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包工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心跳畅想
撂下电话,嘣铃铃的一阵乱想,朔铭一看手机没忍住笑出声。手机里出现一大串短信,都是银行发来的。内容基本都一样,银行卡接到了多少多少转账存款。朔铭随手点开,看了几条。每一条都是一笔资金入账,每一笔钱都是十万八万的,账户也都不同。朔铭很理解,农建林家里的从政的,很多钱见不得光,应该是陌生人的账户,这些人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存在这样一个账户。而农建林也知道,不能把所有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这才有这么多短信。
农建林认栽了,不会耍什么花样,这些账户都是黑户,见不得光。就算向银行申诉转错账了也不行,这些账户绝对没有一个是农建林的,这样朔铭也放心。
打完电话,朔铭先给贺美琦发了条信息,告诉他贺昕薇的工作安排好了让他回电话给钱康平,放下电话看着柳若寒:“走,跟我吃饭去。”
朔铭的电话内容早被柳若寒听清了,一脸激动的说:“我爸是不是就要被放出来了?”
柳若寒最关心的还是父亲,至于自己是不是调工作无所谓的,屠叫兽就算再怎么骚扰难道还能用强吗?
朔铭点点头说:“这下是不是应该正式的感谢一下?”
柳若寒没回答,转过身拿起电话播出去。好一会才问:“妈,我爸放出来没有……哦……那就好……你别管了,是我一个朋友……嗯好。”
挂了电话,柳若寒兴奋的已经忘了害羞,望着朔铭很认真的鞠躬,眼泪有点忍不住:“朔大哥,谢谢你。”
“就这么谢?”朔铭虽然没听清电话里怎么说的,但可以肯定柳若寒的父亲没事了。张开双臂,怎么也要占点便宜,不至于亲亲睡睡,最少也应该抱抱吧。
朔铭的无耻柳若寒领教过了,与钱康平谈事那天就拉手,柳若寒还不敢拒绝。此时见朔铭张开双臂,就是傻子也知道想要干什么。
柳若寒有点委屈的情绪,这不是请愿的,这是逼迫。但她还是低垂着头走向朔铭。
算不上香玉满怀,柳若寒双手城在胸前保护着关键部位。朔铭索然无味,刚要放手眼珠一转低头在柳若寒额头轻点一下,然后略一俯身贴在柳若寒耳边说:“不打算给点别的鼓励?我也好有勇气继续保护你啊。”
柳若寒觉得不仅脸红,浑身都发烫,经过短暂的思想斗争,只能咬着嘴唇仰起头。
朔铭可不是什么柳下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喜欢柳若寒就是要占便宜,不然怎么会屁颠颠的帮柳若寒摆平这么大的事。当两人碰触到一起,朔铭感觉到无比的温软,柳若寒有点抗拒,这是女生的第一次,就这样在朔铭无耻威胁中夺走了。
吱呀一声,门响了,同办公室的同事拿着餐盒回来,正好撞见这香艳的一幕。
朔铭不高兴的回头瞅了一眼。柳若寒受惊的兔子一样挣脱开,整理一下衣服:“朔……我们……吃饭吧……”
朔铭简直无语了,从来没这么无耻过,第一次趁人之危竟然还被打断。
明知道柳若寒不喜欢自己,朔铭还是忍不住想要亲近,这是朔铭能想出来的唯一办法了,而且过了这个村没这店。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以后再没机会了。
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跑出管理楼,朔铭还意犹未尽的停留在那一抹温软中。摸摸自己的嘴唇,那一刻的记忆渐渐变得模糊。
“我去吃饭了。”柳若寒不敢看朔铭,话没说完转身就跑了。
朔铭伫立在微风中,内心觉得有点凄凉,不是自己的强求也没用。无论朔铭怎么做柳若寒也不会与自己走到一起。朔铭一直都清楚,自己有了郝笑,还有贺美琦,还有白茹雪。再贪恋柳若寒也注定没什么结果,到头来会与所有人离心离德。
这一刻朔铭有些明悟,但还是忍不住看了眼柳若寒离去的方向,此时已经看不到柳若寒的背影,这个女生却似乎一直站在那,对着自己羞涩的笑。
回到工地,朔铭的心情恢复的差不多,一直以来朔铭都是一个心比较大的人。
工人们在吃饭,朔铭只是看了眼,交代一些工地的情况开车离开。
到了石坑,朔铭走进办公室的时候范宇光正在吃饭,见朔铭来了,站起身说:“我刚才还在琢磨呢,这饭多了吃不完,一起吃?”
朔铭也饿了,坐下与范宇光一起吃。拿起筷子,朔铭打开餐盒塞了一嘴的米饭:“光哥,看好什么车了?三十万以内看你的意思。”
“真要给我换车啊?”范宇光把嘴里的东西咽下:“不用了,开着这个挺好。”
“你可是咱石坑的招牌,明面上的老板,怎么能随便将就呢,谈点什么事这也是脸面,不然对得起马经理给你置办的这一身西装?”朔铭开着玩笑,范宇光是应该换辆车,这是范宇光应得的,只不过是用另一种方式表现出来而已。
“算了。”范宇光有些不好意思。
朔铭说:“那我给嫂子打电话,你在矿上走不开让她选,没准给你选个女士车,拉风。”
“车还分男女啊?”范宇光不在执拗,朔铭说要给那是真给,只要好好干着,其他都好说。
“当然了,什么人开什么车,不懂啊?”朔铭嘿笑。
“我还真不懂,我只知道女人豪车都很拉风,尤其是年轻漂亮的。”范宇光咂咂嘴,仰起脸似乎在回忆。
朔铭说:“这种女人多了,要么睡她娘的有钱,要么睡她的有钱,反正离不开睡。”
朔铭往嘴里扒拉两口饭,觉得这米有些硬,夹生一样很难吃,半饱就推到一边:“想想买什么,给我个准信然后去提车。别想着我能给你发钱,你有了钱都交公粮了,嫂子可是个会过日子的,吃进去就吐不出来了。”
范宇光刚想说要不给钱,没想到朔铭一句话堵了后路,往嘴里扒着米饭:“行,三十万绝对剩不下。”
正与范宇光聊着,郝笑给朔铭打来电话,上来就问:“说,怎么回事?”
“什么?”朔铭被问懵了。
“上面的文件都下来了,你老婆升职了。”郝笑追问:“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是你工作认真,为民除害,难道当不起么?现在上哪找你这种好警察,在家都穿着警服。”朔铭开着玩笑。
在家穿警服这事只有两人知道,郝笑也知道朔铭说的什么意思,脸一红生怕别人听到一样:“别油嘴滑舌的,我跟你说正事呢。”
朔铭肯定不方便在电话里聊,有些事最好不让太多人知道。范宇光也是懂得为人的人,自从朔铭从里面出来材料交上去之后再没提起农建林。
朔铭说:“等晚上告诉你,警服别脱啊,不然要你好看。”
“你等着。”没得到朔铭肯定的答复,郝笑已经知道这件事肯定与朔铭有关了,之前朔铭要过他的相关资料。郝笑想过升职,毕竟年轻资历不够,不到三十做副所长放到哪都年轻了点,而且还是个女性,这就更凤毛麟角了。人一旦扎眼就会惹来异样的目光。郝笑觉得一定是朔铭送礼帮自己安排的。
“我等着。”朔铭嘿嘿坏笑,笑的郝笑心里发毛,知道朔铭想干什么,怒斥了一句把电话挂了。
“小两口这么有腔调?”范宇光似懂非懂的说了一句。
朔铭也不回答,拍拍桌子站起身:“别忘了车的事啊。”
“知道了。”范宇光嘴里还含着东西,抬起头:“这就要走啊,怎么吃这么少?”
极品包工头 第五百四十八章哭活不错
走出办公室,朔铭琢磨自己是不是也该换辆车了,可眼下的这辆才一年,还新的很,换了不舍,不换似乎配不上自己的身份了。如今这社会就是这样,先敬罗衫后敬人,别人看你之前先看你开的朔铭车穿的什么衣服,算不上狗眼看人低,却是真实的生活写照。
想着心事,朔铭接到了刘伟的电话。这段时间刘伟可够忙的,三甲医院的项目够刘伟啃上一段时间,看是刘伟的电话,说明琢磨这小子一定是在催款,三甲医院上货量很大,虽然石子都是从石坑运过去的,暂时不动用成本,可水泥沙子却要实打实的钞票。这么多天了,朔铭还真没关注三甲医院建设成设么样了。
接起电话,刘伟不等朔铭出声就说:“王兆宁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朔铭一直没说给刘伟听,只是从那天之后安排了几辆车往搅拌站送货,刘伟这个粗心大意只会喝茶的甩手老板也没管这些屁事,消息得到的晚了,看来这才知道刘伟被抓的事,而且还与朔铭脱不开关系。
“能怎么回事,咎由自取。”朔铭想起王兆宁就没好气,这狗东西,吃里扒外不说还背后向兄弟捅刀子,朔铭原谅他一次还屡教不改,这种结果只能说他活该。
“你来一趟搅拌站吧。”刘伟的口气缓和一些,很无奈的说:“刘伟他爹在我这呢,刚才给我跪下了。”
“给你跪下了?”朔铭差点笑了:“他拜错菩萨了吧,要生儿子找和尚借种?”
“你赶紧来,我收拾不住了。”刘伟差不多是低声吼出来的。
朔铭不想去,不管怎么样王兆宁都是自己亲手送进去的,想要朔铭原谅已经不可能了。以王兆宁的性子,即便是朔铭松口让他出来肯定也会报复,朔铭何苦给自己找这个不自在呢。既然你选择配合农建林玩朔铭那就要一个战壕蹲到底。朔铭觉得可笑,农建林自身难保了,哪会去管王兆宁的死活,而且还会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栽赃到王兆宁身上,不用怀疑,农建林做得出来也做的到。
朔铭说:“我不去,不缺儿子也不用他爹给我敬茶,你看着办吧,实在不行就认他当个干儿。”
“滚你的。”刘伟威胁说:“你来不来?不来我把你家的地址告诉他,你猜会怎样?”
“你大爷,你试试?”朔铭急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王兆宁这人性简直没什么语言来形容,像谁了?如果刘伟真把自己的住址说了这个死老头还不天天去?
不怕你抢不怕你偷,就怕二皮脸。
刘伟哼了一声:“我给你半小时时间,来不了我就说了,从现在开始计时,挂了。”
说完就挂电话,完全不给朔铭机会。朔铭跳脚骂娘,这个刘伟真他么的坏啊。
“朔铭。”范宇光擦着嘴从办公室出来:“怎么了?”
朔铭无语了,叹口气:“王兆宁他爹去搅拌站闹事呢,我真愁了。”
“那还不好办?”范宇光撸撸袖子:“我打个电话叫几个人,剩下的你就别管了。”
“别了。”朔铭摆摆手,还是自己跑一趟吧,搅拌站毕竟是自己的,如果王兆宁他爹死活躺在马路中间挡着不走了,搅拌站还要不要运营了?
什么?报警?别以为警察管用,警察来了人起来坐到路边,警察走了再回去躺下,反正就是不让你的车过。这种事新闻上都有,屡见不鲜。朔铭看这样新闻的时候都在怀疑,播报这些新闻的目的何在,教这些二皮脸怎么讹人?
在路上朔铭就犯愁了,自己去能说什么?先忽悠老头自己找人把王兆宁捞出来?这方法可行,老头也一定感恩戴德,可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老头怒了反倒给朔铭来点狠的。
到了搅拌站,朔铭把车放在外面路边步行进去。朔铭怕,怕说不好老头躺到自己的车前面不让走。
搅拌站空荡荡的,一溜罐车很规矩的靠边停放,只有刘伟的车横着停在办公室外面。
朔铭打量一圈,这一天,看来又没往外送混凝土,难道三甲医院的主体浇筑已经完成了?如果是这样也该找找史潘子要点工程量了,这小子之前可是说过,砌大块(轻气砖)抹墙面都是朔铭的活。
在办公室外面徘徊两步,朔铭真要好好想想怎么说才能让王家这个老头滚蛋。
刘伟隔着玻璃看到朔铭,打开门:“你属驴?转悠着在这推磨呢?还不进来?”
朔铭瞪他一眼,这小子说话越来越损了。一进门朔铭就看到一个老汉站在那,泪眼婆娑的挺可怜,一身粗布衣服有点脏,尤其是膝盖沾一大片泥垢。
朔铭有些年没见过王兆宁家里人了,自从王兆宁帮朔铭挡了一刀,朔铭在王家长辈眼里就是坏孩子,不让王兆宁与朔铭交往。朔铭觉得可笑,到底谁坏?坏人都觉得自己没错,都是别人的错。
朔铭没敢往里走,就站在门边,也不看王家老头。
王兆宁的父亲呼通一声给朔铭跪下,吓了朔铭一跳,随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开了。
朔铭一脸古怪看向刘伟。刘伟的反应则是这回你懂了?知道老子为什么要让你来了,这家伙跪的顺溜,完全招架不住。就这下跪的本事赶个丧事帮忙哭两嗓子绝对赚大钱。
不过好在王老头没把鼻涕眼泪摸到朔铭身上,不然朔铭真不介意给他一脚。
朔铭嘴角抽动,丝毫不可怜:“你这哭活不错,一天值二百。”
“朔兄弟,你大人大量,就放过我家兆宁一次吧,我给你磕头,下辈子做牛做马……”
“停,停,停。”朔铭连连摆手:“你跟谁称兄道弟呢?我靠,你多大岁数了要不要脸,说跪就跪?能不能站起来好好说话?”
王老头顿时停了哭声,擦了把眼泪抽抽鼻子,缓缓站起来:“我就说嘛,兆宁没交错朋友,你真有宰相的肚量,等兆宁出来一定提着东西去赔礼道歉。”
朔铭抬抬手:“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我原谅王兆宁了?”
其实现在的情况朔铭也把控不住,并非朔铭说放就能放,朔铭不追究了还有法律,还有农建林。朔铭放下了农建林怎么办?不把帽子扣到王兆宁身上农建林能撇清关系?
王老头又要跪,眼泪就像准备好了似的,眼睛一眨就落下两滴,朔铭还真是服了,看过那么多电视剧也没遇到这么会哭的演员。
朔铭侧过身避开,任由王老头再次呼通跪倒,这一次更夸张,直接给朔铭磕头了,嘴里还不停的念叨:“兆宁常回家说就你们两个好朋友,说他出事你们一定会帮忙的。当年兆宁可替你挡了一刀啊,你可别忘恩负义啊朔铭。”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朔铭的火气蹭一下上来了。指着王老头的鼻子说:“你给我听好了,之前的事不是我不记得,也不是我不感恩,你问问刘伟,之前王兆宁害我的时候我是怎么做的,我放了他一马,这回他又联合我的仇人害我,要把我倾家荡产关进监狱,我他么的有病才会让这个祸害出来。”
“朔铭啊,都是兆宁不对,你这么大气量的人别跟他一般见识,他不是人可你的大人大量。儿媳妇已经怀孕了,孩子还没出声就没了爹啊……”王老头干脆趴伏在地上,伸出手抓着朔铭的脚踝,朔铭就是想走都走不了。
朔铭骂了一句:“你那儿媳妇还是我给他介绍的,他没跟你说?他感恩了么?你这老东西怎么好意思要求我做什么,真不要脸。”
刘伟在一旁给朔铭瞪眼,也不怕王老头听到,叹口气说:“这老爷子在我这一天了,你赶紧把他带走。我还不缺爹,别让他在我这耽误生意。”
朔铭真想骂刘伟,老子不想来,还不是你威胁的,到了晚上你把门一关,老头愿意帮忙看门是他的事。拖他几天王兆宁一判,什么事都没了。就是求朔铭也没用。
朔铭抽抽脚,王老头握的更紧了,朔铭很想踢上一脚,可朔铭也怕,只要朔铭出脚,王老头没准真就口吐白沫一头栽倒再也起不来,接下来朔铭就来好的了,王老头躺进医院死活不出来,这叫踢一脚成千古恨。
朔铭真生气了,想要强行甩开。刘伟给朔铭眨眼睛说:“要不你就去找找人,毕竟都是同学,放了得了,大不了以后不来往了。”
朔铭知道刘伟这是让朔铭敷衍,朔铭点头,心里却在想不能这样,要一劳永逸才好。朔铭踢踢腿说:“你先松手,我跟你说几句话。”
王老头却不松手,歪躺在地上真是个赖皮,仰着头看着朔铭:“求你了朔铭,王家就这么一个苗了,他进去了我们怎么办啊,总不能去你家养老啊。”
朔铭骂了一句:“你去我家试试,大爷的,给你脸了?你给我起来,好好说话我给你指条明路,不然你就跪死哭死也没人管,想在这跪着我给你腾地方,想在外面跪着我给你搭个遮阳棚,保证舒舒服服的,跪着养老都行。”
一听朔铭口气松了,还要指条明路,王老头差不多是鲤鱼打挺站起来,脸上也堆上笑容,一脸褶子很难看,笑起来更是一朵菊花那样,关键还是被爆过的菊花。
极品包工头 第五百四十九章驱狼搏虎
刘伟也知道朔铭是要敷衍王老头,眨巴着眼睛奇怪朔铭能指出什么明路。
朔铭抬脚拍拍被王老头抓过的地方,很脏似的。拖过一条椅子坐下,抬头看着一脸希冀的王老头说:“你知道王兆宁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被警察关起来了,只要你……”王老头一打开话匣子就止不住,唾沫横飞。
朔铭抬手挡住脸,一脸嫌弃:“你想听我说还是你要说?想听我说就闭嘴。”
朔铭觉得一句话不问了,干脆一五一十的说清楚。朔铭说:“王兆宁不是主谋你知道吗?主谋名叫农建林,是他买通了王兆宁来害我。你以为是我决定放不放过王兆宁?其实不是,王兆宁会不会坐牢已经与我没关系了。”
“那咋,肯定有关系。”王老头一瞪眼,也不傻,气冲冲的说:“你要不管,我就赖上你了。”
“我怎么管?”朔铭说:“我已经跟农建林达成协议了,他赔我钱,我再不参与此事,而且也不去告他。农建林我都不告了我能告王兆宁?我们俩可是同学啊,就像你刚才说的,当年他不还救我一命吗?我哪能忘恩负义。”
“你不告了?”王老头还没转过弯来,眨巴着眼:“那个农啥玩意没事了?”
朔铭点点头:“他没事了,可王兆宁有事了。”
“为啥?”王老头眼睛一瞪:“凭啥他没事我家兆宁有事?”
朔铭算是看明白了,这个王老头脑子缺根弦,说重了有点傻。
刘伟看不下去了,拍拍桌子:“王叔,王兆宁被农建林坑了,不是朔铭不饶王兆宁,现在是农建林把所有的屎盆子都扣在王兆宁身上,你想让王兆宁出来就得去找农建林。”
“我不管,我就找你。”王老头这点不傻,他哪知道农建林是谁。
朔铭一愣,火气又上来了,对王老头说:“那行,你就找我,等着王兆宁判刑在里面住十五二十年的。到时候他出来了给你养老送终,你孙子也长大了,多好多省心。”
“那个农啥是谁我又不认识。”王老头低下头,眼珠乱转盘算着。
朔铭说:“他叫农建林,你去派出所问问不就行了?还有啊,你应该先去看看你儿子,那天他可被狗咬了。你告诉王兆宁,想要出来就要死死的咬住农建林,不然所有屎盆子都在王兆宁身上。”
王老头闷闷的不说话,朔铭冷笑,这种智商低的动物就是心眼再多也没用,到底是什么不懂,除了撒泼卖乖只剩下讹人了。
朔铭笑笑,拿出烟点上一支,随即给刘伟扔过去一支,悠哉的吸一口,轻松的吐着烟圈:“你就在我们这耽误时间,到时候王兆宁咬不住农建林看谁死的难看,知道这是多大的案子吗?如果黑锅全在王兆宁身上,那就是诈骗上千万。”
朔铭说的并不夸张,虽然买下小马蹄山没用多少钱,可估算市值,这座山的确值这个价。不过这话也两说,这就要看是从朔铭的承包价来估算还是市场价来估算了。
王老头有些不舍朔铭似的,颤抖着手问:“你可别骗我,不然我还来。”
这么低廉的威胁,朔铭怎么会在乎,更何况朔铭说的可都是实情。朔铭说:“你去看望王兆宁,说给他听我是怎么说的,你问问他找我有没有用。你还要告诉他,我已经放过农建林了,王兆宁会告诉你应该怎么去找农建林,你找到这孙子就抱着他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什么时候答应把你儿子放出来了再罢休。还有,我再告诉你一个途径,农建林他爹是警察局的高官,虽然不在明山市,但你也可以去找他,也是抱着腿哭,这招好使。”
王老头这回是真不闹了,就是傻子也知道当官的最怕别人闹。王老头也不哭了,换上一副阴冷的表情:“要是你骗我,我还回来。”
王老头走了,朔铭长舒一口气,这老东西真是王兆宁的亲爹绝对没错。刚才还一把鼻涕一把泪,一转眼的功夫眼神就带着凶相,坏也是遗传的。
刘伟看着王老头走远,俯下身哈哈大笑,指着朔铭说:“你他么的可真损啊。祸水东引的本事真是没谁了。”
朔铭撇嘴,狠狠的抽着烟,这个办法也是临时想出来的,没想到这么管用,简直是一石二鸟,王兆宁是肯定出不来了,证据确凿,农建林也需要一个倒霉孩子顶缸。王老头接下来没有精力找朔铭的麻烦,农建林肯定不会给这老东西好脸色。而王老头也会死缠烂打让农建林恶心到极点。
朔铭把手里的烟蒂扔进烟灰缸,摸着下巴说:“这不叫祸水东引,这叫驱狼搏虎。”
这么形容毫不为过,虽然看起来农建林有背景有实力,算的上一头猛虎。可王老头也不是泥捏的,就这份跪地上就哭的本事不是一般人能学来的,这份不要脸的专业本领,职业精神,绝对是老赖界的典范,哭丧界的楷模。谁要被这种不要脸的东西缠上,不死也要脱层皮。朔铭已经能想象的到农建林会是怎样一副日了狗的精彩表情。天下这么大,农建林找谁合作不好非要找上王兆宁,牛皮糖一样的王老头一旦黏到身上你想甩掉?不容易哦。
刘伟几乎是瘫坐在椅子上,拍着胸口:“我靠,这一天,我差点被这老东西给折磨死。朔铭,你知道吗,我上午还报警了,警察来了这老孙子就老实了,警察一走,立即打了鸡血一样抱着我的腿就是一顿乱哭。你看桌上的茶,老子一口没喝,他哭渴了就拿起来喝,哪个杯子里都有老东西的大鼻涕。你是不知道,那鼻涕垂下来能有半尺长,而且还不擦,一边哭一边甩,当时我就在想,把你叫来甩你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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