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妇说什么都是对的[快穿]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折眉远山
卡尤丝已经老了,无法参加祭祀节,艾茶会代她为先辈献上敬意。
卡尤丝的草木之力愈发枯竭,甚至已经不能再感知到植物的生命力。她快要走到生命的尽头,也许下一个祭祀节里,需要祭奠的先辈中将有她的身影。
细数起来,她已经活了两千岁,是j-i,ng灵中英年早逝的岁数。如果不是灾难后她思虑过重,也不至于如此。
祭祀节无疑是忙碌的,从前不是如此,自从那个人族的金发青年加入祭祀节后,更多的外族人都参与进来。人员由少至多,j-i,ng简的祭祀节变得盛大起来。
艾迪已经是成熟稳重的模样,处理森林里的事务得心应手。即使祭祀节再隆重盛大,他也是处处妥帖,没有丝毫差错。
j-i,ng灵的身躯不腐,永远保持着生前的模样,长眠于生命树叶铺洒的晶石棺椁中。
最新的棺椁是路斯德尔的。
曾有传说,提及往生花一物,言明能复活死去的人。
维格找往生花找了千百年,都没有结果。
“阁下。”艾茶轻声喊了一句,她身后是一大群新生的小j-i,ng灵。
驻足在路斯德尔棺椁旁的维格瞥了她一眼,挪了挪步子,给她们腾出位置。
艾茶带着其他小j-i,ng灵们快速将月光花放在棺椁旁边,整个过程中他们默契的没有出声。放完后不敢多留,被艾茶领着匆匆离开。
维格发出一声叹息,弯腰将几株零散落在一旁月光花拢了拢,顺势坐在棺椁旁边,伸手覆上透明的晶石盖面,仿佛这样就能触碰到路斯德尔的脸颊。
维格触摸着晶棺的手忽然一僵。
刚才那抹一闪而过的气息……
怀中的风萤石应景地发生细微的能量波动。
对,对,不会有错的。
维格露出一个欣喜的笑容,他的面颊轻轻贴在晶棺上,发出心满意足的呢喃:“我终于找到你了,路斯德尔大人,您的灵魂气息依旧是那么美妙……”
第13章 古代宫廷(一)
祁明珏甫一融入到一具身躯,便疼得嚎叫起来。
屁股传来深刻入骨的疼痛,可以想象是怎样皮开r_ou_绽的景象。
祁明珏眼泪滚滚而下,模糊了双眼,身处什么场景,面前有什么人,都看不真切。
他没有受痛太久,撑不过五秒钟,便昏死过去。
系统将他拉进虚拟空间里,星河依旧璀璨,萌萌的小熊猫对他充满同情:“对不住了老铁,让你受苦了,屁股还疼吗?”
祁明珏不自觉的去摸摸屁股,回想起那深入灵魂的痛楚,打了个寒战:“这是个什么情况?”
系统把资料传进他的脑海中,指了指自己已经变得透明的一只小短腿,说道:“自己看吧,带宿主更换世界真耗能,我即将进入休眠。”
“躯壳的伤势我帮你修复了一大半,放心吧,不会很严重了。”系统的身躯逐渐变得透明,它话音刚落,身躯已经完全消失不见,陷入休眠中去。
虚拟空间没有关闭,系统留了一些能量用于支撑它的存在。祁明珏索性留在这里开始浏览起这个世界的资料。
资料系统进行过归纳整理,一份详细一份粗略,祁明珏挑了粗略那份去看。
世界运转设定剧情:三皇子生母元后早逝,由姨母秦贵妃抚养长大。秦贵妃无子时待三皇子卫溪极好,育有儿子九皇子后,便对卫溪用“捧杀”法,意图使卫溪今后无力争夺皇位。
长大后卫溪果真一无是处,待皇帝发现不对时,卫溪早已无力回天,只得为卫溪培养势力以便今后辅佐朝政,并立卫溪为太子。
帝崩,秦贵妃及九皇子伺机夺位,卫溪遭遇刺杀,被属下拼死护走,侥幸逃过一劫,匆匆离开皇城。九皇子成功登基。
卫溪在外漂泊五年,积攒势力。后带兵攻入皇城,在六皇子的帮助下夺回皇位。此后励j-i,ng图治,开创盛世,并与女主角恩爱白头。
祁明珏吐槽了一句女主戏份少,接着往下看去。下面是一段鲜红加粗的文字,血淋淋的,看得祁明珏瘆得慌。
高亮!高亮!高亮!
受影响后的剧情:帝崩,秦贵妃及九皇子伺机夺位,卫溪遭遇刺杀,被属下拼死护走,卫溪终于察觉不对,其生性妄为行事不顾后果,愤怒下大胆弑兄斩养母,成功保住皇位。
登基后性情残暴,处事毫无章法,沉迷享乐,又听信谗言,至忠臣于死路。最后国无明君,民不聊生。
[注意!注意!注意!此剧情已轮回运转两次,请尽快修正!!!]
祁明珏看着最后一行字,摸了摸下巴,觉得这是系统从总部提取世界资料时,总部的工作人员特地添加上去的一段话。
可以看出它们焦急而迫切的心情。
资料就此结尾,系统还留下一段话,大概介绍了下躯壳的身份,以及为什么祁明珏刚穿过来会屁股疼。
原身是永安侯府的庶子,名叫徐成勉,生母姨娘郑氏。是今年,昌德二十三年新出炉的探花郎,姿容卓绝,才华出众。未授官,被昌德帝点去教授三皇子卫溪知识。
这就与祁明珏屁股疼脱不了干系了。
主角卫溪,时年十六,距立剧情中立太子一事还有四年时间,他的皇帝老爹力致于把他拐上正道,可他如今正是肆意妄为的时候。其余皇子俱在老实上学,他却管教不听,打骂不理。
昌德帝每每寻来夫子与他单独授教,卫溪却想尽办法撵走夫子。原身是受害的一个。
徐成勉才入宫中拜见卫溪,便被卫溪使计陷害,说他不知规矩,蔑视皇族。打了他十五大板,打得屁股开花。
徐成勉身子并不强壮,未撑住丢了性命,祁明珏这才接替这具身体。
末尾系统留下了爱的留言: [宿主亲亲哦!记得你这次的任务是要让主角成为明君!明君!明君!]
系统们现在重要的事都爱说三遍。祁明珏感知到虚拟空间支撑不了多久,关闭资料,闭眼等着灵魂脱离此处。
祁明珏再醒来时,已经身在永安侯府自己的房院里了。他趴在床上,屁股上涂了药,凉飕飕的。
不知是系统修复一半伤势的原因还是因为药效,总之不再那么疼。
床边一个美妇人正在抹眼泪。
“娘……”祁明珏迟疑着喊道。面前这人是原身的母亲,侯府的郑姨娘。
谁知郑姨娘闻声,豁然色变,一脸惊惧,颤巍巍起身要来捂祁明珏的嘴,还惶惶的念叨:“喊错了喊错了,你这孩子怎么傻了……”
手伸到一半,又收回去,左顾右盼,见房中无人,稍微放松了一些。小跑着去到去到房外,问守在门外的丫鬟青栀和红豆有没有其他人路过,得到否定的回复后,又吩咐红豆去把温着的粥端过来。
祁明珏看她一番动作,有些摸不着头脑。去翻了翻系统给的详细资料,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原身小时候还没懂事,有一次当着侯夫人的面喊了郑姨娘一声娘。按理来说,庶出的子女只能喊嫡母为娘,生自己的姨娘担不起这声称呼。
庶出子女要是疼生母,跟姨娘亲厚的,私下没有外人的时候喊喊也就算了,而原身却当着嫡母的面喊了,这不仅是乱了规矩,更是让嫡母丢了面子。
侯夫人向来不喜欢永安侯的妾室们,几乎是抓到错处就要教训一顿。郑姨娘和原身撞在她的手上,自然逃不过一劫。
侯夫人铁了心要郑姨娘好看,指着才将近两岁,屁都不懂的原身说他长歪了,得掰正,于是命人当着郑姨娘的面打了原身一顿,白白胖胖的脸都给扇肿了。
正妻教训自己,郑姨娘倒是不怕,要打要骂她都受着。可侯夫人偏偏要打罚自己的孩子,这就捏着她的命脉了。
郑姨娘说是原身口齿不清,喊的是姨娘,是侯夫人听错了。侯夫人揪着把柄要下手了,哪里肯听郑姨娘的狡辩?
该打还是打,原身被打得哇哇大哭,郑姨娘便当场爆发了,冲着侯夫人肆骂,还想挠她。
可是郑姨娘越折腾,原身被打得越狠,最后郑姨娘只能消停下来。被婆子丫鬟拦在旁边看孩子挨打,不停的求饶,哭得不成人样。
后来郑姨娘去永安侯那里告状,可永安侯怕侯夫人怕的要死,哪里敢给美妾出头,赏了一堆东西给郑姨娘,劝她算了。
侯府的老太太倒还健在,可是老太太一心向佛两耳不闻窗外事,郑姨娘也没胆子去打扰,此事只能作罢。从那以后郑姨娘都只敢让原身喊她姨娘,就怕原身又意外遭打。
这事在郑姨娘心里扎了根,十几年都没忘记。
郑姨娘在外头吩咐完了,又跑进来,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着祁明珏,期期艾艾道:“姨娘给你给你涂了药,还疼不疼了?你……”她压低了声音,“你再喊我一声娘听听,喊小声些。”
祁明珏看她一脸期盼,想着刚看的资料,心里有些酸涩:“娘,不疼了。”
“哎。”郑姨娘高兴的应了一声,拿手帕擦了擦眼角。
祁明珏刚才声音有些沙哑,郑姨娘听出来了,起身去倒了杯水过来,“嗓子有些干吧?来,先喝口水。”
“好。”祁明珏应下她,仰着脖子,手肘撑在床上,支起上半身,去喝郑姨娘喂来嘴边的水。
等喝完水,红豆的粥端过来了,交给郑姨娘后,飞快的退出门外,守在廊下,给他们母子留出相处的空间。
粥是白粥,加了糖,温热的。
郑姨娘端着粥碗,一勺勺吹凉,喂给祁明珏。边喂边絮絮叨叨的讲话:“多吃点,才有力气恢复。还疼不疼了?三殿下果真脾性暴躁,看把我儿打成什么样了,好歹是个新出炉的探花呢,一点情面都不给我儿。”
“儿啊,姨娘不识字,也不懂朝堂上那些事。可我跟人打听了,你父亲也说,你是没前途了。”郑姨娘泪腺发达,说着说着,开始哗哗淌泪。
“原本你考了探花,府里那群见风使舵的都巴着姨娘。后来你被指去给三殿下做夫子,不少人就说你是被断了前途,你爹也长吁短叹。”
“再到如今,你被三殿下欺辱一番,旁人更说你是遭了三殿下厌弃,而陛下万事依着三殿下,肯定也不会多看重你。就算你今后入朝中为官,也不会多得升迁。”
郑姨娘抽抽噎噎,心里难过极了。她好好的一个儿子,年纪轻轻的,就被断送了锦绣前程。
祁明珏咽下最后一口粥,琢磨了下自己要让男主三皇子改邪归正的任务,自己势必要完成的任务。便宽慰郑姨娘道:“旁人胡说,姨娘便信吗?三殿下受陛下看重,跟着三殿下,不失为一条好前路。”
郑姨娘听不懂这话的意思,但感觉到儿子的关切,眼泪倒是没流了。搁下粥碗,换了条手帕去擦眼泪,她看着祁明珏,神色透露出茫然:“怎么好了?三殿下是什么名声,皇城谁人不知?”
世家里说起三皇子卫溪,那是恨不得逃得远远的,千万别沾上。盖因卫溪脾性暴躁,肆意妄为,是个蛮不讲理一言不合就揍人的主。
偏偏他还有个偏疼他的皇帝老爹罩着,旁人吃了他的亏,只能忍住不还手。
祁明珏想了想,索性跟她挑明了讲:“说不定圣上会封三殿下为太子。”
郑姨娘大吃一惊,她觉着不可能,可又无条件相信儿子。便将信将疑的问道:“三殿下那性子,我觉着可能性不大,你可别骗姨娘,他还比不上贤妃娘娘的六殿下呢。”
贤妃所出的六皇子温和恭谦,才学出众,年纪轻轻便赞誉颇多。
不过祁明珏知道六皇子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从来没惦记过要当太子、做皇帝。他只想做个贤王辅佐朝纲,在青史里留下姓名。
“姨娘忘了三殿下生母是何人?”祁明珏小声道。他扭了扭腰,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双手交叠放在软枕上,头枕上去,侧着头看郑姨娘,朝她眨了眨眼。
“自是元后娘娘。”郑姨娘被他逗笑了,同样小声的回他,摸了摸他的头。将他披散在身侧的头发拢了拢,别让沾在伤口上。
“陛下钟情元后,怎会委屈元后的孩子?而那个位置……是最不会受委屈的。”祁明珏顺着郑姨娘的动作偏头看去,待看到自己光溜溜的屁股,才后知后觉自己一直是光着腚的,不由得有些羞耻。
“怎的陛下就钟情元后了?”郑姨娘糊涂了。从来只听过陛下今儿宠爱这个妃子,明天把那个贵人捧到天上去的,没听说过钟爱元后呀?
祁明珏顿时闭口不言。
第14章 古代宫廷(二)
祁明珏顿时闭口不言。是他傻了,把资料里的提前知晓事情拿出来说,现在世人是不知道昌德帝那点小心思的。
“陛下子女众多,唯独对三殿下格外疼宠,旁人均不及三殿下。无论三殿下如何闯祸,都未遭陛下厌弃,可见三殿下的特别。”祁明珏只能强行扯理由来圆自己的话。
郑姨娘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也不再问,转而与他闲话家常。
有伤在身,祁明珏一夜都睡不安稳,直到日出时才沉沉睡去。睡到日上三竿时,他才从睡梦中醒来。
昨日郑姨娘唠叨许多,祁明珏知晓永安侯看他行动不便,已经免了他的晨昏定省,所以起得格外晚。
院子里不知为何安静得很,一点人声都没有,伺候他的丫鬟小厮俱不见踪影。
祁明珏其人随心所欲,昨晚睡觉嫌弃亵裤碍事,让小厮帮他扒了。如今醒来,连个帮他穿裤子的人都没有。
背部和一双大长腿分别盖着薄被,伤口处虚虚撇了块纱布遮盖,风吹屁屁凉。
三皇子卫溪便是在这时候闯进来的。
虚掩的房门直接被哐当踹倒,卫溪带着猖狂的哈哈大笑,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身后是一溜的太监宫女。
祁明珏一脸懵逼。急慌慌反手去拽被子盖屁股,这时候也顾不上压着伤口会不会疼了。
“不知徐探花伤势如何?这般模样想必是无法再教本宫学识了,不如由本宫与父皇说道说道,让徐探花入朝为官去吧。”卫溪扬着下巴,不可一世的走进内室,绕到床前拽了张圆凳坐下,准备进行谈判。
可待他坐稳,定睛一瞧眼前人,不由呆了一呆。
“参见三殿下。臣身体不适,恕不能下床迎接殿下。”祁明珏规规矩矩见完礼,深呼吸压下想揍人一拳的冲动。
他视线环绕屋内一周,目光在四位太监三位宫女身上扫过,更不提守在外头的那群人了。卫溪出行,排场不是一般的大。
他向卫溪道:“臣有话想单独对殿下说,不知殿下可否让诸位公公与姑姑先避一避?”
不就是个中二病的小屁孩子,还能翻了天了不成,他祁明珏就不行搞不定。就算搞不定……为了任务,也得拼了老命去努力呐。
“啊、啊?”卫溪愣愣地看着祁明珏,茫然不解。
他现在脑子里飘的全是祁明珏那张俊美的脸。
白净隽秀,长发披散在脑后,有几缕滑落在脸侧,乌黑的发衬得他越发的白皙。
像是因为受伤受得狠了,唇色发白,眉头紧蹙,显得有些虚弱不适。
祁明珏说了什么,他是真的没反应过来。
他觉着,这个人跟昨日一点儿也不一样。昨日他能下狠手让人打他一顿;今日却看得入迷,很是怜惜。
祁明珏见傻不愣登盯着他看,不由把薄被拽了拽,把自己捂得更严实了些,嘴上又将话重复一遍。
卫溪这次听明白了。
他觉得自己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今天正巧发现了祁明珏昨天所没有的美丽。而他对好看的人向来宽容,便吩咐了一声,让随行的人都退到门外去,自己乖乖的听祁明珏说道。
祁明珏是想跟卫溪分析一下他目前的处境,让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情况。然后再推销一下自己,保证自己能留在卫溪身边。
他丢了卫溪夫子的名头,以后可就难接触到这位祖宗了。
祁明珏斟酌片刻,便开口道:“陛下命臣教育殿下,臣必然尽心尽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殿下如今顽劣不堪,不知殿下可知今后会是怎样的后果?”
卫溪瞥他一眼,没说话。
这问题很多人问过他,有他父皇、他外祖父、他舅舅。问过问题后,总是拉着他啰里吧嗦一大堆,说他这样不好,然后劝他改邪归正得上进云云。
一般人问这个问题,他早就不耐烦听了。可对这位探花郎,他出奇的包容。
“什么后果?”卫溪嘻嘻笑起来,“本宫确实不知,不如徐探花说与本宫听听?”
祁明珏偏头看向窗外,廊下是隐隐绰绰的身影,他看向卫溪,神情严肃,压低声音道:“殿下会失去太子之位。”
他的声音似是一道惊雷,破开重重迷雾,轰然响在卫溪心底:“那将是秦贵妃最愿意看到的景象。”
卫溪笑意减淡,定定看着祁明珏半晌。祁明珏与他对视,毫不退缩。最终卫溪肃容,沉声问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话传出去,你只有被治罪的份。”
“臣知道!”祁明珏答得坚定,“臣若不是为了殿下何必说这些对自身不利的话?臣是想让殿下知晓,殿下如今处境并不妙。”
祁明珏话里的信息量大,卫溪却不问秦贵妃,亦不问为何处境不妙,而是问道:“你为什么与本宫说这些?是何目的?”
祁明珏心说卫溪也不是个傻的。顿了顿,便开始声情并茂的表忠心,什么话都敢大胆的说:“臣与殿下说这些,都是为殿下着想。若要说臣的目的,那便是臣想教出一代明君。”
“殿下先别急着反驳臣。殿下不如先想一想陛下是否有这个念头。殿下您想,陛下待您如何?待您其他兄弟姊妹又是如何?”
“而且元后当年风姿卓绝,贤淑温良。元后娘娘是怎样的出众,那时臣虽年幼困于后宅方圆之地,却亦有所耳闻。”
祁明珏末尾说出最重要的一点:“殿下是元后亲子,必然不差。”
卫溪听完这一番话,神色莫名,出神了半晌,才幽幽道:“旁人说这些话,早就被砍头了,你倒是个胆大的。”
祁明珏苦笑一声,告饶:“臣是怕殿下不耐烦听臣啰嗦,便想下一剂猛药试试。说到底是臣逾矩了,随殿下如何惩戒,臣都无异议。”
“只是若臣不能待在殿下左右,还请殿下今后多多约束自身,莫要让陛下失望,也莫要让秦贵妃j,i,an计得逞。”祁明珏不忘甩下一个钩子,看卫溪会不会上钩。
卫溪未曾言语,已然陷入苦思。
祁明珏也不说话,只静静的看着他。
片刻后,卫溪随意挥了挥手,长叹一声:“不至于治你的罪。你今日这话,实在是一剂猛药,把本宫都弄糊涂了。”
祁明珏知道让卫溪看清如今的京中风平浪静的表面下是怎样的暗潮涌动,非一日之计,他仅仅是把这个事情略略提过,也不再为他深入解释,而是另外提起其他话题,话里话外暗暗夸奖卫溪,拍得一手好马屁。
卫溪立即甩开愁绪,听得沾沾自喜,被祁明珏哄得找不着北。离开侯府时,心里还有些飘飘然。
他心底里莫名的舒心欣慰。
虽然他不知晓这情绪为何而来,但他却知道,只要与那徐探花待在一块儿,他的心情便会好起来。
说来也奇怪,他对任何人都是不耐烦的,包括他皇帝老爹。可对这徐探花,却格外有耐心。连徐探花那番大胆的发言,都不与他计较。
卫溪带着一溜侍从离开侯府,如同来时般风风火火。
祁明珏的院子外头候了许多人,永安侯与侯夫人俱都在,烈日炎炎顶着个大太阳只为恭候卫溪这小祖宗传唤,汗流浃背也不敢离开。
好不容易人走了,诚惶诚恐的一路送到府门外,才安下心来。
永安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想,皇城第一混世魔王上门,除了踹坏庶子房里的一扇门,其余都完好无损。
对比起永毅侯家里被三殿下上门打折腿的小孙子、丢进池塘的两个小厮、骂了一顿的一群丫鬟,他们府中可太平多了。
就是不知道庶子经历了什么。
回宫的马车上,卫溪想起一事,便吩咐近侍:“等会回去把本宫宫里那两瓶玉露膏拿去永安侯府,给那徐探花便是。”
他想了想,又道:“另外再加些其他赏赐罢,他身上的伤是本宫闹的,如今得做些补偿。”
往日待在卫溪身边打点一切的大太监全福告病休息去了,今日随行的是全福的徒弟德盛。
德盛对卫溪的衣食住行尚不太了解,如今听得未闻的一物,便疑惑的问道:“殿下,咱宫里没有玉露膏呀?”
我媳妇说什么都是对的[快穿] 我媳妇说什么都是对的[快穿] 第5节
玉露膏生肌疗伤作用极好,宫里的册子并没有记载有过此物。
卫溪想起那药膏的来历,不由黑了脸,恶声恶气道:“本宫上次被父皇揍了,父皇赏下来的,收在本宫私库里。你去找曲嬷嬷要。”
说完,怒气冲冲的拍了拍马车里放置的矮桌。
桌上的杯盏哐哐直响,卫溪习武皮糙r_ou_厚的,倒是不怕疼。
德盛忍着没笑出声。
卫溪前脚刚走,后脚青栀与红豆就带着婆子小厮回祁明珏的轩明院来了。
先前三皇子来府上,说要寻祁明珏说说话,让闲杂人等都离开。三皇子不是个好相处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祁明珏这次得吃瘪了。
侯夫人却高兴得很,忙不迭的把他们轩明院里的人都给拘起来了,上至主事嬷嬷,下至洒扫小丫鬟,一个都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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