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包工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心跳畅想
朔铭已经猜出来了,这个小女孩就是徐甜甜,心里在感叹,一个胖的不像样的二姑娘,现在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美女,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徐甜甜继续说她的故事,声音很平淡,听不出一丝波澜。
后来,二姑娘成了孤儿,政策好,二姑娘进了福利院。
二姑娘很聪明,学什么会什么,转眼已经到了考大学的年纪了。可福利院经费有限只负责到十八岁,二姑娘就面临着伤不起学的困扰。那时候没人关心一个孤儿的心理活动。
二姑娘恨,恨自己为什么是二姑娘。恨自己的母亲狠心撇下自己。也恨自己,为什么记事那么早,对一个孩子来说,这些最好的方式就是遗忘,或许二姑娘不记得这些也就不存在这些烦恼。
二姑娘一直有个盼望,那就是吃小男孩那样的小零食。虽然二姑娘已经开始打工,也吃得起了,可心里依然惦念着小男孩的零食,也惦念着这个救了自己的人。小男孩一定会长成一个伟岸的男人,那么小就能在水里把她救上岸,那是多么了不起的男人啊。
就在二姑娘放弃上学准备参加工作的时候,二姑娘的亲妈找到二姑娘,抱着她就是一顿痛哭。二姑娘很冷漠,无动于衷,感觉像是鳄鱼的眼泪一样,二姑娘从没原谅自己的母亲。
但二姑娘认了母亲,没有别的原因,因为二姑娘需要钱。孤儿院的这段岁月让二姑娘的心理远比同龄孩子成熟太多。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知道谁能给她什么。
二姑娘的娘已经是孑然一人了,想当年的倒爷也真挣了不少钱,可倒爷不能生育,两人一直没有有孩子。倒爷在几年前就得病死了,所有的遗产都留给了二姑娘的妈。
就这样,二姑娘变回了普通孩子,上大学然后出国留学,并且在国外工作一段时间,直到妈死了二姑娘才回来。
二姑娘没哭,一直很平静,别人都说她少有的冷漠与绝情。可只有二姑娘自己知道,她心里惦念的不是妈,而是小男孩。那些零食成了对小男孩想念的一种寄托,但时代不同,二姑娘也找不到相同的零食了。
再后来,二姑娘就在丰城定居了,因为这里是她的家乡,是爷爷生活的地方,爷爷的坟茔也在这。同样也是小男孩的家乡。多少次,二姑娘憧憬着,想象着与小男孩会在一个什么环境下重逢。
说到这,徐甜甜望着朔铭,那眼神几乎要把朔铭吃了。徐甜甜说:“你知道我是谁了?”
朔铭笑:“二姑娘。”
徐甜甜也笑,又问:“那你知道小男孩是谁?可惜,因为时间太久,我已经忘了他的名字,只记得那些零食。”
朔铭觉得徐甜甜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个故事给自己听,如果徐甜甜这么说这个小男孩一定是自己。朔铭记得自己曾经下水救过人,回家之后还被朔宏德请了一顿竹笋炒肉,可朔铭不记得自己救的是谁,就算是救的是徐甜甜,可朔铭家里也不是多富裕,小时候也没分零食给别人吃。
朔铭觉得好笑,自己什么性格自己最清楚。朔铭所谓的大方都是有目的的,往外送东西都是为了得到好处,绝不是那种大方人,把自己的东西跟别人分享。更何况朔宏德是经常外出做生意,却没给他带什么零食。
朔铭说:“我觉得你说这些有出入,我想知道你是哪个村子的。”
朔铭想要验证,验证自己救的是不是眼前这个二姑娘。如果贸然答应,这是欺骗了徐甜甜的感情,而徐甜甜的感情也不是爱情,更确切的说是一个心结或者一种执念。
朔铭已经冷静下来,把整件事的前后也想清楚了,就算是自己又能怎么样?凭着自己曾经救过二姑娘就把眼前的徐甜甜睡了?这么做很无耻,最关键的是朔铭负不起这个责任。他是看不惯徐甜甜一贯的公主作风,这也不是朔铭可以骗徐甜甜奉献身体的理由,朔铭与徐甜甜的性格不合,而且朔铭有了郝笑,徐甜甜也不是那种甘愿做别人地下情副的人。
“别问了,我已经确定过很多次了。”徐甜甜笑笑:“你以为我会随便让一个男人在我这睡吗?”
“这话说的。”朔铭寻思一下,也没觉得哪里有问题:“你还能在我身上留下记号?那时候你才多大,也没这心机。”
“我是怎么确定是你以后再告诉你,我现在就问你一句,你喜欢我吗?”徐甜甜很郑重的问,眼神很干净,似乎只为了寻求答案。
朔铭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什么屁德行自己清楚。徐甜甜漂亮,朔铭肯定喜欢,就在刚才还满脑子想要滚床单。可朔铭又清楚的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样的伴侣,徐甜甜不是。朔铭喜欢贺美琦,这个女人温婉大方,无论什么事都很得体。朔铭也喜欢郝笑,郝笑就是一个小女人,吃海鲜的时候会扒好肉放到朔铭盘子里。这种关怀是细微的,而徐甜甜都没有这些特性,她需要的是一个宠着她的男人,无论哪方面,都要宠着她。
徐甜甜还在等朔铭的答案,朔铭有点结巴:“我喜欢……可是……可是我们不可能。”
“因为郝笑?”徐甜甜见过郝笑,知道郝笑与朔铭的感情。
“不是。”朔铭的话已经斩钉截铁了,之前一直想不明白徐甜甜为什么粘着自己这样一个普通之极的男人,今天都有了答案,可自己口袋里似乎没有小零食。朔铭站起身:“已经很晚了,我要走了。”
徐甜甜拉住朔铭的手,声音很细也很轻:“其实你可以留下来……”
极品包工头 第四百三十四章于豪不悦
朔铭轻轻推开徐甜甜,淡淡一笑转身离开。
朔铭不需要徐甜甜记什么恩情,对当年的事朔铭只是依稀有点印象,这点印象还是来自于朔宏德那顿胖揍,如若不然,朔铭什么也想不起来。徐甜甜也好,二姑娘也好,都只是记忆里的一粒尘沙,已经掀不起丝毫波澜。
回到家的朔铭如释重负,原本流淌的那团火也渐渐熄灭,朔铭觉得自己做了一件非常正确的选择,如果今晚留在徐甜甜那,接下来呢?朔铭提上裤子不认账?郝笑醒了之后又怎么处理这种三角关系呢?
朔铭自嘲的笑,揉揉头搓搓脸,躺下后自语:“似乎一直都是三角关系。”
自从朔铭与郝笑有了这层关系之后,朔铭,郝笑,贺美琦之间注定是奇葩的三角关系,能维系这层关系的只有朔铭,或者说这一切都来自于贺美琦的大度。
朔铭闭上眼,脸都没洗,就这样睡过去,很安心也很舒服,朔铭睡过去那一刻还在想,等天一亮就要去医院看望郝笑,无论她醒没醒。
与此同时,徐甜甜却没睡,也没洗刷也没躺下,朔铭走的时候徐甜甜就站在窗口看着楼下,看着朔铭上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的后车灯带走了朔铭,也带走了她的希望,徐甜甜觉得,当年渴望的小零食再也找不到了,再也不会出现了,而且永远没有挽回的机会。或者,这是最好的结局,徐甜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报恩,不知道是不是这半生的执念。没得到的东西在心里埋下了种子,记了这么多年始终难以割舍。
徐甜甜想过无数次,那个年代只有爷爷对她好,朔铭是除了爷爷之外救过她的人,所以二姑娘始终不肯忘记自己生命中最珍贵的这两个人。可这些年,没有一个男人能真正走进徐甜甜的心里,这些男人无一不是看中徐甜甜的美貌,只有朔铭,在喜欢她美貌的同时又拒人千里之外。
第二天,朔铭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医院看一眼郝笑。郝笑出现复苏迹象已经有几天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什么消息。
就在朔铭要把车停进市立医院停车场的时候却接到了于豪的电话。
朔铭很激动的接起来,紧接着就传来于豪的声音,让朔铭去一趟他的别墅。
朔铭抬头看看医院高耸的大楼,心说上去看一眼应该不会用多长时间,可于豪的电话关乎三甲医院这个大项目,朔铭只能收拾心情赶往于豪那里。
到了别墅,朔铭依然是接受上次相同的待遇,这些衣着得体的“保安”服务到位之极,就差上厕所也帮你扶着。
这次于豪并不在客厅,朔铭被人领到后花园,这里有一方池塘,于豪正悠闲自得的在那钓鱼。
钓鱼是一种乐趣,不为在什么地方钓,也不为吃鱼,享受的就是经过等待鱼儿上钩的那一瞬。朔铭没这个耐心,也不懂这些,见于豪身边没什么客人,朔铭就站在不远处没去打扰。
几杆都没钓到鱼,于豪也不气馁,反反复复的重复着下饵料的动作,站在一旁观看的朔铭都觉得有点烦了,扔下去一挂网,向上一提还不是一大群?这么钓鱼真不知道有什么乐趣。
这时于豪看到朔铭,招呼朔铭过去坐下,手里的鱼竿伸过来:“要不要来一会?”
朔铭摆手:“我不懂这个,门外汉。”
于豪笑笑,没说话继续钓鱼,似乎把朔铭给忘了。
朔铭心里腹诽不已,早知道这样干嘛来这么早,先去医院看看郝笑才对。朔铭也有点摸不清于豪是什么意思,于豪正在兴头上,朔铭也不好多问,只能干巴巴的在一旁坐着。
“三甲医院的项目你是怎么打算的?”于豪终于张口了。
朔铭说:“我想找中标方谈谈,由我出面负责回款问题,但要在中标价中给我留出几个点。然后我……”
“幼稚。”于豪把鱼钩狠狠的甩出去,生气了一样把鱼竿扔在一旁。
朔铭莫名其妙,我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于豪生气没什么道理啊。
于豪问:“你觉得这么谈能有几成把握?”
说实话,朔铭还真没什么把握。在于豪面前朔铭就像一个藏不住秘密的透明人,只能尴尬的笑笑:“其实我也是赌一把,没什么把握的。”
“赌一把?”于豪突然笑了,摇摇头:“你的赌一把让我们跟着你上下忙?”
一句话差点把人噎死,朔铭也明白了这件事是自己做的鲁莽了,朔宏德曾经教过朔铭。没有比较高的把握不要去求人,一旦求人人情就欠下了,无论你的事是不是办成了,做事之前先把成本考虑清楚,这也就是做工程为什么先做预算的意思。人做事先谋败次谋胜。
“你坐那。”于豪叹口气,鱼也不钓了,来回踱两步:“你想想你现在应该怎么做?”
朔铭前思后想,虽然心里有个答案全不好说出口,说小了于豪觉得他没出息,说大了又是痴人说梦。
于豪坐下,眼睛盯着远方:“你现在确保能得到什么?”
朔铭想了一下:“我什么也确保不了,只能保证工程款按时到位,就是拖欠也不会太久。”
“一旦你的保证达不到怎么办?”于豪说:“你还年轻可有些东西应该早就看明白了,想要找一个正当理由拖欠工程款还不是玩一样?中标企业与政府之间没有协议还是没有合同?他们为什么拿不到的钱你就能拿到?你觉得这是你的筹码,其实你手里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这一句承诺。就算你有这本是,你一个毛头小子,谁信?”
于豪分析的很有道理,朔铭觉得有点热,抬手擦擦额头的汗。
能看得出来,这一次于豪对朔铭挺失望的,朔铭年轻有冲劲,也会交往人,但境界太低眼界太窄,没有大场合的历练上不了台面。
于豪不想说教朔铭,悟性高低不是师傅能改变的。于豪坐下,一手敲着椅子扶手,一边慢条斯理的说:“今天中午那个老总会到我这里来吃饭,到时候你见一面。”
朔铭点点头,于豪接着说:“这件事你只求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的,不要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当然了,你手里的这个筹码可以拿出来说,但千万别把这根破鸡毛当令箭。”
“我有多大能力接多大的活吧。”朔铭退而求其次,这是最稳健的做法。初奇打过招呼了,朔铭想做一点工程不会有什么问题。
于豪摆摆手:“那根鸡毛还是有点作用的,至少代表你跟上层是有些联系,至于什么联系你不会说他也不会问,大家心里都有数。你可以要工程,要以招标价分包给你。但你要承诺,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忙催一下工程款。”
于豪这么分析是最正确的。朔铭做力所能及的就不会出现什么纰漏,资金链也绝不会有问题。同时,有了朔铭帮忙活动工程款的筹码,朔铭完全可以揽下工程再分包给其他包工头。不用自己垫资,依然挣大把的钞票。
说完这些,于豪问:“听明白了?”
朔铭点头,心里依然在盘算,之前的自己还是太鲁莽了,贪得无厌。
将近中午,别墅的大门再次打开,一辆豪车开进来,不用问朔铭也知道这是龙都城建的老总来了。
朔铭之前了解过,龙都城建七公司的老总白克勤。这是一个很有书生气质的老总,很少露面,只做幕后推手。
一个大型建筑公司通常会有多个分公司,但这些分公司也不一定是总公司的全资公司。
比如说龙都城建旗下一共有十几个分公司,其中全资子公司只有了六个,剩下的那些占股比例就不一雷同了。尤其是七公司,朔铭了解过,这就是一家挂靠公司。
什么是挂靠公司,也就是说七公司自负盈亏,全部股份都是白克勤的。每年七公司要向总公司纳贡,等于是借用资质的钱。七公司每一个项目还要向总公司缴纳一定的管理费。七公司做工程挣钱,用的是总公司的资质,一旦出了什么问题总公司要承担很大的风险的,这个钱收的也理所应当。
龙都城建并不是明山市的企业,朔铭与之也没什么交集,这些都是朔铭在了解三甲医院项目的过程中收集的。
于豪没第一时间招呼朔铭,朔铭就没露面,站在别墅二楼的窗户边瞧着。
白克勤下车之后先与于豪握手,随即撞了一下肩。朔铭这才恍然,这两个人之前就认识,而且关系还不错。这也就不奇怪了,朔铭第一次到这来的时候是有意想让于豪在资金上帮衬一点,而于豪没有任何表示甚至有意规避这个话题。如果于豪帮了朔铭岂不是对不起自己的老朋友?如果一点不帮朔铭又对不住这个恩人,所以就比较难做。
于豪与白克勤谈了很久,两人甚至一起吃了顿饭,但一直没招呼朔铭。
朔铭躲在一个房间里,急得团团转,可在于豪的别墅里,朔铭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干着急。
许久,于豪才安排人叫朔铭下去,说是在书房等着朔铭。朔铭精神一振,先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随即跟着下楼。
极品包工头 第四百三十五章醒了
白克勤穿着一身打太极的练功装,纯白的丝质布料,脚上则是一双布鞋,可以说非常随便。金丝眼镜很轻巧的托在鼻梁上,见朔铭进门,有意无意的上下打量一番。
于豪当先介绍了朔铭,接着说:“白哥,朔铭可是我的小兄弟,我女儿的命就是他救的。”
“哦?”白克勤很和蔼的笑。伸过手与朔铭轻轻怕怕碰了一下算是握手。
朔铭趁机说:“早就听说白总的大名,今天真是有幸能见到白总真人。”
白克勤客气一句,示意朔铭随便坐。转头对于豪说:“你小子越来越奸猾了,之前我还在琢磨你非要我来一趟是为了什么,现在才露出狐狸尾巴。”
于豪摆摆手:“我跟白哥这么长时间没见面,总要找个理由,不然你总以忙为理由不肯见我。”
白克勤笑了笑,转而对朔铭说:“关于三甲医院这个项目我就直说了。上面有人打过招呼,朔小兄弟能做多少给你多少,公司呢只要预先扣除税款,你看呢?”
朔铭没想到白克勤这么痛快,原本还想着能有一番讨价还价呢。龙都城建扣除税款的做法是正确的,这样也给朔铭减少了不少麻烦,自己就不用跑税务办理这些手续。
朔铭问:“白总,那我是不是想做哪一块就能做哪一块?”
白克勤微笑:“那是肯定了,不过于豪可是说过,你有点关系,没准到时候我还要求着你呢。”
这都是客气话,白克勤这么说也是看在于豪的面子上。
简短的几句话就把事说定了,朔铭干坐在那听着白克勤与于豪有一句每一句的瞎聊,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于豪看出朔铭的不自然,淡淡的使了个眼色。朔铭也就顺势起身,先给白克勤打声招呼说自己有事要走。
白克勤也只是客气一句,朔铭也就离开了。
把车开出于豪的别墅,朔铭缓了口气找了路边把车停下。把整件事从头到尾整理一遍。
想了一圈,朔铭觉得自己做的太鲁莽也太年轻了。白克勤已经接到有些人打过的招呼,等着朔铭找上门要工程量。从这一点上朔铭就没什么先机也没什么优势。而且朔铭之前的想法不仅仅是幼稚,简直是可笑。
白克勤经营建筑公司半生,人脉资源岂是朔铭可比的。龙都城建真的没本事要工程款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对龙都城建来说,工程款早一步晚一步都没什么关系,因为龙都城建根本不会参与建设,而是把工程分包出去,没有什么资本输出,只等着净得利益,而且第一笔款项下发之后按照惯例龙都城建会把自己所有的既得利益收进腰包。
朔铭是不是真有本事要工程款白克勤根本不在意。
朔铭觉得这一次在于豪面前丢人了。一件小事处理的这么糟糕,简直是灰头土脸。
启动车,朔铭方向一转就去了市立医院。
朔铭不知道郝笑在哪个病区,更不知道如今的情况,贺美琦真是耐得住性子,这几天竟然没联系过自己。
电话打给贺美琦,朔铭问:“我已经在医院了,郝笑在哪个病区?”
贺美琦似乎很累,喘了口粗气说:“你先到我办公室等一会,我有点事对你说,过一会我带你过去。”
听贺美琦这么说朔铭有点紧张:“是说郝笑的事吗?郝笑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好消息,放心吧。”贺美琦说自己正在忙,就把电话挂了。
朔铭去了贺美琦的办公室,贺美琦不在但门却没锁。朔铭推门进去,直接坐到贺美琦的位置上,这张椅子是不错,很柔软舒服。
贺美琦是一个自律性很强做事认真的人,办公桌也极为整洁,书籍记事本非常规整的摆放着,就连几支笔也是排队一样放在笔筒里。
朔铭笑笑,这一点贺美琦就是有强迫症了,几支笔投进笔筒还要摆放一下,这得多累。朔铭故意伸手拨弄几支笔搞得凌乱一些,接着朔铭就翻动贺美琦桌上的书籍笔记。
贺美琦的书很杂很乱,她看书不挑,什么都看,但这里全是专业性极强的医疗书籍,朔铭瞅几眼就没什么兴趣。
把书扔回去,再看整个桌面朔铭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桌子比之前凌乱一点但这样更自然,正常人看着还好,贺美琦回来一定会重新收拾一下。
朔铭试图找一下郝笑的病例或者贺美琦做的笔记。翻来覆去终于在一个小册子上找到了郝笑的字眼,可没等朔铭翻看贺美琦就推门进来。
朔铭站起身,迎上去说:“你去哪了?咋弄的头上已经有汗了。”
贺美琦擦擦额头鼻尖,说:“我回了趟宿舍拿点东西,你来了我就走的急了点,有点累。”
朔铭没多想,就问:“郝笑现在什么情况?”
贺美琦走向自己的办公桌,看到桌上的笔记挑了一下眉毛,把笔记收起来看了眼朔铭的反应,坐下之后擦了把汗,这才说:“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
“先说好消息。”朔铭有些迫不及待了,贺美琦说的好消息一定与郝笑有关,朔铭有种预感,郝笑没准已经醒了。如果郝笑醒了,还有什么负面消息是朔铭接受不了的呢。
贺美琦说:“好消息就是郝笑醒了。”
“真的?”朔铭还是一愣,随即冲上去抱住贺美琦的肩膀:“走,带我看看去。他醒了你怎么不通知我,我应该早点来的。”朔铭更后悔了,后悔见于豪之前没先到医院瞅一眼,没准那时候郝笑已经醒了。
朔铭问:“什么时候醒的,精神状态好吗?食欲好吗?有没有想吃什么想干点什么呢?在医院会不会闷,等我带她出去逛逛……”
朔铭的话突然停了,因为贺美琦没笑,依然很平静的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要等朔铭高兴够了再来一棒子。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朔铭突然想起,贺美琦还有一个坏消息:“那另一个消息是什么?该不会很严重吧?”
贺美琦扁扁嘴,点点头。
“你倒是说啊。”朔铭瞪着眼,老牛一样喘着粗气。
“郝笑身上出现了负面情况,具体会造成什么后果现在还说不好。”贺美琦说到这停顿一下:“你要有点思想准备。”
“你说吧,我听着。”朔铭站好,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生怕贺美琦说出什么惊人的话自己接受不了。
“郝笑是醒了,可脑子受到重创,应该是丢了一部分记忆。”贺美琦耸耸肩。
“失忆?”朔铭呼出一口浊气:“这也不算啥,不记得我都没关系,只要人健康就好。”
“还不止这些,现在的郝笑活在十七八岁,而且记忆还不完全,很多都是片段性的。”贺美琦说:“肯定是不记得你了,不过你对她这么重要,常常在她面前出现没准就能想起来。”
“如果想不起来呢?”朔铭问。
“那也没办法。”贺美琦说:“哦对了,郝笑的智商应该也受到影响了,更具体的没做评测。”
“评测就不用做了。”朔铭说:“你现在带我去看看郝笑吧。”
“你要有点思想准备。”贺美琦拉住朔铭的手。
朔铭点点头问:“还有其他的负面消息吗?如果有以最好现在就告诉我。”
贺美琦摇摇头:“我带你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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