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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包工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心跳畅想
朔铭的车还没开到丰城,接到了贺昕薇的电话。
朔铭奇怪,贺昕薇毕竟与自己有过那些尴尬事,两人的关系一直很微妙,谁都不会提曾经的事但不代表没发生,而贺昕薇对朔铭一直冷冰冰的,朔铭也不愿与贺昕薇过多的接触,似乎两个人越生分越好。
朔铭接起电话,慵懒的说:“有什么事吗?”
“朔老板没看电视吗?”贺昕薇说:“我在电视上看到一个女人,似乎朔老板应该认识。”
不知何时,贺昕薇开始称呼朔老板,虽然是在开玩笑,但使两人的关系更加疏远。
朔铭说:“到底是谁,你直接说清楚不就行了?”
“你看看新闻吧。”贺昕薇没多说,把电话挂了。
朔铭到了工地才把手机拿出来翻看。新闻首页,一个赤红的标题引起了朔铭的注意。华夏的战地记者在中东地区受了枪伤,国家安排专机将记者接回国接受治疗,目前伤势平稳云云。
新闻上没有伤者的照片,但朔铭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凤舞珍。
朔铭立即给贺昕薇打过去:“你在哪看的新闻,确定是凤舞珍吗?”
“早间新闻啊。”贺昕薇回答朔铭:“还真是她?那你是不是要进京?”
朔铭惶惶的挂了电话,新闻媒体不同所以没照片也是正常的,贺昕薇也没必要撒谎。朔铭立即回家,在网上翻看新闻。
受伤的果然是凤舞珍,躺在担架上脸色煞白。朔铭的心被揪了一下,在凤舞珍去之前朔铭就提出过反对意见,但凤舞珍还是决绝的去了,不幸中的万幸是凤舞珍没有生命危险。
朔铭坐在那考虑了很久,琢磨自己是不是应该进京去看凤舞珍。凤舞珍受伤住院一定会像大熊猫一样被保护,朔铭去了之后真能见到凤舞珍?
正在朔铭纠结犹豫的时候,朔铭接到了紫萱的电话。朔铭说:“紫萱,在米国过的好吗?”
“还是老样子。”紫萱说:“舞珍的事你知道了?”
朔铭嗯了一声。紫萱接着说:“我知道你也关心她,如果不忙就去京城看看吧。”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朔铭突然莫名的伤感,这么多女人一颗心还真分不过来,顾此失彼。与紫萱打着电话,又在想念紫萱的好。
“我可能需要很久,你可以办一个国际业务,等我给你一个这里的号码。”紫萱说:“照顾好自己,你对我还有大用呢。”
说完紫萱就嘻嘻笑。朔铭说:“是大了有用还是弄大了有用,具体是把什么弄大了才会有用?”
“混蛋,你个大流氓。”紫萱哼哼着小声说:“朔铭,我有点想你了怎么办,也没有你的照片。”
“要不我给你寄一张过去?但是咱说好了不能挂到香炉后面。”朔铭很想说紫萱桌子上如果摆上自己的照片不就相当于抱着一个绿帽子吗?初奇能受得了?不过朔铭想初奇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如果对这件事有芥蒂早就不是现在这种做派了,朔铭的坟头估计都长草了。
“我扎个小人上面贴上你的照片,天天用针扎。”紫萱哼了一声:“赶紧去京城吧,舞珍没人陪床,你去了就合适了,还能暖床。”
朔铭没问凤舞珍为什么没人陪床,有与紫萱闲聊了几句挂了电话,想了想,立即着手准备东西并且让郝笑帮忙在网上订了去京城的机票。





极品包工头 第三百三十六章城里人很骄傲
朔铭说要进京,郝笑奇怪的看着朔铭:“你该不会京城里也有姘头吧。”
“说那么难听干什么,都是女朋友。”朔铭呵呵笑。
郝笑再没说什么,因为朔铭是第一次去京城,本想让朔铭带着自己去的,可郝笑这个职业所限,不能长时间不上班。
朔铭见郝笑给自己收拾好行李,抱着她说:“这一次是不是先喂饱我啊?”
“去死吧你,爱让谁喂你那是你的事。”郝笑突然嘻嘻的笑起来:“等美琦姐从米国回来肯定能把那个混血的洋妞带回来,到时候让你尝尝米国风味。”
朔铭耸耸肩,并不是因为洋妞不好,而是觉得两个民族骨子里就是不同。
华夏人讲究中庸之道,甚至身材也比较中庸。俯视全人类,华夏人个头中庸,肤色中庸,就连那家伙也是比较中庸的,既不太大也不太小。
朔铭听过一个比较形象的比喻,说华夏男人娶了欧美女人就是把牙签扔到水缸里,虽然这种说法比较夸张,但也从侧面反应从身体构造上还是不配套。
朔铭也没有比较夸张的分身,对混血女人也没有格外的偏好,只在手机上见过一面而已,此时已经想不起对方的长相了。朔铭说:“那你多了个好姐妹,你高兴吗?”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见朔铭厚脸皮,郝笑哼了一声把所有男人一棍子打死了。
朔铭定的机票是隔一天的,有点后悔,既然时间比较长还不如做货车或者汽车,最不济自己开车也用不了一天。不过朔铭也没办法,机票是郝笑帮忙定的,而且还为朔铭定了个头等舱。
不过这样也有好处,朔铭趁着第二天没事就多跑跑工地,把一些工程都安排下去,让范宇光居中调度。
朔铭把居中调度的人物交给范宇光,王兆宁是有点看法的,毕竟在工地上王兆宁的资历最老,而且王兆宁从各方面也比范宇光懂得多。
但朔铭有自己的考虑,第一,王兆宁很有可能已近在准备自己做工程了,朔铭要为自己准备后路,一旦王兆宁日后离开,朔铭得有一个懂行又会办事的人协助自己。第二,范宇光是朔铭最信得过的人,一身的江湖脾气,用句很江湖的话说有关二爷的作风。第三,这有利于小班子团结,范宇光无论做的对与错范宇华肯定支持,胡俊也是聪明人自然站在人多的一边。王兆宁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并非是朔铭防着王兆宁,主要是朔铭见过太多这种后院起火的情况。原本只是一个工头,干着干着就把自己的老板放墙头上喝风,自己把工程活从中截胡。同学怎么了,就是亲兄弟也有下黑手的。
这种事并不稀奇,朔铭这么做也无可厚非,毕竟朔铭手下这几个人也只有王兆宁翅膀硬了。
下午,朔铭去陪着刘晓婉喝茶,刘晓婉说:“朔铭,我打算出去逛逛,自己一个人好无聊,要不你陪着我?”
朔铭摆摆手,心里还挂念着凤舞珍:“我可去不了,你现在是小富婆,我算什么,泥腿子,还是穷酸泥腿子。”
刘晓婉没提徐启星,但朔铭从刘晓婉胳膊上守孝的黑布想到,徐启星应该已经去见佛祖了。如今的刘晓婉是个新寡妇,虽然没有伤感的言语,但眉眼间还是透着孤独与寂寥。
谁都没提不开心的事,刘晓婉与朔铭聊起两个人在山上困了一夜的情景,刘晓婉掐着朔铭的胳膊说:“那时候你为什么不要了我?我可都脱光了。”
“你不同意我能吗?”朔铭笑呵呵的说:“好饭不怕晚知道吗?你这不早晚都是我的人?”
“死相,你就臭美吧。”刘晓婉说:“后来我经常梦到那天的情景,很多次了。我总在想如果那天我们就那什么了会是什么样。”
“还是今天这样。”朔铭说:“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罢了。”
“那如果……”刘晓婉深呼一口气:“我是说如果,如果想让你这辈子都陪着我呢?”
如果刘晓婉不再重复强调这个如果朔铭以为是在开玩笑,可这两个字经过刘晓婉强调那就不是如果了,这两个字听在朔铭耳朵里就成了你能,你能一辈子陪着我吗?
刘晓婉没说两人用什么方式在一起,仅仅是情人?朔铭不清楚也不能问,笑呵呵的说:“怎么不能,完全可能啊。”朔铭又说:“我想问你个问题,如果想让我陪着一辈子,可我不认识如果啊,有你漂亮吗?”
朔铭在打太极,刘晓婉被朔铭气笑了。噘着嘴说:“如果想让你亲亲他呢?”
“如果让我亲我就亲,干点别的也行。”朔铭嘿嘿笑着凑过去与刘晓婉轻碰了一下。
“那如果……”刘晓婉又要如果。朔铭说:“如果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都来了这么久了只是喝茶?”
刘晓婉大笑:“我发现你这个人运气真的很不好,如果,我是说如果。”刘晓婉笑的花枝乱颤,强忍着笑说:“如果我说亲戚来串门了呢。你这运气也真好,咱俩总共也没多少次,你竟然撞上这么多次。”
“如果,哼,你慢慢如果吧。”朔铭起身上趟厕所,茶水喝多了利尿。朔铭方便完抱住刘晓婉:“在外面注意安全,危险的地方可别去。隔段时间就回来一趟。”
刘晓婉点点头,把头埋在朔铭怀里安安静静的闭上眼。他喜欢这样靠在朔铭怀里,这让他很有安全感。
第二天一早,朔铭走了,没用郝笑十八里相送,自己打个车走的。在候机大厅,朔铭尝试着给凤舞珍打电话,之前的号码已经销号了,朔铭联系不上。
朔铭突然想到一件事,自己到了京城怎么联系凤舞珍,谁知道她住在哪家医院?朔铭蒙圈了,自以为挺聪明的,为什么当时不问问紫萱呢?
朔铭无语,但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只能硬着头皮先上飞机再说。
上了飞机,朔铭翻看着手机新闻,在另一个新闻媒体上看到一张照片,其中一个医护人员胸前有医院的标志。
朔铭正要把图片放大看仔细了就听身旁空姐对他说:“这位先生,请您把手机关掉,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
朔铭抬头看了一眼,这个空姐还真漂亮。朔铭说:“我就看一张图片,马上就好。”
“先生。”就在朔铭低下头的同事空姐又说了:“请您为飞机上的所有乘客负责,请把手机关掉。”
朔铭就郁闷了,一边摆弄着手机一边要争辩几句,飞机还没动呢,紧张什么。身旁的一个墨镜女人冷冰冰的嘟囔:“乡下人就是这个素质。”
哎,朔铭就不爱听了,叫谁乡下人。老子就是乡下人怎么了,有本事别吃乡下人种的菜乡下人种的粮啊。朔铭干脆把手机关掉,转过头盯着身旁的女人说:“你不是乡下人是吗?你什么时候是城里人的?城里人很骄傲吗?”
“我一直是城里人。”女人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转过头看着窗外。
朔铭摇摇头,出门在外不斗气,更何况是个女的。叹口气说:“我祖祖辈辈都是种田的,没觉得乡下人没什么不好。你不种田,你是城里人,但往上翻几辈一样是乡下人,哪来那么多城里人。”
“还真是让你失望了,往上翻十辈我也是城里人,血统,这叫血统懂吗?”女人猛地摘下墨镜放到一边。
朔铭觉得这个女人有点面熟,但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朔铭心说不应该啊,漂亮女人自己一向都能记的很清楚,尤其是这么漂亮的女人,朔铭更没可能一转头忘了。
朔铭不再争辩了,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窗外。空姐漂亮,身旁又坐着一个超级美女,朔铭却没觉得有什么可高兴的,不就是没立即关掉手机吗,怎么就被一起怼了呢,现在的女生都是暴龙吗?
“你在看什么?”飞机刚动,有点颠簸,身旁的女人问朔铭,怀疑朔铭在盯着自己看。
“没看你。”朔铭心里还窝着火呢。
女人不说话了,歪过头同样看着窗外,心说朔铭一定是个白痴,竟然连自己都不认识。
坐飞机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朔铭靠在椅子上睡了一觉,刚醒,空姐就面带微笑对朔铭说:“先生,需要喝点什么吗?”
“给我来杯冰酒吧。”朔铭开玩笑,华夏的航班上并不提供酒水。饮料也就那几种。
“不好意思先生,没有冰酒。”空姐很耐心的解释。
朔铭看到空姐胸章上的名字:碧雪。
这个姓简直与朔铭的姓一样难找,稀有品种。朔铭很无聊,故意逗碧雪开心:“我记得有一种碳酸饮料,叫什么来着,好像是碧雪,哦不对,应该是雪碧吧?”
空姐扑哧一下笑出声,对朔铭点点头说句稍等。
身旁的女人怎么都觉得看朔铭不顺眼,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小声嘀咕一句流氓。
朔铭本没心情与这个女人争辩什么,听到骂自己再不出声就显得懦弱了。朔铭转过头大声说:“你说谁是流氓?”
“谁答应说谁。”女人从牙缝里挤出着几个字。
“那好,你说说,我怎么流氓了,是对你做了什么还是看你什么位置了?又或者你有什么隐私被我不小心看到了?难道你有三个大馒头?不好意思是我猜的,一定被猜中了吧?”
“你……”朔铭说话的声音很大,周围很多人都看过来,女人赶紧戴上墨镜,大口喘着气看向窗外,不再与朔铭争辩。




极品包工头 第三百三十七章陪床
“先生,您的雪碧。”空姐把一罐饮料放在朔铭面前。
朔铭微笑着说了声谢谢。
“请问……”空姐要问女人喝什么。可刚一张嘴女人就冷冰冰的说:“不用了,谢谢。”
朔铭对空姐说:“你们女人就是这样麻烦,总有那么几天,我想你能理解的对不对?”
女人不再说话了,气呼呼的坐在那不出声。朔铭奇怪,在飞机上还戴上墨镜,以为自己是明星?
朔铭侧头看一眼,长得非常漂亮其实也很优雅,但就这脾气似乎不大好。不过那对前大灯有点意思,与身材比例有点不符啊,该不会是在整形医院做的吧。
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朔铭拿上自己的小包下机,由于是头等舱,所以先下飞机。朔铭走到机舱口,与服务自己的空姐笑笑:“再见。”
“先生您慢走。”空姐很职业的微笑,朔铭觉得无趣。自己这么客气换来的却是职业性的服务,虽然空姐在笑,但一点人情味都感觉不到。
朔铭上了趟卫生间这才慢悠悠的出机场,一边摆弄着手机想要看清楚那个标志是什么,只要搞明白这个标志才能知道凤舞珍住在哪个医院。但一个新的问题又来了,朔铭能见到凤舞珍?现在的凤舞珍可是央台的英雄了,至少是为了工作受伤的。
机场大厅里闹哄哄的,一群人拿着手机长枪短炮的追逐着一个清丽的身影,朔铭定睛一看,这不就是坐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女人吗?朔铭有点发蒙,这还真是个明星啊。等一定找机会查查这个女人叫什么。
当太阳照到朔铭脸上,抬起头看看天。朔铭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背着包一个人来京城闯荡的北漂,漫无目的,因为那张照片放大之后朔铭根本看不清标志,更看不清下面的哪一行小字。
上天还算没忘记朔铭,紫萱适时的打来电话告诉朔铭凤舞珍所在的位置,并且为朔铭安排好见面,如果朔铭自己去找凤舞珍肯定是见不到的,很多记者等着采访这个战地记者,估计能被当成狗仔给打出来。
京城对朔铭来说还真是陌生,第一次出省竟然是到京城,感觉像是出国了一样。
朔铭打了一辆车告诉司机去哪家医院,到了地方朔铭结账时就有点小纠结,奶奶的,打个车都一百多,这要在丰城能围着城区转上两圈了。
朔铭不觉得这是乡巴佬气质,也不是花不起这个钱,只是感叹京城之大。
进了医院,朔铭很顺利的到了高干病房那一层,但却被几个人给拦下了。朔铭说明来意,在几个安保人员面前拿出身份证验明正身之后才被放行,就像在拷问恐怖分子一样查了一遍户口。
朔铭来到凤舞珍的病房,推门进去,凤舞珍正在床上睡着,脸色有点不好看。
凤舞珍显得很憔悴,也没有之前那么白净漂亮了,朔铭难以想象这是那个围着自己咯咯笑的央台记者,此时看着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
朔铭做到床边,看看时间这才刚过中午,凤舞珍应该是在睡午觉吧。
一个医生带着几个白大褂进来,看见朔铭坐在床边打量几眼,很自然的把朔铭忽略掉。从一旁闪烁灯光的仪器上提取了一些数据,随即悄无声息的走了。
以前朔铭跟几个朋友喝酒吹牛的时候听一个人说过。明山市一个副厅级干部身体有点小毛病,但围着明山市各大医院转了一圈竟然没确定病因,只好到京城确诊。
本以为自己是人民的公仆,大小也是副厅级干部,但到了京城才知道自己的官有多小,副厅级简直就是个屁,一个普通的医生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有段顺口溜朔铭觉得很有意思。
到了京城才知道官小,到了东海才知道钱少,到了东北才知道胆小……到了包厢才知道自己的老婆老……
病房的环境不错,凤舞珍睡了一张床,旁边还有一张陪护床,不过看样子从来没人坐过,非常整齐。一旁的沙发很乱,坐上去就掉进去那种。卫生间规格也很高,总之一句话,高干病房档次就是高。
朔铭靠在沙发上坐了一会,静静的看着凤舞珍。
凤舞珍睡得不是很安稳,时不时的扭动几下。
没一会,一个护士拎着吊针走进来,正眼都不看朔铭给凤舞珍打上。
凤舞珍醒了,朦胧着双看盯着吊瓶发呆。朔铭没出声,静静的看着凤舞珍,这一刻有点不忍心打扰这份宁静。
“唉。”凤舞珍叹口气,扭动一下身体,估计是碰到伤口了,轻哼一声。嘴里嘀咕:“你个大坏蛋也不来看我……”
朔铭不知道这个大坏蛋说的是不是自己,但听到这句话就哈一声笑出来。
笑声把凤舞珍吓了一跳,这才一转头看到朔铭坐在沙发上。
朔铭面带微笑,凤舞珍却是一脸错愕。
“我不是做梦吧?”凤舞珍艰难的抬起手搓搓眼,脸上挂着笑容但眼圈却红了。
朔铭站起身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握住凤舞珍的手:“就当是做梦吧,我的小警察还好吗?”
“原来不好,看到你就好了。”凤舞珍笑着,但眼泪还是流下来。
一个人生病但身旁没有亲近的人陪着是一件非常孤独的事,这时候会极度伤心,感觉被世界抛弃了。
朔铭没问凤舞珍为什么没有亲人来陪她,朔铭已经出现了,凤舞珍也就有了依靠。
朔铭说:“说说伤到哪里了,我别不小心碰到你的伤口。”
凤舞珍说:“其实没事,两处贯穿伤,小腹也中了一枪。”
凤舞珍说得轻松,但朔铭知道在当时是多么危险,简直是命悬一线。凤舞珍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朔铭摸着凤舞珍的头,微笑说:“以前都是小警察伺候我,这回轮到我伺候你了。”
两个人正聊着,一个女人拎着东西从外面走进来,见到朔铭略有诧异的看了眼。
凤舞珍说:“胡姐,明天你就不用来了,我男朋友过来了。”
这个女人岁数不小,看起来有将近五十了,听凤舞珍这么说点点头,与朔铭打声招呼,把一些禁忌与要注意的事项说给朔铭听,之后就与凤舞珍告别离开。
朔铭问:“他是谁啊?刚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丈母娘呢。”
“那你怎么不追出去叫丈母娘?”凤舞珍白了朔铭一眼,见到朔铭心情一下变好了,就连脸上也有了些血色。看着朔铭说:“我已经把护工辞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护工。”
“不是老公啊?”朔铭呵呵笑。
凤舞珍伤在腿上与小腹,自己翻身比较艰难,但总这么躺着也难受。朔铭把凤舞珍侧翻过来替她揉着后背,不然这么躺下去没准能生褥疮。
朔铭开玩笑说:“是我揉的好还是护工揉的好?”
凤舞珍笑嘻嘻的咯咯笑,可随即就牵动伤口,强忍着不哼出声,紧紧的皱着眉。
朔铭说:“你别乐极生悲,伤口不容易愈合。”
朔铭当兵的时候学过一些基本知识,枪伤非常不容易恢复。子弹打到肉里并不是平滑的切面。一枚高速旋转的子弹能将与之碰触的软组织变成肉酱。子弹打到凤舞珍的小腹里对肠子也是一个非常大的创伤,估计受伤的肠子已经被切除了,虽然不会影响日后的生活,但恢复起来需要比较长的时间。
朔铭给凤舞珍全身都揉了一遍,凤舞珍看着朔铭说:“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按摩这么舒服,看来你偷懒了。”
“是你太累了。”朔铭说:“你住院这段时间我每天都给你按摩三次,行吗?”
凤舞珍从受伤到朔铭来京城已经有近一个周的时间了,虽说要忌口但忌讳的东西并不是很多,只要不是太难消化的都没问题。
没了护工,凤舞珍的衣食住行也都要朔铭操持了。朔铭也就仗着体格还行,可以日夜陪在凤舞珍身边,把凤舞珍幸福的一直咧嘴咯咯笑,还说早知道朔铭会来照顾自己就应该出国的第一天就撞到枪口上。
朔铭说:“这次你成英雄了,你们台里会不会给你发放什么奖牌啊?”
“什么奖牌,估计很多人要咒我怎么没死呢。”就算凤舞珍再会做人在单位里也肯定有些与之合不来的,这都是正常的。
朔铭说:“这人啊,只有你笑恨你的人才会哭。如果你哭了,那些人肯定笑。”
“也对,这次我出事毕竟是因为工作。”凤舞珍说:“以后肯定不会再让我去做战地了,等我伤好痊愈,估计能给我安排一个比较好的职务。”
“这么确定?”朔铭看着凤舞珍。
“央台很多记者甚至很多主持人曾经都做过战地的,比如那个有名的崔主持人曾经就是战地记者,回来之后就给安排成主持人了。”凤舞珍说:“这种拼命的事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干的,如果去做战地还得不到发展那以后谁还愿意去拼命。”
重赏之下有勇夫,这句话一点没错,虽然朔铭并不认为凤舞珍是想升职才去做战地,但这次受伤回来肯定会有一定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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