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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苏缱绻
下一刻,这旖旎便被人打断,只听得门外有人敲门回禀道:“老爷,夫人来了。”
闻言,谢逍遥身体一抖,好一会儿才从歌姬的身上爬起来,带着几分怒意道:“她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他一面说着,一面大刺刺的将衣服披在身上,道:“让她进来吧。”
“老爷。”
房内的旖旎气味浓厚,那歌姬脸上的红晕尚未退去,一眼便可知道房内发生了何事。
萧念忍着心中的气,含笑问道:“老爷,这就是您所谓的公事么?”
谢逍遥混不在意的起身,带着几分不满道:“夫人这时候过来,有何要事?”
“没事儿,我就不能来了么?”
萧念心中怒火更甚,却不能对着谢逍遥发作,只是冷声看向那歌姬道:“还愣着做什么,滚出去。”
那歌姬有些瑟瑟发抖,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连忙磕头行礼的退了出去。
待得房内人退了个干净,她才将今日的事情说了一遍,有些不甘道:“老爷,难不成真要将那贱人接回来么?”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八章 你做什么坏事儿了?
谢逍遥刚端了一杯茶,听得她这话,猛地便将那茶盏摔在了地上,怒道:“人是你杀的,巡防营赶尽杀绝的命令也是你传的,你如今才知道来问我?”
萧念一愣,失声道:“谢逍遥,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么多年了,谢逍遥还是第一次吼她,且还是因为谢言晚母女!
“什么意思?她一个小丫头,能翻出什么浪来?如今闹成这样了,你害怕了知道来询问我了,当初赶尽杀绝的时候怎的不见你来问我?”说到这里,谢逍遥哼了一声,又道:“你当初做什么,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是想着你是家中主母,应该给你这个体面。却不想,你身为主母,竟如此没有容人之量!”
“我没有容人之量?谢逍遥,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么?这些年你大大小小的歌舞姬妾纳了多少,我何曾提过半点意见?况且当初那薛素锦的死,你敢说与你一点关系没有么,如今你却来质问我,谢逍遥,你好不要脸!”
萧念气得浑身发抖,这几日她过得极为不顺,此刻又被谢逍遥平白无故的吼了一顿,更是觉得火上浇油。
闻言,谢逍遥的脸色有些难看,他烦躁的摆手道:“我懒得跟你计较!但是有一点我要说在前头,以后不论你做什么,都不准打着巡防营的名号!”
“哼,你若是想护着那小贱人,直说便是了!”萧念咬牙说了这句,到底又加了一句:“谢逍遥,你可别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发迹的!”
说完这话,她再不看谢逍遥的脸色,转身便走了出去。身后不出意外的,传来了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
房顶上的谢言晚看的意犹未尽,无意中抬头,就见凤栖止尽在掌握的表情,顿时笑睨着他,问了一句:“你做什么坏事儿了?”
凤栖止却并未理会她,只是伸手搂住她的纤腰,三两个纵步从落到地面。
直到出了尚书府之后,他才看了眼谢言晚满是好奇的脸,挑眉笑道:“唔,本座并未做什么,不过敲了他一笔银子罢了,怎的,你心疼了?”
“我有什么好心疼的?”谢言晚嗤了一声,又明白过来他话中的意思,顿时愤愤道:“我说千岁爷,您看着也不像缺钱的人,怎的四处敲诈呢?况且——你敲诈谢逍遥那老匹夫便罢了,何苦来剥削我这小贫民?”
这凤栖止是什么人,能让这富有四海的千岁爷说出一笔银子的话来,定然不在少数。可这厮敲诈谢逍遥就算了,居然连她这个小蚊子腿儿都不放过!
谢言晚猜的一点没错,凤栖止敲的那笔银子的确不是小数目。
当日萧念派出去追杀谢言晚的人对凤栖止出口无状,凤栖止特意留了一个人的性命,就是为了给谢逍遥传信。
且这两日,他又让玄墨传信回宫,着人将谢逍遥的紧急奏折压下不批,直到谢逍遥派人送去了一万两黄金,方才命人将奏折走了官方程序。
然而真正让谢逍遥发那么大火气的原因,却是凤栖止特地给他写了一封信,里面把谢逍遥骂的跟孙子似的,里面矛头直指萧念。
所以今日萧念来书房的时候,谢逍遥才会发这么大的火气。
凤栖止寥寥数语,谢言晚顿时眉开眼笑道:“千岁爷果然好手段。”估摸着,萧念这辈子都没有让谢逍遥骂的这么惨过。
她话音刚落,就见尚书府驶出一辆马车来,金碧辉煌,装饰不凡。
而那马车所去的方向,赫然是大长公主府。
见状,谢言晚冷笑一声,整了整衣襟道:“咱们也该回去了吧。”
能逼得萧念回娘家诉苦,想来离接她回家也不远了。毕竟,这位传说中的大长公主,大抵是年轻时候做的孽忒多,所以这老了之后,格外的信奉鬼神。
见谢言晚朝着小院走去,凤栖止眼眸多了几分连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柔情,将广袖飘飘的道袍一甩,也随之走了过去。
谢言晚猜的不错,萧念的确是去了长公主府,且还是去诉苦的。
“母亲,这口气儿我实在是咽不下去!”
主位上坐着一个妇人,头发银白,一双眸子格外凌厉,不怒自威。她通身首饰不多,可件件都是价值连城。不必说话,通身就带出一股天然的贵气来。
正是萧念的生母、皇帝的亲姑母,大长公主上官颖。
见萧念这般模样,上官颖将手中的佛珠放下,抬了抬眼皮道:“多大的事情,就值得你这般动气?况且,这女婿当初不是你要的么,如今为他生气,只能说明你有眼无珠!”
“母亲,连您也这样说我!”萧念咬着嘴唇,复又赌气道:“那我被人欺辱死算了,反正连您也不管我了。”
“本宫说不得你?”上官颖睨了她一眼,挥退房内的下人,这才道:“你当年若是留心些,请道士做法,将她的魂魄打的灰飞烟灭,怎会有今日之祸?”
她说起这个,萧念的脸色顿时变了变,咬牙切齿道:“如今已然这般,我也很后悔,当年我就应该让那贱人魂飞魄散的!”
“行了。”
上官颖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桌上,恨铁不成钢道:“安平,你如今也近四十了,怎么说话还是不过脑子?”
“母亲,我——”
萧念想说什么,可看到上官颖不虞的神情之后,到底是蹙眉道:“如今夫君为此大动肝火,那贱人又阴魂不散,难不成我真要将那小贱人接回家来么?”
“有何不可?”
上官颖捏着额头,漫不经心道:“不过是一个小姑娘,只要不弄死了,怎么揉圆搓扁还不都由着你么?等过些时日,五台山的了尘大师回来,本宫让他去你府上相看一番。待得找到铲除那厉鬼的法子,这谢言晚还不是任由你处置么。”
她这话一出,萧念顿时大喜道:“多谢母亲。”
“还有你,虽说那谢逍遥当年是因着本宫的推荐才出人头地,可他现在到底是尚书之首,门生遍布,今日不同往日,你若再如同当年那般,必有你苦头吃的。”
这话虽然难听,萧念也知是实情。今时的确不同往日了,当年的谢逍遥只是一个四品的京官,可是大长公主却是力捧新帝登基的功臣。这些年过去,谢逍遥已然位高权重,然而大长公主唯一的儿子早夭,驸马萧浩然又是个醉心山水的,导致这长公主府竟日渐衰落下去。
念及此,萧念一时有些惶恐,面上却仍旧宽抚道:“母亲放心,女儿明白的,日后定然谨言慎行。”
......
大长公主府内的对话,谢言晚并不知道,只是看到大街上的告示都撤下去之后,她便知道,自己要回谢家了。
“巧穗,这是咱们所有的银钱,我全部给你留下来。你且安心的在这里住一段时日,等安葬了奶娘之后,我便安排你出城。”
听得谢言晚的话,巧穗顿时摇头道:“小姐去哪里,巧穗便跟着你同去!”谢家就是虎穴狼窝,她绝对不能让小姐一个人前去冒险。
熟料她这话一出,谢言晚顿时便厉声道:“你回去做什么?奶娘的尸首如今还在谢府呢,难不成你要让她死不瞑目么!”
她从未这般言辞激烈的对巧穗说过话,巧穗被她这样子唬到,猛地跪下来道:“小姐,娘的心愿就是您平安,若巧穗在,至少能用自己的命护着您。”
谢言晚自然知道,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不能让她同去。这次回去,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要让整个谢家覆亡。奶娘已经为她而死,她不能再搭进去巧穗,不然太对不起奶娘了。
“我至少会拳脚功夫,可是你呢,你会什么?你口口声声说保护我,其实只会拖累我。”谢言晚冷声道:“就这样决定了,你若还认我这个小姐,就听我吩咐便是。”
巧穗哭了半日,劝不动谢言晚,只得磕头道:“是,小姐。巧穗等着您回来。”
直到将巧穗安排好之后,谢言晚才悄然松了一口气。
身后有男人的声音响起,夹杂着几分戏谑:“想不到,你这丫鬟还挺忠心的。”
闻言,谢言晚回眸笑道:“惭愧,比不得千岁爷您的部下忠心耿耿。”
她这话一出,果然见凤栖止的神情黑了几分。
这两日她从凤栖止的行为中,也约莫知道了几分缘由。他回宫之后,似乎就会有大麻烦,而那个麻烦,他还没有解决,所以才一直在外面隐藏着。
只是这些事情凤栖止不说,她自然也不会去问。
凤栖止被她噎了一噎,将长袍一甩,鄙夷道:“你这丫头,迟早死在嘴上。”
谢言晚弯唇一笑,眉眼弯弯道:“借您吉言。”
这几日同他相处,谢言晚也摸出他的几分脾性来。表面上看起来穷凶极恶,其实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这人就是一张牙舞爪的纸老虎。
当然,谢言晚也不敢触碰他的底线。毕竟,化身暗夜杀神的凤栖止,想想还是让人头皮发麻的。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九章 正大光明回谢家
天越发的冷了。
将凤栖止气的消失之后,谢言晚便找了一个客栈落脚,且还故意留下了一些线索,等得就是让谢家人找到她。
这是一个小客栈,内中陈设简陋,出入的人员又杂乱,可正是如此,她才不会露馅。
“叩叩叩。”
门响三声,旋即有男人声音在外面响起:“姑娘,有人来找。”
谢言晚将门打开,店小二顿时赔笑道:“姑娘,打扰您了。”
谢言晚微微点头,便看到门外一同站着的,赫然是萧念身边的掌事李嬷嬷。
“大小姐,夫人让奴婢请您回府。”
李嬷嬷一脸的恭敬,仿佛那日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
见她这般模样,谢言晚弯唇一笑,不就是做戏么,天长日久,等着瞧便是了。
客栈外面停着一辆马车,金珠皎纱,装饰的格外豪华,冬日的寒意浸不透马车,内中燃着小小的火炉,铺着厚厚的软垫,人坐上去格外的暖和。
谢言晚揣着李嬷嬷递过来的手炉,漠然的看了一眼窗外。
这一去谢家前途未卜,可她不惧。一个死都不怕的人,还怕活着么?
马车一路辚辚而行,在垂花门处停下。早有萧念身边的大丫鬟琉璃等在那里,见到谢言晚从马车上下来,顿时上前行礼笑道:“大小姐回来了,夫人说了,您奔波辛苦,先回房歇着吧,等到明日再去请安也不迟。”
这话说的,若是那不知内情的,还以为她只是出了一趟院门呢。
谢言晚嗤了一声萧念的粉饰太平,面上却是分毫未显,道了一声谢,便转身回了自己的院落。
方推开门,就见屋内的两个丫鬟齐齐行礼:“奴婢妙书、妙画,给大小姐请安。”
谢言晚看了一眼这二人,心知这是萧念派来监视自己的,因略一点头,便进了内室。
这小院还是她原来的住处,内中陈设一如往常,并未动过。看来萧念是被那夜的鬼魂吓怕了,可若说她是就此偃旗息鼓,要跟自己和平共处,那谢言晚打死都不相信。
冬日的天黑的很快,方过了申时,就已然彻底的暗了下来。尚书府的灯笼次第亮起,为这夜色里增添了几分光明。
谢言晚站在书房外,望了一眼窗户上的剪影,这才提着裙摆,走了上去。
“大小姐,您怎么来了?”
守着书房的是谢逍遥身边的得力管事,名叫谢霖。
谢言晚微微一笑,叫了一声:“霖叔。”又举着手中的托盘解释道:“父亲处理公事辛苦,我特地做了些茶点,只是我粗苯,不知父亲喜不喜欢。”
闻言,谢霖诧异的看了一眼谢言晚,笑道:“大小姐一片心意,老爷必然喜欢,只是他正在里面处理公事——”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谢言晚已然懂了。
她将手中的托盘交到谢霖手中,浅笑道:“霖叔,您误会了,我没打算进去。只是要麻烦霖叔了,给您添麻烦了。”说着,她又有些怯弱道:“您能否别说是我做的,因为我一向愚钝,怕说了父亲便不愿吃了。”
谢霖接过来托盘的时候,恰看到谢言晚手上被烫出的红痕,他一时有些心疼,安慰道:“大小姐别多想,老爷对您和其他少爷小姐是一样的。天气冷,您回去时候当心些。”
谢言晚心中冷意,面上的笑容越发的温和:“多谢霖叔。”
直到谢言晚走了之后,谢霖才叹了口气,将托盘端了进去。这大小姐是个好的,可惜生母的身份到底比不得安平郡主,也是个可怜孩子。
“啧,本座倒是没看出来,你还会这一手。”
才回了清寒院,就见房内大刺刺的坐了一个男人,而桌子上那盘点心,已然被他啃了个七七八八。
谢言晚警惕的看了一眼外面,却见自己那两个丫鬟正趴在地上睡得香甜。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将门窗一一关严,这才回眸道:“千岁爷大驾光临,可有要事?”
这厮白日里不才被她气跑么,怎么又来了!
“真是个无情的小丫头呐。”
凤栖止叹了口气,将最后一块点心丢入口中,又喝了半盏茶,这才心满意足的放下茶盏道:“怎么,本座才帮你回了谢家,你就预备不认账了?”
“岂敢岂敢。”谢言晚凤眼微眯,唇角却是挑起一个讨好的笑意道:“不知您今日前来,是有什么事儿要吩咐小的?”
“唔,借宿。”
凤栖止说的理所当然,谢言晚却猛地瞪大了双眸,问道:“借宿?”
她没听错吧。
眼见得凤栖止用一脸“你有意见?”的表情看着自己,谢言晚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到底是重重的点头:“成。”
而她答应的后果,就是眼睁睁的看着凤栖止霸占了自己的床,而谢言晚,只能去睡软榻。
烛火被吹熄,房间内彻底归结为黑暗,唯有窗外的一点惨淡的月光,将房间内的轮廓照的隐约可见。
谢言晚躺在软榻上,手中揣着汤婆子,望着凤栖止的方向默默地诅咒着。
下一刻,便听得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看上本座了?”
谢言晚神情一滞,咬牙笑道:“千岁爷,有没有告诉过您,自恋是一种病?”
“无妨,心悦本座的人太多,本座不介意多你一个。反正你生的这样丑陋,本座也是看不上的。”
这话一出,谢言晚顿时再次叹息。这厮是听不懂人话么?!
她刚磨了一会儿牙,就听到凤栖止继续道:“你这房子风水不好,招耗子。”
你才是耗子,你全家都是耗子!
谢言晚打定主意,决定不再搭理凤栖止,否则她迟早得被这厮气死!
第二日晨起的时候,凤栖止已然不见了。只是他昨夜的话还言犹在耳,让谢言晚瞬间清醒了起来。
按着凤栖止所言,今日她可是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到了听风楼的时候,萧念正在吃早膳,旁边陪着说说笑笑的,正是谢琳琅。
谢言晚神情微缩,那夜谢琳琅射杀奶娘一幕犹在眼前,让她的眸子里霎时点燃一簇恨意。
下一刻,那恨意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满脸的笑意:“晚儿来给母亲请安。”
“你来了。”见到谢言晚的时候,萧念的神情并不好看,只是脸上还得强撑着露出一抹笑意,询问道:“可曾用过早膳了?”
“回母亲,已经吃过了。”
谢言晚敛眉顺眼,可萧念的心中总扎着一根刺。那晚这小贱人的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疤痕还没消呢!
“嗯,你既然回来了,之前的事情母亲念你年纪小,便既往不咎了。以后切莫再糊涂了,明白么?”
萧念话中带刺,谢言晚统统接受,脸上依旧恭谨道:“晚儿记住了。”她自然不会再糊涂,毕竟,这一笔笔的账目,是得认真清算一番呢。
不知为何,见到她这般逆来顺受,萧念的心中更加不安了。
而这种不安,让她连早膳都没有胃口吃下去了。
吃不下饭的,并不止她一个。
见到谢言晚离开,谢琳琅终于忍不住,将筷子往桌上重重一丢,道:“我不吃了,看到这小贱人就没有胃口!母亲,您就真的能看着她在眼前晃悠么?”
那日她分明将谢言晚溺死了的,谁曾想这贱人竟然这般命大,居然还完好无损的重新回来膈应她了!
闻言,萧念的脸色也有些难看,挥退了下人道:“不着急,了尘大师还要月余才能回京,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就再多留她几日又何妨?”说起来也就是邪门的很,自从她昨日将谢言晚接回来之后,夜里她竟再没梦见薛素锦,而是安安稳稳的睡了一个好觉。
梦里的惊吓她实在不想再经历第二次,相比之下,一个毫无威胁的小丫头在她眼前晃悠一些时日,也变得可以忍受了。
只是她受得了,可谢琳琅却是忍不了的。
辞别了萧念之后,谢琳琅便快步追上了谢言晚,一把拦住了她的去路。
“站住!”
谢言晚微不可察的勾起一抹冷笑,而后回眸道:“二妹妹喊我?”
“呸!谢言晚,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做我姐姐?本县主告诉你,既然回来了,你就给我老实一点,若是再让我发现你勾引太子哥哥,我不介意再送你去一趟黄泉!”
“呵。”
谢言晚勾唇一笑,贴近了谢琳琅,妩媚的笑道:“原来你这般喜欢太子啊?放心,我定会好好儿的勾引他,你爱一样,我便抢一样。”
“贱人!”
她脸上的笑容太过晃眼,谢琳琅被气得火冒三丈,登时便抬起手来,就朝着谢言晚的脸上打去。
而后,便听得有骨骼错位的声音响起,谢琳琅疼的瞬间汗如雨下。
谢言晚攥着她的胳膊,冷声道:“想打我,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说完这话,谢言晚松开她的胳膊,拿出帕子擦拭着自己的手,眼眸里的轻蔑,仿佛是在看一个格外肮脏的东西。
谢琳琅疼的牙齿打颤,再看谢言晚的神情,越发的火冒三丈,她一把从腰间抽出软鞭来,登时便朝着谢言晚的脸上抽了过去,嘴里还骂道:“贱人,你敢伤我,我要了你的命!”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十章 太子相救
耳边风声呼啸而过,随之而来的,则是不远处传来的杂乱脚步声。
谢言晚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她等得就是此刻。
鞭子带出的凌厉力道朝着谢言晚袭来,她却不闪不避,等待着那鞭子落到自己身上。
做戏嘛,没有全套怎么演下去?
然而,预料中的疼痛却并未来临。
下一刻,谢言晚便被带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而后便有男子冷冷的声音响起:“谢家的县主好大的威风,对家中的长姐也是这般要打要杀的么!”
男人身上带着富贵的龙涎香气,即便隔着厚厚的棉服,也遮掩不住。而那其中,更带了几分铁锈的腥气。
那是血的味道。
这个男人,生生的替谢言晚扛下了这一鞭子!
谢言晚猛地睁开眼,待得看清来人的模样后,顿时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脱离了男人的怀抱,恭谨的敛裙行礼道:“臣女给太子请安。”
来人一袭衮了金边的墨色长袍,外罩同色的大麾,一双眸子沉寂如水,兼之有怒色浮动。
他生的格外好,俊眼修眉,面如冠玉,纵使眼眸带怒,却并不妨碍这分好颜色。
赫然是太子上官翰烨。
女子低眉敛眼,模样格外的乖顺,只是那颤抖的双肩,却出卖了她此刻的情绪。
她在害怕。
一想到方才那惊险的一幕,上官翰烨的怒意顿时增加了几分,看向谢琳琅的眸子越发不善了起来。
谢琳琅再跋扈,也明白自己此刻犯了大错,登时将手中的鞭子一扔,带着几分惊惶愤道:“太子哥哥,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说到这里,她又指着谢言晚道:“贱人,你竟然敢让太子哥哥为你挡鞭子,还真是将我说的话当做耳旁风了么!”
“住口!你还嫌闹得不大么!”
中气十足的吼声响起,谢琳琅浑身一瑟缩,眼眸内的恼怒越发浓烈。都是因为谢言晚这个贱人,竟然连父亲也吼她!
谢逍遥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谢琳琅,又冲着下人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传府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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