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包工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心跳畅想
男警察看了眼已经包扎好伤口坐在一旁愣神的女司机,说:“你说的是朔铭?要不我先让肇事司机回去?一会朔铭来了场面又不好控制了。”
另一个警察用古怪的看神望着同事:“那娘们是你老娘?”
“你咋说话的?”另一个警察有点不高兴了。
“不是你娘你这么护着他?要没身上这身衣服我就扇他了。”任何职位任何人都是有私心的,郝笑虽然调到丰城区时间并不是很长,作为警花还是很受欢迎的。自己的同事受了伤,而且是重伤,身上穿着制服只能秉公处理,但出于私心还是希望肇事者付出更惨重的代价。
“也是。”同事说:“那态度的确招人恨。”
“别说了,那不是朔铭的车?”警察看到朔铭从车上下来,推了一下同事,做个眼神暗示。
丰城医院算是一个老医院,没有地下停车场,停车位什么时间都不够用,朔铭看了一下找不到合适的位置,心急之下干脆停在路中间,一路疾跑冲进医院。
医院里站满了人,伤者家属哭鼻子抹泪,一大群警察三五成堆围在一起。
朔铭到了,很多警察都认识,但大多数人都装作没看到的样子,朔铭找了一个相识的警察问郝笑的情况,眼睛却一直盯着抢救室的方向。
“当时的情况……”这个警察把当时的情况说了。
朔铭问:“郝笑伤得重不重?”
此时此刻,朔铭知道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更不能头脑也一热冲进急救室,能做的也只能尽可能多的了解情况。
“这我可说不好。”警察一脸惋惜的样子。
朔铭的心沉到谷底,但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说:没事,一定会没事。
一个女人留着长发,披散着略有些凌乱,胳膊包扎的像个粽子,对之前窃窃私语的警察说:“现在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什么时候处理通知我一声,我会让律师处理……什么……为什么……不就是一起普通的车祸吗?你还想拘留我啊?”
女人的声音有点大,虽然医院里很吵,但很多人还是听清了。
朔铭的注意也被吸引过去,听女人说的这些心里就有气,这么大的事故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轻描淡写。
警察憋着火气耐心的解释几句,时不时的瞟朔铭几眼。
朔铭眉毛一挑,想到之前的警察说撞郝笑的是一个女司机,三步并两步走过去:“这位同志,我想问问郝笑是不是被她撞的?”
就在刚才,这个警察还心里奇怪,朔铭来了竟然只是跟一个警察交流几句便站那不动了,按照朔铭的脾气这不科学。在审讯室能与郝笑闹脾气的角色会这么安静,所以当他与肇事司机交流的时候故意去看朔铭的表现,果然,朔铭被吸引过来。
警察毫不犹豫的给出了肯定答案,心里想老子穿着这身衣服只能走程序,这下家属来了,有你好看的。
朔铭心里有气,根据那个警察描绘的情况,这个司机开车差点飞起来,质问说:“你在什么公路上开那么快,撞了人心里没点自责吗?”
“你是谁?”女司机衣着光鲜,斜挎着名牌包包,脸蛋也是上上品,只是眉宇间有点戾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上下打量朔铭一番,见朔铭衣着普通更有轻视之心,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我的车有保险,到时候找保险公司赔钱就行了,跟你说不着。”
“这就是你处理问题的态度?”朔铭的声音变得冰冷。
一旁的警察心里冷笑,朔铭这是要发飙的前奏。凑上一步:“你这人说话怎么一直这么横,谁都有家人,家属问问情况怎么了?”
“他就是家属啊?”女司机别过脸,完全无视朔铭,对警察说:“根据法律你无权扣留我,具体怎么处理,该赔多少钱保险公司会给。而且你们也不是交警吧?”
朔铭差点被这个态度气炸了,如果面前不是一个女人大耳瓜子早就扇过去了。
没想到女人咧嘴冷笑:“死了也就那样,放心,你会得到赔偿金,估计要你半辈子挣。”
朔铭一直没说话,冰冷的眼神盯着女司机。
女司机以为震慑住朔铭这种土包子,又对警察说:“我现在还有事,什么时候解决通知一声吧。”
女司机说完转身就要走,低头皱着眉看着自己受伤的胳膊。
“等等。”朔铭一直站那没动,甚至没转身,所有人都以为朔铭怂了,就在这时这两个字有用极其冰冷的声音从朔铭牙缝里挤出来。
“跟你说不着。”女司机只是脚步停顿一下,完全不搭理朔铭。
朔铭一转身,上前一步揪住女司机肩上的背包带:“我让你回来,我还有话没说完。”
“别动,放手。”女司机回过头,一脸狰狞:“放开你的脏手,,弄坏了我的包你赔得起吗?”
“弄坏你的包?”朔铭突然笑了。自从朔铭走进医院就没想着要闹事,郝笑躺在里面抢救,朔铭最大的希望就是希望郝笑平安无事。可任谁听到女人这样句句带刺的言语都忍不住内心的火气,尤其是朔铭这种平日里异常冷静,一旦发飙不计后果的人。朔铭说:“我对你的包不感兴趣,我希望聊完了你再走。”
女司机甩动身体,想要把背包带从朔铭手里挣脱出来,嘴里嚷嚷朔铭这是耍流氓。
朔铭狠狠一拽,女司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被扔到那个警察身边。朔铭问警察:“有点事我想咨询你。”
这个警察有点看不透朔铭了,这什么时候了,要发飙要趁早,不跟这个女司机掰扯怎么还要问警察问题。但身为警察为人民服务是本分,整理一下警服说:“有什么问的尽管问。”
“我就是想问问法律上如何界定轻微伤与轻伤,如果是重伤又怎么样。”朔铭耸耸肩,口气很平缓。
遇到大事朔铭一向沉稳,不一定是心如止水,而是朔铭打定了一定的主意,绝不更改的那种主意,在做完这些事之前朔铭不会去思考其它的,甚至不会想后果。此时朔铭脑子里只有两个想法,第一是希望郝笑不会有事,最好过一会就活蹦乱跳的出来,什么事也没有。第二就是让眼前的女人付出代价。
“郝笑是被车撞的,不是被人打了。”警察没想到朔铭会问这个,有点懵没明白朔铭是什么意思,也看不懂朔铭有什么目的。但看到朔铭坚定的眼神,警察只能一脸古怪的说:“我不是学法医的不大懂,这种事也需要专业机构鉴定程度的。根据程度量刑,轻微伤嘛,一般只是罚款再赔偿点营养费什么的。轻伤就重一些,而且轻伤就有刑事责任了,最高三年,最低也是拘留,当然了,赔医药费是肯定了。至于重伤……这个我说不好。”
极品包工头 第四百一十章女人照样打
“就不能具体点吗?”朔铭看了眼女司机,又转过头问:“我看这位警官是个老警察,肯定处理过很多这种案子,什么是轻伤应该也有数吧?”
“具体……”警察面色更古怪了,因为他已经猜到朔铭想要干什么了。
这时候从边上站出来一个不嫌事大的警察说:“我学过法律,这我知道点。故意伤害分为轻微伤、轻伤、重伤以及致死四个等级。如果损伤没引起机体以及器官功能的损伤就是轻微伤,简单的说只要能很好恢复的就属于轻微伤,就连轻微骨折也只能鉴定为轻微伤。如果引起机体以及器官功能损伤就是轻伤了,如果这种伤害不可修复,机体的完整性受到严重破坏或者严重障碍,那就是重伤。至于最后一个就不用我解释了吧?”
朔铭懂这些警察的意思,自己的同事被车撞了还被如此对待,哪一个心里没有情绪,只不过是职责所在不能发泄而已,心里倒是希望朔铭能从女司机这找点利息。至于伤情如何判定,那就是权力部门的事了,模棱两可的肯定往轻了说。
朔铭转过头,挂上一副非常亲切的表情,微笑着对女司机说:“你听明白了?”
“听明白什么?”女司机脖子一梗,嗤笑说:“这是交通事故,又不是故意伤害,你可别乱扣帽子。”
“作为伤者家属却没从你口里听到丝毫歉意,我心里有火气怎么办?”朔铭双手叉在胸前,歪着脑袋说:“激愤之下你说我会做出什么事?”
“你想做什么?”女司机终于觉出不对,朔铭此时的表现就是一个莽夫,说不好真能打她,但想到周围全是警察,慌乱的心平衡不少,哼了一声说:“这是公共场合,而且这么多警察,给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做什么。”
“是吗?”朔铭冷笑,都这时候了这个女人还不知悔改,依然嘴硬,就是泥人还有三分土性,朔铭脾气可不算好,如果对方惹了他就是打女人又怎么样。朔铭对后站出来那个警察说:“帮我看着点,到了轻伤程度提醒我一句。”
“好嘞,没问题。”这个警察早就看不下去了,这一会在这磨磨唧唧都有些烦躁。按照朔铭这意思是要这个女人好看,原本心里就憋着劲,正等着看热闹呢。
朔铭脸色一沉,都是这个该死的女人不好好开车,郝笑此时生死未卜躺在急救室里,如果不是这个女人郝笑一定会喜滋滋的听自己的好消息。朔铭还想等郝笑下班一起去市里吃饭,没想到噩耗说到就到。朔铭上前一步,甩开膀子“啪”一声,抽了女司机一个响亮的耳光,嘴里咬牙切齿的说:“因为你我的女人躺在里面,而且你还这个态度,你自己说是不是找抽。”
虽然朔铭在发泄,但还没失去理智,就是抽死这个女人也无济于事,如果暴打这个女司机能让郝笑不出事,女司机早死八百回了。
朔铭的手劲别说女人,就是一个男人也受不住,虽然朔铭只用了三四成力气,响亮之后一个鲜红的手掌印清晰的出现在女人的左脸上。
女司机差点被这一巴掌扇出去,似乎那一瞬还没感觉到疼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一巴掌把她打蒙了,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朔铭,好一会才哇一声哭出来,指着朔铭的鼻子:“你你你……”
“我怎么了?”朔铭再次上前,扬起手作势还要打:“你不是很有钱吗?老子也有,我还愿意用三年的时间陪你好好玩玩,不知道卸你一条腿让你永远不能开车坐多少年牢。”
“警察。”女司机终于回过神,一脸惊恐的看着朔铭,嘶哑着嗓子对警察说:“他打人了,你们都没看到吗?快把他抓起来,愣着干什么,你们都是吃屎的吗?”
医院大厅里出奇的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由于太安静了,正在哭嚷的一个孩子也停止哭泣,瞪着泪光闪闪的眼睛看向不停啜泣的女司机。
警察没一个人动,形成了一种很古怪的默契。女司机觉出不对,四下张望,希望有一个警察出来主持公正。女司机捂着脸,转了一圈发现没有一个警察与他四目相对,完全把她当空气,而且一个个脸上都有幸灾乐祸的表情,很欠很欠的那种憋笑的样子。
“你们可是警察,我是纳税人。他打人你们都瞎了吗?我报警抓他。”女司机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我已经移民了,现在我是外国人,你们就这样对待归国侨胞吗?”
朔铭嗤笑,怎么形容这个女人呢?墙倒众人推?似乎不对,破鼓万人捶一点没错的。
女司机拽住身旁的一个警察衣袖:“他打人了你没看到吗?我要检举你……”
警察转过身,伸出双手开始解领口的扣子,缓缓脱下身上的制服。对女司机挤出歉意的微笑:“实在不好意思这位外国友人,我已经下班了。”
警察把外套脱了,随手扔给身旁的另一个警察,冷声对女司机说:“我只是里面正在抢救的那个女警的朋友以及同事,下班了过来看看,希望他能平安。”
“你……”女司机气结,连续说了几个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冲着大厅里其他警察吼:“你们都没人管是吗?”
朔铭身旁的警察同样在脱着外套,撇撇嘴说:“你是纳税人,还是外国人,是你养活了我们,是你纳税为我们发工资,可你发的工资似乎不是让我们二十四小时上班,我们就不能有休息时间吗?”
有几个警察一边脱制服一边冷笑,神色中充满了对女司机的鄙夷,窃窃私语,没有人愿意帮女司机。
朔铭见女司机把捂着脸的手放下来,上前一步把之前的动作做了一遍回放。之前是正着扇的,此时反过来,在另一面脸蛋上留下一个五指山。
虽然朔铭也认为女人不能打,但这主要取决于对方对你造成了什么伤害。如果对方伤害了你最亲近的人,你还秉承着那些所谓的道义,所谓的善良就是对自己最大的虐待。尤其是这样一个吃里扒外的“外国人”。朔铭可是军人出身,自然有一种强烈的国人情节,一听对方已经不是国人了,更不想留什么情面。
但朔铭没有继续,此时最关心的还是正在抢救的郝笑。朔铭想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一定是郝笑在持续治疗中有所恢复。
抢救室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厚厚的口罩掩饰不住眼神里的疲惫。四下看了一圈:“谁是这个警察的家属?”
“我是……”朔铭大喊,与此同时,与说朔铭一同出声的还有刚挤过人群赶到的胡俊。
朔铭没理胡俊,上前一步尽量压低嗓音:“医生,郝笑什么情况,不要紧吧。”
医生摇摇头,很无奈的说:“病人的情况很不乐观,创伤很大,暂时还没醒过来。但……但醒过来的可能性并不高,即便是脱离生命危险,也有永远醒不过来的可能。”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胡俊一声怒吼,双眼中带着血丝。虽然胡俊见财起意,但与郝笑的感情那是没得说的,郝笑就像他的亲姐姐一样。胡俊揪住医生的衣领:“你个小崽子一定没尽力,如果我姐醒不过来,我扒了你的皮。”
胡俊的心情朔铭能够理解,朔铭拽开胡俊:“别闹。”
胡俊哭了,无声无息,眼泪断线的珠子一样。朔铭还是第一次看见胡俊这么动感情,不禁有些动容。但此时朔铭要冷静,握住医生的手:“大夫,不管多少钱用什么药,用什么医疗设都没问题,是不是丰城医院的条件不够,你告诉我在哪能救她。”
“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医疗条件的问题了。”医生抚了抚眼镜,看了眼对他怒目而视的胡俊。。作为医生这种情况经历的多了,也不太往心里去。医生说:“能不能度过危险期要看病人的意志,同样,能不能醒过来同样要看她自己了。我现在把她转到特护病房,你尽快办理手续吧,免得耽误救治。”
医生说完转身要走,胡俊再次要冲上来,朔铭一把拉住:“别闹行不行。”
“姐夫……”胡俊哭着,想一个没长大的孩子。看到胡俊这个样子朔铭之前对他的成见也烟消云散了。胡俊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朔铭简略的把事情经过说了,胡俊眼睛一瞪:“哪个孙子撞的我姐?”
朔铭这才想起女司机,刚才只是扇了两个耳光,此时听到郝笑的情况这么严重再也顾不得什么了。一扭头,女司机已近不在原地,扫视一圈朔铭发现女司机正灰溜溜的躲在人群里向外面猫去。
“臭娘们,这是打算去哪?”朔铭气急败坏,现在最想干的事就是捏死这个娘们。
别说一个人是不是哭鼻子,那是没到伤心处。别说一个人没素质,那是没触碰底线。别说朔铭会动粗,动动你的亲人试试,很多人会更疯狂。
一听朔铭发现自己,女司机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惊叫一声,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脚后跟蹬着屁股蛋往外跑。
极品包工头 第四百一十一章事情严重了
朔铭哪能让这个女人跑了,之前已经动手了,就算朔铭放过她估计这种性格的人也不会跟朔铭善罢甘休。
没想到胡俊冲的比朔铭还快,追上去一个飞天脚把女司机踹翻在地。
可怜的女司机俊俏的脸着了地,在青石地面上来了个亲密接触,哀嚎着扭动一下,半边脸已经有皮没毛了。
胡俊毫不停歇,上前就要照死里打。朔铭一拍大腿,大叫一声:“胡俊,你给我住手。”
女司机又挨了两脚朔铭这才抓住胡俊甩到一边。
“姐夫,看我不弄死她。”胡俊像一头发狂的小狮子,朔铭心里一惊。胡俊是什么人,坐过牢杀过人的人,如果此时有人说胡俊不敢杀人朔铭打死都不信,从胡俊的眼神里朔铭第一次觉察到什么叫杀气,这是一种看对方如死人的眼神。
朔铭当过兵,也参加过很多次演习,如狼似虎的弟子兵没有一个能有这种煞气。
朔铭必须拦下胡俊,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胡俊才放出来多长时间,这时候如果再犯事恐怕一辈子都别想出来了。一个鲜活年轻人一生就毁了,这也是郝笑不希望看到的,要知道,为了让胡俊出来郝笑付出了太多。
朔铭拍拍手,推了一下胡俊:“你让开,别累着你,让我来。”
朔铭一把揪起地上小死鸡一样的女司机,大巴掌也没用太过的力气,相对女司机蒲扇一样的大手来回挥舞,左右开弓,啪啪声不绝于耳。
这声音听着太爽了,后面跟出来看热闹的警察们心里也鼓着一股劲,暗想着这是自己在动手。
朔铭把女司机打成猪头,其实也就一两分钟的事,转过身,对那个量刑很清楚的警察说:“你看他的轻伤还是轻微伤?”
“我觉得吧……”警察还真不好说,虽然一个个都把警服脱了,可这时候表态极有可能担负责任,毕竟这个女人扬言已经移民。
朔铭也知道这些警察的难处,轻蔑一笑:“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需要多少医药费我赔。”
撂下这句话,朔铭向胡俊招招手:“还不赶紧给你姐办手续?”
胡俊这才恍然大悟,狂奔进了医院。
朔铭一拍大腿,干嘛要让郝笑在这接受治疗,不是朔铭瞧不上丰城医院,但这里医疗条件怎么说也比不过市立医院。朔铭立即给贺美琦打个电话过去:“美琦,安排一个icu病房,派辆救护车到丰城医院,带上最好的专家。”
“你这是怎么了?”贺美琦听出朔铭口气不对:“是谁病了,你总得告诉我是什么病吧?”
朔铭一拍脑门,一着急办什么事都乱七八糟的,赶紧把郝笑的事说了。
贺美琦一听郝笑出了这样事,随口应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这个社会其实存在很多特权,只是没有影视剧里那么夸张罢了。贺美琦安排一辆救护车还不成问题,只不过一句话的事。
半个多小时,市立医院的救护车就停在了丰城医院停车场。
朔铭与胡俊还有几个警察外加医护人员,保护大熊猫一样把郝笑弄上车。这是郝笑出事后朔铭第一次见。全身包的粽子一样,完全没了人形。看着郝笑的样子,朔铭就觉得心疼,暗恨自己没多扇女司机几个耳光。
“这谁的车,太特么不长眼了,怎么停在路中间了。”一个油头粉面的小青年一脚蹬着朔铭的车身大声嚷嚷。朔铭没听到,气氛的踹了一脚。
因为朔铭停车的位置不当不中,保安也牢骚了几句,当看到朔铭打人的那一幕,很会做人的保安在两辆车开走之后摆上路障形成了一个新的出入口。这时停车位又被停上车,这才发生这一幕。
车的警报响了,朔铭这才注意到。原本就心情不好,又来一个找茬的,朔铭没好气的说:“老子就停这怎么了?”
听朔铭说话口气不善,小青年把脚收回来,但仍不服气的说:“有你这么停车的吗?”
朔铭懒得辩驳,安排胡俊跟着救护车走,自己开车在后面跟着。
到了市立医院安顿好,贺美琦把朔铭叫进自己的办公室,这也是朔铭第一次进贺美琦的办公室。
朔铭颓然的坐下,接过贺美琦递来的水。抬头看着贺美琦的眼睛:“美琦,你说实话,郝笑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朔铭已经冷静下来了,跟着救护车后面这一路也想了很多,朔铭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但是只要有一点希望,朔铭不惜代价也要给郝笑安排最好的医院。
郝笑的病历贺美琦已经看过了,眉头紧锁,却并没有立即给朔铭答复。
气氛一度沉默,办公室里安静的吓人。朔铭坐不住了,抓住贺美琦的手:“难道……”
“其实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不过情况的确不大好。”贺美琦说:“一切还要等几天,过了危险期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明山市毕竟只是一个小城市,这里的医疗条件还是……”
“那我们就去京城。”朔铭腾一下站起来,可随即想到,到了京城自己真有本事给郝笑安排最好的医生吗?
京城是个什么地方,大干部满大街都是,说闽南歌早就听说过那里的大夫可不管你多大官,他们可见的多了。地方官员进京与普通百姓的没什么区别,人家就当你是个屁。
贺美琦说:“以郝笑现在的情况,也不适合长途跋涉,这样更危险。”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样?”朔铭有些生气,或者说是急的,眼睛也出现了红血丝。朔铭对贺美琦说:“度过危险期会出现什么情况?我想听实话。”
朔铭不是扛不住事的人,最怕的就是没有结果的焦急等待。
“最好的情况就是能恢复,不过郝笑的脑组织受到创伤,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比如说失忆,再比如说性情大变,还有可能精神异常。最坏的情况就是……一辈子躺在那。”贺美琦缓缓组织语言,想尽量用容易让人接受的方式说出来,咳咳事实摆在这,也没法说什么好听的话,贺美琦接着说:“这些都只是可能,结果还是要等一段时间才知道。没准只是皮外伤呢。”
朔铭知道贺美琦是安慰自己。朔铭无所适从的搓了把脸,双手掩面颓坐下去,整个身体掏空了一样靠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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