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摄政王:侯爷要翻身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沼液
都要满门抄斩了,还在乎什么自投罗网,送回去说不定能保留个全尸。
你是那种在乎自己死后啥样的人?
天人交战之际,一旁耸拉的眼皮倏地张开,清冷的褐眸扫了一圈,目光落在被绑缚主的手腕上,旁边浅浅的呼吸声提醒他旁边还有人。
“出来!”
叶荣忍不住赞叹了一下韩砚过人的耳力,慢吞吞的从暗影中走了出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脸渐渐清晰起来,那是一张很特别的脸,五官有着超越性别的瑰丽,上挑的眼尾,似狐狸一般,乌发高高束起,纯黑缎带裹了一圈,自然又飘逸的垂在肩膀上……若不是穿着一身夜行衣,韩砚可能会再多看两眼。
“摄政王醒了”
“你认得本王?”韩砚眯着眼望着眼前人。
当然认得。
小皇帝登基那天,叶荣奉召入宫参拜,当时她的位置恰好是最末端,蒋少典站在她后头,蒋少典说,摄政王长得真他妈好看,叶荣一听,连忙偷偷瞄了下,立马点头符合:嗯,确实。
“你怎么不问问我是谁?”叶荣感到好奇。
韩砚直接明了道:“不问你的身份,说明还有活路。”
叶荣被逗乐了,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都已经落在我手里了,还当自己是摄政王?”
韩砚目光一寒,相当的不悦:“放肆……”
啪……
警告声与清脆的耳光前后迭起,瞬间将那张充满骄傲的俊颜打偏。
沉寂过后,只见男人极为缓慢的转过头,他舔了舔发麻的嘴角,面无表情的望着叶荣:“你现在可以告诉本王,你是谁了。”
“我是谁?我是你大爷!”
没有摄政王点头,满门抄斩的圣旨也发不下来。
想到这儿,她豁出去一般,俨然将摄政王当成了出气筒,拳头雨点般的砸在他身上……
可是,她越打越不是滋味。
打架的乐趣在于一拳挥出去之后,对方会立刻给予应有的反应,可他这种连哼都不哼一声的怪胎,令叶揉着发酸的手腕:“你哑巴啦?不会叫吗?”
韩砚忍着浑身的疼痛,嘴唇抿的死紧。
看来武力对他来讲没什么大用处,得换一个法子了。
眼珠子转了半天,倒是真给她想到了一个妙招。
她笑眯眯的凑近一些:“听说你父皇以前很不待见你?”
“你哥哥登上皇位,而你却被赶到雪域州,你心里一定不平衡吧?”
看来离间父子之情看来没什么用。
于是……叶荣决定把那些道听途说的花边消息统统问一遍。
“我还听说你跟当朝太后有一腿,真的假的?”
没想到男人的目光仅仅冷了几分而已。
“我觉得不是空穴来风。”叶荣凑近,这样方便观察:“亲眼看见心爱的女人变成哥哥的枕边人,到底是啥滋味啊?”
“你也只有耍嘴皮子的功夫了。”这是韩砚说的最后一句话,接下来,无论叶荣说的再过分,他连眼皮子都不抬——不理人的野兽有什么好玩的?
小侯爷只得败兴而归。
到了半夜,正在闭目养神的韩砚忽然被一盆冷水浇醒,韩砚知道对方的目的,就是想激怒他,然后看他发狂暴怒的样子,
“哎呦,挺耐冻啊。”
叶荣先是惊诧,随后想起来韩砚的封地乃处于西京王朝极北之地——雪域州。那儿一年四季都被冰雪覆盖,气温极低,他在雪域州待了八年,不怕冷也很正常。
正想换个方式折腾他,目光忽然被定格了。
被水浸湿的白衣像是第二层皮肤紧紧贴在他身上,性感的肌理纹路,腰线流畅而立体,腹部凹凸有致,修长的双腿,以及双腿间的阳刚全都一览无余。
叶荣看愣住了。
当了十六年的‘男人’,却从未真正看过男人到底什么样子,刚刚不经意的一撇,直接将隐藏多年的好奇心给勾出来了。
情不自禁舔了舔唇,迫切的想知道,白衣下的体魄会是什么样子。
发现对方靠近,面对千军万马都不曾退缩过的摄政王竟然……往后缩了一下。
“你想干什么?”
叶荣不搭腔,小手果断的朝腰带袭去。
韩砚顿觉崩溃。
达官显贵中,就有不少人有着特殊的癖好,韩砚对此并非一无所知。
猛烈的撞击声把叶荣吓了一跳,韩砚犹如一只受了伤的野兽,试图挣脱手腕上的束缚,冰蚕丝柔韧性极强,越挣越紧,没一会儿两只手掌便开始刺麻麻的。
叶荣觉得好笑:“脱个衣服而已,至于怕成这个样子吗?”
韩砚眼角抽搐:“别过来……”
话音未落,大腿就感到一阵凉意,韩砚瞠目结舌的望着自己的下半身……看完了全部以后,叶荣失望的摇了摇头:“这么丑?怪不得怕人家看。”
“你这个混账!”天杀的,他一定要把这人碎尸万段!
鹰眸死死的盯着叶荣,这张脸,这辈子恐怕也忘不掉了。
叶荣被骂的十分无辜,但她十分能理解韩砚激动背后的原因——自己身上若是长出这么丑的玩意儿,也不好意思拿出来。
为了避免对方更加尴尬,叶荣打了个哈气:“行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明儿见。”
说完,留下摄政王一个人光着屁股拴在架子上,自己潇洒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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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分排列:曾祖皇帝是先帝的爹地,先帝跟韩砚是兄弟。西京的爵位是先封世子,等老子死了,或者立了大功才能封爵。
叶横波是女主的爹地,受命于曾祖皇帝麾下,跟姜少典以及榆叔宝的爹都是好兄弟。这篇文框架很大,希望亲们会喜欢。
启禀摄政王:侯爷要翻身 第四章 摄政王失踪第一夜
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廊下的宫灯笼罩了一层水汽,发出朦胧的光。
得知摄政王失踪后,静安太后还算冷静,提前告知朝中上下,摄政王身体抱恙停朝三日。
贴身侍女锦兰端着一碗燕窝,见太后愁绪的样子,不由得露出心疼的表情来:“太后,您稍微喝点东西吧。”
“哀家哪有心思。”
锦兰犹豫了片刻,仿佛有话要说,静安太后叹气:“有什么话,一并说吧,哀家还有什么不能听的。”
“长公主跟曹世子跪在前殿,恳请太后听他们一言。”
事已至此,他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哀家没工夫听他们的狡辩之词,你出去告诉长公主,哀家还未起身。”
“是!”
紧闭的宫门打开,昏昏欲睡的长公主急忙抬起头,却发现来的并不是太后,而是太后身边的女史。
“回去吧,太后已经歇了,长公主金枝玉叶,应该多保重保重身子才是。”
长公主身体一软,萎坐在地上,母后还在世的时候,那些犯了错的妃嫔经常在凤仪宫门口跪着……风水轮流转,如今她跟那些妃嫔一样,苦苦守着一扇门,祈求那点生机。
“恳请太后大发慈悲,见我一面,我有话想对太后说。”
曹致远哭丧着脸,像个鹌鹑似的缩在她后面,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谁那么大胆,竟敢绑架摄政王,难不成要勒索朝廷吗?
女史是太后的陪嫁,多年前太后落水,长公主视而不见的过往历历在目,因而对长公主并不存在好印象:“长公主有这会子功夫,倒不如回府想个办法找到摄政王。”
曹致远不禁暴起,一个小小的女史竟敢对他们趾高气昂,刚要发作,却听长公主急急道:“恳请太后一见,我虽然没有别的线索,却有一样至关重要的秘密要告知太后。”
听完锦兰的传话,太后沉思良久:“她有什么秘密?”
锦兰道:“太后不妨见一见,若是无用的,打发她走就是了。”
太后点点头:“让她进来。”
帷幔浮动,静安太后坐在帘子后面,半透明的薄纱印着一袭虚影。
长公主卑躬屈膝的跪在帷幔外面,盯着虚影道:“参见太后,太后千岁……”
“有话直说吧,本宫乏的很。”
长公主叩首:“是。”
静安太后抬手示意,锦兰立刻会意,没一会儿便有人端着凳子过来请长公主坐下。
一切就绪,长公主酝酿片刻道:“新帝登基,摄政王辅政乃是天经地义,可如今摄政王不知所踪,妾身倍感愧疚……”
帘子后面的脸孔渐渐露出不耐烦:“哀家不是来听你忏悔的。”
这是一种警告,长公主连忙转入正题:“说一句大不敬的话,若摄政王真有什么闪失,太后可想好对策?”
久久听不到太后的回应,长公主继续说道:“其实,除了摄政王以外,朝中还有一人能稳住朝局。妾身斗胆,向太后举荐。”
“谁?”静安太后冷冷问。
“永安候叶荣。”
金帘浮动,一只雪白的手从里头伸出来,太后露着半张脸,长公主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了一眼,赶忙又低了下去。
“继续说。”
虽然很担心韩砚的安危,可是跟眼前的局面相比,静安太后还是选择后者。
她要为自己的儿子着想。
长公主悄然勾起唇角,看来赌对了,世上女子再怎么冷酷,也绝对不会对子女的前途视而不见。
“太后有所不知,父皇还在世的时候,妾身曾偷偷在御书房听到一段话,父皇说:叶家子孙能人辈出,能打仗,也能治国,最难能可贵的是,他们虽然有势,却从不用恋权,这样的人乃是委以重任的不二选。若有哪一日西京王朝遭逢大难,切记,一定把最大权限赐予叶家,方可安然无忧。”
静安太后面庞幽冷:“哀家倒是听说过不少有关于叶家的传闻,今非昔比,叶家小侯爷叶荣可比得了他父亲叶横波一厘一毫?”
长公主立刻否决:“自然比不了。但即使如此,以叶家的声势一样能威震住满朝文武。”
静安太后不可思议的望着她:“你确定?”
“叶横波生前与我夫君以及建业候都是挚交好友,建业候手里有兵权,若是叶荣当朝掌权,他一定会加以辅佐,宗亲里的老祖宗是叶横波的启蒙恩师,他的话顶的上别人一万句,对叶荣也一向宠爱,太后,妾身只求西京王朝永世安康,即使是死,也无憾了。”
太后不由得想起那张还未发下去的圣旨。
心里记挂着韩砚的安危,可也不敢拿儿子的皇位开玩笑,一时间陷入两难。
须臾,静安太后虚抬了下手臂:“哀家有些乏了,你带着世子先回去。”
宫门打开,曹致远眼前一亮,急忙迎上去:“娘……”
长公主虚脱不已,她身骄肉贵,跪了大半宿不说,又与太后说了那么多,心力交瘁:“别说了,先回去。”
长公主离去没多久,太后便下了一条密旨。
“搜城?”接到密旨的金甲卫首领目瞪口呆。
除了百姓之外,城内还有不少达官显贵,以及宗亲各部,贸然搜查万一捅了篓子谁来承担?
“没错,从现在开始,三日之内将永安城翻过来也要找到摄政王……”
虽然长公主说的有理,可是她仔细想了想,还是韩砚可靠一些。
小皇帝已经醒了,乖乖的窝在太后怀里喝燕窝粥,可怜这么小的孩子每日都要早起。
“消息不能走漏一点,若是哀家耳朵里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你们的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又舀了一勺燕窝喂给怀里的儿子,满脸的慈爱。
……
春日里的阳光总是这么讨喜,一大早,负责洒扫的下人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顺便晒晒太阳。
此时,叶荣正在给死去的列祖列宗上香。
“祖先们,不孝子叶荣来请安了,都起床吃早饭吧。”
不晓得是不是单身的缘故,看着成双成对的牌位,竟有点羡慕嫉妒恨。
吧嗒,一尊牌位被风吹落在地上。
叶荣赶紧捡起来:“老爹,摔着没有?”
牌位自然不会回答。
叶荣痴痴地看了一会儿,重新将阿爹的牌位放在母亲身边。
刚走出去,小泉气喘吁吁的跑来:“小侯爷不好了,门口来了好多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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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你们的留言在哪里?我看不见……
启禀摄政王:侯爷要翻身 第五章 搜府
侯府门口被围的水泄不通,下人们有的拿着扫帚,有的抄着扁担,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闯入者有恃无恐喝道:“我看你们是活腻了,竟敢阻拦金甲侍卫的去路。”
买菜大婶捏着两把菜:“放肆的家伙,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头顶上是什么!”
领头的侍卫抬头看了一眼头顶漆黑的匾额。
——永安侯府。
寓意:永世安康。
侍卫首领收回视线,满脸不屑:“皇家感怀叶家列祖列祖为国精忠的份上,才赐了这块匾,你们非但不感恩圣上,反而妨碍咱们的公务,若是出了差错,谁能承担得起?”
“无论如何,进府者必须持有拜帖,否则,一只苍蝇也不能放进来。”
永安侯府昌盛的时候,一品大员想要进府拜会,也得提前三天送拜帖。如今阿猫阿狗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想跨入侯府大门,怎么可能?
扁担、饭勺、锄头、菜刀统统一致对外,明知道这是徒劳无功的挣扎,可谁也不愿意让出这条路。
“让他们进来。”
众人一怔。
统领顺着声音看过去,那人大约四十多岁,胡须垂在胸口,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穿着一身纯黑长袍,显得身材尤为消瘦高挑。
因胡须遮挡,除了能看清楚那双眼睛之外,其余一概不知。
“看来永安侯府还是有明白人的。”
“管家……”小泉低声提醒。
冦善用眼神示意小泉不必再说下去。
虽然大家一脸的不服气,可是又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这群人在侯府撒野。
过了一会儿,散开的侍卫开始聚拢。
“统领大人,除了侯爷的卧房,其他地方我们都搜过了,并未有可疑之人。”
“卧房为何不搜?”统领不解。
“呃……”有点难以启齿呢。
首领一把推开手下,径直得朝小侯爷的卧室走去,他倒要看看有什么不能搜的。
穿过院子,绕过一栋假山,被一簇簇繁华包裹的小房子便是叶荣就寝的地方。
侍卫统领眯了眯眼。
哐当……门扉洞开。
“啊……”
惊慌失措的柔美嗓音让擅闯者愣住了,赶紧低头。
“还请侯爷恕罪,我等是宫里的金甲兵,奉命前来搜索罪犯。”
余光中,一名半裸的男子侧躺在床上,皮肤泛着健康的古铜色,因背对着门,暂时看不清楚样貌,但是,从两人的姿势来瞧,躺在床上的一定是叶荣没错了,至于藏在他臂弯里的女人……侍卫统领没兴趣知道。
“混账,看不见我在干什么吗?”小侯爷发飙了。
撞见这种事,统领比谁都尴尬:“还请侯爷喜怒,末将这就告退。”
他是个多疑的人,退出门外后并未走远,而是贴着窗户位置偷听,于是听见了以下一番对话。
“刚才吓死奴家了,心口到现在都慌呢。”女子娇嗲又造作。
门外偷听之人无语望天,怪不得人家说永安侯府落寞了,就冲这品味……
“心肝儿别怕,本候帮你揉揉。”年轻男子的声音传来。
“小侯爷讨厌……天亮了。”
“天亮怕什么,咱们再继续……”
侍卫统领默默回到前院,振臂一挥:“走。”
韩砚被点了穴道,还维持着侧躺的姿势,不过从刚才简短的对话中,他捕捉到了一个信息。
眼前这人位列侯爵之尊,并且没有什么实权——若有实权,谁敢随意踹门?
再从年龄来分析,是永安候叶荣没错了。
但是……叶荣为什么要绑架自己呢?韩砚不禁纳闷。
此时的叶荣自然不会知道韩砚心里的小算盘,她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服,拉开房门出去了,临走时,留给韩砚一记警告的眼神。
……
永安侯府虽然不比从前,但是仆人们各个忠心,伺候的也十分体贴,若非大难来临,她哪里舍得遣散他们。
“昨夜,我梦见我爹了,我爹说……侯府目前风水不太好,所以我寻思了一下,干脆咱们集体搬家吧。”
“小侯爷,咱们搬哪里去啊?”小泉兴奋问道。
“嗯,宅子我买好了,就蕲州,离这儿虽然有点远,可听说风景挺好的,风水更是不在话下。”
众人大惊,蕲州离京城十万八千里,再往前都快到塞外了。
“小侯爷你呢?”有人问。
叶荣面不改色道:“府里还有些值钱的玩意儿,等我一一变卖之后,便去寻你们。”
大家满怀疑惑,感情以后都不回来了?
关键时刻,冦善走了上来,他冷着脸命令:“还愣着干嘛?收拾东西去。”
冦善的臭脾气谁都知道,惹急了连小侯爷都揍。
到了傍晚,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大家七手八脚的将东西搬上马车,小泉跟叶荣叮嘱:“小侯爷,我们在蕲州等你啊,还有,婶娘在锅里炖了鸡汤。”
叶荣笑嘻嘻的跟他挥手:“去吧,值钱的玩意儿记得收好了。别叫山贼抢了。”
“放心吧侯爷。”
马脖子上的铃铛晃晃悠悠,一群人就这么被忽悠上路了。
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回头发现冦善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顿时感动的要死,这个老家伙平时冷冰冰的,可危险来临,他竟徘徊着不肯离去。
“跟大伙儿一起走吧,路上也好做个伴。”
冦善不假思索道:“我不喜欢坐马车,离你斩首还有一些日子,我准备去西郊马营选一匹好马,脚程快的话,两天就能追上了。”
“……”用不用这么现实?
府里人都走光了,叶荣像个幽灵似的晃悠来晃悠去,冦善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估摸去挑马了,肚子传来咕噜噜的声音,想起小泉临走时说有鸡汤,连忙跑到厨房舀了一碗。
坐在石阶上,晒着月光,喝着鸡汤,叶荣忽然觉得死亡也未必有那么可怕。
吱呀……门扉被人从外面推开,韩砚眯起眼看着来人。
“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喏,这碗鸡汤给你留得,喝一口。”她将碗朝他唇瓣凑了凑。
厚重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再也没有别的反应。
叶荣怒了:“你是欠揍型的吧?好好跟你说话,哑巴啦?”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看得她窝火的要死。用力的把鸡汤往桌上一放,看来必须得给他点颜色看看了。
韩砚这人不怕打,且耐力非凡,所以……她决定把韩砚扒光了打。
------题外话------
亲们,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撒。留个爪印好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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