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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阿姑不弃坑
苟活
作者:阿姑不弃坑

文案

(只有前两章是第一人称,狗血虐文偶尔也甜,年下,1v1

文案废求看官收藏)

阴晴不定攻x老谋深算受

为什么林迁南还活着?

因为他有执念,才能苟活。

内容标签 年下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迁南,韩歧 ┃ 配角韩免 ┃ 其它

*本文系365fushu网友整理《苟活》,版权归作者阿姑不弃坑所有!





苟活 苟活 第1节
文案:
(只有前两章是第一人称,狗血虐文偶尔也甜,年下,1v1
文案废求看官收藏)
y-in晴不定攻x老谋深算受
为什么林迁南还活着?
因为他有执念,才能苟活。
内容标签: 年下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迁南,韩歧 ┃ 配角:韩免 ┃ 其它:
第1章 第 1 章
我跪在贤王府的花园里,旁边跟着小厮春花,他是位男子,两年前因受了重伤而失忆,被我捡回来专心侍奉我,他待我不错,只是春花对他的名字颇有怨怼。
惹人怜爱的春天娇花!我起的!听听!多么动听!
“春花?”我狡黠地说,“你睡着了吗?”
春花听到自己“绝美”的名字,站直了身子道:“主子,你叫我春春、花花我都无所谓,请你不要叫我春花了。”
我跪了三个时辰,从午膳到现在脖颈子都未转过一次,听他说这话,立马转过脑袋,一声声地喊:“春花!春花!”
春花抖了抖,弯下腰小声道:“主子,不要惊着了王爷,不然咱们晚上就得饿肚子了。”
我笑了笑,大声道:“饿肚子可以啊,饿了肚子我便没力气叫韩歧摁在床上干了!干一条死鱼多无趣啊!”
春花以最快的速度捂住了我没有遮拦的嘴,我支支吾吾还想再说千八百句来一吐为快。
韩歧便是大名鼎鼎的贤王,今上唯一健在的血脉至亲,他是最恨我的人,一想到他为什么恨我,我便有些难过,不需春花再捂我嘴,我自己端正跪好安静下来。
花园的鹅卵石路走起来脚底会很舒服,跪起来也是别有一番滋味,我这膝骨再跪上半个时辰以后在床上痛极了也无法蹬腿和他过两招。
虽说我武功尽废打不过他,但双腿尚好总归能有点反抗能力。
哎……
恨吧,恨吧,他该是恨我的。
我叹了口气,顶上暖洋洋的阳光被遮住,我不悦地蹙眉,抬起头想教训春花,却看见了穿戴整齐的韩歧,他不知什么时候从卧房里出来了,大约是听到了我刚才的荤话。
韩歧冰冷道:“林迁南,你知不知道错?”
韩歧时时刻刻在揪着我的错。
调戏了府里水灵灵的小厮、偷折了他养的花送人、偶尔不知死活的话……能被惩罚的错误太多,以至于我连今日犯了什么错都想不起来了。
总之,先认错,态度要不知羞耻黏黏糊糊,然后等韩歧狠狠地踹开我,或者叫厮役来揍我,我就可以去休息了。
幸好春花被韩歧谴走了,不然又得唠叨我许久。
我用全身的力气抱住韩歧的小腿,舒舒服服地靠住他,等他一脚把我踹开。等了一会儿,韩歧还是没有动静,只是定定地看着我。
我狐疑地看着他,他深邃地眸中倒映出了狼狈不堪、懦弱无能的我,仿佛在无声地控告。
韩歧总是问我:“贱不贱?”
我的回答一定是:“你喜欢我怎样,我便是怎样的。”
瞧瞧,我的骨气连根头发丝也不如。
韩歧盯着我看了老半天,我都快睡着了,他总算开口道:“受命不迁,生南国兮。江南的贵子到了京城寄人篱下,过得也不错。”
他话里的意思是“我为什么能苟活,还能活得不错?”我松开他的腿,垂下头。
韩歧蹲下来和我平视道:“你知不知道错在何处?”
我摇摇头。
韩歧用了十成的力道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看着此时面目y-in鸷的他。
“错在何处?!”
我咧嘴一笑,说了最不要脸的四个字:“我喜欢你。”错在我喜欢你,孰真孰假,我这个当局人清楚的很。
韩歧自是不信的,一脚踹向我的肚子,我趔趄地跌坐在地,屁墩子摔得生疼,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韩歧。
“你很恶心。”
我恶心?那你为何不一刀杀了我,非得囚我两年折磨我。
我不敢问出口。
待他走了,我憋了好久的笑终于能放肆的从不安分的嘴里吐出,我笑声很大,招来了不远处的春花,他趁府内其他闲人未聚拢,赶忙将我拖回卧房。
我回到卧房便笑不出来了,嗓子眼疼得厉害,灌进两口隔夜的茶水,躺在床上等春花拿了药膏回来。
我声音沙哑地说:“春花,我饿了。”
春花为我血r_ou_模糊的膝盖上了药,我没觉得多疼,身体本能告诉我,我该吃点什么。
“主子,我为你煮了面,现在要吃吗?”
“又是面啊,吃吧……”
春花一个大男人,事无巨细的伺候我吃喝拉撒睡,我时常腹诽自己像个残废,谁知老天爷听到了我的话,真让我成了个残废。
王府内我的存在感不低,下人们知晓我是韩歧的禁脔,连他们也不如,表面上恭恭敬敬,私底下他们总将我当个异类。若不是春花足够圆滑,我只怕得饿死、病死、冷死在偌大的王府里。
翌日,我又“错”了,跪在书房前认错。
我的双腿麻木,万幸地上是冰凉的石板而不是凹凸不平的鹅卵石,这次我跪了半个时辰,血从衣裳里渗透到地上,染红了一片石板。
我不争气地晕倒了,心想着我晕在你韩歧的门前,再晚点怕是要死在这里了,你总该把我抱回房里吧?
抱着期待醒过来时,我挑开一只眼皮,眼前仍是紧闭的房门,唯一有所改变的是日头由白昼变成了黑夜。双腿毫无知觉,原来我的命这般的硬,怎么熬也熬不死。
秋天的夜很冷,我打了个喷嚏,大声道:“王爷,你还在忙吗?”
屋内无人回应,我看见明晃晃的灯芯,明了他没睡下,又道:“王爷,我快冷死了,你可不可以把你的狐裘借我御寒?”
没有内力加失血过多,我冷到牙关打颤,韩歧大约是听我声音虚弱,拿了狐裘打开房门。
我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再次晕了过去。
我做了个不愿回想的梦,在梦里我的手是鲜红的,沾满了无辜之人的鲜血,耳畔回荡着韩歧绝情的声音,没来得及听清他说了什么,我痛醒了。恢复知觉的双腿,全是刺痛感,如被千万只蝼蚁啃噬,我在自己的卧房内,双腿绑了厚厚的绷条。
我看了眼窗外已是日上三竿。
看来韩歧为我找了郎中医治。
我心头像抹了蜜,分外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关心,一座爱的桥梁眼看要搭起,结果被春花三两句话敲碎。
“主子你别妄想了,王爷恨不得你去死,怎会为你请郎中?是我把你背回来的,然后找忠德赊账为你买的药。”
春花素来不与我讲主仆之礼,话难听又中用。我张了张嘴想反驳,又因春花说的在理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得问道:“你和忠德关系好吗?”
忠德是韩歧的贴身侍卫,只对韩歧忠诚,平时冷冰冰的一张脸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帮我的样子。
春花点头道:“还算不错。”
“我家春花人缘好,我算是沾了你的福气。”我接过浓稠的药,皱起眉头灌下去。
“近些日子你不要再去跪了,不然以后得瘸腿走路了。”春花找了软枕垫在我的背后。
“我这腿和瘸腿走路有何分别?”我不在意道。
春花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算了算,自己连着跪了半个月,好像罚的时间比往日都长。于是仔细回想自己究竟犯了什么事,思来想去终是挖开了生锈的记忆——我半月前撕碎了丞相府送来的拜帖。
韩歧素来与丞相府交好,小小拜帖有没有也无所谓,但这份拜帖是丞相家的千金赵颜欢送来的,赵姑娘面皮薄,明明与韩歧郎有情妾有意又故意欲迎还拒。
赵颜欢是韩歧喜欢的女人,清淡素雅漂亮极了。我那可怜的妒忌心作祟,宁愿韩歧恨我也不愿他在我面前为了别人而笑。我嘴里泛苦,味道如那日吞进去的拜帖墨汁一般令我难受。
春花嗫嚅道:“主子,你究竟图什么呢?”
我看了眼自己不能提物的双手,认真思考起他的问题,道:“图个答案。”
“他不爱你。”连春花都懂答案是什么,“主子,你是个男人,王爷也是个男人,你们本就不可能加上……”春花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
我倚着软枕道:“哎呀,我们聊什么呢?我睡了多久?”我知道自己昏迷的时间不可能只有一夜。
春花转悠了下眼睛,确认后道:“三日,明日是中秋佳节。”
“中秋节……”我露出个不走心的笑,想起以往中秋节,同爹娘在江南水乡里赏月吟诗好不惬意,如今只剩自己一个人,中秋节还需好好过,且过足三人份的,“春花,你替我备些东西吧,奁盒里的玉笛替我拿去当了换壶好酒。”
春花一听,将脑袋晃成了拨浪鼓:“我有钱,主子的玉笛当不得,那是主子的传家宝。”
春花运气好,偶尔会在府中与其他人小赌,积蓄怕是不少。我乐坏了,没再说什么。
春花替我买东西去了,我撑起身子拿出玉笛细细抚摸每一个笛孔,正准备小奏一曲,窗外隐约传来下人们的交谈声,我耳力不错,一字不漏的听的清楚。
“听说皇上把中秋宴设在咱们府里,为何突然这样?”
“我听说赵小姐和王爷的婚事要定下来啦!所以皇上才有此举动,给足了咱们王府面子呢。”
“明日我们也有稀罕月饼吃啦!”
我顿时没了吹奏的心情,捏着玉笛的赤红流苏,半晌缓不过神。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婚事迟早要来,我并不在意他和谁成亲,只是在想他成亲后我算什么……
莫不是真要坐实禁脔之称?虽说到目前为止我也算不得什么,却不会难堪至斯,不论旁人怎么说,我好歹能自称为韩歧的枕边人。若王府里有了正妻,纵然我脸皮厚如城墙也难辞其咎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微虐,不傻白甜
第2章 第 2 章
窗外仅剩鸟儿缠绵的鸣叫,我越想越委屈,我他娘的一个大男人何苦让自己这般委屈,我也不想啊,自己选的错路,闭着眼亦得一路走到底。
罢了,韩歧待我越差,我这条路便越短,眼看就要到尽头了,我便放宽心想想闭上眼后怎么对我死去的爹娘交待吧。
次日一早,王府里便开始整日的忙碌,今日大抵是无人顾得上我,我蒙住被子,蜷缩在被子里,有点讨厌自己灵敏的耳朵,因为这双耳朵,平白受了多少折磨。
干脆起床后,我拉开房门,一瘸一拐的走出去,幸好我这两年从养尊处优变得皮糙r_ou_厚,休养几日就能下床了。走至拐角处遇到了老管家,管家恨我一眼,自顾自地走开。
我到了后院,坐在清净的凉亭里,不久便困意袭来,睡了个无人打扰的回笼觉。
醒来后,我瞧见了个并不陌生的人,丞相府的二小姐赵欢雅,她偶尔随着赵欢颜来贤王府,不知怎的发现了我总喜欢待着的后院,一来二去熟络了起来。
她撑着腮帮子看了我许久,我趴着说:“我好看吗?”
赵欢雅吓了一跳,抚着胸口道:“好看,迁南哥哥你吓死我了。”
已经到了戌时,愈发贪睡的我睡了很久,石桌上放了春花拿来的食盒,我揉了揉晴明x,ue,道:“你在此作甚?”
她道:“前厅喧哗,不如多看看迁南哥哥呢。”
“我有什么好看的。”我拧起眉头。
她甜甜一笑,符合她的及笄年华,“为什么你对我总是冷淡呢,你长得好看,我喜欢你,做我的相公吧。”
刚认识时我还会惊得咬舌头,如今最多翻个白眼。
赵欢雅不染尘世,往后的日子皆是父母做主,如同养在笼中的金丝雀,感受不到真正的快乐。她许是真心喜欢我的皮相,但绝不是喜欢我这烂脾气的人。我并非冷淡,只是不愿把满身尘污沾给别人。
我玩笑道:“好啊,你带我回丞相府吧。”
赵欢雅眼中一亮,道:“此话当真?”
“你觉得呢?”我打了个哈欠,“你定是听说过我是谁,若是没听说过,随便和府中的人打听打听,约莫没有没听过我叫|床的人。”此叫非彼叫,别人是欢愉,我是痛极了才会出声。
赵欢雅自是听过闲言碎语的,小脸一红,道:“反正我就待在这里,我着实不想去前厅看他们假笑,难看死了。”
我打开食盒,静静听她说。
她又说:“今日姐姐要与贤王定亲了,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婚期定在下个月的初五,哎……迁南哥哥你好可怜。”
我动作一滞,拿出芙蓉月饼和清酒,看了眼锦衣华服的她,拿出两个酒杯道:“小小年纪,懂什么?”
我不想让她看见我倒酒的手在抖,便用另一只手拖住手臂,儒雅地倒了一回酒,她看着我道:“迁南哥哥是江南富商林家的人,林家只有你一个独子,上上下下两百口人被……我直接说出口你会生气吗?”
我早已习惯了,摇摇头,心道:小妮子比我还口无遮拦,句句戳我短处。
我说:“不是两百口人”
她松了口气,笑着说:“我也觉得传得太多了。”
我耸耸肩:“是太少了。先皇诛了我林家十族,两百多口不过是林府眷属罢了。”
五年前的一场风雨,使林家在豫国销声匿迹。
赵欢雅捂住嘴,圆溜溜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风轻云淡的我,我瞧着明月圆满,贪喝了两杯烈酒身子骨都发软了,嘴里兜不住话,又多说了两句:“你大约只听说过诛九族,其实也差不多,我林家家大业大,旁系繁多,我的恩师、朋友、友人,包括门前养的狗都被屠了个干净,后山祖坟里的老祖宗怕是也不得安生。”
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仇家倒全活得好好的,只等着我什么时候出了王府一人捅我一刀。
赵欢雅有些畏惧之色,牵着我的衣角道:“迁南哥哥,我不该提的。”
我心口因酒而暖,并不觉多难受,继续道:“无妨,事实而已。你应该问问我没了林家的庇护,为何在随处仇人的京城还能四肢健全的活着。”
她肃穆了两分,不敢再笑:“我不问……”
我卖了个关子,道:“我不说。”
安静了一会儿,她闲不住,吃起我食盒里的芙蓉糕,我仍在喝酒,喝着喝着倒了三杯在地上,赵欢雅问道:“是酒不好喝吗?我去让我的丫鬟拿好酒来?”
我重新填满一杯酒,对月一敬,一口吞下,苍白的脸颊有些发烫,微微熏了,我道:“我敬我的双亲,以往中秋的习惯罢了,多余那一杯敬曾经的自己。”
她道:“迁南哥哥,我虽不知两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我挺喜欢你的,我爹不重视我,我把你接回丞相府也无事,起码比你待在这里快乐。”
“我现在也过得不错,”我说的是实话,此番境遇,比我预期好了太多,“韩歧……待我很好。”
她道:“可他是我姐姐的夫君,你是什么呢?”
原来连她都懂这取其中的因果道理,我怎有脸再装傻。
我底气十足道:“我是林迁南。”
赵欢雅笑语嫣然道:“所以考虑考虑跟我回丞相府吧,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入赘?”
我垂下头,一时语塞。
“雅儿,什么是入赘?”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我深吸一口气,努力露出招牌笑容,对向和煦的韩歧,韩歧没有看我,他在等着赵欢雅回话,但我们都知道他在明知故问,赵欢雅没有顺着他说的回话,随口敷衍几句便识趣地退下。
闹腾的人一走,独留下的人不知如何开口。
我看着他的侧颜,道:“吃,吃饭了吗?”
韩歧没有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不可招惹雅儿,你配不上她。”
天地良心,我可没招惹她,是她可怜我而已,明明我自己都不觉得自己可怜,更无须别人可怜。
“是是是,知道了。”
韩歧看着我,似在看一块烂布,他道:“韩免传唤你。”
韩免大约是韩歧第二恨的人,排名比我低,却是豫国最尊贵的皇帝。先皇共有五子,二、三、四皇子在韩免登基时先后逝去。
“哦,宴会结束了吗?”我道。
韩歧径直走出凉亭,我跟在他后面道:“结束了我才去,不然我多丢你人啊。”
韩歧毫无感情的叮嘱道:“韩免若要杀你,你唤我的名讳极力反抗便可,他顾忌我,不会要了你的命。”
我愣了愣,莞尔:“你在关心我吗?”
韩歧光是用他那能冻死人的眼神看我一眼,我便知道他在盘算什么了,他与韩盛明争暗斗,定不会叫名义上是他的人的我死在韩免手里。
我心头莫名一暖,至少这个瞬间韩歧不盼望着我死。
我一脚深一脚浅的跟着他踏进前厅,坐在高位上的韩免和韩歧寒暄了几句便叫全部人退下。
我留了下来,见没人了,便不拘束的随地坐下,嘴里说了声“陛下金安”,没有一点要行礼的意向。
韩免不恼,走在我面前蹲下没有丝毫皇帝的架子,他道:“迁南,我说的事你有没有考虑?”
韩免不止一次的问过我要不要去他的后宫,当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男宠妃,我当然是拒绝了一次又一次。
我若去了他的后宫,他定待我很好,因为这是他欠我的,但这份用数不清的人命换来的亏欠我无福消受。
我再度拒绝道:“免了吧,我犯不着跟一群小姑娘争宠。”
韩免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我在他掌心蹭了蹭,哈出一口酒气,只差没吐一口唾沫,我在让他产生一种错觉——我喜欢他。
喜欢个屁!但我又得依靠这种错觉,因为我想要韩歧活下去。
我温顺的像个小猫,韩免很享受,道:“瘦了。”
我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与韩歧五分像的俊脸,他看上去比韩歧温和,心却是黑的。
我道:“那我多吃一点。”
“你的腿怎么回事?”
“摔的。”
“五弟罚你了吧。”
“嗯。”在他面前撒谎没有用,我干脆承认。
韩免用他的手背蹭着我的脸,我垂下眸,尽量克制着眸中翻涌不息的厌恶。
“朕杀了他如何?”
我身子一颤,道:“不行。”
“你不是喜欢朕吗?”韩免轻声道,“来朕身边吧,朕只要你一个。”
我道:“陛下你莫要开玩笑了,韩歧是你的弟弟,我不过是罪臣之子,能留我一条性命已是无上福泽了。”
韩免笑了笑,手指从我脸上滑落,“你当年的风采我至今历历在目,不过两三年光景,怎就变成这样了。”
我当年什么风采,我已经快记不清了,记忆里的秀丽江南山水之景早就被浑浊的日子腐蚀到模糊,倒不如不去回忆,保留一丝美好。
他怜惜地看着我,我干脆撑开眼皮由他看个透彻,他道:“朕还未与男子同过衾。”
我心头一荡,这可了不得。
以往他都是软言细语的“规劝”一番,我只需作出“我爱他”的态度诓他便好。
他有后宫佳丽,自是不会喜欢男子,我有存在价值,他亦不会要了我的命。
可我不能拒绝,直起腰借着酒劲,道:“要不要试试。”
第3章 第 3 章
次日一早韩免走了,我拢起衣袍,全身的伤口让我痛到神志不清,几乎是爬着出了前厅。
有个扫地的丫鬟看见我,急急忙忙去叫人来,我仰面躺在门口,气息虚弱地听着一双双脚步声,其中便有韩歧的。
我这副模样韩歧经常见到,不过都是在床上,鲜少光明正大的露给外人看。下人们跟在韩歧身后,小心窥探着衣衫不整的我。
我咳嗽一声,等着韩歧对我的鞭笞,结果韩歧出人意料的把我抱起,吩咐下人把浴池里的水放上。
我受宠若惊地搂住他的脖子,感受他眸里的情绪和温度,我道:“昨夜……”
韩歧打断我:“你不必对我交待。”
我苦笑,他的双手勒的我身子疼,我闻着自己的酒臭味也不好受。直至他将我丢进氤氲的池水里,我从水底浮上来,手臂耷拉在岸上,疼痛难忍的伤口激出的一身冷汗被热水冲刷,我浑身又热又麻,独独感不到该有的疼。
韩歧脱下外袍,泡在离我不远处,他淡淡道:“洗干净。”
我知道他生气了,我也知道该怎么哄,我脱下外袍露出满身的伤痕,撑着j-i,ng神对向他。
他看见我背部的新伤,眸光一暗,不准备再和我废话,捏住我的胳膊将我带到他的面前。
“轻一点,求你。”我疼的厉害,受不住的求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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