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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苏缱绻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作者:苏缱绻

兵部尚书嫡长女谢言晚要出嫁了!听到这个消息,收拾包袱准备出逃的未婚才俊们纷纷放下了手中的行李,恨不能痛哭流涕感谢老天爷开眼。可在听到她要嫁的男人之后,那群才俊们又纷纷傻了眼。只因那男人名叫——凤栖止。一个是踩继母害二妹作风浪荡的尚书府大小姐;一个是欺百官辱太子行事狠辣的司礼监九千岁;这样的两个人凑在一起,所有人都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西楚国要乱啊,逃命去吧!然而处在话题中心的男人,却无暇顾及这些流言蜚语。只因——“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他凤眼微眯,咬牙切齿道“这是本月第十八次逃跑了吧?当本座是死的么!”千岁爷很愤怒,王妃自求多福吧!(两千推荐、一千收藏、五百钻石均加更一章宝剑一章冠名、玉佩两章冠名、皇冠半月内每日加更两章冠名)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一章 诈死重生
寒冬腊月,数九寒天。
一道浅粉色的身影在护城河内沉沉浮浮,她的手死死的扣着河岸边的石头,试图想要从水中爬上来。
她的脸被冻得通红,嘴里还在不停地祈求:“救命,妹妹救我”
河岸上站着一名女子,身着百褶如意月裙,外罩织锦披风,鹅蛋脸上满是快意。
听到她的呼救,女子缓缓弯下了腰,将带着护甲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手,轻蔑道:“谢言晚,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喊我妹妹”
说到这里,她又将护甲狠狠地掐在了那双骨节泛白的手上,顿时便引来了谢言晚的惨叫。
想她谢琳琅,父为当朝丞相谢逍遥,母为大长公主之女安平郡主,自己更是一出生就被封为静敏县主。她本是万千殊荣为一身之人,却偏偏有谢言晚这样一个卑贱之人生在她的前头,不但占了谢家嫡长女的名号,还得让她喊一声嫡姐
偏生母亲要维护自己好继母的形象,不肯杀了谢言晚,非要留她一命。这下倒好,留出了一个勾引太子的祸害
一想到这里,谢琳琅便觉得怒意横生,手上的力道也重了几分。
而后,便是谢言晚惊惶的求饶声:“我,我错了,妹二小姐,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然而她的求饶,却只是换来了谢琳琅鄙夷的嘲讽:“半年前我便留了你一命,可你非但不知悔改,反而还敢勾引太子,妄图让他封你为良媛。谢言晚,你跟你娘还真不愧是母女。她勾引爹爹,你勾引太子,一样的狐媚子不要脸。今日我就替天行道,灭了你这个狐狸精”
她一面说,一面将谢言晚抓着河岸石头的手一根根的掰开。
下一刻,便见那道浅粉的身影整个坠入水中,其中还混合着谢言晚的被呛了水的呼救声:“救,救命啊”
那声音越来越弱,直到最后,再也不见了声息。只那被风吹得鼓胀起来的裙子,拖着尸首随着河水的流动,缓缓朝着远方飘去。
谢琳琅漠然的站起身,望了一周遭的下人,淡淡道:“方才你们可都看见了”
闻言,丫鬟们都默默地低下了头,喏喏道:“奴婢们没看见。”
“不,你们看见了。”谢琳琅望着护城河内的那具尸首,一字一顿道:“大小姐贪玩,不慎落入水中,遍寻不见,生死不明。明白了么”
冬日的寒天,混合着她阴冷的声音,更将周遭的空气都低了几分。
“是,奴婢们明白了。”
谢琳琅复又看了一眼那道被水冲走的尸首,快意的一笑,冷声道:“从此之后,世上再无谢言晚,我才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女。太子哥哥,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变态啊,阿嚏”
街角的暗巷内,有一个浑身湿漉的粉衫女子正盘腿而坐,蹙眉拧着自己衣服上的水。她脸上虽然带着几分苍白,一双眸子里却是格外的灵动。
赫然是先前被“溺死”的谢言晚。
将衣服抖了几下之后,谢言晚瑟瑟发抖的将带着水气的外套重新穿了上去。那寒气带着濡湿贴着脖颈的感觉,再次让她打了个寒颤,嘟囔道:“言晚啊言晚,你丫是不是有病,什么脱身的法子不好用,偏要用这最受苦的一种。”
她本是一抹异世的幽魂,半年前,谢家长女谢言晚被嫡妹谢琳琅用马鞭抽死,她借机占用了这具身体。可誰曾想,这身体的原主却是个苦命的,生母难产而死,生父虽贵为当朝丞相,却是渣男一个。
谢言晚虽然名为谢家嫡长女,却过得连一个丫鬟都不如。好在府上的奶娘张氏和丫鬟巧穗待她极好,这才让谢言晚勉强活到了十五岁。
她附身到谢言晚身上之后,原想着伏低做小度日,等到攒够银钱好借机逃跑,却被那位高高在上的太子爷打乱了计划。为了不招惹更大的麻烦,她不得已才使计借了谢琳琅的手,将自己推进了护城河,紧急诈死逃出。
有夜枭从夜空中扑楞着翅膀飞起,发出“尜尜”的叫声,也将谢言晚的神智拉了回来。
她望了一眼逐渐爬上中天的月色,低声呢喃道:“这个时间,奶娘和巧穗应该已经到春波桥了吧”
跟着谢琳琅出来之前,她已经打点好了一切。按着计划,奶娘和巧穗下午时会借着出府采买的机会逃出来,然后在春波桥等着自己。这个时候,想必她们二人已经平安了。
念及此,谢言晚顿时勾起一抹笑意,连带着身上的寒意也被驱散了几分。她伸了个懒腰,深吸一口气道:“自由的感觉,真好。”
方出了暗巷,便见长街之上有一群人举着火把冲着她这个方向而来,浑身都带着肃杀之气。
谢言晚心神一禀,急忙朝着暗巷内退了回去。
然而已经为时已晚。
那为首的黑衣人在看到她的时候,三两个纵步便到了她的面前,神情狰狞的问道:“小丫头,你可曾见到一个身形纤弱的男人”
闻言,谢言晚微微松了松心神,她还以为是谢家之人发现她假死,所以连夜要寻她灭口呢。
只是,身形纤弱的男人
谢言晚老实的摇了摇头,道:“不曾见过。”
听得她的回答,头目身后的刀疤男便狠狠地吐了口唾沫,骂道:“真他娘的邪门,不是说他今夜没有还手之力么,怎么还能跑这么快”
为首的头目回眸瞪了他一眼,那人霎时吓得噤了声。可在看到谢言晚的时候,刀疤男又不由得眼睛亮了一亮,悄悄的撞了撞头目的胳膊,使了个眼色。
谢言晚身上衣服未干,今日穿的又格外单薄,此时贴在身上,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的身形。一张如玉的脸庞上,双眉含黛,明眸如水,樱唇粉嫩,青涩无辜的模样引得人想要蹂躏。三千如瀑的青丝被松松的挽起,滴滴答答的落着水珠,顺着白嫩的脖颈滑落下来,更添了几分诱人。
好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
月黑风高夜,没有还手之力的美人儿,若是不做点什么,刀疤男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而其他的人,显然也这样想。
见到那些人眼中瞬间升腾起狼一样的神情,谢言晚心中微冷,手不着痕迹的摸向腰间,脚步却是有些慌乱的朝后退了一退,怯怯道:“你们要做什么”
美人儿我见犹怜,更添几分风情。
那头目暗骂一声她的勾魂,脸上的狰狞已然被淫笑所代替:“小丫头,莫怕,这天气忒寒冷,哥们帮你暖暖身子。”
说这话的时候,他猛地便朝前扑了一扑,不想却被谢言晚逃脱,朝着暗巷内跑去。
“小美人儿,这巷子可是死胡同,你跑不脱的。”
这群人被激起了兽性,当下便忘记了正事儿,纷纷朝着胡同之内追谢言晚去了。
下一刻,巷子内便传来声声惨叫,哭爹喊娘和叫骂之声不绝于耳。
当最后一个男人被她摔倒在地之后,谢言晚拍了拍手,嫌恶道:“这么怂包,还敢出来耍横”
而地上的那群人,都被她以奇异的姿势扭成一个扣,分明没有用绳索,却是谁都挣脱不得。
那些人再不敢轻视她,然而到底是看她是个小姑娘,因此虽然被扭,气势却不减:“小丫头,识相的最好快放了我们,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闻言,谢言晚弯唇一笑,挑眉道:“不巧,我平生最不爱吃果子。倒是你们”
说到这里,谢言晚将手中泛着银光的匕首转了转,贴在为首之人脸上比划了一下,红唇轻巧的吐出一句话来:“虽说身上带着禽兽味儿,不过喂狗的话应该还是不会被嫌弃的。”
那匕首带着寒光,成功的让那头目打了个寒颤,强撑着咬牙道:“你敢小丫头,你最好打听清楚,红莲教的人可不是这么好惹的”
只是他那不停抖动的脸颊,却出卖了他此刻真实的想法。
“呵,原来是红莲教的杂碎。”
有暗哑的声音从小巷深处传来,语气里泛着烟气和几分虚无。
谢言晚一惊,随着众人目光朝着声音发出之地望去。只见
小巷之内,有男人缓缓走出。
着一袭宽袍大袖的红衣,上绣墨色曼珠沙华,三千青丝被松松的挽着,红如火,墨如锻。
他手执一柄白色宫灯,内中烛火飘摇,映得眉心一点朱砂痣更加耀眼。
一双狭长的凤眼上挑,波光流转勾魂摄魄,两片薄唇微抿,虽是毫无血色的苍白,却更显那一张脸精致旖旎。
雌雄莫辨,惊为天人。
然而与谢言晚此时的惊叹相比,其他人的脸色却猛地白了下去。
那为首的头目更是喘息道:“你”
只是他的话并没有说完。
也永没有说出口的机会了。
一道银线飞出,所经之处惨叫连连,残肢断臂散了一地,鲜血迸射而出,瞬间在地上汇成了一条暗色的河,朝着低处滚落下去。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二章 小姐,你快走!
月照中天,银辉遍洒,这狭小的暗巷里却恍若修罗地狱。
铁锈血腥之气冲天而起,谢言晚再忍不住,双膝一软便靠在了墙上。
谁能想到,那个恍若谪仙之人,竟在转眼之间便化身成了索命阎罗!
谢言晚并非没有见过血腥,相反,杀手出身的她,前世里死在自己手上的人并非少数。只是这样惨烈的屠杀,却是头一次见。
她到底没忍住,抖动着嘴唇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听得她的声音,凤栖止回眸望去。有鲜血溅在他的眼角,混合着眼眸内嗜血的光芒,顿时让谢言晚浑身僵硬住。
凤栖止似乎对她的反应十分感兴趣,将那杀人之后却滴血未沾的冰魄银丝收回,缓缓吐出一句话:“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有风穿过,谢言晚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腾而起。她目睹了这个男人杀人的全过程,显然也是那个“后患”之一。
眼前的男人实力太恐怖,以卵击石绝非明智,谢言晚眉眼一转,突然大惊失色道:“你,你后面!”
见凤栖止顺着她的方向回眸,谢言晚顿时抓住机会,拔腿就跑。
然而下一刻,她的身子便僵在了原地。
她的外衫齐腰掉落在地,而那个始作俑者,正缠绕着自己的腰肢,隔着中衣紧紧地勒住了她的肉。
“你若再走一步,就可以免费体验下腰斩的感觉了。”
男人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慵懒的声线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可谢言晚却知道,这厮并非在说笑。
这个男人,就像是潜藏在月色下的九幽厉鬼,不管是他还是他手中的武器,都透着一股子的诡异。
逃不开又躲不掉,谢言晚只能求饶。
她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来,干笑道:“那个,我,我只是个过路的。”
她一面说着,一面缓缓的朝着凤栖止的方向挪动着,举起自己的手,咽了咽吐沫道:“我可以对天发誓,今日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若是食言,必遭天谴!”
“小丫头年纪不大,做戏倒是挺老练。”凤栖止的目光里带着几分玩味,将冰魄银丝收回,望着靠近自己的谢言晚,一字一顿道:“可是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她靠近的时候,他甚至可以清晰的闻到那股幽幽的兰香,带着浸人心脾的味道。
下一刻,凤栖止登时变色。
只见谢言晚出其不意的以手做刀,掌风凌厉的劈向凤栖止的面门。见他躲闪,她弯唇一笑,眉眼中带着几分轻蔑,脚下出其不意的踹上了他的胯下。
没有意料之中的柔软柱体,也没有预想中男人的惨叫,因为她踹到的地方——
空空如也。
“你?”
谢言晚猛地涨红了脸,预备砍向凤栖止的手刀也忘记了下力道,反而被他狠狠地捏住。
相较于此刻要吃人的凤栖止,谢言晚却是满眼的讶异和歉疚,带着几分无措道:“那个,小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方才见你生的这般高大,我还以为你是大老爷们呢。”
她原以为招惹了一个妖魔鬼怪,所以毫不客气的踢向了对方的命根子,谁曾想这却是个女扮男装的大姑娘!
念及此,谢言晚脸上的愧疚越发的明显了起来。
听到这话之后,凤栖止的脸更黑了,连冰魄银丝也忘记了用,抬手便掐住了她的脖子,咬牙切齿道:“小丫头,信不信本座杀了你!”
他生气的时候,脸上浮现出一抹瑰丽的艳色,越发将他的相貌衬托的格外魅惑。
谢言晚有一瞬间的愣神,周遭空气的窒息让她的脸憋得更加通红,艰难道:“对不起啊小姐姐,方才是我不对,要不然,你打我一顿解解气?”
“你!本座哪里——”
话未说完,凤栖止掐着她的手突然松开,整个人更是喷出一口鲜血来。
殷红点点溅到谢言晚的衣襟上,瞬间便晕染开来,恍若冬日里最艳丽的一树红梅。
谢言晚下意识接住了他下落的身体,有些无措道:“喂,小姐姐,你怎么了?”
他的喘息猛然粗重,像是强撑了许久之后的爆发,瞳孔都紧缩起来,看着格外的渗人。
然而即便如此,凤栖止的手仍然紧紧地捏着谢言晚的命脉,仿佛一只受伤的兽类,骨子里带着警惕的天性。
“带本座去一个地方。”
谢言晚却是没有多想,当下便将他艰难的背在身上,点头道:“好,那你指路。”
凤栖止指的路格外偏僻,直到转了三四个胡同之后,她才看到一个小小的院落。
她气喘吁吁的将凤栖止放了下来,便见后者靠墙站着,手中的灯笼映照下,他的脸越加惨白。
然而即便如此,后者的气势依旧不减:“忘记今晚发生的一切,本座留你一条性命。”
闻言,谢言晚登时点头如捣蒜。她前生也算阅人无数,可唯有眼前之人,是让她第一眼看到就觉得心头发憷的。
这人的眼神,忒恐怖。如同地狱阎罗,一眼便可让人坠入阿鼻地狱,再无翻身余地。
直到走出了好远,谢言晚才觉得身后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消失了。她长出一口气,又猛地拍了拍额头,暗叫一声:“糟了!”
今夜她耽误了太多时间,这个时节天寒地冻的,巧穗还好一些,怕是奶娘早就冻得受不住了吧?
念及此,谢言晚再不敢耽误,急匆匆的便朝着春波桥跑去。
春波桥下湖水结冰,而桥上更是空无一人。
放眼望去,四下空寂如斯,除了那穿街的冷风,便直剩下了路边的夜灯次第亮着,将这天地之间映照的越发孤寂。
谢言晚没来由的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转身便朝着谢家的方向行去。
然而谢言晚没有想到,她潜入谢家之后,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副场景。
月上中天,狭小的清寒院内,有年近五十的妇人被堵了嘴摁在地上,板子入肉的声音发出沉闷的声响。
昏黄的灯光,却遮不住那妇人浑身的鲜血!
而更让谢言晚牙呲俱裂的,却是那房中的场景。
房门大敞,有三四个家丁装扮的男人衣衫不整,而被他们挤到墙角上下其手、一脸惶然哭泣的,则是一个相貌标志的小丫鬟。
这二人,正是本应出现在春波桥的奶娘张氏鹤丫鬟巧穗!
谢言晚一双眸子霎时充盈了血色,她再忍不住,猛地从墙上一跃而下,劈手便夺了那小厮手中的棍棒,而后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朝着房内扔了过去。
一个满脸横肉的小厮后脑重重的挨了一下,顿时骂骂咧咧的回头,却愣了一愣:“大,大小姐?”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谢言晚已然随手抄起地上的花盆,直接便砸到了另外两个小厮的身上。
那二人吃痛,也才看清眼前所站之人。
纵然衣衫不整,却遮掩不住绝世的风姿。不是走失的谢家大小姐谢言晚,又是谁?
见到谢言晚出现,巧穗顿时哭红了眼,却是嘶哑着声音推着她道:“小姐,您快走!”
谢言晚心疼的看了她一眼,随手拽了一件衣服,将巧穗紧紧地包裹住,揽在自己的保护范围内,沉声道:“咱们走。”
然而不等她走到门口,门就突然被人狠狠地踹上,先前被砸的小厮狰狞着脸道:“大小姐,既然来了,就别着急走啊。”
傍晚谢琳琅回来之后,到底担心谢言晚没死透,特地给家丁们下了一道命令,若是看见了谢言晚,悄悄处置了便是,无需另行回报。
所以如今看到谢言晚,邪火高涨的家丁们更是起了念头。
见到这几人脸上的狞笑,谢言晚冷笑一声,从腰间抽出匕首,咬牙道:“那就得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她说完这话,当先发难,抬脚踹上这小厮的胯下。与此同时,她手上动作未停,不过三两下的功夫,便听得房间内一片惨叫此起彼伏。
谢言晚充耳不闻,也不看地上横七竖八的小厮,扶着巧穗便走了出去。
院内的张氏浑身是血的趴在地上,而先前行刑的小厮早已不知去向。
谢言晚心神一禀,连忙跟巧穗一起将奶娘搀扶起来,低声道:“奶娘,你好好么?”
“小姐,老婆子怕是不行了,你,你们快走!”
奶娘张氏奄奄一息的推搡着谢言晚,一双浑浊的眼眸里满是慈爱:“小姐,好好保重,奶娘不能再照顾你了,快走吧。”
张氏身上的鲜血味儿刺激着她的鼻端,让谢言晚的眼眸也充斥着赤红的色彩,她心中恨意加剧,神情却越加清冷。她抓住张氏的手,将后者背在身上,沉声道:“要走一起走。”
不想她话音落下,就见院门口涌进一大批的家丁,将这小小的清寒院内围得水泄不通。而那个一脸谄媚在先带路的,正是先前打张氏的行刑小厮。
院门之外,有一个冷厉的女声随之响起:“你当这丞相府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三章 劫持郡主!
不想她这诚心之语,听到萧念的耳朵里,却是戳破自己心中打算,萧念顿时有些难堪。她眉眼一转,顿时计上心来,做了一幅慈爱的模样道:“言晚,母亲一向视你为亲生,你怎能这般寒了母亲的心?况且你身为尚书府的嫡长女,身份是何等的尊贵,怎能为了两个刁奴葬送了前程?听话,将这两个刁奴交出来,随母亲回去吧。”
说着,她又看向家丁,冷声道:“将这两个祸乱主子的刁奴拿下,杖毙!”
她话音一落,那些家丁立刻一拥而上,直直的冲着谢言晚三人而来。
谢言晚眉眼凌厉,从腰间抽出匕首,冷声道:“谢夫人何必斩尽杀绝?”她虽然如此问,手上的功夫却是不停,拼力抵挡着那些想要来伤害巧穗和奶娘的人。
萧念看着她逐渐落入下风,虽然没有回答,可是眼眸里的得意和不屑却越加明显。
正在此时,只听得巧穗一声惊叫,谢言晚回头望去,就见那小厮不知何时绕到她的身后,重重的朝着谢言晚的后背砸了下去!
下一刻,便见巧穗闷哼一声,嘴角渗出一丝鲜血,乞求道:“小姐,您别管我们了,快走啊!”
她虽然不知道自家小姐什么时候学会的功夫,可是她却看得出来,若是没有自己二人的拖累,小姐逃出去绝对不是问题!
谢言晚神情一禀,手握成拳,指甲狠狠地刺入肉中。这一夜她的体力透支严重过度,若是再这样打下去,最终只会全军覆没!
若是想赢,只能兵行险着!
不远处的萧念面上一片快意,却仍旧维持着慈爱:“言晚,你若是不再袒护这两个刁奴,母亲可以既往不咎。”
然而她的话音未落,就突然面色大变!
只见言晚身形诡谲的快速冲过来,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一把闪着寒芒的匕首架在了萧念的脖子上!
早有反应快的小厮将手中棍棒狠狠的打在了谢言晚的身上,然而为时已晚。
谢言晚闷哼一声,熟练的将萧念的双臂反剪在身后,厉声道:“备车,放我们走!”
“谢言晚,你这是大不敬!”
脖颈上传来冰冷的匕首触感,让萧念浑身都有些发毛,然而被谢言晚的威胁,更让她心中生恨。
这个贱人,当初就不该留下她的活口!
谢言晚冷笑一声,将那匕首入肉一分,萧念的脖颈上瞬间便渗出几分鲜血,染红了匕首的刀尖。
“谢夫人,反正我贱命一条,大不了咱们黄泉路上一起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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