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包工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心跳畅想
乔红杉肯定是猜到善固本会动用自己的影响力让车老板聚众闹事。善固本能把控道路,那些车老板谁的面子不给也不敢得罪善固本。否则善固本真能砸了他的饭碗。如果善固本吆喝一声,绝大多数车老板都会听他的安排去闹事。
朔铭说:“我也是刚刚才想明白。掌柜的,晚上善固本想要约我吃饭,你点拨点拨我,我应该怎么说。”
“你还用我点拨吗?”乔红杉说:“你尽力帮忙,让他站到前面去。我会联系一下何梓珊局长,把利害关系说给他听,一旦出现聚众闹事的对他的政治生涯可没好处。他本是下来摘桃子的,绝不会惹一身骚。”
朔铭谢过乔红杉,心想姜还是老的辣,乔红杉这是两面得好处。尽心尽力的帮朔铭,让朔铭承他个大人情。何梓珊也会感谢乔红杉,政治圈里谁会对你掏心掏肺的,乔红杉告诉何梓珊善固本是什么为人,何梓珊肯定要为自己的前途考虑,也肯定会记乔红杉一个好。
朔铭想过要找张忠国,毕竟张忠国是丰城的领导班子班长,何梓珊从省里来也要买面子。但最终被朔铭否认了。
何梓珊人如果听了乔红杉的话肯定会尽量给朔铭方便,如果在找张忠国何梓珊会怎么想,朔铭这是仗着自己有点关系对何梓珊施压吗?如此一来肯定又得罪了。
傍晚,王成义给朔铭打电话,问朔铭回丰城了没有。
朔铭说:“你还到那个路口等我吧。”
朔铭穿上衣服下楼,上了王成义的车:“善局长呢?”
“我姐夫已经在酒楼等你了,朔哥,这件事你一定帮帮忙啊,我都睡不好觉了。”王成义苦着脸说:“我姐夫给我算了一笔账,说七标段如果全部更改最少能赔上百万,我猴年马月能挣到这些钱啊。”
朔铭不置可否,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朔铭本不想把土方活扔给王成义,是善固本哭着闹着非要让王成义要。朔铭也算是受不住压力也算给善固本一个面子。没想到王成义做成这个烂样最后还的自己给他擦屁股。
到了酒楼,朔铭跟着王成义进了包房。包房里只有善固本一个人,朔铭还真怕善固本带着那个浪的不成样的老婆一起出来。真要带出来朔铭就送给善固本一顶绿帽子,也算报复善固本给自己找麻烦。
善固本一改之前的傲气做派,竟然起身迎了一步与朔铭握握手:“朔老弟,我们有段时间没一起坐坐了,你也是,就不能提醒提醒我?今天赶着这个机会,我们可要多喝几杯。”
善固本在高位半辈子,处变不惊是最基本的修养了,肯定不会像王成义那样一见面就说正事,感情融洽了再谈正事事半功倍。朔铭说:“善局长真客气,我早就想找善局长喝上两杯,只怕耽误你的工作,为人民服务才是头等大事。”
朔铭诡笑说:“善局长最近心情挺好啊,我觉得你胖了。”
善固本摇头苦笑:“我这是虚胖,岁数大了很多操心的事就想让好兄弟帮帮忙,就是不知道能找谁帮忙。”
这就算进入正题了,朔铭却不想现在谈,对王成义说:“让服务员上菜吧,我要跟善局长唠唠家常。”
酒过三巡,朔铭就放下酒杯说自己不喝了。喝太多酒思维会变得迟钝,朔铭担心面对这种老油条会一不小心说错话。
善固本也不强求,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王成义,对朔铭说:“我没想到引黄工程能出这么大的问题,都怪这个死小子,一会我找根棒子揍他一顿。”
按照以往朔铭肯定会让善固本息怒,但此时朔铭却没听见一样坐在那喝茶,好像巴不得善固本把王成义的腿打断。善固本有点抹不开面子了,对朔铭说:“朔兄弟,我有话就直说了。七标段已经这样了,不知道你能不能找找关系让何局长签一个变更通知,这样才好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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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包工头 第二百二十四章撕破脸
果然还是来了,善固本终于说出目的。朔铭眯着眼说:“善局长可是一局之长,你都没办法的事我能有什么办法。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在新来的何局长身上,只要他点头什么事都好办。那天我与王成义去了一趟,你也知道,这层关系我并不熟,我也是爱莫能助啊。”
“朔哥,你手眼通天,难道就没什么办法了?”王成义说:“这要是七标段赔钱了我可赔不起。”
这句话肯定是善固本让他说的,明显带有威胁的意思了。言外之意是朔铭不管善固本很有可能也不管,大不了不挣钱了,到头来那些车老板就要去政府要钱。朔铭也早就料到了,坐在那冷冷的笑着。
善固本说:“朔兄弟,这里面可有你不少钱呢,我看你就帮帮忙吧。”
朔铭说:“善局长,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不知道从哪下手。你也说里面有我的钱,难道我就不想多挣钱吗?钱可是好东西啊。”
朔铭在这之前想了很多,原本朔铭把七标段的土方活交给王成义也是想还善固本的人情,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超出了预期,善固本有坑朔铭的想法了,朔铭也就没必要做好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善固本没钱可赚。如果善固本想要和平解决这件事那就乖乖的退出,而且还要赔上一大笔钱。
善固本脸色极为难看,冷声说:“看来朔老板是不给我这个面子了。”
善固本对朔铭的称呼一直在变,朔铭也觉得好笑,关系好的时候称呼朔先生或者朔兄弟,心情差点的时候就直呼其名,现在竟然称呼朔铭是朔老板了,在商言商,意思很明白,如果朔铭不配合善固本不会坐以待毙。
朔铭可不在乎这些,之前想过很多,如果善固本胆敢让车老板去闹事朔铭就能动用市里的关系或者让紫萱出面,善固本注定是要被查水表了。
朔铭说:“善局长,我只是一个包工头,你别把我的能力高看了。这件事你还是找何梓珊何局长聊聊吧。”
善固本突然笑着说:“既然是这样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当初王成义也没跟你签一份协议,总是抬不上桌面的。”
朔铭神经一跳,善固本要发飙了,没签协议不就代表这件事与他们无关吗?撕破脸转瞬之间的事。朔铭干脆起身,对善固本说:“善局长,我喝多了肚子不舒服,去上趟厕所。”
朔铭从包房里出来,直接去了吧台把一桌子酒菜的帐结清,递出一张大钞对吧台的服务员说:“你去包房告诉姓善的客人,就说我喝醉了有些话当不得真,我已经把帐结了,以后有机会再聚。”
平白得了一百元吧台的女服务员屁颠屁颠的去了,朔铭出门打个车回去,心里盘算着不能等善固本动手,他就要先下手为强。
回到家,朔铭看看时间还早,立即就给张忠国去了个电话,委婉的表达了与善固本闹了点误会。
张忠国可是老狐狸,其实早就知道七标段出现问题的事,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听朔铭这么一说,张忠国笑呵呵的说:“小朔,有误会就解决误会,我这岁数不小了,年轻人的事我看不懂了。而且我下半年就有可能调走,这事还没公开,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朔铭先恭贺几句,说等张忠国高升的时候一定摆上几桌践行。
挂了电话,朔铭就更加放心了,在丰城,张忠国都独善其身了其他人就更不会跳出来帮善固本,可见善固本这些年的人际关系处理的也不怎么样。朔铭就奇怪了,这么个贪婪成性的东西怎么就当上一把手的呢。
紧接着,朔铭就给葛副市长去了电话,说了些同样的话。葛副市长睡着了一样没什么动静,最后却装模作样的关心朔铭的身体。朔铭笑笑,同样问候了葛副市长的身体这才满意的挂了电话。
张忠国的格局比葛副市长还差点,张忠国还算明确的表达了意思。葛副市长就是没听到,听到了也是没听到,以后出了事关乎自身的时候也会说当初不知道这回事。
做完这一切,朔铭考虑很久才给紫萱去电话,把七标段的事说了。紫萱说:“这件事我管不着,你给初奇打个电话吧。”
“初奇?”朔铭差点惊讶到下巴脱臼。朔铭需要帮忙紫萱竟然推荐初奇。把男朋友推荐给自己的丈夫普天之下也是少有的吧。
“他一句话的事,如果我做了什么会让很多人盯着。”紫萱没解释的很明白,但只要给朔铭指明道路就好。紫萱又说:“齐淑不是在明山市吗?你也可以让他帮忙。但我要提醒你,最好少与他见面,那是个浪女人。”
对浪女人这个称呼朔铭也深有体会,齐淑能穿成那样见朔铭,足以证明是有多开放。
朔铭自然认可紫萱的话,放下电话想了想还是决定先等等看,如果善固本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过激的举动朔铭岂不是孟浪了?参与政治可不是件好事,这回让人对他产生忌惮心里,很多人会对朔铭敬而远之,而且一个搞不好身败名裂的是自己。
饭店里,善固本还想着朔铭回来之后如何劝说,最好让朔铭出钱出力,如果朔铭能让出自己的利润,善固本就是什么不做全部推掉重做也不至于赔太多钱。
可善固本与王成义等来的却是服务员,当得知朔铭把餐费结清不告而辞善固本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随手打发了服务员,善固本差点把手里的茶杯摔了:“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不就有点关系吗,难道老子没有?”
王成义说:“姐夫,你能动得了朔铭,我可听说市里的领导都很给他面子。”
“给他面子难道就不给我面子了?”善固本恶狠狠的说:“当我是软柿子呢,还想让我认倒霉,到头来我看谁倒霉。”
善固本对王成义说:“你立即联系那些车老板,告诉他们从明天开始就到水利局要钱,水利局没人出面就去财政局,实在不行就去区政府,我还就不信了,他朔铭敢不给钱。”
“姐夫,可那些车老板是我找来的,他们找我要钱怎么办?”王成义稚嫩的很,不明白善固本什么意思。
善固本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句,随后叹口气说:“你就不会让车老板说是给朔铭干活的?谁都知道七标段是朔铭拿下了。你又没跟朔铭签什么协议,完全可以把这件事撇清了。你警告那些车老板,如果说起我们以后就不要混了。”
善固本主管警察系统,交警那边想要控制车老板太简单了。如果这些车老板配合,善固本肯定也会记他们的好,以后车在路上跑也安心许多,如果能搭上善固本这层关系,以后就算出了什么事也好解决。
王成义明白了,立即挨个通知那些车老板,甚至还把一些没在七标段干活的车老板叫上,让他们一起去聚众请愿,让水里去拨款发放工程款。
这些朔铭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只是冷笑几声罢了。半夜,朔铭被电话声吵醒,不耐烦的接听,电话里传来王兆宁的声音:“朔铭,你丫的知不知道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朔铭一惊,腾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心说屋漏又逢连天雨,难道岭山区那边也有什么问题?不对啊,朔铭前几天刚去看过,绝不会出问题,王兆宁也绝不会像王成义那样把工程做成那样。
“你在哪?六汪镇吗?”王成义说:“赶紧连夜回丰城吧。我接到消息,丰城的很多车老板明天要到水利局闹事,说七标段只干活不给钱,你朔铭拖欠工程款不放。”
“又不是我找他们干活,找我要钱要的着么。”朔铭呵呵一笑:“这个善固本,也不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么快就动手了,不想想前因后果?”
“原来你知道啊,我可跟你说啊,那些车老板都买善固本的面子,大半夜的一个个通知呢。很多人不知道咱俩的这层关系,这才告诉我的。”
“我知道了。”朔铭说:“岭南山区那边还有多久才能做完?第一笔款子是不是该到账了?”
“我听说已经到账了,可贾百灵那臭娘们让拖着不放,朔铭,你说他是什么意思?”王兆宁气愤的说:“我听人说上面的拨款到位了,就问过指挥部的一个人,好容易才套出话,说说贾百灵从中作梗。”
“没啥,他只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只要其他所有工程都开工了,我们不能再把工程分被别人钱自然就到位了。”贾百灵不这么做才奇怪呢,这是谁也不信为了自保。
“那丰城那边用不用我找找几个哥们,让他们别去。”王兆宁说:“一旦有人去闹事,谁也捂不住的。”
朔铭说:“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明天一早我就开始准备,我看他这个局长也是干到头了。”
挂了电话,朔铭已经没有睡意,善固本的这种鱼死网破的做法哪是一个有政治觉悟的官员能做得出来的。简直就是社会流氓的做法。
朔铭在桌子前坐了很久,一只烟灰缸装满了烟蒂。朔铭思前想后,在早上八点的时候拿起电话给齐淑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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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包工头 第二百二十五章 有人闹事
齐淑的声音似乎永远是那么慵懒,就好像刚经历风雨躺在床上,只听声音朔铭就能脑补出齐淑摆弄着妖娆的身姿冲着他舔着唇角,媚眼如丝伸出手对朔铭勾手指。
不过齐淑的长相真心一般,虽然无数昂贵的化妆品糊在脸上,却始终无法给人一种漂亮的感觉,甚至是错觉也好。
“朔铭,你好像最近开始喜欢给我打电话了,难道有什么事?”齐淑娇滴滴的说,如果朔铭没见过齐淑一定以为这是个十八岁的少女,还是很浪的那种。
朔铭说:“其实我打电话给齐女士是有件事想找你帮忙。”
“可以啊。”齐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同意。
朔铭有点不敢相信,以齐淑这种性格的人怎么可能没有任何代价,最关键的是朔铭好像并没说想让齐淑帮什么忙。
朔铭说:“齐女士就不打算问问我想让你帮什么忙吗?”
“你的忙我能帮,至少我自认为还没什么帮不上的。”齐淑很傲娇的说。
朔铭想想也对,对齐淑来说朔铭只不过是蝼蚁一样的包工头,能很客气的与朔铭打电话已经是给他脸了。如果朔铭当初没有朱志标介绍,齐淑绝不会见朔铭。如果没有初奇这层关系,齐淑也不会对朔铭另眼相看。这些朔铭都知道,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所以齐淑毫不犹豫答应可以帮忙朔铭才难以置信。
朔铭说:“那齐女士有什么条件?”
“条件?”齐淑咯咯大笑:“你竟然跟我谈条件,真好笑。”
“我不是那个意思。”朔铭老脸一红,立即解释说:“我是想问问齐女士对我有什么要求,或者什么地方能用得上我的。”
“你就当欠我一个人情好了。”齐淑说:“不过我的人情可不大好还啊。”
朔铭说:“其实我很怕欠人人情的,担心自己还不起。”
“我觉得你能还得起。”齐淑咯咯娇笑,似乎下一刻就会说我自己在房间里,你要不要来耍耍。
朔铭说:“齐女士还是把要朔铭做什么大致说一下,我可不敢随便答应哦。”
“先欠着,我还没想好。”齐淑说:“难道你想这么一直跟我煲电话粥?如果这样我就不陪你聊天了。”
朔铭已经顾不得多想,赶紧把事说了。
齐淑沉默一会,问了点细节,然后才说:“这件事我可以帮你,不知道你想要什么结果。”
“我不想做冤大头,是谁的责任谁买单。”朔铭说:“这件事不仅为我自己,也为齐女士想,毕竟引黄工程是我在齐女士手里接过来的,我们还算是唇齿相依。”
“别套近乎。”齐淑哼了一声,觉得朔铭有点蹭鼻子上脸了。齐淑说:“这件事你告诉我就行了,不需要找别人了。”
朔铭也实在没别人可以找,说了几声客气话。齐淑说:“你答应初奇的事最好尽早办了。”
朔铭只能随口应诺。挂了电话朔铭心里一阵舒坦,齐淑很肯定的能帮上忙就证明这件事八九不离十,善固本就等着倒霉吧。
不过朔铭却又为另一件事难住了,齐淑最后一句话是答应初奇的事。朔铭皱皱眉,答应初奇什么了?借种那件事?如果这事是那个变态取向有问题的初奇说出来还能听得进去,毕竟兴趣点不同,初奇能这么说也算正常。可从齐淑嘴里说出来就是另一个味道了。这就不仅仅是初奇怕人诟病自己没那方面能力或者取向有问题,故意弄个孩子做挡箭牌。
朔铭皱皱眉,这个齐淑,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刚挂了电话,朔铭就接到水利胡科长打来的电话。胡科长很焦急的说:“朔铭,这是什么情况,你的人怎么会到街上闹事。”
“闹事?我什么时候安排人闹事了,给我吃十斤熊心豹子胆我也不敢呀。”朔铭明知故问,当不知道。朔铭说:“胡科长,你认识我这么长时间了,我可是一等一的良民啊。这么大的一顶帽子不能扣到我头上不是?我心里的冤屈找谁哭去。”
胡科长说:“你赶紧来一趟。现在何局长正压着呢。”
胡科长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有时候就是这样,你再有钱不过是个包工头,人家再不济也是个领导,从地位上说,朔铭永远去做那只舔狗,而人家却是真正的居高临下。
朔铭不急不缓的把外套穿在身上,吹着口哨下楼开车。朔铭没急着去找何梓珊,这个节骨眼上去早了也没用,最好是事解决的差不多了,朔铭去露个脸,把问题一说解释一下。至于后面怎么处理与自己就没什么关系了。对待这种事,那就一个字,拖。
何梓珊会对朔铭什么态度朔铭压根不会去想,聪明人都能明白其中的道道,让朔铭平白的蒙受巨大损失,脸皮再厚也不好说这种话吧。
胡科长又给朔铭打来电话,朔铭有些不耐烦,胡科长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看不出来这些车老板与朔铭没关系?。
不过朔铭还是把电话接了,现在不接电话岂不是心里有鬼?所以朔铭不仅要接,而且还要堂堂真正的接。甚至朔铭已经想好了,必要的时候还要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这样表明这件事与自己无关更贴切一些。朔铭说:“胡科长,我刚才去看了一眼,这些人我跟本不认识啊,这里面有误会,我猜是有人陷害我。”
胡科长说:“要不你找个地方跟何局长见一面吧。有什么话你们说,让我夹在中间算什么事。”
这种事躲都躲不开,没谁想参合进来。一则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二则是本就不是什么好事。处理好了没功劳,这是擦屁股的活。处理不好还受埋怨,何苦呢。
朔铭说:“好,我这就给何局长打电话。”其实朔铭并不知道何梓珊的电话,只是推脱过去,具体朔铭会不会打电话胡科长就只能猜测了。
打电话?朔铭肯定会打,不过不是现在。朔铭吃了点东西,原本想回去再休息一会,正巧看到街边上有两个老人在下棋,闲来无事就凑上去看。
朔铭不是那种喜欢下棋的人,不过是消磨时光罢了。而且这两个老头的棋艺实在不咋地,比不了朔宏德,甚至朔铭在一旁看着都捉急了。丢掉观棋不语真君子的屁话,朔铭逐渐开始指指点点。
还好两个老人好脾气,还与朔铭正儿八经的聊起了那些著名的棋谱。朔铭哪懂什么棋谱啊,胡说八道一番竟然给两个老头唬的一愣一愣的。直到朔铭看时间差不多了要走,两个老人还意犹未尽。
朔铭翻找一圈,通过一个朋友要来何梓珊的电话。电话接通,何梓珊用沉闷而且奇怪的口吻问是谁。
能听得出来,何梓珊正上火呢。这事让谁来处理都不会有个好心情,这个问题太敏感。
通了姓名,何梓珊自然问朔铭一些问题,朔铭说:“何局长,我建议找个地方坐下聊聊,免得被人利用,这里面有故事啊。我找个安静的地方,你看行吗?”
下午,朔铭选了一家比较不错的茶馆,朔铭告诉何梓珊位置之后点上一壶茶,没过多久何梓珊就拎着一个名牌包到了。
见何梓珊到了,朔铭起身相迎,何梓珊摆摆手,很干脆的坐下:“朔老板,这件事真与你没关系?”
何梓珊来的时候就风风火火的,就像谁死了急着奔丧一样。而且还没坐稳就问了这样一句话,可以说何梓珊绝对到了爆发的边缘。
这时候朔铭哪敢卖关子,干脆把与王成义的交易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清楚。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更没有说不出口的。
朔铭什么重点也没说。几句话就能解释明白,何梓珊哪能不知道王成义到底是在为谁服务。
“你们有协议?”何梓珊问。
朔铭摇摇头:“包工头之间一般不会有什么协议,只能在局里分拨工程款的时候签一个转让手续,在档案里这个工程也不是他做的,只不过算钱的时候是他而已。”
何梓珊作为部门领导这些道道肯定也是明白,对朔铭说:“可现在你是承包人,这些车老板要钱肯定是找你要,到哪说理都没错啊。”
朔铭简直无语了,看来何梓珊只是外强中干的人,对处理这些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屁事没什么经验,根本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朔铭只能耐心的解释说:“我不是承包者,谁投标水利局应该有档案的,怎么就成我个人的,据我所知明山市的所有引黄工程一共七个标段,虽然投标公司不同,但负责人却是一个人,他叫齐淑,是一个京城来的女人。如果按照这个逻辑,所有人都应该找齐淑要钱才对啊。”
何梓珊碰了个软钉子脸一下红了,来之前他的确没想这些,一般也没谁关注这些问题,负责人基本不回露面,露面的也都是包工头,主管工程的领导想要好处也是包工头孝敬的。何梓珊说:“如果这样你也就拿不到钱了,对吗?”
朔铭笑了,何梓珊现在威胁朔铭没任何作用,内心对何梓珊开始鄙夷,这个女人情商似乎有些低。朔铭说:“这件事跟钱没关系,何局长应该搞清楚什么是主要矛盾什么是次要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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