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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豆南山下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蜂蜜薯片
“可我和桂香是夫妻,她的东西就是我的,我凭啥不能要回啊。”祝老二一提起周桂香这仨个字,脸上的笑意也没了,渐渐被一种厌恶的神色所取代,他见祝老太太不给自己机会,便又继续说,“是这么一回事,咱家有才晚上从山上回来,好像被什么邪祟吓着了,兰花说玉能辟邪,我就想起桂香之前的玉坠子了,怎么说有才也算是她周桂香的儿子,你的亲孙,有才马上十三了,过一阵子就要去镇上学馆了,以后不比祝炎那傻子有出息?你何必只宠着一个傻子。”
这一连串的傻子,把祝老太太额头上的青筋都说出来了,她对着祝老二冷笑一声,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我的大孙子除了铁蛋和阿炎就没有别人了,啥玩意有才没才的和我有啥关系,再说我为啥稀罕阿炎你心里不清楚?桂香在的时候在镇上做苦工,帮我照顾这么一大家子,是咱们老祝家的恩人,她这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说我不宠他我宠谁?宠你那个缺德有才?想啥呢!”
“行行行,你宠他,但这和你给我玉坠子是两码事,娘你就给我吧。”祝老二对于祝老太太之前说的事完全不放在心上,继续劝说道:“你又何必为了一个傻子断了咱们的母子情分,兰花也是一个好媳妇,她刚带着有才去找大夫看病了,要不然她会跟我一起来,而且咱们有才可机灵了,你见了肯定喜欢他!”
“你少跟我说那些废话,我们老祝家只认周桂香这个媳妇,其余我管你是蓝花还是红花,都给我滚,而且这东西是桂香留给阿炎的,你都已经抛弃桂香了就不再是她的夫君,你没有理由要我们的东西!”祝老太太说起话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就算周围涌上了许多看热闹的村民,她都丝毫不惧怕,“你若是个男人,就不该再回来,而且还要拿原配的东西讨好那个不要脸的破鞋?你臊不臊啊,祝老二!”
“娘,你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祝老二见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就算是厚脸皮此时也有些挂不住了,他至今为止都不认为自己有错,但外人总是喜欢拿这事说道自己,祝老二深深喘出一口气,随后缓缓道,“我没啥臊的,是她周桂香的错,人家别的女人都能生出健全机敏的孩子,为何她却给我生个傻子?她和那傻子活着就是在羞辱我,我祝老二凭什么不能有个健全的好孩子!”
“你!你个畜生!”祝老太太甩手就给仍然要继续抱怨的祝老二一个耳刮子,她咬牙切齿道,“生出什么样的孩子不是女人能决定的,你想想一个女人甘愿为你十月怀胎生孩子,你哪还有脸这样说她,我记得那时桂香走的时候,哭着拽着我的手跟我说,她不想死,阿炎脑子不好使,若是没有娘以后不好活,你现在竟这样说她们娘俩?”
“阿奶!”祝炎在厨房将门外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知道了祝老二究竟有多渣之后,他就从厨房走了出来,适时打断祝老太太对祝老二的推打,他走上前对着祝老太太温声说道:“阿奶,我有些话要问他。”
“那行吧,你就在这问。”出于对祝炎的宠爱,祝老太太并没有拒绝祝炎,与此同时也把一家老小全部吆喝出来,“老的小的都出来,拿好木奉锤,这个畜生若是再犯邪咱们就打死他!”
祝老太太一声令下,老祝家的男男女女都出来了,就连在屋子里委屈的祝春丫也拎着一把烧火棍出来了,这个时候若是再不表明立场,她怕是以后都吃不上热乎饭了。
这阵仗不光把看热闹的村民吓着了,也把一旁的祝老二吓着了,要不是他想省下买玉坠子的钱,他才不会继续在这被那群疯子吓唬,他故作淡定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祝炎,发现祝炎虽仍是以前的样貌,可这眼神和表情和以前总是傻笑的样子大相径庭,他被祝炎那一双凌厉的眼神和肃穆的表情吓得不禁朝后退了几步,不确定道:“你不傻了?”
“我在坠河之后就好了,大概是我娘把这一辈子的福报给了我,我才有这个机会恢复神智。”祝炎的长相与自己上一世的长相很是相似,棱角分明的脸,五官立体眼眸深邃而狭长,眉毛浓黑,面色严肃起来,自带一种冷漠的疏离感,他见大家对着祝老二指指点点后,便又说道:“我刚才也听到了你和阿奶说的那些话,如今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你若是全答上了,让我心服口服,我就把玉坠子给你。”
祝老二听了双眼立马放起了光,说起话来也很是痛快,“行,你尽管问。”
“好,我且问你,我是不是你祝老二的亲生儿子?”祝炎双眼无波地盯着祝老二。
祝老二考虑到此刻正是需要祝炎的时候,便也顾不得脸面,迅速点头,“那当然,我们都姓祝,我是你亲爹,有才是你亲弟,他如今需要你当兄长的来帮忙,你帮不帮?”
面对祝老二的反问,祝炎丝毫没有任何慌张,他摇摇头坚定道:“你先回答完我的问题,我才能回答你的,我再问你,既然我们是亲人,那么你曾经可有尽过一天当父亲的责任?”
“这……”祝老二虽然平时谎话连篇,可在这个时候,让他在祝炎面前睁着眼睛说瞎话,着实让他备受煎熬,他不敢再直视祝炎的眼睛,他听着别人越来越大声的议论,咬咬牙理直气壮道:“当初我也要赚钱养家,自然就疏忽了你,你不能因为这事儿就怪我吧。”
面对祝老二那不要脸的说辞,祝炎冷笑一声,“那祝有才呢?你现在就不用赚钱养家了?你如今为了祝有才来要我娘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你又该怎么解释?”
“这……”
祝炎在祝老二无话可说的时候,又反唇相讥道:“我刚才也听清楚了,你嫌弃我娘生下了我这个傻子,你觉得我们给你丢脸了,既然都这么嫌弃了,为何你还要来要我们的东西?”
“这不一样,有才现在需要这个东西,你就给我吧!”祝老二选择性无视祝炎的种种问题,继续纠缠祝炎。
祝炎如法炮制同样无视祝老二的话,故作难过的捂着心口,缓缓说着,“他祝有才被吓住了你就来我家为难我,那我当初坠河的时候,你可有来看过我?你真的是我亲爹?”
这一声声控诉也把现场的气氛活跃到极致,不少看热闹的女人开始指着祝老二骂。
“祝老二你哪来的脸,你知道为啥周桂香生出的祝炎是傻子,就是你干了太多缺德事给连累的!”
“就是,女人拼了命的给男人生娃,到头来你还埋怨她?你可真不要脸!”
“我可听说,这祝老二在人周桂香死后不到百日,就和那李寡妇搞到了一起哦,难怪祝老太太要和他祝老二断亲,这么做就是对的。”
“我……我……”祝老二脸色铁青,被大家指摘的有苦难言,他以前就很少留意祝炎,在如今仔细看来,祝炎这个孩子真的不傻了而且嘴巴还特别厉害,这哪里像周桂香生出的孩子?
“玉坠子我是不可能给你的,咱们已经断亲了,那就按照陌生人那般处理,以后我要奉养的人只有我阿奶,我的亲人只有我大伯父一家,你祝老二和我祝炎没有任何关系,也别想要我的东西。”
祝炎这话刚说完,老祝家的人就跟着炸了锅,他们拎着家伙事儿朝着祝老二走去,那架势把祝老二吓得头也不回的逃离现场。
随着祝老二的离开,看热闹的人也跟着纷纷离开,祝炎这才松了一口气,转头想要和袁宵说话,却发现袁宵早就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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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炎:怼了会儿渣爹,媳妇儿就被安排没了,有比我惨的嘛?
第六章
祝炎记得自己刚才出来的时候袁宵还在身边,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没了?
“是不是干别的事情去了?”祝老太太在猜测袁宵去向的同时,猛然间想到自己刚才一直要做的大事儿,拍着大腿懊悔道:“都怪那个不是人的祝老二,害得我还没办完我的大事儿!”
“娘,你要办啥大事儿啊,我帮你。”白珍先祝炎一步上前询问祝老太太,她眼看着天越来越黑,老太太一个人办事她还真有些不放心。
祝老太太摆摆手,看着祝炎也是一副好奇的样子,这才耐下性子解释道:“我今儿下午就发现,咱家老母j-i少了一只,正是咱家最丑的也是最黑的老母j-i,那老母j-i虽然丑点儿,可是它下蛋是真的大,我害怕它是被山上的狐狸j-i,ng给抓去塞牙缝儿了。”
“狐狸j-i,ng?”祝炎从来没想过,自己生活的这个时代还会有狐狸j-i,ng?难道也会像他曾经看过的影视剧那样化仙成神?
祝老太太和白珍都知道祝炎曾经脑子有些不好使,村里的很多事情都会记得不太完整,她便主动讲解,“咱们隔壁的袁家村,从前几年开始,有的村户家里不是丢j-i就是少鸭,我怕这事儿咱们再招上,所以就谨慎了些,而且我听大家说,袁家村那是被狐狸j-i,ng给看上了,才会接连不断出这些事儿,而且还抓不着元凶。”
“这……”祝炎想发表自己的看法,就瞧着自家阿奶,坐不住了似的往外走,他也只好住嘴,跟着出了门。
祝老太太和白珍提着灯笼去外面是为了找家里的老母j-i,而祝炎则是为了找袁宵,这段时间他在袁宵的照顾下,已经开始适应现在的生活,他现在完全把袁宵当成了自己最亲密的朋友,朋友凭空不见了,他又怎可能什么都不做。
祝炎提着灯笼,走出了家门,在他穿越过来后,他没少和袁宵出门散心,所以这段路他还是很熟悉的。
夏夜的风终于不再像白日里的风那般闷热,混杂着青草香的夜风吹得人不禁眯住了双眼想要躺在草地上睡觉,若不是祝炎着急找袁宵他肯定会在这里好好待上一会儿。
月光洒在乡间小路上,照亮了漆黑的羊肠小路,祝炎走着走着发现自己面前隐隐约约有了一个人影,仿佛怀里还抱着什么。
祝炎借着月光这才看清越发走近自己的人是袁宵,他朝着袁宵招手喊道:“袁宵,这天都黑透了,跟我回家吧!”
袁宵很意外自己能在这羊肠小道间遇见祝炎,而且看祝炎手里的灯笼,他便知祝炎是在这里等他,他那着急回家的脚步忽然顿了顿,他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很舒服很开心,原来被人等待和挂念是这样的感觉,他那张一直紧绷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甜甜的笑意,随后朝着祝炎小跑过去,“阿炎,你在这等多久了,有没有被蚊子叮啊?”
“没有被叮,我也是刚走到这,就看见你了,之前一直在别处找你,你是遇到什么急事了吗?”祝炎帮袁宵把身边的蚊虫赶走,这才仔细看着袁宵,发现袁宵怀里抱着的是一只黑乎乎的老母j-i,他从之前祝老太太的描述中,猜测出这只老母j-i的身份,那就是他家的下蛋功臣。
袁宵此刻心情很好,他把自己怀里的老母j-i抱给祝炎看,在一旁边和祝炎解释,边与祝炎一同朝着家走去,“你在和阿奶骂祝老二的时候,我就看见咱们家这只老母j-i混在人群里跑了,我担心这只j-i走丢了,阿奶会上火,没来的及跟你解释便跑出去了。”
“原来这样,我还以为你遇见了什么大事儿不告而别呢。”祝炎听完袁宵的解释,整个人也跟着舒了口气,望着悬挂在夜空之上的朗月,心情舒畅。
袁宵在一旁没有及时说话,沉吟半刻,适才继续说道:“我不会不告而别,我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
“什么承诺?”祝炎被袁宵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吸引了注意力,他转过头刚好对上正抬头看着自己的袁宵。
月光下的袁宵整个人就像发了光似的,平日里洁白光滑的脸庞,在月光的映衬下凭空生了几丝清高的气息,他眉眼之间盘旋着笑意,正因自己的一句话而渐渐消失,他还想继续问些什么,就在他看到袁宵身上的斑驳血迹时,顷刻间他就将自己刚才的疑问抛诸脑后,转而压低声音慌忙询问,“你身上怎么会有血?你是受伤了?”
“唔!”袁宵闻言下意识的检查自己的周身,发现自己的袖口和胸前染上许多滴殷红的血迹,暗叹这祝炎眼睛怎么这么好使,盯自己盯得这么仔细,无奈之下他这才把自己身后背的背篓放下给祝炎看,“我在追咱家老母j-i的时候,追上了山,刚好遇见两只对咱家老母j-i有歹意的野j-i,这可是r_ou_啊,我哪里会放过它们,而且我还顺便在山上把它们的毛都清理干净啦,嘿嘿!”袁宵嘴角噙着笑,就连说话的尾音都是上扬的。
祝炎经袁宵这样坦白后,这才发现袁宵身后的柳编背篓,村里的农户人人都会用柳条和藤条编制东西,袁宵能上山就肯定能编出个背篓,与此同时祝炎也觉得这时间和一切都刚刚好,也就不再怀疑袁宵,盯着一脸俏皮笑容的袁宵,手很痒,好想摸摸他的头啊。
但碍于面子,祝炎还是忍下了自己的冲动,他提醒袁宵道:“咱俩快些回去吧,不然阿奶又该着急了。”
“嗯!”袁宵任由祝炎把自己肩上的背篓拿下,自己抱着家里的老母j-i,脚步欢快的跟在祝炎身后,一起朝家的方向赶去。
果然,祝炎还是很了解祝老太太的,他和袁宵还未走进祝家大院,他就听到祝老太太在院子里唉声叹气,“快,都把家伙事儿拿上,跟我去找阿炎和袁宵,你们说我今天是咋了,先是丢了一只老母j-i,现在又把我的孙子和他夫郎给丢了,哎哟,我这蠢猪脑子!”
“娘,你别急,刚才阿炎就说去找袁宵,现在说不定就在回来的路上。”白珍手提着灯笼打算和自家男人一起出去寻找祝炎。
恰好祝老太太在一旁又说道:“这世道狐狸都成j-i,ng了,这万一出来把阿炎魅惑住了,不要袁宵了可咋整。”
“阿奶,我和袁宵回来了。”祝炎实在不忍再继续听下去,这都什么和什么,这世上哪来那么多的狐狸j-i,ng,他和袁宵对视一眼,便一起进了院子,他在祝老太太开口询问的时候,急忙解释道:“我刚就是去找袁宵了,找着了这才一同回来的。”
“哎哟,你跟我说出去转转,哪知道你走的那么远,可把阿奶吓坏咯!”许是祝老太太太过担心祝炎,她直接照着祝炎的肩膀就拍了一下,抹了一把脸,转头看向袁宵,用着同样无奈的语气,“你呢,你又干啥去了?”
“阿奶,你看啊!”袁宵把自己怀里的纯黑色老母j-i撒到地上。





种豆南山下 种豆南山下 第2节
祝老太太在看到地上转圈找食儿吃的老母j-i时,紧绷着的脸终于又泛起了笑容,随后又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哎,还好你找回了它,不然我都上火咯,你们别看这老母j-i长得丑,下蛋比别的老母j-i大多了。”
“阿奶,袁宵就是知道了你的想法才出去追的。”祝炎忙不迭在一旁给袁宵买好,还不忘将身后的背篓拿给祝老太太看,“不光如此他还捉回了野j-i。”
袁宵在感动祝炎替自己说话之余,还不忘补充道:“我在之前,就看见咱家老母j-i偷跑了,你们都在忙其他事情就自己跟了上去,一路跑到了咱们后山,正好逮到两只正在斗架的大野j-i。”
祝老太太接过祝炎手里的背篓,瞧着背篓里两只已经被处理干净的大野j-i,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还是袁宵厉害,家里每回吃到的r_ou_,都是他搞到的,现在天热不能过宿,我一会儿就和你们大伯母去厨房把j-i给处理了,把好r_ou_腌上,j-i骨架熬汤,明早大家就喝j-i汤,刚好也能给阿炎补补身体。”
祝老太太分配好一切,祝炎就和袁宵一起进了屋,进了屋借着烛光,他这才看清袁宵身上的血迹,其实还挺多的,他看着袁宵利索的脱下外层沾着血迹的外衫,心脏不受控制的胡乱跳动,他分不清缘由,他仅能装作无事的样子,看着被袁宵堆放在角落里的外衫,“你这有多狠?若不是知道你杀的是j-i,我还以为你杀了人。”
“啊,我咋可能杀人呢?那多吓人,其实杀j-i我都吓得半死,若不是我无法在同一时间带回三只活j-i,我才不会直接杀j-i呢。”袁宵一脸惊恐的停下了自己整理衣裳的双手,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祝炎见状,猜测自己这么说大概吓到了袁宵,忙不迭摆手岔开话题,“我就说说,瞧你这胆子,我去洗漱了。”
祝炎回想着袁宵刚才在烛光下的表情,圆润的眼眸惊讶的神情,就像小白兔遇到了强敌那般无措,怎么看都有点儿可爱,越想越开心的祝炎抿着嘴巴离开了里间,并没有察觉到里间袁宵那张正绽放着妖冶笑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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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因家里得了两只肥胖的大野j-i,老祝家又开始活跃起来,尤其是祝老太太,现在更是在灶间用小刀剔着野j-i身上的r_ou_,她把胸脯r_ou_和j-i腿都留了起来,打算一会儿加工成卤r_ou_,留着以后没r_ou_吃的时候,给祝炎解馋。
当然祝炎并不知道此刻祝老太太的想法,他在洗漱的时候,不小心碰到自己脖颈上一直挂着的玉坠子,回想起白天祝老二苦苦纠缠的样子,便将玉坠子从自己的脖颈上取了下来,仔细观察着自己手里的玉坠子。
玉坠子是一条鲤鱼的形状,通体是白色,摸起来温软光滑,祝炎不懂玉,但从外表看,也能猜测出这玉坠子成色还算不错,他想起玉坠子是原主母亲留下来的,也就不再把玩,想要继续戴上,却不料发现自己手里的玉坠子忽然间发烫,还闪着亮光,在祝炎不解的情况下,仿佛一块冰块儿那样,在他的注视下缓缓融入掌心,化作一枚殷红的红痣。
手里的红线和手掌上突然多出来的红痣,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祝炎,刚才自己所目睹的一切并非幻觉,他不确定的晃晃自己的脑子,又用另一只手摩挲着手掌上的红痣,不痛不痒让祝炎更加好奇这到底是什么c,ao作。
与此同时,换好衣服的袁宵从里间走了出来,发现祝炎一脸愁容,习惯性的上前询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
沉浸在思考当中的祝炎,被身后袁宵的询问吓了一跳,他回过身故作淡定的摇摇头,“没事,就是感觉这周围的蚊子太多了。”
“你洗完了,就回屋吧,这个时候的蚊子都很厉害。”袁宵一脸释然的扯了扯嘴角,在祝炎离开的时候,自己打水洗漱。
祝炎回了屋,脑子里却还在无限重复刚才发生的诡异场景,好在身体没有其他异状,他纠结了一会儿,便开始换衣等袁宵回来,说上几句话再睡觉,奈何他这等着等着自己就先睡着了。
祝炎一晚上都没有睡好,他做了一个特别长的梦,梦中的自己被困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那里伸手不见五指,他试着往前走,发现自己每走一步,自己的脚下就会发出微弱的光。
眼前那微弱的光芒就是祝炎的希望,他伸出手往前试探,渐渐周身发出越发耀眼的光亮,在一道夺目的光芒让祝炎被迫闭上双眼之后,他听到自己的正前方流水潺潺。
祝炎有些好奇,并试着睁开双眼,入目的不再是刺眼的白光,而是一处正不断喷涌泉水的泉眼,泉水清冽朝着其他方向辗转流淌,泉水在流淌的过程中发出一连串悦耳的流水声响,仿佛在呼唤着祝炎,祝炎鬼使神差的走上前,低下身子,掬了一捧泉水尝了起来。
泉水甘甜清爽,瞬间将祝炎身体里的疲惫一扫而空,许是清泉太过清凉刺激得祝炎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扶着额头回想着刚才的种种,觉得自己的这场梦异常清楚,而且他还觉得自己是真的喝到了那泉水,那种泉水的甘甜还流转在自己的齿间。
祝炎有些睡不着了,他听着不远处袁宵有规律的呼吸声缓缓起身,他走到袁宵床前,望着袁宵踏实的睡相,笑了笑便起身走出房间,来到后院的菜园子。
此刻祝炎身旁虫鸣不绝于耳,但他的内心却异常平静,他不知自己今天是怎么了,自从那个玉坠子融进自己的掌心后,好像一切都变的更加奇怪了,还有自己梦中的泉水又是怎么一回事?
祝炎心里想着泉水,没想到存在于他睡梦中的清泉居然顺着自己的手掌心流了出来,祝炎被吓得险些跳了起来,他眼睁睁的看着从自己的手掌中不断流出清水,不可置信的眨眨眼,在自己停止默念泉水的时候,泉水这才停了下来。
眼前的一切,让祝炎不得不怀疑自己还在做梦,他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手臂上传来的痛觉,无时无刻不在告知自己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他开始怀疑那个玉坠子,有可能就是一个挂儿,让他随时都能发大水的挂儿。
祝炎又开始在心里默念泉水,果然泉水再一次从他的掌心流了出来,不光如此他还能用意念控制水流的大小,这可把祝炎高兴坏了。
期间,祝炎用自己手里的泉水,给菜园子里的蔬菜浇了一遍,忙活了半天,有了睡意这才回了屋,继续睡觉。
接下来的祝炎一夜好眠,直到被门外独属于中老年妇女的特有嗓音扰了清梦这才又醒了过来。
“袁宵,你别起了,我出去看看。”祝炎一骨碌从火炕上起了身,正好瞧见同样刚从梦中清醒,并头顶一撮呆毛的袁宵,心里一片柔软,他先于袁宵下了地,穿好外衫走出房门一探究竟。
祝炎的走出房间就看见门口几个老太太正一口一个老姐姐的央求着祝老太太,而倚在门口神采奕奕的祝老太太,打了个哈欠,跟着那群老太太抱怨道:“咋又是我?上次里正夫人有事去不了的时候也是我带着你们这些老姐妹们去的镇上,怎么?你们这是盯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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