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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不过什么”雁雪微微挑眉,表情却并没什么波澜。仇钰的性格她还不知道,那个未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男人,她才不信他会乖乖听话,憋死自己也不碰云弯弯。
小丫头又是一笑:“老板娘离开京城的第二天,仇老板就来了万紫千红楼,知道老板娘的交代后,他本是想带弯弯姑娘强行走的,可弯弯姑娘死活不从,说怎么也不敢忤逆老板娘,仇老板见弯弯姑娘执着,房间不能去,客房不能开,他只好只好跑到老板娘的小角楼快活去了。”说完,小丫头一双粉颊已是红扑扑的了,想到一个月前俊朗不凡的仇老板被老板娘接二连三的“吩咐”,震得咬牙切齿,怒无可发的样子,她就想笑。
沈雁雪嗤了一声,朝那丫头挥挥手,径直绕进了回廊。
穿梭一会儿后,入了后院儿,再绕过几栋亭台楼阁,几座假山荷池,她便到了院子最角落的一栋小角楼,仰头看了看顶楼的灯火通明,她如水漾般的眸子弯了起来
刚上了角楼顶层,她就听到房间里头隐隐传来的瑰糜莺弱之声,她美眸流转,也不管里头的人在做什么,素手一扬,就将大门推开:“仇钰,我数三声。”
纱帐内的,传来女子纤弱惊恐的声音:“阿钰,是雁雪姐姐,雁雪姐姐回来了,你快你快起来”
“可恶”这是男人几乎咬牙切齿的怒喝声:“弯弯,你你给我专心一点”
“可是嗯唔”暧昧的互动再次弥漫。
沈雁雪稳着脸,樱唇再启的时候,手也毫无犹豫扬了起来:“三”
话音刚落,袖中一记短刀便飞了出了,接着房顶上一阵响动,然后,顷刻之间,整个房顶竟然轰然倒塌了,从顶梁,到瓦片,竟全像长了眼睛似的朝那白色的纱床砸去,屋里,登时灰尘四起,轰声隆隆~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前厅的人,满厅的客人几乎都能感受到地壳在震动了,几个不知情的满脸疑惑的问着身边的姑娘:“这是打雷了”
姑娘们盈盈的笑着,脸上的表情甜得就快掐出水来了:“不止是打雷了,一会儿还有狂风暴雨呢。”
后院深处,三层高的角楼,就这么活生生的腌了一层,而门外的沈雁雪禅了禅衣衫上不小心沾染的灰尘,眸中带笑的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画面,她的心情,好极了。
怀中死死的护着心爱的女人,仇钰灰头土脸的从砖块瓦片中爬出来,他先快速的捞了块布将云弯弯裹好,再怒目横瞪的盯着门外那翩然潇洒的白色身影,气得胃都要抽筋了:“你不是说数三声吗”
纤尘的身影宛若谪仙,雁雪捂了捂嘴,声音清脆如莺:“我是数了三声,不过一二是默数的,你没听见吗”
“你”他的声音低沉中夹着浓浓的愤怒,墨黑的眸子越发暗红,浑身似乎还都在发颤。
被仇钰护怀中的云弯弯瑟缩的紧了紧身上的布,红着双颊,一脸尴尬的看着门外的纤白身影,很不好意思的启了启唇,却不知道说什么:“雁雪姐姐,我”
赔钱
“行了。”沈雁雪摆了摆手,适时的打断了她:“弯弯,你不用担心,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
说完,她便轻描淡写的瞄着铁拳紧握,极度隐忍的仇钰,唇瓣轻幽一勾:“仇舵主,你也是我们万紫千红楼的老主顾了,想来很清楚楼里的营业规则才是,我们的姑娘,素来卖艺不卖身,虽说不知仇老板趁在下出外公干的一个月,是用什么卑鄙无耻的方式哄骗我家弯弯失身于你的,不过念在你我相交多年,我也不想将事情闹大”顿了顿,不意外的对上他泛冷的双眸,她笑得更加优雅了:“不过弯弯的过夜费,可是半点也能少的。不止如此,这栋小角楼是在下的闺房,仇舵主你找地方快活竟找到这儿来了,看来我这个业主收点租金也是难免的可是租人家房子,却把房子弄坏了,租客是不是也应该照额赔偿”纤白的手指凌空掐了掐,凝脂般的双颊顿时泛起了喜悦的光彩:“弯弯的失身费暂且算一万两,租金和赔偿金,打个折就算两万两,一共三万两,这么便宜,仇舵主应该没意见吧”
“不付。”几乎想都没想,他便脱口而出,墨黑色的眸子因为气恼,或是因为某种程度的欲求不满,隐隐开始泛涨。
早知道他不会这么容易妥协,沈雁雪也不恼,只转而不慌不忙的看了云弯弯一眼,浅笑倩兮道:“弯弯,雁雪姐姐带你素来不薄,既你当初心甘情愿留在楼里,便该守楼子里的规矩,你可知道你这样罔顾法则,让别的姐妹见了争相效仿,后果会是多么严重”
云弯弯老实,一双柳眉登时就蹙了起来,她垂下臻首,水晶般的眸子里波光粼粼,眼看泪都快掉下来了:“雁雪姐姐,是弯弯对不起您,都是弯弯的错,弯弯愿意接受惩罚”说着,她一个俯身,差点就要跪下了。
“弯弯,”仇钰蹙着眉,及时挽住了心上人。
云弯弯看了仇钰一眼,轻声细语道:“阿钰,你不要拦我,是我错了,雁雪姐姐罚我也是应该的”说着,她精致的脸颊已经开始苍白。
仇钰回头瞪了沈雁雪一眼,毫不意外的在她眼中看到了j计得逞的笑意,他握紧双拳,呼吸几乎是压抑到极点的怒喝道:“我赔钱,行了吧。”
“哟,仇舵主可真大方。”雁雪登时风情万种的妩媚一笑,表情也立刻三百六十度大转:“既然仇舵主答应付钱了,那在下也不会这么不识趣的打扰两位,弯弯,好好伺候着仇舵主,姐姐我就先走了。”话音刚落,她铅华的身影仅是一晃,便消失在了这傍晚昏黄的空气里。
仇钰浑身怒火的站在犹如废墟的房间里,一双眼睛只盯着那死女人离开的方向,胸中怒气翻腾不下,打断了他的好事,然后这么坳了他一大笔钱,最后轻描淡写的就走了,这就是她的目的
新任务
素来单纯善良的云弯弯见仇钰怒默不语,便拉了拉他,柔声道:“阿钰,我想回房。”
仇钰闭了闭眸,满目的愤怒也随即掩去,再睁眼时,曜石般的眸子里只有浓浓的宠溺与柔情:“好,我送你回去。”
送了弯弯回房,仇钰便架上轻功,以最快的速度,飞到了西角深处的花厅里,厅内,一声素白的沈雁雪显然已经恭候已久了,当看到他来了时,雁雪只笑了一下,语带揶揄暧昧的说:“哟,仇舵主怎么这会儿就过来了,我还以为,还得多等一个时辰呢,仇舵主的动作可真是越来越快了,不过太快可不是好事,若是有需要,还是及早看看大夫治理的好。”
仇钰脸色铁青的哼了一声,径直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声色低沉幽哑:“多少银子才肯将弯弯的卖身契给我”
“嗯”支着下巴思索了好一会儿,雁雪突然莞尔一下,欠扁的吐出两个字:“不卖。”
墨眸一瞪,瞅着她笑靥如花的秀绝容貌,他刀削般的脸庞生出一丝寒意:“沈雁雪,你一定要这么记仇”好歹他们现在也是结义的兄妹,就一点情面也不讲
沈雁雪看他脸色青黑,心情大好的哈哈大笑,笑够了,她随手指了指一旁红木矮几上的一个用白布包着的盒子,抿着唇说:“去验验货吧。”
仇钰虽然被她气得快吐血了,但倒算公私分明,强压下憋火的表情,黑眸子沉了又沉,还是径直走到那盒子前,打开往里看了一眼
端着茶杯啄了一口,沈雁雪不急不缓的说:“三万两加上此次任务的费用一万两,再加来回的车马费,食宿费八百两,一共是四万零八百两,仇舵主,十二个时辰内,可记得将钱存到我的银号里,迟了,我可是要亲自上门讨了。”
仇钰抿紧薄唇,坐回椅子上,一脸公事公办的道:“前两天来了个新买卖,对方提出黄金十万两的交易额,这个任务,有没有兴趣接”
雁雪挑了挑眉:“哦十万两黄金,倒是大手笔,要杀谁”
仇钰冷目瞥了她一眼,口气却难得的严肃起来:“这次是越界任务,所以对方给的银子比较多,整个南宁分舵能接的人,只有你。”
“越界的”所谓越界,就是要杀的人不在南宁境内,而是在被别国的分舵统治管理的地区。
天蚕楼素来都有四国四舵互不干涉的规矩,虽然这规矩不是幕后的神秘楼主定的,可却是四舵舵主中暗暗默认的游戏规则,一般来说,是不会有所谓的越界买卖出现,因为按照规矩,若是客人提出越界,那登记交易的人就会第一时间告知客人这项规矩,客人或是不懂的,听了之后明白了,便会自行去找相应的分舵重谈交易。可却也有含隐情的客人,他们非要越界交易,如果对方出的银子多,在不惊扰别的分舵的情况下,还是可以接下这个任务的,只是这种情况毕竟是少数。因为四舵有时候宁可放弃这宗生意,也不会打破四国之间的平衡,毕竟都是天蚕楼的人,若是起了矛盾,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而雁雪虽说一直在帮南宁分舵接任务,可她并非分舵的人,确切的说,她并不是天蚕楼的人,她接任务,只是因为她喜欢钱,或者说上一世做这种买卖已经做习惯了,因此并不排斥,这种来钱快的工作,她一直很喜欢。
沈炝
而既然她不属于南宁分舵,那越界规则在她身上就不生效了,所以这项任务,也就只有她可以胜任了,但最重要的就是,她愿不愿意接。
“说说吧,或许我也该出国旅游一次了。”她的声音不咸不淡,对她来说,没有不能完成的任务,只看她高不高兴接。
对于她如此轻漫的态度,仇钰不置可否,他相信沈雁雪的实力出众,却终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过这次任务的难度系数应该并不大,因此他也不想费口舌提醒她,只直接道:“北江国当场丞相沈炝,是个文官,避过丞相府的守卫,应该很容易得手。”
“沈炝”雁雪皱了皱眉:“这名字好像很熟。”
“你认识”仇钰墨黑的眸子闪了闪,对了,他差点忘了沈雁雪就是从北江国过来的,而且她也姓沈,莫非她和那沈炝有什么关系思酌一会儿,他又说:“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尽快调查清楚你的身世,免得”
“免得什么”水漾般的眸子晃了晃,雁雪的声音仍旧波澜不惊:“以前的沈雁雪,六年前就死了,这六年中,我就是我,身世,背景,对我都不重要,或许我以前是认识那个沈炝,可都过去了,就什么关系也不是了,没什么调查的必要,我也不想知道以前的沈雁雪到底过着什么样的人生,她的事,与我无关。”
这话说得
仇钰有些滞噎,挑眉瞅了她一眼。见过冷血的,没见过这么冷血的,她竟然能云淡风轻的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说着自己的过去,都姓沈,难道她就没想过她与沈炝或许是亲人,是家人这丫头有时候所表现出来的冷情,让他这个久居杀戮,从小孤独的孤儿,都有些惊诧了。
孤单的人,不是应该不放弃寻找世上最后一个亲人的念头吗可这丫头,似乎并不觉得亲人算什么,在她的世界里,是否从头至尾都只有她一个人,隔绝了别人的进驻,故意把自己包 围起来,可这是为什么六年前,在他遇到她之前,她到底经历过什么,让她的心,如此封闭
其实仇钰想多了,雁雪并非这个世界的人,她真正的亲人都在前世,因此在这里,她无牵无挂,唯一记挂的,也就是自己的儿子,虽然这个儿子是以前的沈雁雪孕育诞生的,可当晴天从她身下钻出来的那一刻,就意味着他们俩母子,这一辈子,都不会分开了,这才是真正的亲人,你能清晰的感受到彼此间的骨肉相连。
“既然如此,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收回心里复杂的心思,仇钰平缓下神色,淡淡的问。
雁雪仰头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她放下茶杯,声音还是那么随意翩然:“看心情吧,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去。”
果然又是这样,毫不意外她的回答,他甚至眉毛都没抬一下,只垂手端起手边的茶杯,兀自啄了一口。唔,茶凉了,真难喝。
捣乱
“好了,时辰不早了,仇舵主请回吧。”打了个哈欠,她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仇钰放下茶杯,也不恼,只再看了她一眼,才起了身子,步出花厅。
待确定他已经走远了,雁雪也站了起来,慢慢渡到门边,望着天边昏黄的天色,水漾般的明眸里闪过一抹失神。
那个沈炝,以前的沈雁雪好像真的认识,因为这个名字,此刻正在她脑子里转旋不停,这种感觉,就好像半个月前,在黄沙滩上,她看到那个叫方骞的没落将军时一样
深深的叹了口气,素手贴着自己的心脏部位,雁雪没好气的对着自己心脏怨嗔道:“沈雁雪啊沈雁雪,既然你的身子已经给了我,为何你就不能彻底消失你的过去,与我本就无关,你何苦一二再的牵连我,我是我,并非是你继续活在这个世上的替代品,你可知道”
空荡荡的花厅,当然不会有人回答她。
夜晚的万紫千红楼,灯火通明,纸醉金迷,沈雁雪站在楼子三楼,看着下面热闹欣荣的场面,心里微微笑着,这万紫千红楼是她五年来的心血,里面的姑娘,一个个也都是她亲自寻摸挑选的,她们或是落魄的大家闺秀,或是可怜的孤女,也有被人牙子倒卖而来的。当然,她不是圣母,不会义无反顾,不计报酬的帮助她们,她可以让她们在不失身的情况下继续尊严的活着,但是前提是,她们能为她带来盈利,这种两面占便宜的事,对双方也都有好处。
花四娘站在雁雪身边,看老板娘今天心情似乎不错,便笑着道:“前两日护国将军方骞凯旋而归,听说他月前亲自手刃了喇尔族首领赤喇的首级,那赤喇是出了名的彪悍壮实,能一刀将他了结的,当今世上,只怕也只有咱们的方将军了,这两日周边小国都纷纷前来恭贺,听说其余三大国也都派了人来送礼,京城人一多,咱们楼子的生意也更好了。”
亲自手刃赤喇
雁雪唇瓣微抿,水眸定定的看着下面流水般的客人,颊边的笑意始终不减。只是心底有些觉得好笑,看来她倒是高看了那方骞,原来他不止是个无用无能的懦夫,还是个夺功居劳的卑鄙小人,不过不妨事,他喜欢那功劳,她给他就是了,反正对她来说不痛不痒。
“臭娘们,老子看得起你才嫖你,你他妈还给老子装什么装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下面突然响起一声尖吼。
雁雪微微侧目,往那动乱的方向看去,只见大厅边缘一处,一个浑身绫罗绸缎,腰间朱玉叮咚的男人正掰着一个绿裳女子的嘴,将自己手里的酒猛的灌进那女子口中,边灌还边哈哈大笑。而那女子则双颊涨得通红,满脸都是酒水,唇边更是被那男人掰得发青了。
“哼。”雁雪一声冷哼,秀绝的脸庞上生出一丝寒意。
花四娘见状,心下一咯噔,快速的扫了老板娘一眼,见她绷着脸似乎并不打算说话,她便忙使了个眼色给一楼的护院,自己也当即连忙的冲下了楼,朝那张桌子赶去。
丑不拉几
“这位公子,莺莺有什么服侍不周到,奴家给你换个人,您别气煞了身子才好。”
那找茬的男子瞥了匆匆下楼的花四娘一眼,见她三十岁的年纪,通身的红衫,玲珑的身子,风韵犹存又婀娜多姿的摸样,那双滛邪的眸子立刻眯了起来,他一手搭在早已被折腾得咳嗽不止的莺莺肩上,对着花四娘轻佻道:“要老子不生气,好啊,你和这不识趣的贱婊 子跟老子快活一夜,老子就不气了。”
四周的客人们听到他如此大放厥词,不禁都冷笑了起来,这万紫千红楼,什么时候来了这样不懂规矩的客人了想找陪夜的,还敢进万紫千红楼的大门不怕被打折了腿扔出去还一张口就调戏花掌柜,真是不要命了。
花四娘唇瓣斜勾,正想说话,人群中一道稚嫩的童声突然横了过来:“四姑姑,什么是贱婊 子”
花四娘先是一愣,脸色继而白了三分不好,这小祖宗怎么出来了
小孩子的声音万紫千红楼怎么会有小孩子的声音
四周的群众皆是一愣,当即东张西望,寻找到底是谁在说话,这会儿,就见个通身月白色童装,五官精致,粉雕玉琢,犹如金童般的精致娃娃突然冒了出来,小娃娃单纯的瞳眸先看了看花四娘,再投向面脸通红,却不敢吭声的莺莺,甜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莺莺姐姐,你的脸好红,还好脏,你过来,晴天帮你擦擦。”
莺莺捂着火辣的喉咙,艰难的朝晴天摇了摇头,眼神迟疑的又飘忽到花四娘身上,有委屈,却不敢声张,毕竟若万紫千红楼窑姐儿得罪客人的名头传出去,可是会给楼里的生意造成困扰的,她受了老板娘的恩典,就算做牛做马也不能报答,此次若因为她而陷万紫千红楼与不义,那她真不如死了好。
晴天见她摇头,小小的唇瓣嘟了起来,不高兴的哼道:“莺莺姐姐你不喜欢晴天了是不是你喜欢这个丑不拉几的叔叔是不是莺莺姐姐,你太让晴天伤心了。”小家伙煞有其事的指控道,边说,边愤愤不平的指着那一脸痞样的绸缎男子。
看戏的群众们,无不捂着嘴偷笑不已,丑不拉几哈哈,可别说,这个一身富贵的绸缎男子若是仔细看,眉宇间可不就是有点尖嘴猴腮,不堪大用的丑样子么。
“臭小子,满嘴放 屁信不信老子一脚踹死你”绸缎男子听这臭小子竟然公然辱骂他,脸上一红,伸手就要抓人。
小晴天及时的退后一步,粉嫩的脸庞上全是笑意,很是认真,也很是严肃的提醒他:“这位叔叔,晴天劝你,不认识的人可不要随便乱碰,否则可能会遭遇有很严重的后果哦。”
“哈哈哈”围观群众又是一阵大笑。
“可恶。”被这突然冒出来的小屁孩气得快吐血了,绸缎男子重哼一声,扔开莺莺,大手顺势一抓,就抓住了晴天矮小玲珑的身子。
在场众人顿时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这没素质的男人,莫非当真对一个小孩子下毒手
手掌刚碰到小娃娃的胳膊,绸缎男子却猛的弹开,身子更是跄踉的往后倒退了好几步。“你”他摊开双手,手心竟已经是一片血红:“臭小子,你衣服里藏了什么”
晴天打了个哈欠,嘟哝着道:“不是提醒你了不认识的人不要乱碰的,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不过不怕,晴天是大夫,来,晴天给你把脉看看。”说着,也不等对方同意,小小的身子几步上前,便跳上桌子,硬是掰开绸缎男子早已痛得麻痹的手,再伸出自己短短的五根手指,煞有其事的搭在对方脉门上。
好多好多缺点
一边的花四娘有些担忧的望向楼上的老板娘,小小少爷这么突然跑出来,到底有没有经过老板娘的同意虽然她并不担心小小少爷会有什么危险,毕竟这个小小破 坏 王的本事她可是见识够了的,但是小孩子这么公然出没在万紫千红楼这个风花雪月的地方,只怕也不太好吧。
楼上雁雪也是微微蹙眉,她隔空盯着那绸缎男子看了半天,见他手心的血是红的,不是黑的,这才松了口气。她素来不爱用毒,但是从小受天蚕楼顶级炼毒师青睐的晴天却极为喜欢各种毒药,她最怕的就是这臭小子不懂分寸的在她的地盘上公然施毒,这要是传出去,影响了她的生意,她找谁赔钱去
“嗯,脉息虚弱,肾下亏损,肝胆血虚,心肺空滞,哟,丑叔叔,你的阳气还很萎靡,哎,你又是肾亏又是阳 痿,你可要注意身体了。”
“哈哈哈”周围又是一片的嘻哈声,这小家伙胡说八道的样子,真的太好笑了。
“哈哈哈,说的好,说的好,又是肾亏,又是阳 痿,你还来青楼做什么趁早找个大夫医治去吧”人群中一道紫光乍现,小晴天回首一看,就见一个面如冠玉,俊美秀纶的紫衣男子挥着扇子缓缓走进,那男子看了一眼双目发红的绸缎男子,温笑着对晴天道:“小弟弟,我若是你,就会尽快离他三尺远,因为此刻他的手里正握着一把短匕,看来,这个不止肾亏又阳 痿的男人,是打算卑鄙的对一个年仅幼年的小孩子施以毒手了。”
众人一听,无数双眼睛登时全都聚集在了绸缎男子的双手,只见他右手被小晴天强制拽在手里,左手当真暗暗握着把短匕,看他狰狞气恼的表情,似乎下一秒,他真的就会让人防不胜防的将那把匕首插进身前那可爱伶俐的小娃娃的腹部。
“所谓童言无忌,与个孩子较什么真啊。”
“是啊,能随意出入万紫千红楼,还能在花掌柜面前大声说话的孩子,他的身份,可不见得是你得罪得起的啊。”
“是啊,是啊,你就不知道万紫千红楼背后可是天蚕酒楼做的后盾小子,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就不怕天蚕酒楼的人找你麻烦”
“上次在万紫千红楼大放厥词的人,最后可是被打断了双腿扔出去的。”
“”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口中或是鄙夷,或是提醒,总之都没一句好话。
小晴天看着大家这么热情的帮他说话,他扔开绸缎男子的右手,高高的站在桌子上,对着在场所有人深深的一鞠躬,很是感动的说:“虽然晴天可爱无敌,聪明无敌,出的厅堂,入得厨房,可是晴天还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已经到达这么巅峰的状态了,原来大家都这么爱晴天呢,不过晴天虽然也很想爱大家,可是晴天最爱的还是晴天的娘亲,虽然娘亲比较凶,比较蛮横,经常奴 役晴天做这做那,还总是不许晴天吃鸡腿,小气,抠门,贪财,唠叨,懒惰,身材一般,不会打扮滔滔不绝的缺点省略一万字可是,晴天还是最爱晴天的娘亲的”
众人默,这孩子,这么多形容词是哪儿学来的
二楼的沈雁雪纤细的手指微微握紧,柳叶般的眉毛也挑了挑,素来慵懒悠然的脸庞上,难得泛起了一丝火光,而那如樱桃般红润的唇角也极之明显的抽了一下好,很好,这小子正在大庭广众之下细数她的“缺点”,真的很好,非常好
教养不周
花四娘憋笑着仰头又望了眼楼上的老板娘,咳咳,好吧,虽然晴天说的有点夸张,不过其中有几项,好像真的很符合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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