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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流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羽佳可可
“普通战技,玫瑰舞刺。”无月眼瞳中倒映着叶宿打出的一拳,面不改色,手中式样飞变,乱出不同的手势,迎向了叶宿。刹那间,玫瑰花瓣风中乱舞,纷纷落向叶宿的拳头,看起来像是身处在玫瑰花雨之中。
叶宿看着无月接连不断的指刺穿过了自己的拳头,冲着自己的身体招呼过来,眼眸微眯,身体反是向前迈了一步,让无月的攻击与自己的距离更近。随后,令众人大跌眼镜的一幕出现了,叶宿在无月眼花缭乱的玫瑰花样的指刺里,做出各种肢体动作不断变换,每一次的变换都是恰到好处地避开了无月的一次戳刺。就在短短的你来我往中,叶宿避开了无月的每一次攻击,像是无月故意避开了叶宿的身体一般无二,更有趣的是叶宿在无月的攻击下,反而相距越来越远,仿佛距离被拉长。“冰心天服隐藏战技,冰心的空舞。”
“也是隐藏战技吗?”无月缓缓捎了几步,一眼猜出了叶宿的战技出处。
叶宿没有回应,继续欺身而上,抓向了无月的胳膊。紧紧抓住了叶宿伸过来的手腕,无月认真地看着叶宿说:“叶宿,不要打了。”“呵呵,你这个笑话真冷。”没有理会他,叶宿另一只胳膊夹杂着排山倒海的劲道,推着自己的拳头汹涌怒砸向无月。“嘭!”无月这一次没有选择卸力或是闪避,而是选择了比较极端的硬碰硬的方式,同样带着全身能量凝聚在拳头前端,与叶宿对碰在了一起。
“好,我说什么你都不听,那我陪你就战个痛快!”无月大开大合地发动了暴风骤雨一般的攻击,绵长里带着疯狂的狂暴,与叶宿激烈地对抗起来。两人四**替地碰撞打击着,分不清谁是谁的拳头,眼花缭乱地只有拳影在往复,接连不断打铁般的响动像是配合着两人战斗的节奏,叮叮咣咣响个不停。
无月的拳头转起,打在了叶宿的胳膊上,同时又挨了叶宿一拳。变换着手里的动作,简单的肘击砸在了叶宿的脸上,打得叶宿脸色一片潮红。扭过头来,叶宿毫不示弱地也在无月的脸上打了一拳,而无月也不反抗,任由俊脸被打肿。
“为什么你和李渊一样?为什么不听我的解释?为什么非得逼我?”又挨了叶宿几拳,无月也不反抗,就带着嘴角的血渍看着叶宿,悲愤道。
叶宿惨然一笑,停了下来:“你是觉得愧疚吗,就这么任由我打,你不觉得你这样很虚伪吗?还有,你想解释过吗?”
“啊——”无月挣脱了叶宿的抓束,突然和之前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痛诉着:“我从没有想着要伤害你们,包括你,包括他和她,可是你们为什么非得要我做出这样的选择,非得让我成为我最讨厌的人,我只想简简单单地做自己就这么难吗?”
天性对情绪比较敏感的叶宿被无月这种无以言表的悲哀给感染了,他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通过无月突然的失态,叶宿隐隐觉察出了事情的不简单。事实真的如肖剑所见所说的那样吗,眼见真的为实吗?
“哈哈哈哈……”无月仰天长笑,再次低眸时已是无情,看着叶宿,掌心酝酿着黑色的光彩,然后……一个踏步,像是脚下安装了弹簧一般,迅捷地弹射向了叶宿。“玫瑰天服隐藏战技,黑玫瑰。”
“嗡——”叶宿刚举起双臂格挡,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自与黑色光彩接触的地方就变得逐渐僵硬,像是被什么东西在体内扎了根,同化在了一起。“结束了,叶宿。”无月病态地嘴角上扬起来,另一只空余的手里又再一次亮起了妖异的红色,拍向了叶宿的腹部。
“玫瑰天服隐藏战技,红玫瑰。”





战流 第五十二章 最后的底牌
红色的失败阴影再次来了,叶宿紫黑色的眼眸中也滋流着血样的光芒。“冰心天服隐藏战技,冰心天盾。”叶宿双手重叠抵在身前,一方巨大的盾牌刻着六棱形边状的雪花图案,横在了叶宿与红色亮光之间。“咚——”金石交响的声音听得人心脏狠狠一颤,随之叶宿面前的盾牌被轻易地打飞了出去,在空中翻滚了几周,砸在不远处的地上,碎成一地的晶莹。
恐怖的红芒消散了,但一只附着着红色花瓣的手朝着叶宿不断逼近,在指尖夹缝里有着一枚特殊的尖头玫瑰花瓣,闪过锐器的光泽。“普通战技,玫瑰剑。”
“普通战技,冰斩。”叶宿冰冷眼眸飘过,横并起右手五指竖直,肘部关节扭转发力,臂膀甩出一抹较大的幅度,劈砍在了无月的两指之上的鲜艳花瓣。“锵!”刀剑交击的鸣叫声响起,两人被互相冲击的力道震得分开。叶宿身体稍稍倾斜,左脚急退一步稳住了重心,借势身腰灵活舞动,右脚带着奇异的弧度闪电般从天而降,砸向了无月的脖颈。“玫瑰天服隐藏战技,绿玫瑰。”青草郁葱的颜色在无月的掌心隐耀,刚刚好地接住了叶宿凶猛的攻击。在抵消了叶宿脚上的力量,无月两只手牢牢抓住了他的脚踝,聚集起全身的力气将其高高举起,背身摔向地面。
“嘭——”叶宿被无月摔打到了地上,但却是单手首先着地。在接触到地面后,叶宿空余的右腿迅速抬起,然后弹簧般狠踢向无月的脑袋。无月见势,当机立断放开了叶宿,双手交叉抵在胸前,拦住了叶宿的踢道。“噔噔噔”连退了三步,无月才扯去了传达到臂膀上的力量,稳住身体。再看叶宿,也从地上翻跳着站了起来。
两人同时移动了身体,像两颗来自不同方向迎面飞来的炮弹,撞在了一起。叶宿弹跳着横踢出一腿,鞭打着空气来势汹涌,结果与对应着同样方向的腿部甩打僵持碰撞。落下被弹回的腿后,无月手掌捏揉在一起,波涛拍岸的声音从其上传来,如水弹般冲刷过来。“普通战技,水暴击。”
颇有默契地,叶宿这边也发出了初春万物冰冻消融的破碎音声,冰蓝色的拳头以碎山裂岩的洪势穿击而去。“普通战技,冰碎。”水与冰的交锋,柔和刚的碰撞,汹涌的流水被击散成漫天水花,坚固的冰层打得支离破碎。两人再一次被磅礴的冲击强行分开,各自都后走了一段路程。
可是意外出现了,叶宿刚刚顿住了脚步,紫黑色的眼眸里镜影闪现,然后无视了与无月之间的距离概念,直接出现在无月的眼前。“无等级战技,冰镜。”
无月看着突如其来的叶宿,似是早有准备,平摊出自己的手掌贴向了叶宿的胸口。“人级战技,收放自如。”全身的红色花瓣都开始有生命似的颜色暗了下来,像是抽走了其中的大半生机,而顺着战技的运转路线走,来到无月伸出的手掌处,殷红地都快要滴出血珠一般,且颜色不断加深。就在将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叶宿即将被以肉体强行接受这致命一击之时,骤然间,汹涌澎湃的狂暴能量中断了,什么都没有发生。
在这时,叶宿嘴角弯弯一翘,像是笑了。因为就在刚刚,他使用了他新学的人级战技,温止。通过肢体接触,强行打断了无月的人级战技,也就是让他攻击无效化了。
“你要输了,无月。”叶宿摊开了自己的手掌,冰蓝色光芒像花朵一样绽放,沿着身体爬满了身体的各个部位,严寒的冰冷从叶宿口中传出:“启动天服禁忌战技,冰心的破碎。”哗啦啦地身体覆盖的天服碎成满目苍夷,掉落在空中悬浮而没有下坠,而是有序地汇聚在了叶宿手心里,随之轻飘飘地拍向了近在咫尺的无月。
终于,无月脸上有了一丝丝动容的慌张,然后就淹没在了喷涌而出的天服能量里。“嘣——”如一把重锤敲击在阻隔了外界与室内的房门上,无月红色的天服被狂暴的天服能量摧枯拉朽地破开,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但声势却一点也不弱,无月被震飞了出去,像是飞下楼顶的纸飞机,最后还是要落回在地面上。
“呃~唔。”跌倒在临近擂台边缘上的无月没有了天服,又是一身素衣装扮,捂着胸口支着半个身子,忍不住**出声。叶宿则是冷眼旁观地站在原地,毕竟一来是出于之前无月的放水,二来是无月的玫瑰天服已经因为自己的攻击受创太过严重而被强制召还了,所以叶宿没有选择趁人之危。天服都没有了,还硬生生吃了一击自己的必杀技,怎么看整个战局都不会有任何可能的改变了。
“无月,无月要输了?”看着发生在挑战擂台上发生的这一幕,很多人都无法接受这样大跌眼镜的结果,并不是说无月有多受欢迎,相对的只是两年前叶宿的恶劣形象太深入人心了。他们宁可任何人去赢,也不愿意让叶宿赢,不管他的对手是谁。人就是这样,只要认定了你是什么样的人,不管做出什么样的改变,他都宁可自欺欺人也不愿相信。
当然,叶宿站在擂台上并不知道这些人心中的想法,就算知道,他也麻木了,两年毕竟可以给人很多时间去接受一些事情,包括自己也不愿接受的。“无月,你已经没了天服,你觉得你还能赢吗?”叶宿看着地上的无月,说出了现状。
“你不也没有了吗,要说这个,我们半斤八两。”无月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抹开嘴角的污垢,并没有退让。“如果你以为我受了你的必杀,就失去了与你抗衡的能力,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毕竟,你觉得如果仅凭着这个天服,我能打败李渊吗?”
看着影像里无月那似曾相识的举动,坐在病床上的李渊再也淡定不住了,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嘶吼着:“叶宿,小心啊,他还有一套天服。”伴随着,还有拳头重重砸在铁架床所呼出的吱扭声叫。
“难道……”叶宿紫黑色双眸微微一缩,看着无月从容不迫的样子,刹那间在脑海里闪过了一种可能,迅踏出一步,冲向了无月。“夜帝虚铠,召唤。”无月漠然地看向急射而来的叶宿,身体开始发生异变,似是虚空中逸散出来的,黑色的气流升腾环绕在无月的周遭,渐渐渗透进了他的身体里,黯淡的光华流上无月的胸膛,亮过消然。还是那件素衣,不过上面多了一些夜黑的色调,朦朦胧胧得看不真切。
完成了一切的夜帝虚铠,在叶宿的眼中打上了危险的标签,在伸手可触的范围外止住了身形。但无月却没打算结束,以之前两倍的速度一拳轰出,直逼叶宿。叶宿没了冰心天服,并不敢硬抗,赶紧落下上身斜向一边,堪堪错过了无月的拳击。急忙和无月拉开一段距离后,叶宿才停了下来,又惊又怒。
虚铠,竟然是虚铠,是凌驾于天服之上更高一层次的存在,其中m晶石的纯浓度是十副天服的总和,也就是说同等级中是十倍于普通敌手的实力。如同毛毛虫蜕变成美丽的蝴蝶一般,当天服中的m晶石达到了一定纯浓度后才有几率升华成为虚铠。服与铠的本质区别在于,衣服只是用来御寒防风,遮衣蔽体的普通用途,但当其中构造发生了质般变化后,就会演化出铠甲,而铠甲才是应用到战斗中的真正专属神兵,铠甲衍伸于衣服,但却胜于衣服。同样,当天服演变成虚铠,才算是打开了战斗大门的初级道路。
但,由于等级的限制,天服蜕变为虚铠必须要求使用者达到战士级别以上,才可以通过外服的手段提升体内天服品质,从而达到一定层次。就以叶宿他们目前的实力,是无法自行让天服升级,除非融合现有的虚铠。所以,无月是在自己已经拥有玫瑰天服的基础上,又获得了夜帝虚铠的承认,同时拥有了两个天服。
“虚铠?这是一个大敌,如果我对上这样的无月,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将之击败。他已经悄无声息地成长到这样的程度了吗?”密室里的神秘人物喃喃道,显得颇有危机感。
“他的实力绝对不会是只限于王榜九强的程度,恐怕已经到了可以威胁王榜三强的地步了。无月,真是个可怕的人。”在宿舍楼的另一端传出了这样的声音。
与此同时,其他几位王榜前十的人也在默默关注这场战斗,虽然反应不尽相同,但对无月的态度都表现出了深深的忌惮,毕竟只要他想,基本上王榜上根本没人能够打得过他。
而场外的那些观众,大部分并不理解无月现在实力的概念,只是觉得有这样的热闹可看,也不管什么排不排名的,只要看得爽就行。所以,目睹着**迭起的战斗,高呼呐喊着宣泄自己的兴奋和激动,大叫着痛快,给自己认同的人加油,像癫狂的野兽表达着最为原始的情感。
“我承认你现在很强,但,这不意味着我就会输。”叶宿缓缓举起右手,眼神里涌动着异样的色彩,略微低垂的手像是要触摸着什么前伸,突然,叶宿呢喃出了隐藏在最后的杀手锏,玩味地笑:“冰心天服隐藏战技,冰心的重生。”
“你——”无月震惊了,他看到叶宿的身体原本消失的天服再一次将身体覆盖遮掩,如同起初刚刚召唤时的样子。“冰心的重生,是我在临近淘汰赛十几天前领悟的,效果很简单,就是可以在天服被强制召还或者禁忌战技完全破坏天服后可以重新召唤三次,也就是说,我可以再使用三次天服禁忌战技。恐怕就算是你有了虚铠,也撑不过三次禁忌战技吧。”叶宿解释了这一切。
“卧槽,你妹的,这不是开外挂吗,战技还能这样玩?”一位王榜前十的学生激动地坐也不坐了,直接跳起脚来破口大骂。
其他王榜人物看到这里也是无语万分,连连摇头。但,心中叶宿的威胁程度已经远远不下于无月带来的威胁。
“这么强势的战技,应该是有着时间限制的吧,不可能无节制地持续。”无月慢慢冷静下来,指出了该战技可能存在的问题。
“放心,只限于一天,所以你不用担心。”叶宿踏出一脚,摆出了战斗的姿态。
“好,既然我们都已经暴露了自己的底牌,那么最终一战吧!”无月同样微微前倾,两手错落举于胸前。
“战吧,无月!”
“来吧,叶宿!”
一黑一白两道光影一往无前地冲向了对方,彗星撞地球的即视感充斥眼球。“轰——”




战流 第五十三章 真相
“滴答,滴答……”颤抖着放下了手,血滑过了肌肤打在地上。“唔——”胸口涌上一股涩涩的铁锈味,漫出了喉咙,荡漾在嘴里,手在捂着。身上有意无意的黑暗散去,紧退了几步,站得有些踉跄。
无神的眼神看着前面的白衣男孩,苦涩地一咧嘴:“叶宿,你赢了,我……输了。”
“不应该啊,这种程度的攻击不应该会对你造成这样的伤害,难道……你之前就受过伤?”叶宿有些难以置信,但脑海里闪现过李渊的身影,仿佛明白了什么。
“成王败寇,输了就是输了,我无话可说。”无月落寞地转过身来,当他说出战败的时候,擂台的王榜挑战裁判仪器已经将战果公布于众,只是无月自动屏蔽了。“你真的就什么也不想说?”感受着似曾相识的落寞,叶宿说不清自己试图做什么,叫住了无月。
“学院小树林旁的亭子,如果你来的话,我愿意告诉你。”无月没有打算转身,只是说完这段话之后,就缓步朝着擂台的边缘阶梯走去。
听不见外面的喧嚣和吵闹,也无心知晓结果的公布引起学院如何地哗然大变,看着越走越远的无月,叶宿并没有胜利的喜悦和快感,反而心里弥漫着淡淡的忧伤。站得久了,被后面伸出的手拍打在肩上清醒过来,回头一看,是周天那张看着就欠揍的脸。“人都散了,你还站在这里当雕塑啊!”
回过神来的叶宿望了望四周,果然人头攒动的场面已然不见,倒显得有点冷冷清清的,偌大的训练场只剩下了自己和周天。
“罢了,周天,我们走一趟吧。”叶宿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均匀地吐出,做出了选择。
“去哪?”
“小树林,见一个人。”
……
“你来了?”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无月头背倚着亭子的护栏柱,手捧着一本书,翻看一页又一页。
叶宿绕过郁郁葱葱的冬青,走进了亭子,注视着坐在上面的无月,单刀直入:“嗯,如你所言,我想知道为什么,你,小余和李渊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有点简单枯燥,所以希望你能坐下来耐心地听。”合上了书,无月歪着头,脸上露出了追忆的味道:“那是在很久以前吧,也就是大概五年前,还是小男孩的我,遇见了还是小女孩的她。其实呢,并不是所有与喜欢的人相遇都是特殊的,有时很简单。一个普通的下雨天里,五彩缤纷的伞群铺天盖地的,没有人会傻到不打雨伞去淋雨,但是她不一样。如那纯洁的百合花沐浴在雨中,与我擦肩而过,却过目不忘。当时,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记住我,但我已经记住了她。
后来我发现,我们竟然是一个班里的同学,而且还是前后桌的关系。上课的时候,抬抬头,就能望见她的背影,心里莫名地开心。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勇敢的人,别看近在咫尺,那四个字,我一留就留了五年。可能是我自卑吧,我总觉得如果我变得不足够好,那我又有什么资格去喜欢一个人,然后给她想要的生活呢?然后我拼命地学习,其实我不太聪明,但为了追上她,我要变得足够好。拼命地学习,拼命地努力,让自己逐渐变成了学校老师嘴里常念的好学生。渐渐地,我感觉与她的距离越来越近了,但这种临近却让我紧张与不安,真的可以吗?
我无数次地问自己,无数次压抑和打消了心里腾起的念头。我在每一次关键的时候变得懦弱,我发现我不适合。在等待中我变得习惯了,暗恋成了自然。一晃三年,三年毕业后,她选择了风陨,我也跟从了她的选择。但是,我还是没有说。
在这里,在这里的土地上,我认识了李渊。我和他成为了最好的朋友,尽管性格大相径庭,截然不同,但彼此却关系非凡。而不久,我就得知了一件我宁愿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噩耗,李渊也喜欢小余,他告白了,小余也答应了。真的,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人整个都懵了,我怀疑是不是我听错了,出现幻觉了。那一次,我在学院的操场上跑了一天,不吃不喝。也是在那之后,我养成了每天晚上跑步的习惯,可能是为了逃避吧。两难的选择,我选择了妥协,尽管我苦了自己。我是不是很傻,叶宿?你如果是你的话,你一定不会像我一样,你比我勇敢,至少你敢爱。
这两年,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来了,看着最好的朋友和自己最喜欢的人在一起,我尝试着去适应,表演给别人看,也表演给自己。我以为我已经习惯了,可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8月16号,这一天,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小余,也可能以后永远不会再见了。她约了我,说想要见我,我去了。她告诉我,她不想留下遗憾,她想要在离开之前做自己想做的事,然后我才知道,她也喜欢我,喜欢了五年。
等了我三年,她以为我不喜欢她,所以她失望了。选择李渊,是因为他是我的好朋友,有可能是出于报复,也有可能是觉得既然是朋友那么应该或多或少有着彼此的影子,原因很复杂,不是说说就能解释。她说完后,那是一道晴天霹雳,我的内心压抑的情感被触动了,无法再次沉睡,同时我更是后悔,如果我能再勇敢一点,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改变。就这样,冲动吞噬了我的理智,我终于勇敢地说出了那四个字,然后我失去理智了。谁知道,李渊竟然来到了这个约定地点,他看到了我们。
我理解他,就如当初的我。他没有给我和小余辩解的机会,就疯狂地对我发动了攻击,可能是出于情感的压抑吧,我也冲动了,我们打在了一起,然后他输了,我也清醒了。我们把他带到了学院的医疗院,我被赶了出去,小余留在了那。之后,小余走了,李渊再没肯见我,我成了那个我最不想成为的那种人。在彼此都有机会的时候选择了懦弱,勇敢的时候却已经在错的时刻。伤了自己,伤了不该伤的人,这就是我。希望你能转告给李渊,不求原谅,我只是想让他知道是我错了。”
“好,我知道了。唉~”叶宿点了点头,起身就要走,似乎想着要快点离开这里。在爱情里,谁对谁错,并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所站角度不同,看到的结果是不一样的。但是,谁没有私心呢?
叶宿走出了亭子,顿了一下,没有回头:“无月,做你自己吧,别因为外界而忘了你自己是谁。”说完,叶宿快步离开了。
“做自己吗?”无月咀嚼着这几个字,若有所思道。想着,回忆渐渐远了,估计那是自己除与小余告别之外最勇敢的一次了吧……
听着背后鞋足与地板撞击出来的清脆声响逐渐靠近,像是知道背后的人是谁一般道:“雨儿,今天,谢谢你替我解围。”
后面的脚步声停止了,无月笑了,无声的笑容里夹杂着一些高兴。转过身来,无月的眼睛中倒映着一位上着青纱衣,下戴绿罗裙的清纯少女,眉间一道斜刘海儿自然垂依,脉脉清澈的眼睛下精巧灵巧的鼻翼,樱红的嘴唇与白而不苍的脸颊天人合一。竖着的青色衣领掩盖不住那雪白的长颈,自上而下的身条弧线,前挺后翘,悚然为天生的美人胚子。最重要的是,她的笑容灿若夏花,使所见之人迎面感受到一股清新的气息。
“不要谢我,无月,我只是不想让你因为自己已经犯下的错误上一错再错,自甘堕落罢了。”这个被称为小余(雨儿)的女孩眼皮略微低了一下,轻叹了一声,语气中多多少少含有些嗔怪。
“自甘堕落吗?”无月自嘲地笑了一下。
“这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成为了过去。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值得吗?”看着无月将目光移到一旁,小余有些不解地追问道。
“原因?好吧,是为了一个人。”无月轻描淡写道。
“你说谎,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天真,我不相信这就是所谓的答案。”小余紧盯着那高出自己一头的无月的眼睛,向前迈了一步拉近了与无月之间的距离,然后将无月的回答否定。
无月并没有回答,嘴唇微闭没有说话。而这时的小余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缓缓地又后退了一步,退回到原来的位置。小余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转言道:“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也不勉强你,只是这样的事情不要再有下一次了。”小余又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了下去:“无月,时间也不早了,回去吧。有人正在外面等着我呢,所以我也不能让他等太久,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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