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包工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心跳畅想
朔铭对书本上的知识了解不多,酒桌文化却不是两个女人可比的,喝一口茶说:“鲁菜有煎炒烹炸,烧烩蒸扒,熘炝煮拌等五十多种做法。由于现代食材以及调料的多种多样菜品也层出不穷。如果要讲发源地,那就是济南历城与胶东福山了。整个菜系的发源与发展这两个地方功不可没。关于鲁菜的故事也有一大堆,如果要说估计能说道明天早上,呵呵……”
“故事?我最喜欢听故事了。”贺昕薇把小嘴塞得满满的,好奇宝宝一样望着朔铭:“说说呗。”
“你想听啊?”朔铭吃了几口菜,心说让我讲故事这是不让我吃饭了啊,赶紧往嘴里多扒拉几口。咽下去说:“我给你讲一个烟台福山厨子去京城闯荡的故事吧。”
贺美琦成天对着吊瓶病号打交道的人很少这么闲聊听故事,也好奇的看着朔铭。
朔铭也只能讲一段故事满足两个女人的好奇心。朔铭说:“福山这个地方可能你没听过,但要说两个人你们就知道了。王懿荣听过吗?”
贺美琦两人都摇摇头。朔铭说:“甲骨文之父,就是他发现了甲骨文。”
两女顿时了然,贺昕薇说:“那王懿荣肯定也是个会做菜的厨子。”
都知道这是笑话,朔铭也只是一乐,又说:“还有一个人,朱时茂,他也是福山人。”
“哎,说菜,说他们干啥?”贺昕薇催促说。
朔铭又吃几口菜才说:“说福山有个名厨,无论做什么菜都很鲜美,有些人为了吃他一道菜要预定很久,那时候可没味精鸡精这些调料,这个厨子做菜是有自己的秘方的。这一年他去京城给一个大人物做饭吃,大人物吃好了就让他在京城一个菜馆干。这个大人物就想啊,厨子不可能留一辈子,他走了自己就吃不上这么好吃的菜了,于是就安排了一个小伙计跟着他帮厨,实则是偷学他的手艺。”
“不得不说,这个小伙计学得很快,把厨子做菜的工序以及火候的把握都掌握了七八成。可作出的菜味道就是不行。因为最关键的技术他没学去。”
“净瞎扯,当着面看还能学不去?”贺昕薇不信:“来,你让厨子在我面前做一个月的菜,我肯定能偷学来。”
“这你还真学不去。”朔铭肯定的说:“你也知道帮厨不是在那一直盯着看,他是要帮忙的,一会拿盘子一会端调料,反正是学不会。后来,厨子回了福山老家,老了之后才把这个秘方传给后人。他是用了一种增鲜的东西,就像味精一样不过更健康。你猜猜是什么?”
朔铭嘿嘿笑卖着关子,夹起面前的几根海肠扔进嘴里。贺美琦两人哪能说的上来,贺美琦就说:“你真讨厌,要说就说嘛,干什么总卖关子。”
“说故事不卖关子不好听。”朔铭用筷子一指说:“就是这个,海肠子。不过厨子用的海肠子是晒成干磨成粉,每一道菜都加上一点点,起到增鲜的作用,与炒菜的时候加味精是一个道理。”
“这也太悬了。那个学徒那么长时间怎么会看不到厨子往锅里加东西,还有,有什么调料学徒能不知道?”贺昕薇说出自己的看法。
朔铭说:“厨子腰上总挂着两个酒葫芦,一个是酒一个就是海肠子粉。所有人都以为两个里面都是酒,每次做菜的时候倒上一点。就算是学徒在旁边看着也不怕,随手一指,你去把那个盘子再刷一遍,趁着学徒刷盘子的功夫也能把调料加上。”
吃过饭,贺美琦在朔铭的陪同下要把贺昕薇送回学校,在车上一再叮咛嘱咐让贺昕薇不要打工,最好是考研。
朔铭插嘴问:“考研的把握有多大?”
“考研不考研的真有必要吗?”贺昕薇有自己的想法:“我都二十多了,还让姐姐养着,我是不是很没用啊。我也想像很多同学那样有时间玩,也有钱买自己想买的东西……”
朔铭一听就知道症结在哪,贺美琦一定是给的零花钱少了,而这个年龄的人攀比心在作祟。十多岁的人比如白子孝如果有攀比心会表现的非常明显,贺昕薇这种就会藏到心底,试图自己尝试改变,久而久之有可能会养成一种自卑心理,认为自己先天不如别人。
贺美琦显然没想到这些,他认为当时自己读书的时候就是这样过来的,贺昕薇也应该这样。
朔铭不动声色,等把贺昕薇送回学校之后对贺美琦劝说一番,毕竟朔铭就在丰城,距离明山大学的这个学院也不远,可以时常带贺昕薇出来玩玩散散心。
“你就惯着她,知道这是什么心理吗?”贺美琦叹口气。
“什么心理?我只知道我没上过大学,小姨子能好好读书比什么都好,就像我能去读书一样。”朔铭嘻嘻笑着,对贺美琦开玩笑说:“尤其是她叫我姐夫,这一声声叫的我这个舒坦啊,就算付出点代价我也愿意。”
“你就臭美吧你。”贺美琦也笑了,想说就这么想做姐夫?想了想又没好意思说出口,心里突然又有些惆怅,是不是应该告诉朔铭自己的情况呢?两人关系发展到现在基本已经能看清一个人了,也该是抉择的时候了。可随着贺美琦与朔铭的深入交往,真怕朔铭知道真相之后会离她而去,到时候贺美琦又应该怎么办呢?想着这些事,贺美琦就心烦意乱,难受的很。
“你不舒服?”朔铭问。贺美琦是医生,自己出现什么问题很清楚,朔铭只是关心的问问。
“没有。”贺美琦长舒一口气,转移话题说:“你也别对昕薇太好,你这种心理是典型的补偿性心理,就是自己身上无法完成的事寄托在别人身上,这样不好。”
“你说这些心理学大道理我不懂,我只知道如果对昕薇能宽松一些,让她得到些满足会起到很好的效果,第一他会很高兴,人活着不就为了开心吗??第二我也很高兴,就算是你说的那什么心理作祟又如何?第三这也可以激励他好好去完成学业,这不好吗?”
朔铭说的很有道理,贺美琦无从反驳,可她不想欠朔铭太多,就说:“那也应该由我来为他买单,哪能让你破费。”
朔铭握住贺美琦的手,微微有些凉,紧紧抓住,说:“咱俩真的要分的那么细吗?你是不是觉得我哪里不好还在考验我,或者还在犹豫是不是要跟我继续下去?”
“不是你想那样,我们只是男女朋友而已。”朔铭的问话让贺美琦一阵慌乱,心砰砰跳着,注视朔铭投来的深情的目光心里一阵恍惚,这一刻心里的纠结就像朔铭在求婚,而她需要回答是否答应一样。
贺美琦闪烁的眼神告诉朔铭她很在乎自己,朔铭微微一笑:“你想多了,很多事不是金钱能衡量的,工作的事我会锱铢必较,因为那都是钱不涉及情感,如果是感情的事就不要谈钱。”
最终贺美琦还是点点头,张张嘴差点就把自己的问题说出来,可她很怕,怕朔铭离她而去。
车开到宿舍楼下,贺美琦下车正好遇见一个男同事,两人就打个招呼。
朔铭在车上把外套穿上,等下车的时候贺美琦已经与那个同事正聊着。
贺美琦笑笑:“不好意思,我与男朋友说点事。”
“那好,我一会给你打电话。”男同事看了眼朔铭,脸色微变对贺美琦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不……”贺美琦要拒绝,男同事立即说:“我先走了,你们先聊着。”
“这是谁啊?”朔铭问。
“我一个同事。”贺美琦笑笑:“刚到医院工作,与我一个科室。”
虽然朔铭没注意这个人的长相以及表情,但两人的对话还是听清了,如果不是有好感怎么会夜晚互相打电话。朔铭看着那人的背影:“他是不是喜欢你?”
“你别想多了。”贺美琦脸微微发红紧忙解释:“只是一个科室的,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朔铭走到贺美琦身边,亲切的捧起贺美琦的脸:“有人喜欢你我干嘛要不愿意,你也不需要解释,难道我们这点信任都没有吗?再说了,这足以证明我媳妇有魅力,我脸上也有光。不过如果他让人讨厌或者骚扰你的话我就穿上红裤头出现来保护你。”
“臭美,谁是你媳妇。”贺美琦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走吧,我们去公园玩一会?”朔铭只是想与贺美琦多待一会,医院旁的公园真没什么好玩的,除了年轻的病号就是锻炼身体的老年人,坐在路边椅上对过往的人行注目礼,让人心里很不自在。
“算了吧,我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贺美琦说完却没动,含情脉脉的看着朔铭。
极品包工头 第一百零二章三标段成定局
朔铭轻轻抱住贺美琦,在对方的额头轻吻一下,这是两人交往以来惯例性的分别礼。
以往贺美琦都会很羞涩的尽快逃离,可这一次却红着脸站在那不动。朔铭问:“你今天有些奇怪,回去休息吧。”
“嗯,我走了。”贺美琦说完,飞快的勾住朔铭的脖子,踮起脚尖吻在朔铭唇上。
贺美琦本就个子高,垫脚尖也是朔铭本能的向后躲了一下,飞瞬即逝的温柔之后,贺美琦摆摆手:“路上注意安全。”
贺美琦消失在楼道口,朔铭摸着脸颊憨憨的笑着,打个响指哼着只有自己能听懂的歌谣驱车离开。
隔天,葛副市长亲自给朔铭来了电话,告诉朔铭一个很好的消息,引黄工程三标段改道已成定局,明年一开春屈家庄就会进行一次大规模的考古发掘,但这些还是秘密不能提前公布,以免被有心人盯上造成损失。
这个消息已经不需要葛副市长通知了,因为他早有预判,不过听到确切的消息还是一阵欣喜,那片地看来真的要被征用,如此一来不费一兵一卒就有上百万的收入。
朔铭自然又是一阵虚与委蛇,仿佛葛副市长的这个消息有多值钱似的。
朔铭立即叫来王兆宁,让他联系做阳光棚的厂家用最快的速度搭建棚舍,而且还要他联系好一些农户,买一些成年盛果期的果树。
“你弄阳光棚我能理解,不知道你买果树干啥,真的要当农场主?”王兆宁有些不懂。
朔铭说:“占地赔偿只是地钱,要想获得更高的收益土地之上必须要有经济作物,我们收购果树并不需要现在移植,等开始丈量土地的时候能栽上就行了,每一棵树都是钱,那可是几十亩地,种的密集一些你算算会有多少钱?”
王兆宁明白了,立即着手去办这件事。
朔铭又给汤名雅去了个电话,自从上次在汤名雅那住了一夜之后在就没联系,朔铭也是觉得比较尴尬,打个电话也不知从何说起。
“汤镇长,最近忙吗?”朔铭笑呵呵的问。
汤名雅先是问好,然后说:“还行,朔老板可真不拿我当朋友,一个电话也没有。”
“我这不给你打了嘛,呵呵。”朔铭觉得这么聊下去就把天聊死了,就说:“我是有事找你的,你不是对阳光鹏鹏很感兴趣吗?我最近就要在那块地上搭建阳光棚了,如果你想了解什么可以问厂家的人,他们更专业。”
“那好啊。”汤名雅立即来了兴趣:“可你为什么要在冬天做这些,难道现在种植反季节的东西吗?”
“其实也不是。等我有时间去找你玩吧。”朔铭不知应该怎么回答,毕竟改道的事还不能说。
汤名雅也没追问,客气几句说又想跟朔铭喝酒了,朔铭只能打个哈哈圆过去。
周末,田佳的婚礼如期举行,朔铭这一干同学自然到场。婚礼在南红关村内举行,很传统的婚礼模式,田佳穿着汉服的婚装头顶着凤冠霞帔,虽然只能看到妖娆的身段还是让很多人直勾勾的瞪大双眼。
王兆宁推推朔铭:“小盆友,有没有一丝丝的失落,这个女人以后想上就没那么容易了。”
“去你的。”朔铭白他一眼:“你喜欢啊?你去啊。”
王兆宁讪讪的笑笑:“咱可没那福气。走,看看哪一桌。”
村里举行婚礼比在酒店热闹的多,虽然也会排几号桌却不是按顺序来的,张家两桌李家三桌那样子,雇一个大厨做菜,亲戚朋友帮忙传菜,非常热闹。
婚礼仪式很快就结束了,剩下的只有吃喝。朔铭与田佳关系搞成这样本不想来,可同学都在这他不来也不好,似乎对不起田佳似的让同学非议。几个同学商量好给多少份子钱,朔铭也就随大流,这点钱他还不在乎,可不代表别人不在乎。就你给的多了让人侧目,这是显摆还是啥,给少了又好像没面子,所以大多是商量好给一样多的。
“哎,朔铭,怎么没见女方的娘家人啊?”刘伟眼睛很毒,别人看新娘的时候他发现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在丰城,这种传统婚礼女方家长是不出现的。找两个长辈来送亲,也是送亲客,非常尊贵的客人,结婚这天地位仅次于新娘。
朔铭看了一圈,没看到胸前顶着贵宾鲜花的人,而田佳的出现也是从南红关一个村民家里出来,没有迎亲的车队。
朔铭挠挠头:“上学的时候田佳的父母我可是见过的,怎么结婚能不来人呢?”
想到田佳一直住在南红关,朔铭又寻思田佳的老家是哪的,似乎从没关注这个,还真不知道。
刘伟也参与进来,指指点点的评论。他的嗓门大,立即引来一片片侧目,一个南红关的村民认识朔铭,知道他是拆迁办的人,对朔铭说:“这日子别说这个,新娘家里没人了。”
“没人了?”刘伟破锣嗓子像是要吵架:“什么意思,死干净了?”
“你大爷的,会不会说话,今天是人家结婚,你找揍啊?”王兆宁推了刘伟一把。这种话平常日子说出口也不大好,更何况是结婚的大喜日子。
刘伟讪讪的挠挠头,走到一边嘀咕几句,突然一拍脑门把朔铭拽倒身旁:“我记起来了,这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
刘伟吨位太大,朔铭被拽了一趔趄,听他这么说就问怎么回事。王兆宁也凑过来,刘伟压低嗓音说:“田佳他妈好像是被人弄死了,他爸杀了人被枪毙了。”
“靠,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从没听说。”朔铭想想,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能有印象就不对了。”王兆宁也想起来了:“我记得有这么件事,却不知道那是田佳的父母。”
朔铭还是一脸懵逼相,刘伟说:“那年你当兵去了,这种事与外面无关也就谈论一阵也就忘了。田佳他妈怎么死的我不知道,只听说他爸杀了人,后来被枪毙了。”
“这就难怪了。”朔铭心说这个女人也不容易,可随即就想到很多问题。
田佳不缺钱,经过私人侦探的调查她有近一千万的储蓄,可为什么还要继续靠卖身讹诈呢?或许一个人越是有钱越想有更多钱吧。那田佳又为什么要与郭昊伟结婚呢?很显然不为了图钱,可这又不对,从田佳对他说的那些话里可以听得出来,田佳对郭昊伟没什么感情。
没准还真是为了拆迁补助款。郭昊伟与他的父亲各有一套房,如果全换成钱那可是二百多万,这个数目可以让很多人疯狂。不过朔铭没什么证据,这是郭昊伟的婚前财产,怎么也落不到田佳头上。
想了想也没什么头绪,别人的事朔铭也懒得操心,只要不干扰自己的生活怎么都好。
婚宴开始,婚宴成了同学会,一桌子同学喝得不亦乐乎。田佳在郭昊伟的陪伴下来敬酒,还非常感谢的多给朔铭添了一杯酒,谢谢朔铭大人有大量不计较上次的事。
朔铭干笑两声也就把酒喝了,心说要不是田佳脱成大白羊你以为我能放过你?
酒足饭饱,很多人都东倒西歪了。刘伟很好奇朔铭做拆迁,跟着去了拆迁办,两个人虽说不是海量也算是酒仙一类,不至于醉。就在拆迁办吹起牛。
聊到傍晚,刘伟看看时间说他的店也该营业了,就告辞离开。
朔铭则双腿打摆开着车回家睡觉。
躺下没一会,王成义给朔铭来了电话,说善固本想要请朔铭出去坐坐。朔铭已经喝了不少,不先去,可想想毕竟自己在丰城混,以后用得着善固本的地方还很多,也只好强打精神出去了。
朔铭如月来到一家餐馆,善固本与王成义另有几人正吃着。朔铭说自己不喝酒了也就添了双筷子。
朔铭说:“善局长肯定有指示,咱都不是外人,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没事就不能请朔先生出来坐坐了,你看,不愿交我这个朋友是不是?”善固本故作生气的样子。
王成义在一旁打秋风:“我只是跟姐夫聊起了朔哥,姐夫说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请朔哥出来坐坐,朋友嘛,自然是互相帮衬。”
朔铭眉毛一挑,不知道善固本是什么意思,真的是单纯的交好?可之前对朔铭可是比较冷淡的。朔铭只能顺杆爬,笑着说:“善局长这是看得起我,以后有什么事不方便的交给我就行,只要能办到的决不推辞。”
朔铭可不会把话说的太满,更何况两人没什么深交,与善固本的关系还不如王成义铁。
善固本说:“那我就以茶代酒跟朔先生喝一个,希望以后多多帮扶老哥啊。”
还是有事,朔铭点点头也不说破。
等吃完饭,善固本说回去休息,安排王成义好好招待朔铭。
朔铭中午喝了不少,乏得很也不想去,毕竟两个人在拆迁办几乎天天见面,什么话非要现在说。
王成义属于说话不藏着掖着那种,拉着朔铭说:“朔哥,姐夫的意思就是想与你做个朋友,丰城一个副区长要退了,看你能不能帮忙在张书记那说上句话,如果这样他上位就简单多了。”
极品包工头 第一百零三章小姨子有请
朔铭差点笑喷了,这是什么逻辑,自己又不是体制内的人,自己说话顶个屁用。可转念一想就明白了,朔铭与张忠国走的近都能看得出来,不然南红关拆迁岂会让朔铭拿大头。善固本肯定是琢磨不透张忠国为什么会把一半的利好交给朔铭。
朔铭说:“兄弟,不是我不帮忙,我就是一个平头百姓,你让我办这种事我也得有这种能力啊。”
王成义只是说:“你只要递句话就好,其他的姐夫肯定会自己办。”
朔铭只能答应,心里却想这事不能做,如果朔铭冒冒失失的找张忠国会让对方怎么看自己。
王成义又说:“朔哥,姐夫还有句话让我带给你,是关于南红关拆迁的,他说该松松口了,不然会有麻烦,至少是对你。”
朔铭疑惑的看着王成义,问:“麻烦,什么麻烦?”
王成义摇摇头说自己也不清楚:“朔哥,这几天我不去拆迁办了,那里的事都交给你吧。”
朔铭嗅到一股别样的味道,却又说不出道不明,王成义邀请朔铭再去会所玩,朔铭拒绝了。
第二天,朔铭临近中午才去了拆迁办,刚一进门范宇光就对朔铭说:“昨天南红关出大事了,你知道了?”
“什么大事?”朔铭脱下外套挂好,打个呵欠。
“我听说省里来人了,在南红关转了一圈。”范宇光低声说:“我看八成是与拆迁有关,这个节骨眼上也太敏感了。”
“是谁知道吗?”朔铭问。
范宇光摇摇头说不知道:“今天一早南红关就传遍了,而且下去找村民谈拆迁的法务遇到了不小的麻烦,之前一直不张口提条件的那几家姓朱的都放出话,说上面来人给他们朱家做主呢。”
“先别急,搞清楚状况再说。”朔铭倒是平静,南红关签字的已经有七八成,剩下的三四十户肯定会有不少钉子户,这个他早有预判。
朔铭突然想到善固本让王成义带的那句话,会不会是他提前得到了什么消息在提醒自己。
朔铭立即给张忠国去了电话,问省里是不是有人微服私访了。
张忠国好一会没说话,朔铭也没催,估计是在思考,过了一会说:“朔铭,该松口的时候别死扛着,如果对方没找你可以先去找他。我帮你查查这件事。”
朔铭说:“昨天我与善局长见了面,他话中有话似乎透着邪乎劲,好像说的是这件事。”
张忠国说知道了随即挂了电话。直到下午张忠国也没联系朔铭,只是张忠家来拆迁办转了一圈。
这个张忠家自从上次的事之后对朔铭一直不冷不热的,看朔铭不顺眼又不敢得罪的样子。朔铭懒得理他,张忠家变乖了,识趣的坐了一会就走。
一连好几天,拆迁协议签订的进程停滞不前,就连柳宗元也销声匿迹,这个非常反常。
下午,朔铭接到张忠国秘书房文石发来的一条信息,上面只有一个人名与一个地址,明堂宾馆,朱志标。朔铭把电话打给房文石,问清楚这个朱志标是什么人。
房文石说:“别的我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朱志标在省水利口任职,应该是个大秘。”
朔铭若有所思的挂了电话,张忠国的意思已经很明朗了,这个朱志标就是南红关的人,南红关姓朱的应该与他都是亲戚关系。
省里水利口的大秘,身份自然不简单,朔铭也终于明白善固本是什么意思了,王成义这几天不在拆迁办也是善固本授意的。善固本是公安体系的,与水利口关系不大,让王成义暂时离开是为了不与朱志标有什么交集,一旦朔铭没谈好善固本也好把自己撇清。至于说什么让朔铭帮忙递话只不过是个托词,善固本恐怕没指望朔铭上位,毕竟他与张忠国当时的情况大不相同。
如果朔铭与朱志标谈的不错善固本张忠国都会跟着受益,如果谈崩了,那是朔铭倒霉,朱志标肯定会记恨朔铭,而朔铭正在做的引黄工程就成了朱志标下手的目标。如果真这样朔铭就会变成一个弃子,张忠国与善固本就会把他踢到一边,交好朱志标的就是他们。
朔铭长舒一口气,他么的我就是炮灰的货?两个老狐狸打的一手好算盘。不过朔铭还是要感谢善固本的,之前让王成义说的那一句明显是善意的提醒。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