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包工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心跳畅想
到了白子孝就读的学校,白茹雪进去把白子孝接出来。一行人着急忙慌的往城里赶。即便是这样,到了明山市区也已经天黑。朔铭与白家胜等人一起吃饭还是觉得有些拘谨,就把一张银行卡交给白茹雪:“这里面是一点钱,明天先不要送子孝去入学,买几身好点的衣服,你父母也不能穿的寒酸了。你有庞宏达的电话,开店的事你就找他就行了。”
白茹雪忍不住激动的心情,当众给朔铭一枚香吻,甜腻腻的说谢谢老公。
朔铭离开,打电话问贺美琦在哪,贺美琦刚下班,朔铭接了他一起吃饭。两人吃了饭一起去海边逛逛,说起第一次来海边遭遇的醉汉与副院长,贺美琦说:“那天真是运气背,总遇到讨厌的人。”
“那个副院长因为什么事被撸了?”朔铭问,虽然知道是庞宏达做的,但也好奇是怎么做到的。
“你还记不记得那天遇到的那个护士?”贺美琦说。
朔铭说:“想不起名字了,只能记得那张脸怪吓人的,像藏人吃的馕,好大呀。”
“两个人在医院职工宿舍的卫生间搞上了,被人发现不说还拍了视频。副院长估计得罪过那个人,把视频传到医院的网站上,这下两个都成名人了,佳佳被医院辞退了,副院长被撸下来。”说起副院长贺美琦有些唏嘘:“人生也是挺有意思的,起起伏伏,做了坏事就被惩罚,做了好事上天记得你的好,总有一天会善有善报。”
“善有善报?”朔铭干笑一声,虽然朔铭不是纯正的唯物主义者但却不信世上有什么公平,甚至每个人的出生都是不同的。有的人天生不凡,官宦人家的子女自然含着贵气,商贾世家的孩子又含着金钥匙,朔铭这种草根却沉浮在各种利益中,白茹雪家呢,他的父母虽然不是什么善人最少没作恶吧,可他们却是一贫如洗。
贺美琦见朔铭有不同观点问:“你想说什么?难道不是吗?”
“我不觉得,可能每个人看待问题的观点不同吧。”朔铭不想争辩,自己不是救世主也不是神,说这些没什么意义。
“后天的事安排好了?”贺美琦话不多,实则还是很关心朔铭,他问的是朔铭工地上是不是都安排好了,因为两人去仙惘山怎么也要一整天,没准还会在仙惘山上住一夜。
“我手下有两个人帮我打理,不会出什么事的。”朔铭拉着贺美琦的手问她想吃什么。
贺美琦叹口气:“日子太平淡了,除了吃就是睡然后就是工作,好没意思。”
的确,这是很多人的想法,出去玩要么没时间要么没钱。朔铭把贺美琦的手抓到胸前说:“其实我们还可以干点别的,比如说造个小孩?”
朔铭只是开玩笑,贺美琦却突然脸色一变,甩开朔铭的手说:“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
“哎,我只是开个玩笑,别生气啊。”恋爱中开这种玩笑应该很正常的,没想到贺美琦这么大反应。朔铭想想也觉得自己可能有点过了,这是暗示想跟贺美琦一起滚床单?
“没什么,我就是累了。”贺美琦态度变化让朔铭有些莫名其妙。
朔铭只能说:“好吧,我送你回去,早点休息。”
把贺美琦送到楼下,朔铭轻轻拥住贺美琦:“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一句玩笑。”
“我知道。”贺美琦小声说,蜻蜓点水一般在朔铭脸上香了一口,不等朔铭反应转身逃开了。
朔铭摸摸脸,微笑着摆摆手。
第二天,一到工地朔铭就听说一件大事,翁翠彤又可能会调到市里工作,具体负责什么不知道但升职似乎板上钉钉了。党政圈里但凡传出这种话大都不会无凭无据,肯定是有知情人士爆料然后被口口相传。很多人感慨翁翠彤升迁之快,言语中自然酸溜溜的,大都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暗骂翁翠彤肯定是奉献了才会得到大人物的赏识。
在朔铭眼里,翁翠彤是一个极度理智的女人,鲜少出现情绪化的状态。她的老公找到她又做出那种事,以翁翠彤的性格肯定不吃哑巴亏,这次升迁八成与那件事有关。
不过朔铭不关心这个,翁翠彤升了虽然对他有很大的好处可朔铭的工程都在丰城区,翁翠彤去了市里反倒是鞭长莫及。不过朔铭有了张忠国这个新靠山,丰城之内的情况依然还在他掌控之中。
刘晓婉依然没有出现,真的把事交给新来的这个叫冯淼的监理。
朔铭与冯淼聊了几句,做人做事还算可以,只是业务不是很熟练,刚毕业的大学生。冯淼很好学,总是问东问西,对朔铭非常客气,一点没有大多数监理那种眼高于顶的架子。
对于他的问题朔铭都尽量回答,甚至会将一些偷巧的办法给他听,一天聊下来两人的关系几乎成了老铁,冯淼一口一个朔哥的叫着。
朔铭问:“刘晓婉是转到其他工地上去了吗?”
“不是吧。”冯淼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引黄工程的监理基本全内定了,全都是刘姐一个人。他没理由推掉,估计是家里有什么事吧,最近也不上班。”
说到这刘淼神神秘秘的说:“我听说刘姐与我们总监,也就是董事长是亲戚,这关系硬啊,这么好的工程他能不干?奖金也能拿不少的,谁还跟钱有仇啊。”
刘晓婉还真是那种与钱有仇的女人,换成别人又不用卖身,生个试管婴儿就能富贵终生肯定挤破脑袋往上冲。别人八辈子遇不到的好事刘晓婉倒是像见了瘟疫一样躲都来不及,还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极品包工头 第六十三章 就得脸皮厚
“那你来这就没奖金了?”朔铭笑着说。
“我?”冯淼神色一黯:“我是实习生,没奖金还干最苦最累的活。刘姐对人可好了,他把我带到这来说帮他盯几天,说完工之后好好谢谢我。其实我知道他这是在帮我,刚毕业的学生哪有机会自己负责一个项目,还是这么大的政府项目。就算以后我不在太阳监理上班也是个宝贵的经历,简历上写这么一笔不知多少公司抢着要呢。”
朔铭哈哈大笑,嘴上说恭喜冯淼遇到贵人,实则是心里高兴另一件事,刘晓婉只不过是有事来不了,故意让冯淼来的,看来是跟自己赌气呢。
这人会跟什么样的人赌气,就是自己还在乎的人嘛。如果刘晓婉不在乎自己干嘛临走之前把签证以及变更通知全都签上字。
与冯淼聊了一会朔铭突然想刘晓婉在忙什么?
打个电话过去问问情况,刘晓婉道士不排斥朔铭给他打电话,应该是怕工地上有什么冯淼处理不了的事吧。
“你有事?”刘晓婉的口气很冷淡。
“没什么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朔铭说:“你最近在忙什么,我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还真觉得自己挺有本事的?”刘晓婉哼了一声:“你以为谁的忙都能帮?我看你还是歇歇吧,有那时间多陪陪翁区长。哦,对了,我听说翁区长要升迁了,你也会跟着飞黄腾达吧,到时候可别忘了我们这些穷朋友。”
刘晓婉每句话都酸溜溜的,朔铭听着心里却很爽:“我发达了怎么能忘了你,你还没说到底什么事呢。”
“我答应接手太阳监理公司了,最近正在忙着上课,没时间去工地。”刘晓婉已经猜到肯定是冯淼把实情告诉朔铭了,以朔铭聊天唠家常的本事冯淼根本藏不住秘密。
朔铭一乐,心道刘晓婉毕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最终还是会妥协给利益。太阳监理公司虽然不算什么大企业可一年的收益也是不少的。朔铭说:“那以后我可得叫你刘总监了。”
“你就不问问我付出什么代价吗?”刘晓婉口气变得伤感,朔铭甚至能感受到那种悲切,眼泪一定在秀目中打着旋。
朔铭说:“我不想问,我想你也不想提。如果你想说今天我去牧歌小区,行吗?”
“你是不是又想给我捶腿按肩了?”刘晓婉终于笑了,但对朔铭的态度依然算不上热情:“行,有免费的按摩我想没谁会拒绝。”
与刘晓婉商定好了,朔铭也没什么可高兴的,心里变得有点复杂。从客观角度想刘晓婉做了最聪明的选择,从他个人的情感上来说又不希望刘晓婉变成这样,本是一个不为利益所驱使的人变得世俗也会让他感到惋惜。
在朔铭的预料中,翁翠彤约他见面,朔铭也想当面恭喜一下也就痛快的答应了。
晚上七八点,朔铭才驱车来了牧歌小区,刚下车正巧看到刘晓婉把车停在不远处。朔铭回头看看翁翠彤家的方向,心说晚点也没什么,就主动向刘晓婉打招呼。
“你来干什么?”刘晓婉并不知道翁翠彤也住这个小区,朔铭也从未说明,除非两人之前就又过偶遇。
“我们不是约好了吗?”朔铭嬉皮笑脸的说:“揉腿按肩,顺便给你做个保健。”
朔铭故意把保健两个字咬的很重,刘晓婉皱皱眉:“你最好注意自己的言辞,我不是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
“我也不是不三不四的男人啊。”朔铭主动上前拉住刘晓婉的手。
刘晓婉使劲向后抽,嘴上让朔铭放开,却没更剧烈的动作:“我们在小区里呢,你想让人看笑话?”
“夫妻有点小矛盾有什么好看的,谁喜欢看就看好了。”朔铭干脆凑上去用另一只手揽住刘晓婉的细腰:“走,媳妇,咱回家。”
“谁是你媳妇。”刘晓婉扭了一下,正巧一对小情侣从身旁经过,他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等上楼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会怎么收拾我。”朔铭又把收拾两个字说的格外突出。
刘晓婉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害羞,脸红红的,也不再就朔铭纠缠,拉着朔铭上楼:“等我买个搓衣板,你想来我这也行,先跪上半小时。”
朔铭心说这个早就不流行了,跪刺猬才叫刺激,不过朔铭绝对不会说。经常跑工地的刘晓婉对刺猬可不陌生,如果哪天真让人帮忙抓一只朔铭就只有哭的份。
刘晓婉一只手一直被朔铭抓着,只能别扭的用另一只手拿钥匙开门。一边开锁一边念念叨叨咒骂朔铭一定生孩子没屁眼。
朔铭反手一拉一推,把刘晓婉转过来抵在门上:“我想跟你生孩子呢,你竟然诅咒我们的娃没屁眼,看我怎么执行家法。”
“滚,放开。”刘晓婉低吼,虽然声音很低可在空旷的楼道里还是带着回音。
“你大声喊啊,使劲喊啊。我无所谓,老公亲老婆天经地义。”朔铭彻底不要脸了,狠狠在刘晓婉脸上亲了一口,还故意把声音搞的很大,对刘晓婉这种要脸的人就要用这种非常手段,不然刘晓婉永远不会原谅自己,两人的隔阂也会越来越大。
“你放开。”刘晓婉的声音终于小了一些:“我们进门再说好吗?”
“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几个条件。”朔铭把脸贴上去,只要努努嘴两人就能亲上。
“你先放手。”
“不,我想先让你答应。”朔铭奸笑,就像一个不良痞子,确切的说朔铭此刻的行为比痞子还有所不如,故意把头凑上去,笑的更加邪魅。
刘晓婉把头别到一边去,朔铭则趁机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下。刘晓婉吃痛肯定缩脖子,这一次又让朔铭捕捉到两片醇香的红唇。
刘晓婉彻底认输,脸红的发烧,时不时看着楼道口,很怕有人经过看到这羞人的一幕,心里又羞又急,一跺脚:“你到底有什么要求倒是说啊。”
“第一,以后没人的时候叫我老公……”
“不行。”刘晓婉断然拒绝。
“第一条你都不答应,那可不行。”朔铭那身体使劲向里压了压,触感更加明显了。
“好,我答应。”刘晓婉心说等会让你好看。
“叫一声。”
“现在?”
“对,就现在。”朔铭还能不知道刘晓婉的小心思?
“老……公……”声音几乎是从嗓子眼里发出来的,刘晓婉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
“第二,对老公热情点,别总是那么冷淡。”
“行。”
“第三,什么时候过来住要告诉我一声。”
“行。”
“……”
朔铭无论说什么条件刘晓婉都毫不犹豫的答应。朔铭自然知道这种承诺没什么用,但还是一条条的说出来,甚至要求刘晓婉好好亲亲自己,刘晓婉也照做了。两人也不是没亲过,就当在亲一颗烂白菜了。
“好了。你可以开门了。”朔铭向后退了一步,双手却搭在刘晓婉的水蛇腰上。
刘晓婉本是想打开门迅速进门然后把朔铭锁在外面,没想到朔铭并不给他这个机会。
进了门,刘晓婉踢掉脚上的鞋,赤着脚走进去,对朔铭颐气指使的说:“来,给我揉揉脚。”
“没问题。”朔铭换上拖鞋走过去。
“混蛋……”刘晓婉大吼一声,一脚踢向朔铭的关键位置。
这一脚如果踢中了绝对能让朔铭蛋碎。可朔铭早有准备,刘晓婉也不是第一次吃这种亏。肥嫩嫩的脚丫被朔铭一把抓住。朔铭阴笑说:“别这么着急啊,你想这么站着揉也好,我无所谓。呦呵,柔韧性挺好。”
“放开,我要杀了你。”刘晓婉使劲向后抽腿,可朔铭抓得紧,脚下一崴向一侧倒去。
朔铭眼疾手快放下刘晓婉的脚,伸手抓住免得摔倒地上。
朔铭把刘晓婉抱进怀里,刘晓婉则拼命挣扎。朔铭尽量稳住他说:“上次的事你是真的误会我了。换成是你能让翁区长被人糟蹋?”
刘晓婉根本不听朔铭说什么,双手像两只蟹钳,狠狠的嵌住朔铭腰间的软肉:“知道这是什么吗?我听年轻人说这块软肉叫爱的把手。”
朔铭闷哼一声,强忍住没推开刘晓婉依然抱着。腰间传来剧痛,估计是要破皮了。
“你觉得这样解气你就掐吧。”朔铭把头靠在刘晓婉耳测说。
刘晓婉掐了几下也挣不脱朔铭,也累了,任由朔铭抱着大口喘气。
“你刚才说什么?”刘晓婉说:“翁区长被人糟蹋?”
朔铭虽然觉得不应该背后谈论翁翠彤可刘晓婉绝不是长舌妇,点点头说:“他的事我知道的不少,所以我们关系就比较近。翁区长不是外面传的那样与什么大领导有染,反而是一个很命苦的女人,甚至比你还要苦。”
“他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刘晓婉推推朔铭:“放开,你这样抱着我很难受,我没穿鞋呢。”
“我放开你可以,能不虐待我吗?”朔铭说的可怜,刘晓婉噗嗤笑出声:“咱俩谁虐待谁?”
极品包工头 第六十四章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朔铭放开,刘晓婉躺倒在沙发上,把一条腿抬起来:“朔铭,来,揉腿按脚。”
朔铭也没说什么,之前答应过的,走过去抱起大长腿轻缓的揉着:“徐开明为什么会把太阳监理让你打理?”
“你猜?”刘晓婉媚笑着,轻轻捏着朔铭腰间的软肉,轻抚一般让人遐想。
“我是说认真的,他为什么会把太阳监理给你?”朔铭很严肃的问。
刘晓婉说:“最近这段时间我一直住在外面,他担心他死之后他的儿子没人管。”
朔铭奇怪:“就这么简单?就算他把太阳监理公司划到你名下也不能对你有什么束缚,想怎么做还不是你的事?”
“我觉得你智商不够用,最近顺风顺水惯了,等你遇到挫折的时候就你这脑袋能想出什么好办法?”刘晓婉用手指点着朔铭的脑袋,嗤笑说:“徐开明比你想的要复杂的多,太阳文化是我管不假,利益也算是我的,但却有徐启月监管。如果徐启月有我虐待徐启星的什么证据,徐开明的任何财产我一分都得不到。”
“老奸巨猾。”朔铭忍不住赞叹,这些老江湖虽然没读多少书但对人性看得还是真透彻啊。刘晓婉是那种视金钱如粪土的人,可如果把太阳监理公司送给她时间久了也会不舍得放弃吧。
朔铭呵呵笑着说:“就一个太阳监理公司就能让你答应?好像没这么简单吧?”
“这回倒是变聪明了。”刘晓婉说:“徐启月准备做两个试管婴儿,让徐开明这个老古董觉得后继有人,而徐启月也自然得到了最多的财产。最让徐开明担心的是徐启星,他知道一个太阳监理不可能打动我,他给了我上市公司百分之二的股份。当然,这些股份也必须在徐启星去世之后才能算我个人的。”
朔铭抱紧怀里的大长腿,仰天长叹:“就让我抱紧富婆的这条大粗腿吧,下半辈子就不愁吃喝了。”
“你的腿才粗呢。”刘晓婉嬉笑着蹬了朔铭一脚,神色黯然:“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徐启星虽然杀了,身体却比我都好,唉。”
“何必唉声叹气的呢。”朔铭找到刘晓婉脚上的一个节点,使劲摁了一下,刘晓婉痛呼出声。朔铭说:“其实这样也不错,等于没有婚姻的束缚,想要做什么又不缺钱,你的人生可不赖。”
刘晓婉冷哼一声:“是啊,便宜你了是吗?我不能离婚也永远不会让你负责,你是这个意思吗?”
朔铭讪讪一笑,只能说没有。如果扪心自问,朔铭不是完全没这么想。
朔铭尽心尽力的帮刘晓婉揉了全身,自然也少不了揩油,眼看时间不早了,朔铭从后面轻轻抱着刘晓婉说:“我去洗个澡。”
“嗯。”刘晓婉的声音几不可闻,朔铭一高兴,连蹦带跳的冲进卫生间。
简单的冲洗之后,朔铭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没了刘晓婉的身影。朔铭嘿嘿一笑:“小调皮,是不是在等我了?”
可当朔铭要推开卧室门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刘晓婉竟然把木门反锁了。
听到门锁的响动,刘晓婉咯咯笑着:“你还是回去睡吧,明天你还来给我揉脚,我奖励你可以在我这洗澡。”
朔铭差点把牙咬碎,真悔啊,如果不洗这个澡此时已经策马扬鞭了。
灰溜溜的从刘晓婉家出来,朔铭刚要开车离开这才想起之前与翁翠彤有约,光顾着撩拨刘晓婉这个少妇,差点把翁翠彤抛之脑后。不甘心的瞧了眼刘晓婉所在的窗口,已经没了灯光,转身去了翁翠彤那。
敲敲门,翁翠彤很快把门打开。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衣,手里捏着一只高脚杯,见了朔铭妩媚的笑笑,把杯里的酒一口喝了。
朔铭换上鞋,转过身翁翠彤已经把一杯酒伸到朔铭面前:“陪我喝一杯吧。”
“看来要升官了,挺有雅兴。”朔铭开这玩笑,拿过杯子喝了一口。
虽然朔铭喝酒也有些年头了却对红酒一窍不通,什么哪一年的什么品牌的没有半点研究,只知道丰城当地产一种制造红酒的葡萄,赤霞珠。
“升官是值得庆贺的事吗?”翁翠彤苦笑一声:“今天是我的生日。”
“哦,啊?”朔铭一愣,挠挠头尴尬的笑笑:“我不知道,也没带什么礼物。”
翁翠彤拽住朔铭的衣领,轻轻一勾拉到身前,舔掉嘴角一滴朱红的酒液,妖娆之极的说:“你不就是最好的礼物吗?”
翁翠彤的脸色已经泛红,在朔铭来之前已经喝了不少了,桌上摆着两支红酒全都打开,看来已经喝了一瓶了。
朔铭拿过翁翠彤手里的酒杯:“别喝了,喝多了伤身,要高升了又过生日的确值得庆祝,也没必要喝醉。”
“我倒是想醉一回。”翁翠彤摇晃着身体回身坐下:“我去市里了你还会去看我吗?”
朔铭安慰说:“会的。”
“其实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翁翠彤非常伤感的说:“只不过是想从我这得到利益罢了。我说的对吗?”
朔铭像是被戳破心思的小孩,略低着头,沉吟片刻抬头说:“起初是,当时非常反感,现在有些不一样了。”
“真的吗?”翁翠彤钻到朔铭怀里,这完全不像这个年龄的人应该有的状态。她太没有安全感了,一直都是,在人前故意装成女强人,甚至会强迫忘掉自己还是一个女人,普通的女人。当朔铭无意间看到他的电动玩具那一刻,这个可怜的女人只是想得到这个年龄应该有的满足。随着身体得到满足,他开始想要心灵上的满足感,而朔铭却不能给她,两人之间始终有一道隔阂,那就是互相利用。
“真的。”朔评拍拍翁翠彤的背,给她一个短暂而温馨的怀抱。
“大约什么时候调任?”朔铭问。
翁翠彤重新坐回去拿起一旁的酒杯再次填满:“也就这几天了,调令是从省里下达的,具体负责什么还不好说。”
朔铭又说:“你既然跟你的丈夫没什么感情为什么不选择离婚呢?”
“他也有我的把柄。是不是很可笑?”翁翠彤笑了几声:“这个千刀万剐的东西同样有一份我被人糟蹋的录像。他不仅要挟我,还要挟那个人,那个人都收拾不了这种不要脸的东西我又能怎么办?”
朔铭叹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翁翠彤这种情况很另类也很畸形,至于怎么做她自己会有决断。
“早些休息吧。”朔铭建议。
翁翠彤轻嗯了一声。
这一次朔铭与她像一对老夫老妻,没什么激情戏,甚至没有过多的言语。为她倒杯水,轻轻盖好被子,躺到一旁一睡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朔铭起床,给还在深睡的翁翠彤留了张吃早饭的字条就离开了。先到一个花店里买上一束玫瑰花,驱车一路到市里贺美琦已经收拾停当在等他。
贺美琦静静的坐着,眼神略显空洞的看着窗外,头一天夜里他又给刘四婶打过一个电话,她很怕,怕朔铭知道她的身体情况而嫌弃。她不敢,不敢对朔铭说实话,因为几次接触朔铭给她的印象非常好。虽然不是很帅的那种却很会体贴人,虽然不会花言巧语哄女孩开心却也不是巧言令色之辈。她在纠结,是继续与朔铭走下去还是把实话告诉朔铭,无外乎两种结果,一种是朔铭可以接受,另一种是朔铭转身离开。可他不敢说,她怕那种结果,怕嫌弃的表情出现在朔铭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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