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咸鱼难做
作者:夜月独一人
路宁离开了,这个在小村子里被人称做痞哥的祸害,终于被他师父踢出了家门。 路宁走的很不甘,很留恋,很痛心,可“他”身后的一众乡亲在他踏上车门的那刻欢呼出声。 一村民喜道“老天长眼哪!祸害终于走了,赶紧去祸害外面的人吧,再不走,我家二闺女就要出家了!” 另一村民道“你家的是闺女还好点,好歹你还有两个儿子呢,我家那小子让他弄得见到女人就躲,他再不走我们老白家可就要断子绝孙了!” 于是一个一天学没上过的陆宁“先生”,在所有村人的“期待”中,离开村子,从冀省祸害到魔都,从魔都祸害到京城,直到他成为了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
重生之咸鱼难做 第一章村有祸害
远在冀省甜山市一个名叫灵山的小村落中,两个早起去地里干活的汉子回来时在村口碰到了一起,“喂,二柱子,听说了吗?昨儿陆老头说,陆宁今儿早上就要带着他师弟出去赚大钱去了!”
被叫做二柱子的男人满脸激动,“何三哥,你可别逗我,这事儿是真的?”
“我也怕这件事儿是假的,早上到了地里也是心不在蔫的!反正咱们村去市里的车,只有早上六点半有一趟,所以我干脆直接去村口守着,走不走的,等下车一来不就知道了吗?”
“对对对,何三哥真是太聪明了,我也先不回家了,和你一起去,那家伙要是真走了,可是去了我一块心病啊!”
两个四五十岁的汉子,越说越开心,一路上笑呵呵的往村口走去。
农村人勤劳,即使没什么活计可做也会老早起来,李二婶子正在前院的菜地里浇水,见二柱子两人聊的热闹便出声问道:“嘿,我说柱子兄弟,聊啥聊的这热闹,地里的活计都干完了!”
二柱子笑道:“活计哪有干完的时候?这不今儿特殊吗?陆家那祖宗听说今儿要出门,我和老三我们去村口送送。”
李二婶一听这话,“叭”一声便把薅锄子扔在了地上,嗷一嗓子就嚷开了,“老头子,关水,等会你把早起饭做了,我去村口转一圈。”
李家老头听见自己老婆子的喊声,忙把电闸拉了下来,厨房里鼓风机在响,李老头怕听的不真切,便一并把鼓风机也关了,听到自家老婆子说要去村口,遂随口问了一句:“做饭到好说,你没事跑村口干啥去?”
李二婶笑道:“没听二柱子说嘛,去村口送祸害出门。”
李老头惊呼一声:“啥,那小子要出门?哎哟!那还做啥饭哪,等那小子走了,咱买两大猪蹄子抱着啃,就当庆祝了!干脆,我也去看看得了,不亲眼看着那小子走,我心里不踏实。”
说完五十多岁的老头子,飞快的把屋门一带,用那黄色的铜锁一锁,把钥匙一抽,三步两步的就奔出了院子。
农村里的人都房子盖的都是挨在一起的,院墙也不太高,因此几人的谈话声很容易就被周围的几家给听了个正着。
于是,朝村口走的人便越来越多。
等到地儿一瞅,“霍”,好家伙!
这么一会儿的工夫,来了得有一两百口子,简直赶上过年听大戏的时候了。
一帮人在村口,或坐或站,拉起了家常,当然主题人物就是那个被称做祸害的陆家祖宗陆宁。
时间很快到了早上6点20分钟,人们纷纷将目光纷纷投向了山脚下那唯一一户人家的方向。
当然他们是什么也看不到的,因为距离太远了,可是他们心里着急呀,这眼瞅着离客车到站就只剩下十分钟了,那小子不会不会不走了吧?那他们这么一群人岂不是白高兴了这么一场!
“三哥,你不会是听错了,要不那小子怎么都这会儿了还没见着人影?”
何三哥这会儿也有点怀疑起自己的耳朵了,不过想想又不大可能,那话可是陆老头亲口说的。
“不能,当时听到这话的可不只有我一个人!我听得真真的!不过,这会儿还不来,不会是那小子变卦了吧?”
他这话一说,李老头的心跟着一抽,“娘的,老子那老闺女我都一年没敢让她回家了,他要反悔,这日子可到啥时候才是个头啊!”
“你家那个倒还好点儿,人家中专毕业在外头也有工作了,关键是刚二十一,还能耗得起。老张家那可真是倒了大霉了,三代单传那么一个独苗儿,好不容易大学毕业,谈个恋爱让他给忽悠黄了,弄得那小子现在看见女的就直躲藏,整天嚷嚷着这辈子宁可打光棍也不说媳妇了,可把老张给愁的,本来挺精神一个人,这一年来,整个脑袋上全是白头发!”
那人说完,还向人群之中瞅了瞅,然后就看见那位满头白发的张老头,正满脸苦色的蹲在地上抽着旱烟。
人群中还不时的传出一两声叹气声!
不知道的还以为村里摊上啥大事儿了呢!
正在这里突然有人惊呼,“祸害来了!啊,不对,是陆宁,他朝着这边走过来了!”
他身边还跟着两个人,一个是身高足有一米九的年轻人,他身上背着两个简单的布包袱;另一人身型微微有些佝偻,岁数不小,却行走矫健。
“阿塔那小子身上背着包袱,看样子这小子今天是真要出门啊!”说这话的人声音放的极小。
不过旁边的人还是听得真真的,并附和道:“没错了!没看陆老头自己亲自出来送了吗!”
等人走近,人群中纷纷朝三人打起了招呼,
“叔,早啊!”
“叔,这大早起的,去哪啊?”
“陆叔出门哪?”
陆老头笑呵呵答道:“大家伙都挺早啊,我不去哪,就送送我家这俩孩子!”
众人听到肯定回答,心中纷纷暗喜,嘴上却还是脱口问道:“小宁这是要去走亲戚啊!去几天哪?”
“不走亲戚!这不岁数大了嘛,我让他带着他师弟去外头历练历练!不指着他大富大贵的,最起码也得帮着阿塔说个媳妇儿不是!”
众人纷纷附和:“没错没错,是这么个理儿。阿塔太实在了,有小宁在边上看着,相信绝对不会看错眼,您也就放心了!”
这些人心中却是暗暗的摇头:有那祸害跟着还指望着阿塔这傻小子能说上媳妇?这不做梦呢吗?瞧瞧这村里都让这小子祸害成什么样了,他再不走村里的年轻后生全都得打光棍!
所以阿塔也算是为了全村人做了贡献了!
跟在陆老头身边的陆宁心中撇嘴,这一副急不可耐的盼着自己走的样子,能不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眼珠子一转,陆宁将身体转向了自己师傅那边,语气略带着些不舍与委屈:“师傅,您这么大岁数了,身边没个人照顾我是真的不放心,要不我还是先不出门了,咱就在村里给阿塔说个媳妇得了!”
重生之咸鱼难做 第二章细思极恐
事件的中心人物阿塔没有任何反应,可是周围的一众村民傻眼了,怎么怕什么却偏要来什么,这小子都走到村口了怎么就要变卦?
有那反应快的年轻后生便出了声,“小宁啊,谁说老爷子就一个人的?咱们村里这么多人还能让陆爷爷没人照顾?一人帮一把手的事,你们兄弟两不在家,我们也能把老爷子照顾得妥妥的!”
陆宁听到那人的话,皱着眉头想了想,“可是,我们家在山脚下离你家还有好远呢,万一有点事儿,喊你你都听不见,挑水呀,劈柴呀,种菜这些活,他这么大岁数都干不动了,我这一走他还不得累出病来,还不如我留下来照顾我师傅呢!”
那李老头此时心中已急得不行,暗暗朝刚才郑家那小子打了眼色,那郑家小子连忙说道:“小宁你放心,我每周休息两天,周六周日我就帮老爷子把家里的水挑满,柴劈好,到了种菜的时候,我再把松子、春河他们都叫上,保证把你家那一亩地打理的妥妥的!你就安心的走你的吧!”
被他点名的春河松子二人竟也一脸笑意的说道:“对对,这点小事就教给我们了,等你在外头功成名就了,别忘了拉拔兄弟们一把就行!”
“那些活不多,可也不轻省,你们说的话能做得到吗?我可是记得小时候你们和我打赌输了从来都是说话不算数的?”
郑武一阵气结:什么叫从来都是说话不算话,只有一次好吗!从那次以后,他们几个就再也不敢招惹那小子了。
他记得那年的夏天特别的热,几个小伙伴在他家门口玩的时候,正好碰到来村里玩的陆宁。
陆宁从小就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而村里的那些孩子基本上全都是黑铁蛋,因此他们就说陆宁跟个“小娘们”似的。
结果这小人笑眯眯的也不生气,只说了两句“我不是小娘们。”见说不过他们几个便放弃了,还和那几个男孩子玩到了一块儿。
弹弹珠,跳房子,踢键子,等到大家欢乐的忘了隔阂的时候,那小子指着键子说了一句,“郑老大你信不,我能让鸡毛自己着起来。不用火柴不用打火机。”
那郑武能信?
一个只有六岁的小孩子,火柴都不会用,打火机一块钱一个,他更不可能买了。
于是,陆宁和郑武几人便打了个赌。
“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要是能做到,就算我输,让我干嘛我就干嘛!可是如果你们做不到,而我又做到了,那就得我让你们做什么就得做什么!”
郑武几人虽不相信陆宁能做到,但是还是想要自己来尝试一下的,于是那个郑武他爸从自家公鸡身上拔的鸡毛,做成的毽子就被几个小朋友给拆了,几个人用了各种方法也没能让鸡毛凭白着火。
可是没鸡毛了。
陆宁就又笑眯眯的说道:“我们家到是有只大公鸡,你们要是不嫌等的时间太长的话,我就回家拔去!”
郑武拍着胸脯说道:“这事儿交给我了,我家今天没人,咱们一起抓鸡。”
几个孩子进了郑武家的院子,然后便是一阵子的鸡飞狗跳,“咯咯嗒,喔喔喔”的声音不绝于耳。
院里,郑武扯着嗓子喊,“陆宁,赶紧进来帮忙啊!”
“不是我不想帮,而是我帮不了!就我这小身板子,真要是进去了,我怕不是去帮忙,反而是捣乱的!”
郑武想起村中人的话,知道陆宁从出生开始就是泡在药罐子里的,这事他还真帮不了忙,于是他只能自己努力了。
还好十分钟后,一身狼狈的几人终于抓住了那只大公鸡,并拔了一大把的鸡毛。
陆宁笑眯眯的接过两根最大的鸡毛,找了个明亮的地方,将鸡毛往土里一插固定住,然后就往后边一退,几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盯着那鸡毛一动不动。
然后,没过多长时间,那鸡毛上“呼”的一下就着了起来。
几个小伙伴都惊呆了!
再然后,小伙伴们就悲催了。
“说好的,我做到了那就得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这话你们承认吧!当然你们也可以反悔,那你们以后就不是男子汉了,而是小娘们!”
岁数稍大一点的郑武突然有种被眼前的小不点算计了的感觉。
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们当然说话处话,你才是‘小娘们’呢!”
“那就好,既然你们承认了,那现在就把地上那些鸡粪吃了吧!”
郑武:……
小伙伴们:……
妈蛋,那玩意能吃吗!只是想想都让人恶心的想吐了!这是让他们非得当回“小娘们”啊!
这“小娘们”可真他娘的毒!
正在他们愁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时,有人喊孩子回家吃饭,几人顿时一轰而散,郑武更是用光速跑进自己家门,并用力的关上了大门。
而门外的小不点则是笑眯眯的瞅了眼郑家的院门,然后悠哉游哉的回他那个在山脚下的家了。
当天下午,郑武爸妈回家之后,郑家便传出了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原因是郑武他妈从娘家回来,发现鸡窝边有两个鸡蛋被踩碎了,一只公鸡尾巴上的毛被人拔光了,满院子的鸡粪,还有打翻的罐子,翻倒的猪食。
最后,郑武还是把那一众出手的小伙伴出卖了,随后那些孩子也被找了家长。
不过这些都和陆宁没关系,因为他压根就没迈进郑家的院子一步。
事情过了已经十好几年了,可是直到现在他都没弄明白,当年那鸡毛到底是怎么被点燃的!
还有是不是这小子压根就没想着他们能守信用,而那场来自家长的胖揍,是不是也被那小子早就算计进去了,要不然他干嘛说让他们先试试能不能把鸡毛点着。
等鸡毛毽子被用完了,他们肯定要抓鸡拔毛,然后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最关键的是他们再也不敢叫那小子“小娘们”了……
细思极恐啊!
想到这儿郑武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然后他赶紧说道:“我这次绝对说话算话,我和松子他们几个轮班去照顾老爷子,决不食言!”
其他几人也纷纷点头应和。
重生之咸鱼难做 第三章拍手称庆
陆老头看着这几个被算计的小伙子有些同情,从小到大被这小子欺负多少回了,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你行了啊!师傅还没老到要人照顾的地步,你放心的走吧,小武子他们还有自己的事要做呢,你就省点心吧!”
陆老头也有些纳闷儿,不都说心眼多不长个吗?这小子竟耍心眼子了,怎么就没见这身高受什么影响?
郑武赶紧保证道:“我没事,真没事,您老以后的事我们都包了!以后我就是您亲孙子,您想怎么使唤怎么使唤!”
郑武急呀,眼瞅着那破长途车晃晃悠悠的马上就要开到跟前了,这小子要是真不走,他后半辈子岂不是真要光棍一人过了。
不过还好陆老爷子仗义,眼看着车来了,眼睛一立:“臭小子赶紧上车,再跟我废话,小心老子踹你!墨迹什么墨迹,等你混出了名堂,随时都能回来看师傅!”
老旧的长途车已经停在了人群前,陆宁虽有些不舍但还是迈进了车厢,阿塔也跟了上去。
车门“哧”的一声合上,然后缓缓开走。
等汽车消失在众人眼前时,众人齐齐欢呼出声。
一村民喜道:“老天长眼!祸害终于走了,赶紧去祸害外面的人吧!再不走我二闺女就得出家当尼姑去了!”
另一村民道:“知足吧你,好歹你两个儿子呢。我家那小子让他弄得见到女人就躲,他再不走我们家可就要断子绝孙了!”
突然有人用力的咳嗽了两声??猛的,人群中一静!
众人有些回过味来!人家师傅现在可就在这儿站着呢,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冒?
场面顿时有点尴尬!
“呃,那个我家锅里还做着饭呢,我就先回去了!”
二柱眼见场面不对也赶紧说道:“我……我听着我家里的喊我吃饭呢,我……也回去了!”
众人:合着全村这么多人这么多年谁也没发现您竟然长了一对顺风耳。
二柱家在村东,等车的地方在村西,隔了整整好几里地。
不过长顺风耳的并不是他一个,而是一群!
“我儿子喊我了……”
“我家猪叫了……”
“孩子哭了??”
……
前后不过两钟的,这些人就呼拉一下全跑没影了~
这让陆老头有些傻眼,心道:我这刚要和你们聊聊我此刻的愉悦心情,你们怎么就一个个的全跑了呢?
不过没关系,没人愿意跟我老头子聊,我自己上山打头野物庆祝庆祝!
终于把这小子弄走了,中午说什么也得喝两盅!
这两年净被那小子管着了,除了两徒弟过来能沾点酒,其他时候他只能干馋着!
陆老头此时心里美呀,摇头晃脑哼哼唧唧的就离开了。
长途车上,人并不多,大半的座位还都空着,陆宁带着阿塔坐在了最后面一排的位置,售票员问了下两人要到哪里,收了车费便也不再搭理他们。
车外,天空中传来一声雕鸣,陆宁看了看身后的村庄,然后靠在车窗的玻璃上闭上了眼睛。
“师兄,你又要睡觉啊?”阿塔有些纳闷,师兄怎么就这么爱睡觉呢,甭管在哪,甭管干啥,说睡他就能给你睡着。
陆宁闭眼轻哼:“不睡,就是有点懒,懒得睁眼睛!”
阿塔:……好吧,师兄你赢了,你这都懒出新高度了!
谁知陆宁似是明白他在想什么,随口说道:“我这还不是为了让你省点力气吗?万一我累着了下了车走不动,还不是得让你背我走?”
阿塔:……他真想说,师兄,睁个眼睛而已,能费您多大力气?
不过聪明的他果断选择闭上了嘴巴!
要不然更聪明的师兄下车之后真的会让他背着走的!
虽然师兄完全不重,而且他也背得动,但是他不想再被人指指点点了!
身边的人不在说话,陆宁也陷入了长长的回忆当中。
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
而且“他”已经在这个世界生活十八年了。
前生“他”有一个十分幸福的家,而且还是家里有矿的那种,父母感情很好,“他”也算是在蜜罐中长大的。
一路顺风顺水的活到二十五,那年夏天眼见雨季又要到来,他去矿上监督生产。
结果,有辆大卡在拉着矿石下山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那车厢上明明用了遮挡用的布的,却偏偏坏掉了,有矿石眼见着就要砸到两名路过的员工,陆宁当时正拿个本子看勾机扒毛的情况,这一幕正好被陆宁年见了,他下意识的就朝那两名员工扑了过去,紧接着那石头就将他砸倒在地。
那两名员工被他救了,身上除了有些轻微的擦伤外,一切平安。
而他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被砸到头部,脊柱重伤还没等到送到医院就已经失去了呼吸。
醒来后,他就成了一名年仅四岁的,混身是病的……孩子!
而他的身边还站着一只金黄色的怪鸟。
后来等他把那“怪鸟”带回家以后,他才知道,那是一只变异的金雕。
重生前他不相信那些神啊鬼啊的东西,当然现在他也不信,虽然他穿了并且重生了,可是他却无比的相信一句话“好人是会有好报的!”
因为例子就摆在眼前!
没见他救了两条人命就换来了一次重生的机会嘛!
这时已经是早上八点多钟了,车子“咯噔”一下又停了下来,有几名乘客上了车,车厢里现在几乎已经没什么空座了。
那中年女售票员便招呼道:“小姑娘,要不你就坐在前边的机盖子上吧,那上面铺的毯子是我早上新放的,绝对不会弄脏你的衣服!”
眼前这小姑娘长得真得是太靓了,让这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不由的就想要对她亲切几分。
只见那美丽的女孩轻脆的应道:“谢谢姐姐了,您洗得真干净!”
那女售票员立刻心情变得极好,因为她的脸上此时已经笑成了一朵花!
然后,坐在外侧的阿塔便见那位长发飘飘的漂亮小姑娘从背着的大包里掏出一个小钱包,那里面装着满满一钱包的钱,怎么也得有四五千块,拿出一张,便递给了售票员,收好找回的零钱后,真是毫不作作的坐在了那机盖子上。
重生之咸鱼难做 第四章被人盯上
车厢中和女孩一起上车的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太太,朝右后方的座上某个长脸男子看了两眼,嗯,不得不说那眼神中全是台词,然后便笑眯眯的凑到了那小姑娘的跟前,一屁股坐在了那八成新的还带着洗衣粉味道的毯子上。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呢?多大了,还上学吗?”
那姑娘被人这么一夸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乖巧答道:“我十七了,今年开学就上高三!”
“你怎么一个人出门?家是哪儿的,我看你不像是咱们这边的人哪?”
“我家在魔都,自己出来散散心!”
车厢中的乘客似乎对两人的聊天内容产生了一些兴趣,有几个人甚至还加入到了两人的谈话中。
陆宁睁开眯着的眼睛朝前方说话的几人望了两眼。
小姑娘长的很漂亮,一看就知道是在父母跟前娇养着长大的,披肩长发,颈间一条白金镶钻的项链,他若没看错,这是今年春季国际珠宝展上大师弗里尼.格林的一款作品,价值一百三十多万,身上是一套粉嫩i套装i这个品牌的知名度就相当于前世地球上的香奈尔,少说也要花上个五位数。
背着的包在《时尚杂志》前一期中出现过,mu鳄鱼皮新款女包,销售价,58888元。
最关键的是这姑娘说的虽然是普通话,但是口音极明显,听起来倒像是——魔都人。
从魔都到甜市,这么老远一个小姑娘单独坐长途车,还声称“出来散散心”,这可能吗?
依陆宁看,离家出走还差不多。
至于那位老太太,看着得有五十多岁,上身一件墨绿色的半袖,下身一条黑色料裤,脚上一双黑皮平底凉鞋,头发向后梳起,在脑后卷了个卷,一脸的精明相,脸上虽然时刻带着笑,但是看起来就会让人觉得那笑有点假。
这时,只听那老太太说道:“姑娘坐这趟车这是打算去哪儿玩儿啊?”
“先去市里看看吧,我就是随便转转,走到哪儿算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