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包工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心跳畅想
“那怎么行。”汤名雅伸手摸摸朔铭的头,有些发烫:“我给你找点药吃。”
一杯感冒冲剂起不了什么作用,朔铭也后悔了不应该来的。汤名雅拉着朔铭说:“走吧,去床上睡吧,如果你烧得更厉害了怎么办?”
朔铭也不敢硬撑,刚到汤名雅家的时候还没觉得冷,估计是感冒了开始对温度敏感。
汤名雅把两床毛毯叠在一起,示意朔铭睡一边自己睡另一边。
朔铭躺下绻起身体,闻着淡淡的香味头昏沉沉的。汤名雅开着电热毯,温暖的被窝非常舒服。
汤名雅本想在沙发上睡的,一是不放心朔铭,二是客厅太冷,只好硬着头皮和衣躺到床上。
“你睡了么?”两个人都侧着身,汤名雅看着朔铭睫毛微动,明知故问的说。汤名雅不是不困而是不敢睡,一旦睡着了再把衣服脱了,想想就要羞死人了,朔铭也真是冤家,一共来他这两次都发生了同样的事。自己连男朋友也没有过,却被朔灵看光了两次。
“没呢,你睡不着?”朔铭小声问。
“睡不着,要不我们聊聊?”汤名雅强装镇定:“我还是第一次与一个男人躺在一起,感觉好怪啊。你呢?”
“我可不是。”朔铭说:“不过身边有一个陌生的女人还是有些不适应。”
“我还陌生啊……”话说了一半,汤名雅顿时羞红了脸,自己这是说的什么,好像两人发生了什么一样。误会,两次都是误会。
“我们算是扯平了。”朔铭说:“把我也看光了。”
汤名雅啐了一口:“才没呢,你挡的很严实,呵呵。”
“你想看看?”朔铭问。
“你有这方面的癖好?可我没有耶。”
“你身材真好。”朔铭算是夸赞,不过在这种气氛下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汤名雅打个呵欠,强打精神说:“你跟我说说你女朋友的事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发生的关系?”
“你很八卦啊。”朔铭可不想在另一个女人面前说自己的女朋友,无论对汤名雅是不是有想法这些都是不明智的。就说:“我女朋友是个医生,我们也不住在一起,更没有那个,所以无从说起。”
“胡说八道,一看你就是情场老司机了。”汤名雅才不信,朔铭说话很有分寸,开玩笑也是点到即止,不会让人新生反感。
不知不觉中朔铭睡过去,温软的被褥非常舒服。不知不觉中一个软乎乎的身体钻进怀里,朔铭轻轻搂住,就像与白茹雪在一起一样。
可能是被汤名雅白花花的身子刺激到了,朔铭迷蒙中手就有些不老实,绸缎般丝滑的肌肤让朔铭心动。
朔铭感觉非常疲累,换个姿势搂着怀里的玉人又睡过去。
清晨,太阳还没露头,白洁的光线透过窗帘让室内变得明亮。朔铭睡得很沉,汤名雅枕着朔铭的胳膊脖子有些发酸。
他做梦一样羞涩的被一个男人揽在怀里,很温暖也很舒服。换个姿势又向臂弯里钻了钻,可随即他就觉得不对劲,这种温热的感觉太真实了,这不是梦。
睁开眼,汤名雅才发现自己真的在男人的怀里,而这个男人就是朔铭,呼吸均匀,沉沉睡着,只是姿势太过暧昧,一条大毛腿搭在汤名雅腰上,朔铭穿着衣服,可汤名雅不知什么时候又光洁一片了。
汤名雅差点尖叫出来,赶紧捂住嘴,此时吵醒朔铭太不明智,这可是自己主动钻过来的,太让人难堪了。
汤名雅的心狂跳着,就要跳出嗓子眼,他试着抽身出去,可朔铭的腿却在他身上。
缓缓试了几次没什么效果,汤名雅羞涩的望了眼朔铭,这一刻让他离开这个怀抱竟然有点舍不得。
怀着忐忑的心情,汤名雅缓缓闭上眼,对自己说:等这条腿拿开就迅速离开,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如果吵醒朔铭以后两人还怎么见面啊。第一次见面就被看观光,第二次见面更是睡到一起,而自己没羞没臊的竟然会光着身体主动钻过来,真想找个地方钻进去,羞死人了。
这是朔铭最舒服的姿势,就像在家睡觉一样。朔铭睡眠习惯很不好,有时候很早就躺下睡了有时候则是半夜,起床的时间还算有规律,可自从六标段交给王兆宁之后他越来越喜欢睡懒觉了,所以一直没醒。
汤名雅紧张的要命,一边微笑着窝在朔铭怀里一边瞧着朔铭的反应,很担心朔铭突然睁开眼,有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越慢越好。
汤名雅的脖子很酸,髋部支着朔铭的一条腿也有些累,正心烦意乱的时候朔铭砸吧几下嘴活动一下胳膊。
汤名雅赶紧闭上眼装睡,如果朔铭醒过来发现这尴尬的一幕一定会装作什么没发生悄悄离开吧。
可朔铭没醒,刚把腿拿开似乎又觉得不舒服,真个身体压过来,还不忘伸出手在汤名雅身上摸了两把。
这下汤名雅想要离开就更不可能了,尤其是朔铭的喘息喷在他的脖颈上更让他心里长草一样毛毛的。仿佛期待发生点什么却又羞臊的不行。
“真是个色狼。”汤名雅脸红的发烧,心想着一定是习惯性行为,是不是每天都会抱着他的女朋友睡觉啊,那么他们都会做什么呢?是不是早上起来还会亲亲,然后……
汤名雅胡思乱想,看着朔铭略有点胡茬的下巴,嘟起嘴轻轻的碰了一下:这算不算初吻呢,应该算吧。初吻应该亲在嘴上吧,那我……
汤名雅试图碰触朔铭的嘴唇,尝试几次总差那么一丝一毫,不禁有些气馁,也有些失落。
极品包工头 第一百零九章寻思军
朔铭睁开眼看到的却是让他鼻血狂喷的惊艳一幕,不过反应还算快,迅速的抓过一旁的手机按下拒接。
朔铭晃晃头,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汤名雅怎么就在他怀里呢,看看自己身上穿着衣服,似乎两人没发生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朔铭想抽身起来,两个人这种姿势算怎么回事。不对,就在朔铭醒来的瞬间他记得手上好像抓着什么东西,就像沉甸甸的大馒头。
朔铭不禁老脸一红,这下可尴尬了,刚一动朔铭就放弃了,因为汤名雅正枕着自己的胳膊。
朔铭半个身体还压在汤名雅身上,慢慢挪动向后撤了一点,还算有些空隙,朔铭看向汤名雅粉嘟嘟的嘴唇,尤其是颈下的雪白让他一瞬间挺枪,这画面太诱人了。
正犹豫要不要强行把手抽出来朔铭发现汤名雅的睫毛在微微颤动,朔铭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玩心大起,在汤名雅的唇瓣上轻轻一吻,小声说:“可千万别醒了,宝贝。”
朔铭放心的把胳膊抽出来,因为他知道就是他现在把房子拆了这个漂亮的女镇长也不会“醒”。
汤名雅突然受袭心跳的更厉害了,整张脸迅速胀红,羞涩的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
朔铭帮汤名雅把杯子盖好,揉了揉还有些沉重的头起身。
半个小时后,汤名雅才从卧室走出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揉着眼睛。而朔铭已经煎了几个鸡蛋,招呼汤名雅说:“洗洗手,先吃饭吧。你这房子也太冷了,做饭也能冻僵手,而且这水怎么可能这么凉。”
“这是镇上,可不比大城市。”汤名雅嘟囔说:“我们这用的全是地下水,先抽到水塔里,天有多冷就有多凉,如果你夏天来基本可以直接洗热水澡了。”
说起洗澡汤名雅赶紧闭嘴,两次的尴尬简直让他无地自容。
朔铭说:“刚才王兆宁来电话了,我要赶回丰城,有些事需要处理。”
汤名雅哦了一声,这才坐下吃饭。
吃过饭,朔铭说要走,这一次汤名雅甚至没出门相送,只是淡淡一笑。
朔铭走到门口对汤名雅说:“下次装睡的时候最好趴着,不然会被我发现的。”
汤名雅顿时大囧,没想到朔铭竟然发现自己的小心思了,只是不知道他偷亲朔铭的时候有没有被发现,想想他光着身子被朔铭搂着睡了一夜就觉得浑身发烧。
寒流来袭,回丰城的这一路朔铭开的极慢,很多路段的积雪已经化掉,经过一夜的严寒结成一层薄冰。沥青路面黑漆漆的露出本色,虽然看不出什么可朔铭知道这其实很危险。
回到丰城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王兆宁说:“你还是赶紧去趟南红关吧,我听范宇光说了一嘴,好像什么黑道上的人回来了。”
朔铭一听就明白,肯定是于豪回来了。饭也没吃就赶往南红关。
拆迁办空调大开,温暖如春,王成义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玩着手机。见朔铭到了就说:“于豪回来了,听说昨天中午到了。”
“他来找过你吗?”朔铭问:“有没有安排人去与他交涉,探探口风?”
王成义说:“这种人也是我们能试探的?我可不想去招惹他。我听说他带了个娘们回来,那娘们一看就不是简单人。”
关于这个女人王成义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只是听说气场不简单,而且于豪对其点头哈腰的。
王成义在他姐夫善固本面前什么也不是,怎么指挥就要怎么干。而善固本在于豪面前似乎矮了半头,从于豪可以不给他面子当着面让手下搞那个女服务员,从这件事就知道于豪行为做事多么乖张,也不把善固本放在眼里。而就是这么一个不把警察局长放在眼里的老痞子,竟然会点头哈腰。
这就好比一盘斗兽棋,又或者说是生物链。朔铭看似是不在其列属于旁观,其实他也在这盘棋局里,不过他的身份太小,没谁看得上眼。
朔铭等到下午,于豪消失一样再没出现,朔铭也就回去休息。于豪可不是没有耐心的人,既然是拆迁,两人肯定会有所接触。朔铭也不急,等上几天再说。
天一下雪,刘伟店里的生意就不大好做,这大冷天谁闲的出来嘚瑟。叫上说明王兆宁等几个不错的同学,要在刘伟的办公室里吃火锅。
说是办公室,其实差不多是一个存酒的小仓库,刘伟这人比较细心,价值比较高的酒就放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进了练歌房,迎头看到橙子弓着腰在摆弄一束花。
朔铭走过去拍拍橙子的臀,猥琐的半拉半拽的从后面抱住:“你这撅着腚干啥呢?是想哥了?”
橙子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朔铭妩媚的笑笑说:“朔老板对我们可从来不感兴趣,难道今天是吃药了?”
“靠,老子什么时候吃药啊。”朔铭撇撇嘴,看了眼刘伟办公室的方向,里面已经有喧闹声,刘伟粗着嗓门正嚷嚷着吃喝呢。
橙子也不转身,把手伸道身后捏了一把:“还是软的,怎么证明你有实力呢?”
朔铭可不会跟橙子纠缠,一个不怕吃亏的女人就是占了点便宜也没成就感,更何况占这点便宜还不定是经过几手呢。朔铭可是见过橙子与刘伟堂而皇之的办事。
刘伟的办公室里已经有两个同学坐在那,见朔铭来了都起身打声招呼,朔铭也不客气就坐下与他们一起吃。
刘伟小声说:“朔铭,我今天去找一个朋友玩,听说一件事,我觉得你可能感兴趣。”
“我能感兴趣的是什么事?”朔铭奇怪的问。
就刘伟这嗓门,就是小声说所有人也都听到了。一个同学说:“啥事能让我们朔老板感兴趣,除非是哪个女人寂寞难耐看上朔老板那根大黄瓜了。”
朔铭反唇相讥:“是不是你那个太小,就像一根牙签扔进水缸里,嚎了一宿也没什么反应这才会看上我。”
另一个同学说:“其实说白了,这男人与女人的关系就是看沟没沟通好,那用什么沟通呢?这就要讲到工具,什么东西都讲究配套,拖把放到笔筒里不合适,牙签扔进水缸里也不合适,哈哈……”
同学在一起说话没什么顾忌,开起玩笑也没底线。刘伟却没笑,打断几人的笑声:“得了吧你,别闹了,我说正事呢。”
刘伟这人还真很少说正事,但一旦严肃起来大家还是表情肃穆的听着。刘伟说:“我听说季王庄是要拆迁了,朔铭肯定有兴趣。”
“我晕。”经过南红关拆迁这件事朔铭是彻底不想沾染拆迁二字。以他的关系网以及能力很难胜任,哪个地方不出一个两个有头有脸的人啊,感叹说:“你是觉得我现在是拆迁专业户吗?我倒是觉得老老实实本分的干点建筑活挺好,挣点钱也安心,南红关差点把我愁死。”
“我说的不是这个。”刘伟说:“我听说季王庄那要建一个港口,而季王庄那很有可能被当做试点做一个经济开发区。”
新世纪,每个城市基本都建设了经济开发区与工业园。就连小小的丰城也是五脏俱全这两样都有,可实际上这只是从一个侧面辅助了城市化的建设,具体经济价值有多大很难说。
季王庄是一个沿海的小渔村,由于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季王庄算是很富裕的。至少三分之一的村民是渔民。
朔铭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在海边搞什么经济开发区,好奇的看着刘伟。
刘伟说:“季王庄那片海什么情况我想不用我说了吧,邪乎的很。”
季王庄临近一个大型海湾,自古就有海鳖墓的称呼。这个海湾里死过的人不计其数,听说水下暗流涌动还有一个超大的吃人海龟。
这些只是传说,毕竟谁也没亲眼见过那只海龟,一辈辈传下来的描述那只海龟的直径至少有三四米,如果按这个大小来算,千年王八万年龟还真是说对了。
“开发区,呵呵,你该不会是说要开发海鳖墓吧?”朔铭笑了:“一个海鳖墓又不是百慕大,难道水下还能有金字塔?”
“扯淡。”刘伟嫌朔铭话多,就说:“我可听说那个地方要建一个大型港口,而很多需要海运走货的厂家纷纷在那选址建设新厂。”
“港口?”这下朔铭动心了,建设一个港口那厉害了,这种工程与引黄工程一样都是国家项目,很挣钱而且工程狂还不拖拖拉拉。朔铭说:“什么时候建设,别告诉我现在只是计划中。”
“这就要看寻思军怎么想了。”刘伟哈哈一笑:“你不是认识很多寻思军吗?带听打听不就知道了?”
丰城百姓口舌算得上非常爽利了。说明山市有两大军种。一个是寻思军一个是扒路军。寻思军就是专门坐在办公室里对着图纸报表数据瞎寻思,寻思好了大笔一挥扔给扒路军,而扒路军就是朔铭这些干活的,按照图纸把路扒开,今天下管明天走线,一趟刚修好的公路愣是被搞成一条条的拉链路。
极品包工头 第一百一十章小别离
刘伟说完,朔铭就动心了。港口的建设需要大量土石方,同样需要大量的商品砼,如果搞一个商品砼搅拌站那可真是一本万利吗,钱财滚滚。
可惜朔铭没那么大的本事,首先他没钱搞商品砼搅拌站,就算有钱弄他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拿到港口建设的工程。
港口建设与与水利工程可大不相同,需要大型船舶把海里的沙子掏空,建设出沿海堤坝以便停靠船只。需要填海肯定不能用沙子泥土,用就是大量的毛石与混凝土,只要能占着其中一项,钞票就会像雪花一样飞来。
“我看我没戏。”朔铭叹口气,这种工程不仅对实力有要求,还对中标企业的资质以及施工单位资质都有极高的要求,港口如果出现质量问题就不是罚钱那么简单了,严重了真能牢底坐穿,一辈子别想翻身。
“不试试怎么知道。”刘伟推了一下朔铭说:“如果这活能找上门子拿下一些工程量能不能带我一起玩啊?”
“什么意思,你也要干建筑?”朔铭问:“你这练歌房开的不是挺好的吗?”
“谁不想多挣点钱啊,我看王兆宁跟着你也真挣着钱了。”刘伟说:“虽说说这话有些早了,但我还真认识一个人在这方面能说上点话,到时候我给你引荐引荐。”
朔铭立即说:“那感情好,只要能拿下工程量我保证给你干股,什么都不用做,等着在家数钱就行了。”
刘伟点点头,端起酒杯与朔铭等几个同学喝一个。一个同学对刘伟说:“哎,哥们,叫两个姑娘呗,你也太抠了,来你这也有几次了,不陪着玩大活过过瘾也行啊。”
朔铭看了眼刘伟,刘伟没听见一样淡淡的表情不说话。
这个同学也真是厚脸皮,朔铭从没见他请客,每次到刘伟这来都是最好的酒一桌子好菜,还这种那种要求,这次竟然要求特殊服务。
朔铭嘿嘿一笑说:“凌哥,刘伟这有的是姑娘,你能不能上也得看有没有那本事,一脱裤子是根牙签还让人笑话,刘伟也是怕你丢人不是?”
“谁说的。要不我脱下裤子你看看?”凌哥不满的嘟囔着:“小气就说小气呗,你朔老板是挣钱了,玩女人花点钱也不在乎了。”
朔铭本是想打个哈哈圆个场,同学之间笑闹几句也就过了。没想到凌哥借着酒劲失了分寸,而且还把矛头对准了朔铭。朔铭哪能惯着这种人的臭脾气,当即脸色就不好看了。冷笑一声对凌哥说:“我有钱玩女人那是我的本事,老子不用花钱女人也排着队送来。你就不行喽,不吃药比牙签小,比棉花软,兜里比脸都干净还学着别人出来偷腥,玩女人还有别人付账的?外面有的是女人,有本事去上一个,完事之后大把的钞票一甩,看有没有人嗲着嗓子对你喊凌哥我还要。”
刘伟也没想到朔铭能这么大反应,嘿嘿一笑说:“凌哥别介意啊,朔铭喝大了。而且咱玩了这么久你们也知道,朔铭从不在外面找女人。我店里好几个姑娘喜欢朔铭呢,巴不得把他们办了,可朔铭就是不喜欢。每个人对这件事的看法不同,喝酒,啊喝酒……哎呀……喝酒啊……”
朔铭讪讪的端起杯,刘伟的面子他要给,更何况这在刘伟店里。
凌哥哼了一声,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了,嘴里小声嘀咕:“装什么x,一个硬不起来的无能有俩臭钱了不起了。”
朔铭一听就火了,腾一下站起来对凌哥说:“你再说一次,想试试我脾气好不好?”
刘伟一把将朔铭按着坐下,转身对凌哥说:“吃饱了没,要不你先走吧。”
凌哥把筷子一摔,踉跄着走了。
朔铭骂了一句,长喘一口气,暗道自己真是冲动了,何必与这么一个人一般见识。最近可能心情太糟了,事又多,而且挣了点小钱膨胀了?朔铭自问自己不算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人,膨胀也轮不到他。回头看了眼门外,觉得自己是有些过了。
“朔铭,你跟他一般见识干嘛。他呀,最近比较烦,要是我心情也不好。”另一个同学压低嗓音说:“他老婆给他戴了顶帽子,上他老婆那孙子也是个包工头,还有俩钱,所以这才借着酒与朔铭吵起来了。”
朔铭顿时明白了,可他又不是出气筒,干嘛对着自己开炮。躺枪有没有,自己的老婆被人上了难道要找另一个人撒气?
凌哥的老婆朔铭见过,长得倒不是非常漂亮就是会打扮,一颦一笑透着一股浪劲,那眼睛就像一块试验田,种满了秋天的菠菜,一眨眼就暗送秋波,挺让男人受不了的那种女人。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个人的眼神可以表现很多情绪,如果凌哥的老婆无心勾引男人,眼睛能那么勾魂夺魄?
喝酒的气氛被破坏,刘伟对朔铭说:“季王庄那你打听打听,这种工程说干就干了,也可能拖上三年五载,反正没准,如果上马要干我找找人,你给我点分成,你看行吗?”
“没问题,咱俩谁跟谁啊。”朔铭立即答应。
“朔哥,我听说引黄工程挖出好多古董,是真的吗?”一个同学问朔铭。
朔铭一听就知道是屈家庄的事,就说:“不是我干的这块,我也听说了,不过咱谁都别惦记了,我听说上面已经派人保护起来了,等那些考古的开春去挖呢。”
又喝了一瓶洋酒,朔铭几人都有些大了。说话也就尽是往歪路上走,谁家的媳妇漂亮,又是谁家的女人被捉奸。朔铭说:“你们成天就关注这些,好好回家看着自己的女人吧。”
刘伟哈哈大笑:“我没女人呢,你们可得看好了,小心我半夜去爬灰。”
“靠,就你这样,感觉像一头黑瞎子,哪个女人看上你算是瞎了眼了。”朔铭笑话刘伟胖。
另一个同学就说:“瞎子恐怕也不行,瞎子可能摸着刘伟的一根指头说,这是大腿吧?又摸着刘伟的第三条腿说这是指头吧。你的指头好细啊。”
刘伟铁青着脸,端起酒杯:“来,我今天喝死你们,让你们的女人都成寡妇。寂寞难耐我就顺手全收了。”
等散场的时候朔铭腿已经有点打摆了,不巧一头与橙子撞到一起。橙子哎呦一声,随即吃吃的笑着说:“朔哥,喝成这样还能找到厕所?”
朔铭嘿嘿一笑:“找不到不要紧,我全都尿你小鸟窝里。”
橙子也不吃亏,媚笑一声说:“我这不收小鸟,我只要大雕。”
朔铭摇摇晃晃的出来,一边闲着刘伟说的港口的事漫不经心的向前开着车。
不知不觉的竟然开进了牧歌小区。
朔铭看看时间已经是午夜,抬头看看刘晓婉的房间黑乎乎一片,就算是刘晓婉在也不会欢迎他这个醉汉,更何况刘晓婉不是经常住在这。
上车打算回住处,回过身却发现翁翠彤的房子里竟然透着灯光。朔铭浑身打了个激灵,酒也醒了三分。
翁翠彤走了有些日子了,难道是回来了,这不大可能,如果翁翠彤回来八成会给自己打电话。那么就是招贼了。
朔铭找出钥匙摸上楼,打开房门见房子里所有的灯都亮着,卧室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还真是进贼了。
朔铭还是有些身手,大门也没关上,踮着脚尖走到卧室口,往里一看翁翠彤正在换床单。
“你怎么回来了?”这一刻朔铭有惊喜,如果说他对翁翠彤一点感觉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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