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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火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西极冰
而我不一样,我从小就没想要当一个恶贯满盈的大毒枭,我只是想要证明给秦家人看看,当年他们把妈妈扫地出门是多么不明智的举动。
“索菲娅,我想离开这个地方,我也希望你跟着我离开这个地方。”
我并不想把这边的事情交给索菲娅,以她的能力还不足以掌控这里的一切,迟早会被人除掉的。至于其他的人,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们习惯了这里的血雨腥风,会找到一个自己的定位。
我话刚一出,索菲娅霍然从我肩头支起了身体,目瞪口呆地看着我,“jon,你刚在说什么?你要带我离开这个地方?那这里的家不要了吗?”
“是的,不要了!我带你回到正途去,好吗?”
“不,不行!”
她几乎是尖叫的,整张脸瞬间就涨红了,起身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不认识一样。眼底连一丝温柔都没有,全是寒霜替代。
我很惊愕她前后态度的反差,难道她说的爱我,仅仅是爱我这身份,能力?
“jon,我们大家把你推到这么高的位置,可不是让你退缩的。你走了,我们怎么办?这里的人怎么办,大家都要靠着你吃饭的啊?”
索菲娅无法理解我的想法,瞬间就像高爆手雷似得炸开了。我抬眸看着她,有些后悔把这想法跟她说了,她和我始终是不一样的心态,无法走到一条道上。
“jon,你不可以离开,不可以的!你是不是被那个女人蛊惑了?”她又软了下来,拉着我的手一脸惶恐地道。
“好了,去休息吧,我想静一静!”
“不,不我不走,你答应我不要离开这里好吗?jon,我们不能没有你。”她哭了,哭得稀里哗啦的,泪水来得很快。
我心里烦躁的很,就起身离开了书房下楼了。塔纳就在别墅大门外站岗,见我下楼转头若有所思地瞥了我一眼,道,“老板,你要出去吗?”
“我去外面转转,别跟过来。”
我离开了别墅,独自一人来到了不远处种植大片罂粟的山谷。这边的罂粟果已经可以采摘了,高高地矗立在地里,随着晚风摇曳舞动。
这一大片罂粟,能够提炼五百公斤的t2-1,还能做不算的粉和冰,以及各种低级的毒品。所以在这边居民的眼中,这种出来的并非罂粟,而是钱。
遥望着这一大片即将丰收的果实,我心里并不喜悦。这里的东西只有极少一部分是用在正途上的,而大部分都流入了被人不齿的市场。
而那个市场的主导者,就是我!
不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人死在我制造的毒品中,更不晓得有多少人沉迷于此。以前我觉得爱上毒品的人都是咎由自取,但现在没这想法了,我若不制造毒品,就无人知道它令人神魂颠倒的滋味,所以是我的错。
我今天的情绪很不对劲,特别消极,深深憎恶着如今这面目全非的自己。于是我一气之下,冲到罂粟地里就开始拔果子,用脚踩,用手扯,一大片一大片就这样被我踩到脚下。
若非我体力不支,肯定会把这一大片罂粟都毁掉,只是我没那个能力。很快就偃旗息鼓了,站在地里面喘息不已,感觉灵魂都累得要出窍一样。
我狼狈不堪地准备往回走,可一转身就看到了索菲娅和塔纳目瞪口呆地站在地边上,用一种很诡异的眸光看着我。





孽火 第614章 番外.双面
“jon,你绝不能退出这个地方,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老板,请你三思,无数人在暗中盯着你,盯着黑三角,如果你选择退出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jon,不能这样自私的自顾自己,在你决定顶替我父亲的名字时就应该知道这个位置不容易上,也不容易下,你不能视大家的安危于不顾。”
“老板,你若走了,一定也会有人再统治黑三角,可能会出现你根本无法预估的事,所以你……”
“都滚出去!”
索菲娅和塔纳轮番的轰炸令我烦不胜烦,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两人面面相觑一阵过后,转身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书房。我靠在椅背上,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纵使知道“骑虎难下”这个道理,我依然想要摆脱这个地方,迫切地想要摆脱。其实我可以做到,但摆的谱要很大,要伤及身边很多的人。
这些人跟我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我实在不忍心为了自己这半残不死的身体去残害他们。
还是就这样等待死去吧,反正我可能也活不了多久了。与其抛弃他们,还不如为他们铲平障碍,让他们继续在这里生活下去,至于往后怎么样,那就听天由命好了。
如此一想,我逐渐平静了下来,开始慢慢捋顺如麻的心绪。眼下重中之重,还是恩格斯和陈魁那头,两人既然敢派人来黑三角杀人,那么一定有什么共同的目标,我很好奇。
我在书房呆了很久,看着这些年从我手里进进出出的毒品交易,心头不由得一阵阵发憷。这些毒品加起来可以祸害小半个地球的人,而这都是我配置的。
我确实该死,这一点我自己都接受。老天爷让我这样生不如死地活着,就是在惩罚我造的那些罪孽。
这一刻,我真心后悔了。
儿时我为了活着所以成为了白鲨的傀儡,但之后我懂事了也依然没有走出这个沼泽地。我贪婪这里给我的财富和地位,所以我一边做慈善,一边做罪孽滔天的事情。
我想起了那些建在世界各地的学校,医疗机构和慈善机构,每次我去探访的时候,机构的负责人都会以最高的礼仪来接待我,我会觉得自己无比神圣。
我一直都沉醉在这样的光环下,所以从不承认自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罪人。然而,摆在我眼前的资料却实实在在告诉我造的那些孽是不争的事实。
我又扮演上帝,又充当魔鬼,是个谁人都分不清真假的双面人。
我就这样在书房里抽烟,抽得一屋子乌烟瘴气。脑子的思路越来越清晰,人却越来越茫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轰!”
天空忽然一声闷雷把我从踌躇中惊醒,我转头看了眼窗外,墨黑的天际忽然闪了一下,一道强炽的闪电从东到西直接横劈过来,把大半个天空映得亮堂堂的。
浓厚的乌云中,我仿佛看到了一只硕大的骷髅头,正在吞噬着黑三角。这样的景物稍纵即逝,待我眨眼再睁开时,天空又是一片墨黑,黑得如世界末日。
好像夜深了。
我轻叹了一声,站起身走出了书房,准备下楼看看有什么吃的,有些饿了。我刚走下楼,就瞧见走廊的转角有两个人影相互依偎着在说什么。
没开灯,所以模模糊糊的,但我听出来是索菲娅和塔纳两个人。我有些愕然,因为早在几小时之前索菲娅才对我表白了,怎么会和塔纳……
出于好奇,我从楼梯的后面转了过去。这别墅的建造很特殊,当初是为了防止有人来偷袭,所以四面都设计了通道。我从楼梯后面转过去,就会在他们身后,这是个视觉盲区。
我靠近的时候,两人还在肆无忌惮地窃窃私语,都没警觉我在边上。我侧耳听了下,两人的谈话内容令我十分震惊。
“索菲娅,老板心里爱的人是沈欢颜,是个很漂亮的东方小姐。你还是早点醒悟吧,不要把心思放在他身上了,否则难受的就是你自己。”
“塔纳,如果jon退出这个地方,你会怎么办?”
“我不知道,老板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在我面前你不用装了,雇佣兵是一群什么人我太清楚不过了,谁不是唯利是图?你和老a拥护jon,不就是因为他害死了我父亲,能够取而代之么?”
“呵呵,你说得也对,也不对,不过我小姐你为什么没有追究老板害死你父亲一事呢?”
“这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我为什么要追究他?不是他,还会有人来害死我父亲,取代这个位置,而那个人未必会对我这样的好。”索菲娅顿了下,又补了句,“塔纳,你如果有那本事取代jon,我也不会追究你的,甚至于……你还可以得到我。”
“索菲娅,这样的话你别乱说。”塔纳似乎给吓到了,声音都有些变了。
索菲娅没有回话,但随之就出来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躁动声音。而我也慢慢走开了,从侧门离开了别墅。走到户外,我就坐在花园中的长椅上小憩,闭着眼睛想方才听到的那些话。
原来索菲娅早就知道白鲨是我害死的,只不过她明白这其中的游戏规则,所以没有来跟我兴师问罪。她故意去诱使塔纳,绝不是想他取代我的意思,而是拥护她。
如果我猜得没错,她是有自己的打算。如果某一天我真的离开了这里,她会建立自己的地盘成为这一代的霸主。
奇怪的是,我心里很平静,并没有因为他们俩的话而动怒。若他们真的能撼动我的地位,那确实可以成为霸主,我也就不担心这里接下来会被别人蚕食了,这是喜闻乐见的事。
只是,依照索菲娅暴戾的心性,可能没等她建立自己的势力就被别人干掉了。而塔纳则属于有勇无谋之辈,他有执行能力,但无决策本事。
两个人,恐怕成不了气候。
夜风很凉,空气中全都是罂粟的味道。黑三角的夜,不晓得是因为罂粟遍地的缘故还是什么,总带这些诡异的气息。风中时刻弥漫着不安的因子,特别躁动。
即使这边戒备森严,但危险依然无处不在,毕竟这里并非罂粟合法种植的区域,很多人还是虎视眈眈的。
三十多年了,我一直跟这妖孽的东西作伴,它是令人又爱又恨的所在。用在正途,它是不可或缺的良药。用在歪道,它就是祸害天下的毒药。
而我,也好比这罂粟,没有坏透,偶尔也有那么点好处。
正想着,外墙边忽然一声轻微的“咔擦”声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因为从小跟着老a练习枪法,听力比一般人要高出不少。这一声“咔擦”几乎轻不可闻,可我依然觉得不对劲。
别墅方圆一里就开始戒备森严,而这周围更没有多余的建筑,外面三五米全都是地砖铺就,地面上说不是一尘不染,但绝没有能够发出这样“咔擦”声的东西。
我没有动,侧过头朝外墙那边瞄了过去,瞧见围栏外面似乎匍匐着两个人。不过因为夜色太浓,看不太真切,不确定是几个人。但肯定有人,因为空气中多了几分不寻常的气息。
原本塔纳应该在这院子里执勤的,不过他现在和索菲娅可能你侬我侬的,也不晓得这外面出了什么事。
那些人不敢冲破外墙处的围栏,因为有电网。我估摸他们正在观察电闸的位置,所以一直都没有动。但能冲破前方的守卫跑到这里来,也绝非等闲之辈了。
我这队伍里,可能出了内鬼了,若不然凭外来者的本事一定到不了这里。到底是谁呢,我实在太纳闷了,目标是我还是其他人,或者这别墅里的东西?
我站了起来,在暮色的掩饰朝着电闸控制室走了过去。这地方离外墙就一米远的距离,他们只要稍微仔细点就能看到我。不过这些人似乎很有耐心,二十来分钟了一动不动的。
我靠的近,也就看得更清楚了,外面趴着三个人,其中一个正拿着个平板机在狂摁,他光源开得很小,所以不注意压根看不到。看样子他是想破坏这房子的安保系统,这样冲进来就没有什么阻力了。
这个家伙,看起来是个电脑高手。但他来之前一定没有做功课,我这房子的安保系统都出自甄允昊之手,他的系统里三层外三层的防护十分坚固,一般水平的黑客是搞不定的。
就在他们三个全神贯注地盯着平板机时,我把外墙上安装的红外线警报器调移了位置,正好对准了这三个人。我想看看他们被曝光的反应。
我这想法刚一过,别墅里安装的警报器就发出了一阵轰鸣,紧接着别墅内外大灯全亮,守在别墅外面的雇佣兵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直接就把那三个人给围住了。
我从控制室走了出去,站在围栏边往外面瞄了眼。这三人一脸懵逼状,可能还没反应到底触到了哪里的机关。我仔仔细细看了下这三张脸,除了那拿平板机的之外,都是亚洲人,但我没一个认识的。
塔纳和索菲娅听到声音也都急急地跑了出来,两人看到我在这里都愣了下,脸色有些窘迫。
“老板对不起,我刚才有点事情进了一下别墅,所以……”
“jon,你怎么在这里啊?”
两人忙不迭地探我情绪,我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指了指外面三人,道,“塔纳,把你的人全部叫过来,索菲娅,你派人把他们三个绑起来,我有事情要问。”
“jon,出,出什么事了吗?”索菲娅一脸紧张地问道。
我斜睨了她一眼,脸顿时沉了下来,“人都要跑到你房子里去了,你说出什么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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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火 第615章 番外.贪婪
“给我打!”
塔纳的人全部过来后,我打了个响指,让索菲娅过去好好照顾一下他们。她这会儿还处于惊愕之中,觉得这三人的出现特别匪夷所思。
她和塔纳的反应一样,所以我猜那内鬼是被买通的,这会儿正好全部喊了过来,杀鸡骇猴一下。
索菲娅最喜欢折磨人,也很有手段,内心再强大的人落在她手里也会崩溃。我本人对折磨人倒是没什么兴趣,要么弄死,要么放掉,没有把人弄得半死不活这种嗜好。
她从大厅里面拿了一条长鞭出来,一边走一边敲打她的手心,微扬的唇角泛着一抹美艳不可方物的笑,令在场不少人都有点痴痴迷迷。
鞭子一抖,赤裸裸绑在柱头上的三人瞬间苍白了脸,因为这鞭子末梢上全身倒刺,有至少二十公分的长度,密密麻麻全是倒刺,在大灯的照耀下泛着森白的寒光。
当然这不是骇人的,骇人的是她这倒刺上都是罂粟果原液,打在人身体上会拉出一片血肉不说,还会被那原液侵蚀,那种滋味一般人根本无法忍受。
山头上埋葬的弟兄中,有一个就是死于索菲娅之手,因为那兄弟私吞了一批t1-1,很小的数量,她就用这东西把人打死了。自此之后,黑三角再无人敢私自贩卖毒品。
塔纳今晚上对我特别殷切,不晓得是因为和索菲娅暧昧了,还是失职了,见我坐在一旁,一脸谄媚地去给我拿了雪茄过来,还帮我点着。
我意味深长地瞄了他一眼,摆摆手让他一边去了。他和索菲娅那点事我绝不会计较的,再有他们想自立门户这想法我也不阻拦,但也不赞同。
以他们俩这城府,不足以对抗世界各地的大佬,我怕他们到最后被人暗算了还都不自知。
塔纳看起来很惶恐,杵在我左侧的时候,时不时地拿眼底余光偷瞄我,连索菲娅修理人他都没太关注。这事儿我恐怕得装傻了,否则也不知道如何处理他们俩。
索菲娅下手特别狠,几鞭子下去,最边上那家伙全身都血淋淋的了。其余两个看到他那样子,脸色又苍白了不少,不过他们很嘴硬,依然不说是谁指使来的。
我没有特别着急,那个高个的家伙一定是恩格斯手里的人,是过来这边协助那两人某事的。c可能就是死于他们的手上,这事要慢慢理顺。
“塔纳,跟他们炫一下你的财富。”
索菲娅撬不开这几个人的嘴,有些恼羞成怒了,我怕她一气之下把这三人一鞭子给抽死了,就把塔纳叫了过去。
其实,亡命之徒之所以亡命,无非就是有所图。这世上,没有比钱更蛊惑人心的东西了,任何人在钱的面前都会动摇,所谓的节操不过是筹码多少的问题。
塔纳过去后,我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程婉卿打来的。很意外,一般她知道我来黑三角是不会打电话的,毕竟这地方不同于其他繁华的地方。
我转身回了大厅,上楼过后才接通了她的电话,她的声音有些嘶哑,“驰恩,休息了吗?我帮你找到那个催眠师卢克思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约他?”
“他人在哪里?”
我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卢克思是我之前让程婉卿帮忙找的,因为我想让他帮商颖催眠,帮助她走出杰西的阴影。但现在不必了,她是死是活我都不想管。
“他在香港,慕氏医院里。”
“慕氏医院?你也在?”
“是,我问慕少卿调了你在这医院的就诊资料,驰恩,你已经等不起了,必须要换肝。如果你觉得这件事棘手,那就我来帮你处理。”
“婉卿,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你不用出面。”
“不,我不会眼睁睁看你死去的,我已经联系了秦灵素。这事就这样吧,我先把卢克思的联系方式给你,看你自己是否要约他见个面。”
“婉卿你……”
我语音未落,程婉卿就挂了电话,多一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讲。我没有再回过去,走到阳台边看了眼楼下院子里的情况,瞧见索菲娅已经把那三人打得血肉模糊了,再下去可能要出人命了。
其中一个在塔纳的蛊惑下已经崩溃了,痛哭流涕地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被请来抓我的。他用的是“抓”这个字眼,所以我特别好奇,他们抓我做什么。
我下楼看了眼他们三个,那个美国人最镇定,他从头至尾都没看左右两边的盟友两眼,眸光坚定得很。这是个刺头,知道的可能最多,我暂时不对付他。
我阻止了索菲娅继续打人,让塔纳把在场所有的雇佣兵都集中在一块儿,让那个最先崩溃的人说是谁给他们提供的方便,怎么进来这里的。
他正要说,那美国人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脸一沉,走上前就给了这家伙一耳光。“有种的话,你永远不要开口,索菲娅,把他带走!”
“是!”
索菲娅见我发怒,连忙和塔纳一起把人带走了,留下了两个亚洲人,听口音是韩国的,但英语讲得很溜。我仔仔细细瞄了眼两人,应该是职业杀手。他们也就一张脸还能看了,身上已经惨不忍睹。
“告诉我,谁让你们来抓我的?抓我做什么?”我走到最先开口的那家伙面前,捏着他的嘴质问道,“我耐心不好,所以一般只给活人一次讲话的机会,懂?”
那人迟疑了一下,心虚地瞥了眼右边那个人,在纠结着开不开口。我拿出了手枪抵住他的脑袋,斜睨着边上的人,“是你说,还是他说?”
“别开枪,我说,我什么都说。是以为陈先生让我们来抓你的,说不能杀。我们寻思又不是要人命,可能没那么危险,于是就过来了。但我们真不知道他抓你做什么,真的不知道。”
被我挟持的家伙扛不住压力,声嘶力竭地喊了出来。
我眸光一沉,果然是陈魁,这混蛋抓我做什么呢?他在魔都不敢下手,却伙同恩格斯来对付我,想必也是考虑到东窗事发,好把这事儿推到恩格斯的身上。
可是目的呢?难道是想从我嘴里得到配方?
我放过了这家伙,又走向了另外一个,他比较倒霉,脸上都被鞭子抽了一下,露出一片血红的皮下组织。
我蹙了蹙眉,问道。“看看这些人,是谁让你们进来的,给了什么方便。认清楚了再开口,不要搞错了。不想死的话就别抵抗,我不是个仁慈的人。”
这人黑着脸绷着唇死死瞪着我,眸光很阴鸷。他比边上这家伙要硬气些,但硬气在我这里没什么用,我喜欢硬气的人,但不喜欢在我面前硬气的人。
“认不出,还是不想说?”我冷冷道。
谁知道语音未落,院子外头忽然飞进来一颗子弹,直接从左到右穿透了这人的太阳穴。他长着的嘴就那样定型,脑袋也立即耷拉了下去。
我霍然转头,看到了一个矮个子的雇佣兵迅速转身就跑。我记得他,他是老a的部下ben,缅甸人。他跟着老a去了泰国很久,后来是因为老a出了点状况我就把他们交给塔纳了。
“是他,是他!”边上那很怂的家伙又开口了,死盯着逃跑的ben大吼。
闻讯而来的塔纳飞身上前,一个纵身就把就把ben扑到了,紧接着毫不犹豫抽了一拳上去,“是你带他们进来的?你他妈的居然敢背叛老板?不想活了是吗?”
塔纳是个暴脾气,反手又是一拳狠狠捶了下去,容不得ben反抗。ben可能见大势已去,也就没挣扎了,趴在地上任凭塔纳把他揍得半死不活,他哼都没哼一声。
我没有去问究竟了,大抵都猜了出来。ben一定认识陈酒和陈魁兄弟俩,而人是陈魁和恩格斯派来的,所以为他们开通了方便之门,但可能没料想他们会失败,这是败笔。
我把人交给了塔纳,没再管这破事了。回到屋里找出程婉卿刚才给我的号码,给卢克思打了个电话过去。他倒是很快就接通了,问我是谁。
“我是jon,好久不见老朋友!”
“噢上帝,jon,我正要找你一直都找不到,幸好程小姐找到我说你要见我,你在哪里,我有件事想跟你谈谈。”
卢克思听到我声音很亢奋,这让我有点小小的感动。我跟他的缘分源自当年他攻读硕士的时候经费不够,于是我很土豪地一次性给了他三年的经费,就这样建立了友情。
我顿了下又道,“我跟你的距离有些远,咱们就电话里谈吧,什么事呢?”
“是这样的jon,有人高薪请我帮一个人做催眠,并且把催眠的地点定在了香港的慕氏医院。我让他们先提供被催眠者的资料,结果才看到资料上的人是你。”
“是么?他们找的是什么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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