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白一]短篇集(古装武侠)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叶月玖
男清皎如月的侧面柔和如同被煦日晒暖了的春风,橘发青年苍白秀致的容颜似也在漫天无忧盛放的夭桃映衬下渲染出动人的生机。
“卯之花先生!”青年惊喜相迎,对於这位前前後後助他们良多的前辈,他一直非常的感激尊敬。
白哉跟了出来,点头致意。
“两位,好闲情啊!”
江湖人称“医仙”的女微笑着,接过了青年端到面前的香茶,然坐下。
简单寒暄了几句,女就从怀取出了一个小小药瓶放在了石桌之上,对白哉笑道,“幸不辱命。”
“真的成了”
惊喜之下,饶是以白哉的沉稳淡定,也不由得声音微颤。
“在明月宫找到了无尽相思风的配方,其实对於解药我早有想法,但是最关键的还魂草和离火光焰果着实难得,所以才耽搁了这麽久。”
“白哉,真的是……解药”
“嗯!”
卯之花站起,“不介意我看看这里吧……”
不等回答,女轻盈走出了小亭,将空间留给了那对喜悦到不知所措的情人。
明灿暖阳下,香风拂面,花树缤纷,浅蓝天空一丝阴霾也无,柔和得似能渗出水来。
如许春光。
历尽劫难的这两个人,从今以後,终於可以幸福相守了吧
也不枉这几年的辛苦了啊。
真心的笑意,在女颊上盈盈绽放。
只愿年年岁岁似今朝。
完
啊啊,不好意思啊绯真姐姐,这次炮灰了你,连白菜的面还没见到就挂了啊……不过反正做坏事的不是你哦!我好歹米有黑你嘛
於是白菜的第一次是草莓的!握拳!不过这两只在重逢之前,就只有那麽一次啊……好可怜,而且还是因为媚药的缘故,白菜不但米有经验还激动得做个没完,草莓很痛很痛的啦……
至於白菜为啥会招惹上女魔头,不外乎容貌太美,性太傲,嘴巴太毒……
[死神白一]短篇集(古装武侠) [白一武侠]花好月圆(完)
花好月圆
“白哉,不用送了,我们就此别过。”那个少年临去时深深凝注的目光清澈一如月光,带着一丝不舍。
白哉袖下的拳头已经握紧,修剪得整齐的指甲都嵌进了掌心,感觉到掌心传来的刺痛,他终於抑制住了将少年拉住要求他不要走的渴望。
因为,他不是只为自己活着。
“江湖风波险恶,一护,你多保重。”
“嗯,你也一样。”
少年点点头,矫健地跨上马,一甩缰绳,马儿放开了蹄,不多时萱草色的身影就消失在官道尽头。
他不曾回头。
白哉怅然远望,此时一别,音信无凭,茫茫人海,踪迹何处
如果,如果在那之後我还活着,那麽,我一定会找到你,再也,不让你象这样飘然离去。
天崇五年的春天,朽木白哉在扬州瘦西湖边遇见了他一生的第二个,也是最後一个挚爱的人。
那是一个有着萱草色艳丽头发的少年,发丝下明艳的眸宛如上品的琉璃,纯澈夺目。
也许不能算多麽惊艳的面容,清瘦的颊略略苍白,却依然保有少年特有的光泽和活力,淡粉色的嘴唇有点点卷翘,饱满的让人想亲吻,修长纤瘦的体态,却会在握住剑的瞬间爆发出非同小可的张力和危险感。
当然,这些都是他对少年动情之後才有的想法了,事实上,一开始,他们出於一个乌龙的误会大打出手的时候,白哉虽然保持着该有的冷静,不过下手可是没有半分容情。
想不到这个初出茅庐的少年武功却高得出奇,看似险到极点却能一一将他的攻击接下,并且在不经意处发动诡幻莫名的反击。
打到後来,他的火气已经渐渐消散,倒是对少年起了赏识之心,或许是感觉到他的杀气弱下来了的缘故,少年一个绝妙的身法退开,若无其事的收起剑,毫不见外地对他笑开,“你的武功很不错,我好久没打得这麽痛快了,一起去喝一杯”
那个笑容宛似初夏炽烈得耀花人眼睛的阳光。
白哉後来一直记得自己那一瞬间的触动,如此美好,一如盼望了很久的满院白梅在面前吐露馨香,满目纯洁却耀眼的白,除了赞叹别无他想。
或许,少年就在那个瞬间鲁莽地闯入了他自妻早逝之後就冰封的心底,从此不肯离去。
动心,竟然来得如此容易。
“我不跟不知道名字的人去喝酒。”白哉板着脸道。
抓抓头,少年恍然大悟地报上了名字,“我是黑崎一护,你呢”
“朽木白哉。”
少年喝酒的方式很豪爽,酒量却令人哭笑不得的差,白哉不得不将醉鬼扶回客栈时,臂弯里过高的温度让他泛起了奇妙的愉悦。
暖融融的发色在月光下恍似镀了一层清冷的银,在自己胸膛上无意识地磨蹭了两下的动作如此的憨态可掬。
只是个毫无戒心的大孩而已。
於是第二天上午黑崎一护扶着欲裂的脑袋醒来时,迎接他的是一碗苦得胜过黄连的醒酒汤,还有男人的一通好训,以及行走江湖需要注意事项的大补课。
少年愣愣地任他训,半天终於回过神来,看他的目光多了份小动物看人似的依赖和信任,很是感动的下了个结论,“白哉,你是个好人!”
白哉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好人,他出身名门正派,也行侠仗义,但是也有很多时候,他很冷血,看不上眼的人,就算是死在他的面前他也不会有所动容。
不过,这个孩,是不一样的。
出门闯荡的少年并没有固定的目的地,而白哉有,他要沿江而下,去杭州见一个人,一个隐居了多年却依然对武林保持着强大影响力的人。
於是他们顺理成章地结伴而行。一路上,少年跟着白哉学习了很多行走江湖的经验,也跟白哉一起拜会了不少武林名家,长了不少见识。那时候,少年才知道这个总是散发着威严气息的男竟然是现任武林盟主,名门朽木世家的当家。
不过没大没小的“白哉”依然满口乱叫。
白哉也不已为忤,他早厌倦了那些各种各样饱含着或敬畏或嫉妒或算计的目光,似在山野长大的少年野性未除,丝毫染不上世故的气息,相处起来让他有一种洗净了铅华的安心和喜悦。
正是江南好风景,沿途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美景不尽,乐事无穷。
白哉只恨路途太短。
他们的最後一站是临安。
西湖的风光自然是极美的,时值暮春,杂花生树,群莺乱飞,湖带垂杨,飞絮成阵,浓妆淡抹总相宜的西湖,宛然便是那个梦曾经出现的绝代佳人,在远客面前展露着千般风情,万种妩媚。
便是梨花白美酒之也带上了暮春的缥缈和清扬,未饮,便先醉了。
或许,真正让他醉了的,是这个伴在身边,让他总是分外喜悦的大孩吧,天真单纯的少年心性,将一切的新奇都映照得那麽动人。
白哉来见的是上一任武林盟主,山本老爷,这次他并没有带少年同去。
回去时他心十分沉重。
所以没有发现少年的神态有着平时没有的复杂,更料不到少年会突如其来地告别。
如果没有听到山本老爷说的那件事情,他一定会抓住少年的手,要求他留下来,留在自己的身边。
然而他只能眼看着少年离去,带走了满城烟柳笼住的春光。
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转眼便是秋。
秋月一轮高悬青空,显得分外的亮,却也分外的远。
山巅的凉风吹起白哉雪白的衣袂,也将他的心神吹得冰雪一般的莹照无尘。
魔门和白道每二十年一次的决斗,胜了,魔门便不得不依然蛰伏暗处,败了,这武林只怕就得掀起无尽的腥风血雨。
所以,能胜不能败,哪怕是拼上性命。
月华如水,那清冽的光却照不进纱幕下掩藏的秘密。对面一身黑衣,竹笠垂纱的年轻男一言不发,徐徐拔出了手的宝剑。
墨色的剑身是仿似可以吸收所有光亮的黑,修长的剑身显得轻盈,却掩不住那饱饮人血而养出的浓烈杀气。
魔剑,天锁斩月。
“怎麽魔门的人都是这麽的见不得人的吗”白哉按住了爱剑千本樱的剑柄,冷冷道。
对面的人却毫不动气,也不出声,手的墨剑一扬挽了个剑花,起手就是一道诡幻无伦的弧线,快若月下幽然无迹的青烟,不着半分烟火气息。
白哉一凛,千本樱出鞘,精准无比地点向了墨剑的剑尖,墨剑一颤,竟似分出了二个剑尖,分点他两处大穴。
好精纯的剑术!
剑光倏去彼来,缭乱了清幽的月色。
这个魔门传人的武功,怎一个强字了得!
白哉平生自负,但是一个一护,让他暗叹这世上真有所谓的武学天才,而面前的决斗对手,却是不但灵性天分丝毫不输於一护,且所学更是精深无比,让他已经竭尽所能,却仍然有深不见底的危机感。
难道今天会输
不,不想输,不想死,他不但想保护这武林的安宁,更想活下去,活下去再次见到那一抹温暖的萱色。
“白帝剑!”白哉使出了最是大气磅礴,却也最是凶险的剑法。
最後一招更是舍身偕亡的杀着。
一剑既出,心田一片空明,他竟然不自觉地笑了,嘴唇微翕,喊了声,一护……
一护,如有来世,我希望能为只自己而活。
对手的剑势竟然突然微微一滞,白哉何等样人,立刻抓住了这千载一时的良机,剑若自天外飞来,去留无迹。
但是那魔门传人也是了得,千钧一发之际,他自知已经避不开这气势如虹的一剑,头戴的竹笠却忽然旋转着飞速撞上了白哉的剑,将他的剑气堪堪阻了一阻,然後全身一涨一缩,外袍鼓起,宛如一个吹了气的气球一样迎上了即身的剑光。
竹笠外袍粉碎,翩翩墨色蝴蝶,旋身飞退的身影带着飞溅而出的艳丽血花,一个踉跄才靠着手墨剑拄地站稳。
白哉却突然愣住了。
月光下萱草色的发丝宛如镀上了一层清冷的银。
清艳的橘色眸正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琉璃宝石。
“是你……”
“不错,是我……”少年皱起了眉,却是神态平静,“我输了。”
那就是说至少二十年内,魔门将不会复出。
但是白哉殊无喜悦之意。
勉强拄着剑才能站起的身影依然倔强地将腰身挺得笔直,明媚的眼看过来时却似蒙上了一层冰,“让开,我要回去了。”
那个身影即将擦身而过的瞬间白哉拦在了他的面前,“黑崎一护,你就没有什麽话要对我说吗”
少年轻轻地笑了,毫无惧色,“怎麽,胜负已决,朽木盟主难道还想赶净杀绝不成”
“你当初接近我,是有预谋的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疏远的态度,是真心的吗
被欺骗的恼怒在念及一些不可忽略的事实时突然消弭无踪,白哉心念电转,隐隐有明悟泛起,让他的心房被骤来的喜悦和怜惜填满。
少年的实力,绝对不止刚才所表现出来的。
少年的剑,一开始就有杀气而无杀意。
蓦然伸手扣住了少年的手腕,而少年并没有躲开,白哉输进一缕真气探查着少年的伤势,还好,虽然很重但不致命,只需治疗得法,恢复只是时间问题,“刚才为什麽”
“什麽为什麽”
“为什麽会出现那麽明显的破绽为什麽会输给我”
握着的手腕有了微微的颤抖,泄露了强装出来的平静之下的动荡心绪。
少年微微偏侧过去的颈纤细,而有一小片在月下露出了柔软的白皙。垂下的眼睑在脸颊上投下了弧形的柔和阴影。
隐然的妩媚。
良久,才有低低地反问,“你说呢”
白哉笑了,云破月出时分的清冽光芒,让少年清艳的眸涌起瞬间的迷醉和恍惚,“跟我在那个时候喊出你的名字的原因一样,对吗”
一直强装出来的平静终於碎裂了,怔怔地看着他,眼闪烁着复杂无比的光,“你真的不介意吗”
“傻瓜,从头到尾介意的是你才对!”
“………………”
“别走,我们在一起,好吗”回去的话,以魔门的残酷,少年的遭遇一定是他不能想像的残酷。
“可是……”
“我知道你的顾虑,道魔不同,世间也容不下这样的离经叛道。”
“你知道就好。”
“那我们就不要这样的世间。”
霸气的说着要抛弃这世界的男,像是拉住自己唯一的眷恋般地握紧了少年的手,“所以不要走,留在我身边。”
微凉的大掌似可阻隔所有的世情人意,雨雪风霜。
少年终於笑开,月光下的笑容却依然灿烂灼热,恍如初夏盈满了活力的耀眼阳光,“好!”
那一夜,白道武林盟主在与魔门的决斗跟他的对手一起失踪,生死不知。江湖上众说纷纭,最可靠的推测就是他们同归於尽,殒身於百丈深崖。
或许魔门和白道会另有计议,或许朽木家会因为失去有为的家主而风波动荡,但是这些,都不关他们的事情了。
又到秋。
月上天,皎皎团团,青空千里,轻云吹散,开得正好的桂树下,拜月的案台上摆放着一盘盘的鲜藕,菱角,石榴,芋头、月饼……香炉青烟嫋嫋。
桂香馥郁,月下相依相偎的人影恍似神仙人。
“白哉,你後悔过吗”
“怎麽会,我也是个凡人,从小就背负着太多的责任,武林的、家族的,早就厌倦了,倒是一护,年纪轻轻就要随着我归隐,不会不甘心吗”那麽惊才绝艳的武功。
“才不会,能够跟白哉一起过着这样平静的日,我在魔门修罗场连明天是否还能活下去都不知道的时候,实在是连做梦都想不到。”
男人怜惜地拥紧了年轻的爱人,“别想从前了,我会一直都在。”
“嗯。”依偎进身边的宽厚胸膛,一护的笑容明丽得月儿都自惭地拉过一边的轻纱,遮住了容颜。
从今往後,年年岁岁,没有江湖纷扰,只有彼此清扬的笑颜,伴随他们渡过丰盈的岁月。
他们被江湖所忘,幸福却一直跟随。
花好月圆又一秋。
[死神白一]短篇集(古装武侠) [白一武侠]相见欢(单章完)
相见欢
一扁舟,随波而流,在黄昏的湖上,轻轻摇晃出闲而慵懒的韵致。
春色正好,新桃半开,绿柳仍细,便是吹来的风,也是柔柔的,细细的,掠过茸茸的莎草,掠过多情的柔波,带着花香,带着水汽,柔软而微妙地,抚过人心底最敏感的那根弦。
一湖碎金红英闪闪烁烁。
这山间的小湖一向人迹罕至,虽有美景,却总是年年岁岁的寂寥,今日却因了这扁舟,而多了几许生气。
白衣橘发的少年斜倚在船头,握着一杆钓竿,候那咬饵的鱼儿。
年轻秀致的面容若有所待,修长锐利的眉峰英气却凝了几分沉沉的不安。
鱼儿总没来咬饵,倒来了个俊逸无伦的男。
素衣如雪,皓肤如月,难描难画的清凛面容上堆冰积雪,却在远远望见了独钓垂纶的少年时,有了融化的柔和暖意。
一路踏波,点开几圈涟漪,轻盈便似一片落,无声踏上了船头。
“一护。”
男音色低沉而磁性,如同最醇的美酒加了镇味的碎冰,光是听着,便有醉人之感。
“你来了,白哉。”少年仰头,端详久别的男的目光带着一丝怨怪,却仍是欢喜地笑开,那笑容便似三月春阳一般明丽,夕阳的明灿金红仿似从他的眼底流淌出来,“叫我好等。”
“抱歉,路上耽搁了。”男步下船头,自自然然地坐在了少年身边,“你钓鱼的本领还是这般,一条都钓不到吗”
“谁说的!”气鼓鼓的少年一扬头,“这不是钓到了武林盟主一条麽够大的吧”
“哦”拖长了的声音带着满满的笑意,“那钓来的鱼儿,一护准备了什麽饵给他吃呢。”
少年面上顿时腾起一片霞绯,弃了钓竿手忙脚乱去阻那已经往他腰上摸去的手,“喂!这可是在船上,很小的,你不要乱来啊!”
“饿得久了的鱼儿是不会在意地点的。”男轻松写意地拨开精妙的乾坤如意手,指尖轻轻在少年手背上一点,然後将那软了下来的手握入掌,“用我教的招式来对付我”
被一拉带入男怀,一护的脸已经红得跟快要落山的太阳一般了,“不要这麽急好不……”
话犹未己,馨香扑面,男薄锐的唇已经压下,恰恰堵住了他的抱怨。
从别後,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那漫长而焦灼的思念,眉心堆积,心间牵绕,总在灯半时,月半明时,款款而来,磨折相思。
於终於相逢的此刻,击溃了薄弱的矜持。
少年热烈地反应着,双手圈住了情人的颈项。
唇瓣热切地厮磨,紧密贴合得再没有一丝缝隙,却还是觉得不够,反复辗转了几回,便开启了唇,探出丁香在男薄唇上轻轻地一个勾转。
灵巧的,妩媚的,羞涩的,大胆的……男缱绻缠绵地柔情在这般挑逗下顿时化作了掠夺的蛰猛,毫不犹豫地擒住那撩拨之後还想全身而退的小舌,紧紧地,如蛇一般贪婪地缠绕,拉扯进自己的口,轻轻地咬,重重地吮,逼出少年好听的碎吟,诱出唇角漫溢的蜜液,这才将已经柔软无力的丁香推回到少年口,霸道侵入,大喇喇地巡视专属的领地,深入探索,来回逡巡,享受少年口芳甜的蜜津。
恋人生涩而热情地回应着,令得男更是纵情深入。
直到少年喘不过气来地酥软了腰肢,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牵扯出一道淫靡的丝线,少年细细喘息着依偎在怀,绯红的颊,半敛的眸蒙了一层水光,那跟夕阳一般明灿的色彩潋灩着动人心魄,长而密的睫毛透明一般,在眼睑下方投下暗金色的薄影,唇如涂丹,半开着娇艳得令人心一颤,忍不住再度贴合,反复缠绵。
夕阳下,波光粼粼,光影迷离,恋人们拥吻的身影如画如诗。
探进衣衫内的掌心太过炙热了,少年隔着布料握住阻止,喘息不止,“别……别在这、去舱内……”
虽然气恼自己被摸了几下就这麽喘息连连浑身发软,但是恋人的热情却令人心涨满了欢喜和骄傲。
是那样一个冷静至乎冷漠的男啊,却从不吝惜在自己面前展现所有情绪,温柔,热情,赌气,开心,嫉妒,忧伤……
少年心溢满了奇异的怜惜。
想要包容你的所有。
铺了舒适的被褥的舱内很小,而且矮,在这样逼仄的空间里,呼吸都膨胀得无处可逃。
暗色的暮光,少年璀璨的颜色自生光华。
动作间撞到了舱壁,男懊恼的神情引来一护止不住的笑意。
配合着恋人将衣衫褪去,“白哉,你还没……”
清俊的面容微笑得邪魅,凑近以唇摩挲敏感的耳垂,“一护,来,帮我……”
“要我帮你你就……别乱……到处摸……啊……”耳垂落入了濡湿的含吮而不老实的掌心已经火热地滑过锁骨,风雅地摘取了粉色的柔嫩,一护几乎要弹起来,帮男解衣的进程自然效率不彰,却像是乐於观赏他的困窘似的,另一只空闲的手暧昧地勾画着纤细得惊人的腰肢,似爱怜不胜那修狭而流畅如流水的线条,“好像又瘦了……都没好好吃饭”
“哪有……啊……”被用力捏了一下,好容易扯开了腰带的手又软了,颤声道,“你不要……不要那样……”
“哪样”整整三月,一直找不出时间相见,似乎……更敏感了……经不起一点刺激的样,淩乱的发丝在挣动牵扯出跳跃的暗光,而纤细的肢体灵敏反应每一丝爱抚,乳尖娇艳尖挺,可爱的分身已经颤颤抬起了头颅,从膜衣冲探出的顶端一点娇艳凝红已经忍耐不住了吗可是越是这样,就越想看到更多呢,为自己难以自持地颤抖,呻吟,迷乱於激情的神情和姿态。
没了素日的清扬不羁,此刻的少年,展现的是唯自己得见的妩媚和脆弱。
“我……这麽久没……”
“那一护想要怎样”腰带松开,任衣物滑落,裸露出劲健修长的躯体,流畅肌肉蕴满爆炸般的力量,侧躺在赤裸的少年身边,白皙如玉的肌肤和少年浅蜜的肤色对比,一清冷皎洁一温暖甜美,乌发橘发丝丝入扣地纠缠。
修长优雅的手指似在拨动琴弦,似有似无地触抚,掠过熟知的敏感带。
不堪这等审视和逗弄,一护羞涩地闭上了眼睛,手掌却大胆地滑下,去触碰男早已经贲张的火热,似被烫了一下地一缩,立刻被男按住了,按在扎手的火热上缓缓包绕,催促的声音绷紧了,暗哑的音色,“嗯一护”
“给我,白哉。”
这等大胆言辞下,面颊却羞得火红一片,便是耳垂和颈,都晕染上了这般穠丽的色泽,娇艳欲滴。
白哉忍不住重重地在那嫣红上咬了一口,“笨蛋……这样惹我……我会忍不住……”
“我也……我很想你,白哉……”
谁能谢绝这般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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