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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包工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心跳畅想
乔红杉这个人朔铭了解,很奸也很有心计,但绝非一个死硬分子,满嘴的仁义道德礼义廉耻,估计铐子一戴就知道出不来了,不用别人问就主动说出一大串。
不过这些与朔铭就没什么关系了,警察既然把朔铭放了,肯定是没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郝笑说:“苍蝇不叮无缝蛋,你什么没做别人能把你供出来?”
朔铭嘿嘿一笑:“我什么事也没干,什么话也不说,有些事心知肚明就行了。我不打擦边球凭什么挣钱?喝西北风啊?”
朔铭说的可不是歪理,只是朔铭被抓把郝笑吓着了。瞪了朔铭一眼,郝笑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脸上也终于出现笑容:“你笨死啊,没西北风就把东南窗打开。”
朔铭嘿笑几声:“你们这些个警察忒讨厌了。老子正爽在兴头上结果给我戴上镯子,人生大事刚刚开始就来了。”
警察来的时候朔铭正酣畅淋漓,谁能想到正巧赶在这个节骨眼上。多来这么几次朔铭没准能吓出点什么毛病。
郝笑脸一红,扑哧一声笑出来:“你不就喜欢穿警服的吗?昨天应该高兴才对,一下来了好几个警察。”
朔铭一脸郁闷:“他们是公的,老子不喜欢,我喜欢你这个母的……”
说着朔铭就上手了,郝笑尖叫一声:“我还没吃饱饭呢……呜……讨厌……”





极品包工头 第五百二十三章意外消息
虽然从里面出来,朔铭却不放心。乔红杉犯事朔铭只是涉案而已,没必要用铐子带走,也没必要上来就动手。最让朔铭担心的是踹出去的那一脚,结结实实的踢在脸上,鼻子嘴都冒血了。朔铭算是得罪了那个警察。
现在这社会,得罪谁都行就是不能得罪有官职的,想要整你分分钟的事。朔铭寻思一会,把慵懒的郝笑掰过身来:“老婆,跟你商量个事。”
“说。”郝笑厌烦的推开朔铭,这一次朔铭太粗鲁了。
“我记得你一个同事认识被我踹了一脚的那个警察,我想请他帮个忙。”朔铭见郝笑不耐烦,干脆一把抓住玉兔:“我有正事。”
“你能有什么正事。”郝笑扭动身体逃开朔铭的魔抓:“还想再补一脚?”
“你看我是不是得罪他了?”朔铭说:“正好我在市里没啥关系,通过这件事认识一下,不打不相识嘛,也防止他报复我。”
“你想请他吃饭?”郝笑转过身,给朔铭一个光洁的后背:“等我让同事约一下。”
下午郝笑就把这件事给办了,那个同事也知道朔铭是要缓和一下关系,这种饭局只有好处没坏处,自然应诺。
晚上朔铭在市里定了一桌,只有三个人吃饭。一个是郝笑的同事,郝笑叫他小钟,年龄不大笑呵呵的很好相处。另一个自然就是鼻子冒血的那位了,路上小钟做了介绍,这位倒霉的仁兄名叫钱康平。
酒菜上桌,朔铭端起酒杯:“钱哥,你看都是误会,我也是狗急跳墙了,你别往心里去,兄弟在这给你陪个不是。”
巴掌不打笑脸人,朔铭陪着笑陪着酒请着客,钱康平就是再大的火气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憋胀着黑膛脸嗯了一声。
朔铭一口把酒喝了,钱康平却只沾了沾嘴唇。面子是给了,酒可就想喝多少喝多少。
朔铭一笑,也不在意,凡事总有个过程。即便钱康平的杯子还是满的,朔铭依然添了一滴酒,这代表之前的都喝了,也给足了钱康平面子。
朔铭坐下,清清嗓子,张罗着两人吃菜。小钟倒是乐呵呵的吃的欢,钱康平夹了一筷子菜慢吞吞的嚼着,扭头与小钟聊起来,完全不把朔铭放在眼里,摆明了不拿朔铭当回事。
毕竟小钟与郝笑是同事,这中间他也是媒人,给朔铭使了个眼色,笑呵呵的出去方便去了。
小钟一走,朔铭就拿出一个小铁盒轻轻推倒钱康平面前:“钱哥,你大人有大量,何必跟兄弟计较。我也知道现在道歉都是屁话,就请你喝杯茶吧。”
铁盒是用来盛茶叶的,也不是很精致。钱康平不知受过多少黑钱,自然知道这里面绝不是茶叶。瞅了朔铭笑了笑:“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这事其实我早就忘了,要不是今天小钟瞒着我把你请来,不见到你我都想不起来是谁。”
朔铭说:“钱哥,以后咱可要多走动走动,明山市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个兄弟多条路。”
钱康平乐呵呵的拿起铁盒,手上一沉脸色变了变,随即若无其事的打开盖子瞧了一眼。钱康平有些不淡定了,就朔铭这点事喝顿酒陪个不是也就过了,钱康平也犯不上像农建林那样追着赶着要置朔铭于死地。打开盒子以后,钱康平没想到朔铭竟然下这么大的本钱拉拢自己,茶叶盒子沉甸甸的,里面放了一只金灿灿的观音。
国人对观音情有独钟,尤其是穿官衣的。并非观音救苦救难,而是因为一个谐音,官印。
俗话说男供观音女戴佛。观音便是官印,指的是前程远大。女戴佛就好解释了,保佑全家人平平安安。
朔铭也是下了本钱,观音虽不是实心的重量却不轻。要说值多少钱朔铭倒是算了个小聪明。
选择送东西而不是送钱自然是有道理的。朔铭与钱康平第一次吃饭,朔铭急不可耐的拿出钱,钱康平虽然会收但也会觉得烫手,不明底细占点小便宜还行,多了就有些不敢了,尤其是钱还这么扎眼。送个观音就有不同,尤其是钱康平这些有官职的,很看重这个。观音是请回去的,哪有上门往外送的道理,岂不是要把官印送走?从这方面说只要价值不是太离谱钱康平根不可能拒绝。
再是在人的潜意识里都认为黄金太贵,一个金观音就得不少钱。可同等价值的黄金与金钱放到一起人们多数选择黄金。感官上更加刺激一些。
朔铭这么上道,主动请客送东西,钱康平也不能总黑着脸,无论是谁都喜欢结交大方的人。朔铭这是要拉拢关系,钱康平也有结交的意思,日后只要朔铭有所求肯定不会吝啬财物,各取所需各得所利,这才是关系最好的媒介。
钱康平嘴角抽动一下,轻笑说:“无功不受禄,这是不是……”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钱康平却没有松手的意思。朔铭拖着身下的椅子挪到钱康平面前:“钱哥,你要瞧不起兄弟我也没话说,如果瞧得起那就收了,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总有个好寓意不是?以后钱哥发达了,兄弟也想跟着沾点光。同样,钱哥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只要一句话,刀山火海只要能办的没二话。”
朔铭差点捶着胸脯保证,钱康平也被朔铭的“真情表露”感染了一般,握住朔铭的手,拍了一下:“其实吧,这件事就是个误会,我也是受人所,面子嘛,没办法。”
朔铭神经一跳,受人所托?这个朔铭就不懂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小心翼翼的问:“钱哥,受谁所托啊?”
钱康平也无所谓,呵呵一笑:“这个人你认识。姓农。”
农建林,朔铭心里咯噔一声,这孙子还不死心,依然在整自己呢?
朔铭干笑一声没再说话。钱康平说:“兄弟可别怪哥哥,我们以前是同事,他也有点门道,呵呵,你知道的……”
对钱康平朔铭只有感激,虽然能让对方说这些完全是看在金观音的面子上。求人办事,让人张嘴,钱能办到的都是好办的事。钱康平也是个利益熏心的人,不然绝不会一个金观音就让他主动张嘴。
朔铭感激的笑笑,端起酒杯与钱康平碰了一下。
钱康平皮笑肉不笑的喝了一大口,顺势手一收把金观音塞进口袋里,鼓鼓囊囊的也不嫌难受。
朔铭与钱康平喝了半斤酒小钟才回来,见朔铭与钱康平已经喝成哥们,嘿嘿笑着自动加入斗酒战局。
等从酒店出来的时候三个人已经东倒西歪,朔铭酒精沙场,钱康平算是老当益壮,小钟更是初生牛犊。三个人喝了整整四瓶白酒。
男人的酒就像女人的衣服,女人越喝衣服越少,男人越喝感情越真。酒已经到这份上了什么话都说了,要说彼此不了解的就剩下裤裆里那玩意了。
酒意正浓,钱康平抱着朔铭的肩膀,手里还比划着端酒杯的姿势,捋直了舌头说:“朔兄弟,你跟农建林那点小恩怨我们这个圈里没有不知道的。要我说啊,你也真是脓包。换成我,早就打到这小子的老窝了。记住,敌人越远自己越安全,子弹打了屁股还不知道他娘的是谁打的。有些人啊,自己不干净敌人又多,打死老的小的就得饿死。”
这是一句很有深意的话,朔铭听了个懵懂。嘴里也跟着嚷嚷说什么都听钱哥的。
朔铭招手想要叫辆出租车送钱康平回去。小钟一个趔趄撞过来,嘴里一口浊气喷了朔铭一脸:“朔哥,钱哥就交给我吧。”
朔铭看看车,觉得放着不放心,尤其是还有一辆的警车吗,在这停着比较扎眼,叫了两个代驾,啰里啰嗦的嘱咐小钟路上一定要小心。
代驾来了,一看是警车死活不敢接。普通牌照的公务车谁也不知道是谁的,白牌子的警车代驾就不敢碰了。
也是喝了点酒,钱康平露出一脸的匪气,如果腰上有枪能抵着代驾的脑袋,黑膛脸本就难看,呲着牙说:“老子让你上你就上,什么毛病。要不跟我去办公室坐会?”
代驾这份活也不是什么好营生,碰到的人要么是酒酣未醉要么是借酒发疯的,如果碰上烂醉如泥算是运气好。喝了酒的人基本没什么底线,代驾也是给钱就干,可警车还真是不敢碰,这是违法的。
好说歹说好一阵,另一个代驾也到了,这个小伙子倒是会变通,让朔铭多给二百他接活。
朔铭揪出二百块钱拍到对方的胸脯上,装模作样的放了句狠话:“如果有什么差池,肯定不饶你。”
代驾开着车走了,朔铭看着拒绝不送的另一个代驾,把自己的钥匙扔过去:“丰城。”
怎么回的家朔铭已经忘了,失去意识之前最后的印象是付了代驾服务费。等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旁边的地上摆着一盆水,水上还飘着朔铭吐出来的秽物。就连朔铭自己闻一下就要恶心到要吐。
朔铭翻转过身,把身旁的另一只枕头塞到肚子下面,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一侧头,朔铭哇一口吐出一团,胃已经空了,满嘴甚至嗓子眼都是一股酸臭的味道。
郝笑跑进屋,拍着朔铭的后背:“怎么喝这么多,不要命了?”




极品包工头 第五百二十四章见好就收
朔铭的肚子已经空了,吐出来的绝大部分是胃液。反过深痛呼一声仰躺着,喘着粗气。朔铭觉得自己酒量不如之前了,朔铭的最好记录是喝将近两斤没醉,不过也就那么一次。
郝笑拍拍朔铭,歪着头皱着眉把一盆子秽物端走。朔铭想自己不仅酒量变差了,各个方便都不如之前了,想想自己还不到三十岁,难道这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这一年朔铭喝酒不多,之前却三天两头喝,虽然不至于醉却对朔铭造成极大的负担。不仅仅是酒,烟也是越抽越勤,曾经两天一盒的朔铭一天一盒已经不够了,若有什么烦心事一晚上就能抽大半盒。回想这一年的经历,就像过电影一样,酒色烟正在渐渐的掏空自己的身体。
朔铭觉得是时候戒酒了,如今这社会不是酒杯社会了,时代在变,不喝酒一样能谈事,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朔铭觉得自己不能喝了。
挨到下午,朔铭才略感好受一些,想起喝酒时钱康平说的那几句话,心里又是一阵嘀咕。
农建林已经不在明山市了,朔铭也曾想过有仇就报,可鞭长莫及。此时想来钱康平的话却别有一番味道,正因为鞭长莫及农建林做的那些脏事被发现才不会联想到朔铭身上。要整人可以,整不死人就要倒霉了。就像之前,那张照片可以说是人赃并获,可结果呢,这小子只是换了个地方升官发财,而且还有余力回到明山市给朔铭好看。
打蛇打七寸,这是老人的妙语。朔铭也在暗暗后悔,当初不应该凭着那张照片就自信满满的以为农建林永远不能翻身。其一,这小子有一个好爹。其二,这事涉及到了程市长,就算程市长暴怒总不能连自己的家也给抄了。其三,照片这种东西虽然可以作为证据但却并不能一证盖棺。
朔铭摸着下巴,与其被动的等着农建林找上门,何不主动出击?朔铭受够了,原以为换个房子住就能消停几天,可对方是警察,想要查到朔铭住在那还不简单?朔铭有点掩耳盗铃之嫌了。
“主动出击?”朔铭嘴里反复的嘀咕。想了半天也没什么结果,朔铭从小到大虽说不是什么好孩子,但也绝非坑蒙拐骗之辈,甚至可以说没主动去害过别人。可随即朔铭就笑了,因为他想到一个人,范宇光。
范宇光是上天有意安排在他身边的,每次遇到棘手的事都能帮上点忙,虽然那些手段见不得光,但朔铭享受的可不是过程而是结果。
看看时间还早,范宇光应该在采石场。听范宇华说过,范宇光最近这段时间一直泡在那盯着,身怀六甲的马婷婷对此颇有微词。
朔铭驱车去了小马蹄山,还没进采石场就听到里面的机械猛烈的轰鸣着。朔铭觉得这个声音最好听,只要机械一直运转那就朔铭石头供不应求,钞票雪花一样涌进来。
石料坑下的土路上,整整齐齐的排列着一溜车,不用问,这些车都是来装石子的。一方石子四十多元,一辆前四后八就能装载四十方,一车就是一千六,当然,不是所有的车都是这么大,普通土方车也就二十多方,其他采石场都是装了就走,恐怕只有小马蹄山这需要排队吧。
朔铭也明白,之所以这么多人来这要活无外乎因为便宜,与黄生荣没什么大关系。
这种情况持续不了太长时间,也就刚开业的时候捞上一把,朔铭放货的价格已经远远低于其他石坑,这是要犯众怒的,一时半会还行,时间长了断了人家的财路联合起来要跟你拼命。
办公室看起来比较破落,主要是门是二手货,朔铭拆迁时搞来的放在仓库,掏出来随便装上。最新粉饰的墙面倒是整洁,只是不知道被哪个孙子用尿在上面呲出一条巨龙,蜿蜒着也狰狞着。
朔铭走进办公室,范宇光一本正经的在破桌子后面看书。还挺认真,朔铭进门都没发现。朔铭上前踹了一脚:“一个流氓看书这么认真,打算当科学家?用科学的方法当流氓?”
朔铭抢过范宇光手里的书:“哟呵,管理学,你打算考大学?什么时候读个博士回来?”
“别扯淡了。”范宇光说:“他么的字都没认全,这是宇华扔在这的。”
朔铭笑,范宇光也笑,两人都挺猥琐。范宇光拿起管理学扔到一旁,一脸不屑的说:“朔铭,看见没,咱这人山人海,都排上队了。我今天找人去别的石坑打听一下,哈哈,连个人毛都没有。”
朔铭不笑了,这不是朔铭想要的结果,竞争不是你死我活,最好的状况是都活着,而朔铭挣大头。让人家没法过了肯定找朔铭拼命,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做人要低调。
朔铭说:“准备涨价吧。”
“不好吧?”范宇光有些犯难:“你说的要讲诚信的。之前可是说过价格,我也承诺一直这个价。”
朔铭摇摇头:“那些石坑运营不下去了会干什么?”
“爱干啥干啥,喝西北风跟我们有关系?”范宇光草莽性格,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唯一能让范宇光听话的只有两个人,庞宏达与朔铭,一个让范宇光混出名堂,一个让范宇光真正的挣到钱。朔铭对范宇光说过,矿上不发工资,给范宇光一成的股份。就这一成,一年能让范宇光挣几十万,但如果朔铭涨价,肯定挣不上这么多。
朔铭说:“听我的,涨价。要不然……要不然就这样,再开一次会,让他们交预付款,三个月交一次,交了钱的继续这个价,那些散户就别管了。”
“你这……”范宇光说:“你怕个鸟啊,没见我这几天把兄弟都叫来了,要是有人敢找事不削死他们。”
朔铭摆摆手,这件事就算定下,范宇光说也没用。朔铭又说:“现在黑白不分家,开矿的谁没几个朋友,明的不行就给你来暗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矿上停一天要损失多少钱?见好就收。”
朔铭现在是一家独大了,其他的石坑只有零散的几个老客,肯定也嚷嚷着嫌贵,一直这样朔铭就把石子的价格拉下来了,朔铭自然没有价格优势,到时候谁都不得好。
朔铭虽然不懂营销,但基本的道理还是懂的。曾经应酬时与一个某个公司的营销老总聊过天。老总给朔铭打了个比方。两户人家闹矛盾,这就好比两个产品之间的竞争。其中一家让孩子天天隔着墙头骂人,骂的可难听了。这家人怎么办呢?去打这个孩子?打过了胜之不武还能招来家长的报复。打输了丢人丢大了。
老总举了很多例子,朔铭不懂也就记住这个浅显的道理,第一不要把人逼到绝境,第二不要与明显比自己处于劣势的人产生等位竞争。
“行行行。”范宇光说:“我明天就办。”
虽然范宇光不服,但还是会按照朔铭的意思办。朔铭拿过管理学看了几眼,上面图图画画的真能让人看成斗鸡眼,一句句专业用语让人懵逼。
接着,朔铭又说起马婷婷,劝说道:“你可真敬业,把这当家了?嫂子有意见可会针对我的。”
“不会。”范宇光哈哈两声。
朔铭拿出烟扔给范宇光一支,然后自己点上,吐了个烟圈:“光哥,有件事你帮我琢磨琢磨。”
“什么事?”范宇光瞅着窗外的采石场,注意力完全不在朔铭身上。
“我想搞一下农建林,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朔铭说:“不能让农建林知道是我下的手,更不能让他抓到什么把柄。”
“怎么?”范宇光转过头,望着朔铭:“出什么事了,那小子又来了?”
被警察带走的事朔铭没说过,以后也不想说,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就当这件事与自己不沾边,乔红杉死活又与朔铭没关系,有句话是出来混的迟早要还,有的人平安落地了没事,乔红杉这笔债还上了。
朔铭说:“越想越不对劲,他能暗算我一次,就能两次,总有一次得手的吧?”
“是这个理,不过我们去外面办事不方便啊。”范宇光说:“这到了人家的地盘,说栽就栽了。”
“你琢磨琢磨,不行就算了。”朔铭也没太认真,如果有可行的办法固然是好,就是没有也别硬上。
朔铭抽完烟,站到窗口看着外面排成长龙的车,这些可都是白花花的票子,但朔铭越来越有一种压迫感。看似太平盛世朗朗乾坤,实际上暗地里藏了多少阴暗面谁也不知道。朔铭就认识一个石坑老板,与一些地痞混混关系不错,只要矿上有事就会找这些人帮忙。朔铭不是怕事,而是惹不起事,石坑只要停工一天,造成的损失可就不是小数目。挣钱的时候别红眼,危险同样在靠近。
朔铭重复一遍,然范宇光尽快涨价,同时防着点,晚上必须有人值夜。
走出办公室,朔铭回头对范宇光摆摆手。迎面走来几个车老板,朔铭热情的打着招呼。电话在兜里震颤着,朔铭拿出一看就觉得头疼,徐甜甜打来的。




极品包工头 第五百二十五章美女有约
看着电话朔铭就知道徐甜甜想要干什么,无非是然自己陪着他这个小魔鬼疯玩。把铃声摁掉,朔铭就当没听到。但徐甜甜发挥他一贯的不死不休的极端品性,朔铭的手机一直在颤抖。
朔铭气笑了,徐甜甜这个性格将来谁受得了。接起电话问:“徐大小姐是不是有事?不过我今天没时间啊,等我有时间给你打过去。”
朔铭就不明白了,男人与女人的差距为何如此之大。如果是一个男人被人多次拒绝会觉得颜面扫地,断绝往来都有可能。可徐甜甜似乎根本不在乎。
徐甜甜说:“哥,出来玩呗。”
“玩什么,你不是有圆葱了么?”朔铭嬉笑说:“他可是你的护花使者。”
“他不好玩,我就喜欢跟你一起玩,我在健身房,来接我吧。”徐甜甜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完全不给朔铭反应的时间。
朔铭也没什么事,原本打算去看看孩子的。这段时间孩子开始跟朔铭亲近,朔铭喜欢这种感觉,哪天不看几眼就会想念。丰城不大,也没什么娱乐项目,徐甜甜一定是去市里玩,朔铭想着也能顺便看看孩子去。
到了健身房楼下,朔铭懒得上去,给徐甜甜打个电话,没一会徐甜甜就带着一股香风飘进车里。
“你掉蜜罐子里了?”朔铭嗅嗅鼻子,刚喷的香水味道比较浓但却很好闻。贺美琦说过,香水分前调中调后调,朔铭大老粗一个,也只能分辨香水是否好闻而已。
“是啊,你羡慕?”徐甜甜嘻嘻笑着:“去市里那个游乐城。”
“不会吧。”朔铭侧头看着徐甜甜:“你也喜欢玩游戏机了?”
“一般般。”徐甜甜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小聪明得逞开怀的笑几声:“其实我是帮风元聪约的你。”
“他?”朔铭脑补出风元聪看自己吃相的恶心样子,朔铭想不明白自己与风元聪有什么交集,他约朔铭又是为什么。
“没骗你,去了你就知道了。”徐甜甜催促朔铭开车。
朔铭说:“首先你要告诉我他约我是什么目的,你该不会有了男朋友就把前男友往火坑里推吧?第二呢,你最好自己开车,我陪你玩一会还要去办点事。”
“这算什么?”徐甜甜哼了一声:“我不管,开车。”
女人撒娇与撒泼其实没有本质区别,都是不占理的前提下占据主导,朔铭也懒得争辩,大不了让圆葱送徐甜甜,这个大少爷肯定不会拒绝,还会巴不得甚至会感激朔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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