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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包工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心跳畅想
“还行吧。”范宇华挠挠头,不清楚朔铭为什么会有这么一问。
朔铭说:“这个工程完了你就自己带队伍吧。多挣几个也好结婚。”
“真的?”范宇华脸上没有什么惊喜的表情,顺理成章的事,而且心里早就有这个心思了,在水厂时就眼馋老黄跟着朔铭挣钱,如今空军学校,又有老黄那张菊花灿烂盛开的脏脸,这让范宇华很不是味,要知道,从某些方面说范宇华比老黄有优势。
朔铭不是不能继续靠工资养着范宇华,但毕竟翅膀硬了,朔铭已经发展到建筑公司阶段,雇用包工头做工程,不栽培范宇华这样开国元勋只能让人心生怨愤,到头来也不会尽心尽力的给朔铭办事,久而久之关系就疏远了。就像范宇光,石坑一开,立即给他干股,忠心耿耿的跟着你干,要挣着钱才会长久。
但让范宇华单干这件事朔铭想了很久,如此一来账就要算得细了,在金钱上也难免会出现一点小摩擦,时间久了,一样也是生疏,但基本关系却越来越牢靠。
朔铭点点头:“丰楼村眼看就要开发,到时候能有一个小区的工程,你有多大本事就吃多大碗的饭,怎么样?”
“那行。”范宇华终于露出笑脸,随后略一皱眉:“朔哥,跟你商量个事。”
“说。”朔铭已经知道范宇华会说什么,但还是要让他说出口,不然这小子不知道人情是怎么欠下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该还。
范宇华说:“你也知道,我没什么钱,做工程毕竟要垫资,你看能不能先给钱后干活?”
朔铭笑了笑,故作为难的略一考虑:“行,不过也就前三次,后面的可不行。”
钱不能借来借去,关乎钱的事最好好是一本账算清楚,待人接物也要一碗水端平。话简单,做起来可就难了。
范宇华又说:“我还有一个要求,能不能让老屈他们跟着我干?”
朔铭再次点头,这个原本就打算交给范宇华的。建筑公司不养工程队,要养也是养几个老弱病残,有工程做还行,没工程的时候这些人也是要吃饭的。几个老弱病残当成万能军,哪里需要塞哪里。有些不值当外包的工程,就让这几个人磨工夫去做。
屈家庄那些工人总体质量还是不错的,在当地人中也算是吃苦耐劳的。朔铭就这么舍弃了也的确可惜,让范宇华接手还真是不错的选择。
与范宇华聊了一会,朔铭又围着转了一圈,经过范宇华的讲解,朔铭这才对空军学校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朔铭说:“这么大的学校没个飞机啥的?”
“看来是没有,没准弄个模型停在操场上。”范宇华撇嘴:“不得先学学理论再上飞机?”
朔铭不懂怎么培训飞行员,原以为空军学校肯定有跑道,弄个小飞机实验着起飞降落,怎么也想不到只有一个四百米一圈的大操场。
朔铭有个同学上过空军学校,上学还发饷,一年十三个月的军饷。不过这哥们就是没背景的操蛋货,军校毕业直接派到空军基地,几个同学当时还说这哥们要飞黄腾达了,地勤一定很有油水,谁知道地勤竟然是扫机场跑道的,让一干同学狠狠的唏嘘了一把。
后来朔铭才知道,这哥们第一次跳伞恐高晕过去了,怎么落得地都不知道,从那天起再没上过飞机,不被打回原籍,能混个地勤已经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之前这同学只要休假回家还会找几个要好的朋友玩玩,做了地勤之后也知道脸上没光这辈子没出息了,从那以后再就不见人影。





极品包工头 第六百六十六章当初最讨厌的人
从空军学校离开,朔铭先去了凤舞珍那。
凤舞珍正在电脑前写稿子,见朔铭来了只是回头看了眼。
朔铭凑过去,从后面抱住看凤舞珍的稿子:“明山市要进行打黑?我咋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凤舞珍推开朔铭:“等我写完,这稿件今天傍晚必须弄好的。”
朔铭没再打扰凤舞珍,就像朔铭整理工程图纸的时候最烦有人在旁边叨扰,说几句话就忘了之前想的是什么。拿起桌上的香蕉,剥了皮咬一口:“这小娘们,成天用这个练功夫呢?太软,弄根黄瓜丝瓜什么的还像话。”
“你说什么?”凤舞珍敲打着键盘,漫不经心的问。
朔铭刚想重复一遍,赶紧闭嘴说了一句别的搪塞过去。被凤舞珍听到自己这么调侃没准真能给自己来上一口,那一口锋利的贝齿可比没骨头的海绵体硬实多了。
凤舞珍写好稿件,审阅几遍之后这才点了发送。站起身活动一下筋骨,扭腰摆臀让一旁吃香蕉的朔铭看了个春光乍现。
“色狼。”凤舞珍白了朔铭一眼。
朔铭嘿嘿笑,这个称呼就当做是褒奖了。朔铭问:“什么时候下的文件要打黑?”
“今天,是从上面下来的。”凤舞珍说:“最好把你抓进去,省的总欺负你们村的小姑娘。”
这一条朔铭还真是冤枉,大玉是自己送上门的,不要都不行。免得麻烦才给建筑公司找个擦桌子的营生。不过高中毕业,是有点大材小用了,可朔铭实在想不到应该如何安置。
朔铭说:“抓色狼能把我抓去,其他的恐怕都不够资格。哎,你说这个上面是哪上面?”
“京里。”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想到把邢璇吓坏的光头,朔铭琢磨八成是因为这件事,看来那个光头不把牢底坐穿是出不来了。也是他倒霉,喝点酒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不作孽不会死,自作孽的人总是活不长。
朔铭说:“走,哥带你吃大餐。”
朔铭也是有点饿了,虽然吃了三四根香蕉但水果不顶事。
“怎么不去照顾邢大小姐?”凤舞珍收拾着笔记本电脑。随即打开衣柜。凤舞珍做饭不好吃,基本不开火,就算是开火做饭也是弄些半成品,没滋没味的朔铭没食欲。并不是所有人都是郝笑与贺美琦,工作没忘,还把家搞得干净整洁。朔铭又想到了白茹雪,她也是个好姑娘,想到逝去的佳人,朔铭有点神伤。
朔铭说:“邢大小姐犯病了,回京城了。”
“怎么回事?”凤舞珍大惊:“你没被牵连吧?”
朔铭吧来龙去脉说了,很是不舍邢璇给自己带来的一系列好处,这些攀龙附凤的光环最多只能维持到年底,朔铭还真有点舍不得,不知道年底的时候邢璇能不能再回来看看朔铭,带着邢璇请孟文景吃顿饭,这层光环肯定又会持续好长时间,想想都觉得过瘾。
“我之前还奇怪,无缘无故的怎么打黑了。明山这地方真受上天眷顾?”凤舞珍也猜测是因邢大小姐而起。
这些与朔铭也没什么关系,朔铭说:“吃饭要紧。吃饱喝足了我一会伺候伺候你。”
“一边去。”凤舞珍推开朔铭:“紫萱在南海岛,你要不要去看一眼?”
“她让我去?”朔铭只是托词,要说去有些打退堂鼓,见了紫萱说什么,恭喜她的老公出车祸成植物人?还是对紫萱说现在咱俩睡在一起天不怕地不怕,没准刺激一下初奇还醒过来?
“这要看你了。”凤舞珍的话模棱两可,仰起头整理一下头发,简单的扎个辫子:“请本姑娘吃什么?”
“吃香肠好不好?”朔铭嘿嘿怪笑。
“可以啊。”凤舞珍秀眉一挑,凛然不惧:“只要你够胆子。”
下了楼,凤舞珍看到朔铭的车:“呦,我说怎么想起我来了,原来是来显摆的?看出来做工程挣钱哦。”
“什么跟什么啊。”朔铭哂笑:“我是卖身得来的。”
“邢璇?”凤舞珍啧啧称奇,撇着嘴:“我跟你这么长时间了,你给过我什么?”
言辞中颇有些醋味。最初凤舞珍只是在初奇的授意下与朔铭发生关系,而后来渐渐的已经习惯被朔铭这个色男人轻薄。说凤舞珍爱上朔铭有点扯淡,只是在空虚寂寞的时候才会想起。此时的凤舞珍已经脱离随时睡死初奇的掌控,一直以来孑然一人的凤舞珍真的需要有一个人时常的出现在身旁给与关怀。虽然有点所托非人,但总比没有好。如果凤舞珍又了喜欢的人,也会毫不犹豫的离开这里,至少会与朔铭说清楚两人不在往来。
凤舞珍一直怀疑,自己再次被安排到明山市是不是紫萱搞的鬼,朔铭再接到自己电话之前已经与紫萱联系过了,想来八成就是,但凤舞珍没理由拒绝,毕竟此时还能从紫萱那得到不少的好处。
“那你想要什么?”朔铭握住凤舞珍的手。虽然刚从屋里出来,但凤舞珍的手还是有点凉。
“我想……”这个问题凤舞珍还真没想过,之前是知道朔铭挣了不少钱,但她绝不想自己在朔铭面前表现的像一个卖身的女人,至少凤舞珍在某时某刻还是把朔铭当做男朋友的。
“什么时候想到了告诉我。”朔铭打开车门,很殷勤的伺候凤舞珍上车。自己做到驾驶位,系上安全带:“只要我能办到,尽量满足你。”
“真会说甜言蜜语。”凤舞珍说:“是不是用这些骗鬼的话把邢大小姐哄上床的?”
“这还真没有。”朔铭叹口气:“我倒是想,但不敢啊。”
凤舞珍咯咯笑:“还真是你的作风,这一次是有贼心没贼胆吧?”
凤舞珍偏爱明山的海鲜,原汁原味的做法很对她的口味。吃饱喝足,凤舞珍的校服都有些隆起,拍着肚皮说:“再这么吃就胖了。”
“运动运动就好。”朔铭一语双关。
“要不去海边走走?”凤舞珍抱住朔铭的胳膊,孤独的人从不挑人陪伴,凤舞珍一直都是一个人,虽然并不爱恋朔铭,但喜欢被陪伴的感觉。心里想着,自己的白马王子什么时候才会出现,揽着胳膊,依偎在一起,缓缓行走在清波荡漾的沙滩上,那副画面一定很美。
朔铭点点头:“行,你想去哪都行。”
坐在海边的石阶上,凤舞珍轻靠着朔铭的肩膀,望着浓墨一般漆黑无边无际的深海,意味深长的说:“人如果活在童话里就好了。”
“人不用挣钱,不用拼搏,只要被王子看上就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是么?”朔铭调侃。
凤舞珍撇撇嘴:“你真是无趣,好好一件浪漫的事从你嘴里说出来立即就是一副馊味。”
“你说这些我从没想过。”朔铭说:“当兵那会我还像个孩子,只要完成了每天的训练任务,把大炮上油擦好,剩下的就是吹牛打屁睡觉。无忧无虑,从来没想父母挣钱多辛苦,家里的年景好不好……一晃好多年过去了,世界变了,我也变了。之前最讨厌功于心计的人,觉得这些人很恶心,尔虞我诈的活着真累。可现在转过头想想,现在的我不就成了当时最讨厌的样子吗?要说唯一没变的就是当时几个战友在一起就琢磨娶几个老婆最好,要是活在古代就好了,三妻四妾。如今的我有几个女朋友,也算是完成了当年的一个心愿。”
“狗改不了吃屎。”凤舞珍咯咯笑:“不过你说的倒是实话,其实我并不喜欢你,要说你身上的闪光点可能就是比较实在吧,很多事你愿意直说,而更多人非要转个弯,既做了不齿的事,还要道貌岸然的把自己装点成一个好人。”
“你呢?”朔铭转过头,很认真的探讨人生。
“我也变成当初的我最讨厌的样子了。”凤舞珍神情有点黯然,却没说详细:“很多方面,都成了当初最讨厌的样子。真是想不到,当初最讨厌的人竟然是若干年后的自己。”
朔铭搂住凤舞珍的肩膀:“还没有喜欢的人?”
朔铭知道,如果凤舞珍有了某段感情,一定会离开自己撇清关系。
“之前有过。”凤舞珍眼角湿润:“知道我为什么做战地记者吗?”
“为了那个男人?”朔铭动容,让一个女人去战地,太危险,即便交战双方都会照顾记者,但子弹没长眼,也发生过很多起记者遭绑架被杀害的事。
凤舞珍没说话,默默的拭去眼角冰凉的水滴:“现在回想起来,那个人还没有你好。你虽然好色,虽然从不专情,但至少关怀是真的,也从不会把女人当做换取利益的筹码。”
“算了。”朔铭拍拍凤舞珍的肩膀,轻微的耸动,凤舞珍强忍着没哭出来。朔铭说:“说点高兴的事,一会我们回去是不是做点爱做的。”
“我来事了。”凤舞珍狡黠的笑。
“知道骗我的后果吗?”朔铭哼了一声:“现在又不叫老公了,胆肥了啊。”
“老公。”凤舞珍轻声呢喃,已经不满足肩膀把头靠在朔铭的胸前:“不过你是个假老公哦。咯咯……”




极品包工头 第六百六十七章分肉
在镇政府签好占地协议,隔天钱就到账,朔铭琢磨没谁比这个更效率了吧。看着一片地几个月的功夫两度易手,这些老百姓也不知会作何感想。
有人说八十年代靠手赚钱,当时遍地都是机会,只要肯干都能挣到钱。九十年代靠脑赚钱,第一批富起来的人可不仅仅是运气那么简单。新世纪就比较综合了,努力加灵活的脑袋瓜,还要有关系网,但这些还不够,想要真的赚到大钱,还得有必要的信息来源。就像这片地,朔铭算是运气赚到了,若不是与张明家斗那一场有朔铭什么事。转手腾挪,二百多万到账,这是有些人一辈子才能赚到的嚼谷钱。
朔铭坐在村委的办公桌后,两条腿翘到桌上一颤一颤,嘴里叼着烟眯着眼心里美滋滋,实则却在想如何建立一个信息网络,这比建立关系网还要复杂难办的多,很多人能给你提供的信息你并不需要,而有些人有你想知道的一切又不一定瞧得上你,不会买你的账。
村会计王乐平推门进来,见朔铭悠然自得的叼着烟笑了笑,手里捧着账本:“朔村长,有件事想跟你说说。”
“什么事?”朔铭赶紧把脚放下来,坐正问。
“第一个季度砖厂进账不少钱,但有一点我不明白。”玩了平翻着账本,示意朔铭瞧瞧。
可朔铭哪懂这些借贷关系,随便看了眼:“你说就行了,这些账我在砖厂都看了。”
“砖厂明明账上有那么多钱,怎么分到村里才这几个钱?我怕老百姓说三道四啊。”王乐平管了一辈子账,哪个村长上台都要贪墨,王乐平这个知道底细的钱袋子很自然也跟着吃好处。也就朔铭,真是没拿村里一分钱,王乐平也只能眼巴巴的等着,等朔铭动心思那天,所以他巴不得朔铭瞧着钱多开始动歪脑筋。
王乐平怎么想的朔铭心知肚明,但谁也不会宣之于口。听王乐平这么说,朔铭就解释说:“砖厂的钱都是那些买砖的存在这的,砖没取走,也就不能算是我们兜里的钱。如果现在分了利润,到时候人家不要了要退款,难道还要从村里往外拿钱吗?”
“原来是这样,那是我想多了。”王乐平干笑,讨了个没趣只能转身离开。
瞧着王乐平的背影,朔铭笑着摇头,这种市侩一样的人,只在乎眼前利益。丰楼村马上就要棚改,千载难逢啊,这其中有多少账可没人算的明白,到时候王乐平能少拿油水?鼠目寸光的人也就只能一辈子待在村里做个大队会计。
转眼快到五一,朔铭让嗓门大的徐明耀对着话筒宣布一条消息,村委打算发东西了。每家每户在五月二日这天到村委门前的健身小广场领取。
一个广播,丰楼村炸锅了,砖厂挣钱的事早就传的沸沸扬扬,投了股份的分了两次红利,本金回来一半。如果砖厂账上那些钱都分了,再往后可都是盈利了,最高兴的莫过于这些人。
表面不疼不痒心里难受的是那些没投钱的,想当初就不应该听谁谁谁瞎说,不然现在分红也有自己的一份,想想恨得牙根痒,但最终的决定权在自己,多少人愤懑着后悔着。
最难受的要数当时报上名最终却撤股的,怪自己是墙头草,明摆着挣钱的营生,非要把钱拿回来,这些人不多,但剁手的心都有了。
五月二日,整个丰楼村的人都活动起来,村委前的健身小广场一般晚上热闹,第一次上午就人头攒动。但最忙的还要数村里的王屠子,杀了一辈子猪,这天是捅刀子次数最多的一次。从凌晨一点南山猪圈边上就传来猪的哀嚎声,荡气回肠,让这个丰楼村的人都睡不着,却没有一个有怨言,因为这些猪可都是要分给村民的。
王屠子杀一头猪赚三十块大洋,整个猪舍近百头猪,忙一天抵得上半个月的生计,满头是汗满身猪屎味,干的却乐呵呵的。丰楼村全村一千四百多人,按人头分猪肉,平均将近二十人分一头猪,这得多少猪肉,这几天都在消灭自家冰箱里的东西,不然分了猪肉可往哪里塞啊。
上午九点,在四个人的帮助下王屠子才算把猪杀完。另有几个帮忙的刮皮卸骨。之后就开始分猪肉。
之前朔铭没想太多,只是算了个大概,按照人头每人应该分多少,真到分的时候难题就来了,有的地方肥有的地方瘦,这头猪肥那头猪瘦,一个个的挑挑拣拣,王屠子提着锋利无比的切肉刀不知从哪下手了。
朔铭想想也是这回事,去超市卖肉也要分个三六九等,里脊肯定不能与血白肉一个价,虽然血白全是淋巴都贡献给家里有狗的拿回去喂畜生,但这一前一后一红一白的确难分了。
村民们开始嚷嚷,众说纷纭,但总归一句话,自己不愿意吃亏。
朔铭一筹莫展,买肉的时候也没这么麻烦,这分肉反倒来毛病了。
要说还是年龄大的会做事,一个九十多岁爷爷辈的人站出来出了个主意,把所有的肉用绞肉机切碎,一扇肉放在一个盆里,搅拌几下全都凌乱了,按照花名册点着名按照斤两分肉。
虽然有些人不愿分来的肉零零碎碎的,但也没办法,最终也只能这么办。
王屠子只有一个绞肉机,一头猪就要搞半个多小时,这近百头怎么可能干的完。朔铭没办法,只能拿出钱让村委几个干部远赴市场扫荡绞肉机,人带着机器来,一天下来给二百大洋。
傍晚,肉分完了,剩下一堆杂碎与猪皮。朔铭闻了一天的杂碎味早就犯恶心了。娘希匹的,分个肉也这么麻烦。把村主任叫到边上:“就这些东西,卖给村民,比如小肠十块一挂,大肠几块,价格你们看着定,今天天黑之前必须处理干净。”
朔铭安排完转身就走,拎着自己的那份回了家。
原以为带肉回来朔铭的母亲能高兴点,没想到朔宏德却正有脾气等着自己。冷着脸把朔铭搞了个莫名其妙,难道分猪肉有错?
朔铭真不知道自己哪做错了,见朔宏德冷若寒霜干脆撂下东西要走。
朔宏德叫住朔铭:“你坐下。”
朔铭只得做好,准备接受思想品德教育。小时候朔宏德生气都是一边用笤帚做教鞭一边“苦口婆心”的在朔铭屁股上留下几道痕迹也好长个记性。慢慢长大,以来朔铭不适合打了,二来朔宏德也真打不动了,就算朔铭撅着屁股让朔宏德打,也打不出当前清脆有声的气势,更是没有深刻的教育意义。
“你最近挺风光啊。”朔宏德有些冷嘲热讽:“郝笑知道吗?”
“知道什么?”朔铭说:“我工作上的事他从来不管的。”
“这是工作的事?”朔宏德被朔铭气的胡子翘起来。坐到一旁,冷声说:“说说是谁家的姑娘。”
朔铭一听就明白了,没想到朔宏德退休这么长时间,还能得到这种很八卦的一手线报。邢璇的事竟然都能传到朔宏德的耳朵里,也难怪朔宏德生气,与郝笑结婚的日期也就不到半年,这时候出幺蛾子算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朔宏德年龄这么大,最要紧的就是脸面,朔铭在外面勾三搭四的不是第一次了,这让朔宏德觉得老脸没地方放。
手上的伤早已痊愈,留下两条惨白的疤痕,血脉不通,四根指头一直都有点发木,虽然当时没切断手筋,但这也算是后遗症了。朔铭伸出手给朔宏德看:“我现在的风光是用这两条疤换来的,具体怎么回事我就不多说了,那个大小姐是京城的,咱高攀不起,这一点我还知道分寸。”
朔宏德虽然年龄不小,远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看着两道伤疤,很快就分析出为什么会是这种疤痕。点点头:“你的事自己处理,别引火烧身,人家姑娘念你的好,其他人却不见得。”
听了朔宏德的话,朔铭浑身一震。姜还是老的辣,只是这么一瞬,朔宏德先想到的仍是风险。
如今的形势对朔铭来说一片光明,所有人都巴结着与朔铭结交。半年后朔铭与郝笑结婚呢,到时候什么事都穿帮了。
邢璇的关系没了,孟文景会怎么做?童老那件事朔铭心有余悸,关系一旦利用不好,肯定会起反作用。当时童老这个莫须有的靠山被识破孟文景立即与朔铭保持距离,甚至朔铭送钱都没人要。在孟文景看来,朔铭狐假虎威了一番,小人得志被识破,不踩上两脚已够仁慈。孟文景对朔铭冷淡,很多人也看在眼里,当时朔铭的情况可以说举步维艰了。齐阳水库是何梓珊答谢朔铭而许诺的,不能算给朔铭面子,若不是当时处于那个节点,何梓珊找朔铭帮忙的时候时机比较好,恐怕齐阳水库没朔铭什么事。水厂工程更不用说了,别人因为工期紧张不敢干,朔铭是冒着巨大的风险。这两块工程都不是通过关系得来的,甚至说有点机缘巧合了。除此之外呢?朔铭就像是被丢在墙头无人搭理随风飘摇的小草,都看得见,却没有一个愿意与朔铭产生接触。




极品包工头 第六百六十八章 麻烦大了
这次邢璇给朔铭带来的利益更甚童老。而朔铭还很装逼的带着邢璇在孟文景面前出现,让孟文景把姿态放到最低甚至与朔铭称兄道弟。当这场海市蜃楼没了之后,朔铭就像什么不穿,被人一眼看个精光,孟文景会怎么做,宴请朔铭那次就像是在侮辱丰城的大班长,朔铭算什么东西与孟文景平起平坐。恼羞成怒的孟文景会如何对待朔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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