从街头到街尾,总共也有一百来家,一到夜里,这里就是京城最热闹的地方了,而这会儿虽说刚过黄昏时辰,也隐约也能看到不少客人在街上闲逛了。
既然青楼多,那肯定亦优亦差,按照万花街的说法,越是街头的楼子,越是有名气,有地位的,越是街尾的,自然就越是不入流。
万紫千红楼,正好就坐落在街头的第三家,按照万花街的说法,万紫千红楼既然排在第三家,那就算是京城青楼排行榜里的第三名。
话是这么说,但事实却不尽然,这万紫千红楼是在五年前突然窜起的,里头的姑娘,素质那叫一个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说,还个个柔情蜜意,摸样更是顶尖儿的上乘,要说别的青楼,一楼子里出两三个花魁也就够了,可这万紫千红楼里的姑娘,却是个个都是花魁,随便一个走到别家去,都是人家捧在手心怕丢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人物。
只是唯一输给第一第二名的,就是这万紫千红楼里的姑娘,皆是卖艺不卖身,这雅伶也不稀奇,可是一整间三层高的青楼,全都不卖身,这就有些奇怪了,可即便如此,这万紫千红楼依旧是门庭若市。而客人的素质,更是与那些只寻求一夜之情的庸俗之辈完全不同,能来万紫千红楼的客人,第一,必须有足够的银子,第二,也得有高尚的品行。渐渐的,万花街上,万紫千红楼,就成了个特别的存在,也就是个高档的存在,试问不靠肉体,依然能凌驾于数百间青楼之上,这样的青楼,层次可不是一般的高啊。
进了大门,里头粉色张罗,莺莺燕燕的画面登时跃然入眼。这会儿虽说才过黄昏,可大厅里也已坐满了客人,沈雁雪没管这些,正想往内堂走,路过的端茶丫头看到了她,忙笑嘻嘻的喊道:“老板娘,您回来了”
打扰人家爱爱
雁雪停下脚步,顺势问道:“仇钰在哪间房”
小丫头捂着嘴偷笑一记:“老板娘您在弯弯姑娘的房门口设下了守卫,又吩咐弯弯姑娘不许出楼子,还叮嘱花掌柜不许给仇老板开客房,按理说整个万紫千红楼,仇老板应该半点立足之地都没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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