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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天剑侠传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星火燎原
男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了一阵。片刻后,他缓缓的说:“跟我回去,一切自然会有人告诉你,别试图反抗,那没用。”
他的语气不重,音色平平,似乎毫无波澜,给人的感觉十分奇怪。虽然如此,可绿衣女孩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寒意。她下意识的做好了准备,周身内部,调动起所有的周身之力,并尽量的控制着脚下的冰扇,她打算找机会溜走。毕竟孤身一人,恐怕不是这神秘男人的对手。
女孩打算要逃了,她准备一脚将眼前翻滚着的男人踢飞,趁着这一丝机会,夺路而走。
她刚要行动,那神秘男人再次开口:“婉儿,钟落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离开总坛?”
这一句话使女孩打消了要逃走的念头,她立即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那个人语气非常的平缓,而且似乎是有恃无恐,根本不给这个绿衣女孩放在眼里,给她很是压迫的感觉。
又是一字一字的说出,女孩终于愤怒了。她最气别人对她故作深沉,虽然种种迹象表明,眼前的男人神秘莫测,但她还是怒了。对方与钟落云相识无疑,此人是敌非友,不试试他的深浅,自己恐怕实难安心脱身。
女孩出手如电,口诀咒语送出,脚下冰扇已然收回手中。她催动神通,一出手便用出了看家本领,将手中的法宝全力挥击而出,伴随着一道淡蓝色的波纹送出,已直朝不远处的神秘男人激发而去。
蓝冰之舞,这是女孩为自己的招数所起的名字。在她的印象之中,但凡受到蓝冰之舞笼罩的敌人,没有不被减速或是冻僵的。就算自己杀不死对方,脱身那也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除了那一次意外之外。
失去了庇护的李宅厚,还没有从痛苦中解脱出来,已经栽落了下去,生死不知。
蓝冰之舞速度极快,几乎就要笼罩住那神秘男人。可就在瞬息之间,那神秘男人就不见了。速度之快,令人匪夷所思!
绿衣女孩心中一凛,对方若不是会隐身术,那就是修为已经到了可怖的境界,能在瞬息之间移形换位,这是化神境界才能办到的事情。然而此刻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庞飞龙不足惧,其它的爪牙不足惧,然而眼前的这个家伙,却让她感到了恐惧。
女孩心道不妙,她急忙祭起冰扇,转身就走。然而她的身体一僵,那冰扇似乎受到了某种力量的束缚,在空中颤巍巍的抖动个不停,却无法前行一步。
神秘男人身形一闪,已凭空出现在了女孩的面前,女孩则瞪大了双眼,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焚天剑侠传 第76章 恐惧
“你的法宝已经暂时被封印了,你没办法逃走了。婉儿,我无伤害你的意思。你只需将本门至宝交还总坛,谁也不敢对你怎么样。此物对于本门关系重大,可不是闹着玩的。”那个神秘的人就好像跗骨之蛆一样,根本就不给绿衣女孩丝毫的机会。
绿衣女孩沉默了,不知道是过于恐惧还是愤怒,她竟一句话也不说。她只是看着眼前的男人,努力的寻找曾经的记忆。此人知道我的身份,那是本教之人。总坛之中有如此修为者寥寥可数,可无论她怎么回忆,却始终想不起这个人来。
神秘男人察觉到了女孩的顾虑,他叹了口气道:“我是月残缺。”
他顿了一顿,颇为感慨的补充的一句:“很多年前,大家也都称呼我做死剑客。”
月残缺,是本门内部人士的称呼。而死剑客,那是天下所有正道人士所给的称呼。
生平修为深不可测,手持长剑,行踪诡秘。与人为敌,素来一剑。死,是从未有人在他的剑底生。
百年前,正邪之战中,生死不明,从此绝迹人间。
女孩再次瞪大了眼镜,他的父亲曾经与她说过这个人。他的父亲很看重他,委以他重任。然而自己毕竟是很小的时候见过他,此时也没有印象了。
她只知道,眼前的这个叫做月残缺的男人,是个很厉害的人。
不过再厉害,再有本事,终究还不是魔宗宗主的部下?女孩的恐惧顷刻消去一半,她说:“月叔叔,既然你是我爹的部下,那我问你,你是帮钟落云还是帮我?”
“我自然效忠宗主。”这句话月残缺没半点犹豫就说了出来。
对于魔教的宗主,月残缺有着一种近乎本能的尊重,当年的那场惊天计划的缔造者,那场辉煌浪潮的掀起者,月残缺是一个敬佩强者的人,那个叫做永少年的男人,注定永远是那么的高大,永远都值得他去敬重。
至于别人,想要用实力来征服月残缺,真的如同是做梦一样。
“这就好,月叔叔,我和钟落云的事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你要想问就去问他吧!我没拿什么本门的信物,不信你来搜搜看!我不过是想出门玩几天,钟落云就派人来追。这种没自由的日子,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你要真的效忠我爹,还拿我爹当宗主的话,那就不要拦我!”
水清婉知道了月残缺在顾虑些什么,所以马上找到了突破口,至少是打开了月残缺的心理防线,那么一切就都变得简单容易了。
“婉儿,别胡闹,先更我回去再说。”月残缺眼球转了转,立即明白了水清婉的意图,说一千道一万,她只是再变着法的再和自己变戏法,就是想脱身罢了。
而江湖毕竟是江湖,不是魔教的人都没有办法保证安全,魔教的人就更没有安全可言,作为永少年曾经最得意的好兄弟和部下,月残缺没有办法看到水清婉因此而去冒险,
这样的想法根本难以得到女孩的理解,她开始气急败坏,又苦于修为不及多方,无法脱身。她一急之下,竟呜呜的哭泣了起来。月残缺不为所动,无奈的摇了摇头,就想来将她带走。
他忽然停住了脚步,那剧烈的灵气迫使他驻足不前。他没有回头,但他知道身后来了不速之客。
那是一股强大的灵气波动,至少在很多年里,月残缺都没有再与这么强大的对手交战了。这让他身体当中血管之内已经沉寂了多年的狂暴因子再度的沸腾了起来,于是他想要看看,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会是哪个?
……
庞飞龙五人狼狈不堪的追着马亦真,马亦真方才与之斗法,虽说对方修为不高,但手中也有几件古怪的法器。借着怪招周旋了一阵,便耽搁了些许时间。
马亦真发动清源道术,猛烈的灵气激发扩散出去,庞飞龙几人就招架不住了。马亦真去追女孩,却在这里遇见了月残缺。
马亦真眉头紧锁,那眼前的瘦高男人,为何如此的熟悉?
月残缺亦是如此感觉。
“喂,那个道士,你的宝贝徒弟被这个家伙干掉啦,现在尸骨也找不到了,想想他的惨状,真的让人伤心不已啊!你还不给他报仇!”
女孩放肆的喊着,表情认真,似乎刚才真的发生了某种惨绝人寰的事情一样。
马亦真瞬间从迷惑的状态中恢复了正常,面对眼前的几个人,马亦真愤怒了。在东洲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在自己的眼前将本门弟子掳走,又阻拦自己相救。如今弟子生死不明,纵然心性清明之人,此刻也不免平添了三分怒火。
此时的马亦真表情非常的认真,他这一次可是带着别人的徒弟下山,万一出了什么事,他回去都没有办法交代了。马亦真质问女孩道:“此话当真?!”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我本打算一脱险就放了他,谁知道在这里遇到了这个家伙,他先是制服了我,又干掉了你的徒弟,说什么他平生最厌恶缥缈峰的臭道士,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
水清婉发出嘻嘻的笑声,仿佛是做了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历史上缥缈峰和魔教的仇恨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程度,这个女子做出这样的事情一点都不奇怪,尤其是此时她的身边,魔教的高手越来的越多,不由得很是令人怀疑,这是不是魔教布下的另外一个阴谋?
假如说魔教真的在这一次想要卷土重来了,那么所有的现象和一切不好解释的事情,似乎都出现了足够的理由,因为魔教本身就是疯子才能存在的地方,他们可以指定任何的计划,当然也可以执行任何的计划。
想到而来某种可能,马亦真实在是难以压制心中的怒火,他狠道:“好个妖人,狂徒!在这东洲,还由不得你们胡作非为!”
他说罢,猛然的朝着水望月斩出而来一道剑光,那剑光仿佛是要将天地之间都给切成两半,只要是斩中了,水望月必死无疑。而在这瞬息之间,马亦真的本体,却是提着宝剑,已催动身形来战月残缺。
以马亦真的作战敏感程度看来,在场的谁都不足考虑,唯独有那个月残缺,看起来给人以鬼魅邪祟的感觉,一看就知道是魔教的高手,这种人属于魔教的高层,如果能够将之擒获的话,对于了解魔教的真实情况可谓是轻而易举了。、
月残缺反应的相当的快速,他瞬息之间展动开身法的武技来左闪右躲,总是能够在电光火石的节骨眼上成功的躲避出去,不过他始终没有出剑。
不过就在那道强横的剑光袭击向水清婉的时候,月残缺还是稍稍的动容,他稍一分神,身躯瞬息的朝着那剑光冲击去,结果一剑将那道强悍的半狐形状的剑气给斩击破碎。
战斗当中的月残缺气息没有那么稳定,那束缚之力就减弱了许多,女孩活动了几下身体,竟然是直接的挣脱了开。
想着在关键的时刻,还是要数月残缺够朋友,能够在危险当中舍身而救的话,这已经说明了他的内心和想法。可是这里的战况太复杂了,水清婉知道她就算是留下来,也只能够给月无缺添麻烦,不如还是早点离开吧!
不过令水清婉没有注意到的也是没有想到的情况却是,这封印确实厉害,冰扇法力发挥不足,竟与女孩协调失衡,女孩哎呀一声,身子一歪,也跌落了尘埃之中。
……
大西州西部,大山腹地,日月堂
昏暗的大厅之中,两盆炭火呼呼的燃烧着,大厅内的光线伴随着火光的抖动显得忽明忽暗。
整体的建筑色调都是偏暗色,给人以深沉内敛的感觉。如果此时有人在整座建筑群外面去看的话,他们会吃惊的发现,这座看起来很是宏伟的大殿,尽然是建立在大西洲西部的名教日月堂当中。
大殿之内,一个浑身蓝色外套的中年男人背手而立,此人虽然没有什么表现,就那么安静的站着,却给人一股强大的力量,似乎是一座大山伫立在那里,给人以压迫十足的感觉。
在那地面之上匍匐着三个身穿黑色衣衫的男人,此时的他们全部都拜伏在地面上,露出了十分惊恐的样子,那在大殿之中站立的男子没有说一句话,却是将这些人给吓得浑身颤抖。
三个人恭恭敬敬的跪在一旁,在他们身后,一副担架躺着一个人,此人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呻吟之声,除此之外,大厅内静悄悄的,静的连每个人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如果仔细去看的话也不难发现,这个人正是不久之前在老龙河附近,带着人在雨夜之中大展神威的庞飞龙。不过此时的他和嚣张已经没有半点的关系,疑问他只剩下了半条命,浑身是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毙命。
沉默良久。
三名黑衣人浑身颤抖,其中一人终于鼓足了勇气,对着蓝衣人说道:“属下没能完成任务,罪该万死,请法王惩罚我们吧!”
蓝衣人没有和他们聊这个话题。
他仍然是背负着身躯,看不到他的脸色和表情,他的语气非常的平淡没有半点的波澜,所以也根本就不能够判断出此时这个蓝袍人的心理状况是什么。
越是这样的沉默越是令人感到摸不着头脑,失去了判断能力,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感觉很恐怖,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对手实在是强大到了离谱的程度,令得他们不得不心生恐惧。




焚天剑侠传 第77章 蓝衣人
蓝衣人淡淡的说:“可有人发现你们的行踪吗?”
听到了这样的一个生意,其中的一个黑衣人喉咙不由自主的滚动了一下,马上就回答道:“回来时我们已经仔细查看过了,并没人跟踪,请法王放心!”
蓝衣人点了点头,他转过身来到担架上的人的身边,他眉头紧皱,道:“怎么会弄成这样?”
很明显以庞飞龙的实力,很明显在附近能够伤到他的人本身就不多,除非是那几个大的宗门内部的大佬出手才有可能。然而庞飞龙的行动是绝对的秘密行动,怎么会被人给关注到?
三人神色都萎靡,另外的一人道:“我们在东洲遇到了麻烦,遇到了缥缈峰的一个老道。此人道术精湛,远在我等之上。若不是圣使相助,恐怕我等便不能与法王相见了!”
蓝衣人那有些紫色的眼瞳当中发射出一抹寒芒,很明显这样的结果还是令得他的心绪有了些许的波动,点了点头道:“他在哪?”
那人道:“他和那道士纠缠了一阵就不见了踪迹,我等修为低微,不能跟上他们的行踪!”
这样的答复显然是令人感觉有些失望的。
蓝衣人看了一眼说话的这个人,两只眼睛闪过一丝寒光,那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他不敢与蓝衣人目光相对,忙低下了头。
那人点了点头表示原来如此,作为圣教的弟子,也作为这个蓝袍人手下的得力干将,他的心理这里手下之人都是非常的清楚,此事如果严格意义来说,也并不能完全的都怪罪他们,毕竟那可是缥缈峰的人,绝非是泛泛之辈。
应该是过去了片刻之后,那人声音有些颤抖,连忙是又解释道:“庞旗主一心为本教效力,还望法王开恩救治!我等办事不利,甘领法王惩罚!”
如果在这个时候,自己这边去为自己开脱,无论说的怎么样的高明,都必然会使得法王震怒,从而降下惩罚。而如果要是力保庞飞龙,将所有的罪过都承担下来,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蓝衣人果然是有些动容,回过头来打量了一眼担架上的人,想了想缓缓的说:“此事节外生枝,惊动了缥缈峰的人,他们可不是好惹的货色,这件事情倒也不能都怪你们,你们出去吧,庞飞龙死不了。”
一句庞飞龙死不了,说明蓝袍人已经答应出手救治这个庞飞龙了,这也就变相的说明,这一次的任务失败,法王是真的准备放他们一马了。
在圣教如果做任务失败了的话,后果可谓是相当的眼中,就算是当场击杀也一点都不奇怪,现在竟然被赦免了,三人闻听欣喜万分,跪倒给蓝衣人磕了响头。这响头掷地有声,蓝衣人一摆手示意他们退出去,三人大喜,匆忙的抬起担架出去了。
钟落云,一个传奇人物,至今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活了多少年,但是和缥缈峰上的那些个道士相比的话,他们都是同一个时代的强者。
尤其是当年的那场关于中州的灭族之战,几乎所有的魔教中人都投入到了这场战斗当中,天大的计划和雄壮的野心,到头来终究是过高的估计了魔教的实力,从而功亏一篑最后被正道人士给联合剿灭。。
在魔教最开始建立的时候,这位钟落云便是加入了进来,在永少年的手下效力,当初的魔教还只是万千的宗门之中小小的一个,没有什么底蕴和实力,唯一比别人多的就是一份野心,唯一比别人强大的,就是一份信念。
曾经在很久之前,钟落云不服任何人,至少在信念上他没有服过别人,直到永少年出现之后,这一切才被改变。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钟落云成为了永少年的死党,从建宗开始到一路强大起来,他为这个宗门付出了血与汗的代价。纵然是已经四分五裂苟延残喘的魔教,每一个教徒都在黑暗的角落里生活,条件这样的差,但是没有人会对钟落云产生任何的想法。
诺大的大厅显得空空荡荡的,只有那大厅当中的几个香炉还在释放着淡淡的香气,在空气当中缭绕着,将这里点缀成为了神仙洞府般的存在。
这地方虽然很大,但是只有一个人居住在这里,很少外出他大多的时候都是在修炼当中度过,只有很少的情况下,类似于今天的这种有了些许的事情需要钟落云来处理,他才会见一见这些外人。
寂寞是可怕和无聊的,但是如果战胜了寂寞和无聊,那么它们就显得那样的平凡和普通。仲洛云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情的话,他就会马上的进入到修炼状态,但今天明显没办法做到这件事情了,因为他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便是说道“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不与我相见?”
声音不大,但在空旷的大厅内却显得格外的清晰清楚。他对着空气说话,又好像是对着自己说话,又好像是对着某个看不见的存在说话,然后空间就波动了起来,仲洛云的面前,慢慢汇聚出了一个人形。
此人身高一米七左右,身体修长比例相当的完美,看起来就是十分敏捷精悍。他面色冷青没有丝毫的表情也不流露半点的情绪,其形骸仿佛又略显得有些消瘦,一把细长的刀挂在腰间,一派武士装束。
当此人出现了以后,整个冰冷的大厅之中的温度好像再度的降低了几分,尤其是其身躯当中散发出来的泠然杀意,更是令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见到这熟悉之中的身影,仲洛云赶紧站起身来,目光中划过一抹久远的怀念,他客气的说道:“月残缺,多年不见,我还以为你早已不在了!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他上下仔细打量了月残缺一番,连说了两个“没想到啊,真是没有想到!”
这句话包含的意思有很多,但是钟落云相信他无需要做过多的解释,月残缺是可以听明白的。当年的大业何其的辉煌,没有想到短短十几天的时间就烟消云散了,无数的老朋友老战友都四散奔逃,死的死亡的亡,现在的钟落云实在是太需要得到别人的帮助了。
迎着钟落云的目光,看着那蓝色眼瞳深处的那么情绪,月残缺的思绪好像是回到了一百年前的那场大战当中,那场关乎生与死血与泪的战争,那场令所有圣教子弟热血沸腾的战争!是啊,男人就应该为建功立业而活着,为了这个目标可以放弃一切!
然而时光境迁,一切的激情都已经消失不见了,出现在眼前的也只能是萧条和寂寥,月残缺叹息了声道:“自上次一战,我元气大伤,本想一死了之。无奈宗主严词斥责,无奈之下,苟且偷生,在冥海缝隙内寻了一处安身之处,近日听说有有一人占据了西州日月堂,所以来看看,没想到遇到了你。”
月残缺的一句上一次,直接的把两人的关系瞬息间就拉近了,是啊,匆匆上一次灭杀燕家剑宗,圣教经历了那最后一场辉煌之后,所有的成员都做鸟兽散,日后的战斗还有什么意义呢?
仲洛云长叹一声,他负手而立,目光落在远方那最辽阔的地方,无奈道“可惜我圣宗的百年基业毁于一旦,你我兄弟也是各奔南北,生死不知。月残缺,你可还有其他人的下落?!”
“没有。”月残缺平淡的说道。
他的话素来不多,而且他就算是不说,也绝对不会说假话,这是月残缺的性格,也是他的好处,当年教中所有的兄弟都明白。
仲洛云点了点头,他当年明白月残缺不可能说假话,他同时也明白虽然现在求贤若渴,迫切的需要当年的老兄弟回归,但是根本就不是着急能够解决的事情,这件事还需要慢慢来。
总之如今有老将重新归来,对于钟落云而言,都是一个天大的好事,也是一个巨大的鼓励,他有些激动的说道:“此刻日月堂名义上还是有普中泽管理,但此人已经归顺我圣宗,此时有兄弟你的到来,想我圣宗复仇大业又多了一分希望。”
月残缺没有说话,沉默了片刻后,他冷冷的问:“婉儿为什么要逃走?”
没有想到两个人分开这么久之后,正式讨论的第一件事不是关于如何兴盛圣教,而是其他的事情,这不免令钟落云多少有些失望。不过好在水清婉并不是普通的人,关注她也就等于关注了圣教,很切当年永少年很多的老部下,都只是终于他而不终于教。
月残缺这样的行为,钟落云倒是多少能够理解一些。
想到了那个不太听话的丫头,仲洛云叹了口气道:“婉儿对我产生了一些误会,我其实也是为了她好,天下宗门都视我们为丧家之犬,如果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我限制她离开日月堂,也是想着日后我们的宗门兴盛之后,一雪前耻以后再公开露面,到时候我们就算尊她为圣女又如何?可是这个丫头就是不听,在我练功的时候,他拿走了虬龙碧,我怕有闪失,所以才派人去追。”
月残缺目光中划过一抹杀意,他近前一步,没有半点情绪的脸上又添了一层清霜,冷道:“你隐瞒了什么?”
仲洛云道:“我钟落云一心为了圣宗未来奔波,此心日月可鉴,你我多年共事,难道不知道我的性格,难道说宗主现在不见了,我就会变节?”




焚天剑侠传 第78章 杀意蔓延
杀意在持续的攀升起来,月残缺被圣教称之为第一勇剑,他出手从来不求生但求死,所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任何敢于和他动手的人,就要做好被他斩杀的准备。
当年中州燕家号称是剑道第一宗门,结果在当日的战斗当中,不但亲手诛杀了当年被燕家称之为精英的弟子三十人,就连当年的御剑长老,有着七阶以上实力的剑修,也是被月残缺斩杀三人,当时月残缺身上重伤七处,处处可致命,但是他还是顽强的活了下来。
或许正是永少年的那一句话,将这个高傲的生命给挽留了下来,也使得圣教因此,而没有损失掉一员真正的虎将。如果说钟落云不忌惮月残缺那是不现实的,虽然说经过了这百年来的变化,很多人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钟落云也自信现在的他比以前的他要强大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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